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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恋爱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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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妙妙好不好?”

“妙妙好,妙妙妙!”再度醉眼迷蒙地竖起大拇指。

“那给你娶我家妙妙,帅哥你来当我的女婿!”杜福气红光满面。

“不行啦!你们妙妙还是小女孩,她太小了。”方谦义扯开了领带,又干了一杯高粱。

杜美妙心头一突!虽说他们都是醉得胡言乱语,但人家说酒后吐真言,那么她在方谦义心目中,果然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孩。

当他们在车上聊到爱情观念时,她一度以为,她和他的心是如此贴近。不过,灰姑娘下了她的番瓜马车之后,王子就已经不再是她的了。

唉!不想了,就把他当偶像供奉起来,早晚三炷香,够痴情吧?

“妈妈,我带同学来吃消夜了!姊,你还没睡?”

店门口热闹滚滚,杀来一大票人,为首的正是杜家妹妹杜美满。

曾美丽笑着招呼,“大家进来坐,满满,妈妈和妙妙就是在等你们呀!”

“你们可以去睡了,我们自己来,吃完了我会叫他们帮忙收拾,然后还要去夜游。”杜美满跳来跳去,忙着指挥二十几个同学坐下,“喂,同学们,大家一个人交五十块,随便你吃到饱,但是要负责洗碗擦桌子……咦?爸爸喝得脸红红的,这个人是谁呀?”

“满满,他是你姊夫。”杜福气笑嘻嘻地回答。

“爸爸!”杜美妙又气又羞,看到方谦义没什么反应,这才稍微放心。

杜美满极为兴奋,猛问着:“姊,你什么时候交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爸爸乱说的啦!他是我们副理,不小心被爸爸拐来喝酒。”

“喔,就是那个凶副理吗?”杜美满很感兴味地打量那位醉帅哥。

杜福气站了起来,望一眼满屋子的年轻人,大笑说:“来!大家都来了,我要为老婆献唱一首歌,来宾请掌声鼓励。”

方谦义率先鼓掌,“阿伯,加油!”

一群大学生也跟着拍手叫好,“要唱情歌了!伯伯好猛喔!”

杜福气拿起一支筷子权充麦克风,醉醺醺地唱着:“双人枕头若无你,也会孤单﹔棉被卡厚若无你,也会畏寒,你是我,你是我生命的温泉,也是我灵魂的一半。为着你,什么艰苦我嘛唔惊,为着你,千斤万斤我嘛敢担,谁人会得代替你的形影,爱你的心,爱你的心,你敢会知影……”

啪啪啪!众人热烈鼓掌,几个男生笑道:“伯母知道伯伯的心啦!安可!”

曾美丽笑得十分灿烂,“哎唷,三八福气,不怕见笑啊?去睡觉啦!”

“美丽,走啦!一起去!”杜福气歪在椅子上,醉成一摊泥。

“送入洞房!”众人又跟着瞎起哄。

“我也要唱歌。”方谦义忽然站了起来,他挺拔的身材令所有的女同学眼睛一亮,立刻投以崇拜仰慕的眼光。

他同样抓了筷子,俊脸一扭曲,开始唱起哀怨的曲调。

“山明海誓,咱两人有咒诅,为怎样你偏偏来变卦,我想未晓你那会这虚华,欺骗了我,刺激着我……啊……我无醉,我无醉无醉,请你不免同情我,酒若落喉,痛入心肝,伤心的伤心的我,心情无人会知影,只有烧酒了解我。”

他的歌喉很好,一面唱着,还有表情和手势,俨然是大明星的姿态。

啪啪帕,又是如雷的掌声,尤其女同学的手掌都拍红了。

杜美妙静静地站在一旁,她听出了他酒后的心声,今天是他和女朋友分手的“纪念日”,或许他是借酒买醉,试图忘记过去的伤痛吧。

她走到他身边,扶他坐下,“副理,我送你回家好吗?”

“妙妙?”他很努力地看她,就是无法集中焦距。

“你可以走吗?”

“我还要唱歌。”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仍然很努力地凝视她,对着她含情脉脉地唱道:“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看得心里都是你,忘了我是谁﹔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看的时候心里跳,看过以后眼泪垂。不看你的眼,不看你的眉,不看你也爱上你,忘了我是谁,忘了我是谁……”

“哇酷!他在表达情意耶!”众学生们拚命鼓掌。

“他忘记他是谁,只记得美妙姐姐了!”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副理?”杜美妙窘红了脸,用力挣脱他的手掌,“我送你回去。”

“妙妙,我想睡……”

咚一声,他竟然就趴了下去。

“他们两个都睡着了。”曾美丽毕竟是妈妈,处理事情有一套方法,“请满满的同学帮忙,把满满的爸爸抬到房间﹔这个副理先生,他自己住啊?没人照顾很伤脑筋,这样吧……把他抬到妙妙的房间。”

杜美满立刻发号施令:“喂,男生们,别吃了,一二三四,你们四个扶我爸爸,五六七八,你们四个抬我姊夫……不是,我姊的男朋友,不是,我姊的主管,随便啦!反正姊你今晚睡我的房间,可别走错了喔!”她被姊姊连瞪了两眼,还是嬉皮笑脸地开玩笑。

曾美丽笑说:“大家尽量吃,我也要休息了。你们出去夜游要小心喔!”

“知道了,伯母晚安!”

杜美妙跟了上去,坐在小客厅里,听妈妈指挥男同学们摆平爸爸和方谦义,她打开了电视,漫无头绪地转台乱看。

所有混乱终于沉淀下来,大门关起,隔绝了楼下的欢笑热闹。

她想推开自己的房间拿衣服,踌躇一下,最后还是转到美满的房间,拿了妹妹的睡衣准备洗澡。

洗完澡,客厅的灯光已暗,妈妈和爸爸的房间也安静无声,只有楼下隐隐传来谈笑的声音。

看到自己房间虚掩的房门,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告诉自己,就是看他睡得好不好而已,看一下有什么关系?

推开房门,再轻轻关好,桌前台灯映出一身酒气的方谦义。

“啊!”杜美妙轻声惊呼,他踢掉棉被,只穿著内衣裤,半卧半坐在床头。

她赶紧拉了棉被帮他盖好,再吊起他被剥下来的西装、长裤、衬衫、领带,伸手拍了拍,整了整,小心翼翼地以手心摩挲着。

圣诞老公公听到了她的心声,让灰姑娘继续陪伴她的王子。

她坐到床沿,明目张胆地看着他,方谦义,她的暗恋对像呵!

他这样睡很不舒服吧?她俯下身,动作轻柔地调整枕头,不料才稍微一动,他便喃喃地说:“我想唱歌。”

“副理,睡觉了,明天再唱。”

“我要唱。妙妙,我唱给你听了。”他半闭着眼,似睡非睡,似醒未醒,开口就是浓浓的酒味,“来自人生的一方,汇聚成一股力量,有一个小小的秘密,隐藏在我心底,秘密已不是秘密,你我心相系,啊……秘密已不是秘密,你我心相系,啊……啊……啊……”

秘密已不是秘密,她的心系向了他,却是一个说不出的秘密。

她心情微感酸涩,“副理,你乖乖睡,唱歌会吵到我爸妈。”

“好,我不唱了,你听我说,我有一个小秘密……”

他又要跟她说心事了,但他到底是醉?是醒?瞧他眼睛都睁不开呢!

“我发现……我好象爱上一个小女人了……嘘,你不要说……”

“我不会说。”心好酸呵!

“她很漂亮、很聪明、很懂事、又很可爱……”

他说的小女人绝对不是她,他眼光那么高,她哪能构得上他的要求呀?

“妙妙,你是妙妙?”他握住了她来不及缩回去的手,很用力地瞠着眼,“我看不清楚,你是谁?”

“我是灰姑娘。”

“那我就是你的王子了。”他温柔地笑了。

她痴痴地望着他,像和风,像流水,像小雨,他的温柔轻拂过她的心,把她所有的苦涩酸疼一一熨平。

一对醉眸紧紧地凝望她,似乎仍在辨认她的身份,但他的手却没有犹豫,伸手一拉,即把她抱到怀里。

“副理!”她惊骇地想脱逃,用力推着他的胸膛。

“灰姑娘,我爱你。”他把她抱得更紧。

那三个字让她忘记挣扎。不!不是的!他不是在向她诉说情意,他把她当成过去的女朋友,或者把她当成新的恋爱对象了。

然而,那双眼睛真的很不一样,曾经冰冷,曾经瞪视,曾经狂怒,曾经苦恼,曾经深沉,如今却变成最最柔和深情的眼眸。

他浓浓的酒气喷在她脸上,熏炙着她发烫的脸颊,他胸膛温暖得令她不想离开他,只想永远醉倒在他的怀里。

缓缓地,他与她脸贴脸,耳鬓磨,气息缠绵。

他的唇也擦吻着她的脸,移转着,游动着,再温柔地吻上她的唇瓣。

那柔软的接触令她惊恐地睁大眼睛,他吻了她?这是她的初吻啊!

他的脸太近,她看不清楚他,但她能看到他闭着眼,神情专注地吻她。

她微微地颤抖,想要推他,全身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她的心、她的身都被他控制住了。天哪!他夺去了她的魂,她真的爱上他了!

感觉他在舔吻她的唇瓣,她吸闻着他的酒气,也跟着迷醉,终于垂下睫毛,闭上眼睛,用心体会他那细致绵密的吻。

他以舌启开她如初绽花瓣的芳唇,寻找到她从未探头的嫩蕊,勾引着,挑逗着,缠卷着,她怯怯地相迎,与他共舞,共尝彼此的甜美滋味。

她爱他,不管他爱的是谁,她今夜是当定幸福的灰姑娘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不知道吻了多久,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是十分钟,更也许是半个钟头,在失去时间意识的美梦里,她的肌肉逐渐放松,毫无畏惧地让他热烈拥抱着。

唉!多愿仙女魔棒一指,将此刻化作永恒啊。

再长的梦,仍然要醒过来,她喘着气,在即将窒息的瞬间滑开那恋恋难舍的唇瓣,“不行了……”

“我爱你。”他的声音很低很柔,如梦似醉。

“谦义,我也爱你。”她柔声说。

“我头好痛,好想睡。”

“你乖乖躺下来,我帮你盖被子。”

他像个温顺的孩子,依言躺下,很快就沉沉入睡。

他真的睡了,不会再起来唱歌、吻她,她以指头轻抚濡湿的唇瓣,嘴角逸出一抹满足羞涩的甜笑。

谢谢圣诞老公公给了她这么美好的礼物,让她在今夜拥有了他。

她知道他好多秘密喔,他们也创造出共同的秘密,或许他会忘记今晚的事,她就把它当成是自己的秘密,永远也不会说出来。

“谦义!”她好贪心,还想再吻他。

握住他温热的手掌,俯身在他唇瓣一印,泪水却不争气地滑下来,落在他的脸颊上。

她慌忙以手背拭泪,逃开了自己的房间。

灰姑娘梦醒了。

第六章

农历除夕前一个星期,发年终奖金的日子。

照例,由部门主管召见员工,个别发下,再说几句勉励的话。

副理室里,方谦义将薪水条递给杜美妙,脸色十分郑重。

“美妙,我要跟你说明一下,因为甲等名额有限,公司新进员工任职未满一年,考绩照惯例是打乙等,你工作表现很好,打乙等是不得不的措施,希望你能谅解。”

“我明白。”她乖乖地坐在他面前。

“你到职半年,乙等考绩是领半个月薪水,所以你的考绩奖金是月薪的一半又一半,可能有点少。”

“没关系,加上工作奖金、绩效奖金就很多了。”

方谦义心情稍微放松,“那你打算如何有效运用这笔奖金?”

“副理连这个也要考我呀?”杜美妙笑着扬了一下薪水条,“整数金额贡献给我爸爸妈妈,零头再留下来买新衣,谈不上理财。”

她的零头恐怕也买不起一件崭新的套装吧?这半年多来,他就看她几件衣服在替换,偶尔要拜访银行时,她才会穿出面试时的那件新套装。到了冬天,竟连毛袜也不懂得穿,就穿著短裙,裹着薄薄的丝袜到处乱跑。

这小女孩真是叫人担心怜惜呵!

“呃……我姊姊跟你差不多身高,前几天听她说要丢一些衣服,因为她生小孩后变胖了。”方谦义很谨慎地选择用辞,“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她衣服还很新,我请她转送给你。”

“真的?”杜美妙心头狂跳起来,不是为了可以免费拿新衣,而是他提议这件事的用心。

─个多月了,那夜的拥吻根本不存在他的记忆里,他们仍像以前一样维持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他也一样喜欢板着脸说话,动不动就要说几句道理,但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可以吗?我联络我姊姊,再跟你约个时间拿衣服。”他又问道。

“好呀!谢谢副理,我可以省下一笔置装费了!”

“嗯,没事了,你出去吧。”

“等一下,副理。”杜美妙从膝盖上搬起一本厚厚的大册子,“请副理点歌。”

“我点什么歌?”方谦义板起脸。

“明天财务部尾牙,余兴节目就是主管唱歌。副理先选好曲子,我们比较好控制节目时间。”

“你的点子很多哦?”

“今年轮到财务课主办,课长又叫我策画,我当然要办得轰轰烈烈了。”杜美妙讲得十分兴奋,开始比手划脚,“听说以前吃吃饭、摸摸彩就结束了,这多无聊啊!我还叫他们每一课要准备一个节目。”

“那你要表演什么?”

“我是主持人啊!阿诚他们跳草裙舞,会计课要摇呼拉圈,股务课好象是歌星模仿秀,副理如果不想唱歌,也可以来个才艺表演。”

“我的才艺是训话。”

“副理你不能再训话了,吃尾牙就是要联络同事之间的感情,你不是一直希望财务部的气氛能更和谐愉快吗?如果这顿饭吃得快乐,大家留下共同美好的回忆,以后财务部的互动一定可以更好。”

好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孩,方谦义笑道:“你都替我设想好了,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我不会唱歌。”

“你不会唱歌?”杜美妙瞪大眼,快速地翻到五字部,“副理会唱啦!这首“酒后的心声”很简单,听到音乐就会唱了。”她说着就唱了起来,“啊!我无醉我无醉无醉,请你不免同情我……可以吗?”

“这条太颓废。”嗯,她的歌声很嘹亮。

“那……”杜美妙又在点歌本子上翻了翻,“这首“针线情”──你是针,我是线,针线永远粘相偎……可以吗?”

“这个调调不适合我。”

“啊!“一支小雨伞”──咱两人,作阵遮着一只小雨伞……”杜美妙的歌声小了下去,她要跟谁撑伞呀?

“有没有国语歌?”

“副理,这条歌满符合你的年龄的,你一定会唱──你说我像云捉摸不定,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没听过?不会吧?后面这一段一定听过,旋律加强,音乐变大──怕自己不能负担对你的深情,所以不敢靠你太近。”杜美妙一边唱,还一边打拍子。“还是没听过?副理,你都不听音乐吗?”

她拚命唱,拚命说,也不知道她是有心无心,每一句歌词都像在提醒他,要他正视心里的一些想法,“你既然要我唱符合年龄的老歌,有没有“月亮代表我的心”?”

“不行,这条是我的招牌歌,副理不能唱。”

“那我唱三轮车跑得快,可以了吧?”

“伴唱带没有儿歌。”杜美妙很无奈地翻着点歌册子,“好啦!我把“月亮代表我的心”让给副理,这条歌我从小就会唱,我爸爸常常唱给我妈妈听呢!”

看她兴高采烈的神情,方谦义心情也开着开朗,“那你打算唱什么?”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要唱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杜美妙脸蛋忽然泛红,嚷道:“不公平,都是我在唱,副理唱几句来听听,我测试一下你到底会不会唱,免得穿帮。”

“我不唱你是不会放过我了?咳!”方谦义清清喉咙,“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胡闹!上班时间唱什么歌?我就挑这首,别再啰嗦了。”

他吼得大声,却也笑出他的酒窝,他最近上班是越来越有趣了。

“方副理,打扰了。”宋泰吉拿着一包东西,显然是听到了他们的歌声,他笑着走进来说:“美妙这几天很忙,明天尾牙餐会一定很热闹。”

方谦义心知肚明,还不是财务课把这件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丢给美妙,故意让她忙得不亦乐乎?

“老宋,有事吗?”

“今天买进三千万的公债现券,请方副理点收。”

方谦义接过那包公债,看了传票的记载,浓眉皱起,“既然是银行的“附买回交易”,我们一个月后就要卖回银行,为什么还拿现券?请银行开保管条就好了。”

“丁课长说要拿现券。”

“这是无记名的有价证券,三千万公债就是三千万现金,我们目的只是赚这一个月的利息,又不是长期投资,没有必要抱着公债跑来跑去。”方谦义一边说着,一边展开那叠有A3纸张大小的公债,细细点数,查看。

“我会跟丁课长说明副理的意思。”

“都说好几遍了。”方谦义想到大金库里上亿元的债券,眉头就皱得更深,眼角瞥到小女孩睁着大眼看他,不觉舒展了眉头,回瞪她一眼,“美妙,你还在这边做什么?”

“我想看看公债长什么样子。”

“这不是看到了吗?”方谦义向宋泰吉点点头,顺手在传票和牛皮纸袋上盖章,“没问题,点交完毕。”

待宋泰吉出去后,杜美妙还是赖着不走,又问:“我可以摸摸看吗?”

“好奇宝宝!”方谦义掀起一张公债,递给了她,说明着:“这是中央政府建设公债,他们买的是面额五十万,一共有六十张,上面载明了利率和期限,下面一个一个小格子,是领利息的凭证。照着上头印的领息日期,剪下那个小格子,背书盖章,就可以到指定银行领利息了。”

“喔!我了解了。”杜美妙将公债翻来覆去看着,笑说:“这里已经被剪掉三个小格。不过这种无记名的公债很可怕,谁捡到就是谁的了。”

“所以才要锁到金库保管。还给我。”

杜美妙将那张烫手山芋还给他,看他仔细收到纸袋,封好,再起身打开笨重的大金库。

大金库里放着股票、票券、公债、支票、印监、凭证、单据、现金,全部是公司的重要资产,杜美妙每天早上看方谦义和会计课长各自转一组密码,再会合打开,就知道这具大金库非同小可的重要了。

他在她心中也很重要,她的视线流转到他身上,盯住他丰润的唇瓣。

谁能想到他的唇是如此的烫热,他的吻又是如此温柔缠绵呵……“美妙,你看够了吗?”方谦义关上厚重的钢门。

“看完了。”抱着点歌册子,她慌慌张张逃离副理室。

看你千遍也不厌倦呀!

※※※

杜鹃花开,热闹缤纷地开放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杜美妙站在街角,看一眼手表。星期天,早上十点五十分。

“你这么早就来了?”方谦义快步走到她面前。

“我刚到,副理也提早到了?”这是他们“第一次”、“非正式(奇*书*网。整*理*提*供)”的约会,她提早二十分钟,他提早十分钟。

“我没事就先过来等。”方谦义穿著休闲衬衫,不同于平日所展现的冷漠专业气息,此时别有一股率性的帅气。

杜美妙不好意思看不一样的他,低了头,“那现在?”

“我姊姊住在下一个巷口,她在家等我们过去。”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一直上到方谦义姊姊的的大楼住处。

大门早已敞开迎接嘉宾,方谦义先进了门,又回头注意杜美妙的脚步,“他们家有四个人,就我姊姊、姊夫、两个小孩……”他转过身,立刻傻眼。

杜美妙也被一屋子的人吓一大跳,迟迟不敢踏进摆放在门边的拖鞋。

女王人方珊琪笑着欢迎贵客,“杜小姐,进来吧,我是方谦义的姊姊。”

“方大姊,你好。”

方谦义摆起了扑克睑孔,“这是我同事杜美妙,美妙,我帮你介绍一下:我爸爸、妈妈、哥哥、嫂嫂、姊姊、姊夫,那五个在打架的小鬼是两家的小孩。”

所有的人笑咪咪地看着杜美妙,连五个小孩也停止嬉闹,由大到小一字排开,目不转睛地看这位年轻阿姨。

杜美妙被这个庞大的阵仗唬得心脏乱跳,但她仍是落落大方地点头微笑,“方伯伯、方妈妈,大家好。”

方妈妈笑得最开心,“你叫美妙?名字可爱,长得也古锥,我们谦义在公司对你好不好?”

“方妈妈,副理很照顾我,教我很多事情。”杜美妙据实以答。

方谦义忍不住了,口气硬硬地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哥哥方谦仁靠在沙发上,微笑放下报纸,“爸爸想出来走走,要我载他过来看方珊琪和外孙,怎么,碍着你了?”

“哼……”也不用全家出动吧?

方爸爸端坐在单人沙发上,年纪约莫六十几岁,神态颇为威严,他注目着杜美妙,开了口,以浓重的乡音问道:“杜小姐,我是方谦义的把巴,请问你贵庚?哪间学校毕业的?家里有几个人?”

“爸爸!”方家三个大孩子齐声大叫。

方珊琪干脆拉起杜美妙的手,往房间走去,“方谦义,你负责回答爸的问题,免得人家第一次到我们家,就被爸爸吓跑了。”

杜美妙忙说:“没关系……我二十三岁……”

“甭管我老爸,他当军人习惯了,看到人就要发号施令,查明身份,当年我老公被他操得很惨哩!”方珊琪拉她来到主卧室,打开了衣橱。

杜美妙记起了今天来这的目的,望着琳琅满目的衣物,她吃惊地说:“不是拿一些旧衣服吗?”

“右边这一挂都是我的旧衣啊!”方珊琪拿出一套米白色的连身洋装,在身上比了一下,“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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