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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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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不知你和宣王何时有那么层关系?”百里玉的眸子静谧如夜色下的海,幽静无波,让人看不透情绪。

水卿衣经他一提醒,恍然记起,恨不得当场昏过去…昏过去…头一歪,闭上眼昏了过去。

百里玉一怔,看着呼吸平缓的水卿衣,无奈的摇头,手搭在她的脉象上,俨然是装昏。

起身,理了理衣袍,朝殿外走去,蓦然听到身后之人说道:“我们的孩子定然不会随他姓,只不过是打算给孩子的小名叫陶子。”

百里玉轻说了声知道了,踏出了内殿。

水卿衣深吸口气,望着澄净如水洗过的天空,浮躁的心,渐渐静谧下来。

三王早已把水冥赫当成最大的对手,他若没有回南诏也罢,等他们谋朝篡位成功,水冥赫也是安全的,如今,他回来了,即使他不是皇上的儿子,也是三王心中一根不得不拔掉的刺,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的变数。

想到今夜水冥赫去国寺,水卿衣嘴角勾出一抹淡笑。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

慈安大师圆寂,国寺山下,满满的跪了一地的百姓,全都跪到天亮适才离去,随之,把夜里的奇景传的沸沸扬扬。

南诏皇听闻后,没有想象中那般震怒,反而是顺应了天道,册封本该是儿媳的傅浅荷为四大贵妃之一的德妃。

满朝震惊,不亚于太后薨的消息。

一时之间,本就门庭若市的太傅府,都将要被踏平了去,往日与傅浅荷有些交谈的女子,更是纷纷求见。

傅浅荷一律不见,浑身泡在浴桶内,不断的搓擦,眼露讽刺,脸上满是憎恨。

她不知道水墨明明要守孝三年不得娶,为何皇上就突然封她为妃,且明日便进宫,心里有着太多的疑问和不安,可脑海里闪现水霸天轻蔑和被几个下贱的人凌辱的画面,傅浅荷恨的心窝子像有把刀子在捅,近乎疯狂。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何不就顺其自然,坐上了贵妃之位,水霸天怕是要低声下气的来巴结她吧?

想到此,心里一阵得意,她所受的屈辱,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他,相当皇帝么?做梦!

“翠屏,更衣!”

翠屏心头一喜,小姐终于肯出来了,想到管家来禀告的消息,心里一阵担忧。“小姐,辽王想要见您。”

“本宫身为皇上的妃子,不得私下会见男子,回绝了。”傅浅荷心里痛快,眼底闪过狰狞,才得到消息便坐不住要巴结她了?

她傅浅荷起誓,定要将水霸天抽筋拔骨,以泄心头之恨!

…。

翌日,十六人的大红色轿撵抬着傅浅荷入了宫,居住在绯烟宫,里面奢华至极,琳琅玉石,金碧辉煌不亚于皇上的乾清宫,甚至都超越了皇后的华清宫,傅浅荷心里止不住的欢喜。

心想皇上是看腻了那老女人,宫中除了她大姐,便没有其他的女人,皇上这次听信了天命,纳有凤命的她为贵妃,造福南诏子民。

且赏赐一座华贵的宫殿,定是极为的看中她,只要拢住皇上的心,害怕整不死水卿衣那贱人 ?'…3uww'

这样想着,看着那抹渐行渐近的明黄身影,心止不住砰砰砰砰的跳动,皇上年纪随大,可依旧俊美如神祗,想要爱上他并不是难事,那一头白发,在灿阳折射下,萦绕着淡淡的琉璃金光,耀眼夺目,傅浅荷看痴了,久久无法回神,竞想不到南诏皇这般迷人。

水澈望着那痴呆的女人,眼底闪过嫌恶,踏步进来,逆光站在殿中央。

“皇上…”傅浅荷回过神来,娇媚的喊着。伸手摸向水澈的胸口,却被避开,尴尬的放下手,询问道:“皇上今日在臣妾这歇下么?”

“不了,政务繁忙,三王等下进宫有事相商,明日大早,便去给皇后敬茶。”水澈低哑醇厚的声线,带着一丝蛊惑人心道:“你也累了,好生歇息。”

傅浅荷脸颊红扑扑的,见水澈的态度,也没有多做怀疑,娇滴滴的叮嘱水澈注意身体,亲自恭送到门外,念念不舍的望着那远去的身影,魂儿都似跟了过去。

“娘娘,没想到咱们皇上这么俊美。”翠屏脸颊绯红,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美的男子。

傅浅荷警惕的看了眼翠屏,这丫头虽然忠心待她,可人心哪里经得起利益的考验,细细的端详,翠屏不算是美人,五官好在生的端正,是个清秀的丫头,若是有朝一日爬上龙床生下龙子,地位定是比她高。

下意识的摸着肚子,想到再也不能生育,心里对傅成的恨更深了一分,他想要取代水澈么?她就要傅成看着他积累的一切,慢慢的消失。

“翠屏,你随在本宫身边多年,也到了适嫁的年龄,本宫可以放你出宫,许配一户好人家。”傅浅荷浅笑吟吟,目光锐利的盯着翠屏。

“嘭”一声,翠屏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娘娘,奴婢不嫁,奴婢终生随在您身边伺候。”

傅浅荷漫不经心的说道:“翠屏,本宫怎么能耽误你,同为女子,本宫明白你的心思,谁不想嫁个如意郎君,郎情妾意的过一生?”

“娘娘,奴婢的命是你给的,这一辈子只想留在你身边伺候。”翠屏六神无主了,慌乱的举起手指发誓:“奴婢若嫁为人妻,便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傅浅荷心疼的扶起翠屏,呵责道:“你这丫头,本宫也舍不得你,只是女孩子谁不想嫁人,你留下来终生不嫁,本宫岂不是做了恶人,这誓言…你当真是顽劣。”心里却松了口气,她们最是看重誓言,翠屏断了这条心也好。

“娘娘,您能留下奴婢,奴婢高兴。”翠屏破涕为笑。

傅浅荷眼底深处隐藏着一丝阴霾,暗想道:翠屏啊翠屏,希望你能遵守誓言。

……

紫苑殿

水卿衣与水芊鸢在谈养生,而百里玉则在一旁伺候,至于忙着‘政务’的人,再给水芊鸢揉肩捶背。

“父皇,今儿个可是你的新婚洞房夜,就这样让娇滴滴的美人,独守空闺?”水卿衣打趣道,没料到水澈竟然真的纳傅浅荷为贵妃,想到玲珑阁的那一幕,心里止不住的恶寒。

水澈顿觉六月飘雪,不是她以鸢儿相要挟?

“父皇打算让谁替你圆房?”水卿衣坏笑道。

水澈意味深长的说道:“女婿也是半个儿子,便让玉儿替我去。”

百里玉剥果皮的手一顿,高深莫测道,“你确定?”

水澈顺着百里玉的视线,看到怀中人儿,脸一黑,摆手说道:“你不去,自然有人替朕去。”顿了顿,看着水卿衣说道:“衣儿,不是父皇不通情理,你皇祖母病逝,作为孙儿,定要守孝三年,这几年你便住在南诏,不许擅自离开。”

水卿衣翻了翻白眼,怎么扯到她身上来了?

“父皇,你省心吧,斗不过这黑心肝的。”水卿衣顿时有些同情水澈,身为九五之尊,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丧尽人权,哪有做主的权利?

“嗯,那便把北苍纳入南诏。”百里玉风轻云淡,好似在谈论菜色。

水澈默然,算他狠!

夜朗星稀,一道身影自宣王府蹿出,飞跃进皇宫,隐匿在宫殿内。

而吹熄灯就寝的傅浅荷,听到珠帘被掀开的碰撞声,猛然睁开了眼,看着高大的身影,一阵脸红心跳,她就知道水澈忙完政事会来她的寝宫。

闭上眼,等着来人的靠近,随即,轻轻的呻吟一声,身子一凉,被子被掀开,高大的身躯覆盖了上来,粗鲁的撕裂她的裘衣,鸳鸯戏水的肚兜。

傅浅荷非但没有觉得粗鲁,反而觉得他有血性,爱死了这感觉,伸手摸索着去脱衣裳,片刻,坦诚相待,傅浅荷圈着身上人的脖子,来不及有所动作,下体便被填充,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

“皇上…”傅浅荷忍耐不住的低吟,身上之人更加的粗暴。

两人抵死的在罗汉床上纠缠,忽而,内殿昼亮,水澈一脸怒容的看着翻云覆雨的人,大吼道:“来人,把这奸夫淫妇给拉下来,处以极刑!”

床上的人早在内殿昼亮时,便醒过神来,傅浅荷看着身上的男人,尖叫一声,拉高被子挡着赤裸的身子,看着水澈阴寒的面容,跌落到床下,不断的磕头求饶:“皇上,臣妾不是…不知道…臣妾以为是您…”

“皇上,是她勾引本王。”水霸天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辩解。

“胡说,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傅浅荷披头散发,凄厉的尖叫声,如同厉鬼。

“德妃,朕今日便叮嘱你,有政务要忙,才一日便耐不住寂寞会情郎,还敢狡辩?”水澈嗓音冷如冰渣,愤怒的说道:“德妃淫、乱宫闱,处以五毒刑罚。辽王与妃子私通…”

“皇上,本王是冤枉的,是这贱人勾引本王,她早就不是清白女人,你看,都没有落红。”水霸天指着光滑的床上,只有点点水印,根本就没有落红的印记。

水澈眸子充血,额角青筋跳动道:“太傅犯欺君之罪,胆敢以次充好,满门抄斩。”

连夜进宫的曹浩闻言,带着侍卫出宫,去傅府包抄。

傅浅荷早已吓得失声,被侍卫拖拉下去,突然回过神来,面目狰狞的朝水霸天扑过来,尖细的指甲抓花他的脸说道:“去死,你去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撕拉’一声,癫狂大笑的傅浅荷看着手中的人皮,呆滞的看着那张脸,俨然就是玷污她的侍卫之一,捂着脸尖锐的叫着,抽过大内侍卫的剑,刺穿了跪着求饶的侍卫胸膛。“去死,贱人去死…”

失去理智的傅浅荷,像刺萝卜一样,胡乱刺了七八剑,被身后的侍卫给拉住,敲晕了拖下去。

水澈阴寒的说道:“包抄了宣王府,监视辽王,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是。”副将领命离开。

水澈嫌恶的踏出内殿,吩咐小德子公公说道:“把床烧了。”

小德子公公应声,心里擦了把冷汗,公主果真惹不得,不费吹灰之力,便除掉了太傅府。

……

水卿衣来到地牢,看着玉体横陈的傅浅荷,反身蒙住百里玉的眼睛,对侍卫说道:“给她一块遮羞的。”

侍卫有些为难,他们上哪里拿衣物?

“脱掉你的外衣给她披上!”水卿衣冷声吩咐,见他没有动作,拉长脸冷声道:“难道要等着本宫动手?”

侍卫不甘愿的脱下衣物,出其不意的朝水卿衣刺来,百里玉拉开水卿衣,一脚提在侍卫握着匕首的手腕,匕首飞落在地上,侍卫捂着断裂的手腕,额头大滴的冷汗滑落,他知道,手骨尽碎。

“拉下去,扔进五毒池。”水卿衣慵懒的开口,随即吩咐吓呆了的侍卫说道:“把她泼醒。”

“哗啦——”一桶冰水泼在傅浅荷身上,傅浅荷浑身一颤,猛然睁开眼,看着水卿衣和百里玉,神色扭曲的说道:“贱人,是你,是你陷害我。”

水卿衣抿唇,伸手推开厚重的铁门,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紧了紧衣襟,水卿衣就着石壁上的火把,看清里面的格局,二十米大的暗室内,正中央一个大大的池子,几乎占据了五分之三的空间,而左手边是六阶阶梯,一把墨色铺着虎皮的木椅摆在最上方,正好可以看清楚池子里的东西。

水卿衣与百里玉端坐在木椅中,看着池子里的毒蝎、毒蛇、蜘蛛、蜈蚣在里面堆一堆的蠕动攀爬,没几步,便坠落在池底,看着让人心里发寒。

“把人带进来。”水卿衣手一挥,看着侍卫把傅浅荷扔在池边上,让她看清楚池子里的东西,轻笑道:“俗话说,物以类聚,本宫想傅小姐是极为喜欢这些小东西。”

“不…不要…”傅浅荷看着里面的毒物,吓得脸色惨白,都已经失禁了。双手并爬的想要逃离池边,可身后被几位侍卫挡住,绝望的跪在地上向水卿衣求饶道:“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我把洛克部落的入口告诉你们。”

第三十六章 下毒

水卿衣诧异的挑眉,她怎知自己在找洛克部落?

挥手示意人放开,水卿衣好整以暇的窝在百里玉怀里,慵懒的端起一杯猩红的果汁抵唇边浅啜一口。爱睍莼璩

百里玉宠溺的凝视着水卿衣,掏出锦帕轻轻的擦拭着唇角残留的草莓果汁。

“酸?”见水卿衣蹙眉,就着浅尝一口,“淡了。”

“比上次好多了。”水卿衣淡淡的出声夸奖,屏息一口气喝完,看着目光带着炽烈仇恨的杏眼,冷声道:“拖延时间?本宫劝你省省。”

傅浅荷细腻的双手紧紧的攥着那一块遮羞外衫,回想起今日种种,顿时理顺了一切,这只不过是她布下除掉傅府的局,而自己则是傻傻的撞进来,由她开刀。

看着他们你侬我侬,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傅浅荷只觉有一柄烧红的烙铁死死的戳在心口,痛的她要窒息,强烈的仇恨几乎要将她给淹没。

“北苍皇宫陵寝。”傅浅荷紧咬着发颤的唇瓣,微弱的吐出几字。

如今,她要做的便是隐忍,只要逃过这一次的生死之劫,她与水卿衣之间便是来日方长。

水卿衣抬眸,淡漠的扫过傅浅荷,扭头看向百里玉,见他眸光微闪,扬着下巴道:“推下去。”

傅浅荷脑袋嗡嗡作响,濒临死亡的恐惧使忘记了此刻要忍耐,尖锐的喊道:“你不是说要放过我?”

“你太天真了,即使我答应过你,反悔又怎样?何况…刚刚我有答应么?”水卿衣摆弄着仿若滴血的指甲,残佞的笑道:“你该庆幸我没有你龌龊,让人将你强、暴到死。”

傅浅荷慌乱无措的回想之前,水卿衣当真没有说过放过她的话,而是她急于表现,求得保命的机会,急切的开了口。

“我…我不要…贱人,别以为我死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百里玉,你瞎了狗眼,紧巴巴的贴着千人枕万人尝的妓、子,我哪里比不上她了?我的身子不够美么?还是没有她那些狐媚,专门勾引男人的手段?”傅浅荷如魔障了一般,脱掉身上的外衫,手指在白皙布满暧昧淤痕的胴、体上流连,声声质问着:“你还是为了她的身份?谁知道她是水芊鸢那贱人,和哪个野男人生的野种,以次充好,混淆皇室血脉,你不要被她给骗了。她们两母女都一样的下贱,离不得男人。”

傅浅荷不断的咒骂,侮辱着水卿衣。

百里玉眼底闪过寒光,挥手就要将傅浅荷打死,被水卿衣及时制止。

“傅浅荷,你以为这样我便会杀了你,给你个痛快?”水卿衣嘴角噙着淡淡的笑,透着无尽的冷意。

傅浅荷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眼,不该杀了她么?

看着水卿衣散发的寒气,仿若身置冰窟,有着不好的预感…

“抽筋扒皮,别弄死了。”水卿衣阴冷的嗓音仿若来自地狱,命人把傅浅荷捆绑在木架上,两个侍卫一人拿着傅浅荷的手,划破手腕,鲜血如水注飞溅而出,伴随着傅浅荷凄厉痛苦的惨叫声:“啊——”

侍卫手法娴熟,精准的掐着筋骨,生生的抽离了出来,痛的傅浅荷浑身控制不住的痉挛,头一歪,便昏死了过去。

“掐人中。”

侍卫狠狠的掐着傅浅荷的人中,见她醒来,蹲着身子打算抽脚上的筋骨,便听到傅浅荷破口大骂:“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么恶毒的毒妇,生的孩子也没有什么好种,我傅浅荷诅咒他是个短命鬼,死胎。”

侍卫是个机灵的,听到这么诛心的话,扭头看了一眼身后,见水卿衣与百里玉发怒,而又知道水卿衣要慢慢折磨傅浅荷,从火炉上夹起一块烧红的炭石,塞进傅浅荷嘴里。

‘嗞嗞’的声响夹杂着傅浅荷嘤呜的痛呼声,菱形的唇瓣,被烫的发黑,冒着青烟,散发着焦臭味。

傅浅荷恨不得就此死去,嘴里的痛宛如割破了喉咙,注入了滚烫的盐椒水,让她痛不欲生。

奢求着水卿衣把她推到五毒池,亦或是干脆找个人强、暴她而死。

人就是有个贱性,特别是身性淫贱的傅浅荷,若是要她选择,她宁愿是被强、暴致死,也不愿是被毒虫啃噬死无全尸。

所以,她一点都不感念水卿衣的好心。

经过这一茬,傅浅荷意识到水卿衣越愤怒,反倒越理智,激将法对她来说不管用。

想要开口求饶,可嘴巴根本说不出话来,喉间还堵着一块炭石,动一动都钻心的痛。

“唔唔…”脚上的筋骨被抽离,傅浅荷感觉她的灵魂已经在地府游荡,浑身豆大滴的冷汗滚落,就像浇了一桶水在身上似的。

水卿衣看着她求饶的眼神,坐直了身子说道:“烧烤的味儿挺香的,那些小家伙也很喜欢吧。”

静谧无波的眼里隐藏的是暗藏汹涌,双手轻柔的抚摸着肚子,对傅浅荷的话,有些心有余悸。

诅咒她的孩子是吧,那你就得付出代价,我什么时候舒心了,你再赶着去投胎吧!

侍卫一愣,很快的会意,蹬蹬蹬的跑出去,不一会儿,抱着一块一人长,一尺宽的铁板,架在火炉子上,烧红了后,不知从哪拿出粗盐,洒在铁板上,抬着傅浅荷扔在铁板上。

“啊…”傅浅荷如置身火海,皮肤渗透的油融化了粗盐,油盐水顺着伤口侵蚀,浑身如上万只毒虫在啃噬的痛,一下一下,一阵一阵,恨不得立即死去。

可现实与她的想法有出入,过了一会,另一块烧红的铁板压在面上,钻心蚀骨的痛让她连呻吟喊痛的力气也没有了。

侍卫见时间差不多,移开铁板,看着肌肉纹理清晰可见,散发着烤糊的焦臭味,心里有些怜惜,可想到她之前的咒骂,蹙了蹙眉,敛去了那丝动容。

“公主,还有什么吩咐?”侍卫恭敬的立在一边,心里却崇拜着水卿衣,他们暗牢里又多了一种新奇的酷刑,其他的都用厌烦了,恨不得水卿衣在想出几招来。

水卿衣胃里稍稍有些不适,神色柔和的抚摸着腹部,眉宇间陇上一层母性的柔软光辉,可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自心底发寒。

“把本宫定做的钉椅搬进来。”水卿衣本来没打算这么恶整傅浅荷,可她千不该万不该诅咒她的孩子。“把她绑在上面,头上放千斤顶,本宫要让她尝尝什么才叫做刺骨之痛。”

侍卫看到椅子上布满锋利散发着寒光的椅子,根根倒刺儿仿佛在等着开封,傅浅荷看着扶椅,椅座,椅背都有倒刺,且在晕黄的火光下,敏锐的发现钉子顶端有着细小的倒钩,想到接下来的状况,吓得肝胆俱裂,口吐白沫的昏厥。

侍卫眼都不眨,拖着傅浅荷坐在椅子上,固定好,千金重的锤子自头顶落下,傅浅荷双眼充血的睁开,眼珠子似要脱眶而出。

“扔下去。”水卿衣见她这样,抬眼看着被绑在门外的傅成,还有傅浅荷的母亲,眼底有着嗜血。

傅浅荷被扔到池子里,在肉眼的速度下,便见她被毒物掩埋,不到片刻,毒物散去,留下一架白骨,门口的傅成和水研当场昏死过去。

“心里好受些了?”百里玉轻叹口气,眼底闪过阴鸷,抱着水卿衣出去,吩咐守在一边的冷雾说道:“傅家女子全数发放军营,刻上奴字,所生的孩子,世世代代,女的皆为娼妓,服侍士兵,男的皆为奴隶,发配苦寒之地。”

死,对他们来说太简单,亦是太轻松。

“慢着。”水卿衣不冷不淡,看不出喜怒的说道:“男的也皆为娈童。”她不是说贱么?那自己便让傅家人贱的彻底。

冷雾眼底有着忧心,她知道主子动怒了,否则不会如此赶尽杀绝。

“主子,傅恒呢?”

水卿衣一愣,倒是忘记了他,困乏的说道:“充入军营,让傅成当面观看。”

冷雾道是,便转身离开。

……

水卿衣回到紫苑殿,休息了两个时辰,醒来全身乏力,费力的想要坐起来,手上却似软了骨头一般,跌倒在床上,下腹开始隐隐的坠痛。

额间冒出细密的冷汗,腹部一阵一阵的坠痛,张口喊道:“冷雾…”

大殿安静的有着一丝不寻常。

水卿衣心一沉,她感觉胎儿有种慢慢滑离的感觉,压下不安,朝外喊道:“冷雾…红儿…”

大殿红色纱幔飘飞,阵阵清风顺着没有关紧的窗口飘入,带着一丝奇异的香味,若是寻常,定然很难发觉,而此时的水卿衣全副心思放在打量大殿中,这味异香忆起了注意,她想要爬起来,寻找这可能致使她滑胎的香料,可她无能为力。

小腹的疼痛越来越密,水卿衣咬紧了牙关,摸索着床铺下的匕首,可她连提匕首的力气也没有,心霎时沉到了谷底,瞬间想到她这紫苑殿定然有眼线,她的吃食定然也加了佐料,否则,她不至于会浑身无力,而这香料定是早就放在寝殿里了,今日兴许是加重了剂量,才会被她发觉。

冷雾和莫晴没有检验出来,看来这人很谨慎,且是她贴身伺候的人。

这样想着,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人影,而也在此时,脖子一凉,抵着一把森寒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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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水卿衣殒,北苍魔君

“你命真大,下了这麽多的毒,竟然没事,我不得不亲自动手。爱睍莼璩”来人口气阴阳怪气,透着浓浓的憎恨。

水卿衣瞪大双眼看着床前的人,眼底的惊诧仅片刻便被敛去,嘴角挂着苦笑,千防万防,终是家贼难防。

“为何?”水卿衣蹙眉,她确定莫晴对百里玉是忠心的人,为什么要杀了她?难道是狗血的爱上了百里玉,所以这算是情杀?

一会功夫,水卿衣只觉得胸口闷疼,肌肉都开始麻痹,这是毒性发作了。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水卿衣眼底有着不甘,记起冠赋说的话,难道这就是她的第二大劫难?

“因为你杀了莫忧。”莫晴眼底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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