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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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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寒冬,年关又将至了。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从我占据这躯体开始到现在,几百个日升日落,就这么过去了。唉……这梅花,去年我也曾在北平看过。毕竟不是北平,即使是梅花,也不同呵!
李府的管家命人送上了府中酿造的梅花酿。采自去年腊月寒冬的最后一阵梅花,集清晨的寒露酿造而成,藏于冰冷的地窖一年,称的上是佳酿。忽然从心底涌上来的惆怅让我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那香甜的梅花酿。若说到酒量,我的确还不错,可是这这躯体不行。凤歌毕竟不嗜酒。也不过是短短的一坛,就醉了。身体渐渐的虚软,整个人无力,连眼前的景象都变的模糊不堪。为什么呢?忽然想哭。然后就觉得自己的眼角有泪滑落。年关将至,我终于,又开始想念爸妈,想念干姐姐的那副死人样了。【恍【然【网】间有人抱住了我。抬头人影很模糊,无力的我只能无力的任由他抱起我。会是谁呢?我知道这个怀抱不属于朱允文,因为没有他身上的气息。会是谁呢?姚莫?或者李律?陷入昏睡前,隐约听到耳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你想带他去哪里?”“殿下,凤儿是我的未婚妻,理应由我送她回王府。”
第 21 章
宿醉后的头疼无法避免。我终于醒过来,脑袋里仿佛有N只蚂蚁在打架,非常的难受。这个时候虽然不知道是几点,却知道一定是晚上,因为一边还燃着烛火。这屋子四周的摆设很陌生,我可以确定这不是自己的房间,而且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秋容和小谢呢?
我这是在哪?按说我此刻应该是在王府自己的房间里,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呢?
殿下,凤儿是我的未婚妻,理应由我送她回王府。脑子里忽然响起醉酒前的对话。应该是李律吧!难道,我这是在李府?外面好像有清冷的悦耳歌声和琴声时远时近,只是,略带伤感。我一时好奇,也便推门走了出去。应该是李府吧?路过花园的时候,看到的景物是我熟悉的。可是,那个李律不是说要送我回王府吗?怎么我现在这个时辰还在他家?虽然天黑了,可这府中到处都是灯笼,虽然没有电灯那么亮堂,可在这古代呆久了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烛光了。我沿着那歌声飘来的方向一路走去。终于,看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我好奇的看了看四周,这是我第一次深入李府。这院落里黑灯瞎火的,看起来怪可怕的,我如是想。我顺着微微昏暗的灯光,走进了那个院落。顺着歌声的方向,看到了一个白衣女子,坐在亭子里,边弹边唱,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闯进了她的地盘。只听到她唱:雪残风信,悠扬春消息。天涯倚楼新恨,杨柳几丝碧。还是南云雁少,锦字无端的。
宝钗瑶席,彩弦声里,拚作尊前未归客。我的心底忽然涌起一股惆怅。仿佛,看到了姐姐站在我的面前。从前,我的干姐姐也是晏几道的拥护者,对于他的词着迷甚深。而今,我和她隔着遥远的时空,怕是再也不能见面了。
越走越近,终于走到了那个姑娘的身后。即使是再着迷,她还是察觉了我的到来。琴声和歌声在那一刹那停了下来。“大——”那女子迅速的回头,原本想喊什么,却在见到我的脸后打住。
那惊虹一瞥,我发誓我真的看到了那个女子原本的惊喜。可惜那惊喜在她看清我的脸后变成了失望。她在等人吧!可惜我不是她要等的人,白让她惊喜了一场。呵,天涯倚楼新恨,杨柳几丝碧。我其实很想和她说,在这样的冷冬,其实,不应该有太多的期待。真的。就如我,不应该忽然期待起爱情,也不应该忽然期待起能见到家人。
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大约十六七岁的年纪,身上满是清冷的气质,像竹子吧!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子,终究逃不过情伤。如果是在现代,十六七的年岁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只是,在这古代,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负责。“你是谁?”她冷声问我。我一直看着她的脸,没回答她的话。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是柳朵还是凤歌?
“你是谁?”我问她。这是李律家,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的家,可是这家里却住了一个美女,看那身的气质就知道绝对不是丫鬟下人,即使是住在这偏僻的院落。“李律的侍妾?”
“住口,你凭什么侮辱我?”那姑娘怒道。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侍妾很丢脸吗?以李律的身价地位,想当他侍妾的人恐怕比蚂蚁还多吧!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女人不是李律的女人,原本略带伤感的心情忽然变好了点。
“姑娘可姓李?”我又问。既然她不说明她的身份,那我就自己猜了。她没有回答,夜也很黑,可我却感觉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哀伤。不过她的沉默算是默认了她姓李吧?虽然没听说过这李家有什么小姐,不过大户人家的小姐外人不知也不足为怪。刚才那姑娘喊了句“大”,我想,她原本是想喊“大哥”的吧?这李律和她之间……似乎……感觉我还没理出了,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却吓到了我。“凤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那女子正对着那个出声的人,只见她满脸惊喜。“大哥——”她喊道。她的话验证了我先前的猜测。果然是李家小姐啊!以李家的基因,府中小姐能有这般姿色是应该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啊!相较于那女子的热情,李律显得有些莫不关心。他看了那女子一眼,走到我身边,将我拥到怀里。我看向那女子,她隐约有哭意。我抬头看李律,心里大骂他是祸害。对自己家妹妹也这么的冷漠,我真的认识这人吗?
“凤儿,醉酒刚醒的人居然跑这里来了。我才一走开,你就不见了,我很担心。”李律略带责怪的看着我,而他妹妹则被完全无视了。“不介绍一下吗?”我问他。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看向他妹妹,道:“她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且,你不是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吗?”我忽然很生气。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珍惜自己身边的亲人?我想我家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干姐姐想的要死,结果这人有亲人在身边却显的那么的不屑,真应该天打雷劈。我低下头磨牙。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主意,嘴角够起一抹笑,然后抬头,抓起他的手背用力的咬下去。痛死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最好。我听到李家小姐惊呼出口。她在我松开口后,走到李律身边想查看他的伤口,却被李律避开,她无措的站在原地。我抹了抹嘴巴的湿意,有点咸,我知道那是李律的血。看着他手背上伤口,虽然有点良心不安,可随即想到他对待他妹妹的态度,我那少的可怜的良心就消失不见了。原本以为他会很生气,没想到他对自己手背上的伤完全不介意。只听见他说:“原来凤儿饿了。我们走吧,回去后让厨房给你准备些好吃的。”听了这话,我也无可奈何,只好任由他拥着我离开。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背后的女子一眼,觉得她真的很可怜。我听到了她的哭声,不像刚才那样隐忍,怕是忍不住了吧?
回过头,看着李律,他却对此表现的非常的漠然。我在心底叹了口气,其实,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我管不了。这一路,耳边一直传来李律略带关怀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虽然感动,却很不是滋味。
那天我醉倒的时候,李律原本是想送我回家,可是又改了主意,将我留在了他家。说来惭愧,我那一醉就是一天一夜,有了这次的教训,下次我再也不会喝酒了。我在李律家呆了两天,终于回到了燕王府。走出自己住的院落,就看到了上官可怜。看到他的时候我有点惊讶。算来,我已经有十多天没有见到他了。对于他在京城这些时候的早出晚归又或者不归,我从来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是一个身上充满秘密的人,而我老早就已经学会了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无意去探究他的秘密。总觉得自己在最后一定会知道他的秘密,也许是他亲口告诉我,也许是我在无意之间发现。“小姐。”他和我打招呼,脸上虽然有笑,却掩盖不住身上的疲惫。我朝他点了点头,道,“我去找大哥,你休息去吧!”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站在原地看着我的背影发愣。眼神向下移动,停留在他的左手,然后到地上,有血在地上化开,鲜红鲜红的。我毫不犹豫的回头朝他走去。那是一个有点像等号的伤口,血艳丽的颜色装点着,漂亮的让人觉得恶心。我看着那血顺着他和我的手,流在了水里,然后染红了水。上官可怜脸色未变,可是我知道那很痛。从前我的手破了一个小小的伤口,一碰到水就痛的我哭天喊地。我帮他洗伤口,将他整只手掌放到了水里。同了以后人才会吸取教训,不会拿自己那无辜的手去握住锋利的剑身。“小哥哥,谁欺负你了?我让人去教训他。”我笑的甜甜的。“小姐,你想问什么?”上官可怜看着已经被我包扎成粽子的手问。我依旧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有这好处,你一句话他就知道你的话中其实另有他意。
“小哥哥知道我想问什么,不是吗?”我站起身来,准备将那盆血水拿去倒掉。上官可怜受伤的事情,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不过,小谢和秋容早晚都会知道的。“小姐,我累了。”上官可怜走到门边拉开了门。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断着血水走了出去,然后就听到身后的房门关上的声音。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手中的那盆水,想着应该倒到哪里去。这些事情向来都是秋容小谢做的,我还真不知道那些没用的水要泼到哪里去。想了想,将水倒到在了院落外的花丛中。一个转身,差点撞上了一路跑到我身边的小谢。“小、小、小姐,三、三、小……”“别急,慢慢说。”看她喘着气的样子,怕是跑的很累。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顺了顺气,而她在呼吸平稳下来后终于将话给说清楚了。“小姐,三小姐和五小姐来了。”我愣了一下,有股惊喜涌上心头。鸯金和藿香来了?也就是说未来无聊的日子有她们的搀和了?但是转念一想,那股惊喜马上变消失了。年关将至,就意味着朝那场睁权夺势的战争靠近了一步,京城里有两个燕王府的人就足够了,现在又多了两个,势必会有些不便啊!也许,过完年,让她们呆上一些时候就送走她们吧!“我们去大厅吧!”我说。
第 22 章
“你们怎么来了?”这是我对鸯金和藿香说的第一句话。鸯金看了看我,道:“二姐,我们家我们不能来吗?”我的脸上多了三条黑线。这个死丫头,存心的吧她?想我离开北平的时候,她正生病,连送都没送,现在见面,居然没句好话。“是三姐向父王哀求了很久,我们才能来京城的。三姐说她很久没见到二姐了,很想念二姐,今年正好过来和大哥二姐一起过年,给二姐庆祝快到的诞辰。我在家也没事,正好一起过来。”
藿香的声音响起,我看向鸯金,她满脸通红,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鸯金嘴巴有点坏,可是我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喜欢她了。“大哥很久没见到你们了,都没人想大哥。看来还是歌儿比较受欢迎。”大哥一副伤心的样子。
鸯金毕竟是鸯金,她走到大哥身边,抱了下大哥。“大哥,我们都很想你。”
我喝着茶,和藿香对看一眼,心照不宣的笑。鸯金是全家最受老爹疼爱的孩子之一,因为她嘴巴最甜。当然,那嘴甜也是对特定的对象,比如老爹,比如那些哥哥们。对我这个姐姐,就没见她嘴甜过。只见大哥拍了拍她的头,唤来了管家,让人带着她们两个下去休息了。而我,没什么事情所以就呆在大厅上喝茶了。“歌儿,有事吗?”大哥忽然问我。我愣了三秒,原本想回答说“没事”,转念一想,道:“大哥,没想到一转眼你就在京城呆了这么久了。”“是啊!”大哥叹道:“这一呆,就是十年啊,我已经十年没有回过北平了。”
十年?我惊讶在心底。的确很久了。原先还想,顶多就三四年,没想到居然是十年。十年是一个很漫长的岁月,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年?我看着他温文尔雅的面容出了神。他今年二十,当年那个十岁的孩子,一个人离开了家来到这个是非之地,名义上他是未来的燕王继承人,皇帝有旨进京给皇长孙伴读,是福气是运气,可是暗地里他其实就是一个人质吧?朱元璋多疑,所以让自己的儿子镇守四方,他多疑,连自己的儿子都放不下心,所以大哥才会在十岁就离开了家。不过,这样的环境居然也能养出如此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不免让我开始对他产生了好奇。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京城,如果说起受皇帝宠爱的人,凤歌排第二,第一名的是朱允文同学,李律则因为我的关系退居第三。当然,这只是表相。朱元璋在打什么主意我其实不知道,但是我的理智提醒我,不能太看轻他,不然会让自己万劫不复。洪武二十九年冬,边关告捷。明朝大军打败一直侵犯北方边境的鞑靼大军,鞑靼军队退兵。
当消息传回京城的时候,我正在和朱元璋下棋。我黑子一落,一片死局,朱元璋胜。太监来报说边关捷报,朱元璋便去了御书房,而我则回了燕王府。回去后,大哥说二哥和老爹打了胜战,过些时候会到京城来。一想到能见到一年多未见的二哥,我心情大好。因为腊八节的时候,鸯金和藿香还在来往京城的路上,没有吃上家中的腊八粥,虽然外面的客店也有卖,毕竟比不上宫里御厨的手艺,所以在我的要求下,朱允文让宫中的人送来了腊八粥。
由上等奶油、羊肉丁、五谷杂粮,干果红枣、桂元、栗子、花生、菱角、核桃仁、葡萄干、瓜子仁、金糕、青红丝等煮成的腊八粥,不仅颜色漂亮,吃起来也非常的可口。我从前也吃过腊八粥,那是去北方的朋友那边做客的时候唯一一次吃过。记得当初朋友介绍过,是由杂米、豆、核桃、榛子、松子、枣、栗之类,盛起后,碗中上铺干果色糖做成的。我家在南方,没有吃腊八粥的习惯,从小到大几乎没过过腊八节,所以对这个节日的热情远远不及鸯金和藿香。
吃过腊八粥,鸯金便拉着我和藿香上街去了。她说难得来一次京城,一定要玩一个够本回去。我和藿香都忍不住笑她。其实她在别人面前一直都是一个千金小姐,没想到现在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们在街上逛,我对那些小吃很感兴趣,而鸯金和藿香毕竟是真正的千金,藿香天天只知道草药,鸯金则对吃很讲究,如果不是我的坚持,估计我们现在也不会在小摊上吃饺子了。饺子摊的老板是一个很和蔼的老人,因为常常来光顾,所以和老板比较熟悉,因为是我,所以就给我们每人盛了满满的一碗。“今天沾饺子的调料不一样哦!”老板笑眯眯的说。我一听,胃口大动,好奇到底哪里不一样。老板给我们端了一小碟的沾料上来。我闻到了醋的香味。上面漂浮着碧绿色的东西,我凑近闻了一下,是我们家偶尔有用的蒜头醋。虽然知道,却故意装做不一样。“苏老爹,这是什么?”我问老板。“这个啊,叫腊八醋。泡腊八蒜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习俗。腊八蒜指在腊八这天用醋泡蒜,也叫腊八醋。浸泡二十几天后,正值春节,由于醋的浸泡,蒜整体呈碧绿,非常好看,而醋也具有了蒜的辣味。大年三十,春节前后;就着腊八蒜和醋吃饺子;拌凉菜;味道不错。”苏老爹笑着解释,“我在腊月初一就开始泡了,主要是想让顾客在腊月下旬都能品尝到不一样味道的饺子。”
我点了点头,看来今天还真学会了不少东西。也许是人的天性吧,鸯金在我带她逛了几家小吃摊后,开始爱上了那些小吃。她那嘴谗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从前我表妹养的那只小猫。而藿香,虽然一路上兴趣缺缺,却在我带她逛了京城的草药一条街后,开始钻到草药堆里了。这也就是后来的日子里,她们两个有事没事就拉着我上街的原因之一了。过年的前几天,我和藿香鸯金还有大哥一起出去办年货。原本这是管家该做的事情,可是藿香和鸯金想找机会出去玩,所以在我们三个的哀求下,大哥终于答应让我们出去,不过条件是他要和我们一起去。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路上见到李律和姚莫。打了招呼,我们一行人在李律的邀请下去了京城最大的一家酒楼。在厢房的位置上坐好后,鸯金笑的很暧昧的看着我,道:“二姐,那就是父王给你找的未婚夫?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对吧,藿香?”“还好。”藿香点了点头,反应没有鸯金那么大。鸯金撇了撇嘴,对我说,“和藿香最没得说了,在她眼里,最漂亮的是草药。她以后干脆嫁给草药得了。”我笑了笑,“父王不是也给你找了一个吗?据说前阵子已经说娶你了。”
我这一回答,鸯金脸刷的一下变红了。看样子,应该是对男方比较满意吧?唉,古代的女子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啊!菜一盘盘的上桌,我却对那些菜没什么兴趣。山珍海味现在对我来说还不如路边的小吃吸引我。坐在我右边的李律见我如此关心的问:“凤儿,怎么了?”我笑看他一眼,“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他摸了摸我的头发,说:“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可好?”“不用了,难得这么多人齐聚一堂。”我回答,看到他有点不放心,便说:“我真的没事。”
眼扫过他的左手手背,虽然已经好了,上面的牙印却留在了他的手上。我忍不住问:“还疼么?”李律看着我的眼睛,笑着说:“不疼了。”我在一瞬间差点就迷失在他的眼神里。那眼神,深情迷人。如果不清楚的话,还真的因为他是我的情郎呢!“李兄,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大哥也看到了李律手上的伤,问。李律笑睨了我一眼,道:“这是凤儿送我的定情信物。”鸯金和藿香听了他那话后,同时朝我暧昧的笑;大哥脸上依旧是那温文尔雅的笑,我分不出有什么不同,而姚莫,从头到现在都是那一号表情。我听了他那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没有搞错?这也能当定情信物?姚莫的头总是无意的看向门口,这个动作,我相信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只是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秋容和小谢既然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出来,当然也带着她们。此时的她们和其他几个下人正在厢房外的桌子上用餐。姚莫喜欢秋容吗?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我和姚莫相见过无数次,除了少数的几次,其他的都是在大街上,而我一般都带着小谢秋容。我不是白痴,也不迟钝,久了也便发现姚莫的眼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秋容。眼神很复杂。
而他那样的眼神也曾经在无数的夜里困扰着我,使我不得安睡。为什么呢?为什么每次他的眼神越过我看向秋容的时候,我的心会微微刺痛?
然后是年三十。京城和全国各地一样,鞭炮响彻天。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包括我。我们几个都被朱元璋叫去了皇宫里。虽然是皇帝,可高处不甚寒,他毕竟寂寞惯了。全家人一起吃年夜饭这种很平常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却永远也做不到。也许是想念吧?在接到圣旨的时候我如是想。其实他也只是想和家人一起吃顿年夜饭。年夜饭设在御花园,来的嫔妃都是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很热闹,却看不出几个人的微笑是真诚的。我在御花园的漂亮礼炮中怀念起一些人一些事情。终于,又是年了。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有一个问题要说一下,关于朱允文和朱棣长子朱高炽,其实朱允文应该比朱高炽大上一岁,而这里他们年岁相当。之所以会这样,只是不想让朱允文同志太老,也不想让朱高炽同志太年轻。
飘过去~~~~望天!
第 23 章
年初一。大家都拜年。我们一大早就进宫给朱元璋拜年,看起来朱元璋的心情非常的好。这是我认识他那么久第一次见到他笑的如此轻松。他心情一好,就赏给我们许多的玩意儿。我们在皇宫停留了一个时辰左右,就回家了。因为我实在不喜欢那个地方,压抑的让人受不了,即使是在春节这么热闹的气氛下,它的存在依旧让人觉得压抑。好不容易出了皇宫又进了有点冷清的李律家。如果不是大哥的强制性要求,我绝对不会去李律家的。大哥说我是李府未来的女主人,理应去看看。可是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我完全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大哥说我理应去看看,结果我还是去了李府。所以我知道为什么大哥说我理应去看看了。别人家是过年,可是李律家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如果你站在李府里,你不会有过年的喜气,反倒有一股让人鼻酸的伤感。“郡主,里边请。”李府的管家见到我,恭敬的将我请进去。这一路从大门大大厅,我看到的丫鬟仆役,包括管家,身上的衣服却步都是素色的,没有一丝的艳丽。我皱了皱眉头,非常的不解。按理来说,过年了,大家身上的衣服的颜色都应该喜庆点啊,就像我,身上的衣服虽然不大大红的,却也是暗中带红的。我喝着丫鬟端上来的茶,等着管家去叫李律,却发现管家立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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