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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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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是王爷,三妻四妾很寻常,即便是心里不舒服也不能把醋意写在脸上。要知道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胡搅蛮缠,哭哭啼啼的女人。嫁为人妇要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知道以退为进。再美的女子都有韶华不在的一天,善解人意,通情达理才能令他对自己有敬有爱。
“不妥不妥。”萧煜想也不想就回绝,对廖蝉衣道:“大夫说本王这病是会传染的,让丫鬟伺候就行了,怎么让爱妃为本王操劳。”
剑伤也会传染?廖蝉衣心中愤愤,就算是编个谎来骗她也编个能让人信服一点的,他这样不是摆明了要护着顾弥雪么。
而顾弥雪此时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想法,凭萧煜的武功应该早就听到书房外面的脚步声,整个王府敢不得通报就直闯萧煜的书房禁地的,也只有正王妃廖蝉衣了。萧煜早不亲晚不亲,偏偏在廖蝉衣推门的时候吻她,显然是想让廖蝉衣看到这一幕。
在别人看来,萧煜把她留在书房里,那是金屋藏娇,就算是个丫鬟也是王爷的心头肉,可是是有她知道,这位王爷对她的这点“恩宠”其是要把她推到风尖浪口上,让廖蝉衣对她的怨恨越来越深。
现在她是在萧煜的佑宸居住着,廖蝉衣才没有机会对她下手,等到王爷那天心情不好了,把她往外面一扔,以廖蝉衣的性子,不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萧煜这招“借刀杀人”,不可谓是不狠毒。
☆、第十八章 惊喜
廖蝉衣最后还是被萧煜打发走了,但是顾弥雪已然成了廖蝉衣的眼中钉肉中刺,以后她在王府的日子只怕会越来越难捱了。想到这里,顾弥雪替萧煜按摩眼穴的力道不觉加重了一些,目光投像窗外盛开的一院芍药,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息下来。
“在看什么?”萧煜伸手捏住顾弥雪垂落在耳畔的一缕青丝缠在指尖把玩,笑着问。
顾弥雪回头,看了萧煜一眼,淡淡道:“没什么……”不过话刚说完,萧煜就恶作剧一般拉着她的头发猛拽了一下。顾弥雪吃痛:“嘶——你做什么!”
萧煜似乎很喜欢看顾弥雪皱眉的样子,坐起身来勾住她的下颌,让她直视自己:“以后本王问你话你都要如实回答,敢搪塞本王的话,后果自负。”
顾弥雪扯了扯嘴角突然很想笑,不过估计到这位王爷可能会觉得没面子,所以忍住了。
什么叫“以后本王问的话你都要如实回答”?该说他太自以为是了么?到底说不说实话他如何能得知?难道他还会读心术不成?她承认他能掌控她的生死,限制她的自由,但他凭什么以为自己能控制她的思维想法?
她能实话告诉他,她的本名叫施婉,而不是顾弥雪,他口中的顾弥雪其实已经被他折磨死了么?她能说她讨厌这里的一切,做梦都想从这里逃出去么?
不,她不能。想要从她的嘴里听到实话,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顾弥雪!你敢嘲笑本王!”萧煜捏着顾弥雪下巴的手紧了紧。明明眼前这个女子的脸上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但是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出来了她对他的不屑。
女人他萧煜见得多,有人仰慕他,怨恨他,惧怕他,算计他,但是从来没有人用这样淡漠而轻蔑的眼神看着他。
顾弥雪不知道萧煜为何如此恼怒,微微皱了皱眉,用和以往一样平淡的语气道:“奴婢不敢。”
顿了顿再次把目光转向窗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院子里的芍药,很漂亮。”
“你说什么?”萧煜没听懂。
顾弥雪不温不凉的解释:“王爷方才不是问我在想什么么?我在想这些花,真漂亮。”
萧煜怔了怔,松开顾弥雪也把脸转向窗外:“我娘亲最喜欢的,就是红色的芍药。”
顾弥雪注意到萧煜说的是“我娘亲”而不是“本王的娘亲”,可见萧煜和他的娘亲感情很亲厚。不过她也听到丫鬟们说过,萧煜是庶出,母亲是青楼里的艺妓。十岁之前一直流落在民间和其母相依为命,后来其母病逝才被贤王萧澜带回皇宫与皇帝相认。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皇帝好像并不待见,封了他一个有名无实的王爷就不闻不问了。好在萧煜自己争气,在几个皇子之中无论是武功还是才识都十分的出众,在朝中得到不少大臣的赏识,渐渐的才引起皇帝的注意。
只是因为其母身份卑贱,又没有封号,再优秀也是枉然,太子之位注定与他无缘。
这样想来,顾弥雪倒觉得萧煜有几分可怜。十岁的孩子被带到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面,其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自是不必说的。生母早逝,父皇又不疼爱,真的很难想象这些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大概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了吧!
“顾弥雪,你在怜悯本王!”萧煜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生生的冒出一种想摧毁她的冲动。
这样的眼神……何曾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面对他嘉清王萧煜?
“奴婢不敢。”顾弥雪收回心思,恭恭敬敬的跪倒在他面前,语气里却并没有惊慌。
“哈哈哈……”萧煜气极反笑,伸出手指划刮着她的脸颊:“好你个顾弥雪,你不怕本王,是因为知道本王现在不敢杀了你是不是?其实本王还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你生死不能……本王就不相信揭不下你这张|万年不变的面具!”
看到萧煜突然变脸,顾弥雪反而暗暗松了一口气。没错,这才是真正的嘉清王萧煜,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前几日对她恩宠有加,面带微笑的萧煜才让她觉得不安,好像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里有某些东西是她猜不到的。
“主子,贤王看您来了。您见还是不见?”安言这回学乖了,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低声禀报。
从萧煜入宫的那一刻起,贤王就一直在暗中扶持他,待他如亲子一般。好几次遭人刺杀都是贤王派来的护卫保护了他,对他有很大的恩情。若说这个皇宫还有那个亲人是他能信任的,那就只有贤王萧澜了。
萧澜是当今皇上萧渊的一母同胞的弟弟,当年夺嫡之时,萧渊手腕狠辣雷厉风行,几个兄弟被他或杀或贬,拔尽爪牙,唯独没有动萧澜半分,可见萧渊对萧澜这个弟弟还是很信任的。
“皇叔?你先去把皇叔带到花厅,本王马上就到。对了,皇叔不喝茶,只好酒,把上次内务府送来的竹叶青拿上去。”萧煜对这个皇叔十分的敬重,别人可以挡在门外不理,萧澜却是一定要见的,连忙起身对顾弥雪道:“起来,给本王更衣。”
贤王常来嘉清王府,他的喜好,只要是机灵的下人都知道。安言在门外领命,笑道:“主子您不说我也理会得,早就让人去取酒了。”
萧煜满意的点头:“知道你小子聪明,回头本王有赏。”
安言听到有赏,立刻眉开眼笑,谢了恩,喜滋滋的去招待贤王去了。
萧煜的身体底子好,剑伤虽然没有痊愈,但早就能下地了,只不过有意要让顾弥雪伺候,所以才整日坐在榻上。顾弥雪顾忌到他的伤口,替他穿衣服的时候很小心。萧煜低头看着她专注的样子,突然问:“你会养花?”
“呃?”顾弥雪愣了一下,点点头,“会,不过学艺不精。”她的父亲的喜欢花,在院子里种了不少花花草草,她从小就看着父亲侍弄,可能是受父亲的影响吧,对花也很喜欢。
萧煜指着窗外的那片花丛道:“那从今以后,这个院子里的花就交给你了。不会的,你可以跟花匠慢慢学。”
顾弥雪一怔,抬起头来萧煜已经走了。
刚才,她听到的,是真的吧?
☆、第十九章 贤王探访
“煜儿,你来了。”萧澜在花厅刚坐下端起酒杯,就见萧煜换好衣服走了过来,笑了笑道,“过来坐,陪你皇叔喝几杯。”
萧煜面上难得带着几分舒缓的笑意,依言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宫里的事最近应该很忙,皇叔今天怎么有空闲来王府看我?该不是惦记着我后院埋着的那几坛子好酒吧?”
萧澜和萧煜是亲叔侄,长得有三分的相似,都是俊美无俦的美男子。萧澜虽然因为比萧煜年长一轮,所以脸上难免会留下一些岁月的痕迹,但这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有成熟男子的韵味,并不会显得苍老。
此刻两人坐在一起相谈甚欢,不像叔侄,倒像是一对感情亲厚的父子。
萧澜放下酒杯,弹了弹袖口,慢悠悠的道:“煜儿,你这话说的可叫本王伤心了啊!皇叔对自己的亲侄儿感情难道都比不上那几坛子破酒么?”
萧澜在西照国是出了名的不拘礼数,说话也颇为随意。不说和别的王孙贵族言谈不拘礼,就是和当今的皇上也是时常勾肩搭背。原本朝中还有不少老臣看不过去,摆出孔孟君臣之道在朝堂之上含沙射影说他贤王不知君臣之礼,对君王不恭不敬,应该降罪思过。但是当今皇上却出言袒护,还将那些进言的大臣或贬或罚,惩了一遍,从此再也无人敢提此事。
萧煜自己也倒了一杯,将酒杯捏在手上却不饮,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宫里最近是多事之秋,皇叔该是又要伤脑筋了吧?”
萧澜轻轻哼了一声,瞥了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萧煜一眼,愁眉道:“可不是愁坏了我老人家了么?昨日皇后嫂嫂来我这里哭诉,今日贵妃娘娘来我这里掉眼泪,明日太后我的亲娘又召我入宫……”
最近不知道从哪来的谣言,说皇帝有意要废了二皇子的太子之位,另立储君。皇帝听说了这件事,居然也没表态,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朝堂之上众说纷纭,那些支持其他皇子的大臣全都活跃了起来,有意要把自己支持的皇子扶上太子之位。
然而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皇帝居然撇下群臣和妃嫔,带着近百名侍卫到了离皇宫最远的东山猎场狩猎去了,说是要半个月以后才回来。留下的口谕让左右两个丞相代理朝政,若是意见有分歧皆呈到贤王面前,请他面裁。
萧澜本是个闲散王爷,连自己的王府都是由管家打理,现在让他来处理国家大事,那不是要把他逼疯么?且放下这个不论,谁都知道,能在当今皇上耳朵边说得上话的只有他贤王萧澜,皇帝这么一走,几个有皇子的妃嫔都盼着自己的儿子能登上储君之位,这么大的一个烂摊子留下来也要他来收拾。
如今的太子是皇后王氏所生,立为储君一年多来虽然时常私出宫门,眠花宿柳,结朋交友,虽没有什么建树,但为人还算本分,待臣子也很和善,无甚大过。突然传出消息说皇帝要废储,咋听之下让很多人都觉得意外,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皇帝要废太子另立储君,最着急的自然是皇后,她来找萧澜的目的可想而知。九皇子萧淳的生母茹妃是太后娘家的侄女,她当然想把九皇子扶上去。而皇帝现在最宠爱的岚妃在朝中没有势力,日夜担心自己韶华不再的那一天会失宠,所以她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的皇子萧测能被立为太子,然后母凭子贵,在后宫站稳脚跟……
“废不废太子,那是他自己的事,其实皇叔你大可以关门谢客。他人虽然在东山猎场,但宫里的一吹一动,看得可比你我清楚。”萧煜抿了一口竹叶青,轻慢道:“他不就是想看热闹么?宫里越乱他看得越开心,等他回来,不少人的死期又要到了。”
萧澜赞许的点点头,毫无掩饰对萧煜的赏识:“煜儿,还是你了解我这位皇兄的心思。这几日你继续在王府里称病,早朝去不去都没什么要紧。不过,那一群酸儒的书生真是烦人,不带脏字的朝堂上吵来吵去,喷得我一脸的唾沫星子,哪里还有什么大学士的文雅风度?”萧澜说着啧啧出声,摇头不住叹息。
他虽然说得有些夸张,不过也不假。萧煜大概可以想象得到那混乱的场面,笑了笑说:“我倒是想上朝去替你挡一挡那些唾沫星子,不过不巧,你侄儿我这回可不是装病不朝,而是真的受了伤。”说着指了指胸口。
萧澜闻言,面色变了变:“怎么又受伤了?谁派来的人 ?'…fsktxt'伤势如何?”
“小伤,不碍事,静养些时日就没事了。”萧煜不以为意道,“这回倒不像是有人花钱买凶来行刺的,大约是我以前结下怨的仇家,武功非常了得,执暮和流萤都没拦住他,让他给跑了。不过……皇叔你无须担心,我已经布置好了,下回再来定叫他有进无回。”
萧澜点点头,抬眼见萧煜又在倒酒,沉着脸夺下酒杯:“有伤在身不能贪杯,先把伤养好了再说。”
叔侄俩坐在一起又闲聊了几句,萧澜想起萧煜院子里的红芍药该开了,于是说要去摘一些带回府上用水养着。当初萧渊微服私访的时候,是萧澜陪他一起去的,所以萧煜的生母他也熟识。这一院子的芍药还是他从萧煜以前的住处移植过来的,后来每逢花开,萧澜都会来这里摘几朵回去。
一入花院,萧煜就看到顾弥雪站在灼灼的花丛中和年轻的花匠在说话。花匠似乎在和她说侍弄芍药该注意的一些事宜,顾弥雪微微垂着头认真的听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萧煜看到这幅画面,不知为何,觉得非常的扎眼。明明是自己让她来跟花匠血养花的,怎么看到她脸上带着笑意会有一种想抹杀的冲动?
☆、第二十章 初露尖角
“哟,这不是煜儿家的小媳妇么?”萧澜也看到了顾弥雪,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稍稍有些惊讶:“怎么穿着丫鬟的衣服在这里养花?”他可不记得相府的千金喜欢摆弄花草。
萧煜把顾弥雪贬成丫鬟的事没有外传,就连和他最亲厚的萧澜也不知情。自己的侧王妃和别的男人苟且毕竟是家丑,不好张扬。他倒是不怕丞相顾方文知道以后来王府兴师问罪,顾弥雪不守妇道,与下人通奸,按照西照国的律法,那是要骑木驴的。他没把她移交大理寺已经算是给足了他那个岳丈的面子,顾方文感激还来不及,哪里还有颜面来问他的罪。
只是若是被那些多嘴的奴才听了,传到宫里去,会给那些早就看他不顺眼的人当成笑话。到时经过一些个宫女太监的添油加醋,流言蜚语满天飞,影响他的声誉。
他萧煜不想夺嫡,不和其他皇子争什么太子之位,因为他真正想要做的是——篡位!萧渊不是爱江山不爱美人,生生抛弃了他们母子么?那他就要在他活着的时候,把他紧紧揣在手里的江山夺过来,让他一无所有,死不瞑目。
皇子和自己的父皇抢皇位这本是件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在此之前他要做的就是要竖立自己的形象,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萧澜若是失了民心,其他皇子又或死或残,无法继承大统,而他萧煜正好是人心所向,贤明爱民,那这个皇位他不是就坐得顺理成章了么?
“雪儿最近心血来潮,对养花很感兴趣,想来跟花匠学一学,又怕掉了王妃的身份,所以才突发奇想扮成了丫鬟,说要好好跟花匠讨教讨教。”萧煜笑着编了个谎,暗暗对顾弥雪使了眼色,让她配合自己。花匠在王府养花不是一日两日了,懂得萧煜的规矩,悄悄的退了下去,免得自己听到些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顾弥雪虽然没有见过萧澜,但是刚才安言来通报的时候她也在场,还听到萧煜唤他皇叔,此刻看到两人的长相三分的相似,大概能猜到眼前这个人就是安言口中的贤王,萧煜的皇叔了。于是温温顺顺的对他行了礼,恭敬道:“侄媳见过皇叔。”
萧澜随性惯了,受不了这些礼数,笑着摆摆手:“免礼免礼,小雪你是煜儿的媳妇,以后没旁人的时候直接叫本王一声‘皇叔’即可,不必行礼。”
顾弥雪已经被张妈调|教出来习惯,听到萧澜这么说,又要福身:“多谢皇叔。”
萧澜连忙扶住她,没奈何道:“本王才说不用拜了,怎么又拜上了。”说着转过头半真半假的责备萧煜:“煜儿,你的小媳妇怎么越来越乖巧,像只胆小的兔子?该不会是你时常欺负了她吧?”
她?兔子?萧煜真不知道萧澜哪只眼睛看到她像兔子了,分明就是一只浑身长了刺的刺猬。
“谢皇叔关心,王爷他,待我很好。”顾弥雪面不改色的说了一个自己都不信的谎。
萧澜点点头:“果然是顾丞相家的千金,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煜儿你好福气。”
萧煜看着顾弥雪,皮笑肉不笑道:“皇叔说得对,能娶到雪儿这么好的王妃,确实是我的福气。”福气两个字,萧煜刻意加重了语气,顾弥雪转过脸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迅速低下了头。
萧澜没注意这些细节,他的目光被眼前的这一片花丛吸引了,拉起顾弥雪的手笑道:“本王今日想采些芍药回去用水养着,小雪既然已经开始学养花,不如你替本王采摘吧?”
顾弥雪点点头,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萧澜,但和处处刁难于她,脾气古怪的萧煜相比,萧澜这个皇叔显然好相处得多。两相比较一下,自然对萧澜就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答应了萧澜,萧煜也没有反对,顾弥雪就开始帮萧澜挑选那些刚刚盛开,颜色鲜艳的花朵。看准了就伸手去折下。
萧煜在一边看着,暗自觉得好笑,还说自己会侍弄花草,连摘花都不知道用剪子,就算是‘学艺不精’这也太不精了,根本就是一个门外汉……
萧煜看到了,萧澜自然也看在眼里,忍不住就开口道:“小雪,这样采花很伤手,还是用剪子吧。”说着从花匠留下的采花用具匣子里取了一把剪刀递了过去。
顾弥雪摇摇头,没有去接,也不废口舌解释,简单道:“用手折的花能开养得久一些。”
这些知识也是她父亲告诉她的,用手折下花枝,花梗没有受到压力,导管保持正常,容易吸收水分。
“哦?这种说法本王还是第一次听到。”萧澜倒也不是真的相信顾弥雪说的话,只是觉得有趣,就由着她。
顾弥雪折下的花摘了叶子递给萧澜拿着,等到萧澜说够了,又从他手里接过花,从花匠留下的工具盒找出一把小锤子,依次把花梗末端约一寸左右的地方击碎。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扩大花枝的吸水面积,花吸收了水分,开得也就更久一些。
这回不止萧澜看着吃惊,就连萧煜也微微皱起眉头:这么奇怪的方法是谁教她的?王府的花匠么?可是那名花匠在王府做了三年,他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摘花……
顾弥雪记得父亲说过,花摘下来最好是马上插进清水里养着,不然时间久了花瓣容易萎焉。所以敲完花梗,她将花捧起来,忘了此刻萧煜就在自己旁边,脱口就问:“有插花的瓶子么?”
她这是……在吩咐他么?萧煜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顾弥雪,大概是顾忌到萧澜也在这里不好发作,挑了挑嘴角道:“有。”
顾弥雪从他的笑意中读出了危险的意味,又化身成了胆小的兔子,把花递到萧澜手上,简单道:“皇叔方便的话可直接在王府取个瓶子装了水把花插在瓶子里带走。养花的水中记得加放少许盐或者糖,这样可使花朵鲜艳持久一些。”
“哦?当真能让花开得久一些?本王倒要来试试看。”萧澜似乎有些相信了,“这些方法都是谁教你的?”
顾弥雪感觉萧煜一直在看着自己,微垂着头道:“在一些书上看到的一些雕虫小技,让皇叔见笑了。”
“没有的事,小雪你今天也算让本王长了见识。”萧澜转过头,笑着对萧煜道:“煜儿,这么聪明的媳妇可要好好疼着,不能叫人家受委屈。”
萧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目光落在顾弥雪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皇叔说得极是。”
☆、第二十一章 喂猫
萧澜走后,萧煜没有刻意为难顾弥雪,只不过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玩味。
今日的显露头角,其实是顾弥雪有意为之,因为她知道要想让一个男人在意你,首先就要让他开始对你感兴趣。廖蝉衣现在已经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日后必然会处处刁难于她,若是心狠手辣的,说不定还会使些计谋陷害她,让她永不翻身。
她虽然不喜欢萧煜这样城府深沉的男子,但他是这个嘉清王府主人,也只有他能庇护自己不被廖蝉衣欺辱。
萧煜伤好了大半,但还是每天窝在书房里不出门。有时看书,有时作画,有时又硬拉着顾弥雪陪她下棋。顾弥雪哪里会下什么围棋,盘盘都输得丢盔弃甲,萧煜赢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只好作罢。
顾弥雪除了照顾萧煜的日常起居,其他时间都在院子里跟着花匠孟凉城学习种花。萧煜支着脑袋在窗边看着,心里不爽利,把顾弥雪叫过来道:“本王饿了,去厨房煮碗粥来。”
又饿了?刚才不是才帮他拿了点心过来么?顾弥雪转过脸看着桌子上的那一盘动都没动过的绿豆糕,不解的看着萧煜。
萧煜轻咳一声,道:“本王不爱吃甜食,你把这个拿下去和丫鬟们分了吧。”
顾弥雪无法,只好端着那盘绿豆糕去了凝碧阁。路上顾弥雪又看到了那只叫白露的猫,它喵喵的叫着,缠上来拿身子蹭自己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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