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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血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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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托讲到这里,又补充一下:“更何況,我那时是在瑞士的一个別墅中,也根本没有甚么人知道我住在那里!”

  原振侠又欠了欠身子,发生在古托身上的怪异事情,真的不少!

  古托当时住的那个別墅,在瑞士日內瓦湖畔。不是超級豪富,自然不能在瑞士的日內瓦

  湖边上拥有別墅。而超級豪富之间,最喜欢互相炫耀,只不过古托从来也没有接受过邻居的邀请。

  他在这间別墅中已经住了好几个月,当地的啵Р睿负趺刻於及岩淮蟀'件送来给他,那是他向世界各地书店,订購的有关巫术的书籍。而他就在幽静的环境之中,怀着痛苦、迷茫的心情,不分日夜地阅读着这些书籍,和听着各种古怪咒语的录音带,观看着各种有关巫术的纪录片。希望把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怪事,和维维所说的巫术联结起来。

  他虽然这样做,但是由于在根本上,他不相信有巫术这回事存在,所以可以说并没有甚么收穫。那天是他的生日,他自己根本忘记了。

  当他的管家来告訴他,有一个自称是罗蘭士?;烈的中年男人,坚持要见他之际,他连看也懶得向管家手中的名片看一眼,就挥着手道:“不见!”

  管家鞠躬而退,但是不到十分钟,他又回来了,手中仍然拿著名片,道:“那位烈先生说,他是专为了主人你的生日而来的,三十岁的生日!”

  古托陡地一怔,抬起头来去看案头上的日曆,可是日曆已有一个多月未曾翻动了。

  他问管家:“今天是──”管家告訴了他日子,古托咬了咬下唇,是的,那是他的生日,三十岁的生日。他感到奇怪,从管家的手中接过名片来,看看那位烈先生的头銜。名片上印着:“伦敦烈氏父子律师事务所”的字样。

  古托记不起来和这个律师事务所有过任何来往,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生日的。由于他对自己的身世一直未曾弄清楚,他立即想到:一个知道他生日的人,是不是对他的身世,也会知道呢?所以,他吩咐管家:“请他进来!”

  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比较振作一点,他在来客未曾走进书房之前,又替自己注射了一劑毒

  品。然后,端坐在书桌后的高背椅上,等候来客。

  管家带着客人走了进来,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看起来是标准英国紳士,满面红光的英国人。他一走进书房,就道:“古托先生,生日快乐!”

  古托作了一个手势,请他坐下。等管家退了出去,古托才道:“烈先生,你不觉得你的造訪,十分突兀么?”

  烈先生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来:“是的,但是职务上,我非来见你不可,而且一定要今

  天,在你三十岁生日这天来见你。“

  古托吸了一口气:“关于我的生日──”烈先生挥了挥手,道:“古托先生,我认为你还是停止问问题,让我来解释,更容易迅速地明白事情的经过。事实上,我也很忙,我已订下了两小时之后起飞的班机,要趕回伦敦去。”

  古托没有说甚么,只是看来很疲倦地挥了一下手,表示同意了烈先生的建议。

  烈先生咳嗽了一下,清了一下喉咙:“古托先生,多年之前,我们曾受到一项委托,要我们在你三十岁生日那天来见你。”

  古托悶哼了一声,烈先生又道:“委托人是谁,当时我还小,是家父和委托人见面的。

  在律师事务所的纪录之中,无可稽考,而家父也逝世了。“

  古托“嗯”地一声,他明白,那是叫他不要追问委托人是谁。而他也感到了兴趣,因为那个神祕的委托人,可能就是一直在暗中照顾他的那个人。

  烈先生把一只公文箱,放到了他的膝头上,道:“委托人要我们做的事,看来有点怪异,但我们还是要照做。”

  古托瞪大了眼:“你要做甚么?”

  烈先生又清了一下喉咙:“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一定要请你照实回答。古托先生,请留意这一点:这个问题你一定要据实回答!”

  古托有点不高兴,但他还是忍了下来,道:“那至少要看是甚么问题!”

  烈先生一方面在执行他的职务,一方面可能也感到,委托人的要求有点怪异,所以他倒很同情古托的态度。他道:“是甚么问题,我也不知道,问题是密封着的,要当你的面打开。”

  他说着,打开了公文箱,自一个大牛皮纸袋之中,取出一个信封来,信封上有着五、六处火漆封口。

  烈先生给古托检查了一下,自桌上取起一把剪刀来,剪开了信封,抽出一张卡纸来,看了一下,脸上神情,怪异莫名。

  古托吸了一口气,等他发问,烈先生要过了好一会,才能问出来:“古托先生,在你的身上,可曾发生过不可思议的怪事情吗?”

  一听得问出来的是这样的一个问题,古托整个人都震动了起来!他震动得如此厉害,以致他无法控制自己剧烈的发抖。不但他的全身骨骼,在发出“格格”的声响,连他所坐的椅子,也发出声响来。

  剎那之间,他根本无法好好地去想,他所想到的只是一点:在自己身上发生不可思议的怪事,那还是两年前的事。为甚么在多年前,就有这样的问题擬定了,在今天向自己发问?

  为甚么?为甚么?

  他脸色灰白,汗珠不断地滲出来。烈先生在问了问题之后,由于问题十分怪异,他正在对着写着问题的纸摇头。等到他抬起头来,看到了古托的这种神情之际,他大吃了一惊,连忙站了起来,疾声问:“古托先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这时,古托也正用力以双手按着桌面,想要站起来。可是他却发觉,由于太震惊了,以致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根本无法站起来。

  他看到烈先生正在向他走来,连忙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对方不要接近他。

  虧得近两年来,由于怪异的事发生在他的身上,使得他习惯于处理震惊。他取出了手帕,抹着脸上的汗,同时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他甚至控制了自己的声音,不令之发抖,道:“这真是一个怪异的问题,是不是?”

  烈先生的神情极度无可奈何:“是的,很怪异。”

  古托问:“我想知道,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或是否定的,会有甚么不同?”

  烈先生考虑了一下,又看了一些文件,道:“合约上并没有禁止我回答这个问题。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的回答是否定的,根本没有甚么怪异的事在你身上发生过,那么,我就立即告辭,我的任务已完成了!”

  古托“哦”地一声,望着烈先生。

  烈先生停了片刻,又道:“如果真有一些怪异的事,发生在你的身上,那么,就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古托心中的疑惑,已经升到了顶点,他问:“甚么东西?”

  烈先生道:“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密封着的,没有人知道是甚么。”

  这时候,古托已经恢復了相当程度的镇定。他缓缓站了起来,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烈先生,请你把那东西给我。确然有一些怪异莫名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

  烈先生望着古托,大约望了半分钟左右,才道:“那么,我就应该把那东西给你!”

  他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把一个小小的信封,遞给了古托,信封也是密封着的。

  古托望向原振侠:“你猜他给我的东西是甚么?”

  原振侠作了一个“猜不到”的表情。古托道:“就是小宝图书馆的特別贵宾卡,第一号。”

  原振侠仍然没有作声,心中的疑惑也到了极点,他实在无法想像那是甚么意思──三十岁生日,一个信用超卓的律师,一张图书馆的贵宾卡,一个怪问题。这一切,看来全像是不规则的、支离破碎的“拼图撸颉保侨从秩晃薹ㄆ礈惓梢环暾耐籍嫛

  古托道:“当时,我真是呆住了!”

  古托接过那个小小的信封来的时候,心中还在想着:里面不知是甚么?

  他经历之怪,已经到了几乎任何怪事,都不能再使他动心的地步了。但是当他打开信封,看到了那是一张图书馆的贵宾卡之际,他也不禁为之怔呆。

  贵宾卡製造得极其精美,质地是一种坚硬的轻金属。真不明白一个图书馆,製造这样贵重的借阅卡的真正用意何在。

  贵宾卡上印有多种文字,古托可以认出其中的许多种,但是第一行的中国文字,他却不认识。他没有学过中文,他只是知道那是中文而已。

  在那时候,古托已经知道,自己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也是早经安排的。甚至一早,就苦心地、并不直接地培养他对医学的兴趣,好让他长大之后,自动地要求进入医学院进修。

  这张图书馆的贵宾卡,是不是也是那个照顾他的人,所安排的呢?

  由于古托用尽了方法,都无法查得出那个照顾他的人是谁,他的心中,对那个人已经有了一种极度的厌恶感。所以,当他一看到信封中的东西之后,神情便变得十分难看,面色铁青,厉声问:“这是甚么鬼东西?是谁叫你交给我的?”

  古托的神态已经不客气之极,但是烈先生却仍然保持着标准英国紳士的风度:“第一,我根本不知道该交给你的东西是甚么。第二,我也根本不知我的委托人是甚么人!”

  古托陡然感到无比的愤怒,他的一生,从出生之后第七天起,就一直在接受安排,发生在身上的事,全然无法自己作主。那个安排者是甚么?是命运之神,可以主宰他的一切?

  这两年来,他的生活不正常──无边的痛苦一直在折磨他,他的心态早就有点不正常,他自己深知这一点,凭藉着他所受的高深教育,他竭力克制着自己,也真要凭藉着无比坚强的意志力,他才不致于变成一个疯子。可是到了这一刻,他的忍受超越了极限。

  他是没有理由对远道而来,执行委托的烈先生发作的。但是一个人,当他超越了忍受的极限之际,是不会再去理会应该或不应该的了。

  他陡地大叫起来:“见你的鬼!”

  他一面叫着,一面把那张卡,向着烈先生直飞了过去。那张卡来得这样突然,烈先生全然无法躲避,一下子就砸在他的额角上。

  烈先生向后退出了一步,古托一面发出狂暴和痛苦交织的呼叫声,一面又把那只信封撕成粉碎,抓起桌上的裁纸刀,向烈先生直冲了过去!

  直到这时候,烈先生才大叫了一声,来不及转身,就以极快的速度向后退去。当他退到门口之际,一下子撞在听到呼叫声而趕来的管家身上,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地。烈先生那时,也顾不得他英国紳士风度了,他来不及起身,就在地上急速地爬了开去。

  古托冲到门口,仍然大叫着,把手中的裁纸刀用力向门上插去。门是橡木,十分坚实,裁纸刀又不够锋利,而古托的力量却是那么大,所以这一插的结果是,裁纸刀“啪”地一声,当中断成了两截。

  古托的手中,仍然握着半截断刀,抵在门上,不断地喘着气,汗水涔涔而下。挣扎站起身来的管家,嚇得不知如何才好。

  古托已镇定了下来,他挥手叫管家离去,同时,他也发现,被他撕成了碎片,散了一地的信件之中,另外有一张写着字的纸在。由于贵宾卡重,信封一打开,就跌了出来,所以未曾看到字条。这时,他才发现字条也连着信封,被自己撕碎了。

  管家迟疑着,还没有退去,古托已直起身来,道:“将地上的纸片,全拾起来,一角也不要剩下!”

  管家虔敬地答应了一声,古托自己则拾起了落在地上的贵宾卡。烈先生早已跑得蹤影全无,留下了他的小圆帽,一直未曾再回来拿。

  古托来到书桌前坐下,仍然在喘着气。他抹了抹汗,等到管家把所有的碎纸片全都拾了起来,他才知道刚才不断地撕着,将那信封至少撕成了超过一百片。

  等到管家把碎纸片全都放在桌上,躬身而退之后,古托把信封的纸张和字条的纸张分开来,拋掉了信封的部分,然后,把字条部分,小心拼湊着。几十片纸片,渐渐地拼湊起来,在字条上,写着一句西班牙文:“到图书馆去一次,孩子!”

  古托在事后,绝想不出甚么理由来,可是当时,他一看到了那句话,就像是觉得有一个自己最亲爱的人,一面抚摸着他的头,一面在说着这句话一样。对一个自小是孤儿的人来说,这种感觉尤其强烈。他只觉得心中一阵发酸,眼泪忍不住就簌簌地落了下来。他一直在流泪,落在桌上的泪水之多,竟令得有几片小纸片浮了起来。

  古托无法拒绝这句话的邀请。

  “所以,我就来了,到那个图书馆去。那图书馆的名称真怪,小宝图书馆!”古托的声音听来有点迟缓:“要不是我来,我也不会遇上你。可是,我被迫甚么也没有看到就离去,因为我的腿上,又开始淌血了!”

  古托讲到这里,脸色苍白可怕,他不由自主在喘气,额上的汗珠滲了出来。

  他道:“我知道,每年到这一天,我的腿上‥‥‥一定又会冒血,就是第一次‥‥‥那伤口莫名其妙出现的那一天。可是我算起来,还有一天,才轮到那日子,谁知道‥‥‥这伤口的时间算得那么准,连美洲和亚洲的时差都算在內,一定是这一天,这一刻‥‥‥”他讲到后来,声音尖銳之极。原振侠忙又遞酒瓶给他,可是他却摇着头,一面发着抖,一面自袋中取出一只小盒子来,打开盒子,求助地望着原振侠。

  原振侠看到盒子中是一具注射器和一些药液,不禁叹了一口气,那是毒品!当然在这样的情形下,原振侠无法劝他戒毒,只好拿起注射器,替他注射。

  古托在一分钟之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古托在吁了一口气之后,双手掩住了脸,过了一会,才放下手来:“这是全部经过,信

  不信随你,我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人讲过。“

  原振侠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当然相信!发生在你身上的怪事,便足以證明。古托先生,在你走了之后,也有一些事情发生。”

  古托在沙发上靠了下来,神态十分疲憊。原振侠便将他走了之后,图书馆的馆长苏耀西,错认他是贵宾卡的持有人的经过,详述了一遍。

  古托看来一点兴趣也没有,原振侠又道:“你或许对这个图书馆的创办人,一无所知!”

  古托瞪着眼,并没有甚么特別的反应。原振侠道:“创办人叫盛远天,是一个充满了神祕色彩的传奇人物──”原振侠把他所知,有关盛远天的事,讲给古托听。古托表现得出乎意料之外的平静,或许是他刚才注射毒品,对他的神经产生了镇定的作用,或许是他对盛远天的事,感到了极度的兴趣。

  等到原振侠讲完,古托又呆了片刻,突然问了一句听来毫无头緒的话:“你有甚么意见?”

  原振侠一呆:“甚么意见?”

  古托挪动了一下身子:“你不觉得这个盛远天,和我之间有一定的关系?那是甚么关系?”

  原振侠怔了一怔,他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可是给古托一提之后,他立时想起,当他和古托初见面的时候,他就觉得,古托眼神中所显出来的那种痛苦、绝望的神情,像是十分熟稔。后来,他也想起了,在小宝图书馆的大堂之中,那些畫像上的盛远天的双眼之中,就有着类似的神情!

  然而,这就能證明盛远天和古托之间,有着某种关系吗?原振侠想了片刻,才道:“我看不出有甚么关系,只是据我所知,那种贵宾卡,并不胡乱给人,可能是由于盛远天的主意‥‥‥”原振侠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因为他也弄糊塗了。贈送那张贵宾卡,如果是盛远天的主意,那盛远天和古托之间,一定有极深的淵源,而且,那个奇怪的问题,又是甚么意思呢?如果在古托身上,并没有发生过甚么怪事,贵宾卡就不必送了。送卡的人,又怎知在古托身上,可能会有怪事发生?

  疑问一个接一个湧上来,没有一个有答案,那真使人的思緒,紊乱成一团无法解开的乱麻!

  隔了一会,古托才缓缓地道:“我到了小宝图书馆之后,进入大听,就看到了那十来幅畫。”

  原振侠还在思索着那些疑问,是以他只是随口道:“是的,任何人一进大堂,非看到那些畫不可,它们所在的位置太显眼了。”

  古托像是在自顾自说话一样:“盛远天回来时所带的那个小姑娘,后来成为他的妻子,我可以肯定,那是中美洲的印第安人。甚至我更可以肯定,她来自海地,是海地中部山区的印第安部落的人。我在中美长大,对那一带的人比较熟悉,別人不会注意畫像上左足踝上的几道橫纹,我却知道那是某一种印第安女子的标誌。只要她们一会走路,就要接受这几道橫纹的纹身。”

  原振侠听得有点发呆,古托又道:“你说那女子,几乎没有甚么人听到过她讲话?如果她是一个哑巴的话,那就更‥‥‥更怪异了。”

  原振侠忙问:“怎么样?”

  古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据我所知,在海地中部山区,一个巫师,如果有了女儿,自小就要把女儿毒哑,令她不能讲话,目的是为了防止她洩露巫师的祕密!”

  原振侠不由自主,喉际发出了“咯”的一声响,吞下了一口口水。一个巫师的女儿!那和发生在古托身上的怪事,是不是有联繫?他迟疑了一下:“不见得‥‥‥哑女全是巫师的女儿吧?”

  古托苦涩地笑了一下,道:“当然不是所有的哑女全是巫师的女儿,不过盛远天到这个城市来之前,曾在中美洲居住过,那是毫无疑问的事。在那个女子成了他妻子的那幅畫像中,你有没有留意到他的一个奇异的饰物?”

  原振侠只好摇了摇头。他去过小宝图书馆好多次,也对那个充满了神祕色彩的大豪富盛远天十分感兴趣,曾经仔细地看过那些畫像,但是却并没有留意到古托所说的那一点。

  古托道:“那也不能怪你,那个饰物虽然畫得十分精细,但就算特地指给你看,你也不会留意。因为我是在那里长大的,所以我一看到那个銀质的表坠,上面有着半个太阳,太阳中有着一种古怪神情脸譜的图案,我就知道那是来自美洲土人的製作,而且,是巴拿马土人的製作。”

  原振侠的声音听来像是有气无力,那是由于他也想到了一些事,感到了极度的震惊所致。他道:“而你‥‥‥是在巴拿马长大的!”

  古托沉声道:“是,我在巴拿马的一个孤儿院中长大──”他特地在“孤儿院”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然后又重复了不久以前,他问过的那个问题:“你不觉得我和盛远天之间,有一定的关系?那是甚么关系?你的意见怎样?”

  原振侠的思緒一片混乱,他也隐隐觉得,盛远天和古托之间,可能有着千丝万浚墓叵担丫驮谟诶聿怀鲆桓鐾肪w来。他甚至于又想到了一点:古托自小就獲得无限制的经济支持,这样雄厚的财力,也只有盛远天这样的豪富,才负担得起!

  但是,他们两者之间,有甚么关系呢?

  原振侠回答不上来,他只好道:“我没有确定的意见,你自己有甚么感觉?”

  原振侠只问古托“有甚么感觉”,而不问他“有甚么意见”,是因为原振侠知道,古托

  曉得有盛远天这个人,也是他才告訴他的,古托自然更不可能有甚么具体的意见了!

  古托皱着眉,站起来,来回踱着步。过了好一会,他才突然站定,盯着原振侠:“你曾仔细看过那些畫像?”

  原振侠点着头,古托又问:“哪一幅畫像,最吸引你?”

  原振侠有点惘然:“我也说不上来。”

  古托疾声道:“你知道哪一幅畫最吸引我?”

  原振侠直视着古托,没有说话,古托道:“那幅初生嬰儿的畫像!”

  原振侠“啊”地一声,是的,他第一次在小宝图书馆的大堂之中,见到古托时,就看到古托怔怔地站在那幅嬰儿的畫像之前。然而,原振侠却不知道,一个初生嬰儿的畫像,为甚么会特別吸引他的注意。

  古托极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我希望你对那幅嬰儿的畫像,有深刻的印象,你看──”他说着,突然做了一个很古怪的动作──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用近乎粗暴的手法,拉开了他的襯衫,让他的胸膛袒露出来,同时转过身子,把他的胸向着原振侠。

  原振侠只错愕了一秒钟,就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错愕,是因为他不知道古托这样做是甚么意思,难道他的胸口,也有一个定期流血的洞?而他惊呆,是因为他立时看到,在古托的胸口,并不是太多的胸毛之下,有着一个圆形的黑色胎记,而那个嬰儿的畫像上,也明显地,在胸口,有着一个黑色圆形的胎记!

  原振侠在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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