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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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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

  书房门打开,里面正捧书在手的,正是已经离开蜀州足有近月的莫言大师。

  当下莫言听到宋璟的欢呼,不由微微一笑,放下书卷,问:“陛下终是肯把你这个碍眼的老头子踢开了?”

  宋璟得意地哈哈大笑,“踢开了,踢开了,这回是真的踢开了。”

  然后又赞,“你那奏章果然是神丹妙药,虽然下得未免狠了些,却也是治世良方,如此既能纳谏言于陛下,又能得自由之身回东都养老,真可谓一举两得也”

  又道:“有此一道奏章,吾可以不为大唐忧矣”

  莫言呵呵一笑,问:“以老大人观之,陛下之意若何?”

  宋璟闻言摸摸胡子,走了一路,这会子却是累了,自己在那胡椅上坐下,这才悠然自得地抚着那一把白须,道:“陛下虽恼羞成怒,却也明白这奏章的一针见血,老和尚尽可不必担心,不暇多日,此子必被招来问对,至于此后结果如何,就恕老夫不得而知了”

  莫言闻之抚掌称善,道:“如此,则事谐矣”

  宋璟闻言点头,又问:“你个老和尚,真的不陪老夫到洛阳去小住几日?”

  莫言闻言摇头,道:“改日定去寻老大人讨杯茶水,只是眼下么,我老和尚却是一定要留在长安的,要等着会一会那个老道士啊”

  宋璟闻言摸摸胡子,“唔,你们两个,呃……斗吧,斗吧嗯,老夫虽然要走,不过一来要派家人提前过去打扫收拾,那宅子许久不曾住过,想必还有些地方需要修缮一二,唔,二来么,这边临走之前,有些个新朋旧友的,总也要应答一番,因此还有些日子的耽搁,说不定还能等到看你们二人的一番恶斗”

  眉飞色舞之间,他想了想,又道:“唔,或许,老夫还能等到你那小友被招到长安,可以见上一面?”

  莫言呵呵一笑,问:“老大人看了这奏章,以为李曦此人如何?”

  宋璟本来还是笑mimi的,闻言却是面色一凛,熟思良久,才道:“此子,国之重器,世之良相也,只是……锐气太盛啊……”

  莫言哈哈大笑。

  “玉真?速速进来”

  听出外边说话的是自己的胞妹玉真公主,玄宗皇帝当即便扭头隔着帘子看过去,且招手唤她,等她进来,便别的也不问,只是道:“吾妹何以听过李曦这个名字?”

  玉真公主闻言一笑,她与玄宗乃是一母所生,自小便关系极好,因此便是玄宗皇帝如此衣衫不整,乃至于赤足,也是从来都不避她的,而她面对这种情况也不觉有异。

  当下闻言,她见高力士正伏身施礼,便一边摆手命他不必多礼,一边笑道:“眼下这长安城中街头巷尾之处尽是关于李曦此人的说法,长安人尽皆知,何故臣妹不可知?”

  玄宗皇帝闻言诧异,当下不由得扭头看了高力士一眼,见他也是一脸茫然,这才忍不住道:“这却怪了,为何长安城内尽人皆知,竟是独朕不知?”

  玉真公主闻言莞尔,道:“臣妹此来,大家岂不是就知道了?”

  玄宗闻言失笑,“说说,这李曦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街头巷尾都在说他?”

  玉真公主闻言点头,见正好旁边有个绣凳,便屈身坐了,仔细回想一下,这才道:“这李曦的名声,却是最近几日才盛传起来的。据说此人乃是剑南道蜀州人,出身仕宦之家,今年只得十八岁,不久前刚刚得到地方一直保举,出任了晋原县主簿,此人年少英伟,意气昂扬,做的一首好诗,而且善于展布经济,据坊间盛言,此人有经天纬地之大才”

  “经天纬地之大才?”玄宗闻言下意识的便想哂然,不过思及那份奏章,他却又不得不把心中的那份不屑收了起来,不知不觉的就皱起眉头,然后便好奇地看着玉真公主,道:“吾妹且说说看,他都是做了什么好诗?又是如何善于展布经济了?”

  玉真闻言点头,便将近日内坊间盛传的李曦那首箜篌诗》一念,又道:“坊间盛传,李曦此子颇有名士风度,只是有一个……他自称喜 欢'炫。书。网'**。唔,熟,就是成熟那个熟,妇,便是妇人那个妇,据说他专门喜 欢'炫。书。网'少年寡妇,为此还曾特意赋诗一首,便名熟。妇诗》。”

  “哦?”听到这个,玄宗皇帝倒是挺感兴趣,他自小便是个敢作敢当的性子,最讨厌规行矩步的那一套,甚至于就连选宰相,他也喜 欢'炫。书。网'有个性的人物,比如张说,宋璟等人,莫不如是,因此他对于李曦这等敢于口出狂言的性子倒是很感兴趣,当下便追问道:“**诗》?这名字倒是有趣,念来听听。”

  这玉真公主乃是幼年出家,便一生都不曾嫁过人,不过她今年毕竟已经是年过四十,因此李曦那诗虽然不免有些荤腥不忌,她却也不在意,当下便坦然大方的把听来的诗念给玄宗皇帝听。

  等她念完了,玄宗陛下哈哈大笑,道:“真真妙人也”

  又转首对高力士道:“此子若不上那一纸奏章,就凭这一手熟。妇诗,朕必擢他一个翰林承旨”

  高力士闻言抚掌称善。

  玉真公主闻言却是忍不住好奇地问:“奏章?什么奏章?”

  玄宗皇帝摆摆手,“不提这个,你且说说,他又是如何展布经济的?”

  玉真公主闻言疑惑地看看玄宗皇帝,又看看高力士,然后才笑道:“说起这个,我却是不太熟悉了,我不懂这些,听的时候便也不甚在意,只是记住了几个几个名字,据说这李曦研制了一种酒,便叫做剑南烧春,酒力甘冽醇厚,自从几日之前在长安设了分号专卖,一时间便被抢购一空,臣妹家中也是托关系才购得几坛,亲口尝过,倒是好酒。”

  玄宗皇帝闻言诧异,“哦?此人还会酿酒?”

  这时,高力士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插言道:“陛下可曾记得前些日子您与惠妃娘娘宴饮之时,曾盛赞那酒,当时您喝得,便正是剑南道蜀州所进献,名字便恰是剑南烧春。”

  “哦?”玄宗闻言大惊,听高力士一说,他倒是想了起来,前些日子那酒倒真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甘醇浓烈,端的是好酒。

  因此当下思付良久,他心里倒是作难起来,然后才问:“这李曦只是会酿酒,便被称为善于展布经济了?”

  玉真公主闻言笑笑摇头,道“自然不是,据说前些日子剑南道大雨,各地都按照往年的老办法救助百姓,说来不外以工代赈等等,独独这李曦,带领着自己辖下的晋原县受灾百姓们改粮为菜,便用那被水冲坏的田地种起了各种菜蔬,菜蔬产出之后,便使人收了,集体拉到成都府去卖。”

  “如此一来,百姓们便可用种菜所得的款项冲抵官府救济的米粮,一来,不至于抛荒了田地,二来,节省了官府的救济支出,使得官府可以拿出更多米粮来搞以工代赈,不但修缮了道路河渠,也重新整修了田地,百姓们无不称贺,堪称善政。”

  玄宗皇帝听得直点头,这主意,虽然有些不务正业,不过用来救灾,倒真是独出众人之外,难得的奇思妙想,嗯,若论这主意,此人却也做得刺史。

  于是他转头看向高力士,“蜀州地方的救灾方略,可曾有书文来?”

  高力士闻言躬身道:“回大家,蜀州曾有奏章来,陛下还曾御笔圈过,此时怕是早已交付省中核查,以备录恩。”

  玄宗皇帝闻言点点头,“回去你便去寻了来,朕要再看看”

  玉真公主闻言看看玄宗皇帝,笑着问:“怎么,大家准备重用这个李曦么?”

  玄宗皇帝闻言却是不由得就冷哼一声,“重用?朕不杀他便已是泼天大恩了”

  又愤愤道:“经天纬地之才?哼”

  蜀州,晋原县,李府。

  清冷的月辉披洒而下,李曦孤身一人坐在后园的小凉亭内,面容清俊。

  不远处的葡萄架前的小榻上,杨花花正侧了身子与武兰说着话,两人的声音都很低,听不清在说些什么。阿锦则正在不远处低声地冲这边府里一个丫鬟吩咐着什么,只有一个阿瑟,毕竟是年少些,很不耐困,这才刚刚一更天,她已经困得什么似的,虽也在杨花花的身侧乖乖站着,却是身子摇摇晃晃的,直打盹。

  看见她那副娇憨的模样,饶是此时李曦满脑子愁绪,却仍是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

  其实刚才小尼姑水叶起身离开的时候,这丫头就馋得什么似的,明明是也想去睡的,只是她却偏又比不得人家水叶的心静如水,自己还贪玩的紧,虽然很困,却还是不舍得丢开这热闹的所在,到现在到底是撑不住了。

  正在这时,武兰也不知说了什么,杨花花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的,便花枝摇曳一般好看。

  她突然展臂,冲李曦招手,道:“你在那里发什么呆,来喝酒”

  李曦笑笑,“就来。”

  然后却自抬头望天,心想,这都一个月了吧,也不知道老和尚莫言把那奏章递上去没有?李逸风此去长安,又能为自己展布下什么名声?

  长安,长安。

  眼下的那里,又到底是怎样一番风景?

  大唐春第二卷于是终焉,敬请期待下一卷,风风火火闯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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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风风火火闯长安 第一章吃醋

  第一章吃醋

  六月,酷暑。

  李曦在衙门里一边批着积累了好几天的文牍,一边顺手就抓起一份来啪啦啪啦的扇着,饶是如此,他脸上还是给热得涨红一片,额头上不住的有汗珠子滚动,身上更是粘腻的厉害,觉得实在热得撑不住了,就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擦一把汗。

  其实他这房里还算是好了,好歹县衙里每天还都给一桶冰支用,那一桶冰就放在身边不远处,至少要比外边的温度低了好几度,怎奈今天实在太过溽热,还是叫人觉得无法忍受。除了县衙里四位有品秩的官员之外,其他的那些小吏们房里却是连冰块也无,自然也就要更热了许多。纵是门开着,窗户也开着,可是外头便连一丝风儿都没有,开也没用。

  蜀中自来就比其他地方要更加溽热一些,因此赶上这个时候,只要是家里条件略微好一些的,便都辍了活计,只是千方百计寻了那阴凉的地方躲暑气去。

  但偏偏县衙里的人却是休息不得的,他们可是吃官俸的,必须按点儿进退,丝毫都错不得,不然金饭碗可就砸了。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县令大人郑爽,赶上最热的这几天,他每天便只是过来点个卯巡视一遍,有需要他拿主意的庶务,便说几句,然后布置一下,扭头便走,躲到后院里想办法乘凉去。便有些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也多是推给李曦这个主簿,由他代为料理。

  别以为两个人关系好,县令大人就肯处处关照了,牵涉到这些琐碎的庶务,县令大人照旧是能推就推的,而偏偏的,李曦迫切的想要融入这个大时代,想要多掌握一些为官的经验,因此县令大人但有吩咐,虽然劳苦些,他却也并不推辞,只是任劳任怨地接下来。

  李逸风虽然不在,但李朌在衙门里呆了这么些年,倒还算得庶务精熟,有了他时不时的指点,这些事情倒还难不住李曦,一来二去的,非但县令大人越发觉得这李曦是个能踏实做事的,便衙门里上上下下对于李曦的评价,也从一开始的敬畏,逐渐开始变为敬佩了起来。

  不要小瞧这似乎不起眼的一点区别,一个是敬畏,一个是敬佩,却决定了李曦在处理日常事务时大家是只不过畏 惧“炫”“书”“网”其威而勉强应付了事,还是心甘情愿的听令行事。

  而这种态度的区别,自然也就影响到办事的质量。

  而且在最近这段时间里,经由了前面连番的打击,裴俊和江安两个人越发的老实了起来,那江安平日里便对裴俊言听计从,所以还可以姑且不提,但裴俊自打那日见识了李曦的很辣手段之后,却是真的有点怕了李曦,自那之后,便是原来总要拖延推诿一下的事情,他也不再横加刁难,也因此,李曦在这晋原县县衙里的话事之权却是越发大了起来。

  好容易手里头的文牍处理的差不多了,李曦喊来那个叫做杨多郎的小吏,命他将文牍一一分发下去,这才得了空儿起身走走,那杨多郎心思灵巧,赶紧给他打来一盆凉水,李曦就着凉水洗了把脸,这才觉得清爽许多。

  这时候那杨多郎还不住地奉承道:“李大人真是热心公事,像这么热的天儿,便有事的也不愿意非得赶在这个天儿急着过来呀,所以,郑大人就不用说了,便是裴大人和江大人,也是只过来点个卯就回去了的。”

  杨多郎是负责处理县衙大堂文案的,自然是县令郑爽的属下吏员,但是李曦这个主簿乃是县令的属官,因此他也正该归了李曦管,甚至于这些天里,因为县令郑爽几乎不怎么管事,杨多郎更是简直就成了李曦的跟班。

  李曦闻言看了他一眼,顿时心有所悟。

  倒也是啊,当官的想偷懒躲暑气去,下头人也不愿意呆在这火炉也似的衙门里啊衙门里四个主官,便只有自己在这里顶了一个大上午处理事务,其他的三个只是早饭后过来晃悠了一圈,然后便各自找理由跑开了,想来下边也是人心浮动的紧。偏偏自己在这里硬生生的扎了一上午,大家便是想溜也不敢溜……

  想明白这一节,李曦便笑了笑,抖手把手巾扔回盆子里,道:“也是啊,天太热了。”

  然后他笑着看向杨多郎,一本正经地道:“你去,把衙门里的人都召集了来,到二堂里等着,本官有话要说。”

  那杨多郎一看他的眼神,顿时有些会意,当下便赶紧点头哈腰地应了,火烧屁股一般跑了出去。

  最近几天里,已经有不少人在他跟前头借故嘟囔了,说是这么大热的天,便是往年裴大人最勤恳时,也都是上午来视事,不一会儿就走了,这李大人倒好,居然一天天的戳在县衙里不肯走,他勤苦大家敬佩,但是这么一来,却得叫大家都陪着他受罪啊

  杨多郎倒是不觉怎样,他家里有个悍婆娘,呆在家里也是被拧耳朵的份儿,虽也纳了一房小妾,倒是以伺候家中那大娘子的时候居多,便晚上睡觉,也要看那大娘子是不是乐意,若是她不乐意,自家纵是再怎么眼馋那小妾,也要先把她喂饱了才好换屋子,因此在他看来,于其回家去看那婆娘的脸色,倒不如呆在县衙里还消停些。

  但他是个有心的人,一来觉得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这位李曦李大人在县衙里的地位越来越高,发现他是个会做官的人,而且又有柳家做靠山,自己还拜了刺史大人做老师,想来肯定是个青云直上的前程,因此便铁了心的要投效,而且他心细,知道既然要投靠,那总要有些效劳的,因此便时常留心的为他打算一二,替他在县衙里多拉拢些人心。二来么,他也很想借着眼下跟着这位李主簿办事的机会,在县衙里那些文吏们中间多结些善缘。

  因此,大家才一唠叨,他就已经上了心,今日瞅准了机会,便小心翼翼地绕着弯子说了那么一句,没想到,主簿大人居然是一点就透,立马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便顿时让他心里喜滋滋的,越发觉得这李曦的前程肯定是不可限量,自己这番小意的心思,倒真是找对了人,想来异日必有回报了。

  当下他快步在县衙里转了一圈,不一会儿就把县衙里的六房文吏以及衙役等人,都召集了过去,在二堂里等着,这才又过去请李曦过来。

  李曦来到之后,看着人员整齐,便笑着点头,咳嗽一声,开始训话。

  “本官知道,夏日溽热,大家都辛苦了,但是辛苦归辛苦,谁让我们是吃官俸的呢?为民辛苦,也是应该的嘛诸位知道,本县县令大人今天一大早的,就出去视察晚稻种植去了嘛,这等热的天气,县令大人尚且在外,曝于酷暑烈日之下,我等又有什么可以怨言的?”

  李曦的话说到这里,聚集在二堂里的这些人不由得就面面相觑。

  县令大人上午来的时候是说了要去下面视察来着,但谁都知道那只是个借口,县令大人说完了就回后衙了,这可是大家都亲眼瞧见的……当然,大家心里也都理解得很,那么热的破天气,别说下去视察了,便是呆在衙门里都觉守不住,县令大人便是找个借口躲起来也是正常,甚至于,他要是不这样,那才是不正常呢

  只是不知道……主簿大人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这时候,对于大家的面面相觑,李曦虽然看在眼里,却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只是继续一本正经地继续道:“县令大人下去视察了,县丞大人下去视察了,就连县尉江大人,都热心公事,出去缉查捕盗了,本官虽然受他们诸位所托,坐镇县衙,但是,眼看着他们诸位在这大热天里奔走如此,本官安能稳坐乎?”

  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大家却是越发觉得不对劲,因为……这话简直更离谱了。

  谁不知道江大人也是借口下去视察回家里避暑去了?至于县尉江大人,这么热的天,便连那强盗也都知道找个清凉地方猫着,他捕的哪门子盗?再说了,晋原的治安向来很好,那大牢里却是已经许久都不曾有过重犯了,便偷盗之事,也是极少,哪里有那么多盗贼需要捉?还需要这个天气里跑出去?

  这时候,只听李曦已经继续道:“因此,本官决定,也要立刻下乡去视察一番,唔,估计要到明天下午时分才能回来……”

  听到这里,二堂内众人不由得就是一阵子骚动……

  闹了半天,原来主簿大人的落笔是在这里

  当下刚才愣来愣去不知道主簿大人突然唤大家来是什么意思的众人,这会子却是突然回过神来了,当下便一个个也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恭敬地道:“主簿大人劳心政事,真乃民之父母,吾等敬佩不已”

  李曦闻言心里好笑,脸上却仍是一本正经地含笑点头,将大家的奉承一一笑纳,然后才道:“本官不在期间,唔,杨多郎,李朌……”

  那杨多郎与李朌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赶紧出列答应了。

  李曦笑着冲他们点点头,“县衙之内的庶务,就请你们二位多多劳心,有不能决的,便商量着来,商量不下来的,便留着等本官回来处理,或者交给郑大人处理,你们可记住了?诸位,你们可听到了?”

  “小人记住了……”

  “小人们听到了,谨遵大人吩咐。”

  众人闻言,虽然看向杨多郎和李朌的目光不由得立刻就复杂了许多,却仍是纷纷地答应。

  李大人这意思……却是要拣拔那杨多郎与李朌了,大家都是衙门里混老了的,如何听不出李曦这意思?不过呢,一来这杨多郎和李朌的人缘素来都算是不错,二来,人家一个是主簿大人的跟前人,关系亲近,那李朌又干脆就是主簿大人的亲叔叔,这个……却也是争不得的,因此,大家羡慕归羡慕,嫉妒也是嫉妒,却还都不至于有什么不服。

  这时候,李曦眼看布置的差不多,这才意味深长地道:“县衙,乃是一县之驻地,百姓民心所望,但或有事,县衙都必须要尽快给出反应,所以,这里可是万万不能无人值守哇大家如果有急事的话,就去找杨多郎与李朌二位知会一声再走才好,不然么,诸位可就要休怪本官翻脸无情了”

  他这话里的意思,大家一听就心领神会。

  那意思是,你们瞧,你们都抱怨我不该在这里盯着你们,让你们受罪,现在我也要出门“视察”了,所以,你们也可以翘一下班了,不过,别给我都跑干净了啊,如果闹出篓子来,本官却是不会替你们担责任的,到时候么,谁跑了就找谁

  说到这里,李曦咳嗽一声,在大家众口一词的马屁声中,欣欣然转身离开。

  等他一走,整个二堂之内轰的一下子就炸开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拉住杨多郎和李朌,先是没口子的称贺,然后就是……请假。

  这两个人乍一得了统领众人的身份,一时间不免有些飘飘然,幸好两个人都还算机灵,很快就从众人的马屁声中回过神来,当下便有选择的准了一部分人的假,至于其他人,杨多郎则是学着李曦的话口,绕着弯子提醒大家了一句。

  如果翻译一下,那意思就是,虽然大家都想溜,但是大人交代过,县衙里不能缺了值守的,所以……大家轮班溜吧

  听他这么安排,大家倒也都认可,因此便乱纷纷地恭贺了一番之后,也就渐渐地散去了。今天准了三分之一的人一天假……也就是说,从此之后,自己等人就可以三天之内休息一天了……主簿大人这真是……善政啊,善政啊

  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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