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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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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逸抿紧泛白的唇角,淡淡的一笑,仿若飘落的梨花,洁白而苍凉。

“不碍事。”水逸见南宫娣恶狠狠的瞪他,伸手拿过那一缕脱发,随意的打个结,掀开窗帘子扔出去,看着青丝被和风轻飘飘的垂落,张口道:“会长出来。”

南宫娣死死的捂着嘴,看着他的动作娴熟,俨然是早已有了脱发的症状,代表着他的生命大约走到了尽头。

“会长…一定会长…这么漂亮的墨发…”南宫娣不忍再看,心里如刀子在绞割,掀开车帘直接弯身出来,仰头被凉丝丝的风吹着大脑,昏胀的大脑渐渐清醒,回头望着黑色沉重的马车,心里不是滋味,若不是救她,他不用再遭罪。

她明白他为何要带着纱帽,是防止头发掉落四处飞散么?

紧了紧拳头,深呼出一口气,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客栈。

“王爷……”侍卫目送南宫娣进入客栈的身影,便觉马车一阵闷响声,急急的掀开帘子进去,瞧见主子躺在马车上,脸色灰白,嘴里不断的溢出血来。

“无碍…”水逸若无其事的用虚弱无力的手擦拭着嘴角的血,印下侍卫递来的药盏,轻轻的倚在软垫上,轻笑道:“她还有一劫呢,没有看到她平安幸福的生活,我怎么舍得离开?”

侍卫心里难受,转头透过车帘子看着南宫娣所在的方向,凝思着要不要将她给掳走?

“莫要做傻事。”虚弱飘渺的话音透着淡淡的警告。

侍卫一个激灵,缄默不语的出了马车。

——

客栈面积不大,左手边一个大大的收银柜,占据了五分之一的地盘,掌柜的在里面将算盘拨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十张桌子每张配着四张凳子摆设在整个大厅,右手边一张旋转的楼梯直通二楼,想来就是住宿的房间了。

“可有以为白发长须的老者?”南宫娣随意的问着小二。

小二连忙应是,许是打了招呼,直接将南宫娣引上二楼走道最里间的房间。

南宫娣闭眼感受到周遭的气息,冷笑着推开门,看到大长老盘腿坐在床上,其他两名弟子坐在桌子旁,目光凝聚在扔在墙角的水芊鸢身上。

怒火冲向南宫娣的大脑,‘嘭’的一声,用力甩上门,一掌击向床上的大长老,大长老盘着腿移开,漂浮在空中,脸色铁青的正要还击,被南宫娣一句话噎得差点吐血。

“有种你尽管放马过来,我若是躲一下,就不得好死。”南宫娣发了狠,若是将水芊鸢掳走,好生款待,南宫娣不会与他们计较,反正还要他们引路去洛克部落,可看着水芊鸢脸色泛黄、不省人事的丢在角落,杀了大长老的心都有。

蓝宇皱眉,不躲才会不得好死呢!

细致的打量着一袭火红衣裙的女子,好似部落虞美人的花朵般妖冶动人,眼里星光闪动,真好看呢,比前任圣女(水芊鸢)好看多了。

“去,我饿了,把客栈的招牌菜全都上一份,不,另外再加一份,做清淡点,送到客栈外的马车上去。”南宫娣替水芊鸢松绑,抱着放在床上,大赤赤的坐在桌旁,一脚踩在空着的长凳上,使唤着白流。

谁叫这丫长得挺面熟的?

白流望向大长老,大长老颔首,从掌控局面的主导者变成被动,这种落差让大长老很不爽,拉长脸看向吃准他的南宫娣,心里怒火高涨,却也无可奈何。

南宫娣是真的饿了,不是捉弄他们三人,风卷云残的吃完,‘粗俗’的吃相令三人大跌眼镜,看得直发懵。

“吃完了我们立即启程去洛克部落。”大长老率先回过神来,为防止万一,伸手想要控制住南宫娣,迎面一只盘子照着大长老的头扣来,趁着大长老躲闪,食指中指并拢成弯钩扣着大长老起皱的脖子。“快让人把我母后放了。”

------题外话------

第五十九章 神秘山洞

蓝宇白流担忧的上前一步,看到南宫娣手指用力了一分,扣着喉结,顿住了脚步。爱睍莼璩

“你跟我们走,自然不会为难南诏太后。”白流急忙出声,心底将弟弟怨念了一顿,此去半月,竟也未将人给带来,若是圣主在,岂会受制于人 ?'…3uww'

大长老脸色不虞,觉着这辈子积攒的脸面在这两天都丢光丢尽了,唬着脸瞪着两个无用的徒弟,沉声道:“圣女,太后就在身后床榻之上,你我离开后,自然会遣人通知太上皇将人接走,留着她也无用。”

南宫娣冷笑,看着一老一少一唱一和的糊弄她,尖利的指甲划破了大长老皱巴巴的颈项,渗出细小的血珠,吓得大长老心肝儿一颤,知晓她是动了真格,气得浑身直哆嗦。

洛克部落担任长老职务,任谁都是对他拍须遛马,何时受制于人 ?'…3uww'

更是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她可以毫不手软的杀了他,可他不能毫无顾忌的杀了她,若是她无用,他也不会大费周章的寻找她的踪迹,千方百计的带回部落,兴许她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百无忌惮。

“你信不过,让人暂且将她带走。”大长老气恼的开口,为了活命,硬气不了。

“你们当我蠢笨,还是怎么?拿个假的糊弄我?当真以为我好欺负?”南宫娣见了气,松开手指,快速的从袖口滚出一粒药丸到手心,塞进了大长老的口中。“将我母后送回去,待我收到父皇传来报平安的信条,再给你解药,否则,三日后你定然会变成一只老蛤蟆。”

大长老只觉得药丸入口即化,一股热流顺着口腔流淌到胃里,胸腔里顿时如火山爆发一般,热气沸腾,浑身都滚烫得厉害,好似五脏六腑都要给烫熟了。

“你给老夫吃的什么毒药?”大长老气急,满头大汗的运功想要逼毒,可肚子像充气一般鼓起来,心下大骇,再不敢有任何动作,愣愣的看着南宫娣半晌,萎靡的颔首。“蓝宇,将人送进宫去。”也罢,南宫娣已经在他手中,晾她也翻不了天去。

床上易容的人是一名女婢,会些拳脚功夫,特地为南宫娣准备的,之所以扣留水芊鸢不放,只不过是为了做两手准备,却不想惹得一身腥臊,等消息期间再不敢使幺蛾子。

南宫娣无聊的心里长草,心里记挂着水逸,打着哈欠指着窗户外停靠的马车,“我去看看。”

大长老不放心,若是跑了怎么办?

“我不愿意你也奈何不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南宫娣毫不在意的说道,噎得大长老想要一板砖拍死她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望着南宫娣离开,示意人注意盯着,眸光明灭不定的扫过好似怀了几月身孕的肚子,愤怒的盘腿坐在床上练功。

南宫娣本想直接出去,想了想,转身去了厨房,大约半个时辰,端着一碗冰、糖雪梨出来,坐上马车,见他的面色苍白的近乎透明,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抿了抿嘴,将碗放在桌上,拿起一边的大氅替他盖上。

“不用。”水逸长而浓密的眼睫微颤,缓缓的睁开,看到身上的大氅愉悦的一笑,却也没有拂了她的好意:“天气很好,我不冷。”

“注意些好,你的身子不能着凉,可有不适?”南宫娣见他醒了,重新端起雪梨碗,手手臂碰了碰,没有凉,浅笑道:“趁热喝了,滋养肺部的。”

水逸看了眼碗里的冰、糖雪梨水,脸上淡淡晕染开的笑容,如同雪里绽放的雪莲,伸手接过,手一软,差点倒了,被南宫娣手快的扶住。

“我来。”南宫娣眼底酸涩,他竟这般的严重了?

水逸眸光幽深,一瞬不瞬的盯着南宫娣,莞尔张口吃下一口糖水。

“好喝么?”南宫娣紧张的呃询问道。

“你做的?”水逸眼底的光亮一闪即逝,心里一阵甘冽的甜。

够了,能得到她如此上心的对待,即使不能拥有又何妨?

南宫娣颔首,一口一口的喂完,静坐了片刻,水逸支撑不住的睡了过去,替他掖好大氅,下了马车进了客栈,却不知,她离开后,马车上的呃人霍然睁开眼,捂着嘴咳嗽,鲜血不断的从指缝中溢出滴落在铺在马车上的狐皮毯上。

侍卫闻声进来,看着桌上剩余的一小块雪梨,瞳孔骤然一缩,怒火攻心,一个没有忍住,质问着水逸:“王爷,你不知这对你来说是要命的东西?”

水逸抿唇不语。

“王爷,属下知晓您不忍拂了小姐的好意,可是这雪梨只对肺燥有好处,但是您的肺寒,会加重了病情,本来就……”后面的话哽在了侍卫喉间,对南宫娣是真的恨了,你若不喜欢王爷,为何还要给他念想?最后还要毒害他!

“我阳寿本该尽了,如今多活着一日,已是上天眷顾,她难得一次为我费心,欢喜来不及呢。”怎么会拒绝?

侍卫不忿,欲再度开口,水逸摆手制止:“即使她给我穿肠毒药,我都会当蜜糖饮下,更遑论,这么好喝的雪梨汤。”嘴角微勾,看着桌上剩下的一小块雪梨,神色格外柔和,“咳咳……咳咳……”水逸松开捂着嘴的锦帕,看着上面妖艳绽放的血花,挥手道:“走。”

目光不舍的透过马车颠簸,窗帘晃动的细缝中看着她所在的房间位置,喃喃的自语道:“再见了…”

——

南宫娣在第二日便接到了水芊鸢传来的信条,当即带着召来的阿恨,一番威胁,好容易让大长老同意带着一同前去,当即怕大长老后悔一般,立刻拍案示意启程。

看得大长老一愣一愣的,一路上惴惴不安,生怕南宫娣又有什么鬼点子,黄豆大的眼珠子骨碌碌的盯着南宫娣打转。

好容易跋山涉水,历经月余,一干部落弟子高度不安中,终于即将抵达,可天不遂人愿,还有两天的路程时,忽而下起了暴雨,滑坡阻路,根本无法前行。

大长老望着瓢盆大雨,抚摸着长须,叹了口气,关上窗户,看着老老实实窝在床脚打瞌睡的女人,又是重重的一叹,心里祈祷着这几日她能安生一些,莫要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大长老,部落来了消息,圣主已经回去了,不顾众位长老的阻拦,一意孤行的要封入口,让您速速进族,否则,我们将会被遗弃了。”蓝宇急吼吼的拿着信件跑了进来,简单的转述着信上大致的意思。

大长老吹胡子瞪眼,阴冷的将信纸揉成一团扔了出去,心里确定了陌亭裳是要护住这女人。

“赶路!”阴毒的斜睨了眼打盹的南宫娣,不管如何,他都要带着她进族。

南宫娣被蓝宇背着赶路,雨水打湿了南宫娣一身,南宫娣从睡梦中醒来,看着一行人快速的行走,怒从中来,***,不眠不休的赶了几天的路,好容易睡上一觉,居然被吵醒了。

一身煞气的从蓝宇背上跳下来,一阵风掠到大长老身后,不设防的一脚踹他屁股上,被雨水冲刷的山路泥水淋漓,大长老屁股吃力,脚下一个踉跄,重心不稳的跌了个狗吃屎,满嘴满脸的污泥,只露出两只不大的眼睛,趴在地上神色滑稽的望着南宫娣。

众人也是震惊的回不过神来,直到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将大长老扶起来。

“赶着去投胎啊,***,老娘吃了整整一个月硬的跟石头的烙饼,不是在彻夜赶路,就是在深山老林喂蚊子,好容易可以好吃好喝好睡一顿,尼玛,紧赶慢赶着去作死,老娘成全你得了!”南宫娣将这一个月来的怨念爆发了,本来赶路是心里想着水逸的病情,她忍!这次实在熬不住,又赶着下雨,他们要住宿,得,听他们的,还在等上饭菜,趁隙眯一下,结果一醒来…操蛋啊,又在上路,她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大长老气得已经没有脾气了,沉郁的看了几眼愤怒的南宫娣,想到这一路来,确实是为了赶路苛刻了她,便也不再言语。

“这次是我们的不对,也是情不得已,圣主要封死部落的入口,打算舍弃我们,好不容易将您找回来,让部落振兴,怎么能在临门一脚放弃?我们无奈的赶路,待回了部落,定然好好款待。”蓝宇对南宫娣极有好感,大半是由于契约的原因,还有一小半是相貌问题,最后一个则是因着她对部落的用处。

南宫娣鼻孔朝天的哼哼,吼完发泄后,心里也不再那么气了,听闻他的话,心里反而急躁起来,冷着脸吼道:“啰嗦什么劲,还不赶紧赶路,耽搁了没有进去,仔细拔了你们的皮!”

南宫娣想着他们反正是利用她,把心里的利索一股脑朝他们发泄,泼辣个彻底,没得搁在肚里憋坏了自己。

众人无语凝咽,齐齐仰头望着苍天替他们的苦逼洒下‘热泪’,抽搭几下鼻子,继续赶路。

“嘭——”一个黑色物体呈弧线凭空朝南宫娣迎面砸来,南宫娣反应灵敏,飞起一脚将黑色物体打哪来踹哪儿去。

不消片刻,物体再次飞来,南宫娣怒了,几个回合后,眼底闪着寒光,腾空跃起,一脚踩踏在物体上,直直的踩到地上。

“轰隆”一声,凹陷一尺深,呈人形跳跃的姿势形状。

南宫娣捂脸,太残忍了。

垂目看着黑人衣的脸,提脚死命的踹了几脚,直到黑色物体呕出血来,视若无物的踩踏在脸上,跳出坑。

“埋了!”***,当初若不是这兔崽子算计她,至于那么憋屈?连和君墨幽和儿子道别的时间也无。

众人感觉气压下降,心底好奇,是怎样一张脸长得激怒了这煞星,当看清楚是大长老的大弟子后,纷纷缩回脑袋,明哲保身。

“可否放过这孽障?”吃亏太多,大长老也懂得顺着南宫娣的脾性,免得吃罪的是自己。

“你认识?”南宫娣似笑非笑的看着大长老,感情这人就是他们派过去的?“你可知我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就连你几番触怒我,都没有想要你死。”

大长老心一沉,白河心眼窄,心思阴狠,怕是得罪了她。

心底权衡了一番,既不想死去大弟子,也不想让临门一脚有变故,递了个眼神给白流。

“不知小弟如何得罪了圣女?”白流自然也不想一母同胞的弟弟就此活埋。

“他要我死。”南宫娣流露出一股子狠劲,从牙缝挤出几个字道:“若不是被人救走,你们就抱着我的尸体回部落。”

“埋了!”大长老阴冷的扫了眼坑里的人,心里悔恨,幸而她没有迁怒,恐怕还会很艰难,更重要的是他不喜不懂规矩、不听话的人,若是当真杀了她,他们白走了一趟,那个任务没有完成,他们全部都得死!

“师傅…”白流眼底闪过伤痛,想要求情,被大长老一记阴鸷的眼神瞪得闭嘴。

大长老没有发话,身后的其余弟子纷纷找木棍铲土掩埋。

南宫娣冷笑一声,率先前行,忽而,看到高高的树枝丫上挂着一方锦帕,沾染着血迹,南宫娣皱眉,飞身将锦帕拿下来,展开看着锦帕上的字迹,脸色凝重。

“部落里还去了什么人 ?'…3uww'”南宫娣收紧了锦帕,嘴角露出残佞的笑容。

大长老摇头:“只有圣主。”

南宫娣冷哼一声,不动声色的将锦帕藏于袖中,不再开口,目光若有似无的朝密林里望去,正好看到一抹青色的衣角,眉宇间有着无奈、心疼。

从山中横穿多走了一半多的路程,三日后终于抵达了部落,入口处布满了阵法。

南宫娣被围上了黑巾,要被牵着进入口,南宫娣淡淡的提醒道:“你们安排个人在这等阿恨,带他一同进去。”

大长老应允,到了大本营,多来几个人都不怕,何况是无作为的乖张男人 ?'…3uww'

弯弯绕绕,南宫娣感觉头都要转晕了,终于停了下来,摘掉黑巾,看着眼前宏伟庄严好似宫殿的屋子,眼底闪过嘲讽。

金碧辉煌。

霎时想到这个妥帖的形容,真正意义上的金碧辉煌,整个殿堂内全都是黄金打造,墙壁各类摆饰,亮瞎了南宫娣的狗眼,连下首的八张扶椅都是真金打造,上面圣主的高座更是黄金点缀着各式宝石,左右两边的四根金柱南宫娣伸手敲了敲,靠,实心!

地板都是血红暖玉,珠帘则是南海珍珠,几乎一样大小,看得南宫娣眼冒金光,恨不得让人打造一张金床金线织的锦被搬过来,此后住这得了!

“圣主。”大长老一干人等看着逆光而来的男子,作揖行礼。

南宫娣回过神来,看到来人丰神俊朗,竟是阔别已久的陌亭裳,顿时热泪盈眶,圣主啊,岂不是他最大,那么有钱…嗯嗯,是不是可以贪墨一点?

拆根柱子给她带回去,都赚大发了。

“嗨,又见面了。”南宫娣露出热情的笑容,直笑的陌亭裳背脊发寒。“你来了?可喜欢这里?”

南宫娣冒着星星眼,拼命的点头。是啊是啊,送给我吧!

“眼馋吧。”陌亭裳清冽的一笑,温文尔雅的坐在高坐上,镶嵌了无数宝石的宝座,看得南宫娣眼皮一跳,宝石坚硬坐不坏吧?

南宫娣甩了一记刀子眼,明知故问啊。她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有钱的人神共愤?

“改明儿带你去参观琉璃塔。”陌亭裳漫不经心的说道,直让南宫娣想一刀子了结了他。

“我饿了。”南宫娣不想被他刺激,摸着肚子对陌亭裳挤眉弄眼:“我要吃你做的菜。”

陌亭裳把玩着配饰,对南宫娣的要求充耳不闻。

“我告诉你曲三娘的处境。”他这么快回来,想必不知道曲三娘的近况吧?

“她的事情无须告诉我。”陌亭裳眸光幽深,淡漠的好似不认识这个人。

“当真?水冥赫被曲三娘绑着洞房,水冥赫一怒下去出家了。”南宫娣撇了撇嘴,丢人这句话,便转身大步离开,交代几个菜色让蓝宇准备。

“且慢。”陌亭裳终究是抵不住心里的沉痛,喊住南宫娣问道:“你不知要水冥赫负责么?”一个大男人被奸得闹出家,出息!

“我管的着么?”南宫娣无奈的耸肩。

“水冥赫也有责任,若他没起歹心,三娘一人也无法成事。”陌亭裳声线沙哑,带着难言的怒意。

“三娘对水冥赫下了药。”

“……”陌亭裳知道南宫娣是故意的,将人撤退后,叹息道:“不能如实告诉我么?”

“我可是很听话,你说她的事情不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南宫娣被陌亭裳幽怨的眼神盯的心肝一颤,翘着二郎腿坐在黄金椅上,过了一把干瘾道:“回答我一个问题和满足我一个要求,我便告诉你。”

陌亭裳屈服。

“那个…这个柱子全部都是黄金?连带里面的实心?”南宫娣贼眉鼠眼的抱着金柱,满脸幸福的问道。

陌亭裳见她猥琐的模样,不忍直视。“这是两个问题。”

南宫娣看着陌亭裳得瑟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主子连带实心全部都是黄金的?”

陌亭裳挑眉,变聪明了?

“是!”

“行,那把这四根到时候都熔下来,给我带走。”矮油,到时候她就是天下第一富婆了。

“只要你能活着出去。”陌亭裳看着她一副守财奴的嘴脸,眼底溢满了笑意。

“呸,少咒我。”南宫娣赏了陌亭裳两个大白眼,左摸摸右摸摸,过足了手瘾,才开口道:“水冥赫被我阻止了,暂时不会出家,只能祈祷曲三娘肚皮争气,怀孕了就算曲三娘想将水冥赫踹掉也是不可能的。”顿了顿,看着眉头舒展的男人说道:“你既然喜欢她,为何就不和她在一起呢?”

陌亭裳眼底的忧伤掩盖不住,淡淡的说道:“你还没有说三娘如何了。”

南宫娣摊手:“一个问题已经问完了,后面的问题你又没有回答我,所以现在是广告时间,欲知后事,明日再来。”

广告时间?是什么?

这个问题没有纠结多久,陌亭裳迫切的想要知道曲三娘好不好,对着南宫娣的背影说道:“她是我…”

“圣女,长老们已经为您传膳。”蓝宇的出现打断了陌亭裳的话,南宫娣也很好奇,碍于蓝宇在场,也就压下了好奇心,转身离去。

——

初到陌生的地方,南宫娣华丽丽的失眠了,双手枕着头,睁开眼望着窗子,回想这些人古怪的神色。

她的任何要求都满足,唯独不准乱走,除了用膳的食膳堂,圣殿,她住的小四合院,其他地方都没有去过。

想到此,对陌亭裳恨的牙咬咬,好好的奢华宫殿不许她住,生生将她赶到偏僻且荒凉无人住的小四合院中。

轻叹了口气,数着绵羊自我催眠,蓦然,看到窗户口被一支竹筒捅破,袅袅白烟顺着竹筒吹进来,南宫娣屏息,阖眼等着人进来。

可奇怪的是静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进来,南宫娣心思一动,看了眼窗户,竹筒已经撤走,只余下一个食指大的黑洞。利落的起身,打开门,看到一条黑影融入了夜色中,南宫娣没有跟上去,反而双手怀胸的倚在门口,果真如她所料,黑衣人也停了下来,好似在引她去一个地方。

勾唇一笑,飞身跟了上去,我追你跑,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一座石山旁,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山脚下立着一块牌子写着‘禁地’二字,打量着四周,除了半山腰上有一个一米高的石洞之外,没有特别的地方。

难道是石洞有古怪?

想到此,南宫娣掏出两把匕首,飞身踏在石壁上,双匕首插进石壁里,借力爬了上去。

洞内漆黑一片,南宫娣掏出了火折子,点燃,照明了山洞,警惕的观察着内里的情形,小心翼翼的朝深处走去。

越走越感觉空气森冷,能听到滴答滴答滴水击石的水声,隐隐有着亮光,吹灭了火折子,南宫娣放轻了脚步,看着脚边的石梯,沉默了半晌,步下石阶,只剩最后几阶,南宫娣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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