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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爱猜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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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我问的。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她直直地瞅着他的眼,企图看穿他深邃的眼眸。

“我没有啊!倒是你,不是回家去了吗?怎么又跑来了?”他回答得坦荡荡,只有眉头因她现在别扭的样子而微微拧起。

“你们总经理是不是曾经找你谈过一件重要的事?”

“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裂痕。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我只想知道你的决定。”她目不转睛,努力地判读他的细微表情。是心虚?是愕然?还是紧张?

“我……我还在考虑。”他垂下眼。

“为什么需要考虑?”她的心彻底凉透,慢慢推开他。

“因为你毕竟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要顾虑到你……”

“如果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是不是一切问题都没了?”温穗心感觉到心碎了。

“穗心,你听我说——”他耐着性子,脸色难看地深吸一口气。

“你不用说,也不用考虑了,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阻碍你的前途。我成全你,我们的婚约一笔勾销!”她用力拔下订婚戒指丢向他,转身冲出办公室。

“穗心!”向至龙也跟着冲出去,就在快追上她时,她一个闪身,迅速挤进即将关上的电梯。

“穗心!”他徒劳无功地用力按下电梯按钮,町还是慢了一步,电梯门关得死紧,上方的指示灯显示着渐渐递减的楼层数。

他气黑了脸,挫败地握住双拳,重重抡上电梯门——

“砰”的一声,惊心动魄地回荡在整间办公室。

大家全都傻了,吓得噤声不语。

他们头一次看到—向稳重的向至龙,居然会如此火爆,且失去理智。就连跟他感情极好的任恕德,闻声走出办公室,看到他的表情后,也不敢送死,马上缩回头关上门。

※※※

出了办公大楼后,温穗心沿着马路,边走边哭。

“烂人、混蛋、臭男人!你去当你的驸马爷好了,我不稀罕你这个未婚夫!”她一面抹泪,一面喃喃骂道。

为了发泄情绪,她拼命地走,也不管是否迷了路——

走了好久好久,到最后,终于走得累了,天也变得昏暗,地才在人行道旁的矮栏杆上坐下来,呆呆地望着前方发呆:

“为什么我跟阿龙会变成这样子?是谁变了?到底是谁变了?”她不懂,两人的感情为什么会变了质、走了调?

感情经过时间的淬炼,不是应该更稳固吗?为什么反而这么脆弱、这么不堪—击?

算了、算了,她罢手了,不甘愿也不行啊!

像向至龙这么优秀的男人,平凡的自己怎么留得住?

她早就该要有觉悟了。年少时的爱情,通常都通不过时间的考验,剩下的,也许只有他想要对她负责的承诺。

每个人在增长了眼界和见识之后,一定会看得更远,也更了解自己要的是什么。既然她追不上他,何苦拖着两人的脚步?

上次回家时,她就深刻感受到,他爸妈很急着要向至龙成家立业。她把婚事拖了这么久,他们再有修养、有风度,应该也急了吧?

“也好,解除婚约,什么烦恼都没了。我不用猜他的心是不是还在我身上;他也不用怕会辜负我,而不敢选择。”

她抚着失去戒指的指节,无视于身边陌生路人投来的好奇眼光,难过地忍不住在街头痛哭洒泪。

她就要失去他了吗?

她还没问过他爱不爱她?有多爱?会爱她多久?

好遗憾,她还没问过他呢……

※※※

办公室里的职员全走光了。

只有向至龙的办公室,灯光还大亮着。

任恕德和李曼丽担心地站在向至龙的办公室门口,不敢踏进一步。

“还没找到吗?我可以帮你找。”任恕德拧着眉。

“不必。”向至龙早已脱掉了西装外套,卷起袖子,不顾衣裤会弄脏,整个人趴在地上,钜细靡遗地搜寻地上每一个角落。

“你从下班后就一直趴在地上,已经整整找了两个钟头。明天清洁公司的欧巴桑会来打扫,我们请欧巴桑多注意,也许会有收获。你先喝个水、吃个饭再说嘛,东西又不会长脚跑掉。”李曼丽也开口劝他休息。

“不行,我的办公室明天绝对不准欧巴桑进来扫地,万一她们不小心扫掉了怎么办?”

“老兄啊,也不过是枚戒指,怎么紧张成这副德行?今天所有人都被你吓到了,而且还不准我们踏入一步帮你一起找。”

“穗心把那枚戒指丢了。如果我也放手不管的话,戒指就会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

向至龙的话,让任恕德和李曼丽双双听得不忍。

“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莫非定律说,你越是想找的东西,它越是找不到;当你不找的时候,它自然就会出现在你眼前啦。所以,你何不停下来,跟我们出去吃个饭?吃饱了,回来再继续找,说不定就会很顺利地找到戒指啦!”任恕德叹了一口气,继续努力跟他好说歹说,想哄他休息一阵子。

“你们先去吃……咦?”他瞧着茶几底下,语气突然有丝兴奋。

“找到了?”李曼丽也跟着紧张起来,和任恕德对望一眼。

“不是,看错了。”向至龙的语气又颓丧下去。

任恕德和李曼丽也难掩失望地抿抿嘴。

“这家伙怎么这么顽固?走吧,我们不要理他了,吃饭去,就让他自己慢慢磨去。”任恕德完全被打败,不再陪着死脑筋的好友,拖着李曼丽离开。

李曼丽犹豫了一下,最后也抱着放弃他的想法,摇了摇头,毫不抗拒地随着任恕德离开。

向至龙一个人被留在办公室的日光灯下,依然趴在地上,顽固而执着地寻寻觅觅。

第九章

深夜,向至龙拖着疲倦的脚步回到家,看到温穗心抱着膝,坐在他公寓门边的台阶上,像只不得家门而人的可怜小弃猫。

温穗心缓缓抬起头。

“我的包包被扒了,连钥匙也一起不见,所以我没有办法进去,也没有钱可以回家。”

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淌下泪。

她离开他多久了?

五个小时?八个小时?还是十个小时?

今天所过的每分每秒,都分外难受。

只要想到她的未来,将不会再跟他连在一起,她的心就好痛、好痛。

向至龙没有说话,一脸阴郁地站在地面前。

“我知道我的个性软弱又被动,很不讨喜。更讨厌的是,只要一有麻烦,第一个就来找你,你一定觉得我好烦……”

看她哭得伤心,他叹了一口气,再也硬不起心肠,于是蹲到她面前,与她平视,伸手摸摸她的头。

“好了,别哭了。我已经回来了。”

“对不起,我竟然拿我们的订婚戒指丢你。我丢完后就后悔了。”他的温柔,让她的泪水无法控制。

他看了她好半晌,然后低下头在口袋搜了一下。

她以为他要拿手帕还是面纸什么的给她擦泪,本打算要伸手接过来,一抬头却怔住了。

他将她丢到他身上的那枚白金戒指,静静地递到她面前。

“阿龙……”看着对指,她抖着手,从他手上接过来。

他淡淡地笑着,双眼深深地凝睇着她。

她握着戒指,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忍不住掩面,哭得更厉害。

他重视他们之间的承诺,她却毫不犹豫地在盛怒之下,把象征承诺的戒指,随意地糟蹋抛弃。

她果然还是他们两人之间,比较幼稚的那一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泣不成声,不住地对他道歉。

他伸出双臂,将她紧紧地揽进怀里。

“下次别乱丢了。”

他低低地开口,语带怜惜。

“嗯。”

她抱住他,用力点头。

“白金戒指很贵的。”

她点头点到一半,猛地冻住。

“……”

他心疼的是戒指?

她怀疑地抬起头。

“海誓山盟的证据怎么可以乱丢?”他严肃地看着她。

她终于破涕为笑。

※※※

两人和好如初,舒适地肩并肩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被子底下的手互相紧紧牵着,脚丫子也忙着互相勾缠嬉戏。

温穗心满足地笑着。

回到他身边的感觉好好,仿佛破裂的灵魂,因为他的存在而完整地嵌合在一起。

“我想再读书,好吗?”

“嗯?你本来不是说想出去工作?”

“我想了想,读书也许更能充实我。你能不能再给我两年?”她转头面对他。

“两年?那时我们都三十岁了。”

他有些失笑地回答。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任性。但是,我停在原地很久了,现在好想让自己再成长。”

也许,这样她就可以追上他的脚步。

“我不会离开你太远,你不用害怕会失去我。”

“那是我让自己安心待在你身边的方法。好不好嘛?再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后,我一定回来嫁给你!”她撒娇地摇摇他的手。

他沉吟一会儿,才点头答应。

“好吧。之前是你等我,现在换我等你,很公平,一人一次。”

“如果……”

她咬咬唇。

“嗯?”

他挑眉等她开口。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像是怕自己反悔似的,急急地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这两年之中,你身边出现一位更好的对象,就去追求吧,到时候,我绝不会阻挡你的。”

“你这是变相地要求分手,还是消极地想打变心预防针?我都说不会离开你了,你还不放心吗?”他的脸色—沉。

“我不是打预防针,我只是想得实际,远距离的恋爱本来就不容易维持嘛。”她皱眉,有预感他们又快吵架了。

“我们不就一直从我出国留学之后走到现在?”他不认同她均观点。

“时间和空间都不一样了。那时我们都年轻,拥有最多的就是时间。但现在我们都处于适婚年龄,心境已经不一样了。”她坐起来看着他的脸,急急地向他解释。

“你还是不信任我的感情?”他也坐起来,重重地扒了一下刘海。

“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为你着想,不想拖累你呀。你是独生子,向爸和向妈一定很盼望你快快成家的。”她抓起枕头无助地揪着。

“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你,感谢你的无私和体贴?”他似乎真的气了,说起话来字字带刺。

“你……我都这么委曲求全了,你怎么还……”她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委屈?这是你的感觉?我给你的一切,你只能用委曲求全来回馈我?”

“你不要把我说得那么不堪,我没有这么冷情!”她也气了,高高地跪坐起来。

“你的态度就是!”比高吗?他还会输她?他也不甘示弱地改成高跪姿势,跟她眉对眉、眼对眼。

“如果不满意我,当初为什么要我跟你在一起?”她看他的眼神,像只暴戾的斗鸡。

“因为你单‘蠢’好骗!”他气得口不择言。

“你……你混蛋、恶劣!”她终于抓狂,抄起枕头朝他身上砸过去。

“你才是大笨瓜!”他健臂一挥,轻松撂开她想谋杀亲夫的凶器。

“你是专门欺负人的大坏蛋!”她忿忿地抓过另一只枕头,打算二度攻击。

“现在你才知道?这是我的!”他的手臂比她长,赶在她展开攻击前,先她一步抄走枕头。

“呜呜——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她扑了个空,抢不过他,干脆像个孩子一样,揉眼耍赖哭了起来。

“吵死了!”他火大地翻身,将她压入被枕之间,用唇堵住她刺耳的话。

“讨厌,你走开啦!走开、走……唔——”不能说话,她只好用力拉扯他的衣服发泄怒气。

争吵变了质,枕头战结束,另一场更炽烈的肉搏战,正要开始。

他不顾自己被她扯乱的衣服,大手伸入她的衣摆内,抚上她的腰;她也不甘示弱地扯掉他的睡衣,指尖不小心在他的肩头上留下几道红痕。

“唉呀,你抓我?!”他蹙眉看着自己的肩膀。

“抓你又怎么样?哼!”她红着脸,转过头不看他。

“你又抓我?”他佯装恼怒地叫了一声,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剥光她。

“我又不是故意的……啊……”

火热喘息,迅速代替一切……

※※※

说到底,八卦就是八卦,口耳相传之下,难免越烧越旺,最后一定是纸包不住火,传到不应该听到的人耳朵里。

公司里的年度大八卦,还是传到了总经理那边去了。

说来,总经理也算是这则八卦的间接当事人之一,只不过,一件消息在一传十、十传百之下,早已经变成另一个版本的故事了。

总经理冷凝着脸,坐在大办公桌后头,让三个年轻人面面相觑,像被罚站的孩子,排排站在他前面,等着他训话。

“听说,你们几个人的感情关系很复杂?”总经理缓缓开口,双眼犀利地扫向他们。

向至龙、任恕德和李曼丽三人同时一怔。

复杂?不会啊,他们统统一个锅配一个盖,很单纯啊!

“曼丽,你说,你们三个人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我们是好朋友啊!”只不过,她瞟了任恕德一眼后,突然胀红的脸蛋却泄了底。

总经理研究她的表情一会儿后,才将视线移开、一个一个的点名,要求解释。

“那么,向经理,你呢?”

“我们一向是好朋友。”向至龙的眼神坦荡荡。

“任经理,你又怎么说?”

“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单纯。”任恕德直直地回望总经理。“我跟向经理是好兄弟,跟李经理……也很合得来。事实上,我正在追求你的女儿。”

任恕德勇敢的坦白,让向至龙对他投以赞赏的一眼,李曼丽则是惊呼一声,整个脸“轰”的一声炸成深红色。

总经理在他们三人之间来回看着,终于了解事情真相。

“原来如此。”总经理啼笑皆非地摇摇头。

“爸?”李曼丽如坠五里雾中,她爸爸的反应太奇怪了。

她看看左右两个男人,发觉他们的反应也跟她差不多。

“至龙、恕德,你们两个既聪明又优秀,所以我始终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努力地提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女交往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不是老古板,只要认真对待我的女儿,我不会插手阻挡你们的感情问题。不过,最近外面已经把你们三个传得很难听了,你们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我们三个?”李曼丽不解地皱起柳眉。

“管理一间公司,除了要能够处理公事,还要能够了解公司内部职员的互动状况。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三个早已经是八卦大头条,有一个版本说你们大玩三角游戏,另一个版本还说是四角游戏。别家公司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我的女儿李曼丽正在找丈夫,而本公司两名大将也为此互别苗头。”

“我们三个?是谁造的谣?”

“谁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平息这场风波,让员工专心上班。每天谈是非、聊八卦,会大大影响工作效率。以后,在员工面前,多多注意自己的言行。”

“是。”三人点点头。

“对了,上次,我跟至龙和恕德提过,有关调任到总公司受训的事,你们两个考虑得怎么样了?”他们四人全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在谈的,正是这次四角恋文艺大八卦的起源。

“爸,一定要在他们两人之间选一人出来吗?调到总公司的话,要好几年才回得来呀。”李曼丽忧愁地说道。

“所以我才请至龙和恕德回家好好想一想。调派到总公司就等于升迁,对于前途有很大的影响。但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涯规划,所以我尊重你们的意愿,但是最后,一定要有一个人选。”

李曼丽不舍地看向任恕德,没有主张,任恕德则是又期待、又挣扎。

“总经理,我能否自我推荐,给我这个机会?”向至龙突然开口,眼神坚定地看着总经理。

任恕德惊讶地看他。“至龙,你未婚妻答应了?”

“我未婚妻正打算要出国进修,我不想离她太远。”

“那……恕德就可以留下来了?”李曼丽高兴地拉住任恕德的手臂。

总经理沉吟了一下,终于点点头。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我马上就发布命令。”

※※※

一纸人事命令,马上破除了不实传言。

所有员工皆忘了自己曾努力宣扬过八卦,他们团团围住向至龙,跟他恭贺,也顺便将大小姐和任恕德围在里面,一同调侃恭贺。

“恭喜、恭喜,向经理即将高升,是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只不过大家本来以为他是会升为驸马爷而已。

“是啊,是啊!那,大小姐什么时候要请喝喜酒呢?”这个就很准了,只不过当初以为她要二选一,没想到她早就“惦惦呷三碗公,跟任经理郎有情、妹有意了。

“任经理,你还真不简单哪,愿意退让,把机会让出,真是了不起。”

“没办法啊,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大小姐哭,只好把机会让出啦!不然的话,大小姐不恨死我了?”任恕德痞痞地笑道。

正巧温穗心跑了一趟世贸留学博览会,拿了好多资料后,又跑去书局买了不少留学指南,兴冲冲地跑去公司找向至龙,没想到却撞见这一幕。一声声的恭贺和祝福,传到温穗心的耳里,阴错阳差地变成了无法挽回的误会。

“咦?请问你是?”一位女职员正好回头看到她,随即轻喊一声。“啊,你是向经理的未婚妻。”

所有人都回过头,发现了她的存在。

她浑身发冷地瞪着自己的未婚夫和李曼丽,两人有如金童玉女,双双站在一块儿接受大家的恭贺。

他们的笑容落在她的眼底,变成了恐怖的景象,似乎正宣告着她的世界将要崩毁的讯息。

他答应了?他答应要娶总经理的女儿,成为驸马爷?

向至龙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开心地想要从人墙中脱身,想要告诉她,他即将升调到国外的总公司去,她也可以跟着他到国外读书,他们两个人往后几年,不必分隔两地了。

没想到温穗心接下来的反应,却让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

温穗心眼底突然冒出泪花,忿忿地拔下戒指,再度丢向他。

“如你所愿,我们玩完了!”她大喊一声,哭着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还来不及反应,但向至龙的动作却很快,在她向他扔戒指的那一瞬间,他就向她冲了过去。

整个办公室变得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噤声不语,一头雾水。

明明是件值得恭喜的好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向经理跟他未婚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说话的女职员,

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天无意间在温穗心前面嚼舌的始作俑者。

“向经理刚刚的表情好恐怖哦。他会不会打她啊?”有人开始为温穗心的安危担心。

此话一出,众人同时倒抽一口气,开始神色互异地交头接耳。

不用怀疑,最新一则大八卦刚刚又出炉了。

任恕德和李曼丽站在一旁直摇着头。

看来公司内部风气,真的该好好整顿’了。

“我们要不要帮至龙找戒指?不然他回来,不知道又会找多久。这里很大耶,那么小的东西,要怎么找?”李曼丽拉了拉任恕德的衣袖。

任恕德也想起了那次向至龙又执着又狼狈的模样。

“各位,刚刚有谁看到那枚戒指被弹到哪儿啦?拜托帮忙向经理找一找。”任恕德低下头,双眼开始搜寻地面。

“咦?好像是那边?”

“还是这边?我有看到一道闪光往这边掉过来。”

“是吗?那推开椅子看看。”

“我觉得是那边啦!戒指是圆的,掉到地上后会滚吧?”

办公室里,大夥儿全热心地趴到地板上,找寻戒指。

※※※

这一次,他没有让她成功地跑掉。

在她打算故技重施,闪进电梯里时,他大步一跨,抓住她的手臂,硬生生地将她拖出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又气又伤心地捶打他坚硬如铁的手臂。

向至龙的脸色非常难看,粗鲁地拉着她到楼梯口往上走去,一直爬到最顶端时,他用力推开铁门,把她拉到空无一人的顶楼去私下解决。

”你怎么这么无理取闹,又丢戒指?”他气得抓着她大吼。他完全忘了自己有轻微的惧高症,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于是想也不想地就直接把她押来顶楼。

“我无理取闹?你欢欢喜喜地搂着李曼丽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抱她了?”他几乎气到头顶冒烟。

这是她第二次丢戒指了,难道她这么轻忽他们之间的承诺?

“你现在没搂,说不定晚些时候就搂了啊!反正你都要娶她了,何必怕我有没有看见?”

他觉得他现在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为什么一直怀疑我?我不明白,我做了什么,让你对我这么的不信任?”

她努力吞下喉中梗得疼痛的酸楚,把所有积压的情绪全都掏出。

“你太优秀、太完美了,在你身边,我很没有安全感。”

向至龙僵住。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会有这个问题。

“你身边总是不乏容貌、身世、才智比我好上十倍、百倍的女性围绕着。从幼稚园开始,一直到高中毕业,倒追你的女孩数不胜数。当你学成归国那一年,甚至有好几位女孩不惜远渡重洋,跟在你身后痴痴追来。那些女孩我都见过,每一个都比我活泼、开朗、漂亮。所以,我一直患得患失的。如果只是猜测,那也就算了,现在我都亲见目睹了,我还能怎么想?”

“我跟李曼丽只是一般的朋友。”

“朋友会这么热络?”

“我从高中就跟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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