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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计,嫡女要冲喜!-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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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赵语桐急得快要哭了,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这些日子的期盼落空,他心理不会出问题了吧?

赵凌然不理会她,将信纸铺在桌上,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发丝捋顺,拿给赵语桐看。

“你娘的信里,的确是告诉了她现如今的处境,不过,她并非心甘情愿的。看,这绺头发,还有这镯子,都表示她从来没有忘记我们。”

赵语桐见他的样子,也不再打断他,赵凌然眼神悠远,似乎回到了多年以前。

“当年新婚,我和你娘曾结发为盟,她深情地吟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我就下定决心,我们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分开!”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赵语桐轻轻地低吟。这句诗她并不陌生,出自《留别妻》前世汉代著名的牧羊人苏武所作,除了这句,结尾那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更是荡气回肠。

赵凌然继续道:“后来,每次我一出征,都会将这首《留别妻》誊抄下来给她。直到后来,她也跟着我一起上了战场,闲暇之余,她甚至将它谱成了喜欢的曲子,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会哼唱几句。如今,她这是向我表明,她并未忘记我们的结发之情,没有忘了你们兄妹二人。”

第一次听到父亲的感情剖白,说不感动是骗人的。赵语桐侧过身子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滴,问道:“好,您说的我都信,他或许没有忘记我们,可是,那她怎么不回来啊?”

赵凌然眼神微黯,叹道:“身在他乡,她一定倍受约束。我想,北辽大汗怕是时刻盯着她吧。算了,只要知道她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爹!这样您甘心吗?”赵语桐无语,如果换个时代,她一定号召所有人来给她这个伟大的父亲颁发一个“好人奖”。

“不甘心?不甘心又能怎样?”赵凌然自嘲一笑,“难怪皇上此番不让我出征,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赵语桐没想到,难道皇上早已知道这一点,以往她虽然觉得父亲正值壮年却没有再次领兵出征北疆,而是让苏展柏这个没什么经验之人带兵,从来就没有深思过。如今看来,说不定已经还有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情,而他们却被蒙在鼓里?

“爹,既然这样,我们就不用替娘担心了。您以后有合适的,还是再找一个吧!”赵语桐吃力地说完这句话,在这个时代,怕是没有那个儿女会这样劝父亲续弦的吧。

“好了,你不用担心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赵凌然打断她的话,将手中那个翡翠镯子给赵语桐“这个是你娘的,如今就留给你了,也好有个念想。”

她默默地接过,戴在了右手腕上,大小正好,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有人说,翡翠代表的是纯洁的感情,那么,她愿意相信自己的母亲。

离开书房的时候,赵语桐轻轻地关上了门,里面传来赵凌然幽幽低吟着那首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征夫怀远路,起视夜何其?W7eW。

参辰皆已没,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大姑奶奶,老爷怎么样了?”赵顺见赵语桐出来,连忙上前询问。

赵语桐将食指拢到嘴边,示意他噤声,低声吩咐:“再过会儿吧,等一刻钟再送进吃食进去,他也该饿了。”

“是!奴才一定按您的吩咐去做。”赵顺保证道,赵语桐这才略略放心离去。

“赵顺,进来!”忽然,书房里传来赵凌然中气十足的声音。

赵顺欣喜地应了声,推门走了进去。

“老爷,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多少用一些吧!”他小心翼翼地瞧了瞧他的脸色,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不禁感慨:还是大姑奶奶有办法,进来劝了几句就好了。连忙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赵凌然饿了一天了,此刻早已是饥肠辘辘了,他接过赵顺手中的筷子,狼吞虎咽地将饭菜一扫而光。

“老爷您慢着点儿!”赵顺小心提醒道。

赵凌然整个人又精神焕发了。双目炯炯有神,低声对赵顺道:“立即传令下去,让麒麟军的首领立马来见我!”

“老爷?”赵顺疑惑地望着他,很久没有见他这样的表情了,他似乎又回到了战场上。

“怎么?身为麒麟军一员,不知道服从命令是你的天职吗?”

赵凌然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赵顺一个激灵,他的将军终于又回来了,于是恭声道:“是,将军!”一拱手,矫健地转身,然后飞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赵凌然目光悠远起来,洪烈,二十年了,我们又要相逢了吗?

——————

164 传说中的北辽皇后

北辽皇宫,处处充满异域风情。米白色的宫殿,全部由大理石建成,主体建筑呈八角形,屋顶中央是半球型的圆顶,高大宏伟。

外墙上设有好几道圆拱形门窗,窗户镂空成繁复的花鸟虫鱼,镶嵌了各种颜色的宝石,拼缀成一些美丽的花纹与图案。。地面也是由大理石铺就而成,打磨得极其光滑,能清楚地映出人的影子。

在这座巨大的宫殿一角,却有一处是仿照大周的宫殿建成。传说大汗专门派遣了一批人,前往大周皇宫,借鉴学习那里的宫殿格局。

一座大大的仿四合院风格的宫殿,取名为飞霜殿,门窗都漆成了朱红色,彩色的壁画。殿内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穿插其间,一道道长长的回廊相连,一直从头走到尾,都不会淋湿了。

“守月姑姑,皇后娘娘可在?”一个小太监唤住一身宫装打扮的女子,询问道。

守月瞥了他一眼,爱理不理的。“小五子,皇后娘娘一向身体抱恙,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哟喂,我的好姑姑。可不是我要寻娘娘的麻烦,只是大汗发话了,请娘娘去腾龙殿,有要事相商。”小太监一脸讨好的笑。

“知道了,这北地天寒,皇后娘娘本就不适,出去别又惹了风寒。”守月自言自语着,又对小五子道:“你等等,我立即去禀报娘娘。”

“好嘞,小的就在这里候着,也好替姑姑您撑下伞也好。”小五子态度谦卑,立在廊檐下候着。守月不再管他,转身进了内殿。

殿内燃着好闻的安神香,守月将香炉里的灰轻轻拨开,熄了香,来到床前轻轻唤了声:“夫人!快醒醒!”私下里,她一般不叫她娘娘,而是按以前的称呼唤她“夫人”。

“守月,怎么了?”妇人睡眠一向很浅,她这一声低唤就醒了过来。转过脸来,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庞映入守月的眼前,竟然跟赵语桐有五六分相似,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

此人正是让赵家人牵挂了多年的女子——赵凌然之妻,赵语桐兄妹的母亲凌寒萱。不过她如今的身份却是北辽皇后。

守月扶她起身坐起,说道:“方才大汗身边的小五子来过了,说大汗等着您呢?您看,要不要奴婢去打发了他?”

“不用。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他不管有什么事,终归还有些顾忌,不会太过分的。我去会会他便是。”凌寒萱勉强撑起身子。

“夫人,您没事吧!奴婢给您烤烤可好?”守月担忧地道。雨季快到了,她的身子时常这样,这是当年生产落下的病根儿,每到阴雨天气,就会全身不得劲儿,关节处还隐隐作痛。

凌寒萱一把拉住了他,“不用,睡了一觉好多了,回来再烤吧。”

守月没法,只得服侍她穿戴整齐,洗漱过后才往外行去。

小五子还在殿外候着,见了凌寒萱,跪地道;“娘娘,大汗已等候多时了,请!”

他手指向旁边挺着的一顶软轿,凌寒萱看他一眼,钻进轿去,守月则步行跟在旁边,小跑着跟了上去。

行至一处拐角处,本来宽阔的道路正中停放着一顶轿子,周围轿夫宫婢无数,好不热闹。

一个宫装丽人从轿中走出来,见了凌寒萱的轿子,并不退让,直直地站在路当中。

“给皇后娘娘请安!”

凌寒萱皱眉,吩咐道:“停轿!”

守月凑近些,禀报道:“娘娘,是李贵人。”

“本宫去给李贵人打个招呼!”凌寒萱清冷的声音从轿中传来。

“是!”守月打起轿帘,扶凌寒萱下了软轿,向那李贵人行去。

“李贵人,今日真巧,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上你,咱们还真是有缘啊!”凌寒萱眼神冷冷地看向伏在地上的李贵人,并未叫她起身。

“是,想来我与姐姐真的缘分不浅,同为汉人,又同时先后进了宫。只是姐姐恩宠多一些,妹妹要好好向姐姐学一学才是。”李贵人伏在地上很是不愉,声音里便带了几分火气。她原是听说大汗宣皇后去腾龙殿,心中嫉妒,想着故意在她必经之路挡了她的道,没想到人家根本不着急。

凌寒萱自然听出了她话语里的讽刺意味,笑话,受宠?表面看来确实如此,可是,有谁知道,在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宫殿内,她就像是一只困在笼中的小鸟,想要飞却怎么都飞不高。

她与李贵人从来不对付,每次见面都是冷嘲热讽,今日竟然还亲自挡起道来。凌寒萱也不理会她,重新上了轿,对轿夫道:“李妹妹在这里,我们不便打扰,咱们绕一绕吧。”

轿夫抬起软轿,也不顾及皇后的尊严了,从大路的右侧绕了过去。李贵人抬起头,只见几只黑底筒靴走过,脚步所到之处扬起尘土,呛得她连连咳了好几声。

“娘娘,起来吧,皇后娘娘早就走远了!”身边的侍女不敢先行起身,劝道。

李贵人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起身抬脚就朝她踢去:“该死的贱婢,都是你都是你,害本宫受辱,打死你!”

侍女低着头,任其打骂不敢反抗,忍不住嘤嘤哭泣。

腾龙殿,一名形容粗犷的男子随意坐在龙榻上,手里拿着一个物件摆弄着,一手轻轻在龙榻的扶手上轻轻敲打着,浓黑的眉毛拧成一股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复充石充。此人便是北辽大汗呼延洪烈,习武的他听力尤其敏锐,远远地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自殿外传来,一道水红色的身影便悠然而至。

“皇后,你可来了!”呼延洪烈起身,大步向凌寒萱走去。

“寒萱见过大汗,大汗金安!”凌寒萱微微退后半步,微微下拜,礼数十足。

呼延洪烈哈哈大笑,亲手扶起她来:“我说皇后啊,这里不是大周,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礼数,你这样子是要我起好几天鸡皮疙瘩吧。”

“大汗此言差矣,你我尊卑有别,本来就该有所区分,若是君不君臣不臣的,哪里还有规矩可言?”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没有一丝波澜。

呼延洪烈亲自扶着她在榻上坐了,刚要挨过去,凌寒萱却巧妙地一侧身,恰到好处地拉开一些距离。

“不知大汗唤寒萱前来,到底是有何吩咐?眼看着变天了,寒萱旧疾复发,恐怕待不了多久,还请大汗拣紧要的说。”

呼延洪烈有些怒了,捏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真是的,从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女人,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丝好脸,亏他总是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皇后,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多待一会不好吗?你不知道,每次见不到你,我就担心得不得了,不知道你的身子到底好些没有。”

呼延洪烈试着想跟凌寒萱沟通无奈她根本就是油盐不进,礼貌地道:“大汗,当初咱们可是有言在先的,说好了互不侵犯的。如今,您是要背弃我们当初的约定吗?”

“凌寒萱!”呼延洪烈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叫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在我手上。我虽然奈何不得你,有的是办法让她不好过!”他凑近她的耳边,厚重的鼻息喷在她细腻的皮肤上,与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形成强烈的对比,呼延洪烈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你、你不许乱来!”凌寒萱警惕地瞪着他,如今她最怕的就是这个女儿了。她一生无忧无虑,她不想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好啊,我知道你性子刚烈,所以,你只要好好地做好你的皇后,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过,如果你敢耍花招,别怪我不客气!”呼延洪烈满意地看着凌寒萱气焰渐渐下去,也坐回了榻上。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堂堂大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你的吧!”凌寒萱疏离道。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一生的噩梦,当年,若是没有认识他,现在她一定好好地跟自己的妻儿一道,在家里相夫教子吧。

呼延洪烈收起了锋芒,脸色柔和了许多,手里拿着一枚玉坠,对凌寒萱道:“当年,你发现我们秘密的那一天,一定就很想知道这枚玉坠是什么用的吧!”

凌寒萱淡然地瞥了一眼,垂下眼帘:“大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都说了,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为何总是这样疑神疑鬼,将我囚禁于这华丽的牢笼中?”

“非也!寒萱。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就是能登上你这皇后的宝座,可是我独独钟情于你,想和你白头偕老,你却不肯领情。你说,我的一片痴心,当真抵不了一个十几年没有见过面的男人吗?”呼延洪烈控诉着。凌寒萱却不看他,她知道,这个男人或许对自己真的有几分情谊,不过那些都与自己无关,她屈身在此,只是为了他,还有他们的女儿。

“大汗,如果你要说这个的话,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了。”凌寒萱对此无话可说,本来,她对他还有几分愧意,可是这淡淡的愧疚早已随着他无休止的囚禁烟消云散了。如今,她只想逃离,可是,总是寻不到合适的时机。

呼延洪烈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于是道:“好,我不说这个,就说这枚玉坠。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当年我们寻宝最大的收获。有人说,它就是开启宝藏的钥匙,可是,他娘的,老子连宝藏在哪里都不知道!”

呼延洪烈气急败坏地吼道,并没有注意到凌寒萱微闪的眼神。

“你是宝藏四大护法唯一的后人,怎么会找不到地图呢?你仔细找找,一定会有的!”他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看着凌寒萱。

“对不起,当年不是回去找过了吗?我所有的随身行李你也检查过了,就是没有你要找的地图,你还要我怎么办?”

呼延洪烈垂下头,有些无奈道:“好,我也知道这件事为难你了,不过,我一定要找到那批宝藏,这次就再跑一趟,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你是说,你要放我回大周?”凌寒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呼延洪烈心中不爽,冷哼了声:“是啊,不过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在我的手里呢!”

说完,呼延洪烈拂袖而去,留下凌寒萱绝望地对着空荡荡的宫殿发呆。她要怎么办?难道,穷其一生,她就真的再也无法跟家人团聚了吗?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她低低地喃喃道。

“大汗,您又何必呢?”殿外,一直候着的太监总管连飞劝道。他跟着洪烈已经十几年了,从他还是皇子的时候,曾经跟着他一起在大周呆过好些年,对于事情的底细一清二楚。

呼延洪烈不以为然道:“凌非,你也别劝了。我的一片苦心她既然体会不到,为何还要委屈自己。如今,只要找到那张藏宝图,足够再建一个大辽。到时候,我大辽就有能力跟大周抗衡。不出三年,我要大周乖乖地对我称臣,我就是当之无愧的皇上了!”

“大汗,既然您连后位都给了,就是说上几句软话又能怎么样呢?您也不必见到娘娘就对上吧。”凌非很是遗憾,大汗打天下是一把好手,可是论起这儿女私情还是差了一截。当年,他和赵凌然可以说是同时认识皇后的,可是,到最后,皇后心仪的却是苦出生的赵凌然。

后来,大汗偶然得知,凌寒萱竟然是守护宝藏的四大护法唯一的后代,才用尽手段将她掳了来。纵然许以后位,她却不屑一顾。

北疆大营,天空渐渐出现了阴霾,苏展柏吩咐将士们开凿沟渠排水,以免雨水进入军帐之中。

“大家赶紧挖,雨很快就要下起来了,必须在今晚天黑前完工,不然就来不及了。”苏展柏亲自到各处督促,看来,今晚这场雨势必会很大。

一名士兵飞速跑了过来,跪禀道:“将军有急报!”

“何事?”苏展柏停下了脚步。

“据探子查探,北辽大汗和皇后亲自到访北辽大营。不知意欲何为。”

苏展柏诧异道:“亲自到访?”北辽大营本来就是太子图拉驻守,此次大汗跟皇后造访,难道是要发起战争?

“人可到了?”

“还没,估计半个时辰就到了。”

苏展柏蹙起双眉,这北辽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再探!多派人手盯着,一有风吹草动就来报告!”

“是!”士兵退下,苏展柏连忙回了营帐,找来赵承希等人紧急商议。13843551

苏展柏的军帐中,所有人正襟危坐,仔细听着苏展柏说明。

“情况就是这样,你们说,他们到底有何意图?”W5l5。

“将军,这不是明摆着吗?北辽是知道了咱们上次攻击落凤岭的事情,要给他的宝贝儿子报仇来着。”李副官很是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活该,当初自作主张,现在人家老子来了吧。看你区区几十万兵马,能否斗得过人家一个大辽?

“李副将,话不能这样说。北辽上次不是跟我们达成协议了吗?如果不出意外,尽量以和为贵,图拉太子不就是准备来和我们谈判的吗?”靳勇反驳道。

“那又如何,有人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好的一件事情搞成了这样,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到皇上面前请罪啊!”

李副将一脸笑意,自从那次夜袭之后,他见势不对,早已送信前往京城,要父亲将他从军营里弄回去。估计就是这几日调令就会下达北疆了。

“赵将军,你怎么看?”苏展柏不想听李副将胡说八道,询问一旁不做声的赵承希。

“属下看来,北辽出征,大汗和皇后亲自出征几乎从来没有过,此次确实有些不寻常。不过,我们也不能贸然采取行动,只能坐等消息了。不过,我们可以先做好一切最坏的打算,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赵承希冷静地分析着。

“切,说了等于没说!”李副将不服气地嘀咕,两面话谁不会说?有本事去将北辽太子的脑袋拧下来!

一众人商议了半天都没个结果,直到士兵又进来禀报:“将军,北辽大汗派了信使前来,说是来议和的,请将军前往一叙!”

众人都愣住了,摆这么大的阵仗,原来是议和?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图拉也是存了议和的心思的,不过还未付诸实践,事情便一件接着一件地来了。

苏展柏自是求之不得,皇上当时的话说得很明白了,尽量以智取胜,不得已才动用武力。

“快快请进来!我要单独见他!”苏展柏有些急切,如果谈判顺利,他就可以回京城,算算时间,大概正好是语桐生产前一两个月,正是需要他照顾的时候。

北辽大营,图拉不安地见了呼延洪烈。

呼延洪烈笑看着图拉,道:“图拉,你说,你陪你母后到大周去走一趟如何?”

图拉惊了一大跳,父汗莫不是察觉到什么?

165 谈判

北辽大营,图拉正在军帐中与下属谈话,忽然有士兵在帐外高喊:“太子殿下,大汗跟皇后驾到。”

图拉一惊,连忙遣散众人,唤了那名兵士进帐。

“可探听清楚了?现在何处?”图拉心里开始打鼓,他们怎么会来了这里?

兵士道:“回殿下,已经在十里之外了,不过,大汗派了使者前往大周军营!”

图拉挥手让他退下,大声吩咐:“备车,立即前往迎接!”

不管怎样,先将人接来了再说,若是父汗是因为索拉的事情而来,应该不会带着母后的。一切还是等等见过了面再相机行事。

图拉带着手下在军营外候着,不久便见浩浩荡荡的八匹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迎面而来,车辕上坐着的正是可汗最为信任的太监总管连飞。他连忙上前一步,朗声道:“儿臣恭迎父汗母后!”

马车在他身边停下,连飞向图拉颔首:“太子殿下!”然后回转身掀开车帘,图拉也上前伸出手,唤道:“父汗,母后!”

“图拉,最近气色不错啊!嗯,像个男子汉了!”呼延洪烈打量了图拉一眼,本来斯文儒雅的脸上带了点风沙的痕迹,肤色黑了一点,不过比起一般的大辽勇士来还白净得多,不过总是顺眼多了。

“多谢父汗赞赏!”图拉要扶他,呼延洪烈却甩开了他的手,“不用,我们草原男儿哪像女人一样,去扶你母后吧!”他利落地跃下马车,凌寒萱随后从车里出来,图拉扶着她下了车。

“孩子,辛苦你了!”凌寒萱见了图拉,眼里带着慈祥的笑意。

图拉有些受宠若惊,在他记忆中,母后很少这样温柔地对他说话。他生母早逝,七岁就养在她身边,她一直很严肃,因此他对她一向有些敬畏。

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答话道:“儿臣不辛苦!保家卫国本该是儿臣的责任。”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涌起一股豪气,自信的口吻让呼延洪烈多看了他一眼。

“本汗已派使节前往大周军营,明日你好好准备一下,迎接客人,别让人家说我们失了礼数!”呼延洪烈道。

打在话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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