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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情梦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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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小湄都说不会了,你就别在这煽风点火的,把问题搞大了。”

“我搞大问题?!子璇,你来评评理,谁才是始作俑者?!”贾父有着山东人强硬的性格,凡事据理力争。

“唉……这个问题,本人持中立的立场,不予置评。请你们自行解决,本人要告退了。”

贾子璇忙不迭的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碗筷,临走前,还投给殷湄一个“没法度”的表情。

“你看,女儿都不想理你了……”

“她是不想说实话,怕伤了你的心……”

两个加起来快一百三十岁的老人,还在为了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争论不休,看在殷湄的眼里,只觉得有趣和温馨;不像她早年丧妻的老爸,一个人总是孤独无依的,连个拌嘴的对象都没有。

不一会,她的视线移到贾亦锋的脸上,她不由得一愣……他的沉默寡言,令她心悸。

“怎么了?你心情不好啊?”她低声问道。

“没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握紧了她的手。“我只是在想事情,想得出神了。”

“你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将来的小孩,到底会长什么模样?”

闻言,她嫣然一笑。虽然不是很相信,但也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

两个月匆匆一过,贾亦锋又得收拾行囊,准备返回美国继续课业了。

中午,殷湄在银行忙着结算上午所处理的传票,下午则请假准备替贾亦锋送行;若不是早上银行人手不够,她一定请一整天,珍惜彼此所剩不多的时间。

可,天杀的!算来算去,金额老是不对;早上又没几笔交易,却搞得一团乱,平时都不曾这么离谱呢!

“小湄,你还在啊,你还没弄好吗?”刚吃完午饭的翁婉颐,见殷湄还忙得焦头烂额觉得吃惊。

“是啊!金额老是不对,我算好多次了,都快搞疯了!”她头也没抬的说。

“你呀,太心急了,一急就容易出错啦!”

“好了、好了!终于对了!”殷湄抬起了头,一副如释重负样。

“你今天是怎么了?急惊风似的,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你,你和贾亦锋又不是第一次分离。上回他第一次离开台湾,也不见你这么心神不定啊!”翁婉颐审视着她的脸。

“我也不知道。”殷湄握紧了那叠传票贴在胸口,幽幽回道:“可能是他这次离开比较久吧!一想到要到明年五月才可以再见到他,我心里就不好受。”

“为什么明年的寒假他不顺便回来过年呢?”

“他说反正快毕业了,干脆等毕业了再回来,只差两三个月嘛!”

“这也对啦!你也别太难过了,耐心的等他回来;他一回来,你又是个幸福的小女人了。”

“但愿如此。”

“好了,快走吧!帮我向他问好。这次他回来,我连他的面都没见到;你呀!只顾着自己霸占着他不放,也不让我们这些老朋友叙叙旧。”翁婉颐佯装生气。

她们两个自大学时代就是好同学,所以,翁婉颐对贾亦锋亦不陌生;虽称不上深交,但也有一定程度的熟识。

殷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对不起嘛!因为他待的时间不长,我和他相处都觉得不够了,所以……下次吧!下次他回来,我一定让你们见见面!”

“说好了,不准黄牛!”

“这有什么问题!”

“嗯——好久没看到他了,下次再见到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变了很多……”翁婉颐犹自沉思、玩味着。

贾家的司机阿德,载着贾亦锋和殷湄前往机场。

贾家俩老临时回大陆处理事情去了,贾子璇则“刻意”缺席,好留给他们二人有独处的机会。

一路上,两人并没有什么交谈,只是依偎着彼此,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

还未到登机时间,他们决定到餐厅坐坐。

“明年我利用休假到美国去看你好不好?”

“不要!”贾亦锋急切的拒绝。

“为什么?”他的反应令殷湄不解。

“飞机票贵,而且我明年要忙着毕业论文。你来了,我也没时间陪你,何苦跑这一趟呢?”

“可是……”她低下了头,眼角泛着泪光。“下一次见你,已经是八个月以后了……”

贾亦锋起身从对面移到她身旁,把她搂进了怀里。

“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你会忘了我。”她说得直接,其实是开玩笑。

贾亦锋不由得浑身一颤,她没发现他惊惧的眼神。

“不会的!到死……我都不会忘了你。”他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楚他说的话。

“我说我不会忘了你的,永永远远都不会!除非你不再爱我了……”

“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对我难道没信心吗?”她抬起头看向他。

他俯下头以唇封住了她,代表了他的回答。

“讨厌!公共场所也不怕别人看。”她娇嗔道。

“反正又不犯法,怕什么?胆小鬼!”他轻捏一下她鼻头。

“你又捏我鼻子了!老爱捏我鼻子,鼻子都被你捏扁了。”

“你不喜欢啊?那好吧!我会记得改掉这习惯的。下次从美国回来之后,我保证不再犯了。”

“你说的喔!下次再犯,我一定饶不了你!”

“没问题!你想怎样惩罚我,我都照单全收,这样可以了吧!好了,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殷湄的神色一下子又变得晦暗起来,她无法习惯,更无法坦然面对这样的分离。

贾亦锋拉着她的手,一步步朝大厅走去;短暂的距离,他们却觉得走来辛苦而漫长。

站在通关口,两人相视无言。

片刻之后,贾亦锋又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离别的感伤似乎更甚于她。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别让我挂念,好吗?”

“嗯,我会的!你也一样。天冷了要记得加衣服,三餐要定食定量吃,不要因为太专心课业而搞坏了身体。”

“你也一样……”

殷湄抬起了头,望进他满含忧伤的眸子,内心不禁惶惑不安。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没什么,只是一想到要和你分离这么久,心里就觉得难过;怕你变心,被人追走了。”

“你又来了!刚刚不是才保证过的吗?你还不放心?那我发誓好了——”她马上举起手,却立刻被他拉下。

“别这样!我不再胡思乱想就是了,你别发誓。”

他相信,也十分有把握两人之间的感情,怕只怕,人斗不过天,他决定不了自己的命运。

“下次回来带一只皮卡丘给你,你喜欢黄色,一定会爱死它的!”他轻抚着她柔嫩光滑的脸颊,眷恋不已。

殷湄粲然一笑。

“你总是知道我要什么,其实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我懂!”贾亦锋点点头,轻点一下她朱唇,专在凝神的看着她明亮的双眼。“等我回来!”

殷湄目送着他通关走向一旁的走道,彼此挥挥手,直到他在她眼前消失不见。

殷湄数着日子,等待明年再见……

二○○○年四月二十六日——

今夜,殷湄作了一个梦,教她还不到天亮就惊醒;醒了之后,她便无法再合眼睡去。

这个梦,令她惊惧不安;更令她不解的是,她怎么会作这样的梦?

梦里,她看到自己移情别恋了——她当着贾亦锋的面,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而那个男人是谁,她没看不清楚,只看到自己跟随着他离开,狠心的对贾亦锋挥手道再见。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梦境呢?

以往,她是可以完全不在意的,毕竟梦境不等于现实人生,可如今呢?

从三月十八日之后,她已确信自己的梦有预知的能力,那么,这代表了什么?她会变心……不可能啊!她爱亦锋的心,不会因时间、空间的阻隔而短少半分,她怎么可能变心呢?更何况亦锋就要回来了,这更没道理呀……

她内心非常烦闷,却是无人可倾诉。她迟迟不敢告诉别人自己这项“天赋异禀”,只有一人独自体会这其中酸甜苦辣的滋味。

原本,她是打算等贾亦锋回国之后,告诉他这件事的;现在看来,倒必须考虑考虑了。

她甩甩头,想把残留在脑海中的影像全部挥去。

她相信这个梦绝不会成真的!变不变心完全操纵在自己,她又何需岂人忧天、自寻烦恼呢?想通了这点,她不禁释怀笑了……

亦锋要回国了!

当天夜里,殷湄高兴得几乎睡不着觉;但最后还是难敌周公的召唤,沉沉睡入了梦乡……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她发誓,她绝不会让自己合眼睡去,她竟然梦到贾亦锋死了。

梦境中,贾家二老及贾子璇哭得泣不成声;但怪异的是,她居然不在场,她到底哪里去了呢?

难不成……之前移情别恋的梦是真的?!因为她变心离去,所以连他死了她也不在他身边,是这样的吗?

不!不……她无言的呐喊着。

她冷汗涔涔的醒来,接着便是绝望痛苦的哭喊。成长的岁月中,从来没像这一刻,教她如此痛彻心扉;可是,那只是一场梦啊!

亦锋就要回来了,现在的他应该在飞往台湾的飞机上,她就快要见到他了!

她发誓,不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他在她面前死去,谁也休想带走他……

第二章

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桃园中正国际机场——

一大早,殷湄便独自枯坐在机场。其实贾亦锋的飞机要在下午才会抵达,但经过昨夜那一场触目惊心的噩梦之后,她再不能安然的待在家里,或做其它事了。

昨夜被噩梦惊醒,她的神色就没好过;而除了上厕所之外,她也寸步不离收音机,为的就是能随时注意有无任何飞安意外。

她真是坐立难安极了!

她独自承受着等待所带来的煎熬,无人理解也无人能分担。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她密切注意着班机即将抵达的一刻。

和上次一样,今天她自己搭机场巴士来这里。

前几天,她打电话到贾家去,电话是贾子璇接的。她说他们俩老再度出国旅游去了,要六月之后才会回来;而她自己这天刚好有事,所以也不能去接机,得麻烦殷湄自己一个人去。

其实,一个人来接机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殷湄不懂,一向十分宝贝儿子的贾家俩老,怎不是专程到美国去参加儿子的毕业典礼,却是跑到别处旅游了?这一年来,他们似乎变得很爱往国外跑,是什么让他们改变了呢?

她还记得,上回在机场如何和贾母信誓旦旦的保证,要多上他们家走动;可是,每当殷湄放假有空到贾家时,多半是扑了个空。最后和贾子璇在电话联络上了,才知道贾家二老近来常不时出国旅游。所以最后,她上贾家都会事先打过电话;而近八九个月来,她也不过见着他们两三次面而已。

她原本决心答应贾母的两件事——常上他们家、一起来接机。她有心做,却反倒有心栽花花不开了。

望着飞机起降的时刻表,她看到贾亦锋的班机已到达了。

她吁了一口气,露出了一抹释怀的笑容。

还好,他平安回来了,她的梦境没有成真!起码现在她还是拥有他的,而未来的日子,她更不会让这个噩梦有机会在现实生活中成真。

她欣慰的走到出关口等待,明知道他没那么快出来,她却还是等不及的频频引领等待。

三十分钟后,她终于看到贾亦锋推着行李车,神情愉悦的朝她走来。一堆行李上头,还放了个鲜明夺目、黄艳艳的皮卡丘!

他没忘记他对她的承诺!

这一刻,交织着不安又兴奋的情绪,她喜极而泣的笑了。

她小跑步迎上前去,他也张开了双臂给她一个热情的大拥抱。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殷湄激动得泪水盈满了眼眶。

“是的,我回来了。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贾亦锋心情激动得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将她的头紧挨着胸膛,汲取他思念多时的柔情。

“我好怕我会失去你!”她终于忍不住潸潸泪流。

“你说什么?你……你怎么了?”泪水濡湿了他的衣襟,怀中的人儿颤抖不已,他慌张的拉开她看个究竟。

“我……没什么!没什么!”她连忙掏出面纸,迅速抹净了满脸泪水。“我只是太高兴了,喜极而泣嘛!”

“你哟!还是这么爱哭!”他捏捏她鼻头。

“以后不会了,只要你好好的——”

“什么意思?”

“没、没有啊!你站好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贾亦锋立即中规中矩的站好,一副抬头挺胸。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仰起了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眼睛、鼻子、嘴巴,和她九个月前记忆中的容颜一模一样,只不过黑了点、壮了点,他还是她的亦锋!

贾亦锋低下了头,略弯着腰,彼此平视着。

“你看了我半天,是不是想看仔细有没有变丑,准备退货了?”

“你在说什么啦!就算你变丑一百倍,我还是不会退货的!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

贾亦锋笑开了脸,再度把她揽进了怀里。

“好了啦!有别人在看呢,我们回去吧!”她推开了他,顺手抄起了杵在一旁的庞然大物。

“我有说是送你的吗?你也太主动了吧!”贾亦锋故意要戏弄她。

“贾先生,一个大男人玩皮卡丘,好像不怎么适合吧?”

“我又没说是自己要的。我是要送给我那又爱哭又愚蠢的女朋友。小姐,请问你是吗?”他一本正经道。

“讨厌!”她直接以手上东西为武器,往他头顶敲去。

“哎哟,痛死了!”他抱着头蹲下身,脸孔扭曲,像是极为痛苦似的。

“怎么了、怎么了?我打痛你了吗?!”她惊慌的连忙蹲下审视他的状况。

奇怪,她觉得她没有很用力啊?

突然,贾亦锋抬起了头,放开手对她咧嘴一笑。

“你说,你是不是就是我那个愚蠢的女朋友!这样软绵绵的皮卡丘怎么可能会打痛我?真是笨死了!”

“讨厌!骗取人家的同情心,太恶劣了!”她气鼓鼓的站起来。

“好了,别生气,开开玩笑!走吧,回家了!”他站起身,一手拉着她,一手推着行李车。

来到外面,贾亦锋东张西望。

“你在找什么?”

“阿德的车啊!我家人没来,他们也会让他送你来的,难道没有吗?”

“阿德辞职了,你不知道?”

他摇摇头。

“我家人没跟我提过这件事。可能这一年来,我父母老跑国外旅游,家里有没有司机也不重要了,所以才把他辞了吧!”

“那我们现在呢?坐巴士还是坐计程车?”

“计程车。你来的时候已经坐巴士了,不是吗?”

回到了贾家,殷湄帮着他整理带回来的两大箱行李。

偌大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待在房间,这种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尤其刚刚一进大门时的感觉,一室的黑暗,凄凉萧索,像是久无人气,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也许是热情、爱逗嘴的贾家俩老不在吧?少了他们,当然缺少了生气。殷湄心里这么想。

“好了,别收了,休息一下吧!”贾亦锋大咧咧的倒在床上。

“还有一箱呢!你的衣服大多是名牌的,不快点整理好挂上,你不怕弄皱吗?”

“无所谓啦!皱就皱吧。况且,不差这一点时间的。你就别忙了,过来坐坐休息吧!”

殷湄只好顺从的坐到他身旁,低头看着他紧闭双眼的容颜。

“怎么?你很累啊?”

“还好,只是闭目养神一下。”

“亦锋,你近来的身体状况还好吧?”

“很好呀!我身体一向健康,人长得又高又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是觉得……向来健康的人并不代表永远都不会生病,例如……癌症,不是都会毫无预警的发生在健康的人身上吗?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早发现早好,预防胜于治疗嘛!”她说得煞有其事。

倏地,贾亦锋张开双眼,坐起身,一手探向她额头。

“干嘛?”

“看你有没有发烧啊?”

“亦锋!”她叹了口气。“我是跟你说真的!”

“你好端端的说这些一干嘛?咒我啊?”他故意板起了脸。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咒你呢?我只是……”她急急想否决他的话,连眼泪也一并迸出。

“怎么啦?”他用手拭去她的泪。

今天的她,为何比往常爱哭呢?他不懂。

“我开玩笑的嘛!你听不出来吗?”

“以后你不可以再这么说了,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好好好!再也不会了,行了吧?”

“那我刚刚说的,你听进去了没有?”

“啊?听是听进去了。可是我还是不懂,你说这些话是什么用意?”

“我帮你安排到大医院做一次全身的健康检查,好不好?”

“有这个必要吗!我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精神状况也很好,不会有癌细胞来侵犯我吧?”

“等你察觉到或许就来不及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是得到什么癌症恐惧症吗?”

“是,你就当我是吧!求求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她突然失控的再度痛哭流涕。

她内心的恐惧无人能明白,也无人可分担。

她的噩梦历历如绘,教她无法漠视它;而更残酷的是,她只看到了结果。她不知道如果死神要带走他,会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是天灾、人祸、意外,还是病魔?她不知道,她只有在她能力许可的范围内,能做多少是多少了。

贾亦锋看到她的样子也不觉心慌,他把她搂进怀里,不住安慰道:“好好好!我不问了。我去做全身健康检查就是了,你别哭了。”

“以后每半年都要去做一次。”她抽抽噎噎的补充说。

“没问题!半个月做一次都行。”

“神经!”她抬起了头笑骂道。

“你看看你!今天我回来后你哭了多少次?待会裕昕那小子见到你这副双眼红肿的模样,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他心疼的看着她哭得红肿的清亮大眼。

“喔,对了!差点忘了,裕昕说要替你接风呢!现在几点了?”

贾亦锋看看手表。“六点半。”

“六点半了?!那我们快走吧!”她急忙跳下床,却见他还赖在床上不动。

“急什么?常裕昕那小子是迟到大王。约七点钟,他起码要七点半后才会出现。”

“那我们也不能迟到啊,走吧!”

来到相约的西餐厅,殷湄和贾亦锋却意外发现常裕昕早坐在那恭候大驾了,想不到他居然没迟到!

常裕昕站了起来,眼光定定的看向他们;一时半刻间,他好像楞住了。

“喂!发什么呆啊?”贾亦锋在他面前站定道。

常裕昕扯动了嘴角笑了笑。

“你知道吗?你真是令人惊讶,你留学回来之后,似乎变得更帅、更有男人味了!”

“你也不差呀!老友。”

“这个我知道,还用你说!”

“呵呵呵呵……”两人相视大笑起来,随即来个热情的大拥抱。

“欢迎回国!”常裕昕大声恭贺。

两人在高中、大学时代就是同窗好友;就连当兵也分发在同一单位,相交近十二年,两人感情浓厚得就像亲兄弟一样。

“谢啦!这一餐,不好意思要让你破费了!”

“哪儿的话!尽量点,别跟我客气!来,坐吧!小湄,你也别站着了,赶快坐下来吧!”常裕昕阿莎力的吆喝着二人入坐。

招来了服务生点餐,殷湄点了一客莎朗牛排,六分熟的。

服务生走后,常裕昕看了一眼贾亦锋,再看向殷湄。

“咦?小湄,你敢吃这么生的牛排啊?”

“是呀!”贾亦锋立即接口。“以往你起码要吃九分熟的,怎么口味变了?”

“这还不是受了婉颐的影响。她说九分熟太硬了,六分熟才刚好,有点生又不会太生,肉质不但嫩,而且味道鲜美。她鼓励我尝试,我试了之后,从此就改变口味啦!”

“哇!她魅力可更大啊!以往我叫你不要吃这么熟的,你都不听;没想到她居然能说服你啊?”贾亦锋颇不是滋味的说。

“那是你纵容我,不舍得勉强我啊!哪像她?每次和她吃牛排她就说一次,说到我不得不试一下,以图耳根子清静。”

“所以说嘛!亦锋你离开太久了,让别人有机会乘虚而入。幸好婉颐是女的,要不,怕是你人还没回来,她早就变心,跟别的男人跑了!”常裕昕故意开开玩笑。

“才不会呢!你少在那唯恐天下不乱!我和小湄对彼此都很信任,我相信她绝不会变心的。小湄,你告诉这没人爱的家伙,是不是!”贾亦锋看向殷湄,要她和自己站同一阵线。

“是、是啊!我怎么可能会——变心呢?”说完,殷湄竟感到莫名心虚。

心虚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之前那个梦吧?她梦见自己变心爱上了别人;纵使现在没有,纵使她不相信,但一触及这两个字,她仍然恐惧不安。

“喂!你说什么没人爱?!我只是没固定的女朋友而已,爱我的人可多着呢!”常裕昕不甚苟同的为自己辩解。

“是吗?我看都是你追着人家跑吧?好不容易追上了也维持不了多久,好媲美你以往在大学时的辉煌纪录啊!”贾亦锋坏坏的笑着说。

从一进入大学开始,常裕昕便抱定了主意,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而且,他谁都不追,只追求校花。

可是……从校花追到系花,再从系花追到班花,最后还从校内追到了校外,他一路“委曲求全”下来,真正能追上的却没几个;纵使追上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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