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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步惊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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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六个时辰,就休息片刻。

在休息的时候,李如云就把自己如何迷路,如何遇上八手罗刹厉九娘,如何帮助钱神路五爷破棺而出。如何找到黄山石屋,自己如何无意之间进入此室,得到“六气疗伤真诠”之事,分作几段,源源本本详细说了一遍。

山腹密室,不辨昏晓,两人除了练功,就是休息。

练功的时间,双掌相抵,六脉真气,呼吸相通,两个人几乎成了一人,以至人我两忘,每次醒来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六个时辰。

休息的时间,同样双掌相抵,真气自行流通,互相交谈,绵绵情话。

三天三晚,时间虽长;但到了此时,练功已入佳境,自然也并不感觉长了。

转眼之间,差不多已有三天了。

(他们参练的是六脉真气,每次坐功六个时辰,算来已经醒过六次)。

君箫体内阴寒之气,早在第一天,就已消失,经过这三天三晚的运功,但觉真元凝固,体内真气,龙行虎奔,大有内莹神仪,外宣宝相的境界。

李如云醒来之后,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忖道:“自己听爹爹说过,一个练武的人,甚至苦练数十年,都无法打通生死玄关,自己和君相公,只不过依照六气疗伤法门,运功疗伤,但真气流注,四肢百骸,无所不至,难道连生死玄关也通了不成?”

她那里知道两人都服了一颗“七返丹”,“六气疗阴真诠”所载疗伤之法,主要就是运气行功,打通三阴三阳六脉,这三天三晚的时间,他们无意之中,已经练成了道家上乘武学“六脉真气”,只是两人并不知道罢了,闲言表过。

李如云睁开眼来。君箫也同时睁开眼睛。

(两人气息相通,自然同时醒转)。

李如云嫣然一笑道:“君相公,我们行功圆满啦,你现在感觉如何?”

君箫神采飞扬,笑了笑道:“在下其实早就好了,这是姑娘一定坚持要坐满三天三晚。”

李如云含情说道:“人家也是为你好嘛!”

两人缓缓收回相抵的手掌,李如云一跃而起,说道:“君相公,快叩谢老仙师,若不是老仙师留下这册‘六气疗伤真诠’,真不知如何才能把你治好呢!”

说完,走到石榻前面,朝天都老人盈盈拜了下去。

君箫跟着站起,他已看过天都老人所留的信笺,依照笺上所说,天都老人研创“惊天一剑”,这“惊天一剑”,正是师父传给自己的“九箫一剑”中的一剑,那么天都老人可能就是自己的祖师。

当下走到榻前,恭恭敬敬的跪拜下去,叩了几个头,才行站起。

李如云道:“君相公,你把这册疗伤真诠收好了,我们该出去了。”

说看,捧起那只檀木盒子,正待放回榻上,忽见盒内还有一个鼻烟壶大小的扁形玉瓶,取起一看,只见正面刻着:“天枢解毒丹”五个细字,心头一喜,说道:“君相公,这是‘天枢解毒丹’,大概我只顾翻看那册疗伤真诠,没看到这个玉瓶,路老前辈被八手罗刹在身上下了毒,不能见到天光,据说只有老仙师的‘天枢解毒丹’能解,不知他还在不在?我们快找他去。”

她把玉瓶交到君箫手中,然后把檀木盒子放回石榻。

君箫问道:“李姑娘,这道石门如何开法?”

李如云道:“我进来之时,只是用手轻轻一推,石门就转了过来,后来我听到外面有人重重的拍了两掌,石门并未开启,我想大概仍然要里面的人推出去,才能开启,还是让我来。”

她一手托着天蜈珠,伸手朝石门推去。

这回她怕石门转过的太快,会把君箫关在里面,因此推的极轻极缓,石门果然应手而启,推到一半,就回头道:“我们快出去。”

两人很快闪出石门,但听“砰”然一声,石门果然又像翻板一般,阖了起来。

李如云站在敞厅上,目光一转,说道:“看样子,路老前辈已经不在了。”

君箫道:“我们在这里耽了三天三晚,他找不到我们,自然走了。”

“咦!”

李如云忽然轻咦一声,抬头望着窟顶,说道:“路老前辈把我宝剑,插在窟顶上,他一定知道我们还留在石屋里,只是找不到我们,才会把剑留下来的。”

说话之时,双足轻轻一点,人轻得像浮云一般,不需丝毫力气,就轻飘飘的腾空而起,一下浮到窟顶,伸手拔下宝剑,才飘飞落地,收剑入鞘。

君箫朝敞厅上打量了一眼,说道:“照老仙师遗笺上说,路老前辈斩关而入,此刻石门早已封闭,我们要从右厢出去了。”

李如云道:“慢点嘛,咱们再仔细看看,这里是否有人留下来?”

君箫道:“看情形,不像有人,但这等天造地设的洞府,难得一见,自然要刘览一番,才不虚此行。”

李如云嫣然一笑道:“你说的对极了,我们……哦……”

她忽然“哦”了一声道:“君相公,你看左厢铁锁断落,想必有人进去过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君箫道:“老仙师遗笺上,不是说:‘左厢铁锁,不可开启’?“李如云道:“现在人家已经把锁扭断了,我们看看有什么要紧?”

举步朝左厢走去,君箫自然也跟着她走了过去。

李如云左手掌心托着天蜈珠,右手纤掌直伸,朝石门上推去。

石门上,铁锁虽已断落;但石门却阖得甚紧,她轻轻一推,竟然纹风不动。

李如云掌上稍微用力,还是没把石门推开,不觉回头说道:“看来这道石门,也是要有人从里面才能推得开。”

君箫道:“你再用力试试。”

李如云举手一掌,击在石门上,但听蓬然一声巨震,窟顶灰石,簌簌而下!

她自己也不知道此时功力,已经比三日前精进了不知多少?

这随手一掌,会发出这么一声巨大的震响,使她不禁为之大吃一惊。

就在李如云在石门上拍了一掌之后,但听石门内接连响起“蓬”一蓬“两声大震!君箫怔得一怔道:“里面有人!”

在他说话之时,但听石门内又是“蓬”“蓬”两声大响,但石门却依然纹风不动。

李如云道:“有人在拍门,那是有人进去了,无法再把门推开?”

君箫矍然道:“这就对了,正因这道石门进去了无法出来,老仙师才会在遗笺上示警,有左厢铁锁不可开启之言。”

李如云道:“这间左厢,究竟是什么缘故,只能进,不能出呢?”

说话之时,只听石门内,又连续响起拍掌之声,显然里面那人,推不开石门,已是十分惶急。

君箫沉吟道:“这座石屋,是知机子亲手所建,石屋内的机括,自然也是知机子亲手所装置,左厢这道石门,不用说,必是在开凿石屋之时,就有这般设计,不让进去的人出来,由此可见左厢里面,恐怕隐藏着一件极为隐秘之事……”

李如云道:“那会是什么隐秘之事呢?”

君箫道:“据我推想,老仙师必然知道此中详情,只可惜他老人在遗笺上,并未提及。”

李如云道:“那怎么办呢?不知失陷在里面的是什么人?如果是路老前辈,如何是好?”

君箫道:“不论是谁,既然有人失陷在内,我们总要想想办法才好。”

李如云道:“万一是八手罗刹、司老怪两个凶人,倒不如让他们关在里面,免得出去害人。”

君箫道:“我们怎知他不是路老前辈?他进来之后,找不到我们,自然每间石室,都要看看,一时不慎,被关在里面,也说不定。”

李如云听的不由蹙起了一双蛾眉,说道:“真急死人,这该怎么办呢?”

她口中说看“怎么办”,右手“呛”的一声,抽出短剧,又道:“君相公,我这柄剑能斩金截铁,十分犀利,也许可以把这道石门凿上一个窟窿,里面的人,就可以出来了。”

君箫伸手接过短剑,说道:“这里石质很坚硬,要凿上一个窟窿,只怕不容易,我想石门必有机关操纵启闭,只要把操纵启闭的机关削断,门户也就可开启了。”

李如云道:“你找得到操纵的机括么?”

君箫笑了笑道:“只要推得开的门户,自然不会和门框四周连在一起,要闩上闩,才会推不开,这道石门,内外都推不开,那是石门中间,必有暗闩,只要把暗闩削断,石门不难开启。”

第五章 紫府九转

李如云喜道:“君相公,你真聪明。”

君箫脸上一红,说道:“在下也只是就一般常情,推想罢了。”

李如云道:“你快试试看,剑锋从门缝插进去,比起在石门上挖了一个窟窿就要省事得多了。”

君箫点点头,跨近了一步,右手举剑,左手两个指头,轻贴剑身,朝石门和门框之间,缓缓插入。

李如云一手托着天蜈珠,俏生生地跟上一步,站在君箫身侧,替他照明。

石壁和石门之间,只有一道极细的痕迹,说不上是门缝,但至少石门和石并非一体,因此君箫劲运右腕,力注剑尖,徐徐把短剑从门缝的痕迹中插入,倒也并不吃力。

石门不过六七寸来厚,短剑却有两尺来长,因此很快就透过了石壁。

短剑穿过石壁,里面的人,自然也看到了,手掌轻轻在门上拍了两掌,表示已经知道外面的人,正在设法救他。

君箫左手两指紧抵剑,目光凝注,剑刃随着门缝痕迹,徐徐往下划去。

光是这一条门框,就足足耗了一盏热茶工夫,才算直剖到底,抽出短剑,人也跟着横跨一步,接着又举剑朝左首一条门缝痕迹上刺入,由上而下,直剖下去,抽回宝剑,直起身子,伸手朝石门上推了一把,石门还是一动不动。

李如云问道:“君相公,你可曾削到机关么?”

君箫道:“右首门缝间,似有三根铁闩,宝剑削下之时,微有阻力,左首门缝,也有两根,但都很快就削断了。”

李如云道:“那怎么还会推不开呢?”

君箫道:“可能上下还有暗闩。”

李如云含情脉脉地道:“你休息一回再削吧。”

君箫望着她,笑了笑道:“在下还不累。”

接着一手举剑,沿着门上一条横缝刺入,缓慢地划过,再蹲下身去,刺入下首门缝,徐徐划去。

李如云眼看他已把石门左、右上三面的暗闩,都已削断如今正在削着下方的暗闩,石门一旦倒坍下来,这道石门重逾千斤,岂不把君箫压在下面?她一手托珠,一手紧抵着石门,算是给他护法。

石门不过三尽来宽,自然很快就划完了。

君箫蹲着身子,左手两手指头紧贴剑刃,缓缓向右推去,就在他短剑快要接近右首门框之际,猛听门内“蓬”然一声大震,石门几乎被门内那人一掌应手震飞出去。

李如云虽然早有防备,但她只防石门自动倒坍下来,没防到里的人会在此时发掌震门。

因为外面的人,正设法替他打开石门,被困在里面的人,怎么也不应该在此时发掌震门。

尤其这一掌势道极猛,李如云托在石门上的右手,猛然一震,几乎抵挡不住,不觉大吃一惊,同时脑际也像电光石火一般闪过一个念头,忖道:“只此一掌,这失陷在门内的人,决不是路老前辈了。”

心念一动,右手突然贯注全力,朝门上推去。

要知李如云服了一颗“清灵紫丹”,又经过三天三晚和君箫抵掌运功,无意中已练成了“紫府九转神功”,一身功力,自然今非昔比。

那道石门,经里面那人一掌震开,本已往外推来,此刻经李如云掌力一推,石门随着她掌势,又很快的往里阖去。

这一瞬,君箫也已倏地站了起来,说道:“李姑娘,你怎么又把石门推上了?”

里面那人没想到已被自己一掌震开的石门,竟然又被外面的人用力推上,心头似是极为愤怒,又用力往外推来。

李如云一掌紧紧抵着石门,但差点还是被里面那人大力推开,她又运力把石门推上,一面说道:“失陷在里面的不是路老前辈。”

君箫道:“姑娘如何知他不是路老前辈?”

李如云气愤地道:“如果是路老前辈,不会乘人于危,在你堪堪削断暗闩之际,用力震门,如果事前毫无防备,这道石门,重逾千斤,不是反被石门压伤了么?”

说话之时,里面那人又接连用力推来,李如云全力抵住石门,两次已被推开,又被她用力阖上。

一里一外,两个人居然隔着一道石门,比上了内力。

君箫看她一掌抵着石门,虽然没被人推开,但粉颊上,已经隐泛绯红,显然内力较对方逊上一筹,急忙伸出左手助她抵住了石门,一面说道:“李姑娘,石门暗闩全已被宝剑削断,我们总不能一直和他对耗下,你先放手,由在下把石门放开,让他出来了再说,你把宝剑收好了。”

说着,一手把短剑递了过去。

李如云左手托着天蜈珠,他递过剑来,只好用右手去接。

正好里面那人用力猛然一推,君箫左掌抵着石门,脚下就往后退下了半步。

那人不知君箫有意让他出来,眼看石门上推力忽然减弱,自然不肯放过机会,运劲推出,同时脚下也跟着向外迈出了一大步。

两人依然隔着一道石门,(石门四周暗闩均被削断,已经说离门框,变成一块长方形的石板,但两人仍然一掌相抵,因此石门也依然竖立如故,只是离石壁已有一步来远。)

里面那人仍然一步步地朝外推来,口中发出夜枭般嘿嘿尖笑,说道:“路五,你给我省点力气吧!”

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可知道她正是八手罗刹厉九娘!

李如云暗暗攒眉,后悔不该把她放出来的。

君箫不待八手罗刹逼进,身形一晃,施展“九转遁形身法”,一手托着石门,迅快闪出,然后把石门板放到石壁之下拍拍双手,和李如云并肩而立。

八手罗刹白发披散,目光惨绿,鸩脸阔嘴,形同鬼魅,此刻经天蜈珠红光一照,更觉狞恶可怖!

她骤然发现和自己抵了半天门板的,竟然不是钱神路五爷,也不禁微一怔,但这一怔神,在她脸上很快的消失,断之而起,又是一阵呷呷尖笑!

惨绿目光从李如云骨碌转到君箫身上,打量着说道:“会是你们两个,路五呢?”

她对钱神路五爷,还有几分忌惮,这两个年轻人,自然不会放在她眼里,因此一开口就先向路五爷的下落。

李如云披披嘴道:“你问路五爷作甚?”

八手罗刹道:“他们都走了么?”

李如云道:“走了又怎么样?”

八手罗刹笑道:“大家正在到处找你们两人,你们果然一直躲在石屋之中。”

李如云哼道:“要不是我们留在石屋里,还有谁把你救出来?”

八手罗刹不住的点头,李如云这两句话,无异告诉了她,石屋之中,已只有他们三人,这教她如何不喜?

目光一掠君箫,呷呷尖笑道:“小姑娘,你大哥的伤势已经好了,唔,你们替老婆子打开石门,老婆子也替你大哥吸出了‘阴极掌’的阴寒之气,咱们总算两相抵过,谁也不欠谁的恩情,老婆子一生最怕欠人恩情,这样最好,呷呷呷呷……”

她居然得意地大笑起来!

这一阵刺耳的尖笑,实在比鬼哭还要难听,她为什么忽然如此得意呢?

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李如云听她提起替君相公吸出阴寒之气,心头不觉有气,冷冷哼了一声道:“你替我大哥吸出‘阴极掌’的阴寒之气?哼,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着好心,你利用我替大哥度气,却藉此盗吸了我和大哥的真元,你还当我不知道?”

八手罗刹脸色渐渐拉长下来,厉声道:“小丫头,这话是谁说的?”

李如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何用问谁说的?”

八手罗刹狞笑道:“小丫头,你说老婆子就是承认下来又有何妨?”

这话倒也不假,放眼江湖,可不比二十年前了,武林中老一辈的人,先后凋谢,如今惹得起八手罗刹厉九娘的人,实在已是寥若晨星!

八手罗刹没待李如云开口,跨上一步,半侧着身子,朝李如云一阵呷呷尖笑,作出和蔼之色,接着说道:“好了,咱门且不说这些,老婆子那一袋梧桐子,你喜欢就留着,算是老婆子送给你的好了,老婆子只问你一句话,你可要实话实说。”

李如云根本不知道自己武功精进之事,是以对八手罗刹还是心存畏怯,看她逼近过来,身不由主地往后退下一步,说道:“你要问什么?”

八手罗刹道:“大概快有三天了,三天前,有不少人进入石屋,到处找遍了,都找不到你们两个,你们躲在哪里?”

李如云道:“我们躲在哪里,一定要告诉你么?”

八手罗刹嘻开阔嘴,又跨上了一步,笑笑道:“好……”

底下的话还没出口。

李如云手中短剑一指,冷然道:“你莫要再过来。”

八手罗刹望望她左手天蜈珠,右手的短剑,目中流露出贪婪之色,笑道:“小姑娘,老婆子承认你手中是一柄极为锋利的宝刃,但在你手里,对老婆子一点威胁也没有。”

李如云道:“你可要试试?”

八手罗刹笑了笑道:“不用试,咱们好好谈谈,老婆子对你并无恶意。”

李如云道:“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八手罗刹道:“老婆子还想问你一件事。”

她惨绿目光一溜君箫,接道:“你大哥伤势,如何会好的?”

李如云没告诉君箫,自己把他说成大哥,如今被八手罗刹当面说了出来,不禁粉脸飞红,瞟了君箫一眼,才道:“是我用真气把大哥体内寒毒逼出去了,你相不相信?”

“呷!呷!呷!呷!”

八手罗刹咧阔嘴,发出一阵怪笑,笑声中说道:“老婆子相信。”

突然鸟爪般的怪手,往前一探,疾快朝李如云右手脉腕抓来。

她出爪如风,手法何等快捷?

爪势尚未抓到,五道尖风,已经透过指尖,先爪而至。

君箫从八手罗刹现身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在他直觉的感受中,对方这怪婆子一身都是阴森森的鬼气,不用说,也自然是邪门中人,是以一直都在暗暗注意着她。

此时骤见八手罗刹扬腕朝李如云抓来,突然大喝一声,挥手一掌,从斜刺里拍出,迎着对方截去。

他一掌甫出,八手罗刹已然感到一股暗劲,直逼过来,撞在自己出去的五道指风中间,势道强劲无比,不禁吃了一惊,忖道:“这小子轻轻年纪,竟然能有如此沉猛的内力。”

屈指一招,把抓出的力道收回来,目注君箫,问道:“你就是李从善要找的人?姓君?”

君箫道:“不错,在下正是君箫。”

八手罗刹忽然呷呷尖笑道:“原来你们是从风云山庄逃出来的,无怪你负了重伤,你敢诱拐游龙李从善的女儿,胆子可直不小!”

李如云道:“你胡说什么?”

八手罗刹又是一阵呷呷尖笑,说道:“小丫头,这有什么好害臊的?既然逃出来了,还怕什么?你老子虽在到处找你,但你也不用耽心,只要你拜在老婆子门下,一切有我老婆子替你们作主。”

李如云道:“我为什么要拜在你门下?”

八手罗刹双目绿光荧荧,得意地尖笑道:“老婆子此次重出江湖,武林中只怕很少有人能敌,你能拜在老婆子门下,实在是天大的造化。”

李如云披披嘴道:“我才不稀罕呢!”

“小丫头,你真是不识抬举。”

八手罗刹自言自语地道:“老婆子只是看你两个骨格不错,因此在还没出山之前,想先收两个徒弟,身边好有人待候,老实说,老婆子只要一出山,随便招手,想拜我为师的人,可多着呢!”

说到这里,望望君箫,问道:“小子,你呢?诱拐了游龙李从善的女儿,天底下很少有你藏身之地,只有投在老婆子门下,才可包你无事。”

君箫道:“在下已经有了师父,老婆婆好意心领。”

八手罗刹方才看他出手一掌,内力极强,不知他是何人门下,这就问道:“你师父是谁?”

君箫道:“家师南山成道士。”

八手罗刹等先前还当他哪一位武林名家的传人,如今听他说出师父是什么南山成道士,别说南山、北山、江湖上姓成的人自然不在少数,但成名的顶尖人物,姓成的可数不出一个来。

不由地呷呷尖笑道:“你们两个都很倔强,老婆子就是喜欢倔强的人,小丫头,告诉你,我老婆子言出必践,看中意的人,你们就非拜师不可。”

身形像“之”字般一闪而至,左手五指如钩,闪电抓来。

她怕君箫出手拦截,身形一晃之际,右手横臂发掌,朝君箫劈了过去。

她劈出的这一掌,既无破空之风,亦无激荡的潜力,随手推出,看法轻描淡写,毫不用力,但一股阴柔的暗劲,无声无息,直撞过去。

君箫眼看八手罗刹在说话之际,突然向李如云欺去,正待出手拦截,突觉一股暗劲,当胸撞到,心头不由一惊,急举掌封出。

掌势才发,突感一团无影暗劲,撞击在掌心之上 一条右臂,几乎被震得暗暗酸麻。

八手罗刹已在这一瞬间,迫到了李如云的面前,如钩左手一把朝她右臂膀上抓到。

这一下当真快如飘风,李如云堪堪把短剑收起,但觉面前微风一飒,八手罗刹一双鬼爪,五指箕张,已经触及右手衣袖。

心头蓦然一惊,此时再待后退,已是不及,右手往后一缩,手掌直竖,抬手之间,本能的向前推拒。

其实她手掌并未推出,只是有此手势而已,因为这是一种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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