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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宝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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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抡老爷子抱紧怀中哭得不断抽气的女儿,女儿眼中的惊惧与不安令他心疼,说什么他也仅有语兰这么个宝贝女儿,大不了养她一辈子,不嫁便是。

“李公子。”抡老爷子仍旧跪在地上跟语兰抱一团。“这情形您也看见了,贵府的心意在下心领了。恐怕这门亲事,咱们是高攀不起。”天下竟有这样的父亲,难怪抡语兰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这家子莫非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只要是他李少儒出马打理的事惰,绝不允许“失败”二字出现。呵!呵!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他“啪”一声合起折扇,朝伦老爷子打躬作缉,“晚辈了解,只是少允对于抡小姐素来仰慕,会再有什么举动,恐怕有劳大伙拭目以待。告辞了。”少儒云淡见轻的撂下这一句警告的话,从头到尾未曾提高过音量。他有如羽毛般轻柔的嗓音,扫遍了抡家的大厅,也扫寒抡家父女的心。

“这是怎么回事!”少允又是一脚踢开少儒的房门,刚被修理过的房门经不起这重重的一揣“啪”的一产……歪了。

少儒不悦的皱起眉头,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扇门,他到底要踢坏多少才干休!

“又有什么大事啊!”今儿个他不作画,改品茗。嗯!这茶真香。

“你这小老头儿,又在喝茶!”少允大剌剌的拿开他的茶具,洒得满桌子茶叶。

“小心点,这茶叶很贵的。”少儒悠闲的拍掉落在身上的茶叶渣子。

“废话少说!提亲的结果如何?怎么满京城的人都在谈论抡家拒婚的事?我以为事情交给你亦就没问题,才敢出门去亦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被拒婚,这究意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成王府”,一般人要攀都攀不上。

“问你呀!问你干过什么好事,让人家当作是洪水猛兽啊!”少儒反倒是将他一军。呵!呵!他早算准了抡语兰未曾告诉过他“普宁夜”的事情,大概是拍被少允骂吧。

“我能干什么坏事?疼她都来不及!”他愈来愈止不住心中那把熊熊火焰。

“是吗?你敢说,你未曾戏弄她?你敢说,你已经让她知道你是李少允,你敢说——你未曾和她私订终身?”少儒笑吟吟的看着少允赧然红晕,从尴尬的脸上,知道所有的答案都是“不”。

“我不跟你说废话了。”反正狡辩没人能赢得了少儒。“下一步你计划怎么着?”

“不劳你费心,我已经打点好了。”他露出一个阴森的微笑。看得少允心里发毛,有不好的预惑。

“你如何打点?”

“自然是充分利用姓‘李’的优势。”少儒伸手想端茶喝,却发现只剩下茶叶渣子。

“来人啊!沏茶。”这小老头儿!

“难道你——”

“不错!希望抡家不要被‘圣旨’吓昏才好。毕竟一般的老百姓哪有这个荣幸目睹皇上的圣谕,算来,也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开开眼界。呵!呵!跟他斗?门儿都没有!

少允倏地刷白了脸。如此一来,语兰不恨死他才怪!只怕他还没有机会掀开语兰的红盖头巾,就教语兰给一刀刺死了,她的性子那么烈!

“你马上给我停止这馊主意。”创造能让少儒坏了他的一生。

“停止?那就不好玩了。更何况君无戏言,恐怕此刻圣旨早已传到了抡家。”他一副“你来不及了”的表情,少允霎时觉得全身发冷,手心不断的冒汗。

“别紧张,喝口茶吧!”少儒难得好心的倒杯茶塞到少允冰凉的掌心。

“唉!”他深深的吸入茶香。这捉弄人的游戏果然是特别好玩啊!

“圣旨到——”

一声惊天动地的传呼声,吓坏了从拒婚那天开始就忐忑不安的“抡庄”,整个“抡庄”这几天都笼罩在一种不寻常的气氛之下。不少仆人更是早早辞工不干,以免“抡庄”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来不及跷头。所以说,当皇宫那一大票人马带看圣旨到达“抡庄”的时候,“抡庄”的所有成员个个如丧考妣,颤抖得像秋天里的叶子。来不及逃跑的,皆在心中暗暗诅咒自己的命运。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抡平之女抡语兰,经由朕踢婚予‘成王府’徐少允,六月二十六日辰时完婚,钦此。”念诏之人低头看着脆在地下那一票呆若术鸡的男男女女。真是小老百姓,连“谢主隆恩”都不会说。

“还不快谢主隆恩。”真烦!

“谢主隆恩!”抡老爷子的头简直快磕到地下去了,原先以为跑不了是满门抄斩,没想到“成王府”竟然会放了他们一马。唉!语兰终归逃不出他少允的手掌心,他这个做爹的,也已经尽了力,甚至拿身家性命睹上了。要怪只能怪她的美貌令人觊觎,他自己这条老命赔上去也就算,可是这”抡庄”上上下下的,少说也有好几十口,他不能这么自私的害其他人也跟着没命,语兰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送走了宫中的使节,抡老爷子转身回大厅喝茶。其他人则是高兴得像在过年,只差没有放鞭炮而已。

语兰一路跌跌撞掩的跑向大厅,撞倒了不少刚庆幸自己死里逃生的仆人。大伙儿见小姐这副慌忙的样子,就知道她要去抗议,可惜圣旨都下来了,还有救吗?

“爹!这是真的吗?”语兰脸色苍白,泪水在眼角打转。

“这还错得了吗?我这一辈子从没见过圣旨呢!吓得老命都快没了。”抡老爷子面色凝重,以这种方式见识到皇上的圣谕,真不知道是该悲还是喜。

“我不要!我不要嫁给那个恐怖的男八,我不要。”其实她是不要嫁给除了少允以外的男人,只要是他以外的男人,通通称之为“可怕、恐怖。”

“你给我住口!这个时候你还瞎闹什么?圣喻都颁下来了,哪还能由得你说‘不’?你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抡老爷子气得一掌拍在木桌上,摆在桌上的茶水应声掉落,洒满一地,他可悲自己教女无方,才会教出个语兰这般仟性,不识大礼的女儿。他实在没脸去见她死去的娘!偏偏在出了这么天大事儿的当头,语剑又南下去办事,几天后才会回来,他早在拒婚一天就派人,快马加鞭的寻回语剑,无奈语剑的脚程更快,早就不知道到哪一州去了,现在他不但连个可商量的人都没有,还得应付语兰的无理取闹,唉!他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啊!

“爹!女儿不是任性,女儿实在是……”实在是早就心有所属,和人私订终身了啊!

“你实在想怎么样?你倒给我说啊!”语兰此时如此吞吞吐吐过?

“我实在是——没事。”还是别说的好!现在不说,还可以平安度日到出嫁为止。要是说了,恐怕活不到那日就教爹爹给拖去活埋了。毕竟一个大姑娘家竟敢每日清晨跑去跟男人幽会,还私订终身,传出去的话,不但她要身败名裂,就连“抡庄”也会颜面尽失,这个秘密说什么也要守着,至少不能用说的。她该怎么办?她不能眼睁睁的看日子一天一天的流逝,而自己却束手无策。不行!她决定了,她曾对自己发誓,一定要嫁给一个她爱而且他也爱她的男人。要她像其他的女人,到新婚夜时才知道压在身上的男人长得是什么德行,她才不要!况且,是幸抑或不幸?她竟然老早就知道将来要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何等长相——是一个有着俊秀脸孔的毒蛇!打死她都不愿意后半身被蛇缠住。现在她该怎么逃脱?

私奔似乎是唯一的办法。对!毕竟场面弄到如此,徐少允要负大部分的责任,谁要他不来“抡庄”提亲,每次问到他们家的事,他就闪躲其辞,莫非他出身低下,不敢高攀?可是他老是一身锦衣,又教人无法想像他出身小户人家,真是令人费解疑猜。

“语兰!语兰。”抡老爷子见女儿话没说完就没头没脑陷入沉思,就跟小菁一个洋儿,只是小菁时常一副流口水的摸样,而语兰则是莫名其妙的脸红,赧然,要不然就皱眉专拄,就跟现在一个样子。唉!莫非这是姑娘家的思考姿势,他这老头子怎么看都不懂。

“我不管你了!你爱哭爱闹爱抱怨,都随你吧!横竖你都得嫁给李少允不可。”

见语兰仍然呆站不语,抡老爷子决定转身回房体息去。反正他也不能拿把捶子敲开她的脑袋瓜子,看里面是否全装些豆腐脑渣子。唉!想他抡平也不算是太苯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大脑没几两重的女儿,可悲啊!抡老爷子临走前仰天长叹一番,而被“悲叹”的对象,却满脑子都是逃亡的计划。

第六章

“私奔!”少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语兰是很执着很单纯的,或许还有些任性,但是他从未没想过她竟然会大胆到想出这个馊主意,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啊!

“没错,就是私奔。”语兰头如捣蒜。“只有这个办法,我们才能在一起。”

“可是——可是——”唉呀!这是真是令人头痛啊!语兰要逃婚的对象竟是自己,要私奔的对象也是自己,这该怎么办?

“可是什么?”语兰眼眶开始红了起来,一副山雨欲来之势。“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爱我!”

他何时说过这种话?

“我——”“我就知道你只是逗着我玩。”眼看着眼泪就要决堤了。

“语兰,我——”“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只是见我好欺侮!”她的眼泪开如泛滥了。

冤枉啊!疼她都来不及了。“语兰,我不是——”

“你根本是登徒子、大坏蛋!我不理你了。”语毕“哇”的一声的大哭起来,哭得肝脏寸断,娇柔的身子不断抽搐。

少允根本一句话部没来得及说就被戴上“无情”的大帽子,他可以预测到自己的后半生——大概必须像这样哄人哄个不停。他认命的将她抱在怀里,准备进行每日数次的“安抚。”语兰任由他抱住她,反正他抱她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打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抱她把个不停,现在反倒是他一天没抱她,她就会思念他的怀抱、他的体温,和时而隐定时而急促的心跳。思及此,她像只小猫似的更往他怀里钻。“气消了吗?”少允轻啄怀中可人儿的额头。自从“普宁夜”以来,语兰的情绪就像天上的白云一般变幻莫测。一会儿晴空万里无云,一会儿又乌云宠罩,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他实在想不出原因,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谁教他在“普宁夜”时躲起来避难?但是不躲难道要让他任由那些姑娘们活擒当点心吗?而且,那天热闹非凡,随时有碰见语兰的可能,若真的那祥,他这“徐少允”的假身份铁定会被拆穿,他害怕会从语兰那双大眼看到伤心、欺骗,他只想看痴迷、信任的眼神,他是如此爱她以致于将自己逼入了这进退两难的困境中。他轻吻她可爱的鼻尖,同时用手轻掐她的两颊,语兰其实她好骗得很,好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急。

“没事了吧?”他弯下身子轻声呢喃,低沉的嗓音再加上浓重的鼻息,一副撩拨人的样子。语兰虽然心动,但可没忘了正事,而且,她的气还没消呢?

“没事才怪?”她离开少允的怀抱,双手叉腰,一副准备质询的架势,少允在心中暗暗叫苦。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私奔?”她一副你最好别说“不”的样子,令少允怀疑是否母夜叉再世了?

“语兰,这事并非玩笑,不可不慎重。”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抗旨逃婚,严重的话会诛连九族,更何况少儒目前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要是敢让他经手办的事出了岔子,他非搞得大家鸡犬不宁不可。他那人心狠手辣,除了自个儿的血亲还手下留情几分之外,其他的死活一概不管。在他眼里,降了自己以外,其余的人一律称之为“笨蛋”,包括他这个兄长在内,这也是他为什么从小捧他捧到大的原因,背地里不行的,就正大光明的要回来!

“谁开玩笑了!你知道我有多苦吗?”想到自己要嫁给那只猫眼狐狸,就食不知味!”她愈说愈呕,呕到眼泪又不由自主的跑出未,她最近流的眼泪,都够“抡庄”一个月不用去井里打水了,而如此凄凉的遭遇是谁害的?还不是那个“猫眼”。语兰气愤的瞪着少允那对雷同的眼睛,果然有那种眼睛的男人没一个好的!说来说去,最坏的要算是跟前这位郎君,到现在还不向她求婚,也不去向她爹提亲,害她落得如此的下场。“不私奔也行,你向我爹提亲去。”她倒要看看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提亲?”少允愣住了。怎么提?早提过了,被你拒绝,又复活了,唉!这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情节,他要如何说明。

“怎么?不敢提?我就知道你根本没有诚意,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胆小鬼!”她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滴滴落下,消失在土壤里。唉!女人的招式——一哭二闹三上吊,语兰样样学得精,当她执意要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就象个要糖吃的小孩,吃不到不甘心。他暂时放过侮辱自己的话,李少允别的没有,就是胆子大,没想到今日会被一个小女人说自己是“胆小鬼”,真是气煞人。谁要自己欺侮人在先呢?又谁让她是论语兰呢?他唯一有的女人。“我不是胆小,只是为你的处境担心。”一见到语兰那双愤恨的眼睛,他就知道说了也是白搭,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拥语兰入怀,并给她深深的一吻。“私奔就私奔吧!大不了做对亡命鸳鸯便是。”他嘴里说得潇洒,心中却暗暗打定主意,在大婚之前一定要将语兰送回抡家,以免未来的岳父急得发疯,就算是到时候必须打昏语兰才行。这几天的“私奔期”就当是提前进洞房吧!一思及必须和小美人日日夜夜相依相偎,他痛苦得几乎要仰天长啸,老天非得考验他仅存的一点自制力不可吗?看来只有寄望未来的大舅子,能快点赶回来拦截他们,否则怕挨不到大喜之日,他就会浑身血逆而亡了。

“真的?”语兰马上转悲为喜,整个人兴奋的趴在少允的身上,少允顿感一阵气血上升。

“我是爱你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带着梨涡的微笑漾开在语兰年轻、清丽的脸上,眼角还带着几滴来不及眨掉的眼泪,如此形成的一个美丽景象紧紧的揪住了少允的心,他真是爱极了这个小东西!他再次冲动的紧紧将她拥入怀中轻摇。

“我的小祖宗,真是怕了你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语兰抬头看着满脸爱恋的少允,顿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冲动的献上一吻,少允愕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就教语兰兴奋的移动给挣脱掉。

“那我们明日此时见。”她的小脸泛起兴奋的光彩。“哇!私奔,好浪漫哦!我等不及要开始我们的冒险了。”她边说边朝“昔儿”奔去,动作纯熟的上马,临走前还递给少允一个甜死人的微笑,让少允的心跳又是漏一拍。冒险?这小妮子完全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唉!这场游戏愈玩愈紊乱,他实在没有玩游戏的天赋。他只希望能平平安安的度过这几天的折磨。他发现到一点,他从来没有象现在那么渴望他未来的大舅子出现。

“你说什么?”抡老爷子一拳打在大厅中的桧木桌,桌子“砰”一声的出现一条裂痕。小菁害怕得全身抖动不已,她从没有见过少爷这般英勇,也未曾看迸他这般生气,他气得浑身发抖,小菁很怕他会一声不响的气绝身亡。

“我……我今早去叫小姐起床时,就没瞧见她,只看见这封信。”她用颤抖的双手将信递给轮老爷。抡老爷子用颤抖的双手接迸那封信,打开来看。

爹爹,请原谅女儿的不孝,我实在无法委屈自己嫁给李少允那个坏胚子。女儿有个秘密一直不敢告诉您,事实上,女儿已经和人私订终身,早已非君不嫁。他是个很好的男人,请别为我挂心。等风头过后,我会带着您未来的女婿回家,跟大哥说我很好,也很想念他,希望他生意顺利。

语兰留。

“这人不肖女!”轮老爷子气得将信撕成碎片。“语兰啊!你只顾得自己的高兴,完全不顾你爹爹的生死。”现在不只是他,恐怕全“抡庄”上上下下的人都得死。

“来人啊!给我派人去找,找不到大小姐大家都死定了。”

闻风而至的家仆、家丁、守卫,大家忙成一团,备马的备马,拿武器的拿武器。要去衙门报案的王总管让抡老爷大声的一喝给吓着。

“你上哪儿?”

“去……去报官。”老爷那副样子象是要杀人。

“你是想让大家都没命吗?全京城现在有谁不知道语兰许配给李少允这件事?你这一报官,不是摆明了让全京城的人知道语兰抗旨逃婚,这件事若让皇帝老爷知道了,你说‘抡庄’完蛋不完蛋?!”气死人了,怎么抡庄净养些白痴?

“是、是。”王总臂一个劲儿的点头,方才心慌没细想那么多,多亏老爷子的提醒。

“给我宣布让大伙儿的嘴巴关紧一点,不得多嘴,否则‘抡庄’完蛋,你们也会跟着送命。还有,派人去绐我守在京城郊外的栈道上,一看见少爷的人影,叫他马上回‘抡庄’不得有误!”

“客人,你到底要几间房?”掌柜不耐烦的等着少允的回答。这两个客人真奇怪,进来客栈也有好一会儿了,站在柜台前支吾了半天,两人的眼睛互相瞟来瞟去,好象不确定该住一间房或两间房。今天客栈里忙得很,不知怎么搞的。一下子挤进了一大堆姑娘,教人想不透。掌柜利用等少允回答的空挡扫瞄了一下客栈,这才发现原来所有的姑娘都是冲着这两位俏公子来的。说实在的,掌柜从没见过象眼前这两位公子这么俊俏的人,一位是高大英挺,充满着阳刚之气,另一位则是斯文秀气,而且秀气得很可疑,两道细眉象极了女人。总而言之,客栈里一下子来了太阳和月亮,莫怪乎这一群整天想摘星的纯情姑娘涌进来想一圆与日月同在的美梦。

“几间?”掌柜很高兴这两个公子吸引住客人,可是也不能老让他们象稻草人一般的杵在柜台前妨碍生意。

“两间。”眼前的客人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央定,掌柜的并没有忽略掉另一位清秀公子眼中掠过的失望。

“两间是吧?我查查看是否还有空房。”掌柜低头说道。一会儿后,“唉呀!真不巧,客棺。咱们只剩一间房子,今儿个全部客满。”这余公子订的房,瞧他糊涂得给忘了。

“客满?”少允真不知道是应该欣喜还是枉悲?他好不容易战胜自己的欲念,把自从遇到语兰以后就尘封起来的“规矩”抬出来,没想到这么高贵的决心竟然轻易被瓦解,真是其情可悯啊!看起来今晚是个漫漫长夜。

“这附近还有没有别的客栈?”他不死心的询同,企图逃过一劫。

“没有了,客倌,过方圆十里内,就我们这么一家。您知道,这是个小镇嘛。”这个客人真不上道,居然当着掌柜的面问其他家客饯,他当然不会有好脸色。“那么就一间吧。”少允认命的订下房间。掌拒的摆出一副“要不要随你”的摸样,教少允虽然很想当场打下他那张臭脸,却又考虑到今晚的落脚处,也就作罢,他第一次感觉到平凡人家的辛苦。

“这么不甘心和我同往一间房,你自个儿睡好了。”语兰赌气的压低声音骂道。有了上次失败的经验,这回她学乖了,懂得装出男孩的声音。“我不是不愿和你同处一室,只是——”该死,不在柜台旁争吵不可吗?在外人眼里他们俩可是大男人,哪有男人间会吵这种问题。

“只是什么?”他若是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铁定跟他杠到底。

“是啊!只是什么?”一阵轻柔的笑声由他们的背后传来。原本全挤到前面看热闹的客人,一看到来者就自动让出一条路来。客栈里的姑娘个个轻声叹息,她们作梦也没想到今日可以来她们梦中才会出现的俊男们瞧个够。这种“神话”少说也有十年以上没有出现在这个小镇上了。

“这位小公子说得有理,你若不方便,在下倒是不介意与这位小公子挤一挤,反正同是男人,没什么好忌讳的。”来人手执折扇轻摇,身材纤细,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少允怒视着翩翩走近的美男子。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长得也未免太“艳丽”了些吧!连他这个素有“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称的李少允也差点被他的光芒比下去,而且,他凭什么插手管他跟语兰的事?语兰看清来人时倒抽了一口气,是他!“普宁夜”上的教命恩人!怎么会这么巧在这儿遇见他!他认出她了吗?她不安的偷瞄他一眼,却见到他眨眼致意,他真的认出她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的事,哪要你这个陌生人来管!”少允一把抓住语兰的手臂,拉住她就往客栈的搂梯拖去,准备上楼。

“唉,对这么纤细的小公子,要温柔点。”艳丽的公子用折扇轻点少允的肩头。这看似轻盈的一点,力道却是不小,少允直觉的转身还给一掌,艳丽的公子轻松的化解了他的掌风。这人不是普逼人!少允的心中升起警戒,刚才他那一掌打得又猛又急,普通人此时早已经被打得飞出去了,这位公子却能毫不费力的化解他的掌风,实为难得。这么了得的功夫,长得又俊帅一把的,还色迷迷的盯着语兰看,不行!他的眼睛冒火,干脆不由分说的抱起语兰,大步走上搂,不菅身后的人此起彼落的抽气声,要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好了。

“掌柜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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