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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宝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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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令兄可还有教你别的功夫?”

“没有。”她干脆的回答。点穴是语剑硬要她学的,怕她万一惹上什么麻烦,至少还能够用这招开溜。她哥哥虽然疼她,但仍然不希望她练武。他希望语兰能娴静的学些女孩子家的玩意儿,然后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那么,你就没有理由不随我练武了。”少允笃定的说道。语兰闻言不高兴的嘟起嘴来。这个人也未免太独断了吧?她什么时候答应过要随他习武?虽然他长得就象“天神”一样,且让她心跳加速,但是她也有选择的权利啊!

“我……”她一抬头发现他的脸就在眼前,仍然挂着迷人的微笑,他们的脸近到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语兰的志气瞬间消失殆尽。

“我……好。”她不由自主的答应道。

“好。”少允满意的站直身体,他向来要什么有什么,只要挂着他的

“招牌笑容”。

“那么从明天开始,现在已接近午时,开始的话怕是有点晚了。”说完,少允准备去解开阮鸣飞的穴道。

“午时?糟了!”

少允被这一声尖叫给叫停了脚步,完全没有看到阮鸣飞哀求的眼神。

“我完了!我得走了。”

少允见语兰急急忙忙的奔向马匹,赶紧儿大步一跨,拉住语兰的马的缰绳,“你要去哪里?”

“我必须回家,太晚了。”语兰急得满头大汗,少允硬是不放开缰绳。

“你没听清楚吗?我要回家!”语兰几乎是用吼着。

“我听见了,那么急做什么?”他拉更紧了。语兰身下的“昔儿”感到压力大而踌躇不前。

“关你什么事?!快放开缰绳!”语兰一面吼道,一面试着控制身下的“昔儿。”

“明日儿时见?”他有趣的看着语兰手忙脚乱的样子。

“你说几时就几时。”天哪!回去一定会被扒皮。

“寅时?”

“寅时?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做小偷啊?”她大小姐此刻正睡得香甜呢!

“这是练武的最佳时刻,是你自个儿说我说几时就几时的,难不成你忘?”

“好好好,都依你。”只要快点让我回家,语兰想。

“那么,明天见了。”少允说罢仍然不放开缰绳,双眼贼溜溜的盯着她的脸看,嘴角似笑非笑。

这个男人有病啊!她现在是“男人”耶!他这种眼神只有在异性同的凝视才会有,莫非……他是那种“不正常”的男人?语兰愈想愈觉得不对劲,他又死拉着缰绳不放,看着愈来愈炽热的太阳,语兰只得扬起手中的马鞭向少允挥去,

“得罪。”

少允赶紧飞身一跃,跳离抡老小子这一鞭。虽说语兰这一鞭没什么太大的威力,但是被鞭子抽到可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真是充满活力的姑娘!少允满意的想。我一定要擒到她!

“别忘了明大的约定,否则我会去‘抡庄’找人!”他用力吼道,以确定远去的语兰能听见。

阮鸣飞从头到尾都看在眼底,心中为好友反常的举止担心不已,他几乎确定少允有“断袖之癣”,这下子成王爷可伤心死了,将来要继承香火的大儿子是个这样的男人,而二儿子象蛇一般滑溜,不知道何时才会娶妻,看来成王爷打从六年前就期盼的事是很难实现了。成王府和襄王府是老交情,他实在不忍心看少允被少儒踩在头上,没办法,谁教他自己不长进,不过这番活他想讲也没办法讲,此刻他的“哑穴”还被点着呢!

少允凝视着语兰远去的背影,暗自发誓非娶到她不可。他向来痛恨嗲声嗲气、一副半死不活样子的千金小姐,年轻时唯唯诺诺,中年后三姑六婆……想到就倒足胃口。他确定语兰绝对会让他的后半生充满了刺激与笑语,起码不会无聊。

不知过了多久,少允才想起阮鸣飞,只见他的好友的头顶上盘旋着一只小鸟,似乎在考虑这里是不是“下屎”的那地方,阮鸣飞的表情令人发噱的扭成一团,两颗眼珠不断住上转来转去,嘴巴大张,想要出声却又发不出来,少允禁不住的笑弯了腰,没见过这等有趣的事,他发现自己竟笑出泪来。

这混帐东西,竟然不快过来帮我解穴,反倒在看好戏。阮鸣飞在心中骂道。

少允笑够了,也有力气了,才走过去帮阮鸣飞解穴。又见他迅速的用手指上、下各一点,阮鸣飞就从木偶变成活人。一个不稳,阮鸣飞发麻的身体不支倒地,少允赶紧趋前扶住他。

“你也知道要帮我啊!怎么净帮着外人?”阮鸣飞的声音非常哀怨。

“你是个大男人,怎么净跟一个小姑娘计较?!”

“小姑娘?”这下子阮鸣飞可真是目瞪口呆了。

“没错,是小姑娘。这位‘抡公子’是位姑娘家。”

“可是……可是……”

“你被点了穴,当然没注意到。我也是在她飞身点穴的时候才发现的。”少允淡然的说道。

“你如何发现的?”在经过最初的惊讶之后,阮鸣飞“包打听”的本能又恢复过来。

“她的衣服没穿好!”少允有些赧然。

“什么?”阮鸣飞不相信的喊道。这下子亏大了,这么香艳的春色错过不说,又被一个小姑娘点了穴,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教他在京城里怎么再混下去?

“少允,我被小姑娘点穴的事,你可别……”

“我知道。”少允打断他的话。“脸上挂不住是吧!”说罢,嘻笑的看向阮鸣飞。“你也别太在意了,因为不消多久,你就得改口叫她嫂子了。”

“嫂……嫂子?”阮鸣飞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没错。”看阮鸣飞的痴呆样真是一种享受,虽然他的表情一向就很夸张。

“你可要想清楚呀!少允,那种悍妇娶不得的,再说,你们家贵为皇亲国戚,你老爹绝对不会答应让你娶平民女子的。”阮鸣飞劝道。

“他会的。”少允肯定的说道。“否则我就来个终身不娶。别忘了他想抱孙子想得都快疯了。要指望少儒那家伙,不如指望我来得实际,那家伙只会阳奉阴违的推托。”一谈少儒,他不自觉的拉下脸。

“他是阳奉阴违,不过手段都很漂亮。承认吧!玩阴的,你可玩不过他。”阮鸣飞道出事实。

“那倒是。”少允承认道。

“我打赌她绝对是抡语兰。”阮鸣飞肯定的说。

“何以见得?”少允不解。

“因为抡老爷只生一个女儿。”

“哦?”

“还有那副刁蛮的样子和无礼的态度,一定是。”

“你别没风度。”少允稍感不快。

“这不是风度问题。”阮鸣飞举起手来,一副“请让我说完”的样子。“你少关心这些小道消息是不知道。‘抡庄’虽然不是皇亲国戚,也算是富甲一方。抡老爷子经营的生意列是含盖了京城及往南的几个州县。他有个独子叫抡语剑,性情看似温和实则刚毅,我们曾经打过照面,他这个人生意手腕高明,武功高强,就连官府也得让他三分,长相更是没活说,大伙儿都说‘京城第四美男子’的称号非他莫属呢!”说完,他瞟了少允一眼。

少允一听到这个无聊的外号,没好气的说道:“继续。”

见他没发火,阮鸣飞继续说:“最令人头痛的就是抡语兰,这位小姑娘惹麻烦的本事一流。上回你家所举办的射箭比赛,她竟然女扮男装参加,而且还射了个第二名。”他嗤之以鼻哼道:“可能是运气好。”

“既然女扮男装,何以会被发现?”该不会又是衣服没穿,好吧!少允不是滋味的想到。

“因为太爱现!”阮鸣飞恨恨的说道。其实他是痛恨自己错失表现的良机,没事跟着少允南游去,才会让抡家兄妹抢足了光彩。

“那小妮子竟然在得知成绩后摘下帽子,顺势将头发扯下来。这下子当然用不着多说啦!明眼一看就知道是男是女,更别提街访邻居一声怕‘啊!是抡小姐!’的尖叫席,我听说抡老爷子得知此事时,差点昏倒了。”

“那么爹和少儒如何处理这件事呢?”少允愈听兴致愈是高昂,没想到为了逃避上回少儒和老爹联手合作的逼婚陷井,竟然错过这等新鲜事。

“成王爷当然气炸了,当场就要严惩抡家,倒是少儒反常大笑,摇头的告诉成王爷,既是比赛应当只论输赢,不论性别。成王爷见少儒难得心情好,也就放过‘抡庄’了。不过,抡语兰刁蛮的名声从此传遍京城,令每一家的公子哥儿为之怯步,深怕某一天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的背上插了一支箭或是什么的,只有一个人不怕死敢上门求婚。”阮鸣飞一口气说完。

“谁?”敢抢他的语兰,是不是活得不耐烦?

“赵亭玉,一个没品味的家伙。”会看上抡语兰,不是没品味还会是什么?

“你这是在指桑骂槐吗?”少允低沉的声音听得阮鸣飞头皮发麻。

“那怎么可能?你的品味一向最高了。”在今天以前的确是,但这句阮鸣飞役胆讲。“我的意思是说,赵亭玉那个人靠着家里有几文钱,到处作恶,自诩风流。原本以为追求抡语兰只不过是件小事,必定手到擒来,结果……”他故意卖关子。

“结果?”少允丢绐他一个“废话快说”的表情。

“结果啊!”他禁小住“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件事在京城里已经成为笑话了。

“这位赵公子是被抡语兰打出门,见过赵亭玉惨状的人发誓,他那双眼睛给打得只剩下两条缝瞧人,更别提呼天喊地的没街叫骂!”真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少允的嘴角微微的扬起,驯服抡语兰绝对是一种挑战。

“赵家没有反应吗?”

“怎么可能。”阮鸣飞这“包打听”打听得可清楚了。

“不过赵家也清楚‘抡庄’他们惹不起。抡语剑带着重礼拜托赵家,半是威胁半是劝阻,三两下就摆平了。”说罢,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用手肘碰碰少允。

“少允,你若下定决心非娶那匹野——姑娘进门。”在少允的怒目之下他马上改口。“要有心理准备,可能会卯上她大哥。”

“抡语剑?”这关她大哥什么事?

“没错!在京城中,他可是有名的‘爱妹狂’,有人说抡语兰至今未嫁,有一半是他的‘功劳’。”

“难不成他爱上自己的妹妹?”会有这等恶心的事?

“不,不,不是那样!只不过是他十分疼爱这个小妹,凡事都顺从她的意思。”

听见他未来的大舅子是正常人,他放心多了。但一想到这位有“爱妹狂”的男人,未来可能会三天两头的就出现在“成王府”,他不免火气大起。真蠢!八字还没一撇呢!

“别担心,我会搞定他的。”少允有自信的说道。

阮鸣飞却是怀疑的想到,迭谈何容易?!他印象中的抡语剑可不是一位容易打发的人,事实上难缠得很!反正不管了,他自己要想不开,做朋友的己仁至义尽,剩下的只有看他的造化了。

“我约她明日这儿见,你可别来凑热闹!”少允警告道。

“是,是,我也不会走漏风声。”又不是不要命了。

猫捉老鼠的游戏,即将开始呵。

“少允?”

“恩?”

“这百花楼,咱们今晚去还是不去?”

结果阮鸣飞只得到一个白眼。

我死定了,语兰在心里哀嚎。都怪那个徐少允啦!没事长得那么帅干嘛?害她象被催眠后点头乱答应,这下子万一赴不了约,让他登门来抓人,那一切不就都全完了吗?一想到未来的惨况,她不由得打颤。不成,一定要想法子溜出去才行。不过这些事可以留待晚上才烦恼,眼前的困境还不知道如何解决哩。

她悄悄的溜到“抡庄”的后院围墙。“应该没人吧!”一双大眼不断的左右扫射。确定没人瞧见之后,“喀”一声踩着石墙间的隙缝攀爬而上,身手之轻巧如她所养的猫。就在她终于爬到围墙准备一跃而下时,底下突然传出一阵声音,差点没把语兰掉下墙去。

“还不快下来,你已经错过午膳。”抡语剑从阴影底下站出来,站在他小妹下面。

语兰一看见是她大哥,“咻”一声直落而下,要不是语剑眼明手快的接住她,她恐怕早已经跌得四脚朝天。

语兰惊魂未定的瞧向她大哥,只看见语剑寒着一张脸,笑也不笑的瞪着她,连一向“只”对她温柔的神精也不见了。惨了!连唯一的救星都翻脸了,更不难想象老爹会是什么脸色。

“大——哥。”语兰唯唯诺诺的喊着语剑,平时语气中的调皮全没了。

语剑面不改色的将语兰轻轻放下,蹙着眉头检查语兰的身体,确定没事后才稍微放松表情。

“你这是什么打扮?”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呃……我……”语兰在语剑的凝视之下,自觉无所遁形,连话都说不出来。反正说也是白说,她大哥对于她那几套早就倒背如流了。

“你打哪儿来的男装?上回不是全给烧了?”他觉得这套衣服愈看愈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再往下看到那两只白鹤,一切都了然于心。语兰竟然……做小偷?偷自己的哥哥的衣服?

这下子语兰就更慌了,比手画脚,吞吞吐叶的模样活象个小哑女。

“呃……呃……”

语剑不动声色慢慢的拎起男袍的下摆,故意慢条斯理的研究着白鹤,似乎在确定什么重大的证据,语兰的心脏也跟着“怦、怦、怦”的跳个不停,老天爷啊!语兰默默的祈祷。别让他发现了……别让他发现了可惜老天爷今儿个不帮她。

“你偷我的衣服?”语气中听不出恼怒,或许这件衣服真如小菁所言,对大哥不重要,语兰侥幸的想着。

“哥,您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只不过是暂时向您借而己。”她露出息事宁人的笑容。

语剑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只是借?她没瞧见这件衣服已经被改的只剩下她能穿?唉!这个女红白痴哪有大脑会想到?

语兰看着她大哥阴沉的脸,心想这件衣服对大哥一定很重要,这该死的小菁,说什么大哥不会穿这件衣服啦!大哥一点都不领情,分明是判断错误。

她只好赶紧陪个笑脸。“都是语兰不知晓这件衣服对您的重要性,我下次会拿件普通一点的。”

语剑哭笑不得,因为语兰永远跟事实串不起来,他生气的是她再一次女扮男装偷溜出去,她却以为他生气是为了这件衣服。若非他生来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哪还记得这件衣服?最好是别让他再看见这件衣服,听说钱雅蓉正在绣第二件了,语剑一想到头就痛。算了。被她这么一搅和,气也没了。

“用过饭了没?”

听到大哥温柔的声音,语兰就知道雨过天晴了。

“还没,正饿着呢!”语兰边说边撒娇的拉着他的手。“爹……没生气吧。”她有点担心。

“有可能吗?”语剑故意逗她。他老爹一大早就出门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不过,不给这小妮子一点教训,她是不会学乖的。

语兰闻言惨白了脸。惨了!衣服又得被烧一次了。溜出门挨一顿骂,赖一赖就过去了,可是衣服……可能再也偷不到了!经过这一次,她大哥八成会将所有衣服收好,这该如何是好?

语剑见她惨白了小脸,心中十分不忍。毕竟这是他宠了十六年的妹妹,即使是开玩笑,也不该让她忧心。

“骗你的,爹不在。”语剑自动化解。

语兰闻言,一张小脸儿顿时绽放出光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停的溜来溜去。

“大哥真坏,骗人家。”语兰娇嗔道。

“昔儿……”她想起她的马。

“我待会儿命人去牵进来。”

“小菁……”

“此刻正关在柴房。”

语兰闻言愣在原地。都是她害的。

“大哥!这不关小菁的事,是我逼她的。”语兰苦苦哀求道。

“我知道!”语剑不改神色。

“那你还关她?”大哥几时如此残忍了?

“贴身丫环竟然没紧跟着主子?仆人有仆人的规矩,由得他们胡来吗?”

语剑冷峻的脸色令语兰住嘴,不敢再替小菁求情。大哥治家一向严谨,抡庄也是靠着这些规矩才能维持稳定的运作。语兰虽然调皮,却不会傻到连这道理都不懂。要不是大哥向未对她疼爱有如,恐怕此刻早己是家法伺候。

她突然想起小菁对大哥的赞词,气宇非凡、待人和气。不知道小菁现在是否还是这么想?

第三章

“成王府”王爷此刻正在大厅里品茗,隔着紫擅木小方桌而坐的是成王府的二少爷李少儒。这老少两只狐狸正心照不宣、气定神闲的暗自盘算,不时还交换会心的眼神。

“少儒,上回你失算了。”竟然走漏风声,教少允给逃过一劫。

“孩儿明白。”说罢,李少儒低头饮茶,脸上仍是微笑着。

“你别光只是笑,下一步棋怎么走?”成王爷没好气的问道。他这位二公子有时真是高深莫测,连他这个做老子的,人称“紫狐”的成王爷都拿他没辙。

“不急!小心大哥狗急跳墙。”自从上次少儒和成王爷以射箭比赛为名,实则相亲大会失败以来,少儒不知道有多少次想雪洗失算之耻。但他大哥也不是省油的灯,没事就跷离成王府,以免某一天不小心发现自己正被拖进洞房。不过话悦回来,虽然计谋没能得逞,但是单看一日之间,整个京城的名门淑女倾巢而出的奇景,也够令人咋舌的。

“你大哥不要没关系,你娶。”成王爷见老大不行,干脆逼老二算了。

“这怎么行?古有明训,长幼有序,怎么可娶在大哥的前头?这恐怕有辱门风。”少儒仍是一派的斯文。

“我管什么门风!孙子,我要孙子哪。”成王爷整天想着抱孙子,上朝时想,睡觉时想,这个时候也想。

“爹,稍安勿躁,我保证再过不久就有结果,大哥一定会给您一个孙子抱。”说完,少儒发现茶没了,“来人啊!沏茶。”

“何以见得?”看他二儿子笃定的样子,成王爷放下心来。

“这个嘛!请恕孩儿卖个关子。”他总不能说自己的眼线遍布了整个京城吧?为了逮到大哥,他可算是卯上了。没办法,少允不下地狱,他就好不了。生死关头,谁还顾得了手足之情?更何况他们之间也没剩多少“手足之情”,彼此都想先除对方而后快。

昨日他的探子回报,少允这两、三天清晨都会到西郊,至于做什么,由于少允武功高强,跟踪的人不敢尾随,只得赶紧传回这个消息给少儒。少儒毫不含糊的找出关键人物一阮鸣飞。三壶美酒夕外加两位美女随伺在侧,就把消息给套出来——大哥竟然恋爱了。一想到“逃婚比赛”由自己夺魁,不由得“呵、呵”笑二声。

成王爷被二儿子突如其来的笑声给搞得一头雾水,虽说他一天到晚笑个不停,但大多是阴冷的讪笑,象这么开心的笑容还真不多见。

“你发什么神经?”他干脆直问。

“没什么。您就安心等着抱孙子吧!”少儒一想到老爹起码要过个五,六年才能逼得到他,忍不住又是一阵狂笑。

“你最好去请个大夫。”成王爷叹道,难不成少儒今儿个撞邪了。

“呃,……你可不可以别太靠近?”此刻少允正站在语兰的身后,双手环着语兰的腰。

“我不靠近一点怎么教你?”少允温温的鼻息喷得语兰的颈子一阵酥痒,害语兰脸上一片燥热,幸好天色未明,否则必教少允给看穿。

“你的马步没蹲好。”低沉沙哑的声音令语兰差点膝盖发软。语兰觉得他好象快吻上她的脖子了。

“我蹲得很好啊。”她清清喉咙,试图让自己起来象“他”,而不是个小姑娘。

“是……吗?”他继续情人般的耳语,教语兰抵挡不住。这算什么嘛!她不玩了。

“我不——”话还没说宪,语兰发现自己的膝盖被少允用力一顶,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干什么?”语兰的尖叫声吓走了林间的飞鸟。语兰继而发现自个儿正不偏不倚的躺在少允的身上,姿势极为暖昧。这真是羞死人了!语兰气极败坏的想爬起来,却教一双有力的双手给箝制住。这个姿势真是好!少允在心中暗笑着,忽祝语兰的挣扎。

“你——”

“所以我说嘛!你没蹲好马步,你还不信!”

原本语兰转头想开口大骂,却教少允近在唇边的微笑给分了神,这个男人的嘴唇真是迷人,看起来象蜜一样,不知道尝起来怎么样?她马上就知道答案。少允那张迷人的嘴不由分说的就复上她的唇,顺势将她翻身,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跟少允紧紧密合,背后的双手愈握愈紧,紧到腰都快断了。

这真不道德,语兰模糊的想到。随着唇齿间愈来愈缴烈的交缠,语兰觉得思绪愈飞愈远,只剩下感觉。男女间都是如此吗?男女?糟了!她现在应该是里人,瞧她现在正在做什么?

语兰使劲儿的推开少允,无奈他就象铜墙铁壁般纹风不动。少免刚开始还流连(奇*书*网。整*理*提*供)在语兰的小嘴上头,没注意到胸口的压力,但是语兰锲而不舍的努力便少允不得不注意她。

“搞什么鬼?”他的呼吸急促。男人在这个时候被打断,通常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搞什么鬼?”语兰大叫。“这句话应当是我问你才对吧!我是男人,你凭什么抱着我……呃……”

“吻个不停。”少允帮她接完话。

语兰瞪着他的样子,仿佛他是全世界最可恶的登徒子。

“你这个人变态?”果然,语兰有趣的反应令少允毫不犹豫的想再玩下去。

“我喜欢吻男人。”他正经的说道。语兰张大眼睛的模样使少允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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