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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的语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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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凌玉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成长的滋味

凌玉在两年之前就已经决定要写这个故事,是因为一幅画,也是因为一首歌。在写这个故事时,房内的音响始终播放着这首歌,而那幅画也被我装框裱好,安置在计算机的上方,房间里燃着迷迭香的香灯。

情境是很够,侃侃凌玉冬季时的懒病又犯了,应该写稿子的年假里,我很努力的醉生梦死,窝在棉被里睡得不知如今是民国几年。

捻花惹草的第二折,想写的是“成长”,这是凌玉一直偏爱的题材,而这次想写的是女人的成长。

认识了一位大眼女子,生得一张欺骗世人的娃娃脸,却已经结婚数年,我写稿写得累了,常常跟她闲聊。曾经聊到关于婚姻的话题,她说过的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

“在跟他结婚后,我也有所成长。”不是被迫于改变,而是成长。我想,她是值得羡慕的。

美好爱情的终点,似乎就是一个被众人祝福的婚姻,但是在婚礼之后呢?现实的生活是爱情的试炼,恋爱时的甜美总会消褪。必须承认,婚姻虽然不是爱情的坟墓,但是许多女人仍旧为了婚姻而失去许多。如果只是埋怨着,那么生命通常就此停顿,真正能够自我成长,或是在丈夫帮助下成长的,能有多少人?

在《拥抱的语言》开稿时,一切并不顺利。不曾写过骄纵如凤浣纱的女主角,让我写得很辛苦。但是女人的转变与成长最具迷人,我想着当她独自一人的那段时间,自我摸索着,尝尽世态炎凉,最后再见到柯焰时,已是一个成熟而内敛的女子,不知不觉间,开始喜欢上浣纱。

第二本所谈到的花草是迷迭香,花语是记忆。关于迷迭香的种种,我会在“凌呆呆摸摸茶”里介绍。

对了,想在故事里传达一些讯息,抽烟是件不好的事,很伤身的,读者宝宝们可千万不要抽烟。

至于再度于故事中出现的楚依人,以及那位神秘的原先生,是整个“捻花惹草系列”

中的主轴,请读者宝宝们耐心等待,关于他们的故事,凌玉是不会太过拖欠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截稿日总是灾难连连,而且不单是自己在挣扎叫苦,就连四周的朋友都无一幸免,几乎都会被我拖下水。

每次完稿时,都是累到双眼发昏、双手发软,通常这个时候状况特别多。一遇上紧急状况,打印机铁定出问题,跟它好说歹说就是印不出半个字,连累了身边的朋友们必须随时待命,大清早就被我挖起床,睁着惺松睡眼替我印出十万多字的稿子,再冒着飕飕寒风站在火车站前等着,交给冲出火车站的凌玉。

菁已经到某公司上班,却还是逃不过我的魔掌,在打印机罢工时,必须冒着危险,偷偷拿我的稿子在公司印,再飞车送到我家。有时候还必须跷班,载着我到出版社交稿子。

至于她家里那台印表机,早就到我家来出差了,很抱歉,遇上紧急时候,有两台印表机也没用,大概是计算机连续使用过久,不论怎么试,就是印不出稿子,屏幕上始终有着那个让人怵目惊心的红色大叉叉。

某次凌玉写得昏头,菁正好出差,顺道晃到乱得有如战场似的屋子里,接我去吃早餐,也顺道送我去搭车。

抱着热烫烫的稿子,坐在麦当劳里咬着蛋堡,还没闲聊上几句,谁知眼尖的菁竟看见拖车缓缓的接近。她丢下手里的咖啡,快速的奔下楼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向警察伯伯,可怜的凌玉则是含泪拋下只咬了一口的苹果派,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跑。

跑得几乎断气,警察伯伯还是很酷的开了一张违规停车的罚单。跟菁一同捧着罚单,站在寒风中的凌玉突然清楚的感受到,何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呜,警察伯伯,你太没同情心了,看见累得像是熊猫的凌玉,你还舍得开罚单?

另外,几位知名不具的好友,在此鞠躬向你们道谢,谢谢你们在凌玉赶稿的非常时期,接受我不理智的骚扰。不论是被我逼着找数据,或是印稿子、充当司机的,我一律跪地鞠躬感谢。

至于最近认识的Chris,谢谢你几次的协助,虽然凌玉给你的见面礼是一张怵目惊心的红单,但是在我们眼里,你还是最好的司机。认识你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凌玉每次想到可以从你身上压榨出的油水,就会在棉被里偷笑老半天。嘿嘿!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这本《拥抱的语言》,写在农历年后不久,在写序时,街上还有着美轮美奂的花灯。

让我想起几年前还是学生时,曾经跟琬茹去参加过台北灯会,那人潮汹涌的情景至今让我印象深刻,从此以后的元宵节,我只敢躲在家里点用奶粉罐敲成的小灯笼,再也没有胆子去跟人挤着看花灯。

新年新希望,来许个愿望吧!嗯,希望今年可以多玩一些地方,多写一些稿子,另外,希望可以不要拖稿,每本稿子都按时交稿。啊!袁姊,你怎么笑得在地上滚呢?

至于“捻花惹草第三折”,则是被读者宝宝们催讨很久的,关于东方倾国的故事,书名是《倾国之吻》。对啦,没错,是东方倾国跟“那个人”的故事,我知道我已经拖了很久很久了,但是你们看,我这不就乖乖写了吗?读者宝宝饶命啊,不要威胁我了。

有话要跟我说的请写信到(禾马),原谅我最近偷懒,积下不少信债(回头看看桌上的信件,开始流冷汗了);另外读者宝宝们也可以写电子邮件到:liey@007Sl9。hi。,实在因为生活已经离不开计算机,所以回复电子邮件的速度会比一般信件快些。

开春新气象,希望大家都过得好,春季快乐。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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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安德罗斯岛。

人的记忆能够存在多久?

凤浣纱踏上海岛边缘的碎石小径,心中存着这个疑问。她缓慢的走着,海风吹拂着黑亮如缎的长发,穿著淡紫色毛料套装的修长身段,是海风中最美的一抹剪影。

有些事情一旦记住了就再难忘怀,彷佛心中被烙印般,不去思量,却又偏偏难忘。

例如,对于那个男人的记忆始终在她脑海里,难以磨灭。

她恨他,却更恨自己竟然忘不掉他。这些日子来,她不停告诉自己,会想起他是因为必须不断重温着对他的恨。

她的手紧握成拳,指尖深深的陷入柔软的掌心,而她浑然不觉得疼。她的心被其它的思绪占据,不断的想起关于那个人的一切。一绺发飞散在美丽的面容前,白皙的肌肤衬得那双盈亮的剪水双瞳更加深邃。

海风里飘散着迷迭香的气味,诱引着人们坠入回忆中。这个岛上种植着许多迷迭香,青翠的绿意瀰漫了整个海岛,在有着深深寒意的隆冬时节,迷迭香依旧茂盛,在枝头绽放淡紫色的花朵。

她顺着小径缓慢的走向海边,心中思潮起伏着。激烈的恨意亟欲得到宣泄,在苦忍了六年后,知道能够马上见到那个让她恨得如此深切的男人时,她的情绪万分激动着。

六年了,漫长得不可思议的六年,如今想来都难以相信,她竟能够撑过这艰困的六年。仔细想想或许有些讽刺,她是靠着对他的恨,才有办法撑过那段时日里的艰苦。

她是多么恨他呵。这六年来日夜的诅咒着,恳求上苍能给他最残酷的惩罚。她期待着,不只一次梦见与他重逢,渴望亲自撕抓他那英俊得有如恶魔的脸庞,然后在他面前冷笑嘲讽。

爱琴海的蔚蓝水色出现在小径的尽头,她的呼吸加速,紧握的手也有些颤抖。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些颤抖是因为太过于期待,她幻想着报复的甜美,从六年前起她就期待着这一天。

小径的尽头是一处芬芳的迷迭香园圃,新鲜的茂盛香草有着浓烈的香气。一名棕发的希腊女郎采撷着迷迭香,身旁是松木打造的木椅,一名高大的男人面向着海洋坐在木椅上头,略长的黑发因为海风而凌乱,宽阔挺直的双眉暗示着他坚毅强硬的性格,虽然只是看见背影,却有着逼人的气势。

浣纱停下脚步,无法再继续向前。只是看着背影,她就认出他的身分。

多么美好的景象,男人坐在木椅上,而他美丽的希腊情人则在一旁伺候着。

浣纱紧咬着唇,视线由棕发女郎移到面海的男人,她的心中有如在经历最激烈的波涛,各种情绪交杂着,深切的恨意掩盖了一切,但是在恨意之下,隐藏着不曾遗忘的记忆。

棕发女郎就是他的新欢吗?他所钟情的原来是温柔可爱的女子。各种奇异的猜想闪过脑中,浣纱缓慢的走上前去,双腿却沉重得不听使唤,几乎就要软弱得无法行走。冬季的海风,迎面袭来有如针刺,而她竟不觉得疼。

棕发女郎发现她,有些诧异的半张着唇,美丽的面容上有着疑问。“小姐,有什么事吗?这是私人宅院,你不能进来的。”她低下头,看见木椅上的男人身躯僵硬了。

浣纱缓慢的弯唇微笑,心情激动到了极点,脸上的表情反而显得平静。“没关系的,我跟这位先生是旧识,他一定认得我。”她静静的说道,看见他宽阔的肩膀猛地一震。

“柯焰,你不会已经忘记我了吧?”

木椅上的男人双手紧握住椅子的边缘,却始终没有回头,僵硬的双肩泄漏了他的情绪。

浣纱的笑容加入一些讽刺,她举步往前走去。“你没有想到会再见到我吗?我花了六年的时间,不断追查你的下落,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这里。虽然我的不请自来,或许打扰了你与小情人的相聚时光,但是千里故人来,总是难得的,你甚至不愿意站起身来欢迎我?”

她边走边说,愈来愈靠近坐在木椅上的高大男人。她的脸上有着微笑,但是没有人知道她内心此刻的激动。

是愤怒、是埋怨、或是深浓的恨意?她的心中五味杂陈,纷乱难理。脸上的平静仅是一张面具,遮盖了心里的激动,颤抖的身躯绷得紧紧的,不愿意让他看出分毫。

柯焰没有移动,仍旧挺直了背脊,放在木椅边缘的手却在轻微颤抖着。

她怀疑自己看错了。记忆中的他始终是冷静自制的,深邃的黑眸里有着恶魔般的笃定,游刃有余的掌控一切,从来不曾有过慌乱的模样,似乎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中。

这样冷静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出现而颤抖?

“小姐,不行的,你不行……”棕发女郎惊慌的想阻止浣纱的前进。

“喜娜,你进屋子里去。”低沉的声音响起,柯焰缓缓的挥挥手,示意棕发女郎离开。

喜娜不敢违抗,只能缓慢的离开,在离去时仍旧不停的张望着,脸上充满着担忧的神情。跟在柯焰身边那么久,她不曾看过柯焰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这段日子以来,他始终像是冷硬的石像般漠然,情绪甚少有起伏。他唯一的情绪,就是愤怒。

是什么样的女人,竟有能力破坏柯焰如万年寒冰般死寂的冷静,激出他愤怒以外的情绪?喜娜诧异着,猜测眼前突然出现的东方美女,一定对柯焰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你担心我伤害她吗?怕我会像泼妇一般,扑上前责打她?”浣纱好奇的问,已经走到他的身边。她闻到某种奇特的味道,类似于草药的气味,融合在她曾经十分熟悉的男性气息中。“请放心,六年是一段很长的岁月,在这段日子里我至少学会了控制情绪。”

说完,她勉强挤出微笑。

柯焰缓慢站起身来,海风仍旧吹拂着他的发,以及他身上的白色衬衫,保暖的陈旧外套被遗忘在椅子上。

“是的,六年是一段很长的日子。”他的笑声尖刻而苦涩,饱含着太多的痛苦。

六年,多么漫长的岁月,长久得可以让一个人彻底心死。但是对于一段深刻的感情来说,六年却又太短暂,当她出现时,他的心激动着,无法遏止的想要碰触她,拥抱她。

当她出现时,他才真正明白,这些日子来始终不曾忘记她。

“你为什么要来?”他沙哑的问,仍旧面向大海,声音里有着深浓的痛苦。

浣纱走到他身边,没有看向他。她必须凝聚勇气,才能够看向他那双黑眸,骄傲的自尊让她不愿意被他看穿那些藏于心中纷乱的情绪。

“还需要问为什么吗?你在六年前拋弃我,下堂妻总有询问为什么被弃的权利吧。”

她的嘴角带着讽刺的笑说道。

她本以为再见到他,她会尖叫、会咒骂,甚至扑上去给他一顿拳打脚踢,发泄积压了六年的怒气以及愤怒。但是很奇怪的,此刻她的心情反而变得冷静了,只想要见到他,问清楚一些原由。

她的手覆盖在胸上,那儿残留些许隐隐的疼痛,类似细微的针戳刺着心里最脆弱的一处,她无法制止那种疼痛。从他离去的那一日起,那种疼痛始终存在着。

“你不该来的。”他叹息着,黝黑的手紧握成拳。他闻到她身上的气息,那是这些日子来,他所魂牵梦系的。午夜梦回,他甚至会以为她来到他的身边,然后醒来时,他会因为极度的失望而愤怒与狂乱。

只是他情愿让她恨,也不愿意她看见他是如此的丑恶与不堪。

“为什么?你不想见我?”浣纱问道,转过头去看向他。在看入他的双眼时,她的笑意徒然凝结。

当视线接触到他面容的那一瞬间,她只感到全身冰冷,所有的愤怒与恨意在此刻全然冻结,只能震惊的看着他,她的血液冷得像是冬季的海水,彷佛天地在转瞬间崩解。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柯焰,一股剧烈的颤抖由体内窜出,她颤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

什么恨意,什么埋怨,在这一刻全都遗忘,她只能看着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

“你看到了,你知道为什么了。”感受到她异样的沉默,他弯唇露出讽刺的微笑,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绝望。“你还期待我欢迎你吗?你期待一个瞎子能给你什么欢迎?”

他低头逼近她,忍不住深深的呼吸她身上的气息。

柯焰靠着这些年来训练出的敏锐直觉,寻找到她的身躯,双手准确的扣住她纤细的肩膀,感受到她身上的僵硬。他的心中疼痛着,知道她正因为他的逼近而颤抖。他看不见她的反应,但是却能够感觉到她的颤抖。

他挤出一抹冷笑,用激烈的心痛来杀害心中残留的一丝希望。

浣纱无法开口,她瞪大了双眸,只能呆愣的看着柯焰。她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男人就是柯焰,但是他低沉的声音,以及高大的体格,她是如此的熟悉。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夫妻,熟悉彼此的身体,不可能会认错。

她记忆中那张宛如恶魔般英俊的面容依旧,逼近她的那双黑眸虽然仍旧明亮,但是空洞而毫无焦距,只是面对她,却不是看着她。他的脸上有着一些旧伤残留的白痕,没有减低他的俊美,却增添了某种阴暗危险的特质,让人望而生畏。

她的视线平视着他的胸口,白色衬衫的钮扣半开着,袒露黝黑结实的胸膛,上面布满丑陋伤疤,那些伤痕犹如蛇般,在他黝黑的肌肤上蜿蜒,而后消失在衣服之下。

这么多年来,她努力恨着他,以为他与情人一起躲在某处逍遥度日,但是再见到他时,事实竟不是如她所想象的。他身上的旧伤,暗示着某个她没有参与的悲剧。

他究竟经历了什么?这个问题在她心中啃噬着。

“看着我,你还期待什么吗?”他低吼着,愈加逼近她的脸庞。“你害怕吗?这是一张足以吓退任何人的脸,你难道不怕吗?这是一个瑕疵品,你能够忍受吗?”

他冷笑着,感觉内心在一点一滴的死去。天晓得他的心有多痛,再见到她时,他疯狂得想毁去心中最后的一点光芒。

或许看不见也是好的,他无法承受她眼中恐惧而厌恶的光芒,那比杀了他更加难受。

在她眼里所看见的是如何的景况?一个惨不忍睹的男人?她的颤抖是因为恐惧还是厌恶?

浣纱的手颤抖着,迟疑的往上伸去,想要抚摸他脸上的疤痕。她无法分辨此刻心中激烈的疼痛是为了什么。

她不是恨他入骨吗?为什么在看见他的伤时,竟会如此心痛?

“你的眼睛……”她说不出话来,身子在颤抖着。天啊!他当初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承受了什么样的伤害?

“瞎了。”柯焰语气粗鲁的说,凶暴的将她推开。“不要同情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他低吼着,挺起背脊,维持着残余的骄傲,凭着记忆往住宅的方向走去,稳定的步伐让人绝对想不到他的眼睛已经失去视力。

他不要见她,他不要再想起那些已经失去的一切。

浣纱被推倒在迷迭香丛中,只能呆愣的看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她无法确定眼前的男人跟六年前的柯焰是同一个人,记忆中冷静的他,如今竟像是一头暴躁的野兽,有些锐利的爪与牙,随时准备伤害胆敢接近他的人。

一阵海风吹起,满园的迷迭香摇晃着,属于记忆的香气在蔓延。她在记忆里搜寻着关于他的一切,六年了,她不曾遗忘分毫。

关于他的记忆,始终烙得那么深,她无法否认曾经深深的爱过柯焰。

迷迭香的气味,勾起了她的回忆……

六年前、台北。

巍峨的高楼在阳光下闪烁着光亮,淡蓝色的玻璃折射阳光,将高楼笼罩在蓝色的光晕之中。整栋大楼属于凤氏企业,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这栋大楼的美丽独树一格。

关于凤氏的传奇,也在台湾商界中流传着。经营衣料纺织业的企业,曾经在七0年代大放光芒,但是随着台湾商业型态的转变,许多大型纺织企业纷纷倒闭,硕果仅存的只剩下凤氏。如今的负责人凤傲磊有着独到的眼光与商业头脑,在纺织业衰退时,扩张了凤氏其它领域的触角,当其它同业关门大吉时,凤氏反而更加茁壮。

银色的莲花跑车以极高的速度驶人高楼前方的弯道,旁若无人的直驱门口,在挑高的玻璃帷幕前技术精湛的险险停住,因为紧急煞车,地上甚至有着焦黑的煞车痕。

几个正在门前送客的经理被逼近的跑车吓出一身冷汗,呆愣的贴在玻璃上。正准备破口大骂,却在看见踏出跑车的驾驶时,咒骂的话全吞回肚子里去,只能张口结舌的看着。

跑车的门被打开,神色冷傲的年轻女子下了车,乌黑的发贴着白皙的脸庞,发梢略微触肩,五官精致而美丽,盈亮的黑眸衬着白皙的肌肤,让人印象深刻。姣好的身段包裹在黑色皮衣之下,吸引了众人的眼光。她的美丽就足以让人惊叹,而那种独特的气质,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的眼光落在玻璃帷幕前众多经理级的男人身上,对于吓坏众人的举动竟然没有半分歉意。她以优雅的步伐往凤氏的大门走去,随手将钥匙一拋。

银色的钥匙在空中画出一个半圆,落在一位经理的手中。男人接着钥匙,有些不知所措。

“停车。”她淡淡的命令,旁若无人的走入凤氏大楼,那神态宛如巡视领土的女王。

黑色的修长身影,不论走到何处都是众人目光的焦点。

“她是谁?”半晌之后,一个刚从国外调回台湾的经理膛目结舌的问。到底是何方神圣,竟以那么轻率的态度命令经理级主管停车,而看看众位经理,还一脸唯唯诺诺、不敢拒绝的模样。

“你就算不曾见过她,也应该听过她的名字。她是总裁心爱的女儿,整个凤氏里最惹人传说的女人,凤浣纱。”接到钥匙的经理微笑着,很高兴能够得到这件差事。能替凤浣纱服务,就代表着能够多亲近她一些,或许还能得到她的注意。

她有着惊人的家世背景,而更让人又妒又羡的,是她同时拥有才智与美丽,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男人的梦想。若是能够得到她的青睐,就等于同时拥有了美女与财富。

从她成年开始,男人们就费心的想接近她,高傲如她却从不看在眼里。男人们往往碰了一鼻子灰,却仍旧不死心的前仆后继。几年过去了,浣纱变得更加美丽,却仍旧没有男人能够得到她的芳心。众人在猜测着,不停的议论着。

到底谁是那个幸运的男人,能够得到她的眷顾?

※※※

浣纱走入顶楼的会议室,旁若无人的推开厚重的雕花木门,她的出现打断进行中的会议,正在解说图表的男人徒然住口,呆愣的看着她,被她的美貌与气势迷惑。直到旁边的助理碰了他几下,他才尴尬的继续解说着,视线却始终绕着浣纱打转。

她徽微一笑,如同所有的美女,很是享受男人倾慕的眼光。她走入会议室,对众人的行礼视而不见,笔直的走向会议桌的首位,对着父亲甜甜一笑。

“浣纱,你一定要打断我们的会议吗?”凤傲磊无可奈何的看着女儿。他已经跟浣纱说过数次,不要在会议进行时进入会议室,她的出现总会令会议瘫痪。男人看见她,就像是蜜蜂看见了蜜,连眼睛都移不开。

“我只是太想见到你,去国外玩了一趟,我好想你。”浣纱微笑着,低头亲吻父亲的脸颊。“再说,你该知道,我从小就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乖女孩。”说完,清脆的笑声回荡在会议室内。

凤仿磊的目光里有着宠溺,伸手揉揉女儿的头。他可以对旁人冷漠无情,却无法对浣纱板起脸孔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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