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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角嘴美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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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家,我没办法工作。」安琪怀疑他是想监视她工作努不努力。

「你做你的,就当我是隐形人。」范醒文的视线又回到报纸上。

吸尘器吵杂的声音,迫使他们保持缄默,但她的脑海却如波涛汹涌般澎湃!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的后脑勺虽没长眼睛(如果有长那她不就成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怪物),不过她敢发誓,他好几次无声无息地移开报纸,偷看她的动作。

这令她感到十分生气,恨不得冲过去撕烂报纸,要他光明正大地审核她的工作表现……

恨归恨,但她还是继续工作,拖著吸尘器到别的房间去打扫。

在没有他监视的地方,她的怒气明显地消失了。

他这么做,或许是在替她打分数……一想到要发年终奖金,她的菱角嘴像上弦月一样弯曲,为了蓝花花的钞票,她当然要更加卖力的工作。

关掉吸尘器,手中换拿玻璃稳洁和报纸,积极地擦窗户。

范醒文若有所思地问:「过年,你打算怎么解决吃的问题?」

「我会待在房里吃泡面。」安琪以为这是考试,谨慎小心地回答。

「吃七天泡面,你的胃会变成木乃伊。」范醒文警告。

安琪想了一下,有一搭没一搭似地说:「那我吃麦当劳好了。」

他管闲事似地说:「汉堡胆固醇太高,很容易中风。」

「你居然诅咒我?!」她回头赏他一双卫生眼。

「我是好心,提醒你要未雨绸缪。」范醒文语带诚恳。

「你今天吃错药了,是不是?」她觉得自己仿佛看到眼前多了一只黄鼠狼。

「关心手下身体健康,是老板的责任。」范醒文避重就轻。

一股热流从她的心窜向脸颊,她及时别开脸,佯装不受影响地继续擦窗。

无疑地,他把她当成猎物,只为了证明他的魅力无人可挡。

真可恶!这男人根本就是魔鬼的化身,用俊美的外貌迷惑女人,事实上,他打心底就看下起女人,在他眼中,女人都是肤浅的低级动物。

他的邪恶正好有肋於她自我控制的训练,她不只接受他的挑战,而且反过来向他证明,她可下是一般的女人;她身上有天主赐予的神圣甲胄,他想侵犯她,她就让他尝尝碰钉子的滋味,如同他对别的女人那样。

「有了,吃便利商店的微波便当。」安琪转身面向他。

「顺便替我买一份。」范醒文出乎她的意料,是在为他自己打算。

「你那么有钱,为什么不去大饭店吃?」安琪对於自己被当成跑腿感到相当不满。

「我不喜欢过年的气氛。」看到别人一家团圆、和和乐乐的样子,令他深恶痛绝。

安琪满心欢喜地说:「我喜欢看到每个人脸上喜气洋洋。」

范醒文嘲讽地冶哼一声。「你最喜欢跟我唱反调。」

「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安琪发自内心地说。

「是什么让你凡事都保持乐观?」范醒文追问。

「我能说吗?」安琪不敢贸然破坏约法三章的规定。

「算了,我知道答案了。」他挥了挥手示意她闭嘴。

看著她擦窗的动作,身体仿佛跟著某种旋律在跳舞,轻盈而曼妙,这才发现,她比他想像得还要瘦小,特别是当她跳起来擦高处时,像只小鸟。

一股强烈的贺尔蒙忽然在他体内奔窜,刺激著他的欲望,令他迫不及待地想尝试小鸟依人的感觉……突然间,菱角嘴映入眼帘。

及时回神的范醒文急忙起身。「我出去了!」

「慢点。」安琪欲言又止地轻声叫住他。

「有什么事吗?」范泛醒文背对著她穿鞋,掩饰难堪。

安琪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问:「我有没有年终奖金?」

「考虑中。」弄了半天,原来她的表现是为了钱,范醒文真是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

「这里是范公馆。」安琪拿起电话回应。

「我是姑妈,太好了,你人还在。」从话筒传来吐气声。

「姑妈,你找我有事吗?」一想到丰厚的年终奖金,安琪就心花怒放。

「醒文有没有刁难你?」过年才回国的范雅芝,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他还让我住下来。」这一个多月所发生的事,很难用几句话交代。

「我有没有听错?」范雅芝大感意外。

安琪以充满感澈的口吻说:「他比我想像得仁慈。」

「那我就放心了,祝你工作愉快。」范雅芝似懂非懂。

「也祝姑妈旅途愉快。」安琪挂上电话,边看股市边打蜡。

她完全没想到真的会有年终奖金,而且还是在除夕夜领到,感觉像是捡到压岁钱一般。

现在钱存在银行里,利息没生几个,霉倒是生了不少,再加上范醒文常带理财杂志回来看,看完就随手扔在桌上,她在无意中发现有些股票上被画圈圈,因此安琪决定试买一张,好看看他安什么心眼?

今天股市开红盘,看著自己买的股票涨停板,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喜悦。

过年那七天假,他不常在家,就算留在家里,多半时间也是将自己反锁在房里。

偌大的屋子充满著宁静,连陆婷也鲜少开口,但伴随著这股宁静而来的,仿佛是某种令人不安的温柔和悲伤,她的眼皮有一阵没一阵地跳个不停。

令人费解的是,左右眼皮轮流跳,显然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是范醒文打来的。

「你现在在干么?看股市吗?」范醒文查勤似地问。

安琪作贼心虚地赶紧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打蜡。」

「我又不在家里溜冰,用不著那么费力。」从声筒传来的话语,显示他心情很好。

「我已经快打好了,你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安琪尽可能语调平顺。

「你会不会做菜?」听起来像是无聊的问候,又像别有目的。

「吃不死人,顶多多上几次厕所。」安琪不打自招。

范醒文郑重其事地宣布道:「我今晚想回家吃饭。」

「我待会儿去买菜。」安琪佩服他的勇气。

「不要买大鱼大肉,做几道家常小菜就好。」范醒文嘱咐。

一挂上电话,就看到陆婷像只找不到血吸的蚊子,在空中飞来荡去。

又来了!只要范醒文一对她好,陆婷就是这副样子,满脸的怨恨和苦痛。

她无法视若无睹,但她又害怕面对。她察觉到体内似乎有某种恶毒的东西在啃蚀她,她不愿意提起那东西的名字,她不会让任何人(包括陆婷这个鬼朋友)知道她内心的激荡,幸好,她自始至终都不曾表露出一丝痕迹。

不过,她不知道她还能伪装多久?还能支持多久?还能煎熬多久?

她已经累了,很累了……只怕最后击溃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的背叛。

「陆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安琪强打起精神,但眼中充满关切。

「我是死人,脸色当然不好看。」陆婷毫不掩饰,也不想隐藏护意。

「你在生我的气啊?」安琪抬起迷惘的双眼。「我做错了什么?」

「你做得太好了!」陆婷看多了装可爱,她也曾是女人。

「你吃我的醋……」安琪眼里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

「才一个多月而已,醒文就对你另眼相看。」

「我只想尽量做好分内之事,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陆婷半信半疑地说:「醒文又英俊又多金,别说你不会动心。」

安琪毫不犹豫地回应道:「你怕我爱上他,那我就另谋高就。」

看著安琪快步而坚决地走回客房,把旅行袋甩在床上,将仅有的几件衣服塞进去,袋口一拉,背上旅行袋,完全不像在演戏,陆婷这才发觉事态严重,她开始放声大哭,寿衣湿得像掉进水池里……

安琪一动也不动,全身僵直,她也好想痛快地大哭一场。

尽管她很同情陆婷的际遇,阴魂在阳间徘徊,但这也只能怪陆婷自己作茧自缚;可是最糟糕的是,她无端被陆婷的茧困住了。

或许,一切都是她的梦,这世上根本没有鬼,她才是作茧自缚的始作俑者。

「我真讨厌我自己,连死了都还爱吃醋。」半晌,陆婷懊悔万分。

「你太爱他,所以你的灵魂才上不了天堂。」安琪一口咬定。

「没错,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我想到一个好法子,也许能让你解脱。」

陆婷幽幽叹息。「我不想解脱……」

「难不成你想一辈子做鬼?!」安琪有点发火。

「说说你的好法子,我考虑看看。」陆婷退缩地低头。

「他喜欢吃什么,只有你知道,你快去写菜单。」安琪命令道。

「你刚才说别无所求,现在又想讨好他,你还不承认你对他有好感?!」

真是天大的冤枉!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想远离范醒文,也不想跟鬼成天共同生活在一起,这两者都让她避之唯恐不及。

只不过离开范醒文不是难事,赶走陆婷却非常困难,除非去找道士,但她又不忍心……在他们三个人之间,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绑住他们。

那条绳索,比她想像的绑得更紧,几乎令她喘不过气。

在陆婷面前,她欺骗了陆婷,也欺骗了天主,她根本无法把自己的感觉真真实实地表现出来,她的心中隐藏太多情绪在翻腾。

谁才能解放他们?她每晚都祷告,不过天主似乎比较不常在台湾,而是在欧美;在报纸上,偶尔会看到欧美某个小镇出现神迹,唯独台湾前所未闻……

她懂了,她的遭遇就是见证,责任重大,她要好奸把握,让世人知道信主会上天堂,她的心燃起圣火,整个人遍体通亮。

「由你做菜,我只是想证明如果他吃出是你做的,代表他怀念你。」

「上次我做的早餐,他就起疑过……」陆婷显得眼神黯淡。

「他没深究,这表示他真以为是姑妈说的。」

「我不懂这法子好在哪里?」

「我想你要的是他永远爱你,这样你才会安心上天堂。」

「其实我不在乎上天堂或下地狱,不过我的确想知道他还爱不爱我?」

第四章

「我回来了!」范醒文在玄关处大声宣布。

「你肯定跷班,提早开溜。」安琪在厨房里看特技表演。

「我中午忙到忘了吃饭。」范醒文表现得像是在对新婚妻子说话。

安琪探出头,提防他闯入厨房。「需不需要以后替你准备便当?」

「很需要。」范醒文对她没出来迎接,心中难掩失落。

「天下没有白吃的便当。」安琪暗示加薪。

「想加薪,得先尝过你的手艺才行。」范醒文穿著拖鞋走向厨房。

她赶紧上前阻止他越过雷池。「君子远庖厨,去客厅看电视。」

「好香!你准备了些什么?」他闻到一阵熟悉浓烈的麻油鸡味。

「不告诉你,是秘密。」安琪的笑容显得相当虚弱,像极了偷尝禁果的夏娃。

这时候,除了她,任何人来到厨房,都会因为看不到陆婷的形体,而只看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在空中飞舞的异象。

她们的计划是这样的,由陆婷负责做菜,她躺在地砖上,用筷子挟住一小片镜子,密切注意客厅的动静,这叫把风。

一盘盘香味四溢的家常小菜端上桌,范醒文却面无表情。

难以言喻的恐怖气氛,使得室温变得异常寒冷,教人不寒而栗。

范醒文尝过每一道菜,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些菜又是姑妈告诉你的?」

「恭喜你答对了!」安琪保持著不动声色的甜笑,心中却是无比的紧张。

「不可能!」范醒文双手握住桌巾,用力一掀,乒乒乓乓。

「你为什么发脾气?」安琪被地上杯盘狼藉的景象吓坏。

范醒文火冒三丈。「每一盘菜的味道都一模一样!」

安琪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一模一样?」

「这些菜是谁做的?」范醒文质问。

「我。」安琪坚定地回答,直视著他眼中投来的怒光。尽管她努力保持镇静,但却无法避免脸上逐渐扩散开来的红晕。

此刻她的心情很难形容,明明有某种火焰熄灭了,却又燃起另一种火苗。

她拾起眼睫,本能地寻求天主的慰藉,却意外看到陆婷又悲伤又憎恨的眼神

他没忘了她,依然深爱著她,可是她却是他这一生最痛苦的记忆,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怀疑安琪乱出馊主意的目的何在……

「你认识她!对不对?」范醒文抓住她的肩膀摇晃。

安琪被摇得头昏脑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

「不许说出她的名字!」范醒文急忙阻止,眼里布满伤痕累累的红丝。

「她是你深爱过的女人吗?」安琪想要弥补,反而越补越大洞。

「为什么?为什么?」范醒文像头受困的狮子,拉扯自己的鬃毛。

安琪握住他抓头发的双手,阻止他自残。「你怎么了?」

「你别碰我!滚回房间去!:范醒文怒声咆哮。

此情此景,已经超越她所能控制的范围,她只好选择逃避。

回到房间之后,她清楚地听到更大的咆哮声,她却只能自欺欺人地捣住耳朵。

她是个骗子,不折不扣的大骗子,她不仅伤害陆婷,还伤害了无辜的范醒文;事实上,她羞於承认,这答案跟她心里想要的答案相距不远,她希望他越早忘了过去越好,她的所作所为不配得到天王的宽恕……

「你怎么可以扔下他不管?」陆婷愁眉不展地飞进来。

安琪愧疚地低下头。「他是我老板,他的命令我不能不听。」

「万一他像以前一样又疯了……」陆婷烦恼到无力追究她的过错。

「又疯?!」安琪总是微笑的菱角嘴仿佛被毒蝎的尾针刺中,痛苦地颤抖。

「我死后,他被送进疗养院,治疗了三个月。」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这傻瓜,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一直爱著你吗?」

「我错了,都怪我贪爱,反而害苦了他。」陆婷抢在她前头勇於认错。

听到大门发出被甩的巨响,安琪羞愧地转移话题。「他出去了。」

「糟了!他会不会跑去做儍事?」陆婷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你跟去看不就知道了。」安琪现在最需要的是清静独处。

「那你要做什么?」陆婷不满她冷漠以对。

「先打扫餐厅,然后为他祷告。」安琪仿佛事下关己似的。

终於,屋内又回复了安静,但这份安静却像破镜难重圆般难以修补。

为了让自己不再苦恼,她一边默念玫瑰经,一边有效率地收拾残局。

清理完毕,她回到房里,跪在床前,对著窗外皎洁的月儿祷告。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她的心得不到安抚;他的身影盘踞著她的脑海,不管是愤怒的、嘲讽的,还是冷酷的表情,挥都挥不去。

她这才发现,印象中根本没见过他的笑容,不知道他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但是从他嘴角的细纹看得出来,他以前应该是常笑的。

他爱陆婷,不管她是生还是死,他的爱都不会改变,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走得进他心中……她突然好羡慕陆婷,一个女人最大的冀望,也不过如此,陆婷应该满足才对。

一声喟叹打断她心不在焉的祷告。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没事。」陆婷坐在床上,没有脚掌的双腿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没事是好事,你为什么泪流不止?」安琪百思下解。

陆婷掩面啜泣。「他现在跟女人躺在床上,我当然难过。」

「你要明白,他并不是为了快乐上床,而是因为痛苦无处发泄。」

「安琪,你真是个好女孩,我希望将来娶你的会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真大牌,我叫你叫了七、八次,你才出来。」

「我正祷告到一半……」这已经是冷战的第三天。

「你要搞清楚,是谁给你饭吃、给你屋住!」范醒文气急败坏地吼道。

安琪的菱角嘴以不变应万变地微笑。「请问老板大人有何吩咐?」

「你看这是什么?」范醒文的手指划过立灯,摊在她眼前。

她努力睁大眼睛,好不容易才看清是什么东西。「灰尘。」

「你工作不努力,扣薪一千。」范醒文恶毒地说。

「有没有搞错!一粒灰尘值一千块?!」这粒灰尘肯定是黄金做的。

「这么一来,以后你就不敢偷懒。」范醒文心安理得地拿鸡毛当令箭。

「吸血鬼都比你善良。」安琪以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抱怨。

「顶撞老板,扣薪一千。」范醒文耳力胜过顺风耳。

安琪转身走向厨房,拿了条抹布,把立灯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擦一遍。

等他检查之后,确定他没办法再挑剔,她才转身回到厨房,把抹布洗乾净,然后回到房里,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眼皮才刚合上,脚还没暖和,房外又响起催魂的叫喊。「朱安琪——你给我滚出来!」

「来了——」安琪回敬他要死不活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在范醒文的拇指和食指间夹了只蟑螂。

「妈呀!」看到那只蟑螂挣扎地扭动身体,安琪吓得花容失色。

「它是你妈?」范醒文落井下石,刁难她成了他不可缺少的乐趣。

对死者大不敬,使安琪眼中蒙上悲伤的阴影。「你说这话很伤人!」

「我收回,不过你的工作表现令人失望。」范醒文语带歉意。

「它是不请自来……算我没说,你尽管扣薪水吧!」

「原谅你一次。」范醒文拿拖鞋打死蟑螂。

「谢谢。」安琪知道他想做的是拿拖鞋打她。

正当她转身要回房,背后响起冶声。「我还没准你回房!」

这三天以来,她每晚都备受折磨。他仗著墙壁的隔音设备好,不是在三更半夜听摇滚乐,就是在清晨五点放国歌;还有,他人在公司,屋里却每隔半个小时就电话铃响,弄得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现在,她的模样就像大陆国宝——熊猫。

「你要我稍息,还是立正听训?」安琪做好逆来顺受的心理准备。

「女孩子家弯腰驼背,会嫁不出去。」好个猫哭耗子假慈悲。

「谢谢老板大人的关心。」安琪挺直被折磨得快散掉的背脊。

范醒文命令地说:「明天晚上,七点到十二点不准留在屋里。」

「是。」明天是二月十四号,西洋情人节,一个无关痛痒的日子。

「买些鲜花装饰客厅和我房间。」范醒文露出惹人讨厌的邪笑。

「还有什么吩咐?」安琪为那个羊入虎口的女人默哀三秒钟。

「去租支X级的A片,我晚上要看。」范醒文交代。

「好的。」安琪忍辱负重地点头,胃里一阵酸。

「没别的事了,滚吧。」范醒文开恩大赦。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咬著被角,越想越生气的安琪,怎么也合不上眼。

要她这样清纯可爱的女孩去租A片,比要她去撞墙还要痛苦百倍!

但,这不值得她掉泪,她早就过了为一点鸡毛蒜皮般不如意事就掉眼泪的年龄,她心里想的是如何反击。

看过他各种难看的脸色,她现在最怀念他生气的样子……灵光一闪,原本下垂的菱角嘴瞬间漂亮地上扬了起来。

「什么事让你笑得那么开心?」陆婷俯看著她的脸。

「我打算买白菊花气炸他。」安琪心花怒放,却只敢小声窃笑。

陆婷提醒地说:「你会被扣薪。」但她不介意恶整他,破坏情人节。

「而且我还要去租X档案气死他。」安琪妙计如连环炮。

「你会被扣薪兼扒皮。」陆婷前俯后仰地大笑。

☆☆☆☆☆☆☆☆

「那个女的,就是害死我的狐狸精。」

随著陆婷骨感的手指遥指,看到一位香肩裸露的美女。

冷冽的寒风,对大部分的情侣来说是扫兴的事,但对天生骚货则不然。

骚货,除了要有不怕冷、不会流鼻水的体质,最重要的是,她的脸蛋和身材像一座发电机,前凸后翘,热力四射,男人见了她有如吃威而钢,女人则是吃醋。

说实话,放眼望去,路上最美的女人就是骚货;但骚货本身没有错,错在色不迷人,人自迷。

安琪现在很能体会陆婷当时的心情,任何一位事业有成的企业家,用超级美女做秘书,想当然耳,企业家的老婆每天不提心吊胆才怪!

「难怪你会嫉妒,不过雇用她是范醒文的错。」

「是醒文的堂兄强迫推荐的。说曹操,曹操就到。」

「你看到曹操?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安琪四处张望。

陆婷嘟著嘴说:「曹操是指醒文的堂兄,就是挽著狐狸精的坏家伙。」

「有意思,范醒文的堂兄叫范曹操!」安琪故意装疯卖儍。

「他叫范醒舟。」陆婷又气又疑惑地问:「你午餐吃到白痴丸是不是?」

其实安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她已经说过很多次,要陆婷在人群中保持安静,否则其他人看见她对著空气说话,都会对她投以异样的目光;要换作是她看到这样的情形,肯定会打电话叫救护车,送她去精神病院疗养。

只不过这年头像她这样有爱心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跟我说话,你没看到大家都当我是疯子。」

「我们跟踪他们,看看他们两个有什么计划?」陆婷眼中带著担忧地说,根本不在意安琪的烦恼。

「情人节会有什么计划?用肚脐想就知道,不就是那个。」安琪暗示。

「那个是哪个?」陆婷只顾著往前飞,把安琪远远抛在脑后。

「慢一点!等等我!」安琪有如得了狂牛病,火速追赶。

陆婷急声催促。「你快一点,免得我漏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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