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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翼杀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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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舒服地倚在他怀里,睡意浓浓的说:“我还有一大堆的公文还没处理,喝杯咖啡就好了,那些公事不能再拖,我一定要做完。”

“不行,你还是个病人不能熬夜,公事先放着,我再帮你处理,你先回房睡。”她似乎很习惯通宵办公,才这个年纪她就被繁重的工作弄得生活不正常,他一定要纠正过来才行。

“你不也积了很多?”纪凌指着他那一堆文件。

“我会做完,而你需要休息,才出院不能累坏身子。我不要你为了工作不眠不休,先养好身子再说。”他抱着她回她的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转身便要出去。

纪凌捉住他的衣袖,“你不陪我?”

“想让我变成大色狼吗?我是禁不起引诱的,何况你的身子还那么虚,谢谢你的提议,我再不去办公,明天楚歌会在我耳边疲劳轰炸,念个不停。”他坐在床边给她一个晚安吻,严正地拒绝诱惑。

“清脑子色情思想,我是希望你等我睡着后再走,到时你可以继续加班。在医院时你每天陪着我入睡,听不到你的心跳声我很不习惯,我也怕冷。”她为他的联想感到好笑,她还以为他是柳下惠再世哩!

“原来你是要我替你暖床?”他笑着脱鞋上榻,搂她至怀里让她找到习惯的位置。

“当个好情人不好吗?”她枕在他肩窝问道。

“每天抱着个美人人睡,这个情人的自制力要很强,你简直是在考验我的耐力,我会变成圣人。”宿语昂以低柔的声调在她耳畔催眠。

“你要感谢我。”

“伤口还疼吗?”怕压到她的伤口,他一边调整她的睡姿一边问。

“不疼。”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她睡意浓厚地说,声音愈来愈小。

“睡吧,我在这里。”见她只眼困得都睁不开了,他轻拍纪凌的背,哄她入睡。

等纪凌熟睡后,宿语昂才小心翼翼地放开她,轻声下床,再返回书房继续办公。

就在午夜时分,纪凌凄厉的喊叫声刮破一室的寂静。

宿语昂扔下手中的文件,快步地奔向她的房间。

打开房门,发现纪凌满脸泪痕地在床上挣扎,像在抗拒着什么,口中还念念有词,“不要,不要杀我……”

宿语昂半抱起她,而她挣扎得更厉害,彷佛陷入无边无际的恐惧里。

“纪凌,醒醒,你在作梦。”他用身体镇住她挥打的手脚,柔声唤她。

“不要杀我……妈妈不要……”她仍是紧闭着双眼哭喊,直要挣出他的束缚,小手不停地捶打。

宿语昂贴近她的脸大声地说:“你醒醒,我是宿语昂,我在这儿,你听见了没?”

他不断地在她耳边重复自己的名字,直到纪凌渐渐平静下来。她一睁开眼睛便见到他。

“语昂?”纪凌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的脸,以为他来到梦里救她了,迷迷蒙蒙地分不清他是真是幻,双手爬上他的脸庞确认,深怕这只是假象。

他环紧她。“你作恶梦,那不是真的,忘掉它。”

纪凌搂着他的颈项哭喊:“不是梦,她要杀我,他们也要杀我,为什么我连生存的权利也没有?为什么大家都不要我活着?你求求他们不要杀我好不好?我只想活下去。”她像溺水者抓到浮木般,紧紧攀住他不肯放手,哀哀地啜泣。

宿语昂被她话里的哀伤和恳求拧疼了心,他的纪凌坚强得不懂得哭泣,怎会因恶梦瓦解重重心锁放声大哭?或者她说的是真的,不是恶梦,实际上真的有人要杀她,而她再也承受不住?

他轻拉开她的身子,拭去她满面的泪痕,恳切地问:“告诉我,是谁要杀你?你说清楚。”

纪凌神智逐渐清醒,听清楚了他的问话,慌忙地推开他,闭上眼掩住双耳不看不听,不愿他知情。她宁可他什么都不知道,一直维持现况,她只想拥有这短暂的幸福,她还不想自他给她的美梦中醒来,又回到孤独一人的生活,她情愿就这样不要醒。

他拉下她的手,不要她再隐藏。

“听我说,我爱你。我会守着你,把心底的话说出来,让我分忧,不要把我挡在心门之外,我终究要知道的。回答我,上次是怎么回事?是谁派人来杀你?楚歌说那是职业杀手所为,你的手上有枪怎么不还击?即使你不说楚歌也会查明,之前我不逼问是希望你能主动告诉我,但你不,你总是把它藏起来,我不能再忍受你折磨自己,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知道,你快说。”

看着他执着的模样,纪凌擦干泪,坚强地面对他。

“上次的枪伤的确是职业杀手造成的,但连云他不是存心想伤我,即使他是开了枪。当他知道我跟他雇主的关系后,他就改变心意不杀我,甚至把枪扔在地上,他不是坏人,只是一时的利欲熏心,如果他事先知道我的身分,他绝不会上门杀我,他是我放走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不是他的错。”

“他叫连云?”宿语昂的眼底写满愤怒。

纪凌明白他的语意,情急地开口,“他是我的朋友,你不可以报复。”

“你差点因此而死,不只报复,我要亲手宰了他!”他激动地吼,心碎的痛楚时时刻刻地提醒他再也不能让纪凌独自面对危险,不能有下一次的机会让敌人行动,伤害她就要付出代价:“不可以这么做,你不能杀我的朋友,求求你不要。”泪水不由自主地又夺眶而出,她哀声地乞求。

“纪凌……”宿语昂无奈地搂住她,忍着烧得旺盛的怒火向她保证,“别哭,我答应你不杀他也不报复。”只要别让他碰见那个家伙,这点他可以做到。

“真的?”

“对。”他抹干她的泪,不情愿地答应。“是谁派他来的?我可以放过你的朋友,但我绝不放过主使者,这点你不能瞒我,这关系到你的安危,我有权利知道。”他虽让步,但不表示他放弃揪出真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让主使者断念,她就永远不能平安,而他将会“随时可能失去她的恐惧。

“纪绍荣夫妻,是他们雇用连云的。”纪凌垂下头低声地说。

“是他们?”他没料到纪绍荣会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能痛下毒手。

她笑得很凄凉,“很可笑吧?生我的人竟不要我活着。”

“是因为我拆了万业,所以他们才将矛头指向你,间接地来报复我吗了?”宿语昂捉住她的双肩问道。她所受的伤害竟是他造成的,她还默然地不告诉他事实,她究竟在想什么?

他愈来愈不能理解她的心态。

“你只说对了一半,纪绍荣从很久以前就有想杀我的念头了,为了防他、躲他,我自八岁后就和李婶独居,不让他有机会亲近我,这次会发生这件事,很可能是他想借此机会将我灭口,你只是导火线罢了,追根究柢,他的目标是我,不是你。”她不愿他因此心生愧疚,决定告诉他事实,即使会离开他,她也要交代得清清楚楚,不能使他认为这是他的责任。

“为什么他要杀你灭口?你踩着他的痛处了吗?”他只觉得纪凌似乎离他愈来愈远,他不要她这种笑态,像是因为即将掏出心底的秘密而又伤又疼。

“没错,我是踩着他的痛处,握有他的把柄,因为我亲眼看见他谋杀我母亲的经过。为了万业他可以杀妻,现在也是为了万业他要杀女,亲人的生命在他眼中不及荣华富贵重要,唯有杀了我,他才能不被告发,他从不要我活着。”纪凌平淡地说着,早已心冷于亲人的杀意,纪绍荣会这么做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不知他会何时下手而已。

宿语昂几乎不能相信她说的话,她怎能承受这么多?莫怪她对人这么冷淡,看世事如此尖锐,他要打动她的心才会这么困难。

他抬起她的脸,“告诉我,你防我吗?你怕我吗?”

她浅淡地笑着,眼底有着无限的凄凉。“对你我早撤除心防,这世上我只信你。”这曾迷惑她的俊容此时看来愈使她不舍,没有他,她的日子将要如何过下去?

“我还以为永远听不到这句话,你不懂这对我有多么重要和珍贵,若是得不到你的信任,我会一直努力下去,直到你全然信任我为止。”他深吐气息放心地搂紧她,却感觉到她的僵硬及冷淡,他不解地松手与她对望。

“你好傻。”纪凌轻叹,抚着他的脸,要将他的一切永远烙在心底。

“不傻,你需要我的付出,而我也需要你的渴求,爱你不需要任何理由。”他执起她的手吻着,觉得她好冰凉,他转而将她的双手放在胸前温暖它们。

纪凌闭上眼复而睁开,狠下心地问他:“即使我的身心都很丑陋?”

“我爱的是你的所有,在我眼里、心底,你都是最美的。”他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告诉她他从未改变过的执着。

“你错了,我不美,我心里有好多恨、好多怨,我是利用这些才能活在世上的。”她退离他的身躯,下床站直了身让他看清楚。

“纪凌?”宿语昂移动身体想将她拉回来。

“你不要过来。”她一步步地后退,摇首对他说,不要她的勇气流失在他的怀抱里。

“你不知道我有多恨我的父母、亲人,母亲杀我、父亲不要我也不容我活着,寒严这外公放任我自生自灭,还想将我当成他报复纪绍荣的棋子。你看看我这双手,它们早已沾满血腥不似你说的洁白无瑕。你知道吗?我希望他们死,我想让他们也尝尝一无所有的怨。母亲出事前我没有警告她造成她的死亡,我抢走风云驱逐寒氏一族加速寒严的死期,现在,我更想杀纪绍荣,你怎么能爱一个心中只有仇恨的女人?母亲曾说过我是个祸水,你总有一天也会被我害了,我真的不配得到你那么多的爱,虽然我自私地想要,但我不能不为你着想,我不能再这么做。”她正式向他道别,宁可心碎也不要他遗弃她或是他的怜悯。

宿语昂怔愣地望着陌生的她,胸膛里因她的话翻覆着又深又沉的悲怨。她要离开他,只因他挖出她心底不欲人知的秘密,她不信任他。

“你作恶梦时说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你的母亲要杀你是怎么回事?你还瞒了我什么?”他怒极地质问。

纪凌怔怔地看着从未对她发过脾气的宿语昂。

“在她出事的那晚我跑去苦告她纪绍荣怪异的行为,但她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她要我死,她恨我是女儿而不是儿子,因为我的出生使她失去了丈夫,她说我该死、不该出生,我作梦也忘不了那情景,她拿刀一刀刀地往我身上插,我流了好多血,身体好痛,如果当时李婶不救我,我早死了,现在根本不会有纪凌的存在。”

她旋过身背对他,将长发拂至胸前,颤抖着手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整个背部。

“你看清楚,这就是你爱的女人的身体,我的身心都是伤痕,抹不去、忘不了,我连自已也不敢看,这种身体你还敢要吗?”她无声地掉泪,等着他宣判不要她的事实。

宿语昂震惊地看着她的背,刀痕交错,有白色的痕迹也有赤色凹凸不平的丑纹,就像一张吓人的蜘蛛网,就连她的肩膀和手臂也是。

他忘了该怎么呼吸,终于明白她始终不肯让他知道秘密的原因,莫名的愤怒和心疼占满他的心田。

老天,她经历了什么。怎么有人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这种伤痛她要痛一辈子呀!怪不得她会落泪,她甚至自卑得说她配不上他,她以为他会因此不要她吗?

一直都没听见他的声音,纪凌强忍着泪水穿回衣服,知道他被吓到了。

她试图以平稳的声调开口,“我有自知之明的,这个样子任何人见了都会怕、都会嫌弃,让你盲目地爱上我是我的不该,是我太自私,妄想留住你,才一直掩盖事实。对不起,你有权利收回你付出的一切。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你曾经爱过我、温暖过我的心,这足够填满我曾经失去的,我不再奢求什么。”她说完后,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在她的手握上门把时,宿语昂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回来,过来这里。”他站在床前双手紧握成拳,压抑着厘不清的怒意和爱意。

然而纪凌并没有回头,只是呆立在门口,逼自己以冷漠的态度来面对他。

宿语昂火爆地冲至她身后,强硬地将她转身,捉紧她的双臂:“你说过你信任我,难道我的所作所为只能让你相信到这种程度?非要我掏出心来证明你才肯全心全意地信任我吗?”他气得不知该捏死或吻死她,她聪明的小脑袋就是不能理解爱情这东西吗?

纪凌疼痛地皱眉。“语昂,你弄痛我了。”

他立即放开箝制她的双手,改而将她压在门上,拥紧她的身子。他的唇寻着她的,狂放又带着惩罚地吻她,火热得令她几乎窒息,他遍尝她口中的芬芳和苦涩,灌注他的心和他的情。

纪凌无力摆脱他,只能对上他灼烧的眼。

“你手上并无血腥,不许你再自我贬损,他们负你、伤你,甚至杀你,迫使你用仇恨回报并不是你的错,只要能让你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才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宿语昂将她扳正,紧盯她的眼。”如果寒倚柔及寒严未死,我会很乐意替你杀死他们。在我看来这是罪有应得,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决定你的生死,更何况是残杀和利用,你是人,你也会痛、会恨的,若你不反击才是不正常。不要将自己想成复仇者,你的人生不是为他们而活的,你明白吗?“

“你在为我脱罪。”她辩驳。

“你何罪之有?你身上的伤痕是如何来的?有罪的是他们,你只是求生存,这是人类最基本的欲望啊!”宿语昂恼火地想将她的心锁拆解,她真以为她是罪人吗?

纪凌闭眼聆听这些迟了十二年的话,她被痛苦折磨太久,已经分不出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她不再了解自已当初是如何订定求生方向的。

“看着我的眼,我不容许你再不相信我,我要你的心、你的人是因为我爱你,就如同我想将一切交给你一般,没有爱,我又何必为你付出?你以为那些伤痕就会使我嫌弃你吗?对我而言,那些伤是我将永远心疼的地方,我爱你都来不及了,要我怎么嫌弃你?”他霸道又心怜地将他的感受全盘托出,却还是看到自卑在她的眼底游移。

他双手干脆自她的睡衣底下潜人覆至她满是伤痕的雪背,一指一吋的抚着,为她冰凉的背部带来火热。

“语昂?”她慌张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举动。

“这些伤痕在你心底烙印了多少年,我就用相同的时间来弥补它,如果你仍无法释怀,我有一辈子的时间陪你耗。”他低头吻着她肩部的伤疤,双手不曾停歇地抚慰她背后的每一处。

纪凌掩面痛苦地大喊:“我不要你可怜我。”

他瞬间停下动作,含怒地间她:“可怜你?你仍想不通是不是?”盯着她胸前及颈部的肌肤,宿语昂暗自下了决定。

他迅速地抱起她,走至床前,不怎么轻柔地放下她,再走回房门落锁,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你生气了?”纪凌小心地问。

“对。”他脱去上衣走向她,坐在床上看着她撩人的神态。“你问我这种身体我敢要吗?告诉你,我要,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他边说边将她转身,动手脱去她的睡衣,大手定在她胸前不让她乱动,将唇贴上她疤痕交错的背部,一处一处地吻着。

“你……你不要这样……它很丑。”胸前和背部传来他灼烫而又温存的抚触,一股来自体内的燥热感觉令她不禁喘息。

“不丑,只要你能活着,你身上有再多的伤疤我也不在乎,如果能,我情愿这些伤是落在我身上,让我替你受、替你痛,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亲吻它们,直到你不再疼痛为止。”

他辗转地吻上她的肩头,她仰头靠在他肩上,任他的双手不停地抚过她的每一吋。

他将她平放,欺身轻压在她身上,与她光滑的肌肤相触,柔柔地啃咬她的唇瓣,拉来她的小手放在颈间,要求她的响应。

纪凌不自觉地环紧他,宿语昂满意地加深他的吻,用火热的情潮与她纠缠。她尝起来的滋味真好,他不厌倦地吻着她的唇,继而沿着起伏的胸线一路吻下。

“语昂。你……确定?”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不像是用怜悯的心态来爱她。

“信任我。在我心中你是最美的,我这个猎人只要极品不求其次,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他让她看清他眼底的情欲,大手不断地撩拨她绵软无力的身躯。

“你不能后悔。”她绝望地要他承诺。

他克制狂吼的欲望,最后一次对她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从今尔后你再不能离开我,就连有那个念头也不许,你是我的,只属于我宿语昂,不能回头了,你注定这辈子要和我绑在一块。”

他强硬地覆上她的唇,直接付诸行动,拉着她一起沉沦在情海里……

第九章

老板怠工,做属下的该怎么办?

四个大男人一大清早蹲在昂宿集团总部大楼的十九楼电梯口,思考这个严重的问题。

宿语昂只在办公桌上留张字条,叫楚歌及方凯翔两人代为处理公事,然后便溜得不见人影。而纪凌交代法兰西斯及宋约希好好看着公司,所有大小事情都交给他们处理,只要别把公司弄倒就好了,也随着宿语昂跑得无影无踪。

想见他们这两只爱情鸟,只能猜机率、碰运气。

昨日风闻他们俩打算出国玩两个月,四人大惊之下连忙商量对策,于是决定在宿语昂的居处堵人,他们俩凉快,他们四个要怎么办?要出去玩也得先将公事交代清楚,免得他们四个每天做得苦哈哈。

宋约希推推楚歌这名无所不晓的神通。

“他们真的在里面,确定这次的线报准确可靠吗?”他俩的恩仇早因大老板的罢工泯灭无迹了,繁重的工作累得没有精神吵架。

“准啦!计算机监控室和管理员都再三确定他们有回十九楼,这次不会又扑空了。”为了能掌握他们俩的行踪,他甚至贿赂计算机室轮班人员和大楼管理员,再找不到人,他要跳楼了。

法兰忧愁地看着他们。“要是这次堵不到他们怎么办?”

楚歌掐住法兰的脖子不放。“你别净说些不吉利的话行不行?想咒我们再没日没夜地工作下去吗?”这英国佬总是灭他们的志气长老板的威风。

“他们跑不了啦!从他们一回来我就切断这栋大楼电梯的电源,并在所有的出入口派人把关,你以为咱们那么辛苦地爬上十九楼是爬好玩的吗?”方凯翔就不信他们有飞天遁地的本事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你还好意思说?十九楼耶!你有没有智商?就不会等我们上来再切断电源?你嫌咱们的运动量不够是不是?要是堵不到人我就拆了你当早点吃。”宋约希恫吓地扯着他的领子。

都怪他出的馊主意,害他们四个一路昏天暗地的爬上十九楼,他的两条腿快报废了。

“你们省点力气斯文些好吗?还没想出待会儿要怎么让他们回归本位不再贪玩,闹内哄能解决问题吗?”法兰掰开楚歌的双手,窝在一角发愁。

“实话实说就行了嘛!”宋约希立刻答道,决定效法华盛顿的精神。

“他们会理你才有鬼咧!玩那么久都没有同情过我们这些苦命的员工,说真话有啥用?

你还没睡饱是不是?“方凯翔不客气地泼他冷水,浇熄他的幻想。

“那怎么办?”宋约希苦着脸问其它同志。

“用哀兵政策。”楚歌终于找到一条可行之计。

“老大不吃这套。”方凯翔扁着嘴回答。

“笨蛋,他那么没心肝,当然不能用在他身上,找他的心上人用啊!只要咱们演得可怜一点,说不定就成了!”楚歌兴奋地拍着额头,真想夸赞自己聪明过人。

“好主意。”宋约希双眼绽放着希望之光,与楚歌双掌交握,笑得很奸诈。

法兰指着那两个呈疯癞状态的暴力分子间方凯翔:“他们被工作操傻了吗?小姐的智商超高,骗不了她的,就算小姐肯回去工作,那也要看你家老大肯不肯放人,不然还不是白搭了小姐大过年都可以让我们加班,现在她要谈恋爱更可以弃我们于不顾,她有良心?下辈子吧!就算用苦肉计对她也没辙,他们想得真美。”

“我看还是我们俩来吧!交给神智不太正常的他们不妥当,他们可能好几天没吵架闷疯了,你去打发他们下楼睡觉,我来跟老大他们谈。”方凯翔瞪大眼睛看着频频奸笑的他们,也是觉得不妥。

法兰拉着那两个仍在嘿嘿奸笑的暴力分子。“走啦!回家睡觉了,我们会把这档事搞定,你们今天放假。”

“凯翔,楚歌他们七早八早在发什么疯?”宿语昂打开大门就见两个男人黏在一起嘿嘿直笑。

“你终于发现他们疯啦?还不是你们害的,旷职两个多星期,他们代理你们的职务还要包办自己分内的工作,累也累疯了。你什么时候才要回来主持大局?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告老还乡不干了,你另请高明吧,我也快精神耗弱了。”方凯翔决定放手一搏,狠下心来对宿语昂下最后通牒。

纪凌睡眼惺松地来到宿语昂身边,依在他怀里问道:“发生什么事?”

“怎么起来了?不回去多睡一会儿?”宿语昂亲亲她的脸颊,惹得跟前一夜未合眼的方凯翔和法兰眼红不已。

“小姐,你今天能否回公司处理事务?约希两周以来几乎没睡必须休息,有很多客户指名要见你,我没办法分身同时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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