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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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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浅妆沉浸在他说的每日五餐中,直到手心传来的痛楚,微微回神,抽回手,看着上面泛着红光,拉着脸道:“你要把我的皮给擦了?”

“很脏。”百里玉薄唇微掀,淡淡的说道,幽深诡谲的眼底山藏着疼惜,可想到她的手抓着南宫毅不放,狠了心不去理会。

南宫浅妆又不知如何得罪了他,撅着嘴,自己探手从百里玉怀里掏出药,捣鼓着擦在手上。

“很脏至于要洗蜕皮?”

百里玉默然,看着桌上小二送来的饭菜,执筷替南宫浅妆布菜。

“你吃醋了?”恍然间,南宫浅妆想起她这只手抓过南宫毅,忽而有些心虚,同时暗自庆幸他不知道用脸蹭过南宫毅的手臂。

“吃过饭,用皂角洗脸。”百里玉淡漠的说道,把碗放在她跟前。

南宫浅妆脸一黑,怕什么来什么,有没有比她更悲催的?

默默的拿起筷子夹菜吃饭,百里玉夹过来的菜,全都挑起放在盘子里,百里玉再夹,南宫浅妆继续挑出去。

百里玉眉头紧促,微微有些恼,放下筷子看着南宫浅妆:“生气了?”

南宫浅妆撇了撇嘴,不予理会。

百里玉轻笑,伸手握着南宫浅妆的手,南宫浅妆立即跳起来,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拭了几遍。

百里玉脸一黑,冷沉的看着南宫浅妆的动作,眼底破碎出浓郁的墨色,无波无澜的问道:“嫌弃我?”

“你是男的,我答应你要和男人保持距离。碰了南宫毅,你要擦掉我一块皮,连脸都不放过,若是我和你抱在一起,那岂不是全身的皮都要扒光?”南宫浅妆面无表情的叙述,坐下来,继续慢条斯理的用膳,眼底闪过狡黠。“所以,我觉着我们要保持距离。”

百里玉敛去眼底的墨色,清冷的看着她碟子里的菜,提醒道:“菜色我没用手碰。”

“也是你用筷子夹的,若我吃别人布的菜,嘴巴也要给你洗烂。”说着说着,南宫浅妆觉得她前途光景愈发黯淡,百里玉的占有欲,发展到以后她多看一眼雄性,眼珠子都要戳瞎。

百里玉眼底骤然闪过一道亮光,猝不及防的拉着南宫浅妆的手腕,一手扶着她的腰身,抱进怀里,低头覆上她的香甜的唇瓣:“饭是我盛的,否则给你洗。”

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柔顺的墨发中,扣住后脑勺,一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轻轻的,安抚的吻着,渐渐的,情难自控,一触即发的加深轻柔怜惜的吻,深情火热的辗转,吸吮着她嘴里馨雅香甜。

房间里先前冷清的气氛,逐渐升温,一室的旖旎暧昧。

百里玉不太满足的游移到她的下颔,完美无瑕的锁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南宫浅妆白嫩的肌肤上,仿佛要把她整个燃烧。

一个反转,百里玉抱着南宫浅妆跌在床上,紧跟着贴了上来,轻咬着南宫浅妆圆润如珠的耳垂,使坏的伸出舌尖添咬,打转,南宫浅妆抑制不住的轻颤,呻吟出声。

若之前百里玉心里想浅尝即止,可南宫浅妆的动情,如催化剂一般,膨胀他的欲望,想要狠狠的把她揉进骨血里,两人合二为一。

吻,炽烈的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强烈而霸道的和她抵死缠绵,飘忽的奇异情绪,几乎要把南宫浅妆淹没,仿佛整个人被抛到蔚蓝的天空,有如跌落在深海,被如水晶一般的海浪拍打,触动她的灵魂。

修长微凉的手指灵活的解开南宫浅妆的衣带,略带薄茧的手心抚摸上她滑腻的后背,酥麻如触电的感觉,席卷南宫浅妆全身。

“嗯…不要…”南宫浅妆媚眼如丝,氤氲着水汽的眸子,勾人的媚态撞进百里玉暗欲汹涌的眸子里。

百里玉紧紧的箍住南宫浅妆的腰身,咬上她的脖子,似惩罚,有好似食髓知味的留恋。

“浅浅…”百里玉暗哑低沉的嗓音略带性感,扣动心弦。

南宫浅妆红如熟透水蜜桃一般的脸儿埋在百里玉肩膀上,低声喘息,有那么一刻,被他抛入云端,心里漂浮不安,又仿若被填充,涨的满满的,甜丝丝的幸福。

“小玉玉…”南宫浅妆温软的嗓音,夹杂着魅惑,撩动百里玉的心扉。

百里玉心中一紧,清涟的眸子满含柔情的凝视着她,小巧殷红的唇,被他爱怜过后染上一层水光,微微开启,仿若在邀他采撷,喉结滚动,错开了目光。

“莫问能不能借我几天?”南宫浅妆忽而想起莫问精湛的演技,觉得一路上肯定无聊,让他表演表演。

百里玉无法分析她不同寻常的思维,如玉温润的俊脸微沉,拉长音在舌尖打转道:“嗯?”

南宫浅妆被他拉长的音,勾的心里痒痒的,就像用一根羽毛在轻轻的扫过。

“我觉得他实在太可爱了,平时冷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他二五八万的,装起来,还真像回事,我们去闽城,就让他在马车上跟着。”南宫浅妆没有发现危险临近,兀自说着她的想法。

可爱?

百里玉嘴角泛着阴险的笑,玩味的说道:“陪你游玩几日,解解闷?”

“对,一路上有他就不会很无聊。”南宫浅妆点头,眼底有着点点笑意,看在百里玉眼中极为刺目。

“和我在一起,很无聊?”百里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浅妆,淡漠的话语透着浓厚的威胁。

南宫浅妆意识到危险,立即摇头摆手,否认道:“我是看他有趣,让他在路上给我们两消遣。”最后两个字,南宫浅妆咬的极重,仿佛在表心意。

百里玉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嘴角微勾,起身替她整理衣襟:“何时上路?”

雪临都城布防严密,在搜查他们,肯定不能久留,若被楚慕瑾找到,铁定要周旋一番,想到那张纸条,眸眼微沉,尽快带她离开较好,若只他一人,多停留一些时日也无碍。

南宫浅妆一怔,四国已经派人前往闽城,应该尽快赶去为好,可是她心里不安,想到楚慕瑾和南宫毅,心里有一团火,灼烧她的内脏,不出一口气,实在不甘心!

“我想对付南宫毅。”至于楚慕瑾,来日方长。

百里玉点头,南宫毅是个碍眼的,尽快除掉也好。

“你打算怎么做?”百里玉理好衣衫,目光扫到桌上没动多少的菜肴,心里有些内疚,她都没吃多少。

“他不是再找我么?绿依给我传来消息,南宫毅近日来频繁与楚慕顷联络,安插在皇宫的暗卫也表示楚慕瑾对南宫毅动了杀意,若我制造一具我的假尸给南宫毅找到,而后提供楚慕顷要造反的证据,让他们窝里反,狗咬狗怎么样?”南宫浅妆眼底蓄满寒冰,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南宫毅打什么主意她岂会不知?

心思一直挂念着她掏空南宫家财产的事,这次她被追杀,离开雪临,那么雪临的产业将无法带走,勾起了他浓烈的贪欲,找到她的尸体,定会隐瞒楚慕瑾,联系百里玉,狮子大开口。

“将计就计!”百里玉美如清辉的眸子闪过一道华光,南宫毅和他联系,把‘南宫浅妆’的尸体卖给他,被楚慕瑾知道,即使是假的,定也没好甜头吃。

“真聪明。”南宫浅妆浅笑嫣然,伸手抚摸着百里玉的脑袋夸赞,好似夸奖小毛孩。

百里玉脸上的笑容一僵,俯身咬住她一张一合的小嘴。

……

翌日,南宫浅妆和百里玉略微乔装,下楼坐在角落里的桌子,听着食客八卦的消息。

“你听说了没有,南宫浅妆那恶女的尸首在下河村芦苇里找到了,都腐烂发臭了,真是恶人自有天收,报应到了。”路人甲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

“这你不知道了吧,仵作已经验完了,确定不是南宫浅妆。”路人乙眸眼晶亮,小声的嘀咕。

“唉,荣国公府也败落了,我听表哥家那口子的堂妹说,荣国公府的老夫人已经仙去,入土为安了,可是墓地被挖,她儿媳妇许氏不满遗产分配,要毁尸泄愤,让德高望重的老夫人在地下难安。”

“造孽哟,都是那个恶女祸害的,没想到福大命大给她逃出生天了。”路人甲摇头晃脑的附和。

南宫浅妆心里诧异,她还没有动手,怎么就找到了?

眸光一转,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拉住百里玉的手,制止他:“嘴长别人身上,他们说什么我们管不着,要生气杀人,也杀不尽,反而气坏了自己,当作没听见就好,反正也习惯了,哪天他们说起我的好,我还不习惯呢。”说道最后,南宫浅妆开起了玩笑。

百里玉依旧沉着脸,冷冷的扫过那桌人,拉着南宫浅妆离开。“你打算怎么做?”

南宫浅妆眼一沉,老夫人是她除百里玉以外,第一个想要护着的人,她若是入土难安,她心里这辈子都不好受,事情毕竟是因她而起,只是她没想到许英这么阴损,为了引出她,无所不用其极。

“自然要抢,不能让那疯婆子毁了。”南宫浅妆微微垂着眼睫,遮住眼底复杂的神色,沉声说道:“百里玉,自从遇见我,你的麻烦不断,会不会很厌烦?”

百里玉摇头,轻声说道:“我喜欢麻烦,在你之前,也不见得清闲。”

南宫浅妆一脸囧样,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么?

两人吵吵闹闹的来到蔡家祖墓地,隐匿在树上,远远的看见有侍卫把守,墓穴已经被挖开,棺木都抬了上来。

“摄政王,到午时我们请道长来施法,到时候在放出消息,把南宫浅妆那贱人引来。”许英阴毒的声音传来,百里玉眸子杀意一闪而逝。

“南宫浅妆已经死了。”楚慕瑾略带伤痛的嗓音,沙哑的说道。

“不可能白做工,她死了,还有百里玉,我就不信你不想捉拿他,何况那贱蹄子还是诈死。”许氏冷哼一声,不再多说,低垂着眼,若有似无的睨了一眼南宫浅妆藏身的位置。

两人低声交谈了一阵,随后离开。

南宫浅妆和百里玉对看一眼,点了点头,百里玉引开侍卫,南宫浅妆张望四周,没有异样,踏足落到棺木边,围着转了一圈,看着棺盖松动,南宫浅妆把手身上去揭开。

第五十九章 谷欠求不满

 3

墓地位于半山腰,满山青松笔直入云,周边长期没有打理,灌木草丛生,只有老妇人下葬时开辟的一条山路。爱睍莼璩

烈阳高照,清风拂面,灌木草发出‘沙沙’声,南宫浅妆伸手触碰上棺木,用力微微推开一角,阳光透过细小的缝隙渗入棺木,折射出一道森冷的寒光。

藏匿在不远处的楚慕瑾冰封的眼底有着别样的情绪,攥紧的拳头,泄漏他的紧张,死死的盯着南宫浅妆一寸一寸推开棺木的手。

许英双手握在一起,心里沉不住气,不断的喊着:快点,再快点。

而看着细小微光,南宫浅妆目光凛然,手掌拍在棺木上,按住,屏息凝神,少顷,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

拇指轻轻扫着棺盖,沾染着少许的尘土,拇指和食指指腹按住,细细碾碎,已经风干。

若按他们来时听到的对话推测,印证出墓的时辰凑巧赶来,那么刚出土的棺木上沾染的泥土,定然有湿度,泥土不会干硬的仿若暴露在烈日下不少于半日之久。

凤眼潋滟,嘴角挂着浅笑,云淡风轻的举手运气朝棺盖拍去,在楚慕瑾和许英的注视下,手腕一转,拍在松动出来的长钉,‘啪嗒’一声,没入棺木中。

素手飞扬,身影快速的移动,把棺盖上的长钉如数钉好,封棺,一脚把棺木踹进坑里。

“哎呀呀,真亦假来假亦真,不知道憋久了,里面的这位会不会真的陪我外祖母去了,替她老人家解闷!”南宫浅妆拍着手上的泥土,看着因她的话微微震动的棺木,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若今日天气阴暗,亦或是她太粗心,一推开棺盖,她的身子定会前倾,胸口以上暴露在棺内敌人眼前,且防备不及,定会殒命。

楚慕瑾面色阴沉,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南宫浅妆之前是要打开棺木,忽而一顿…冷面覆霜的脸上勾出一抹淡笑,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许英恨不得咬碎一口白牙,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要了这贱蹄子的命,关键时刻又被她躲过!

“你怎么安排一个废物?那小贱人精灵着,差点就抓住她了,真是可恨!”许英气的胸膛急促的起伏,厉声指责楚慕瑾,心下也对南宫浅妆有了防备之心,南宫浅妆没被抓住,知道是她在后面怂恿,会报复她。想到往常那些得罪她之人的惨状,生生打了个寒颤,炎炎烈日中,如身置寒冬腊月,脸色惨白的冒出冷汗。

楚慕瑾额角青筋鼓动,废物?眼底闪过嗜血,挥手拂掉衣摆上沾粘的草屑尘土,冷冽的说道:“许夫人,不管用,你亲自上场。”

许英心里一紧,她出去不就是送死?荣国公府她和南宫浅妆撕破脸,如今,拿老夫人的尸首设计她,后果不言而知。

“不…我不能出去,王爷…你出去,带侍卫包围她,一定能把她抓住,对,一定要抓住她。”越想越心寒,许英能料想到南宫浅妆安然离开后,她失去楚慕瑾庇护的后果。

“许夫人好算计,你可曾想过,南宫浅妆放了你,本王亦不会?”楚慕瑾宽大绣金边的袖筒摆动,身后两位侍卫钳制住许英。

“你不可以抓我,我儿子在南宫浅妆手里,我还可以帮你抓住她…哎哟,快放开我,狗奴才…”许英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如今的处境,不断的怒骂着钳制她的侍卫,对着楚慕瑾一阵威胁。

或许是在宫中那段时日,楚慕瑾对她有求必应,温水煮青蛙一般,让她完全没有危险意识。

楚慕瑾墨色眸子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看着许英被拖走的方向许久,嘴角露出一抹讥笑,传言当真不可信,贤良淑德的许氏,美名广传,却不知她和善柔弱的面皮下,包裹着一颗丑陋的心。

缓缓的走出茂密遮掩住他的大树,身后的侍卫散开,围拢南宫浅妆。

“妆儿,可有想清楚,随本王入宫?”楚慕瑾看着不远处那一抹不含杂质的红,鲜艳明丽,仿若当初她缠在他身旁明艳傻气的笑容。

再次忆起,明明相隔几月,却好似年岁久远,印在脑海里的一颦一笑渐渐模糊。

如今,已是物是人非。

“楚慕瑾,你还是不要放弃医治,脑子有病,不丢人,闹了笑话,才丢脸!”南宫浅妆紧了紧袖筒里的红绸,浑身处在备战状态,她知道要想离开,定要和他迎面打一场,何况,她还没有找到外祖母的遗体。

“妆儿,百里玉能够给你的,我都能,为何我们不能够像过去一样?”楚慕瑾上前走了几步,离南宫浅妆更近一步。

黑衣人的话犹言在耳,看着她无动于衷,苦笑的说道:“也不能完全怪我错过了你,当初你刻意隐瞒真实的性格,名声不好,我…”

南宫浅妆眉头紧皱,楚慕瑾的话让她极度反感,爱只不过是为他那私欲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最初或许因为她的性格迥异,才会被吸引,后面是发现她可以利用的价值。

“勤王,你脑子病的不轻,我的名声现在一如既往的臭,唯一的好名声就是我的死讯,不会再祸害世人。”南宫浅妆冷嘲热讽,微眯着凤眼扫过楚慕瑾全身,双手环胸道:“别和百里玉比,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楚慕瑾心一沉,冰封的眼底滑过暗芒,因她轻蔑的话,心底窜起怒火:“南宫浅妆,就是因为当初本王有眼不识珠,你才会如此憎恶我?百里玉有的身份地位,本王也不比他差,何故抵不上他的发丝?”

阴鸷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南宫浅妆,无意间瞥到她微开的领口里面红色的印记,脸色立即阴暗下来,该死的,她既然给百里玉碰了。

怒火中烧的楚慕瑾,俨然没有意识到南宫浅妆为人妇的身份,百里玉睡不睡与他何关?

“老娘嫌你脏!”南宫浅妆毫不掩饰对楚慕瑾的厌恶,淡淡的睨了眼跳下坑去开棺的人,含笑说道:“百里玉好似天上的云,而你就是沼泽池的污泥,如何能比?”

楚慕瑾身份高贵,有求必得,而今,在她这吃了闷亏,只会激发他的征服欲,另一方面,她确实存在一点价值。

眼底闪过晦暗之色,就是不知北辕尘告诉了他多少事迹!

“你——”楚慕瑾气的脸色铁青,好个云泥之别!

“我怎么?你说给多少女人免费睡了?整天臭着张脸,若是欲求不满,可以去小倌馆,还能赚点肉钱。”南宫浅妆毫无形象的握拳竖着小指掏耳朵,没有把盛怒中的楚慕瑾放进眼底。

上次被他追赶的跳河,这次不讨点利息,她离开也不心安。

楚慕瑾脸色一阵黑紫,转为青白,目光如刀的射向南宫浅妆,她竟敢把他当青楼妓子!

看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精光,楚慕瑾心知被她捉弄,强压下要掐断她脖子的念头,不再多说:“南宫浅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本王,休怪本王无情!”说着,指使着侍卫抓拿南宫浅妆。

侍卫抽出配在身旁的长剑,南宫浅妆忽而发觉不对,不都是配大刀的么?蓦然,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这些该是暗卫假扮的,目地就是为了麻痹她,放松警戒心。

双手拢在袖口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咬了咬牙说道:“慢着!我有话和你说。”

楚慕瑾好整以暇的睥睨着南宫浅妆,颔首示意她说。

南宫浅妆清幽如一汪深潭的眸子,泛着水光看着楚慕瑾,轻轻咬唇说道:“我跟你走。”

楚慕瑾脸色紧绷,丝毫没有因着她的妥协而欣喜,而是想到她又在耍什么花招,在等救兵么?

“南宫浅妆,你若是等百里玉来救你,就省省,他都自顾不暇了。”楚慕瑾冷厉的说道,对南宫浅妆仅有的耐心磨尽,他让她选择,她不肯,那么就不要怪他用强,女人身体被男人占有,还怕她不从?

楚慕瑾潜意识里认为南宫浅妆这样烈性女子,定是和百里玉有了夫妻之实,才会如此死心塌地,若是他同样占有了她,一定会顺服他。

南宫浅妆眼皮一跳,难怪百里玉去了那么久还未归,原来是被那批侍卫缠住了?

“不,我没有等他救,其实…”南宫浅妆眼神闪烁的偷睨了楚慕瑾一眼,触及到他的视线,慌忙移开,凤眼含泪的说道:“我…百里玉说要许我皇后之位,我才答应帮他脱身。那日你在大殿向我求娶,可是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被他强行占有,可是你只给我一个侧妃之位,而我又是嫁过人的,你以后的正室会欺压我,府中人也看不起我,若是你在坚持,让我看到你是真心实意的待我,我一定会…”说着,南宫浅妆掩面,泣不成声。

实则南宫浅妆拿着宽大的衣袖擦拭着不断掉泪,酸涩难忍的眼睛,暗骂道:***,眼睛里揉进太多泥土,出不来了。

楚慕瑾微微动容,听着她诉说满腹委屈,梨花带泪的模样,心里揪痛,也暗自懊恼,怪他当初没有识清自己的心意。

“那你为何现在又愿意跟我走?”楚慕瑾心底没有完全释疑,她之前嘲讽,抵死不从的模样,历历在目,略带审视的看着南宫浅妆。

“我…我只是在试探你对我有几分真心,若你是假意相迎,我说出难听的话,你定会发怒,如果你没有生气,包容我,那足以证明你的真心,所以…我愿意跟你走,若是,你对之前的话耿耿于怀,我随你处置。”南宫浅妆眼睛擦得通红,含泪的看着楚慕瑾,当看到他眼底的犹豫,卷起衣袖,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上面两圈淤青触目惊心:“这就是他虐待我,我怕你日后也和他一样…”眼底滑过失望,别开了眼。

楚慕瑾心里一紧,那伤口不似作假,顾不上其他,不管是装的,还是真的,回宫便可知。

“妆儿,你若跟我走,府中的女人随你处置,此后只有你一人。”楚慕瑾深情款款的走近,想要拉着南宫浅妆的手,忽而被南宫浅妆挥开,跳着走开,和他换了方位,楚慕瑾背对着墓穴。

“你不会骗我?”南宫浅妆雾气霭霭的眸子带着不可置信,失言道:“当初百里玉骗我帮他…现在得手了,就抛弃我了。”

楚慕瑾眼底涌现暗色,沉吟了片刻道:“他骗你什么?”若是能套出百里玉的消息,也好。

“你是为了百里玉,才对我好?”南宫浅妆清澈的水眸带着警惕,戒备的看着楚慕瑾。

“不是,怎么会呢?我想知道他为什么骗你,记在心里,以后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楚慕瑾幽黯的眸子明灭不定,看着她眼底的戒备,有些恼,他终究太心急了,没了往日的镇定。

“就是那串破珠子,南宫毅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我落河,趁着我下落不明,刻意制造假尸蒙骗百里玉,让他拿珠子去换,可百里玉他自己都不知道珠子在哪里,怎么会愿意?打算拿钱财买通南宫毅,可他没同意,不知道他要那珠子有什么用。”南宫浅妆眼底闪过狡黠,真当老娘好糊弄?明明想知道百里玉的消息,却又遮遮掩掩的,老娘倒要看你装到何时!

“你因此记恨百里玉?”楚慕瑾眸子幽黯诡谲,南宫毅索要七彩舍利子,是为了楚慕顷?

“哼,他若心里装着我,定会装模作样…啊…那是什么?”南宫浅妆冷哼一声,忽而,失声尖叫的指着破棺而出的黑衣人,趁着楚慕瑾转身,提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他屁股上。

楚慕瑾警觉的看向身后,还未转身,便感觉屁股一痛,浑身失重的扑进泥坑棺木内。

“嘭!”南宫浅妆从袖口射出红绸,一排暗器挥出,阻止楚慕瑾起身,手腕一转,卷起棺盖盖上,飞身落在棺木上,面色冷凝的看着围着她的侍卫。

“你们都散开,否则老娘就让楚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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