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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计,嫡女要冲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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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多在街市上围观,苏展柏刻意将囚车往偏僻的街道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厮杀愈加激烈,苏展柏一面驾车,一面和护卫们一起奋力御敌,杀手倒下不少,手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忽然,囚车停了下来,前方一批黑衣人拦住了去路,领头的人身穿着锦衣,头束金冠,面上一道长长的伤疤让他更带了几分狠戾之色。

“苏将军,别来无恙啊!恭候你很久了。”刀疤男双手抱拳,气定神闲的样子。

“你是谁?”苏展柏敢肯定并未见过此人,看此人的气度不像是一般的江湖匪类,粗犷的面目更像是辽人。

“我是谁就不劳你多问了。不过,你手中的这个人就交给我吧!”刀疤男漫不经心地道,似乎他们说的是一颗萝卜青菜,而不是北辽的将领。

“索拉,你别得意!今日你不会得逞的!”囚车里一直不乏一言的图拉忽然大声吼道,“你别以为你的奸计没有人知道。你不就是希望我死在大周,好顺理成章地继承王位么?”

“二哥,你别生气嘛!自从你失踪以后,弟弟我好牵挂你,特意来送你一程!”刀疤男笑得阴测测的,一步步逼近苏展柏和图拉。

苏展柏恍然大悟,这索拉并非来营救图拉,而是要借雷家军的手挑起北辽和大周的关系,而他自己则渔翁得利,趁机篡夺大权。

“你好狠毒!”图拉咬牙切齿地道,“原来,你所有的表现都是假象,枉我一直待你如亲兄弟,你故意接近我,便是在寻机报复。”

“现在明白也还不算晚!”刀疤男脸上浮起势在必得的笑容,眼看就要接近囚车了。

“哗——”苏展柏抽出手中长剑,迎上了刀疤男的攻势,眼下若是再继续耗下去,只怕不知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忽然,苏展柏只觉得白光一闪,眼前开始一阵模糊。

“苏展柏,你受死吧!”刀疤男狰狞的面目出现在眼前,苏展柏便觉前胸一阵刺痛,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045 重伤

皇宫

皇帝端坐龙床之上,铁青着脸俯视着堂下众臣。

雷霆正在殿下禀报:“臣此次回京,押送了北辽主将图拉前来,这图拉本是北辽二皇子,臣不敢私自处置,本欲将其送到皇上面前听侯处置,孰料行至途中,突然出现一伙黑衣人,像是北辽派来营救图拉之人,他们见人就杀,苏将军恐百姓伤亡严重,将囚车赶往僻静处引开了黑衣人,目前不知道去了何处,贼人人多,且武艺高强,臣恐苏将军吃亏,还请皇上速派人前去营救!”

皇帝龙颜大怒:“堂堂洛京城,何时出现了如此多的贼人 ?'…99down'五城兵马司是干什么用的?平日竟毫无察觉吗?”

兵部尚书吓得不轻,在他的管制下出了这等大事,就是皇帝要了他的命都有可能。他擦擦汗涔涔的额头,赶紧出列道:“皇上息怒,臣立即调集五城兵马司全城搜查,一定保证苏将军的安全。”

威平侯府,佣人们小心翼翼地做着自己的事,不敢弄出一点声响,生怕正厅里等候得不耐烦的老侯爷苏伟业的怒火殃及自己身上。

“混账东西,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半天了,都还不知道展柏去了哪里?”苏伟业一掌拍下,紫檀桌微微一颤,青花瓷茶盏跳得老高。

现任威平侯苏镇往夫人杨氏使了个眼色,杨氏上前端起茶盏,试探道:“父亲,或许展柏跟朋友一起庆功去了,喝多了酒还没回来也尚未可知。您先喝口茶宽宽心!”

苏伟业剑眉一挑沉声道:“你道展柏似你生的那两个一样不着调,成天不务正业,尽想着蒙祖荫封官进爵?”被他凌厉的眼神一扫,杨氏立在一旁再不敢说话。

苏伟业又转向苏镇,命令道:“我告诉你,若是今天找不到展柏,你也不用回来了!”

苏镇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应道:“是,父亲,我立刻就派人去寻,您千万莫再动气了!”

苏镇心里有些焦急难过,虽然平日对这个儿子有些忽视,但是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又立了战功回来,说不得就会得到皇上封赏,可算是给自己长了大脸了。如今,将领们都回府了,独独不见苏展柏,只听说他引开黑衣人去了,这么久没有消息,他的心中也是十分担忧的。

威平侯府动用了许多人前去寻苏展柏,原本因为他凯旋而归准备的接风宴也撤下了,直到戌时,家丁来报说雷元帅亲自前来。

老侯爷和苏镇都急急地迎了出去。大门口,雷元帅八尺的身姿尤为显眼,他的身旁有一副担架,上面躺着的人不是苏展柏还有谁?

一见苏伟业,雷霆单膝跪地,愧疚道:“老侯爷,真是对不起,我没有将展柏平安带回来!”

苏伟业听了他的话,身形颤了颤,快步奔上前,步子踉踉跄跄地都快要站不稳了。

“展柏!真的是你?”苏伟业颤抖着双手抚上苏展柏的脸庞,熟悉的面貌,虽然隔了三年之久,仍是那么清晰和亲切。

“雷元帅,展柏他这是怎么了?”苏伟业对雷元帅有知遇之恩,三年前出征时,如今这样,雷霆真心觉得愧对老侯爷。

“我们在街上遇到北辽高手想要救出人质而大开杀戒,展柏为了引开他们,将人质带到僻静之处,没想到遭到敌人的伏击,我们找到他时,展柏已经身受重伤了。”

“来人,快传御医!”老侯爷扬手招来府中下人,“快点,拿我的牌子,去将最擅长治疗外伤的林御医请过来。”

雷霆拉住他的手,安慰道:“老爷子请稍安勿躁,方才我已经派人去请林御医了,这时应该在路上了,相信不久就到了。展柏伤势太重,如今应赶紧抬进府去安置好。”

苏伟业赶紧催人:“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来将大公子抬进去!”

苏镇也被苏展柏乍然受伤惊住了,这时回过神来,急忙上前帮忙看着,将苏展柏送进了他居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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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

046 天涯何处无芳草

林御医很快来了,仔细查看了苏展柏的伤势,紧皱成一个“川”字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担心地看着他。

“林御医,我孙子怎么样了?”苏伟业一直提着心,不敢随意打扰林御医瞧病,生怕自己一个动作就让孙子有个什么闪失。直到他站起身来,才敢出声询问道。

林御医捋了一下胡须,严肃地说道:“老侯爷,请恕林某不才。苏将军伤势十分严重,加上发现得较晚,出血过多,病情恶化,情况实在不容乐观。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先先开一副方子,将药灌进去,若是今晚不发高烧,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否则还要另作打算了。”

苏伟业微微松了口气,还好,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有希望。苏伟业立即吩咐自己跟前的人:“杜洪,你亲自跟着林御医去抓药,熬好想办法喂大公子服下去。”

杜洪是跟着苏伟业几十年的老人了,虽然不是府里总管,权威性却很大,没有谁敢怠慢了去。

待苏伟业和苏镇出了屋子,侯夫人杨氏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看了一眼床上了无生气的苏展柏,慢条斯理地步出了屋子。

“小姐,您怎么了?”看赵语桐回来时风尘仆仆甚至有点狼狈的样子,紫苏立即打来一盆水给她净脸,忽然见她脸色一下子都白了。

赵语桐看着紫苏,话有些不好出口,不过,除了紫苏,她又不好跟其他人说,嘴唇嗫嚅了半天才道:“今天我在街上看见他了……”

“看见谁了?奴婢也认识么?”紫苏一边将帕子投在水里绞着,随意问道。

赵语桐正想说,又打住话头。“算了,不说了。”有些怏怏地靠在美人榻上,眼睛望着窗外,茫然没有焦距。

她脸色酡红,欲言又止,紫苏想到她和大少爷去街上看征北大军凯旋的热闹,怎么还能不明白她说的是谁?

紫苏悄悄凑近赵语桐的耳边,语气有些促狭地低声道:“小姐是见着苏公子了?”

“你这丫头,”赵语桐轻捶了她一下,狡黠地勾起唇角,伸出食指在嘴边呵了口气,直往紫苏的胳肢窝戳去:“叫你取笑我!叫你取笑我!”

紫苏生平最怕的就是赵语桐呵她的痒痒,整个人酸软成一团,不住地求饶道:“小姐,我的好小姐,饶过我吧,再也不敢了!”

赵语桐这才罢休,收回手,还扬了扬手,得意道:“再敢来一次,我就用这招来收拾你!”

紫苏哪里敢反抗,连连点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等赵语桐坐了一会儿,紫苏还是大着胆子问道:“小姐真的见到苏公子了?”

赵语桐有些羞囧地点点头,又开始担忧起来:“我只是远远地看见他,可是后来发生了动乱,大哥就带我离开了。”

“小姐放心吧,”紫苏安慰她道,“不久之后苏公子定会来找你的。”

“可是……”赵语桐心中有无数担忧却说不出来,他心里还有我吗?他知道我来京城了吗?

紫苏蹲下身给赵语桐捶腿,抚慰道:“小姐放心吧。苏公子肯定会去青城找你的,到时候柳老爷自会告诉他你来京城了。而且,走之前我还特意关照过门童了。”

紫苏最后一句话总算打消了赵语桐的顾虑,赵语桐失笑:“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有如此细心的时候。”

“紫苏这丫头就是净瞎想些有的没的,别把小姐带坏了!”李妈妈进屋正好听见两人的对话,训斥紫苏道。

紫苏悄悄吐了吐舌头,和赵语桐对视一眼,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赵语桐专心等着心上人来找她,可是过了半个月都没有音信。

“小姐,要不要我想办法给苏公子送个信?”紫苏也开始担忧起来。

“不用!”赵语桐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若是他真的有心,一定会找来的。我去找他算什么?被人知道了还不得戳脊梁骨?”

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话是这样说,赵语桐心中难免不快,苏展柏,要是不能对她一心一意,当初为何还要来招惹她?

047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威平侯府,苏伟业短短半个月时间,焦急得头发胡子全白了。林御医每隔一日就会来侯府看苏展柏的伤势,可是他的病情让林御医这个治疗外伤的高手也感觉到十分怪异。

“林御医,我孙子还是没有醒过来,这该如何是好啊?”苏伟业一见林御医就直接问苏展柏的病情。

林御医也一筹莫展,摸着胡子抱歉道:“老爷子,下官也觉得奇了怪了!按理说,苏公子半个月前受伤,当天晚上并未发烧,就是伤势再严重也该有所好转了。可是我每次给他诊脉,发现他的脉象时而沉稳有力,像是快要好起来;时而又虚弱无力,气若游丝。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

“真的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苏伟业不死心地追问道。只有面对这个孙子,他才表现得这样急切,可是,展柏似乎并未感受到他的心思,还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愿醒来。

林御医摇摇头:“老爷子,下官孤陋寡闻倒还在情理之中,可下官会同太医院的同仁们会诊过多次,所有人都未曾见过这种症状。实在是惭愧之极啊!”

苏镇在一旁插话道:“那犬子可有性命之忧?”

“暂时尚且没有,不过也说不好,毕竟这么久都没有醒过来,说不定哪天就……”林御医实在是不愿打击两个人,又安慰道,“不过请老爷子和侯爷放心,下官虽不才,也一定每日前来查看。也或许,公子哪日就有了进展也尚未可知。”

苏氏父子没有其他办法,若是这些御医都医治不了,那还有什么人能治好展柏的伤?

杜洪领着林御医出去了,侯夫人杨氏扑到苏展柏床前,哭道:“展柏,都是母亲不好,你若是有怨言,就快醒过来啊!有何不满哪怕是打我骂我都成!”

哭了一会儿,杨氏突然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望着苏伟业道:“父亲,展柏明明还有气息,却又醒不过来,莫非是撞了邪了?”

“撞邪?”苏伟业心头一跳,赶紧呵斥道,“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荒谬,哪里有什么邪恶之说?”嘴上虽这样说着,微挑的眉头却泄露了他的心思。

杨氏见苏伟业明显态度有些松动,趁机献计道:“父亲还真别不信,这些事还真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如我们请得到高僧来做场水陆道场,再去静音寺给展柏点一盏长明灯,驱散了围在身边的孤魂野魄,说不定展柏就醒了!”

虽然他并不信奉鬼神之说,但是也相信因果之报。威平侯府就是靠着他帮着圣祖征战沙场得来的,死在他手上的性命不可计数。如今展柏也驰骋疆场,战功赫赫,莫非真是那些亡灵不肯放过他们,才报应在孙子身上?

苏伟业的心七上八下,将目光转向苏镇,意思是“这是你儿子,你也表个态啊!”

杨氏继续游说道:“父亲,侯爷,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没有效果,最坏的情况还不就是如今这样么?”

苏伟业终于点了头,他看了杨氏一眼,喊过伺候在床前默默无语的北风:“北风,你和杜洪一起去静音寺走一趟,请空无大师前来。”

北风一听大喜过望,做了法说不定少爷真的就好了。立即跪地道:“是,北风即刻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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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要冲喜么

一个时辰后,北风和杜洪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十分精神干练的僧人,正是静音寺的得道高僧空无大师,他的身后还跟了几个小沙弥。

空无大师在府中查看了一番,最后来到苏展柏住的院子,宣了一声佛号,向众人道:“几位施主,这间屋子阴气过重,还请大家移步,贫僧要在这里做法,以驱散脏污之物。”

苏伟业带着众人离开了院子,空无大师命带着的小沙弥在门上贴上了封条,开始做起法来。

苏伟业父子进不了院子,只得在外面来回踱步干着急。如今医药对苏展柏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了,活马当做死马医的想法,权当试试吧。

门终于打开了,苏伟业希冀地望着空无大师,后者表情严肃地摇摇头,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里面的小施主对佛教并无信仰,估计效用不大。若他是个信仰佛教之人,才会起到最大的效果;若是不信,或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短暂地信一时,最好不要做法。佛并非是万能的。”

苏伟业听了这话,最后一点希望也失去了:“展柏真的没有救了?”

空无大师再次宣了声佛号:“民间有一种法子叫冲喜,或许对小施主的病情有所抑制。小施主阴气重,冲喜会带来阳气,阴阳合一,方可化解。”

冲喜?苏伟业没有想到空无大师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堂堂得道高僧怎么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苏伟业正皱着眉,杨氏急切道:“那就冲喜吧!”

苏镇赶紧用眼神制止了杨氏,她讪讪地一笑,亲自封了香油钱给空无大师,将他们一行送出侯府,几个人才坐在厅里商议。

“父亲,您别不爱听,大师也说了,只有冲喜一种法子了!”苏镇也急着道。虽然他平日对苏展柏不甚关心,但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怕失去他。只要有一线生机他也会去试试。

“展柏堂堂侯府嫡长子,说不定还会是世子甚至侯爷,他的婚事岂能如此草草了事?”苏伟业此刻心中烦乱,也不管什么话该说不该说,噼里啪啦地就倒了出来。

杨氏的面色立刻一变,十分不悦。老爷子这些年总是阻止侯爷立世子,果然是为了那个苏展柏!不过,她聪明的没有表示自己的异议,而是走到苏伟业跟前,柔声劝道:“父亲大人,眼下最紧要的是他的身体。”苏伟业哼了一声,杨氏想起了什么,抚掌又道:“父亲您想是忘了,展柏投军前心里不是有个人吗?若是将那女子娶进门来,合了他的意,说不定就好了。”

杨氏当初派人查探过,苏展柏的心上人出身小小的商户之家,若是他真的娶了那个商女,还有什么资格跟自己的儿子争?

苏镇倒不在意这些,他向来没有门第之见,要不然也不会抛下出身高贵的结发妻子,而对杨氏特别倾心了。以至于府中除了展柏这个嫡子外,就只有杨氏生的两个儿子展枫和展榆了,其余的妾室全是生的女儿。

苏伟业心中过不去那道坎,他想给展柏最好的,可似乎总又给不了,就像当初他硬逼着他去投军,本想做番大事业,结果却弄巧成拙一样。

“你们容我想一想!”苏伟业丢下一句话,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049 儿女亲家

苏伟业看着正走进茶楼的赵凌然,眉开眼笑地迎上去。

“赵将军,好久不见了,真是幸会幸会!”

“老侯爷相邀,赵某岂有不来之理?”赵凌然向苏伟业拱手一礼,在下首的位置上坐下。

苏伟业朝身后侍立的杜洪使了个眼神,吩咐道:“可以开席了,今日我要和赵将军好好叙叙旧。”

杜洪躬身退了出去,赵凌然也明白苏伟业定是有话要对他说,便也遣去了跟来的小厮。

酒过三巡,两人相谈甚欢,苏伟业忽然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筷子。

赵凌然见他如此,连忙问道:“老爷子这是因何叹气?”

“哎,还不是我那个大孙子?”苏伟业一捶桌子,没想到一片好意,结果却…心里悔恨的很。

“令孙?可是苏将军?他出了什么事情么?”赵凌然心里咯噔一下,能令这位叱咤疆场的老侯爷如此颓丧,想是遇到大问题了。

“赵将军,我想问问当初我们的约定还算数么?”苏伟业突然拉住赵凌然的手,有些急迫地问道。

赵凌然茫然了一会,忽然记起了:当年,自己的胞弟赵凌睿路遇歹徒,得苏老侯爷搭救,这才化险为夷,赵凌然武将出身,对苏伟业更是推崇至极,两家相谈甚欢,就谈到了两家的孩子,发现苏展柏和赵芸菡年纪相差不大,苏老侯爷还开玩笑地说,等二人长大以后,要结为儿女亲家。

赵凌然从回忆里醒过神来,笑道:“老侯爷,这件事是好事啊!不过,毕竟我不是芸菡的亲爹,事情还要跟她父母商议才行。”

苏伟业面色凝重地对他说道:“赵将军,是我老头子自私,但是,为了我那孙子,我就豁出这张老脸了。”说着起身便在赵凌然的面前单膝跪下。

他这一突然的举动唬得赵凌然不轻,赶紧扶住苏伟业的身子连道:“老爷子您这是做甚?有什么话您只管说就是,这样可是要折煞晚辈呀?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苏伟业扶着赵凌然的手臂站起来,愧疚道:“实不相瞒,展柏出事了,受了很严重的伤,如今还昏迷不醒!因为牵涉到北辽皇子,圣上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外间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赵凌然十分诧异,难怪连他都没有听到一丝风声,原来事情还有这样盘根错节的原因。想想便明白了,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当初虽说过做亲家的话,不过都这样了,真的还要坚持当初的约定么?

“侯府是想——借由婚事冲喜?”赵凌然总算是明白了苏伟业这次邀约自己的目的了。

苏伟业沉重地点了下头:“我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厚道,可是……”

赵凌然面色有些不愉,抬手打断他的话道:“老侯爷不必多说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芸菡始终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这件事我还要问过二弟才行。”

苏伟业清楚赵凌然有些火爆的脾气,见他没有勃然大怒,事情就还有商量的余地,赔笑道;“呵呵,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小心翼翼地送上一更,希望不会被~~亲们将就着看一下吧!

050 我不嫁!

“我不要!我不要!”赵芸菡听说要嫁入侯府冲喜的事,像受伤的刺猬立刻竖起全身的刺,“谁应下来的亲事谁就嫁过去,我不嫁!”

“芸菡,女儿家要有规矩,不得无礼!”赵凌睿第一次板起脸训斥女儿,略有点小的眼睛虽然射出凌厉的眼神。

“哼!规矩?”赵芸菡嗤笑一声,嘲讽道,“爹,您有资格跟我说规矩吗?自我出生开始,就是大伯收留我们,您做了些什么?今日我若是讲规矩听你的话,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葬送了我一生的幸福吗?”

赵凌然面上有些赧然,这件事毕竟是他应下来的,虽然没有说死,但这门亲事八成是跑不掉的,若赵家翻脸不认,说出去唾沫星子都要把他们淹死,芸菡想要再寻一门好亲事就难了。可是,二房一家闹成这样,他也有一定的责任。

“芸菡!”赵凌睿被女儿说得老脸无光,声音也柔和了不少,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当初老威平侯救了为父的性命,情深义重,如今人家不过是来求亲,又不是让我们以命相赠。而且,以侯府的门第,你嫁进去那是高攀了,日后苏大公子若是康复了,就是你享福的时候了。”

往日泼辣大方的傅氏今日一反常态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听着父女二人的争执,紧抿着唇,若不是习惯性地绞紧了手中的丝帕,还以为她真的无动于衷呢。

赵芸菡大哭着扑进傅氏怀里,呜咽着质问道,“娘,您最疼我了,难道您也像爹一样,要将女儿推进那个火坑?”

傅氏深深地凝视着女儿,伸出手抚摸着她粉嫩的脸颊,面色却一板,训斥道:“芸菡,娘平日是如何教你的?是谁让你在长辈面前顶嘴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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