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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闹洞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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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他,看起来像个穷困潦倒、无依无靠的流浪儿,怎么如今却成了身分尊贵的王爷?

“当年,你执意要送给我的包子和这件披肩,让差点冻死、饿死的我,又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齐少棠开始述说着自己童年的遭遇,包括了他不幸早逝的亲生爹娘,也包括了他那严苛无情的叔叔、婶婶。

听见他竟被世上仅存的亲人赶出家门,宁心儿忍不住红了眼眶,为他悲惨的境遇感到心疼。

当年的他,只不过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呀!他的叔叔,婶婶怎么忍心残忍地放他在外头自生自灭呢?

倘若那时她没有意外地发现了他,他真的很有可能就要冻死、饿死在那个荒郊野外了呀!

齐少棠伸手轻拭她眼角的泪珠,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心儿,我只需要你的真心。”

宁心儿闻言一阵激动,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原来,在很久很久的从前,这个男人就已将她放进了心底,难怪他对她一直是如此的笃定、如此的执着。

“那后来,你怎么会成了王爷呢?”

齐少棠闻言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说道:“或许老天爷觉得我还有点用处,所以不打算这么早就将我的命收回吧!”

他接着又开始述说后来的遭遇,包括了他义父义母如何将差点病死在路边的他给“捡”回王府,并执意收他为义子的那段往事。

“一定是连老天爷也不忍心你的遭遇,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安徘。”

齐少棠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说道:“老天爷要怎么待我,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唯一在乎的就只有你。心儿,在你出现之前,我的人生只有一片黑暗,我周遭也全都是自私虚伪的人,直到你的出现,才让我知道原来这世上有如此真诚、善良、美好的人儿。”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宁心儿被他夸得脸红了,但心底却不禁浮上一丝隐隐的忧虑。

她真的有他认为的那么好吗?会不会将来有一天,他会失望地发现其实她也和这世上的其他女子一样,根本没有半点特别之处。

“我说有,就是有。”齐少棠凝望着她的眼眸,说道:“我告诉过自己,倘若这辈子有机会再遇见你,一定要将你永远留在身边。”

“结果,我们真的再度相遇了。”

“所以说,你注定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跟我抢。”

“可是……”一想起叶振武,宁心儿的心情就好沉重。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也开始述说着她家这些年遭遇的变故,而这下子齐少棠总算明白为什么她明明不爱叶振武,却还是毫不抗拒那样的安排了。

“心儿,想报恩是一回事,但也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幸福来作为报答呀!你明明不爱那个姓叶的家伙,明明不想与他白头偕老,却勉强自己嫁给他,难道对他来说会是一件好事吗?”

“这……”宁心儿一阵哑然。

的确,娶一个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的女子为妻,又怎能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呢?同床异梦的日子,只怕谁也开心不起来。

“但是,我爹娘他们……”

“别担心,我会找机会向他们解释清楚的,我相信他们若是知道你只是抱着报恩的心态勉强自己出嫁,他们也会舍不得你如此委屈自己的。”

他愿意为她做的一切,让宁心儿感动莫名。“那你什么时候要去呢?我怕他们一直没有我的消息,会担心我的安危。”

齐少棠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在我动身之前,会先过去拜访他们一趟,将一切事情交代清楚。”

“动身?你要去哪儿?”宁心儿讶异地问。

“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情,必须亲自去北方一趟。心儿,你可愿意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从他那认真严肃的脸色,宁心儿直觉他口中轻描淡写的“私人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是什么事情呀?”她试探地问。

齐少棠的俊脸掠过一抹不自在,他避重就轻地答道:“也没什么,就是一些皇上交给我的任务而已。”

“会有危险,对不对?”宁心儿紧张地问。

“怎么会呢?你别胡思乱想。”齐少棠干笑一声。

“如果没有危险的话,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非要将我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儿不可?”

听见她的问题,齐少棠一阵语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而这让宁心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直觉。

“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齐少棠断然拒绝。

“我要去!与其在家里担心受怕,我宁可跟你在一起……”

宁心儿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被齐少棠拥进怀中。他抱得好紧好紧,紧得让她怀疑自己的身子就要被揉进他体内了。

齐少棠感动莫名地紧拥着她,激动的情绪不只是因为她脱口说了这儿是她“家里”,更因为她对他溢于言表的关心。

“就是因为有危险,所以我才不愿意你牵扯进来呀!”他叹了口气,终于承认他要去北方办的事情确实充满危险。

前阵子,他就是为了调查皇上交付的任务,所以才没有立即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也由于那些日子忙于调查,再加上他太相信她应该会取消婚事,所以才让叶振武那家伙有机会和她拜堂。

幸好他及时得知了这件事,及时将她带回自己身边,要不然,岂不是让叶振武那家伙有机会“染指”他的心儿吗?

根据他的调查,确实有一群人密谋想加害皇太子,也确实有这些人的名册,但是那些狡诈的家伙或许是担心名册放在京城里风险太高,因此交由与他们沆瀣一气的威远将军杜师棋来保管,而杜师棋就驻守在北方的一个城镇中。

为了取回名册,他必须亲自去一趟北方,而此行肯定充满了凶险,他怎么能带她一起走?

他早已经仔细地想过了,将她留在王府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意让宁心儿先返回她家,免得叶家有任何的借口趁他不在的时候,硬是逼她当叶振武的妻子。

一切他都已经为她设想妥当,唯一没料到的,是这个看似娇柔乖巧的人儿,竟执意想与他一块儿同行。

“心儿,乖乖留在这里等我,别让我担心。”

宁心儿摇了摇头,神情异常坚决。

“不,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每天担心受伯的。我要跟你一块儿去,我保证绝对不会扯你后腿,不会替你添麻烦,让我跟你一块儿去,好吗?”

她那盈满恳求的眼眸,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要化为绕指柔,齐少棠无奈地知道自己根本拒绝不了。

“好吧!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凡事都要小心谨慎,就算我真的碰上了什么危险,也绝对不要自己一个人轻举妄动,任何事情都一定要以你自己的安全为优先,知道吗?”

听着他慎重其事的交代,宁心儿点了点头,心情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看来,他所要办的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而危险。

但是……只要有他在身边,她相信不管将来会面临什么危险,都没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

第五章

严寒的北方,天空飘着细雪,看起来美丽缤纷。

齐少棠带着宁心儿来到了北罗镇,这儿也是威远将军杜师棋所驻守的地方。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面对着即将应付的敌人,与其偷偷摸摸、行迹鬼祟地引人怀疑,倒不如大大方方、光明正大地现身,让自己的出现显得坦荡荡。

于是,一抵达北罗镇之后,齐少棠便带着宁心儿直闯虎穴,直接登门拜访杜师棋。

年近五旬的杜师棋,是个矮壮黝黑、其貌不扬的男子,他有三个女儿,幸好长相都遗传了他已故妻子的美貌。

听说他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已经出嫁,如今家中就只有今年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儿杜韵梅与他作伴。

初见这对父女,齐少棠和宁心儿的印象都相当不好——打从他们一进门,杜师棋惊艳的目光就一直在宁心儿的身上流连忘返,而杜韵梅痴迷的眼光也一直“黏”在齐少棠身上。

这是怎样?这对父女俩像是在分赃似的,各自垂涎地望着自己相中的猎物,那见猎心喜般的眼神,真令人不舒服。

呿!就算他们确实是男的俊、女的美,也不需要这么夸张吧?

齐少棠还能勉强忍受杜韵梅的目光,但是杜师棋望着宁心儿的眼神,就让他心里相当不痛快。

倘若不是有皇上交付的重要任务在身,狂傲不羁的他早就当场翻脸,带着宁心儿扬长而去了!

不过,勉强按捺着不悦的情绪,并不代表他会容许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他很技巧地以自己的身躯挡住了杜师棋的视线。

“将军大费周章地接待我们,真是让我过意不去,其实我只是到了北罗镇,顺道前来拜访一下而已。”

“嗳,王爷千万别这么说。”杜师棋堆着笑容说道:“德睿王爷远道而来,我当然得尽尽地主之谊,好好地款待才是,不过话说回来,这回王爷千里迢迢地前来北罗镇,不知所为何事?”

听出杜师棋话中的试探意味,齐少棠脸上的神情不变,他早就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词来应对。

“近来我义母身体微恙,听说北罗镇这儿出产珍贵的药材,所以我特地前来为义母取药。”

“王爷说的是“冰参草”?那确实是北罗镇特产的养身良药,王爷不远千里前来取药,这份孝心,相信老夫人一定相当欣慰。”

“这是为人子应该做的事,不值一提。”

杜韵梅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父亲和齐少棠的对话,目光则始终不曾离开齐少棠的脸孔。

高大英挺、俊美不凡的他,让她一见钟情。

从小被捧在掌心宠爱的杜韵梅,向来就是要什么有什么,从来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这一回,她决定要将这个男人给弄到手!

她的两个姊姊在前两年陆续出嫁,如今她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但却没有一个登门求亲的男人是她看得上眼的,但是这个来自京城的德睿王爷就不一样了,他的俊美不凡,配她刚刚好!

“王爷这趟估计要在北罗镇待多久?”她主动开口询问。

“我并没有打算久留,毕竟我是专程为了取药而来,我义母还在京城等着我回去呢!”

“这样呀……”听见他的回答,杜韵梅感到有些失望,但并不因此放弃。“王爷远道而来,不如就在这儿住下吧!这里总好过客栈,住起来也舒服些。”

“这样未免太过叨扰了。”齐少棠皱了皱眉,不是很喜欢这个提议。

“王爷甭客气,我看这事儿就这么决定吧!”杜韵梅说着,朝身旁的父亲使了个眼色,示意父亲帮帮腔。

“是啊!王爷若不嫌弃,就留下来吧!别让外人说我一介草莽武夫,不懂得待人处事的礼节。”

“这……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齐少棠虽然不是很愿意留下,但是转念一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直接住进了杜师棋的家中,要设法取得那份名册,也比较容易些。

“太好了,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好好地招待二位的。”

“先谢过了。”

“甭客气。”杜师棋说着,目光又飘到藏在齐少棠身后的宁心儿,一脸艳羡地说:“王爷可真是好福分,连个随行的丫鬟都这么标致。”

“她不是丫鬟,她是我的妻子。”齐少棠一脸正色地宣告,希望能让这个老家伙有点分寸,别再用着垂涎三尺的目光盯着他的女人。

“啊?原来是夫人?真是失礼。不过王爷什么时候成亲的,我怎从来没有听说呢?”由于不曾听闻德睿王爷成亲之事,因此他才理所当然地将随行的女子当成是丫鬟。

“还没,但就快了。”

“原来如此。王爷这趟远行,却还带着未婚妻一块儿同行,看起来二位的感情如胶似漆,真是令人羡慕啊!”

哼!有什么好羡慕的?听见父亲的话,杜韵梅的表情不太好看。

她用着严苛的挑剔眼光,充满敌意地上下打量宁心儿。

“韵梅见过的世面少,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哪位郡主?还是哪位朝中大臣的掌上明珠?”她语带挑衅地问。

“不,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罢了。”宁心儿不卑不亢地回答。

“什么?原来你只是个老百姓?”杜韵梅刻意用着不敢置信的语气低呼,眼神透着强烈的轻蔑。

宁心儿表情一阵尴尬,虽然她对于家道中落的事情从不感到怨怼或是自卑,但是这女人当着她的面这么大声地嚷嚷,那种被刻意当众羞辱的感觉,令她的心里不舒服极了。

齐少棠怎么舍得宁心儿受此委屈?不满的怒气在他的眼底跳动着,虽然为了顾全大局,他只得勉强压抑满腔的怒火,但他可也没打算就这么任由自己心爱的女人遭受欺负。

“心儿的身分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更何况,我自己出身贫寒,当年若不是义父、义母收养我,如今我还是个流离失所的孤儿呢!”

听见他这番为了保护宁心儿而不惜自贬的话,杜韵梅悻悻然地说:“王爷情况不同,怎么能和“其他人”相提并论呢?”

“好了,韵梅。”杜师棋怕惹恼了客人,连忙出声制止女儿。“王爷远道而来,别光顾着说话,人家都还没好好吃饭呢!”

杜韵梅轻哼了声,因为心情不太好,也没给自己父亲好脸色看,那骄纵任性的脾气已表露无遗。

杜师棋只得干笑两声,谁教女儿们都让自己给宠坏了。

“来、来,二位别客气,这一桌酒菜可是我特别命厨子精心烹调的。等二位填饱肚子之后,我等会儿就命人为你们准备两间房。”

“不必这么麻烦,只要一间就够了。”他可不希望住在这儿的期间,不能就近照料、保护宁心儿。

“啊?!”杜师棋有些惊讶。

“我和心儿只需要一间房就够了。”齐少棠以为杜师棋没听清楚他的话,于是又说了一遍。

“呃,好、好,没问题,那就一间厢房吧!”杜师棋从善如流,心里却是暗暗感到惊讶。

虽说他们已经认定了彼此,但毕竟还没有正式拜堂,就还不算真正的夫妻,想不到齐少棠却完全不在乎世俗的眼光,要和宁心儿同床共枕。

素闻德睿王爷是个狂傲不羁、我行我素、视礼教于无物的男子,看来传言果然不假呀!

自从昨日同意留在将军府作客之后,为了安全起见,齐少棠几乎不管去哪儿、做什么,都和宁心儿在一块儿,但即使如此,总有不太方便的时候。

此刻,齐少棠正独自一个人在沐浴,他虽不介意和宁心儿来个鸳鸯共浴,可羞窘的宁心儿却是抵死不从,就怕这事儿传了出去,那她怎么做人?

齐少棠心想洗个澡也花不了太多时间,便也不勉强她,但还是忍不住叮咛她自己小心点。

对于他的小心翼翼、谨慎保护,宁心儿除了感到无比的窝心之外,其实觉得他是下是太过夸张了点?

虽然她隐约猜得出,他对杜师棋父女的—再隐忍,肯定是和他要办的“重要的事情”有关,但是依她看来,待在这儿应该没有立即性的危险才是。

为了不让齐少棠担心,也为了遵守自己说好了不给他添麻烦的承诺,宁心儿听话地待在房里没有乱跑。

只不过,她不去招惹麻烦,不代表麻烦不会自己找上门来。一阵敲门声传来,她犹豫了半晌后前去开门,发现来的人是杜韵梅。

杜韵梅原本期待是齐少棠来为她开门,所以都已经堆出了娇媚的笑容,当她看见宁心儿时,不仅脸上的笑容没了,眼中还立刻透出极度的不悦。

“怎么是你?王爷呢?”

“少棠去沭浴了。”

杜韵梅皱起了眉头,没看到齐少棠,已经让她脸色不太好看了,此刻听宁心儿亲昵地喊着齐少棠的名字,更是让她打从心底不痛快,觉得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是故意当着她的面这样喊的。

她瞪着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既然齐少棠不在,她更无须掩饰对宁心儿的厌恶与敌意了。

“一定是你厚脸皮,自己巴着他不放的,对吧?”

“嗄?不是这样的。”宁心儿一阵错愕,没想到杜韵梅竟然会不分青红皂白地随便指控她。

“哼!我才不信!我看肯定是你不知道用了什么下流的方法去勾引、媚惑王爷的吧?真是不要脸!”

“我才没有那样,请你不要胡说。”宁心儿沉下了脸色,就算她的脾气再好,也难以忍受一再地被人莫名其妙地羞辱与栽赃。

“哼!没有?鬼才相信!”

“杜小姐非要这么认为,又何必来问我呢?再说,我和少棠之间的事,也不需向外人报告。”

外人?这两个字宛如一根针,扎得杜韵梅简直要气得跳起来了。

“住口!谁准你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你要搞清楚,你不过是个身分卑微的平民老百姓罢了!”

“将军的女儿是人,老百姓也是人,大家都是一样的,杜小姐又何必这般刻意贬低别人呢?”

“谁跟你一样了?哼!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教训我?”

杜韵梅气不过地动手推了宁心儿一把,害她踉跄了几步,差一点跌倒。但光是这样杜韵梅还嫌不够,她竟扬起手臂,想要狠狠打宁心儿一耳光泄恨,但高举的手臂还来不及挥下,被一只有力的大掌给抓住。

一阵剧烈的痛楚自手腕传来,杜韵梅还来不及生气发飙,一声怒斥就宛如低雷般猛地炸开——

“谁准你这样待她的?”

是齐少棠!

一阵心虚掠过杜韵梅的眼底,但是从小就被宠坏了的她,从来就不知道“认错”这两个字怎么写,更遑论是要向人低头了!

“她只是个死老百姓,而我是将军之女,你竟然为了她这样对我?齐少棠,你还不快点放开我!”

齐少棠狠狠地甩开杜韵梅的手,倘若不是为了保护宁心儿,他根本连碰她一根寒毛都不屑碰!

“在我的眼里,心儿比谁都珍贵,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我全都不屑一顾。”

这番冷言冷语简直是在明白地表示——即便是自视甚高的杜韵梅,也在齐少棠不屑一顾的行列之中。

杜韵梅气得直跺脚,嚷道:“那是因为你没有发现我的好,才会这么想的,我有哪一点此不上这个女人?”

齐少棠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根本懒得理会她。

“抱歉,我得上街去为我义母张罗药草,恕我们失陪了。”他扔下这几句话之后,便拥着宁心儿离开,压根儿没再多看杜韵梅一眼。

骄纵高傲的杜韵梅,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她气得咬牙切齿,在心底发誓一定要将齐少棠抢到手,再将宁心儿那个该死的女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离开将军府之后,齐少棠和宁心儿并肩走在街上。

明明受委屈的人是宁心儿,但是看着他那一脸怏怏不快的神情,她忍不住开口安慰他。

“好了啦!你又何必在乎她呢?反正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不是吗?你就别气了嘛!”

“你说得对,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一点也不在乎她,但是我在乎你呀!我就是见不得你受任何的欺负与委屈。”

“我知道。”宁心儿微微一笑,心中漾满了感动。

他们又并肩走了一会儿,忽然刮起一阵风,带来了阵阵寒意。

“冷吗?”齐少棠关心地问。

“不冷。”

齐少棠伸手轻抚她的脸颊,那微凉的触感令他皱起了眉头。

“还说不冷,明明脸颊都是冰的。”

“但是,我的心是热的呀!”她朝他嫣然一笑。

他的关怀、他的在乎,让她的胸口仿佛萦绕苦—股暖流,那热呼呼的感觉自心底蔓延开来,将所有寒意全部驱逐殆尽。

看着她那美丽的笑靥,齐少棠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

“别这样,有人在看哪!”宁心儿一阵脸红,在他怀中轻轻地挣扎。

“那又如何?”齐少棠完全不以为意。不管是身在京城或是何处,他从来就不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

宁心儿明白他的个性,也只得任由他这般直率地表现出对自己的情感。

亲昵地拥抱了好一会儿,差点再次上演当街拥吻的戏码后,他们先是去了趟药铺,当真买了些许药草后,齐少棠带着她,到附近一处湖畔走走。

或许是因为天气太冷了,湖畔除了他们之外,看不到其他人走动。这样也好,他们可以不受任何人打扰。

“这里真美。”宁心儿惊叹道。

齐少棠不是很在乎,对他来说,只要身旁的人儿是她,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美好的。

宁心儿先是静静地欣赏美景,半晌后,才开口轻声问道:“你这趟到北罗镇来,是为了要对付杜将军的,对吧?”

“你怎么知道?”齐少棠挑眉反问。

“这很容易猜出来呀!”宁心儿轻笑道:“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以你的个性根本不屑与他们打交道,又怎么可能会同意留下来作客呢?”

“你说得没错。”

宁心儿望着他,忍不住追问道:“你口中所谓的“重要的事情”,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该告诉她吗?

面对她关心的询问,齐少棠陷入一阵犹豫。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并不是不信任她才不想说,而是怕她被这整桩巨大的阴谋给吓坏了。

不过,既然他们都住进了将军府,或许让她知道实情,心里多些防备,也会比较安全些。

“好吧!坦白说,我这趟到北罗镇来,就是为了要从杜师棋这里取得密谋加害太子之人的名册。”

他简单扼要地说出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而她果然如他预期的,在听完了这桩惊人的阴谋之后,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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