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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风信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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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没有说出他的怀疑,凌盛竹一向不许孩子问东问西的。凌飞回房去继续温习功课,但疑虑仍挥之不去。

凌风终于出现了。

“阿不信,你过来。”凌风又露出霸道的本性。

信子真的乖乖地走了过去。

“我之所以受伤,都是你害的。我为了要帮你捉蝉才会爬树,因此才会从树上摔下来,不但摔破了头,还留下一道疤痕。”凌风可真是会算,所有的错上算到了信子头上。

“你必须要接受处罚,才能弥补你的过错。”

信子聆听宣判,她真觉得自己“亏欠”凌风。

“我要罚你……”凌风想了想。他得想一个特别的、好为难信子的惩罚。

这时,信子看到了凌风的眉毛空隙上有个伤疤,她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想把凌风的眉毛梳平,好遮住疤痕。

信子的动作有些迟疑,她怕凌风甩开她的手。

但这个动作却给了凌风灵感,他想到如何处罚她了。

“我要罚你这一辈子当我的奴隶,天天帮我把眉毛梳平,不让疤痕露出来。还有,我(奇*书*网。整*理*提*供)不许你嫁人,你只能伺候我一人。”凌风说得跟真的一样。

信子年纪小,一时也不懂得这些话到底有何含意。

反正凌风叫她做什么,她就照做。于是信子的手指头梳着凌风的眉,凌风像个大王般,享受着信子献上奴隶的伺候。

这个动作一直持续着,在四下无人时。

说也奇怪,凌风不再那么讨厌信子了。可是他仍然“阿不信”、“阿不信”地乱叫着。信子也随着他叫,而且随传随到,从不埋怨。

大哥凌飞上了国中学之后,行为举上更像大人了。

在人前,二哥凌风仍然摆出一副和信子毫无关系的样子。而信子仿佛“认命”似地,任由凌风使唤着。凌飞看不过去,几度斥责凌风,要他别把信子当女佣,她是妹妹才对。可是凌风依然我行我素。

“信子,你别把凌风给宠坏了,连他的床铺也要你去收拾。”凌飞不喜欢信子逆来顺受的样子,像个小媳妇似的。一想到“小媳妇”三字,凌飞不知为何脸红了起来。

“飞哥,没关系啦!女孩子本来就该多做些家事。”信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是谁灌输你这些歪理的?”

信子没有回答,她等于是默认了;百分之百是凌风。

凌飞要不是看在凌风是他弟弟的份上,真想痛揍他一顿。

不知从何时起,信子对自己的称呼已从“飞哥哥”降为“飞哥”了。这是不是代表着两人关系渐渐疏远?

“阿不信,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国语课本?”

凌风又在呼叫信子了,信子闻声而去。

凌飞看着信子匆忙地赶去,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抽痛。

信子到凌家已经快三年了,凌飞扪心自问;他对信子所做的绝对比弟弟多,为何信子对凌风言听计从,而对自己若即若离的?凌风哪一点比得过他?凌飞已步入了早熟的年少情怀。

第三章

“然后呢?信子和凌家两兄弟如何?你快说嘛!”小舞睁着澄澈的大眼,眼神尽是无限的天真与纯情。

凌飞苦笑。唉!毕竟是少女情怀,而当时的信子……

凌飞只是第三者。不!正确的说法,凌飞只是个旁观者。

凌风和信子两人自成一个世界,他无法打入其中。自从他上了国中学之后,态势更是明显;信子当他是大哥哥,别无其他,而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自寻烦恼。

凌飞将车掉转头,开至一个断崖处,离小舞住的山谷并不远。

凌飞将风信子花束打开来,然后将花从断崖处抛了下去。这已经不知是第几回了,凌飞在这里悼念信子。信子就是在这里失踪的,崖边留下了她的遗言。

此崖名为“再生崖”,可是信子却疑似魂断于此……

凌飞说到了上国中学之后,凌风变本加厉地“欺负”信子。突然间他停了下来,他失去了再说下去的勇气。

因为接下来的日子,凌飞过得很“痛苦”。已经迈入青春期的他,竟然对信子产生了“幻想”。那时信子虽只有十一、二岁,可是梳着两条长辫子、亭亭玉立的模样,浑身散发着一股清香气息。信子的美是清新脱俗的。

小舞听着。这个凌风真是坏,把信子欺负成这样,而信子竟然也不反抗。然后呢?凌飞却止住了口。

“后来呢?信子还一直当着凌风的奴隶吗?”

凌飞摇了摇头,他不想再说下去了。

小舞以为凌飞是故意吊她胃口,想交换他的“密报”,便猛力摇着他的手,唤道;“继续说下去啊!放心吧!沈明媚的私密情报,我一定会源源本本透露给你的。”显然花小舞也迷上了这个“风信子”的故事。

凌飞不予置评。“故事到此暂且打住吧!太阳就要下山了。”他的双眉紧蹙,眼角缓缓渗出一滴泪,显然内心早已波涛汹涌。

“我送你回去吧!”

“不行!你的故事还没有说完。”

“改天吧!。”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变?”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报社和我住处的住址、电话,再联络吧!”凌飞的话有些应酬的客套意味。可是花小舞没听懂,或者说没有听进去。

月光大道到了。凌飞停下了车。

“等等,你没有向我说再见。别想赖掉风信子的故事!”。

“再见!”凌飞好脾气地笑着说。

花小舞娇俏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凌飞叹了口气,不自觉地点了根烟,陷入了沉思中。

属于“风信子”的故事落幕了,孰知花絮“飞筹”的故事是否即将上演?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染红了凌飞刚毅的唇角……

月光大道四号,是一幢格调高雅、环境清幽的别墅。

这里并不是小舞的家,她不过是随便编的。

但,现在她对这住宅的女主入起了好奇心;她必须多了解她,方能和凌飞交换故事。决定了!那就进去探个究竟,发掘出一些真实的大内幕,好让凌飞相信她。

小舞举起了左手,一个芭蕾舞的旋转姿势飞舞了起来,随即化作一道紫色的精灵光芒,向宅内飞射而入。

“这就是鼎鼎大名的明星沈明媚?没想到真人比相片还要漂亮,都几岁的人了!”小舞在一旁偷窥着。

沈明媚此时正倚在阳台竹藤椅上,斜看着月儿爬上苍穹。

这么多年过去了,沈明媚还是没能找到“他”。他是沈明媚的救命恩人,也是沈明媚最后爱过的男人。

沈明媚一袭晚衫,在夜风中似嫌单薄了些。

仆人张嫂送来了披风,沈明媚起身披上。

“盛竹……盛竹……”沈明媚不知呼唤了多少次。

“外面风冷,进屋里吧!小姐。

这么多年来.张嫂一直照顾着沈明媚小姐,即使此刻沈明媚已步入中年,眼看就要到一枝花的年龄了。

是该息影了,沈明媚心想。急流勇退吧!她演戏演倦了。

凌盛竹!小舞牢记了这个名字。真巧,凌飞也较凌。小舞见沈明媚回房歇息,她飞出了沈宅。

一道紫光在夜空中盘旋着,而且光圈愈来愈大。小舞在施法了,她在呼唤花儿们:不幸被人们凌虐、夭折的花儿们,把你们的生命之灵送过来吧!让小舞带回花精灵国度去。

夜竟天明时,小舞已吸收了不少花儿的“遗物”。

人啊,动不动就把花摘下,从来也没有间过花儿的意见,小舞心生不平。

一早.凌飞正要出门上班,却见他的车内坐了一个人。不!不是坐着,而是躺着,躺在车内睡着了。

“花小舞,是你吗?”

凌飞唤着。的确没错,是花小舞,那一身犹如舞衣的紫色衣服,正是昨天花小舞的打扮。她怎么会睡在他车上?

花小舞揉揉惺忪睡眼,凌飞唤醒了她。

“早啊!我们真的‘再见’了。

“你是怎么上车来的?”

“你的车门没锁啊!

“那,车库的门呢?”

“那要问你喽!这么不小心.车库和车门都没锁,车如果被偷了,真是活该。不过你该感谢我,有我替你看着,小偷才没动你车子的脑筋!”小舞邀功地说着。

凌飞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业。他已搬离了家里,在外租了一间独门独户的小房子。室雅何需大?凌飞自己很喜欢。

其实,凌飞搬出家里最主要的原因,是家中处处有着信子的记忆。待在家里,他便无法忘记信子。

“你请我吃早餐吧!要不然,我请你也可以。

“你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回家了没?你昨晚是在我车上睡的吗?”凌飞一连串地问着为什么。

“一大早就问个没完,我不想回那个家嘛!我喜欢跟你在一起,而且我急着要听你没说完的故事!

在一起?凌飞不喜欢女孩子讲话这么坦白直接,太露骨了。眼前这小妮子,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喂!凌飞,你可别乱想哦。我可没喜欢上你,我不相信有那种一见钟情的事,我只是无聊没事做,闷嘛!想找个人聊聊罢了!”小舞郑重地澄清着。

“你不用读书吗?你看来不过十五、六岁。”

“十七才对!别把我当成小孩子。”

“反正不到十八岁都是小孩子!”

“别以为大我几岁就老气横秋的。”

“我起码大你将近十岁,够资格教训你的。”

“我不跟你扯了。你到底请不请我吃早餐?我有一个大秘密要告诉你。”小舞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又是关于沈明媚?”凌飞的口气充满椰榆与不信任。

“你别话中带刺行不行?沈明媚她是我的……”小舞脑筋一转,编起了故事。

“她该不会是你的阿姨?母亲?或是姊姊吧?”凌飞忍耐是有限度的,他挑衅地反问小舞。

“好嘛!我说就是了,沈明媚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和我有关系的是伺候她的仆人张嫂,张嫂才是我妈妈,我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张是我妈的本姓,我爸爸姓花。”

凌飞瞅着花小舞。这一回可当真?

“你干么用那种眼光看我!我最恨人家不相信我了,沈明媚真的要我喊她‘阿姨’的!”小舞又重施故伎。

算了!凌飞不想再追问了,再问下去花小舞八成会泪如雨下.到时可就更难收拾了。

“我逃家了!我不要再回沈宅去了。我讨厌我和妈妈一辈子寄人篱下,那让我水远抬不起头来。”

既然要做戏,自然就得真一点。

“大人的事,小孩是不会懂的。”

“我不是小孩,我再重复一次。”

“是!你不是小孩,像小鬼精灵。”

“你怎么知道?”

小舞一听到“精灵”二字,就脱口而出。其实凌飞不过是玩笑话,意思是花小舞人小鬼大,鬼主意特别多。

“好啦!玩笑归玩笑。逃家总不是办法。”

“你不怕我是坏人欺负你吗?”

“你才不是坏人。你看起来就是一脸正派,不像你口中的那个弟弟凌风,我没看到他,就觉得他那个人阴阴的、贼贼的,才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恶大坏蛋。”

“你这是在巴结我吗?好叫我收留你。”

“你当是做善事嘛!就住个几天而已。”

小舞不能在人间待太久,任务完成她就得回精灵国度去,超过了期限,她就永远都回不去了。

“吃完早餐再说吧!”

凌飞带花小舞去吃烧饼油条和豆浆。

小舞对豆浆情有独钟,这和她平日在山谷中喝惯了的花蜜汁有不同的风味,她喝得啧啧有声的。

“你这个年纪,该在学校唸书的。”

“可是人家大学考不上嘛!”小舞半开玩笑地回答。

“你才十七岁,高中就念完了?”

“我早读。”小舞见招拆招。

小舞一口气喝了三大碗的永和豆浆。

“好喝!我中午和晚上都要喝。”她的嘴角一扬,淡淡甜甜的豆浆味,洋溢屋中。

却见凌飞似笑非笑地,好像花小舞说错了什么话。

“没人把豆浆当饮料喝的,更别说当成午餐和晚餐了。”

“别人是别人!我花小舞要怎样就怎样。”小舞耸耸肩,一副“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刁钻样。

凌飞此刻似乎感染到了花小舞的青春气息。和花小舞在一起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不似和信子在一块那样。

凌飞觉得和信子单独相处时,总有一种压迫感,信子的话又不多,老是他一个人在说话。可是他看得出信子总是心不在焉的,她的目光在搜寻着,搜寻着在外面“野”的凌风。如果有别的男孩在,信子是不能跟班的。

男生女生泾渭分明。信子总等待着凌风带她去捉蝉。

凌飞不愿再回想。信子年纪渐长后,他更是害怕去面对她,可是又想看见她。凌飞苦不堪言。

“喂!飞哥,你怎么了?又想说故事了吗?”

“你叫我什么?”

这一声飞哥,可真揪痛了凌飞的心。信子也是这样叫他的。可是后来有一天,信子只称他为大哥,不再那么昵称了。女孩子长大了,自然不再那么亲切地喊人。

可是,可是信子仍然叫凌风为风哥,并不是二哥。

凌飞也该明白了,他真的和凌风不同。信子说的对!

“怎么?嫌我叫得太肉麻。我们都这么熟了。”

小舞堂而皇之地踏入凌飞的住处,好像走进自己家里。

“哇!你住的地方怎么这么干净。”小舞惊讶地叫着。妈妈说过,“男人”是一种可以和“猪”媲美的动物,他们的房间部是不堪入目的。

小舞母亲这二说,是想提醒她和男人保持些距离,免得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爱情。

精灵爱上了人类,是不会有结局的。

“好吧!你今天先留在这儿,我要去上班了。”凌飞一派大哥的模样。

“你能请假吗?”小舞微嗔道。

“小舞,你以为报社是我开的吗?”

“我跟你一起去上班。”小舞天真地说。

“你别胡闹,乖乖地待在这儿。除非是想家要回去了,不然我希望你跟我合作,以免出了差地。”

“好啦!比我妈妈还啰唆。”小舞嘟着嘴。

凌飞离开之后,小舞就“动”了起来。

“真好玩!”她将凌飞的床铺倒吊在天花板上,桌椅勤在墙壁上,沙发悬在半空中,电视机和电冰箱在互相追逐着,追来追去真好玩。小舞玩得不亦乐乎。

“啊!好累!”小舞玩累了!她想先睡一会儿。小舞浮睡在半空中,不需要吊钢丝这种骗人的玩意,她就这样一字躺平浮在半空中。

突然有汽车驶近的引擎声,小舞朦胧中仿佛听见。接着是开门声。糟了!凌飞回来了。小舞“横一”赶紧变成“竖一”。

可是这一屋子的家具全走了样,纷纷掉在地上。

凌飞不放心让小舞一个女孩子单独留在家中,所以他请了假。凌飞平时工作认真很少请假,他的假单很快就被批准了。

“啊!发生了什么事?”才一会儿不见,家中已是“面目全非”。

唯一没有变的是花小舞。其他所有家具摆设全部移山倒海,好像被大肆搜刮地毯式地翻来覆去了一遍。

小舞一脸僵硬的笑容,此刻想施幻术已迟了。

凌飞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莫实”;花小舞竟然是个“小偷”,趁他不在家,把他的家全给翻了一遍。

一你在找什么?这是我家,我比较清楚,你找不到我可以帮你找。”凌飞生气了。这回真引狼入室了,难怪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入车库、进入车内睡起觉来。小偷本就无孔不入的。

僵笑的小舞,可再也笑不出来。“你这话是什二意思?你当我是小偷不成!”

“是不是你心里有数。”凌飞很少骂人,特别是女人,难听的话他说下出口。

“凌飞你含血喷人--”

凌飞没有,他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谁稀罕动你的东西!”

小舞本想手一挥,让家具物归原位,可是这样一来,便会泄漏她的真实身份。精灵国度地处隐密,不想被世人干扰,那是花精灵们最后的净土,不能让人类去破坏。

可是不施幻术,小舞就会被凌飞误会下去。

“刚才有人进屋里想打劫!”小舞试着解释。

凌飞沉默以对。

“刚才发生了大地震。”小舞再编出个新理由。

凌飞还是不吭声。

“是,我是小偷,我是女飞贼,这下子你满意了吧!”小舞无计可施,只好说着气活。她真的很生气。

“你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你……你真的相信我是小偷?”

“你不是自己承认了吗?

“我……”小舞有理说不清。

“气死我了!”小舞怒气冲冲地甩门而去。

凌飞开始善后。小舞的力气可真大,凌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家具恢复了原位。

凌飞的书桌也倒在地上,他赶紧打开抽屉,取出于一个标本相框。

“还好!还好没摔坏。但是相框却有了裂痕,唉!”凌飞心疼地用手一遍又一遍抚摸着。相框内的标本是一只只蝉儿作成的,蝉儿在相框上排列着“知了”二字。凌飞陷入了回忆中……

“信子,这只蝉给你。”凌飞怀希望地说。

“飞哥,谢谢你。”信子将蝉儿收了下,仍是一抹淡淡的笑。

凌飞看得出来,如果蝉儿是凌风抓的,信子就不只是谢谢而已,她必是眉开眼笑的。凌飞将一只只的蝉作成标本送给信子,每回信子都只说了谢谢,再无其他。

“怎么会是这样?信子为何如此厚此薄彼?”凌飞百思不解。

如果不是碍于大哥的身份,这些蝉儿,信子恐怕连收下都不愿。

后来,信子失踪的前夕,将蝉儿标本还给了凌飞,而且将蝉排列成“知了”二字,装在相框内。凌飞顿时才明白,信子是知道的。

知道他这么多年来,对信子的爱不只是兄妹之爱。

“知-一了”

“知--了”

信子是知了的,可是却无法接受,因为凌风已捷足先登了。信子将凌飞的一片心意还给了他,在她出走的前夕。

想得出神的凌飞,没有注意到有一束紫光乍现。

凌飞没有挂起相框,因为他不想看见信子的“知了”。凌飞去寻找透明胶带想粘好裂痕。

“咦!裂痕不见了。”凌飞不能置信地揉着双眼。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第四章

“妈!”信子嗫嚅着,似有话难以说出口。

“什么事?”何香雯慈爱地拉着信子的手。

信子羞红着脸,附在何香雯耳边轻诉着初次来潮之事。何香雯这才发现信子长大了,开始明白男女之间的差别了。

“别怕,我告诉你……”何香雯仔细地教导着信子,如何去应对第二性征的出现。

二哥凌风也上中学了,而大哥凌飞已经是个高中学生了。

上了中学的凌风,比以前更加地跋扈,稍微不顺心就大吼大叫的。信子首当其冲,成为凌风的出气筒。

“阿不信,替我写书法!”

“阿不信,你为什么要把字写得那么漂亮?害我被老师抓了出来。你就不能写丑一点,像我的字一样。”

“阿不信,过来替我念课文!不能太小声我会听不见,也不能太大声会吵到我休息。”

凌风躺在床上假寐,信子坐在一旁念着凌风的国文课文给他听,帮他“温习”功课。

假寐的凌风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因为他听见了凌盛竹的汽车声音。凌风即刻赶信子出房间,自个儿拿起国文课本大声地朗诵着。凌风对于爸爸是敬畏的。

信子走出了凌风的房间,大哥凌飞正等着她。

“信子,凌风又在使唤你了。”凌飞艰涩地开口,他内心绞痛着。

“我陪他温习功课。”信子依然柔顺地回答。

信子不以为意。她习惯凌风的支使,而且她早有承诺在先。那时虽才到凌家不久,但信子幼小的心灵早已允诺要为凌风“梳眉”,而且当他的奴婢。

的确,当时的信子太小了,即使现在,信子仍只是个小学生。

凌风对信子的霸道,只发生在凌盛竹不在家的时侯。

凌飞见信子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替凌风说话,自己仿佛多事人一般。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凌飞不认同,可他们也不需要凌飞的认可。

凌飞此时喉结已突起,第二性征非常明显。

信子和凌飞保持着距离,是兄妹也是男女有别。

凌飞非常懊恼,为何信子就进进出出凌风的房间,丝毫不避嫌?而信子和自己说话时,总是站在门口不进来?

“信子,你的功课有没有问题?我教你。”凌飞热心地询问着。

信子摇摇头,说声谢谢。

晚餐时,凌盛竹提议找个假日全家一起去郊游。

何香雯附议着,是该多出去走走,看看大自然。

凌飞反射性地望着信子,而信子则看着凌风。

“我不去,我放假要和同学打球。”凌风放下碗筷.他吃饱了,想离开饭桌。

“凌风你坐下!书不好好念,就知道玩。”凌盛竹训斥着凌风。

凌风吃饭都只顾着自己,也不晓得招呼家人吃饭,一副没有家教的样子。

“信子,你想去哪里玩?到郊外走走好不好?”何香雯问着信子。她对于信子的疼爱与日俱增。

凌风给了信子一个“警告”的眼神,信子接收到了。“妈,您和爸爸一起去玩,还有哥哥,我看家好了。”

信子很懂事的,不希望爸妈一番心意被辜负了。

就剩凌飞了。信子不去,凌飞也没有兴致。

凌盛竹见三个孩子竟然都兴趣缺缺,不由得食欲全无,放下了碗筷。孩子竟然都不领他的情。

何香雯见状赶紧打回场,她不希望丈夫发脾气。

“难得一家人出去走走,凌飞你是大哥,理应带头响应。少数服从多数,凌风和信子也不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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