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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宝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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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留下姓名。”语剑对这位神秘来客的身份,已经猜出八分。

“他说一你知道他是谁。他还说什么,什么,哦!不幸让您说中,一语成忏之类的话。”王总管觉得这简直是在打哑谜。

“请他进来。”语剑在王总管出去带人之后,忍不住放声大笑。他这位作茧自缚的妹婿,看起来大概是没多少羽化的机会,得拉他一把了。

语剑聪明的在少允踏入大厅之前停止了笑声,恢复了一贯的高深莫测。

“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接近大厅。”语剑抬手轻挥斥退仆人,安静沉默的等待少允的开口。

少允伸手摘下难看的斗笠,露出一张腼腆的俊脸。

“今晚天气不错。”这真是一句糟透了的开扬白,但少允就是拉不下脸来求大舅子。

“是不错,你何不坐下?”眼前的妹婿,一副汗涔涔的样子活象在面对判官,他真有如此可怕吗?

少允依言坐下,语剑虽然面容和悦,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但他一脸心知肚明的摸样,教少允更加尴尬。

“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竟然留语兰在‘成王府’独守空闺?”语剑干脆直接切入话题,省得大家想借口想破了头,

“不是我要留她独守空闺,是她自个儿将我……呃,将我……他怎么也说不出来自个儿是被老婆轰出来的事实。

“将你……?”语剑故意不帮他接话,一个人若想得到别人的援助,最好诚实点。

“将我赶出来。”少允无奈的道出事实,反正他的大舅子摆明了不给他台阶下。

“原来如此!”语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语兰的脾气可不是说的。

“那么今晚,你有何打算?”

“我——”这个要命的大舅子真不是普通的坏,明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还明知顾问。

“我看今晚你就待在‘抢庄’歇息吧!明早我跑一趟你家,帮你和语兰琢磨琢磨,但能不能成功,我可不敢保证。”

少允感激的谢过这位显然轻易晓过他的大舅子,跟着他一同走向一间宽敞舒适的客房。“抡庄”的摆设一点也不比“成王府”逊色,难怪会养出语兰这般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语剑兄,一切拜托了。”少允腼腆的说出这句话,要向一位只大自己一岁的男人开口要求帮忙,对他而言着实不易。

“我会尽力而为。”语剑露出一个稚气的笑容。“夜深了,请早点歇息。”

语剑微微的欠身致意,关上客房的房门,转身没入夜色中,一面走一面想,今晚真是热闹啊!

“大少奶奶,您的大哥在大厅等候求见。”成王府中刚被指派来服侍语兰的丫环颤声说道。她很害怕自己的新主子,虽然她今早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瞧过她,凡事更是自个儿打理,但是她就是没来由的觉得害怕,昨儿个夜里乒乒乓乓的嘈杂声,大家都还记忆犹新。

“我大哥?”这么一早来干嘛?莫非家里头出了什么事?”

“快快请他进来。我在西厢的厅堂里见他。”

“是。”这可是新主子指派的第一件任务,小梅可不敢怠慢,急急奔出去。

语兰趁这段时间照镜子梳妆一下,当她看见镜子里的面容时,在心里暗叫不好。自个儿翻来复去折腾了一整夜的结果全显现在脸上。苍白的脸孔、红肿的双眼,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一张一夜无眠的面孔。都怪李少允啦!语兰在心中暗自发誓不要看见他了。

语兰还是冲向西厢方,她大哥最讨厌等人,就算对象是她也一样。

沿路上看见一阵风似的语兰的仆役们,则是第一次看清语兰的美丽脸孔,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看到一具会走路的陶娃。

“大哥,您怎么来了?”语兰气喘喘的抚着自己的心口顺气,还好!没让他久等。

“你刚跑完整座京城?”语剑挑眉取笑语兰急促的样子。“别急,喘口气坐下。”语剑气定神闲的拍拍他身旁的椅子,语兰依言坐下。

“大哥,您这么早就上这儿来,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能有什么事发生?莫非是爹的身体出了状况?“难不成是爹——”天哪!她才刚嫁出门第二天,就发生这种事情,李少允果真是灾星一个!

“不是这回事,别胡思乱想。”语剑微笑的轻拍抓住他右臂的小手,柔声说道。

“那么是什么事?”只要不是家中出事,她就放心了。她松开手,放回膝上。

“我来了半天,怎么不见你老公出来跟我打声招呼?莫非是眼里放不下我这个大舅子,瞧不上眼?”

抡太公钓鱼,放长线捆人。

“他……呃,啊,对了!他出去找朋友了。”好险!要是让大哥知道她昨晚发挥了泼妇的本性,非把她吊起来打不可。

“哦——找朋友。”语剑假装了解的点头。这个死丫头,还敢当着他的面扯谎。

“那么他昨晚可好?”

“我不知道!我哪知道他昨晚上哪儿——”语兰连忙用手遮往小嘴,真要命!怎么会不打自招呢?

“语兰——”语剑发出的警告语气,她绝对不会弄错。

“好嘛!好嘛!我告诉你就是了。”语兰不服气的嘟起樱桃小嘴,心中暗想为什么每一次她要做点坏事就会被逮个正着,真不公平。

“我……我把他赶出去了。”最后那四个字几乎听不到。

“理由?”语剑好整以暇的审问他妹妹。这个小妮子昨晚的丰功伟绩,他打从一进门就听见仆人们互相“传诵”着,不时还伴随着“咯、咯、咯”的嘲笑声,她难道就不能长大点认清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规规矩矩的做她的“大少奶奶”?

“理由?”说到理由她就有满肚子的委屈,刚好可以趁现在跟大哥哭诉一下。偌大的“成王府”全是李家的人,也没有一个亲信可供商量或聊天。

“你不晓得李少允有多坏,骗得我团团转,他就是那天在树林里跟你打架的人。”当时她大哥要是一掌打死他不就省掉她今日的伤心。

“我知道。”语剑仍旧一派的沉稳。

“你知道?”这下语兰可真是楞住了,大哥也是帮凶之一?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你以为大哥会放心让你嫁给他?”他对她的深情是无庸置疑的。

“那你还帮他。”这全反了,大哥的胳臂到底是怎么长的。

“我当然帮他。是谁当日还喊我要少允的?”他提醒她,最终的凶手就是她自己。

“我当时又不知道他真实的身份,怎么可以怪我。”

“不怪你怪谁?还弄不清楚人家的家世背景就跟着人家跑,跑出个圣旨来弄得大家鸡飞狗跳的,你还敢说自己不是始作俑者?”

“我——”语兰这下可真是哑日无言了。她的大哥向来沉默寡言,但是一开口即辩才无碍,句句切入重点,掐着脖子的其实掌握得比谁都精确。

“语兰,你还记得那天被爹逼婚时所说的话吗?”

“您是说有关于我未来丈夫的条件?”她当然记得。。

“不错。你不是说过,你未来的丈夫必定要宠你、爱你,把你捧在手心上吗?”

“我是说过。”但这跟她目前的处境有什么关系啊!

“你还不懂吗?你何其荣幸嫁给一位宠你、爱你又尊重你的丈夫,这种老公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啊!”妹妹的际遇只能用“幸运”二字来形容。

“可是他欺骗我。”把她当傻子耍是最令人无法忍受的一点。

“他是骗了你,但那也是基于爱你、不愿伤害你的缘故。一个男人若是不爱你,他就不怕去伤害你,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唉!他这个妹妹要说她是蠢还是单纯呢?

“我——我懂。”其实她昨晚就想通了一些道理,只是气不过,死鸭子嘴硬罢了。

“你懂就好。”看来她还没有苯到最彻底,还有救。

“语兰,切记一点。”语剑认真的告诫她。“再也不要做出赶你丈夫走的蠢事了。当你赶走一个深爱你的男人,同时也将自己赶出了他的心房,我这不是在吓唬你。”他虽然没什么夫妻相处的经验,但是同为男性的心理,他颇能体会。

“是的,大哥,多谢您的教诲。”其实她自己也挺后悔的,也暗暗决定待少允回来要让一切误会冰释,告诉他,她原谅他了。可是此时男主角不在,教她如何发挥她的妇德?她突然想起少允昨晚临走前交代的去处,他该不会买了一夜的花吧?

“大哥,兰儿有事问您。”她今天非弄清楚“百花楼”是什么地方不可,怎么好象每个住在京城的男人,或多或少都去过那地方。

“你问。”语剑颇感好奇,语兰这等严肃的表情他到是没见过几回。

“百花楼是做啥的?”

“你……问这个干嘛?”她的脑袋瓜到底装了些什么?怎么老问“百花楼”这种地方。

“因为少允昨晚临走前说他要去那里。”还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便怒气冲冲的离开,真是莫名其妙。

“他这么说?”这个笨蛋!不过话说回来,偌大的京城里不知道“百艺楼”是什么地方的傻瓜也没几个,他算是不幸碰到其中之一。

“他就是这么说。”语兰瞪着期待的大眼,一个劲的点头。

“那是个——”语剑突然兴起一个不太仁瓷的念头!给这对新婚夫妇加点乐趣不也是个好主意,反正事情总有摆平的一天。

“妓院。”语剑面无表情的告诉语兰正确答案,同时看着她那张由谅讶转为愤怒的小脸倏然涨红。

“妓院?!妓院?语兰简直快气到吐血了,她再笨也知道男人为什么去那种地方。

“他竟敢这么做!他竟敢在新婚之夜跑去妓院寻欢?!”这……这可是她的耻辱哪!这会儿全京城的人大概都已经知道,她抡语兰没法子管住老公了?

“他不上那儿,你教他上哪儿去?别忘了赶走他的人是谁。”语剑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心里面暗笑不己,他也知道自己很坏,但就是无法放过这个捉他们的机会。有时候男女之间有点小误会,反而增加彼此的感情。就凭这对个性纯良的恋人,对峙不了多久的。

“你自个儿慢慢去生气吧!我话带到了,该懂的道理你要自己悟。毕竞你已经是‘成王府’的大少奶奶了,凡事都要懂分寸,别教人看‘抡庄’的笑话。”语剑宠爱的捏捏她的脸颊,以后要这么捏她的机会也不多了。

“我知道,大哥。”她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早已打定主意非好好整治少允不可。

语剑憋住笑意的转身离开,顾不得语兰离情依依,再不走人,他怕自个儿会忍不住大笑出声。

语兰却是气呼呼的,全身象刺猬一般的张满了刺,准备待少允回家后刺得他脆地求晓。

新娘子心目中的假想敌人此刻正在“成王府”外等待着大舅子的好消息。

第九章

“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登徒子、王八蚩、臭鸡蛋。”少允一进房门就被骂得全身都是“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舅子不是说一切搞定,没有回题吗。”他期待的是一个充满歉意的热情捅抱,怎么会被骂得狗血淋头呢?

“语兰,这又是怎幺回事?”

“怎么回事?”

语兰就象头喷火龙似的怒目瞪着他,炽热的目光仿佛恨不得挠穿他。

“你自个儿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会不知道?还在那儿装无辜。”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这从何说起?

“你还不承认!你自己说,昨天晚上你去哪里?”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全是一群狡诈的动物,分明是自己做错了事,还死不承认。

“我去了哪儿?”难不成大舅子没跟她提起,他昨晚的落脚处?

“我昨晚——”

“去妓院。”她愈想愈呕,她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他竟然不要她而去找姿色平庸的青楼女,这教她的脸往哪里摆!

“你误会了。”少允的眉毛皱成一团,他的大舅子这办的是什么事?

“我才没有误会!”她分明听得很清楚,他是要去“百花搂。”

“我是说过要去“百花搂”,但那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让语兰推着走,硬是要将他赶出房间。

“我才不管你的理由是汁么,你爱去就去,反正我不在乎。”她痛心到忘记了所有的事精,包括语剑的告诫。

“你是说真的?”这个冷血的小女人!

“谁跟你开玩笑?”语兰强忍住泪水,深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既然你这么讨厌看见我,我不会再来烦你了。”他头也不回的撂下话转身离开。他受够了,他再也不想有这种心痛的感觉了。他珍惜她、爱她、宠她,结果呢?换未的只是一连串的责骂与不信任。他想起语兰倔强、冰冷的表情又是一阵心痛,难道她对池的感情不够深厚到足以原谅他的欺骗?难道她不明白,无论他做了什么事都只是因为爱她而己?他的心如搞木死灰,疲惫不己。

他的大舅子到底在搞什么魔鬼,他决定要上“抡庄”问个清楚。

少允一进“抡庄”就发觉到仆人们忙里忙外、忙上忙下的忙成一团,颇象少儒三天前要出远门的味道。瞧这情形,要出远门的不是抡老爷子,就是抡语剑,拜托可千万别是他的大舅子,他还有话没问清楚呢。

“抡兄,你要出远门?”噩梦成真,果然是大舅子要出城。

“少允,你怎么这么快就又回未了?”语剑是明知顾问,总要做做样子嘛!

“我是被语兰赶出来的。”真是丢脸。

“又被赶了?”这个白痴小妹,要解决事情哪能用这种方法。

“她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消息,以为我昨晚上‘百花搂’去。”少允无奈的耸肩,对于语兰丰富的想象力他完全没辙。

“这不是你亲口说的吗?”

“我是说过,但我没去啊!你也知道的,不是吗?”他看向语剑那张固定表情的脸,心中的怀疑愈来愈浓烈,他怀疑这件事是他搞出来的鬼。

“有时候夫妻间要有点小摩擦,才能增加乐趣。”语剑面无表情的承认,开点小玩笑,无饬大稚嘛!

“你……你简直害死我了!”只怪他眼睛没长好,找错人帮忙。

“不见得。”

“不见得?这怎么说?”少允愣愣的拄视难得微笑的大舅子,他笑起来就象少年般无害,但他知道实际上可不是这么回事。

“你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的冶治语兰。”否则他的头一定会被她愈压愈扁。

“怎么治?她一哭我就慌了,她又特别会哭。”若非他已经中毒太深,池是绝对不敢接近语兰的。

“别管她哭,她的泪水中有一半是假的。”语剑以熟悉内情者的口气劝诫他,并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

“假的?”少允傻了眼。“但……但是她的眼泪说来就来,一点也不像是在作假。”

“这就是她厉害的地方。”语剑十分清楚他妹子的本事。“这是长期训练的结果。不来这套,她恐怕早让我爹给踢出门嫁掉了,哪还能留到现在?也算是你的不幸,活该有这么一段姻缘。”

那……那过去那一些柔情不是白给的了吗?他何时娶了-位最佳女人?

“大少爷,马匹给您准备好了,一切都打理妥当了,就等着您上路。”王总管必恭必敬的请示着年轻主子,只见他点头会意,挥手要他下去候着。

“你要出去?上哪儿儿。”这唯一可以救命的军师也要出城,教他该如何是好。

“去洛阳迎亲。”语剑总算露出一丝不悦,无奈的回道。

“迎亲?你?”少允觉得自己最近特别象只九官鸟,不停的重复着别人的话。

“就是我。”语剑轻描淡写的口气中有着自嘲。

“语兰……知道吗?”才不过两、三天的光景,怎么全乱了谱?

“不知道。我也是刚才知道,自己将要当新郎倌的。”他说得象是天天有这回事,不值得稀奇。

“这……是怎么……回事?”少允没有听过比这更荒诞的事。

“很简单,指腹为婚。”

这种古老的相亲方法,对于不知道双方长相的两人,真是再残忍也不过。

“指腹?”不允不禁提高音量。通常指腹为婚这种事,都是发生在双方子女还末出生的时候少允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语剑又大他一岁,那么,语剑的“未婚妻”不就是……这……这可是一个“大”烂桃啊!

“放心,她没你想象中那么老。她今年跟语兰同年,也是十六吧。”

“那怎之能说是指腹为婚呢?”少允的头脑怎么也转不过来。

“她家是指人,我家是指腹。”这个荒诞的婚约是发生在十年前的某一个晚上,当时大腹便便的的亲娘由于受到另一对夫妇的搭救,而那对夫妇中的妻子也是大着肚子,双方一见如故,愈聊愈起劲,甚至约定将来肚子里的孩子若是有缘要互相嫁娶,若是无缘那也不打紧,反正她还有一个英俊的儿子可“用来”报恩,于是他变成双方家长协议之下的牺牲品。

原本随着母亲的去世准也不记得有这回事,如今却在女方催促之下翻出了这笔陈年旧约。为了“抡庄”的名誉,身为长子的他,只好咬牙接下这任务,火速赶去络阳迎亲。至于迎亲后的日子,也没人规定碍怎么过才行,他绝对会想法子甩掉那个包袱的。

“你真的打算遵守诺言?”这又不是他自己忤的承诺。

“这是我的责任。”语剑理所当然的语气令少允自觉汗颜,同样身为长子,他却没为家里尽过半点责任,老是随心所欲的胡乱行事。

语剑看着少允担心的眼神,不禁觉得好笑。他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有空为别人操心。

“听好,我没时间了。”外头的天色愈来愈暗,他得掌握好出发的时间。

“暂时我是不会回到京城,你和语兰嘛,就自求多福吧。”

少允从命的点点头,求人不如靠己,老婆是自己的,自个儿搞不定,要准搞定。

“兰儿自小就被我们宠坏了,说起来其实是我们的责任。”语剑坦白,该负的责任他向来不曾逃避过。

“对付兰儿其实很简单。依你目前的情况看来,唯今之计就是‘刺激’。”

“刺激?”这是孙子兵法中的哪一招?

“兰儿最受不了刺激,你只要随便一激她,她就会隐藏不住本性一古脑儿的爆发,到时候你再抬出哄骗那一套,不怕她不屈服。”

“要是她不中计呢。”跟自己的老婆斗法,实在太伤神了。

“不太可能。”但处在发狂期的女八,谁也说不准。语剑素性好人做到底。

“若她这次突然变聪明不中计的话,你就使出杀手锏。”

“杀手锏?”但他没有啊!向来只有他彼语兰杀得遍体鳞伤的份。

“用强的。”

“用强的?”这回少允可真傻眼下,他这位正气凛然的大舅子居然教他这种小人的招式。

“别用那种眼光瞪我,不用强的,你一辈子也进不了洞房。”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你还有更好的法子吗?”语剑挑眉。

这一问倒是问得少允哑口无言,原本就不人会讲话的他,这会儿就更说不出话了。

“我可没空赖在这里跟你蘑菇,照我的话去做就对了,其余的细节自己想。”如此的优柔寡断,难怪会让语兰整得死死的。

“王总管,送客。”一天之内被赶出门两次,这迭家子有赶人的习惯吗?

少允叹气,认命的转身离开“抡庄”。自从遇见语兰之后,他就愈来愈相信“命运”这一回事,也更加的勤奋练习“认命”这两个字的写法,真是可怜啊?他边走边哀悼自己的命运。

语兰焦急的在房里踱步。左三下,右三下,她这样不停的走来走去少说也走了好几个时辰了。自从今早赶少允出门到现在为止,已经过了十个时辰不止,他又没差人捎个信回王府说明去处,教语兰担心不已,深怕他有什么意外。

当她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沉重的脚步声告诉她是他回来了,她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你回来干什么?”语兰控制不了自个儿的嘴巴,为什么她的嘴老是跟她的心作对?

“这是我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回来。”少允想起语剑的训示,准备好好的跟语兰抒一场“智慧仗。”

“既然是你的房问,那么我搬到别的房间好了。”气死人了,竞然不说“我们的”房间,只说“我的”房间,当她看不见啊!

“随你便。”少允耸肩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祥子,大剌剌的将自个儿的身子往床上一抛,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

语兰哪禁得起这般的侮辱,她气得哪起了小嘴,要地走?她硬是不走,看他能拿她如何?

突然间一件绿色的袍子飞盖到她头上,遮去整颗头,她气愤的扯下袍子,搞什么鬼嘛!

“你这是干嘛?”语兰瞪着手中的袍子,用力之猛,仿佛非把它瞪出一个洞来才甘心。

“补啊!”

“补?”他神经病啊!这种事教仆人做就可以了,犯得着她亲自动手吗?

“当然是要补。你没瞧见上头有个裂缝吗?”那是他进门之前故意撕的。

“补什么扑。”她恶狠狠的骂道。“你的衣服多得是,哪差这一件?”

“对不起。”他笑得都快倒在地上了。

“你……你爹没请师父教你女红?”一般大户人家的女儿都会这些。

“怎么没有?还是请来全京城最有名的刺绣师父呢。”

不会吧!名师不出高徒也就算了,出了语兰这等劣徒也真教师父痛心疾首的了。

“那么怎会会……”这般差劲。

“你管我!反正我就是没天分,怎么样?”少允这下可真是刺中了她要害,她不只女红不行,只要是家务一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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