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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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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冥赫挑了挑眉,很没有良心的想着不是她出事就好,随后又觉得不妥,摸了摸鼻子道:“宗政烈怎么说?”

“他呀?梁子怕是要结下了,若我没有来凑热闹,反倒不会有事,如今倒真的把宗政烈推向了雪临。”南宫娣想到宗政烈看着她时带着浓烈的恨意,脸上的假笑维持不住,蔡嫋若是好好的,兴许结果不会很悲观,若是蔡嫋想不开去了……宗政烈断然会从她这替蔡嫋‘讨公道’!

两人商讨了一番,南宫娣独身去会会那屋子里的人。

悄无声息的翻跃进卧室内,窗户门扉全都是紧紧的封闭,甚至挂着厚重的黑布,屋内一片漆黑。而习惯在黑夜讨生活的南宫娣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双凤眼泛着华光,亮得惊人。

逼视着倚在床头的女人,整个人盖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垂肩的头发枯黄,像是被火烤黄烧卷一般,遮住了整个面部,看不清楚容貌。

床上的女人看到南宫娣一怔,随后桀桀的癫狂大笑,喘着粗气说道:“你真有能耐,还活着。”

南宫娣听闻她那嘶哑的嗓音,显然是被烧坏的,可听到她的话冷嗤道:“你指望宗政克替你报仇么?”目光锐利的打量着床上的人,她确定没有得罪过这么一号人,得罪的女人都是在她跟前死透,没有意外苟活找她报仇之人。

“那个男人太没出息,我早就不指望,若他有玉哥哥一半能耐,你哪能站在我跟前?”宝儿说着宗政烈满口的不屑,说着‘玉哥哥’时,嘶哑的嗓音不自觉的放低,竟让南宫娣觉得透着温柔。

玉哥哥几字让南宫娣一阵恍惚,明眸看了看床上的女人,突然想起曾经有一个喜欢叫百里玉‘玉哥哥’,那便是被乔非弄死的‘楚梦璃’!

心里这样想着,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你是楚梦璃!”

宝儿一怔,喃喃的念了几遍,哧哧的笑道:“楚梦璃…楚梦璃早已死了。”话落,突然情绪激烈,猛然坐起身来,翻腾着床上的匣子,打开掏出明亮的夜明珠,霍然揭开被子,露出没有穿衣服的身躯,触目惊心!

南宫娣看着楚梦璃白皙的身子烧得焦黄,疤痕交错,无一丝完好,若不是有了心理准备,真真会吓一跳,却也暗自佩服楚梦璃求生的坚韧意志。

“你看看,这丑陋的身躯,还是当年名扬天下的楚梦璃么?哈哈…你心里在偷笑吧,笑我活该,不该觊觎百里玉?你可曾想过,若不是你横插一脚,百里玉就是我的,是我的。我不明白深爱一个人怎么能说变就变,你那么那么的喜欢楚慕瑾,为什么就和我抢男人!为什么!”楚梦璃情绪激动的质问,漆黑的眸子如同厉鬼一般的盯着南宫娣,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南宫娣有点出乎意料,楚梦璃背地里给她下绊子只是为了争夺百里玉?

“你比我先爱上百里玉,这是事实不能否认,你的观念是错误的,你看上了谁,谁就是你的么?未免太过可笑?若当真如此,那么百里玉也合该是我的。”南宫娣言笑晏晏的说道。

楚梦璃不解的问道:“为何?”

“我上辈子就和他缘定三生了。”否则怎么会跨越千年的时空来与他结合?

这次南宫娣没有杀楚梦璃,知晓她在乎皮囊,便让人把她锁进了囚车,每日都在游街。

疲惫的揉着眼角,南宫娣拐进了襄王府,还未走近蔡嫋的院子,听到一片悲恸的哭声,脑袋嗡嗡作响,迷糊间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襄王妃薨了!

第七十一章 血咒

襄王妃薨,皇上赦免了襄王通敌的罪名,撤销了襄王府的封条。爱睍莼璩

立即张罗着葬礼,葬礼很简单,却又很多望风的大臣前来吊唁。南宫娣想要帮忙也插不上手,看着络绎不绝的人,带着哀伤的面具,眼底浮动着若隐若现的欢喜。其中甚至有人闻讯襄王双腿好的消息,带着女眷前来,为的就是引起襄王的注视。

南宫娣气绝,却又无可奈何,她本就是个‘外人’。

不!

确切的说是襄王的‘仇人’!

襄王府的大门已经拒绝她的踏入,看着脚下的高高的围墙,嘴角泛着一丝苦笑,回去她都不知如何向蔡芙、蔡瑞交代。

蔡嫋她没有太多的感情,她的逝世顶多心里伤感,觉得遗憾、歉疚罢了。

争风吃醋的相识,阴谋算计的相处,最后她远嫁东陵,只有在南诏见过一次,细数起来只有见过四五次而已。

“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太过在意。”水冥赫不知何时立在南宫娣的身旁,抬手想要握着她的手,触及上的那一刻,顿了顿,错开直接轻轻拍了几下南宫娣的肩膀。“生死有命!”

南宫娣抿紧了唇瓣,生死有命自有定数,话虽如此,可蔡嫋的死终究与她脱不了干系。

“我们与襄王算是结下仇了,雪临已经派了使臣过来,不是很大的事情,楚慕顷这么兴师动众,无疑是对襄王示好。”南宫娣目光游移的看着来去匆匆的人,忽而发觉她做了这么多,双手侵染了这么多的鲜血,踏着白骨走上了如今的地位,心里依旧空空荡荡,迷惘的看向不远处的皇宫,飘渺的说道:“你说,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水冥赫一怔,桃花眼中闪现者潋滟的波光,深处隐匿着不可对人言的情丝,见她脸色苍白,显露着不可易见的脆弱,终究是抬起双手,微微侧身,将南宫娣拥进怀中。

“为了活下去!”

起初对她突兀的出现,有一种自己的领地被敌人侵入的危机,对她充满了敌意,在确认她有要为帝的心思,那一刻,他燃起了要与她对立,争夺皇位。

可不知为何,在看到她明媚清逸的笑容时,心底微动,有着不知名的情绪在心里涌动,无赖的接近她,在吃下那一碗热混沌后,对她的举止心里虽然气恼,却也暖融融的,觉着这样很好,伪装掩饰无非就是为了活着,怎么活着在什么样的位置,只要自在便好。

南宫娣呢喃了几遍,低低的笑出声来,笑着眼角闪现着晶莹的水花,身体不可抑止的颤动,紧紧的抓着水冥赫的手臂说道:“若可以,我定要隐匿在尘世中,而不是站在这高高的金塔尖之上。”

稍有不慎,坠下去便是粉身碎骨!

水冥赫安抚的拍着南宫娣的后背,任由心里的苦涩蔓延。心想若当真能如此又何必踏上这条不归路?虽说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但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你现在就回去,让人把熙儿送到恶人谷。”南宫娣淡淡的推开水冥赫,如今怕是等蔡嫋下葬后,战事就会吃紧,随时都能一触即发!

南宫熙是她致命的弱点,父皇母后身子弱了,难免有不周全的地方,放在危机重重的宫殿,倒不如让人闻之色变的恶人谷内。

几日过去了,南宫娣一直没有见到襄王,暗中的隐卫来报,襄王暗中接见了雪临的使臣,密谈了几个时辰,使臣面色带笑的离开,看来他们暗中达成了协议。

果真,翌日襄王款待了使臣,隔日使臣拜别了襄王,襄王亲自护送到城外。

南宫娣正打算随着使臣一路回雪临,临时接到了蔡瑞的消息,在京都找到了君墨幽的踪迹,南宫娣快马加鞭的赶到雪临京都。

看着原本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小贩的吆喝声的繁盛京都,如今大街上只有零星的小贩推着木车行走,而行人都是来去匆匆,生怕多待一刻,就会遭遇不测,不禁心生感叹。

路过玲珑阁的位置,放慢了脚步,如今变成了客栈,当真是物是人非,没有她当初生活留下过的足迹。

拐进了一座不起眼的宅院,里面依旧是如离开前的布置,外面毫不起眼,里面却别有洞天,装潢的极为奢华。

穿过小径,抄手走廊,来到了沂蒙楼,两层的阁楼,外面爬满了常青藤,目光看去泛着光泽的琉璃瓦片,不期然的对上一双幽深诡谲的眸子,似要将她吸进墨色翻涌的漩涡内。南宫娣眼眶瞬间泛红,温热的液体涌向了眼眶,睁大了好似蒙上一层水纱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憔悴清瘦了的面孔,心底的委屈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一袭白衣风华的男子,墨发不扎不束的随意披散,倚窗而立,深幽的目光凝视着卷满风尘的人儿,那诉讼着委屈的眉眼,无一不让他心里扎痛。

对视了半晌,君墨幽破窗而出,飘落在南宫娣的身畔,紧紧的把她揽入怀中,似要勒进了骨肉里。

“浅浅,若你我融二为一,便不用尝尽分离相思之苦。”君墨幽怜惜的擦拭着南宫娣眼睫上的晶莹,一手揽着她削瘦的身子,低叹道:“连夜赶路而来?”

南宫娣咬唇不语,只是伸手描绘着君墨幽的眉眼轮廓,猛然把脸埋在他的胸膛,紧紧的抱着他精瘦有力的腰,“你怎么能这么久不联系我,一点消息也没有传给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让好多人在找你,要不是有许多烂摊子要收拾,我恨不得立即亲自过来找你,可是…”南宫娣眼底的泪水流淌了出来,啜泣的说道:“为了乔芯的几句话,去了东陵,早知道去那里是个错误,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去,反而让嫋儿为我而死。”

这些日子,南宫娣把自己崩的太紧,一遇上君墨幽,把这辈子所受的委屈和苦难,全都一股脑的倒出来。

君墨幽没有劝慰,只是让南宫娣安静的发泄,等她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才拦腰抱着她进阁楼,放置在美人榻上。亲自替南宫娣净脸,拿着莫言送来的冰块放进帕子里包裹着敷眼睛。

“我恨自私,若在蔡嫋和你之间选择,我定然是保全你,听了你的话我很庆幸。你说她因你而死,我觉得未必,这只是意外而已,若是你遇上这样的情况,宗政克不会得逞。”君墨幽缓缓的分析,赤红的眼里布满了阴霾,良久才说道:“造化弄人。”

南宫娣心里百味陈杂,她被商婕影摆了一道后,炼制了禁药的解药,若是她宗政克是不会得逞,但他却是冲着她而来的,不早不晚,在她换水、追查此刻时而来。当真是造化弄人!

“你在这里有查找到什么么?”南宫娣把这些事情全都总结梳理了一番,觉得人际关系太复杂,什么人都有牵连。有因有果,真是应了那句因果循环。

楚梦璃为了君墨幽和她为敌,最后因着上一代的关系死在乔非手上,楚梦璃却把这些仇恨推到她的头上,最后为了报仇,投靠了巫师,找她报仇却误打误撞的害死了蔡嫋,使她与襄王闹翻,可不是种因得果?留下的苦果,只能自己来慢慢品尝。

似是看出了南宫娣所想,君墨幽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淡漠的说道:“你是后悔与我成婚?”

南宫娣脖子一缩,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在想结仇了就要斩草除根…”免得遗留祸害…完蛋了,南宫娣觉得她和君墨幽这家伙在一起,变得狠辣了。

君墨幽脸色微微缓和,看着莫言把膳食端进来,摘掉冰袋,扶她坐起来,在腰后塞了垫子,端着一碗清淡的小米粥喂食。

吃饱后,温柔的替南宫娣擦拭嘴角,散漫的说道:“你可知楚慕顷如今被人控制?北辕尘与庄妃最近接触很频繁,小皇子被楚慕顷迫害,被北辕尘救了回来,当成了流落在外的儿子在养。”

南宫娣没有多少吃惊,庄妃在北辕尘的心里是特殊的,不若也不会如此偏帮庄妃。

“庄妃是个不简单的人,雪临的事情我们不用多管,我等下见见方婉儿,让她多盯着那巫师,你随我去云暮山见母后留下的巫女。”南宫娣不想在雪临多逗留,南诏也传来了消息,水墨确实有异心。

皇位即使她不做,也轮不到父不详没有胆识的水墨,她宁愿给水冥赫,任何一方面都比水墨强多了,水家的江山也不会分崩离析。

君墨幽自然知晓那巫女,只是无缘无故浅浅见她做什么?

“当初她留在那里只是为了母后好照顾你,如今母后已经苏醒,不知她还在不在云暮山,可是有事情相求?”君墨幽第一时间想到了巫术,心里渐渐的不安起来。

南宫娣眸光微闪,不知该不该和君墨幽说,可一想到当初她差点死去的时候,君墨幽差点崩溃的样子,心下有个决定。轻轻叹了口气,告诉他也好,倘若她救治不好,他也有了缓冲,不至于太过突然,让他无法接受。

沉默的弯身脱鞋子,扳着白皙的玉足放置在君墨幽的腿上,那一条深红的粗线已经延伸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心一沉,上次才只有一半,现在马上就要到顶了。

波澜不兴的抬眼看着脸色发白的君墨幽说道:“这是血咒,已经开始发作了。”

第七十二章 皇上真坏

云暮山终年云雾袅绕,半座山头隐匿在白雾中,青郁浓翠的笔挺茂松若隐若现,好一番仙境儿。爱睍莼璩

心情不同,相同的景致入眼却又另一番的风貌,南宫娣惬意的依偎在君墨幽的怀中,黑鸦鸦的发丝随着马儿奔跑在风中起舞。

顺手抓着一缕贴着脸颊眼睛的青丝勾在耳背,微眯着凤眼,享受的说道:“偷得浮生半日闲,许久都不曾如此轻松惬意,什么都不去想,也不用去想,心情欢畅了不少。”

君墨幽眼底含笑,二人十指相扣,缓缓的驾着马儿前行。“四方安定后,你我便闲云野鹤,可好?”

南宫娣背脊一僵,蓦然扭头看着君墨幽笑意深深的眉眼,心里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眨了眨眼道:“你不要江山了?”

“我更爱美人!”君墨幽出其不意的在南宫娣唇瓣轻咬一口,意味深长的说道:“若是往日也罢,坐拥江山美人,享齐人之福。如今我倒只想陪着美人踏遍这锦绣山河做个甩手掌柜,太上皇也是不错的身份。”

南宫娣瞪了君墨幽一眼,心想熙儿才三岁,四方安定以三年为期限,方才六岁…他也真敢想!

忽而,南宫娣眼底闪过精光,食指抬着君墨幽的下颔,戏谑的说道:“既然如此…美人,可愿入住朕的后宫?”

南宫娣心里飞快的打算着,这样自己算是他后宫的女人呢,如果他把北苍给了儿子,那么就是‘闲人’一个了,正巧她可以留在南诏侍奉父皇母后,将他‘纳’入后宫!

君墨幽眸光微闪,轻轻的叹了口气,清雅道:“如此,妇唱夫随。”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间,两人花费了一半多的时辰,从山脚下绕到了庵庙,庵庙冷清得毫无人气,屋檐下已经结了蛛丝,往昔门口洒扫的小尼已经不知去向,正堂的门已经上了锁。

“我们进去看看?”南宫娣摩挲着下巴,看着荒芜的庵庙,心渐渐的沉了下来。巫女不知去向,想要找她也是大海捞针,说不定等找到了人,她早咽气了,还不如直接撂倒了巫师逼问来的快些,虽然两种都不靠谱,南宫娣还是倾向后则,等人攻打上门,还不如出其不意,先下手为强。

君墨幽点头,两人去了当初南宫娣居住的厢房,熟门熟路的打开机关,南宫娣牵着君墨幽的手一同进了暗室,依旧是亮如白昼,好似永不垂落的星辰,点缀着满室的黑暗。

突然,南宫娣脚步一转,猛地把头扎进君墨幽的怀里,君墨幽慌乱的接住她,抬眼便看到了前方正中央的蒲团上盘腿坐着灰色僧服的人,稳如磐石,仿佛坐了经年之久。合十的手干枯蜡黄,散发着腐朽的气味,俨然是已经故去。

君墨幽拥着南宫娣一同靠近,看着老尼的容颜,赫然是巫女,在这通风的暗室内,成了干尸了,地上留下了两个金黄色的大字‘勿动’。

两人对望一眼,心里各有所思,老尼留下这两个字显然是料想到南宫娣会再次回来,而她身旁放着一叠资料,资料最后一张写了一行字,南宫娣了然的一笑,苦涩的说道:“她早就料到我会再次来找她,所以在仙去前做好了准备。”

君墨幽颔首,大师是个通透的人,看了眼那行子,挑了挑眉梢:“她把所知道的都整理到这资料内,没有我们要找的,大师也尽力了。”

南宫娣把资料放进怀里,跪在地上对老尼磕了三个响头,拉着君墨幽头也不回的离开,哑声道:“她一辈子都是忠于母亲,或许是没有等到母亲醒来,而是在我离开了雪临,她就做好了仙去的准备,连走也要与守着母亲。”若是她知晓母亲无碍,当如何?

“总有办法的。”君墨幽紧了紧握着南宫娣的手,心底一片寒凉,暗中有了决定。

回到了沂蒙楼,还未歇上一口气,莫言焦急的冲了进来,对着二人说道:“主子,有一支禁军在搜城,说藏了细作,朝我们这边来了。”

南宫娣脸一沉,暗叹不妙,大约是冲着君墨幽来的,或者是那个巫师知晓有人从天眼里坠落,便要搜城,亦或是对着她来的,从她离开东陵时就被人盯上了。

“可还有其他的消息?”南宫娣看了眼君墨幽,直觉这事或许是预谋已久,愣愣的说道:“也许乔芯早就是他们的弃子,那几句话俨然是故意透露给乔芯的,而暗中人早就知道乔芯会被我们抓住,也料到乔芯为了留得一线生机,会泄露消息,所以一开始乔芯以为真的消息便是假的,目地就是引我前去东陵,不是我死,便也要闹得和襄王敌对。”

当真是好算计,而且暗中之人极有耐性,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算计在其中,很久以前便布下了暗局。

君墨幽神色凝重,暗中之人定然是和她极为熟悉,朝夕相处的人,否则,怎么能对她了若指掌?

“浅浅,回去后把你的属下借我用一用。”

南宫娣不做他想,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的人就是你的人,他们还要尊你一声大主子呢!”

听着她话里透着的一丝醋意,君墨幽无奈的摸着她的头顶,“我们该走了。”话落,带着南宫娣到了后院里的温泉池,君墨幽轻笑道:“准备好了么?”说着,不等南宫娣回答,便拉着她一起扎入水底,南宫娣呛得嗓子火辣辣的,想要蹬出水面,纤腰被君墨幽掐着拉入怀中,两唇相碰,君墨幽温柔的撬开南宫娣的唇齿,浅尝慢捻。

两人忘情的在水中拥吻,火红的裙裾在水中层层叠叠绽放,宛若地狱中鲜红如血的火莲,妖冶绝艳。却与那一抹飘逸的白融合在一块,恰到好处,宛若一双情人般缠绵悱恻。

良久,南宫娣只觉得要窒息,肺都要炸掉,拼命的从君墨幽的嘴里汲取氧气,忽而,伸手推开了他,想要游出出面大口的吸取新鲜的空气,皓腕被君墨幽大力的攥住,朝一个方向游去,就在南宫娣支撑不住,君墨幽抱着南宫娣破水而出。

‘哗’的一声,平静无波的水面溅起无数的水花,层层叠叠的波澜浪花快速的晕染开,撞散在河岸边。

南宫娣张嘴呼吸,半晌,总算觉得自己活过来了,埋怨的剜了君墨幽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跳的时候不知道吱一声,差点你就要找小老婆了。”

“我有问你‘准备好了没有’。”君墨幽委屈的眨了眨眼,长而浓密的眼睫如同羽扇,看得南宫娣‘咕噜’咽了口唾沫,心尖儿上麻麻痒痒,仿佛被羽毛滑过,又好似有无数只的蚂蚁在上面爬动,按捺不住的想要在水里把他给扑倒!

“主子,关口已经有人等在那里接待。”忽而,莫言的嗓音传来,南宫娣一个激灵,回过劲来,发现自己决然被君墨幽的美男计给迷惑住了,握拳在他的胸口捶了一下,老脸通红的扎在水里游上岸,狠狠的瞪了莫言一眼,爬上了马车。

莫言被瞪得莫名其妙,摸了摸绷紧的脸颊,看着满脸含春的主子,忽然发觉自己无意间撞破了主母的…好事。.

换好了衣物,南宫娣跳下马车,看着君墨幽的衣衫是干的,蹙了蹙眉头,看着眼前的官道忧虑的说道:“人是冲着我们来的,在院子里没有找到人,他们会在城门设关卡,后面也会有人追上来,赶马车会耽误行程,我们骑马走。”

三人齐齐看向拖着马车的一匹马,还有边上莫言骑着来的马匹,默契的都没有开口,南宫娣悻悻然的说道:“车夫驾着马车向北走,莫言不是他们的目标相对安全,可以弄两匹马来,我暂时和君墨幽共乘一匹到青峰山等你。”随后怕莫言听错,刻意把‘青峰山’几字着重说了一遍。

几人分道扬镳,没走多远,南宫娣和君墨幽便瞧见了不远处黑压压的一支铁骑军队等着,君墨幽脸上覆上了一层寒霜,听闻南宫娣说道:“我们要不要打道回去?”

君墨幽摇头:“他们在这里等着,后面就不会给我们留有退路。”

果真,南宫娣回头,看到后面尘土飞扬,马蹄声阵阵逼近,片刻,便将两人给包围住。

为首的人是一袭金色龙袍的楚慕顷,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精瘦的胸膛。往日清隽的面容微微浮肿,眼泡越来越大,面色黄的发白,一副纵欲过度虚浮的模样,怀中抱着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儿。

看着前方的南宫娣和君墨幽得意的哈哈大笑,抖着手指指着君墨幽说道:“玲儿,这…个男人赏赐给你,怎么样?”

陈玲儿媚眼如丝的看着君墨幽,水光转动,掩嘴咯咯的笑道:“皇上真坏。”

南宫娣目光在玲儿身上流转,脸色有些暗沉,觉得这女人有种熟悉感,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听着楚慕顷的话,愠怒的说道:“君墨幽,你说收服了这支铁骑来攻打雪临如何?”

君墨幽嘴角漾着浅笑,附和的点头:“这个主意不错。”

楚慕顷脸色微变,看着南宫娣的目光如毒蛇,狠唳的说道:“那也要看你有这个本事。”双手漫不经心的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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