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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败的恋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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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都知道七洋的奶奶好比现代慈禧,但是她不择手段到这等地步,实在教人匪夷所思!

“对方是谁?”郎世祺问。

“不知道。”七洋翻了个白眼。

“怎么会不知道?”

“我家太后拿了一份相亲照给我,说里面的女人即将成为我的未婚妻,我当场把那份照片扔进垃圾桶就走人了。”七洋心情差到极点,看也不看酒单,直接对侍者道:“我要威士忌莱姆!”

“你对太后选了谁,一点兴趣也没有?”江皓熙问。如果换作是他,在把相亲照扔进垃圾桶之前,起码要先瞄一眼,看看正不正再说。

“没有,我管她长得是圆是扁,总之那女人与我无关。”七洋冷冷回答。

“我不明白,太后究竟在急什么?”唐人尧蹙眉,很不能理解这种近似“逼婚”的举动。

“还有什么?因为邢家就只有七洋一个宝贝金孙,老人家当然盼著他能快点娶妻生子,好让邢家人丁兴旺一点。”郎世祺淡淡道。

郎世祺说得没错,除了七洋是邢家唯一的男丁之外,江皓熙有一兄一姊一妹,唐人尧家中手足最多,有四男三女──当中有嫡亲手足,亦有同父异母;而郎世祺则尚有一个异母哥哥郎世睿。

事实上,郎家也不是只有他们兄弟俩,父亲在外落的种,多的是没有被承认的,只有被承认且接回郎家的孩子,才有资格冠上“郎”姓。

“人丁单薄有什么不好?七洋笃定是邢氏海运唯一的继承人,至少在接班的时候,不必上演手足相残的戏码。”唐人尧是踩著兄弟的失败爬到顶端的胜利者,但是这种胜利,却换来他一世的孤独──所有人都反目了,从此他再也没有亲人。

“如果伴随这个继承权而来的,是一纸商业联姻,你们要不要?”七洋眯眼反问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不要!”江皓熙第一个举手,“我压根就不想结婚,我才不想为了一朵花放弃整座花园,这么亏本的事我才不干!”

“尧呢?”

“商业联姻吗……我无所谓,反正围绕在我身边的女人,全都是对我有所图谋,我也不认为这辈子会出现一个例外,既然如此,还不如选择一个对事业有帮助的女人。”说穿了,唐人尧打从心里不相信有爱情这回事。不过,几年后,他就彻底推翻这个论调。

接著,所有人的目光全转向垂眸深思,不发一语的郎世祺。

“郎,你呢?”

郎世祺唇角一扬,“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有什么好回答的?”

“嘿,你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好事的江皓熙马上吐槽他:“你不是在饭店里大玩金屋藏娇的游戏吗?”

郎世祺白他一眼,“少胡说八道,什么金屋藏娇?”

“就是那个饿昏的女孩子啊!大家好像都叫她‘小苹果’吧?上回我和人去郎邑吃饭,发现她居然成了你的员工,听说还住在饭店里,和你比邻而居!”

“你打听得还真详细,是谁把消息透露给你的?”郎世祺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人发毛。

“我怎么能告诉你?那可是我的重要线民!”江皓熙那双桃花眼笑得贼兮兮,“想不到你这个号称‘雌性绝缘体’的家伙开窍了,以前你就算万花丛中过,也是片叶不沾身,这女孩肯定是特别的──噢喔!别告诉我她对你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那种鬼话我可是不会信的!”

经由江皓熙这么一说,郎世祺才发现,他一开始只是敷衍著乔子苹对他的喜欢,但是到了现在,她已经占据了他心中的一个角落,成了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

他开始会因为见不到她而无心工作,他开始会干涉她的交友状况,甚至会在她的面前展现真实的情绪。

“乔子苹”三个字,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工作”以外,他最常想起的名词?

“郎,皓熙说的可是真的?”唐人尧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兴味,“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什么时候把你藏起来的女孩也带来给我们瞧瞧?”

七洋一扫被逼婚的阴霾,开始逼问自己的好友,“郎,快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爸非要你迎娶他指定的女孩才能继承家业,你会放弃你的‘小苹果’吗?”

七洋的问题,等于在逼迫他正视他与乔子苹之间的关系,要他在“爱”与“利”上做一个选择。

“那是你现在的境况,不是我的。而且我也说了,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郎世祺被逼问得一阵烦躁,起身,“我想起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可是酒都还没送上──”

江皓熙话都还没说完,郎世祺已经闪人了。

七洋简直傻眼。“有没有搞错?他这算什么?临阵脱逃吗?”

“这实在很不像郎的作风……”唐人尧沉吟著,“皓熙,你有听说什么吗?”

“尧,你问错人了!”七洋笑:“像郎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把心里话对这个放送电台说?除非他想昭告全世界!”

“妈的!邢七洋,你心情不好少牵拖到我身上来!”江皓熙满脸不爽。

“怎么,我说实话有错吗?”

可恶啊~~

“邢七洋,我诅咒你会娶太后钦定的老婆,而且还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七洋愀然变色,恨得牙痒痒的:“江皓熙,你欠揍──”

就这样,在唐人尧来不及阻止之下,第一百零八次大战再度开打。

说不出为什么,在七洋问那样的问题后,他忽然有种想要立刻见到乔子苹的冲动。

飞车返回饭店,郎世祺乘专用电梯直奔顶楼。

进了房间,他将磁卡往墙上一插,套房内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

郎世祺在客厅没看见乔子苹,遂转往卧室去找。

卧室里,乔子苹蜷在他的大床上,睡得正熟。

他走过去,看见她沉睡的容颜,说不出为什么,心中某个不安稳的角落顿时得到安抚。

郎世祺弯身,伸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她嫩呼呼的脸蛋。

“嗯……”好痒。

睡梦中的乔子苹,像一条蚕宝宝似的蠕动了几下,又受到光线的刺激,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待她一看见床边坐著的是郎世祺,不由露出一抹朦胧的微笑。

“你回来啦?”她边揉眼睛边含糊不清地问著。

“嗯。”他凝视著乔子苹,心里却仍然在思索邢七洋丢出来的问题──如果父亲要他为了“郎氏”wωw奇Qìsuu書còm网迎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他是否会对乔子苹提出分手?

“郎?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著我看?”她忽然傻傻地笑了起来,“你该不会现在才被我的美色迷住吧?”

郎世祺的眼角顿时抽动两下──

他为什么会那么在乎这个小不要脸的?他真的不是头脑有问题吧?

要是被他那群死党发现他居然对这种“货色”动心,八成会笑掉大牙!

“郎?”乔子苹从床上爬起来,歪著头打量他。

老实说,和他来往过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还要妩媚诱人,而乔子苹则是半点女人味也没有。

“你怎么了嘛?怪怪的喔……”乔子苹凑近他,不安地问。

这时候郎世祺才注意到,她的嘴边居然还有几颗饼干屑!

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他的历任女友都在他面前表现出最完美的一面,别说是一颗饼干屑了,说不定连一颗头皮屑都是不许存在的,哪像她?!

“不会吧……”乔子苹忽然有些惶恐,紧张地自语著:“我真的把他迷昏啦?”

忽然,郎世祺仰首笑了起来。

对了!就是这个!

乔子苹有一个别的女人做不到的特点,就是能令他开怀畅笑。

在她面前,他永远不需要去防备什么,她的喜怒完全写在脸上,一清二楚,他用不著费劲去猜,也不必和她玩游戏。

就是这样纯粹,所以和她在一起时,他感到舒服自在,没有负担。

他忽然勾起她的脸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唔唔……”乔子苹猝不及防,连挣扎也来不及就被一记长吻堵住了。

一吻既罢,他捧住她的脸,盯著她迷蒙的眼问:“小苹果,你爱我吗?”

“呃,爱啊!”

“爱到绝对不会离开我?”他进一步勒索。

“嗯,绝对绝对不离开你!”乔子苹毫不迟疑地给子保证。

郎世祺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乔子苹的坦白,满足了他大男人的虚荣。

他将她压在身下,开始缠绵地吻她。忽然──

“啪!”的一声脆响,郎世祺好像听见什么东西断折的声音。

“哎呀!”乔子苹低呼一声。

郎世祺顿时僵住,心脏一停,“我伤到你了吗?”

“不是啦……”乔子苹不好意思的从枕头下拿出一包吃到剩下两三片的手工杏仁酥片,薄薄的饼干禁不住重量,从中间断裂。“我忘记我把饼干放在枕头下了,现在我把它拿出来,没事!”

这家伙,居然,把饼干,藏在“他的”枕头下!

郎世祺额上青筋暴跳,他瞪住乔子苹,瞪到她缩起脑袋。

“可恶!你到底要我讲几遍?不、准、在、床、上、吃、东、西!”他揪住她耳朵咆吼。

“呜啊呜啊~~”

救命啊!哥吉拉又喷火了!

第六章

郎邑饭店是上海风格的建筑,采中心对称的设计,外部是低调的清水黑砖,厚重的乌漆大门与巴洛可风雕饰的门楣,玄关外的白色石柱则撑出一个饭店应有的恢宏气派,有如一个时光回廊的入口。

走进这扇大门,景致登时一变──室内采俄罗斯风格与中国传统图腾,显示出中西合壁的细致,玄关的金箔饰面与高级石材,更衬托出郎邑饭店古典且华丽的风格。

郎邑饭店自建成之后,外观上一直维持著饭店业龙头应有的气势与格调,但在郎世祺的主导下,饭店内部却是大搬风──

他将原本在饭店左翼的精品柜挪至地下一楼,并设置咖啡酒吧;一楼左翼改由港式茶餐厅取代,右翼的义式餐厅则维持不变,中式餐厅“华园”及法式餐厅“露西亚”则分据二楼的左右翼。此外,他又在二楼增设空中花园,可在此品味英式午茶,并俯视车水马龙的台北市容。

饭店经郎世祺重新整顿后,业绩大幅成长,除了住客率比以往更高,郎邑饭店的主题餐厅业绩成长率,竟冲上百分之一百二十!

当然,这幕后最大的功臣,就属乔子苹了。

饭店里只要是标上价格贩卖的餐点,每一样都是通过乔子苹舌尖的严格把关,唯有经她点头认可的餐点,才能够被列入菜单中,送到客人的面前。

饭店的菜式,大致底定了,乔子苹的忙碌总算可以告一段落,她再也不必像过去两个月一样,每天都要试十几道菜,只有在特殊节庆,像是针对情人节、端午、中秋、圣诞节之类推出特殊菜式时,乔子苹才必须整天待在央厨里。

郎世祺对于任用乔子苹作为顾问的结果感到很满意,他决定要好好犒赏这个第一功臣。

“小苹果,你表现得很好,为了谢谢你,我想要送你一件礼物。”

听见有礼物,乔子苹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

“真的?你要送我什么?”

“一个承诺。”郎世祺道:“只要是我做得到的,你尽管开口。”

乔子苹灵活的眼珠转了转,接著欢欣地一拍掌,“那我们找一天到北京吃全聚德的烤鸭好吗?”

一年半前,乔子苹随父母去了趟北京,尝了闻名中外的全聚德烤鸭后,便一直对这道美食念念不忘,一直想著要再找机会去大快朵颐一番。

郎世祺瞪她一眼,“吃的东西除外。”

这家伙,显然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件礼物的意义?居然随随便便就把这个承诺用掉,而且还是用在“吃”上,有够没心眼的!

要是换作别的女人,早就狮子大开口了,豪宅、股份,或者是成为郎家少奶奶……哪像她,竟然满脑子只有吃!

“吃的东西除外啊!”乔子苹皱起眉头,努力想、用力想,半小时过去了,她哭丧著脸,抱著小脑袋道:“我……我想不出来!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去吃全聚德的烤鸭啊!”

除了吃的东西以外,她还真的想不出来想要什么。

“那就慢慢想,我既然说出口了,这个承诺终生有效。”

这下,可害苦了乔子苹!

向来少根筋、无忧无虑的乔子苹,因为郎世祺的一句话,陷入了无止尽的烦恼中……

阳明山区,郎家祖宅。

郎东进看完了郎世祺呈上来的报表,清臞瘦削的脸上浮现了难得的笑意。

“世祺,你做得很好,总算不枉我对你的期许!”郎东进翻动著纸页,频频点头,看起来非常满意。“看样子,今后我可以放心的把郎邑饭店都交给你,不必再过问了。”

“谢谢爸。”郎世祺垂眸敛目,对于父亲的赞许,他的神情一迳如常。

将报表递还给郎世祺,郎东进燃起一根烟,透过淡淡的氤氲看著自己的次子。

郎世祺有一张酷似他母亲赵怡华的脸。

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他特别破例让世祺认祖归宗,并改“赵”姓为“郎”。

赵怡华从来就没有入郎家的门──尽管她是郎东进心中最爱的女子。

像他们这样的家族,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郎东进迎娶了李氏财团的千金为妻,因为有了李氏财团的资金挹注,郎氏扩展得更形迅速。

但,商业联姻终归是商业联姻,郎东进与妻子之间并没有深厚的感情。婚后一年,妻子为他生了长子郎世睿之后,两人便分房而睡,再也不必勉强彼此去履行什么夫妻义务,郎东进也乐得轻松。

婚后,他有过不少女人,也让其中三个女人怀了孕,她们共给他添了一男四女。对于这三个女子,郎东进每个月都固定给予安家费。

他的妻子不在乎他在外头养小老婆,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准让他们进郎家门,因为,她要他的儿子郎世睿将来继承郎家的一切。

但是,郎东进却为赵怡华破了例──她希望他认了他,这是她临终唯一的遗言。

为此,夫妻俩发生严重的冷战,在妻子的逼迫下,郎东进只好立下正式法律文件,确保郎世睿的继承权,而郎世祺将没有资格分到任何属于郎氏的财产!

也因此,郎东进对于这个注定什么都无法得到的儿子,有一份私心的偏爱。

“世祺,你几岁了?”郎东进询问儿子。

“二十八。”

“嗯……”郎东进应了声,兀自沉思起来。

郎世祺没有追问,静静地等著父亲再开口。

“把下个周六晚上空出来,那天是‘菊屋’浅野集团四千金的生日宴,我要你和我一同出席。”

郎世祺的黑眸,对上父亲的老谋深算。

他不会不懂父亲的盘算,他也知道宴无好宴,这顿饭必然不会太好吃。

然而,对于父亲的要求,他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是,我会空出时间。”

周五的晚上,郎世祺结束了一天行程回到饭店顶楼的房间。

进房后,郎世祺将公事包往沙发一扔,将自己投入单人沙发里,扯开领带往茶几上一丢。

累!他闭眸轻捏眉心。

重新整顿后的郎邑饭店,事情并不比起整顿前的少。

之前他将主力放在饭店事务本身,但如今却是将主力放在宣传,每天想著如何利用哪些人脉或活动增加郎邑的曝光度与新闻性,还有──台中的郎邑饭店也已开始规画重整计画了,不知道设计图定稿了没有……该死!事情堆积如山,时间却永远不够用!更别提他已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和乔子苹好好吃上一顿饭了!

忽然,他感觉房间好似暗了下来,仿佛有片无形的乌云飘来。

郎世祺一睁开眼,就对上乔子苹那张上下颠倒的放大笑颜。

“世祺,你回来啦?”一张甜润的脸儿笑得像阳光也似。

“我回来了,”郎世祺瞥了眼与乔子苹房间相连的那扇门,唇角扬了起来,“你的耳朵还真灵啊,我才刚坐下不到三十秒呢!”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等你呀!”她绕过沙发坐到他腿上,像看见主人的欧弟一样兴奋不已。

“等我?”郎世祺见乔子苹笑得一脸谄媚,他心里马上又有不祥的预感。“说吧,你又想吃什么了?”

“世祺~~你真了解我!”乔子苹感动地“啵”了他一下,兴高采烈的提议:“星期六晚上我们去赖记吃蚵仔煎好吗?听说赖记的蚵仔煎用的是东石的蚵仔喔,非常新鲜呢!鸡蛋选用的是士鸡蛋,还有那中间软嫩,外缘煎得又酥又脆又薄的芡皮──”

“星期六晚上?”郎世祺想起和父亲的约定,“不行。”

“啊?”乔子苹的笑颜顿时失去光采,“为什么?”

“我有事。”他语带保留地说。

“我问过大军了,他说你明晚没有安排行程啊!”

郎世祺黑眸一眯,两手掐住她麻糟般软嫩的脸颊。“你胆子还真不小,居然开始查我的勤了?”

“呜啊呜啊~~哇几系水口旺旺阿……”我只是随口问问啦~~

“现在只是女朋友就这样,将来还得了?嗯?”他捏著她的脸颊玩。嗯,没想到弹性比麻糬还好!

“唔、唔要勒哇ㄎㄎ……咳咳!”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乔子苹呛咳起来,一张小脸都涨红了。

郎世祺忙松手,眸色关切,“没事吧?”

“厚~~不要再捏我的脸了,我的脸已经够肿了,再肿下去就不能看了啊!”乔子苹的脸皱成一颗小肉包,对郎世祺发出严正的抗议。

郎世祺搓著下巴,将她上下扫过一遍,然后慢慢说道:“除了脸,我想不出来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捏。”

中箭!郎世祺的毒舌,不偏不倚的刺中她的死穴。

乔子苹气嘟了脸颊,瞪圆了眼睛。“厚~~我就知道,你果然嫌弃我的身材!”

郎世祺蓦地仰首而笑,“你一嘟嘴,就让人更想捏了。”

“郎世祺,你很坏耶!”她捶了下他的肩膀,不过对郎世祺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不要扯开话题啦!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哪一句?”他似笑非笑地道:“难道是‘除了脸,我想不出来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捏。’这一句?”

“吼!你很故意喔!不是这一句,是更前面的……就是关于什么女朋友啊,以后什么的那一句啊!有没有?想起来了吗?”乔子苹拚命的提示他。

“你是说……‘现在只是女朋友就这样,将来还得了?’这一句?”看见她终于笑出来,拚命点头,郎世祺无奈地弹了下她的额,“拜托,这句话有什么好高兴的?”

“当然值得高兴!”她将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两手在他的颈后交握,笑得比偷吃了鱼的猫还开心,“这表示你想过我们的未来呀!”

这句话,让郎世祺一怔。

“你都不知道,跟你在一起我也是会有压力的。有时我会有种不真实感,不敢相信像你条件这么好的人,居然会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自己配不配得上你,这种感觉有时会让我觉得不安……”

交往至今,郎世祺从没有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尽管郎世祺对她很好,她也知道郎世祺的本性不是那种会把情话挂在嘴边的人,但乔子苹还是像所有女孩一样,渴望听到一句让自己安心的保证。

听了乔子苹的话,郎世祺垂下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不过当我听见你谈到我们的将来,我心里好高兴,原来我们是互相喜欢著,不是我自己一相情愿。”她抬眸,认真地望住他,“世祺,你是像我喜欢你那样的喜欢我的吧,对不对?”

郎世祺却没有与她对视,反而开始解起她的衣扣。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还问?”

“可是……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乔子苹一面喃喃地抱怨,同时缩起手,好让郎世祺褪去她的衬衫。

“我们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还不相信我?”丢开她的衬衫,郎世祺将她抱上桌,接著开始解她的裤子。

“不是不信啦……只是觉得听到会比较安心──唔!”

话未说完,乔子苹已经被郎世祺强势压下来的吻堵住。

这个吻,非比寻常的热烈,像是一个炽热的烙铁,狠狠的将她烙上自己的印记,宣告著比语言更强烈的占有。

不知道为什么,郎世祺觉得心里隐隐不安。

自从那天父亲要他一同去参加浅野集团四千金的生日宴,他心里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太了解父亲,知道父亲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若不是有利可图,他绝不会要求他出席。

打从郎世祺认祖归宗,并且接下郎邑集团总经理一职之后,他就知道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决定。

郎家不养没用的人。

他能拥有今天的一切,不知道经过父亲明里暗里多少的试炼,才终于有这独当一面的机会,他清楚自己是父亲手中的小卒,前进是唯一的道路,为郎家开疆拓土是他的使命,若要说他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那么……就只剩下婚事了。

精明的父亲,是不会放过藉由联姻来壮大郎氏的机会。

郎世祺的侵略如野火,在乔子苹的雪颈上吮出一个个殷红的印记。

乔子苹微缩起肩,郎世祺的吻,让她觉得有点疼。

“郎……你怎么了?”

望著她担忧的大眼,郎世祺没有回答,他攫住她柔软的腰身,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

他突如其来的进入,让没有心理准备的乔子苹倒抽一口气。

“对不起。”他歉疚的吻她,却不知道是因为她的不适,或是即将到来的伤害。

乔子苹摇头,伸长了细瘦的手臂,努力拥紧他。

“你没有伤到我,我爱你。”她在他耳边轻道。

这一刻,郎世祺竟无端感到心脏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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