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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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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卿衣心一沉,偷偷的放了信号通知百里玉,随后,跪在傅成身旁,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太傅,生个儿子不易吧?今日若是我的死期,你的儿子必定陪葬。”水卿衣把在孔雀台从傅恒身上顺来的贴身玉佩拿在手上。

傅成心中一震,就算傅恒不争气,可那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若是没有儿子,他继承大统,百年后,便又改朝换代了!

“哼,老夫虽然将要年过半百,但也说不准老年得子。”傅成压下心思,面色平静的说道。可看到她手中的玉佩,还是止不住心慌慌。

这是他亲自在国寺开光的玉佩,送给唯一的儿子,一直被贴身藏着,如今,落在水卿衣手中,怕是傅恒也被她抓了去。

“太傅,若本宫完全没有依仗,怎么会轻易的开口呢?”水卿衣看着傅成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嘴角的笑容柔和中透着凛然的冷意:“太傅不觉得奇怪,为何你生下一个嫡子,伺候便都是女儿么?那是有人要你断子绝孙,给你下了绝子药,只能生女儿。”说着,意味深长的打量了傅成一眼,诡谲的说道:“太傅老当益壮,确实还能生很多…女儿。”

最后一句话戳中了傅成的痛脚,想到他的妻子生下傅恒后,却因为天资平平,他又生出要多生几个儿子的念头,强掳几十个女人,只有二十个人受孕,生下的却都是女儿,全都被他给扔了,只留下原配的两个孩子。

“你…”傅成怒目圆睁,若真的是中了绝子散,那么一定是他妻子下的药,为的就是保住傅恒在府中的地位!

“被枕边人背叛的滋味如何?”水卿衣笑的如纯净如仙,看在傅成眼中,犹如地狱恶魔,那句话始终在耳边回荡,挥之不去。

“怎么,太傅真的不要儿子了?”水卿衣不冷不淡的说道,随即,缄默不语的等着傅成开口。

傅成此刻也是天人交战,他做了那么多,布了那么多的局,难道今日就真的要付诸东流?

牙一咬,心一横,扭头阴笑道:“公主,你别白费心思了,今日你不死,他日死的便是老臣,老臣死了,儿子照旧活不了。”

水卿衣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成,怔愣了几秒,随即清脆的笑出声来:“好,好,本宫佩服太傅,你这般心狠手辣,无心无情之人,若不能成事,那便真的是老天开眼!”

水卿衣起身,看着一缕阳光自屋顶投射而下,便知道百里玉来了,看着石头上的亮光,缓步走进,发现有细密的小洞,水卿衣灵光一闪,拿着匕首轻轻的刮,果然尘土飞扬。

“呵呵,太傅好计谋,本宫好生佩服,这一招,一般人实在是想不到。”水卿衣手臂一甩,匕首整个没入石头中,石头慢慢的皲裂,最后碎成一堆,霎时,灰尘飞扬。

“当真是差点就被蒙骗过去,这石块根本就不是天然而生,而是用泥土放在窑子里烧制而成,在烧制的过程中,用易化的东西做成字样,放置在石头中,在烈火烧制的过程中,模型渐渐的融化,便成了前后贯通的几个大字!”水卿衣终于理顺了,看着脸色灰白,不可置信的傅成,继续说道:“立山镇之所以会塌方,那是因为有人在下面打量挖泥土,导致它地基不稳,泥土松弛,如果有人再动动手脚,想不塌方也难。”

“公主又怎知是有人动的手脚?”

“本宫曾经接到过皇上的口谕,去修建金身,顺便让人去牡丹城斟查地势,属下人说立山镇山清水秀,竹子成林,树木成片,俨然是当地的风景,而这些树有着大作用,它可以巩固沙石泥土,不易滑坡塌方,且不说这在立山镇不可能发生,在其他地方也不易,除非是连夜下暴雨,才会造成泥石流,排除这两种,你觉得烈日高挂的天气,可能么?”水卿衣心里恨毒了傅成,拿一村子人的性命不当回事,死有余辜。

傅成脸色铁青,倒是没想到这个贱人懂这些,可那又怎样?

“公主,你没有亲自去察看地势,怎么能分析的清楚,只凭属下的描述,立山镇虽然山清水秀,但是他们的泥土不扎实,如沙石一般,去年就听闻那边出现过塌方,堵住了村庄通往牡丹城的出路。”傅成的笑容透着些许的深意,老天还是没有彻底的遗弃他。

水卿衣一怔,去年发生过塌方?难道那个时候傅成便开始筹谋了?

不可能,去年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来到这异世大陆,还没有认水澈为父皇,还是雪临国蛮横娇纵、胸无点墨的草包,傅成怎么会想的那么远?

可他那模样,俨然就是他动的手!

“回禀皇上,确实有此事!”曹浩开口说道。

水卿衣一愣,曹浩都开口了,那便是真的。

“那个时候是什么天气?”水卿衣蹙眉问道,只希望那时候是暴雨天气。

曹浩想了想,挠着后脑勺说道:“臣父亲祖宅在立山镇,当年回老家祭祖,回来的时候下了暴雨,发生塌方,堵住了出路,微臣被困了些时日。”

水卿衣笑面如魇,玩味的看着傅成说道:“太傅,去年的泥石流是被大雨冲刷而成,与这次的不能相比拟。”眼角余光看着百里玉对她打了手势,颇有气势的喊道:“把人带上来。”

守在外面的蔡瑞,把一个瘦高的男人给带了进来。

“皇上,末将奉命治灾,听闻立山镇有泥石流,便带人去查看,在出事的地点,看到有人鬼鬼崇崇,便命人给抓起来拷问,适才知道是他带人在底下挖了深洞,致使塌方。”蔡瑞风尘仆仆,身上都带着灰尘的气息,下巴长满了青渣,可看得出连夜赶路所致。

水澈眼底闪过笑意,傅成这次看来是要空手而归了。

“报上名来。”水澈冷厉的打量着浑身邋遢,穿着褴褛的男人。

男人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浑身直打哆嗦,战战兢兢的说道:“小的…笑的王二宝,立山镇人,几年前被京中的一个贵人找到,要小的帮他做事,在山上挖洞,挖好后,给小的十两银子,小的答应了,十天前挖好了,可是没有见到那个贵人了,十两银子也没到手,日日夜夜守在洞口,等他结工钱,就在几天前,有人在洞口出现了,小的讨要工钱,被毒打了一顿,结果第二日洞就塌了,埋了全村的人。”

说着说着,王二宝害怕的怀着双手,浑身颤抖,哽咽的说道:“小的也不知道会害了全村的人,还害了自己的父母,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梆梆梆的用力磕头,不一会儿,额头已然血肉模糊。

“你可认识那个贵人是谁?”水澈目光看向傅成,见他头低垂,几不可见的身子颤了一下,开口说道:“众爱卿抬头,让…王二宝辨认。”

王二宝听到指示,看着抬起头来的人,随后,目光略过傅成,水卿衣眼底闪过失望,随即,便又看见王二宝的目光重新看向傅成,大喊道:“是他,就是他。”

“哦?仔细辨认,若认错诬告,可是杀头的大罪。”水澈嗓音醇厚,有着淡淡的笑意。

“是他,小的做了鬼也不会错认他。”王二宝神色激动,看着这个害他家破人亡的人,眼睛充血,恨不得上去杀了他。

“冤枉啊,皇上冤枉,老臣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傅成阴沉的眼底隐匿着杀气,磕头说道:“皇上也知微臣双腿不便,怎么会出现在立山镇?”

“没有,小的没有…”

水澈沉吟道:“可有信物?”

王二宝一愣,惊喜的说道:“有,小的怕他赖了银子,讨要了他的香囊。”说着,从怀里掏出黑漆漆,辨不清本来眼色的香囊。

傅成眸光微闪,眼底的担忧被嘲弄给取代。

水卿衣接过香囊,放在鼻尖轻嗅了一口,扔给太医说道:“太医,你瞧瞧,这是不是绝子散?”

闻言,傅成脸色灰白,那个香囊可是夫人亲自做的,真的是她害了他?

“确实是绝子散。”太医迷茫,这与太傅有关?

水卿衣从怀里掏出一叠资料,举起来说道:“太傅因一直佩戴绝子散的原因,致使他只能生女儿,可太傅不甘心,强抢了许多女子,圈养起来为他生儿子,一共生了十九个女儿,全都被他卖给了鞑子,若众人不信,可让太医替太傅把脉。”说完,便把资料上递给水澈。

太医看着地上脸上死白的傅成,缓缓的走近,可傅成始终不愿把手给递出来。

“太傅是怕了?”水卿衣讥讽道。

傅成也心知躲不过,缓缓的伸出手给太医把脉。半晌,太医神色凝重的说道:“太傅确实中了绝子散,因中了多年,如今,彻底绝育了。”

‘噗呲’傅成喷洒出一口鲜血,想到自己的妇人劝他多纳妾开枝散叶,却没想到同样的心狠呐!

“啪!”水澈一掌拍在资料上,震怒的说道:“太傅强抢民女,出卖子嗣,人文品德扭曲,不配为帝师,撤去太傅一职,打入天牢。”

荒缪,简直是荒缪,做了这麽多的腌臜事!

傅成万念俱灰,十年谋划,却是一场空!

死寂的眸子看着水卿衣,想到快要成型的局,阴冷的一笑,即使他下了大牢,事情就结束了么?

还没完!

水卿衣舒了口气,终于应对了过去,赞赏的看了眼蔡瑞,见他不好意思的别开头,笑的更欢了。

松开握紧的掌心,里面湿濡濡的,还真是紧张,幸而无事。

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告一段落时,却看到信使匆匆的拿着加急的信件走进来,跪在地上说道:“皇上牡丹城前两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批难民,薛副将不好命人赶出,让侍卫去查,可没料到,当夜便有许多百姓发高烧,面色青紫,呕吐,第二日,死了不少人。”

“瘟疫?”闻言,水卿衣脱口而出道。

“傅爱卿,你可还有意见要说?”

第二十九章 滑胎

始料未及。爱睍莼璩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预料的结果。

大殿陷入静寂,而被拖押到殿门口的傅成,脸色的笑容狰狞,凶恶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水卿衣,见她闻之变色,笑的更为的猖狂。

心底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却更愿意看着她凄惨的折磨而死。

“不是让你把难民全都移出来,隔开安放么?”水卿衣面色凝重,瘟疫若不及时控制,死的人就成片了。

蔡瑞也懵了,他有按照水卿衣和北辕尘所说的来做,怎么还被感染了?

“公主,牡丹城有一批难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确定不是牡丹城的人。”信使听闻水卿衣责备蔡瑞,把整个事件详细的说道:“副将有派人去查,好像是从雪山那边翻越而来。”

水卿衣细眉绞拧,雪山那边她最清楚不过,正是雪临洪城,而那边正巧也发了瘟疫,死了不少人,兴许难民当中本就有人携带了病毒。

“立即让人把死尸都给焚烧,各个角落消毒,感染和未感染的人区分开来,初期和病重的也隔开,立即让人去行宫传北辕神医。”水卿衣冷沉着脸叮嘱着蔡瑞和侍卫,拢在袖中的手慢慢的收紧,牙根紧咬。

她未曾料想乔非心思如此狠毒,无辜的百姓也不放过。

而水卿衣又怎知,为了对付她,雪临的百姓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中。

“是。”蔡瑞起身复命,打算亲自前往,却被水卿衣喊住:“曹浩你去。”

“为何?”蔡瑞一怔,那边一直是他在负责,为什么让曹浩替代?难道是因为他失职?

还是…瞧不起他!

“曹浩祖宅在牡丹城那边,地势情况比你清楚,没有人比他更合适。”水卿衣自然有她的考量,蔡瑞她打算留在身边,正是用人之际,不可能把自己身边能用的亲信都外放。

蔡瑞脖子粗红,知道他误解了,也没有再开口。

“微臣领命。”曹浩出列,脸色紧绷的说道,心里止不住的担忧,毕竟那是父亲的家乡,他曾小时候在那边长大,不愿看到牡丹城就此变成一座死城!

“曹浩,你过去时,带人堵截了雪山通往南诏的路。”这次危机,让水卿衣警醒了,如若不然,到时候发生战乱,牡丹城没有军队驻守,雪临国的士军从雪山翻过来,可就要命了!

“是。”

“此事紧急,你且速速回牡丹城复命。”水澈也知事态严重,扫了一圈百官道:“太医院院使听命,组织太医押送药材前往牡丹城医治瘟疫,全程听令北辕神医。”

水澈也是发了狠,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全都调到牡丹城。

水卿衣皱皱眉,觉得有些不妥:“留下一两个驻守太医院。”宫中有个小病小灾,也能有太医看病。

水澈摆手,只留下一个。

看着曹浩渐行渐远的背影,水卿衣蓦然含刀:“曹将军,你立即飞鸽传书,让人关城门,未完全好之前,所有人不许出城,若有人违抗,就地处决!”

曹浩背影一震,举着大刀脚步生风的离开。

水卿衣神色稍暗,不是她狠心,而是生命攸关,放走一个携带病毒的,那么死的就不知有多少。

神色恍惚的回到紫苑殿,水卿衣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多条人命就没了,若是北辕尘医治不好,牡丹城便是一座死城。

忧郁的闷头往前走,‘嘭’的一声,撞在结实的胸膛上,水卿衣蓦然回神,捂着有些疼的额头,凤眼水雾朦胧的盯着前面的人,猛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好似只有这样,不安的心,便会安定下来。

“会没事的。”百里玉轻抚着她的脑袋,心里心疼,可是他也无能为力。

此刻,他竟有些羡慕北辕尘,至少这时刻,她是需要拥有一身医术的人,替她分忧。

心头升腾着一股无力感。

水卿衣揪着他的衣襟,使劲的摇头,喃喃的说道:“不是的…不是的…当初,我差一点就能把他杀了,可还是分心,没有杀掉,若是心无旁骛,就不会有现在的状况。”

水卿衣每每想起,都悔不当初。

可若是如此,她失去的便是冷雾,那个丫头从她到这异世便一直追随着她,保护着她,怎么能舍弃?

“百里玉,这一切都是乔非做的,我甚至怀疑傅成与他有关联,但是那时乔非在雪临,而傅成从未曾离开过南诏,却莫名的觉得他们之间该是有牵连。”水卿衣担忧的说道,傅成只是关押在大牢,一日不死,心头难安。

“今夜刺杀傅成?”百里玉明白她的心思,开口问道,他也觉着留下傅成夜长梦多。

水卿衣想了想,摇头说道:“不行,父皇说娘亲苏醒才个把月,却已经有两拨人趁父皇不在刺杀,顺着线索查了下去,发现都与傅成有关,而且,父皇查到了十五年前,母后昏睡的事情,也是傅成动了手脚。但是,不止他一个人,傅成背后还有人操控。”

不知傅成是大胆,还是低看了水澈和水芊鸢,轻率的动手,暴露了自己。

“我让人看着他。”百里玉轻柔的把水卿衣抱进怀里,揉着她的掌心说道:“我们能在一个月后回北苍么?”

没有给她一个名份,他总觉得这样的幸福不真实,就像…偷来的。

“说不准。”水卿衣也很苦恼,她也想与百里玉并肩,牵着他的手,站在最高处,他向全天下的人介绍她。

可南造的局势,容不得她离开。

歉疚的看着百里玉仿若遮掩了一层薄雾的容颜,朦胧的不打真切,心头一慌,伸手捧着他的脸,上面温热的体温,提醒着她,这是真实的。

“你不会离开我吧?”水卿衣想起近段时间,总是梦到他们阴阳相隔,心里一阵后怕。

乔非俨然成了她的心魔,不出不快!

“不会。”百里玉低头覆上那说不出好话的唇瓣,轻轻啃咬,吸吮着她的香甜,喃喃的说道:“这辈子都不许离开,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绑在一起。”

那段分离的时光,每日每夜的想,想的心里阵阵的扎痛,夜不成眠,时常惊醒,没有她在身边,再也无法入睡,便在院子里舞剑。

直到再见到她,才知道到底有多想她,恨不得当即把她揉进骨头里,融进血肉,可她该死的误解他!

“不害臊,谁要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的与你在一起?这辈子是没看清你的本质,被外表迷惑了,才会被你这黑心的吃得死死的,下辈子逃都来不及。”水卿衣觉得她此刻特矫情,心里期待着他说些甜言蜜语,可真的说了,又心底别扭,觉着还不够。

“你眼光很好。”百里玉轻笑的夸赞。

水卿衣脸一黑,她眼光…是很好,百里玉估计是她醒来没擦眼屎,或者是将军府虐待了,眼睛没吃油,识人不准。

“我那是被猪油蒙了心,再来一次,肯定就…”水卿衣说到得意之处,忽而察觉身旁的空气冷凝,话语在舌尖打住。

抬眼,果然瞧着百里玉危险的眯着眸子,露出只有她才懂的幽光,心里打了个寒颤。

“肯定就…?”百里玉话音拉长,显得有些诡谲,水卿衣的脑袋低垂,眼皮耸搭着说道:“肯定就把你抓过来当童养夫,反正迟早都是我的,为何就不能提前实行权利?”

百里玉皱眉思索,良久,点头说道:“那时…我未必瞧得上你!”

“……”

水卿衣发觉百里玉最拿手的不是无耻,亦不是黑心,而是蹬鼻子上脸!

看着他得瑟的模样,脸皱成一团,唇色发白的捧着稍稍有点不舒服的肚子,‘哎哟’一声,蹲在地上:“痛、痛、痛死老娘了。”

百里玉心一紧,脸上的笑容倏然收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水卿衣说话带着抽风,可吓坏了百里玉,看着她脸上细密的冷汗,打横抱着她焦急的走进内殿,喊人去叫太医。

水卿衣看着他紧张暴躁的模样,一下子怔住,忘记装痛,呆呆的注视着百里玉。

百里玉没有听到吸气声,低头看去,怀中的人哪里有一点病态?面色红润,只有唇瓣微微发白,其余都正常无比,伸手把脉,果真没有什么问题,脸色一沉,阴寒的把水卿衣放在地上,抿唇,一言不发的望着水卿衣,等着解释。

水卿衣脚着地,才回过味来,心下一惊:坏事了!

“我…”水卿衣刚刚开口想要解释,忽而,小腹绞痛,下身一热,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浑身直打颤,紧咬着唇瓣说道:“痛…”

百里玉微眯着眼,打量着水卿衣,看着她卡白的脸色和额角细密的冷汗,心里一慌,随即,想到之前也是被她装的那么逼真,保不准这次也是为了躲掉惩罚,装的!

水卿衣哪知道百里玉这一会时间里,心里闪过许多念头,而她俨然重演了一番‘狼来了’的故事。

许久,没有瞧见百里玉来抱着她,支撑不住的坐在地上,心里被恐惧笼罩着,当年她来大姨妈可没有这么痛,难道是…

念头闪过,随即被否认,水卿衣记起水芊鸢说过,她的发育完善,只是被压制了守宫砂,才没有大姨妈,行房事之后,守宫砂会消掉,这次腹部的绞痛和下体流血,难道是流产了?

一想到此,求助的看着百里玉,牙关打颤的说道:“百里玉…老娘估计流产了。”

百里玉浑身一震,流产了…

回过神来,脸色大变,随后飞快的镇定下来,可他之前有把脉,不是喜脉啊!

抬眼扫去,便瞧见鲜红的纱裙后摆有暗红的血印,因着她坐在地上移动,旁边有着血痕。

焦急的抱着水卿衣,细致的把脉,确认不是喜脉后,百里玉松了口气的同时,微微有些失落,有些尴尬的开口道:“没有孩子。”

“啊?”沉浸在悲伤中的水卿衣错愕的抬头,张口问道:“那是什么?”

“癸水。”

水卿衣看着百里玉仿若红玉的脸,竟一时忘了痛,怔怔的说道:“不可能啊。”说着,顿时来劲了,坐直身来,不可置信的说道:“太不科学了,明明就是流产的征兆啊,怎么会不是流产了,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流产?”

一连串的流产问题,绕得百里玉头晕,连忙制止道:“你自己可以把脉。”

水卿衣手一碰上脉搏,眼睛蓦然圆睁:咦…真的不是流产…

“哎哟…”念头闪过,小腹一阵抽痛,张嘴一口咬在百里玉的肩膀,嘤咛的说道:“***,比破、处还痛。”

百里玉脑门滑下几根黑线,有种要暴走的冲动,这两者能相比么?

“先吃了,等下就不痛了。”百里玉从怀里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水卿衣嘴里,轻缓的把她放在床上,转身出去。

水卿衣伸了伸手,只触碰到百里玉的衣角,眼底闪过失落,他这是生气了?

半晌,百里玉去而复返,手中拿着白色干净的长条,两头还有两根长长的带子,水卿衣一怔,这是?

百里玉瞧着她直勾勾的盯着手中的东西,霎时有些不自在,放在床头说道:“我帮你换裳。”

水卿衣透过他的神情和话语,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顿时,脸上也如火烧一般。

“我自己可以来。”吃了药,果真好了许多。

“嗯,我抱你去泡下温泉,对身子有好处。”百里玉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吻一下,抱着水卿衣,见她手冰凉,扯过叠着备用的薄被单裹着,闪身去了温池。

第二日,南诏皇宫传出一件大事,那是什么呢?

长乐公主流产了!

霎时,宫中、坊间都传疯了,你可以不记得你今儿个用了什么膳食,但是绝对不可以不知道长乐公主流产了,凄厉的喊叫声皇宫都震了三震。

太医院里的太医没有救治到北苍未来的暗帝,全都杀了头,只有一个太医,还是因为要照料长乐公主,才没有杀头,不过,拒皇宫的特别小道消息,长乐公主好了,这个太医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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