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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不恨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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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瞬间,他几乎再起尝试的念头,而后在她清澈的眼神下打消无耻的主意。他还没那么堕落,至少不是现在。
有人倾听的感觉一定很舒服吧?他纳闷的看着胜颖崎。从小到大没几个人肯静下来听他说话,他猜想他说过最多的单字一定是“是”这个字,至于个人意见则是省了,关家不需要。
是啊!他的意见从不被需要。他是关家的独生子,父母眼中的乖宝宝,他能做的事,只有点头,甚至是终身大事。
想起他的婚姻,他不觉狂笑来,仰头直视电梯的天花板,仿佛这么做就能赶走苦涩一般。
“呃……关先生……”胜颖琦尴尬得不知所措,他怎么突然狂笑起来?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我不勉强……”只要不带着敌意睥睨她,怎么样都行。
“告诉我一个人为什么要结婚?”他突然停止笑声转为进攻,拆掉她刚找好的台阶。“你不是自诩为婚姻专家吗?如果你的婚姻也像我一般破碎,你会怎么做?
连续三个问句又是让胜颖琦一阵不知所措,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吞下口水,翻遍脑中的婚姻辞典,就是我不到合用的字眼,可用来安慰眼前这位失意的王子。
为什么公主非得把难题丢给她这个梦想戴她戒指的局外人不可呢?唉!
她翻翻白眼,决定豁出去了。她不认识公主,也不晓得他老婆长什么德行,但她知道再不能他答案大概走不出这部电梯,他看起来认真极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她侥幸的想。反正她一向直言惯了,顶多脖子借他掐就是。
“好吧!先讲好,说错了你可不能翻脸,你知道我一向有什么讲什么。”她先开好条件,免得莫名其妙遭殃。
关以升点点头,他倒想听听她能有什么惊人之见。
胜颖琦见暂无丧命之虞,这才敢直言开口道:“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请你先回答我这些问题,你曾经幸福吗?你的另一半是否曾带能你快乐?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让后的日子里,无论你们是否还有缘在一起,都不该因一时的憎恨而仇视对方,这就是我的回答。”
和他的问句一样冗长的回答字字刺入他的心里,逼迫他去面对他不愿意承认的失败。在他还没发现茱丽背叛他之前,他们的婚姻的确是充满了欢乐与惊奇。只是,他太过于死板,太过于遵守家族的戒律,在他父亲的压制下像头漫无目地的老牛,盲目地配合他父亲的脚步,丝毫未曾发现他们已经不再适合的事实。荣丽是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无法忍受一成不变的生活,而他却像只不动的灰蛾,只等着纳入标本而已。
多么讽刺啊,他不禁摇头。在憎恨她的背叛之前,也许他早已背叛了婚姻,因为他忘了婚姻必须共同经营,更需要互助与谅解。
她说得对,无论往后他和茱丽能否继续,他都不该憎恨对方。
“谢谢你的回答。”他由大笑转为微笑,心智于瞬间开朗。“你可以正式挂牌当心理医生了。”
命运里奇妙、长久以来理不清的纠结,竟在她几句简单的话语中滑出流畅的弧线。
胜颖椅根本不知道自己解开他长久以来的心结,她纯粹只想活着走出电梯而已。
她望着他,再次发现他的微笑很迷人,沾满了初相见时的笑意。
“我也这么想。”她轻松的回他一个笑容,决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想我将来可能会转攻心理系,当一名称职的心理咨询师。”
“不当社工啦?”听见她的回答复,关以升挑眉,笑问一脸自信的胜颖琦。“我倒认为社工也满适合你的,你看起来就是一副根爱管闲事的样子。”
“我哪有!”胜颖琦不假思索的抗议。“我只是觉得能帮人就尽量帮,又不会少一块肉。”没想到居然会被形容成多管闲事,真冤枉。
“我才不信。”他突然想逗逗她,看她是否还敢嘴硬。“一定有人说过你很鸡婆,对不对?”没事老爱分析别人的心理,还不鸡婆?
“胡……胡说!我……我只是热心助人。”胜颖琦脸红脖子粗的反驳。虽然她经常主动参加一些抗议活动,不过都是为了助人啊!弱势团体的辛酸哪是他这个大少爷能够了解的。
“啊,我明白了。”关以升笑笑,决心跟她玩到底。“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热心助人,因为你见不得人受苦。”
“一点也没错。”胜颖琦见好就收,丝毫不察陷阱。“我是个优秀的社工,当然要热心助人了。”
她不安地瞄瞄身边的男人,对于他的长手长脚只有崇拜的份。电梯给他一站随随便便都能客满,而且他好像有一直往她这边挪动的嫌疑。
是她的错觉吧!她更不自在的想,努力控制不怎么听话的心跳。他干嘛一直往她这边移啊?再移过来就没位置了,到时非碰壁不可。
“关先生,你那边的位置很大,不必跟我挤成一团。”她赶在被压成肉饼前抢先发言,四肢几乎扭曲成直线。
“但是我头痛,想借你的肩膀靠一下,你不是说你最热心助人,是位优秀的社工吗?”他忍住笑意拼命欺压她,头也越垂越低。
“我是说过,但是——”她才刚要抬头反驳,便发现他带笑的眼眸和低低的头,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
“你是故意的……”胜颖琦喃喃自语,无法自抑的受他吸引。她不知道自己如何能忽视近在眼前的丰唇?如果遗忘是一种罪的话,那么她所犯的罪更不能原谅。她忘不了这个男人,忘不了要她转身将戒指还给他的王子。
关以升也有和她同样的感觉,他不该吻她;他知道,然而他也同样克制不住。当她还给他戒指的刹那,他的脑中竟然闪过一个不合理的感觉,仿佛他夺走了原本该属于她的幸福,荒谬且可笑。
更可笑的是,他忘不了她的脸,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描绘着淡淡的渴望,那使他驻足,要不是台上的麦克风不停催促着他的脚步,他怀疑他会停留一辈子,聆听她充满朝气的声音。
四片丰润的唇在拥挤的空间里遥望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近,终有跨越障碍的一天。遗憾的是上大的玩笑永无止境,在他们微微吸入对方气息、丰唇接触之际,电梯竟动了起来,打破这神奇的一刻。
他们同时被摇晃了一下,摇掉魔法、也摇醒他们的理智…………
她在做什么?她忘了他是有妻室的人吗?
胜颖琦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该感谢尽职的电梯维修人员还是恨他们?总之,她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是任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一楼到了,关先生。”胜颖琦深深吸入一口气,拿出她最公事化的语气来。
“谢谢光临。”她再补上一句,试着不被复杂的情绪击垮。
关以升默默地打量着她,有一瞬间考虑将电梯门压回close的位置,最后还是放弃。
他走出电梯,又驻足,犹如三年前那个夜晚。
相同的男女,同样复杂的心境,不同的是心动的感觉不再是单方,而是来自于彼此相同的频率。
电梯门悄悄关上,分隔了遥遥相望的两人。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他伸出了手,捉到了空气;她伸出了手,抱住浑身颤抖的自己。
她在三年前遇见不该遇见的男人,恋栈他,无法遗忘他。
她在三年后再次遇见他,迷恋他,疯狂渴望他的吻。
他们终究会再错身,还是永不相见?
谁也无法给她答案,除了上苍。
第二章
“还没拆?”说话的男人蹙紧了眉头,表情极端不悦。冷漠的五官上镶嵌着一对比钻石还明亮的眼睛,这个男人相当俊美,美得淡然,美得不近人情,而且丝毫不肯放松。
“没办法。”银发男人耸耸肩。“那地区住的全是些老弱妇孺,哀求的功夫一个比一个强,拆迁工作很难进行。”
“是你压不下无谓的同情心吧,徐经理?”俊美的脸孔满是嘲讽,口气也不甚客气。“我记得那地方除了脏乱的违章建筑之外,就只剩下垃圾和一群没用的老人,应该很好打发才对。”
“但是……”徐观海还想再锐点什么。
“而且我们早已买下那块地,一个月前就发出通知要他们搬走,至令还没动手赶人已经算是便宜他们了,说起来这还得拜你之赐,你对这事还有什么话说?”强硬的口气毫无转寰的余地,徐观海怀疑站在他眼前的年轻人是否还有良心。
“是属下办事不力,我无话可说。”他干脆连辩解也给省了,直接打量起关以升的侧脸来
这真的是昔日温和爱笑的少年吗?他纳闷。徐观海可说是看着关以升长大的,从他尚在牙牙学语阶段,他便进公司服务,至今已有二十九个年头,刚好和关以升的年纪一样。
“你老了,徐经理。”关以升仍是一样严厉。“想当初我父亲在世时,交代你办的案子岂止千件,再棘手的你都碰过,为何这次连个小小的拆迁都办不好,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是啊,想当初他徐观海也曾是一个野心勃勃,不管他人死活的势利鬼,然而岁月改变了他的想法,教会他这个世上除了钱、名利之外,还有许多更珍贵的事物值得他去争取。
他看着关以升冰冷的脸,仿佛看到多年前的关长勋……以升的父亲。犹记得那张刻满严厉线条的脸也跟他儿子一样俊美,一样不近人情。造孽呀!他感叹。瞧瞧长勋把他儿子改造成什么模样?他原本是个容易紧张,又充满同情心的好孩子,现在却变成这副德行。
“我是老了。”徐观海承认。“就是因为老了,所以更能体会失去依靠的感觉。我知道成功对你很重要,以升。而且我也认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你是要做给你父亲看的话,也该适可而止了,你父亲已经去世,再逞强……”
“再逞强也赢不了我父亲,对吗?”关以升截断除观海的劝阻,懒得再听多余的废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观海叹道,不知如何才能解开他的心结。
“是吗?”关以升冷笑。“可是在我听来就是这个意思。”他拒绝再听他的辩解,也不想重提往事。
“以升……”
“把问题的症结点告诉我,否则就闭嘴执行你的任务去!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跟工作奇Qisuu。сom书无关的话题。”也就是不想听任何长辈的意见,他只想听他自己的。
徐观海长叹,决定这个月就递辞呈,免得被关以升这后生小辈气死,落个晚节不保的地步。
“好吧,这工作是有些困难。”徐观海据实以报,“除了原来的住户之外,还有不少社团声援他们。每次推土机要动工时就会有人躺在推土机前面,或赖在门口不肯走,此外还有一位热心的社工…………”
“等等!”关以升猛然打断他的独白。“你说什么?还有社工?”
“是的,还有社工。”徐观海奇怪的看着他,搞不懂他干嘛这么激动,他和他老婆离婚时眉毛都不皱一下,现在居然为了区区两个字脸色大变,怪哉。
“而且这位社工还是一个年轻的小姐,长得清秀美丽,说起话来面不改色,还敢对着开车的司机大骂他不是人。”说起来也真委屈了开推土机的司机先生。
“然后呢?”关以升忍不住问道。
“然后她索性躺平在推土机的前面,并且扬言如果我们敢再去拆房子的话,她就要找上门,看看是哪个没人性的家伙连老人都欺负。”
“这是你自己添加的,还是对方真的这么说,”关以升挑眉.斜视着骂得爽快的的老干部,哭笑不得。
“句句属实。”徐观海微笑。“我不得不说那小姑娘的胆子真大,什么话都敢讲,比敢死队还勇敢。”也比他这把老骨头勇敢。
什么话都敢讲……听起来还真像某人。关以升不自觉的勾起笑容,在记忆里寻找那缕缥缈的身影,影像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睁大眼睛。张大嘴对他说:“你还记得我的姓?”
是的,他从没忘记她,无论是过去或现在,或许还包括本来。
“以升?”徐观海也和关以升一起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不曾见他发愣过,从他父亲过世至今。
“你还好吧?”尽管快被他的狂妄气死,徐观海还是一样非常关心关以升,担心他是不是身体状况不佳,否则怎么会失神。
“没事,你怎么会认为我有事?”何过神来的关以升不悦的回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徐观海摇头叹气,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继续你的报告,那位不怕死的女社工还说了些什么?”关以升没好气的命令,多少厌恶自己莫名的心情。
“没啦,她没再多说什么。”徐观海奇怪的盯着他,再次惊讶于关以升孩子气的表情。
“就这样?”
“就这样。”
“想清楚再回答我!”一问一答间,关以升的表情禁不住流露出期待的心情。他知道他的行为不但莫名其妙,或许还带一点傻气,但他真的认为徐观海口中的女社工就是胜颖琦……那个他一再错身的女孩。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徐观海头痛不已,挤了半天,终于想出那女孩昨日撂下的狠话。
“对了,我想起来了。”徐观海总算找回记忆。“昨天我最后一次去现场拆房子时,那女孩说她今天就会出现在公司门口,当然我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董事长!有个自称是社工的女孩正往你的办公室冲去,楼下的警卫拦不住她!”
徐观海的话还没落下哩,刺耳的通知声倒是先来了,适时赌住徐观海的嘴巴。
“我劝你最好当真。”关以升的语调满是嘲讽,凉凉的调侃徐观海。“千万别轻视过于热心的社工,他们坚持起来比正在用餐的水蛭还恐怖,吸血鬼根本没得比。”
徐观海仍是无言以对,只能张大着嘴巴静侍对方来袭。
果然,三分钟不到,办公室的门就自动打开,冲进来一位怒气冲冲的女孩。
“贵公司太不近人情了,竟连老人都不放过!难道你们就没有年老的亲人……”
胜颖琦的咆哮在看见关以升的刹那画下句点,久久不能回神。她看着他,觉得上帝好像在开她玩笑,在她决心闯入“城邦建设”之前,她并未预和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是他……或者说又是他。当她十七岁,她看见的是一个紧张、温和的年轻人,迷惑的跟她道谢。三年后,当她二十岁,她看见的是一位失意、沮丧的男子,喝醉酒问她婚姻的真谛。然后,岁月的脚跟一转,她看见的是一名冰冷的男人,用着睥睨的眼神,冷冷的打量忽然闯进的她。
蓦地,她无法开口也难以开口,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上天的残忍。
关以升的意外倒是没有她来得深,反而冷冷的看着她开口。
“继续说啊,怎么不再发表你高贵的言论?”他不改表情的迎接她的仓皇,并示意徐观海离开。
“我正听得入迷呢,你不再继续就太可惜了。”嘲讽意味浓厚的言语再次提醒她所面临的状况,也刺痛她的心。
她在期望什么呢?对一个突然闯入的女社工,他没命人将她轰出去就不错了,还抬望他会对她好言好语?
不可否认,他冷淡带刺的说词的确弄伤了她的心。但她可没打算轻易投降,她还有一大群的老人等待救援,绝不能不战而败!
调整好情绪之后,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试图寻找往日痕迹。
“好久不见。”她决定先冷静下来,想办法把多年前那位紧张的年轻人找出来。
“我猜接下来你要说:你好吗?”关以升俐落的接话,一点也不留情面。
可恶!这混蛋摆明了不给面子嘛,教她怎么玩得下去?
“咳咳。”徐观海看不过去咳了几声,试着打破尴尬的局面。“我不知道你们认识。”他慈祥的看着胜颖琦酡红的脸颊,主动找台阶给她下。
“我也不知道你还在这儿。”关以升的脸色黑得跟木炭一样,眼神锐利的扫向自以为和事老的徐观海,逼得他只得摸着鼻子走人。
“请等一下……”她直觉的阻止徐观海离去的动作,一点也不想和关以升单独相处,他留给她的感觉太强烈,至今仍未消除。
“这样就怕了?”关以升冷笑,得意的看着办公室的门在他们的眼前合上,和她脸上闪过的惊慌。
“刚才你闯进办公室的勇气呢?全失踪了?”他再下一城,表情一样可恶。
胜颖琦保吸一口气,迎接他的袭击,她差点忘了她的任务是说服他打消拆迁的主意,不是来和他吵架。
冷静!她命令自己。他是她的梦中情人又怎么样?再迷人也是别人的老公,更何况他现在的身分是她的敌人,她该做的是摆低姿态,祭出哀兵政策,用尽一切于段为那些老人谋福利才是。
做好心理建设之后,她昂头迎视关以升含冰的眼光,准备晓以大义。
“关先生。”她尽可能的将语气放柔。
“是。”挑衅的回话没有丝毫软化现象。
“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她脸红不已的回答。
“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调侃的语气摆明了不信。
“我是来哀求的。”她越说脸越红,关以升的口气也越嘲讽。
“哦?”他的眉头挑得老高。
“我相信你一定知道,贵公司正在进行一项拆迁工作。”该死的男人,非得摇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可吗?
“有这回事?”关以升故作思考状,表情认真。
“你不知道?”胜颖琦相当惊讶的看着他。
“现在知道了。”他耸耸肩。“说下去。”
“太好了!”胜颖琦长吁了一口气,以为事情真有转寰的余地。
“是这样的,贵公司最近收购了一块地,那里住了一些老人,他们无家可归,也没有亲人,除了街坊邻居会互相照顾之外,就只剩他们栖身的旧木屋了。我知道提出这样的要求或许有些过分,但你能不能不要命人拆他们的房子,让这些老人有一处栖身之地,安度他们的晚年?”她一口说了一长串,之后带着期盼的表情看着面无表情的关以升,希望他能爽快答应。
关以升也回望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最讥诮的口气摆她一道。
“告诉我,我为什么要为了一群我不认识的老家伙放弃几十亿的商机?你说的那个路段可是全台北中最后一块值得开发的地方,我不认为那几十条老命有那么值钱。”
这是哪门子说词,居然把人命说得比狗还不如!“你的说法太过分了!人都会老。难道老了的生命就比较没价值吗?”她气愤不已的大吼,“再说他们……”
等等!他说他知道那个路段,也就是说……
“你诓我?”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从头到尾你都知道这件事?”
“没错。”他冷笑,十分享受她的惊讶,“你以为是谁命人去拆房子的,当然是我这个做老板的!”
“我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会这么恶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你的慈悲心哪里去了?”胜颖琦忍不住再次大吼,伤心和失望一起浮现,因为在她心底她始终相信,无论是拿着戒指或是喝醉酒的他,至少都是讲理的,而不是象现在这般蛮横。
“被狗吃掉了。”他无所谓的挑眉,“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要不要我再补充一些更难听的?”
“你……”她气得发抖,话也接不下去,只想砍死他!
“别太激动了,”关以升更狠毒的削她。“万一你一不小心气死了,我还得承担过失杀人的责任,很麻烦的。”
“这点你不必担心,关先生。”她双手握拳。尽可能的控制自己。”就算要死,我也不会死在你?面前,我会死在推土机的轮子下,如果你敢再派人去拆那些房子的话,告辞。”
胜颖琦匆匆地丢下话,想起趁着泪水还没落下之前离开他的办公室,她的心太脆弱,不是冷酷无情的他能够理解的!
“等一下。”关以升出人意表地叫做她,表情难懂。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再走。”他钻石般璀璨的晶眸中闪过短暂的温柔,将时空拉回到仅仅只够两个人促膝长谈的电梯,网住过往的气流。
“什么问题?”她背对着他停下脚步,不想让他看见她眼底的泪光。
“你曾回想过那个吻吗?”
再一次地,她又被他难堪的问话弄僵,无法动弹。她曾回想过那个吻吗?当然想过!岂止想过,根本是占据她整个思绪、整个人,直到此刻,她都还直处于当时的状态。
她不只一次幻想,如果当时电梯能够不晃动,如果上帝给她更多的时间她会怎么做?会失去自我抱着他痛哭,还是会倒在他的怀中央求他不要放手?她不知道!上帝给她的选择太少了,她从来就不是能够轻易放纵的人,更何况他又有老婆。即使是现在,他用最轻忽的语气和她谈起往昔,她还是无法学他一样,耸耸肩不在乎的说“那根本不算是吻。”
她只能僵立在原地,背对着他调整呼吸,试着和他同样冷漠。
“不曾。”她味着良心回答。
“真的?那太可惜了!”关以升惋惜的语气迫使她不得不转身面对他。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控制不住自己突然再起的心跳,它们总是来得那么快,因他而升,也因他而落,完全丧失了自主权。
“意思就是,如果你的回答是YES,或许事情还有得商量,我们可以成立另一种契约代替你的提议,也好借此救你口中那些无依的老人。”
也就是说以她的身体赔偿那块土地,随他糟蹋。
“作梦!”胜颖琦咬牙切齿的拒绝,恨不得撕下他那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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