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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家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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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何飞几人不约而同地在战场中心聚集起来,接受着战士们的热烈欢呼,戚正锋笑着走过来,“好小子,这下我放心了!”
我和何飞的想法不谋而合,那就是狠狠晒他面子,“切!老鬼头,还要你放心?”

第三十节 夜战狼群
战士们开始有序地打扫战场,我们几个“头头”各自下马巡视和战士们互相祝贺着。望月的战士们把我团团围住,都想欣赏一下我刚才那惊人的奇怪“兵器”,戚正锋在一旁有些嗔怪的看着我,像是在看戏,“这下好了吧!我看你怎么交代!”真是一副气死人的表情!
“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没什么嘛,内功、内家工夫知道不?”我无奈之下只能想出这么个“真实”的谎言,很快就又被热烈期待的战士们的口水淹没,“队长,你骗谁呢?哪有什么内功啊?独门暗器我们还相信!”
“好了,不就是一把火枪嘛,回去让严叔给你们造就是了!”真是没辙,刚才真应该让何飞好好表演一下他的箭技,其实他刚才也应该注意到了,那两只箭应该是准备给那倒霉的少佐的。说得到容易,火枪?嘿嘿,要是严叔真能弄出把火枪来,哪怕就是把我爷爷在家里打野鸡用的“洋炮”,那我们也当真可以横行天下了。但是战士们却很激动,不住地高呼万岁,几个好事的家伙居然就要跑来“扔”我,吓得我急忙躲得远远的。
何飞禹洪在一旁看着笑,丁铁山和瞿宁则开始清点伤亡人数,计算歼敌战绩,很快这些就统计出来了,留下部分战士在这里掩埋敌人尸体,我们便带着我方三十多个伤员另有三十三个光荣牺牲的战士的遗体,把二十多个俘虏押在中间迅速地往蕙儿的野战医院赶,必须及时加以救治,不然我们的伤亡就更加严重了。
回到我们刚才打伏击的地方,戚正锋跟一些战士抬着伤员迅速上山,剩下的开始打扫这里的战场。想不到居然还有活口剩下,这几个幸运的鬼子命还真大!战士们自觉地把他们也抬上了山,我和何飞瞿宁依然在这里巡视着。几个战士又从草丛里抬出一个腹部中箭的战士,看到我们他惨白的脸上现出不安的痛苦神色,“队——队长,我——”我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的心情我完全理解,真是一个优秀的战士。“别说话,不要想那些了,平静点,深呼吸。”又向抬着他的战士招了一下手,“快点抬上去!注意别太晃!”那个战士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两滴眼泪,很快地就又连成了线。
何飞微微有些眼红地看着那战士远去的背影,瞿宁拍拍他的肩膀,轻声地安慰起他来,“何大哥,不用担心,他会好起来的,只是这次比较倒霉罢了!没有你们的精彩演出,我们今天又怎么会这样顺利呢?”
我在他们背后看着他们,经历的连续的三场战斗,大家越来越成熟了,感情也越来越深厚,这正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一支团结如一家的队伍,将会是一支永远也打不垮、拖不烂的队伍,我们的“常胜军”已经在这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我转身去,这里也差不多了,该去看看雪儿蕙儿她们的情况了。
瞿宁也在这个时候转身过来,刚看我一眼就被入眼的景象吓一大跳,大声惊叫起来,“小心!”我循声回头望了一眼,也被吓了一大跳,一个满头血污的鬼子带着临死前的狞笑抬起右手,手背上的袖箭已经对准了我。糟糕,没穿防弹衣!我脑子里飞速运转着,眼睛紧紧盯着那只手,准备随时倒地躲避。
袖箭终于射出来了,我闪电般往左侧倒下去,可是眼前人影一闪,瞿宁已经挡在了我的面前,我立刻接住他的身体一起倒下。何飞手中的狼牙短刀同一时间扎在那人的胸口之上,最终结果了他的性命。
我把瞿宁扶起来,他的屁股中箭了,我担心的是箭头有没有毒啊,不然就惨了。何飞拔回自己的狼牙,跑过来一把背起瞿宁,“快走!让开——”飞快地往山上跑。
简陋的野战医院已经忙不过来了,伤轻的战士或坐或靠,伤口都已经包扎起来了,雪儿也帮着那几个女卫生队员为伤员们清洗伤口、消毒,然后敷上草药包扎好。更让我欣慰的是她主动承担起了为鬼子俘虏疗伤的责任。见到我和何飞背着瞿宁慌张地赶过来,她顿时大惊失色,放下手中的活儿三步并作一步跑过来,“宁哥,你怎么呢?不要紧吧?宁哥——”雪儿还没弄清楚情况就吓得哭起来,戚正锋和被我安排在这里保护卫生队安全的唐龙立刻飞奔过来,戚正锋看了一眼,长嘘了一口气,“还好,没什么大碍!”唐龙从何飞背上接过瞿宁背到一旁安置好,便着急地向蕙儿求救,“高大夫——”
蕙儿早就听见了雪儿惊叫,心里格腾了一下,顿时也呆住了,握着“手术刀”的手竟然颤抖起来。躺在简易的“手术床”上的战士生命垂危,此刻却攒足全身的力气,吃力地央求蕙儿快去救瞿宁,“高大夫,您——您不用——管我了,我——反正——”
战士的哀求却让蕙儿清醒过来,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都快渗出血来了。“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总有这么多理由!不要命了吗?我是大夫,听我的!”蕙儿生气了,对着他大吼起来。那个战士却笑了,笑的十分满足。“谢谢你——高大夫!”
“难道你还要我求你吗?”蕙儿怒吼起来,话还没说完,就放声痛哭起来。她的哭声令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瞿宁眼含热泪,目不转睛地盯着像失去全身力气似的蹲到地上哭泣的蕙儿,哽咽了几声都喊不出来,只有巨大的喉结在上下抽动着。
雪儿止住了自己的哭声,放开我的怀抱,哀怜地看着她。整个“野战医院”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我松开雪儿的手,缓缓地望蕙儿走去,“别哭了,大家都相信你、感谢你!蕙儿,你已经做得很出色了!”我说不出其他的话,拿这几句俗气的话来鼓励她显然不够分量。“起来吧,先去检查一下瞿宁的伤口有没有中毒,这边先交给我!”
蕙儿终于站起来了,擦擦眼泪,什么也不说,默默地走过去给瞿宁检查伤势。这时丁铁山和禹洪也赶回来了,老远就开始大喊大叫,“哈哈,瞿小子,真有你的啊,终于让我们和高大夫看到你的红屁股了吧!”他还想继续揶揄瞿宁几句,却被何飞粗暴地拉到了一旁。瞿宁在蕙儿面前像个犯错的小孩,一点都不敢反抗,乖乖地让蕙儿为他洗掉屁股上的鲜血。蕙儿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依自己的经验判断出箭头没有涂毒,但是要把箭头取出来却要动手术才行。
床上躺着的战士就是刚才我们才找出来的那个受伤的战士,箭头插在小腹靠下的位置,刚好是没有任何保护的要害位置,如果不是狼牙的牛皮刀鞘刚好斜吊在那里,恐怕早就已经要了他的命了。旁边的一个女卫生队员轻轻地把情况介绍给我,看了这情形我才知道他为什么坚持不让蕙儿救治他了。心中既感动他的可敬又气愤他的无知,我洗好手,揭开他染满鲜血的一小截裤头,还好,箭头刚刚射进去一点,只需要一个小手术就可以取出来,但是似乎伤到了腹部大动脉,失血很多。“好了,让我来!记住,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保护每一个战士的生命,所以以后一定要配合高大夫的工作,否则那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我们得抓紧了!”
在这样简陋的条件下,根本无法达到医学要求的标准,但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多救下一个战士,就是我们最大的胜利。那个战士眼角流着泪,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放松点,伤口开裂了!”我一边开导着他,一边对旁边的卫生队员叫了一声,“找块干净的布来,要大一点!”
蕙儿简单处理完瞿宁的伤口,终于放下心来,也平静了许多,刚才的那一幕对她来说的确是冲击太大了。现在她放心下来,立刻又跑来给我帮忙,看到我拿一块大布罩在那个战士的身上,中间切开一条口子,刚好露出他触目惊心的伤口,顿时恍然大悟,眼中的泪花都还没有挤干净就又红着脸笑起来,“我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
看到蕙儿终于破涕为笑,所有的战士包括其他的伤员们都高声欢呼起来。刚才蕙儿的举动不但令他们诧异,更多的是给了他们巨大的感动。从今往后,对于这些战士们来说,他们终于有了最亲切贴心的人,最美丽的天使。
有了我的“绝妙”的办法,加上那个战士的配合,手术进行的很顺利,而且就是把伤口扩大一点,顺利取出箭头,再缝好,敷上外伤药就好了。当那个战士情绪稳定地被唐龙他们抬走的时候,整个山坡都沸腾起来,欢声雷动。
高荷蕙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拥戴,感动地直哭,瞿宁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我们看着他屁股上还插着支短箭,那模样儿真是滑稽得很。丁铁山大叫起来,“瞿宁,我看你屁股上的箭干脆别取算了,就这样挂着真是绝配啊!”我也添油家醋,“对啊!不然还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瞿宁在我们大家一致的嘲笑声中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等所有伤员都清理完毕,天色也终于暗了下来,能骑马的依然骑马,不能骑的便由人搀扶着或者抬着,疲倦的士兵们带着得胜的骄傲笑容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瞿宁蕙儿两人经历了这次血战和刚才煽情的“戏剧”表演,终于能够甜蜜地共乘一骑,苦尽甘来的滋味让他忘记了屁股上的伤痛,居然还能像往常一样纵马飞奔,惹得人家姑娘又气又怕,不住地埋怨怪责。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在草原上穿行的我们点起许多火把,连成一条火龙。唐龙已经对我们这些“前辈”佩服得五体投地,崇拜到极点,围着我们几个不住地问,央求着,“头儿,你明天一定要把我招进望月小队,我也要成为无敌的勇士,还要超越你们!”
丁铁山没好气地教训到,“你小子不要这么嚣张,等你落到我手里,别先死掉就算你能!”本以为这样可以吓住他,没想到唐龙还懂得反唇相讥,“是啊,哪有你能啊!我跟咱头儿学,人家还没下山了,就已经干掉二十七个鬼子了!”
这下真把丁铁山气着了,“小鬼!想参军先给我学会尊敬首长!”雪儿在我怀里笑坏了,此时也来了句绝妙的“台词”,“举报!丁队长仗势欺人,违反了官兵人人平等的规章制度,回去关禁闭!”说完,还扭头过来征求我的意见,“老公,这个判罚合适吗?”我忍住笑,连忙附和,“恩合适合适!何飞,记住,回去立即执行!就把他关到你的马厩里吧!”何飞的马是匹刚成年的母马,我这个恶意的玩笑,顿时让很多人肚子都快笑炸了。
虽然现在行军很慢,但是我们大家一点也不担心,气势正高着了。前面忽然停下了,有人大声呼喊起来,队伍顿时有了点慌乱。禹洪立即加速前进,查看情况,他是越来越“职业”了。
“狼群!狼群——”禹洪还没赶到事发地点,前面的战士便大声地发出了警告。何飞循声连忙组织防御,“快停下,把所有伤病员围在中间,点起火把!”说完就呼啦啦冲到最前面去。
我也策马跟了上去。瞿宁一时兴奋,一直走在最前面,等我赶到的时候,铁山、唐龙也都赶了上来。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正面和野狼对视,给我的感觉还真有些不一样。那眼睛果然是绿莹莹的,闪着寒光。这让我想起在地下指挥所前的山沟里遇到的那只母狼,虽然它也曾闪过光,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乞怜。狼果然是中高贵的动物!虽然此刻它们是我们的敌人,但是我还是不得不称赞它!
粗略地看了一眼,大概有将近七八十只的大狼群,渐渐地越围越多、越围越近,丝毫没有散去的意思,显然它们已经敌视我们了。雪儿紧张起来,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不管怎样,她还是相信我会保护她的。后面的人们都已经做好了和狼群搏斗的准备,连那些只要还能动、能拿住兵器的伤兵都纷纷拔出了长刀、短刀。虽然大家都是牧民猎人出身,但是在暗夜里和如此数目众多的野狼相争,在加上有那么多伤员,其形势的严峻可想而知了。人群中心的几个火堆越烧越旺,把我们的周围都照亮了。我们就这样和狼群对峙着,谁不想挑起这场血战。
我纠正我刚才说的话!我们当中已经有人急不可耐了!丁铁山眨巴眨巴自己的嘴唇,“嘿嘿,咱们今年冬天可有的是狼皮大衣穿了哦!”那种表情我终生难忘,仿佛眼前的危险在他眼里根本不存在一样,看到的只是成堆的上等毛皮。唐龙那小子也挤到最前面来,兴奋地呱呱乱叫,“哇,好多啊!这下有的玩了!咱们来比赛好吗?看谁先抓住头狼!”我始终觉得他们的对话有些太过夸张了,但是当我看到何飞他们毫不在意笑嘻嘻的模样,终于相信了不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人才是这个大自然的主宰!无论它们怎么抗争,最后的结局总是一样,我真不知道是该为人类自豪还是该为我们悲哀,或者再过一两百年,或者不用等那么久,这些野狼差不多就应该从这片草原上销声匿迹了,除了远远地避开人类的步伐别无选择,到时候它们就不可能再保持今天的气概了,那才是最大的悲哀吧。不管怎么样,这才是它们的性格!
我环顾了一下周围,除了为照顾和保护伤员留下必要的守卫队员之外,其余的战士都已经在狼群的正面摆开了阵形,人人都是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看来今晚担心的应该是这些可怜的野狼了。我也被它们激起了好奇和好胜心,既然这样,那就跟着他们大闹一场吧。“雪儿,你要不要去躲一下?”
雪儿笑着扭过头来,坚定地摇头,“我不怕!老公,你可不能输给他们哦!”这下我真的没辙了,除了接受刚才唐龙小子的“挑战”没得选择。
丁铁山居然兴奋到学狼嚎的程度,也就是他这一声嚎叫,终于拉开了这场人兽大战的序幕。狼群里也发出一阵怒嚎,从前方向我们围攻过来。瞿宁几天晚上尤其兴奋,高声吼起来,“哈哈,就让我们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狼群!”,紧接着我们就听见了蕙儿嗔怒的埋怨,何飞顿时大笑起来,“得了吧,你再怎么算也不过是只瘸狼!”说完,几乎和禹洪、丁铁山、唐龙同时催动战马,向着狼群冲锋,身后的战士们也紧跟而上。我这个领头的反而被他们抛在后面。“雪儿,抱紧我,我们也要上了!”
“我要头狼!”瞿宁像是发了疯,不顾自己屁股有伤,也不顾蕙儿的怪责,飞快地越过飞飞,迎面就跑来一头狼,飞起来直扑坐在前面的蕙儿,吓的她闭上眼睛尖声大叫。瞿宁不慌不忙,手中的马刀照准了狼头就是一刀,等那恶狼掉到地上的时候,脑袋已经去掉了一半。瞿宁也不夸耀,仍然挥舞着马刀高喊着,“队长!快来啊!不然风头都让唐龙那小子抢光了!”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瞿宁就陷入危险的境地,前面的那头狼在逃,后面却又有头狼在追,这傻小子昏了头了,居然丝毫没有发现,连蕙儿都被他刚才英勇的假象迷惑,不在看管这个家伙。何飞从斜刺里追上去,手中的狼牙短刀闪电般掷出,那头狼也是太过专注,被飞来的利刃穿过颈部,一击毙命。“给我小心点!要是我们的美女大夫出了事,我看你怎么拿什么来赔!我会在你那边屁股上也开个洞!”何飞半开玩笑地骂了瞿宁一通。想起刚才的惊险,蕙儿不禁后怕得很,也狠狠地“批评”了瞿宁一通。
瞿宁吁了口气,暗叹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俯下身从那头狼身上拔出短刀,“嘿嘿”奸笑起来,“谢了,阿飞兄弟!正好我的狼牙送给蕙儿当手术刀用了,这个就借我了吧!”何飞大叫吃亏,但是瞿宁却丝毫不在意,“得了吧,你当我不知道啊,上次特训结束,你私藏了几把,自己老实交代!”说完就又策马奔跑起来,不过这次可就小心多了,毕竟还有个蕙儿坐在马上,万一再有个闪失,那不亏大了!
“你给我小心点!快点回去,不然我等下下马自己走回家去!”在蕙儿的威逼利诱之下,瞿宁果然老实多了,连连求饶,“好好,我不去了还不行吗?好老婆!”
“谁说要嫁给你了!”蕙儿也是半真半假,曾经这是她心中的梦想,但是现在她不那么确定了。今天要不是瞿宁的“意外”,她恐怕还不会这样快回复到原来的情态,至少表面上她现在是好多了。我笑着拿目光送走瞿宁,顺便也送开了小小的杀戒,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我大概要被罚得连内裤都要当掉了。
“队长!我抓到头狼了!”唐龙从前面大喊着跑回来,手里竟然拖这一头硕大的野狼,更绝的是,那头狼怎么挣扎也没用,力大无比的唐龙不知道是想在我们面前炫耀还是什么,跑到我们面前一二十米前的地方,居然把它甩在了空中,不停地旋舞,可怜的狼只能不住哀号,估计它的心里应该正在后悔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挑了这么可怕的敌人。
禹洪他们循声向我们靠拢了过来,见到唐龙像耍把戏似的精彩表演,不禁大笑起来,“看来今天晚上最大的风头已经被他抢光了!”
就这样,曾经在草原上横行无阻的狼群在我们的蹂躏之下,杀的杀了,死的死了,伤的伤了,逃的逃了,散伙的也散伙了。又一阵好不热闹的欢庆之后,我们终于带着新的战利品重新起程,相信现在所有的人应该都在家里等待着我们的好消息,等待着英雄的凯旋。

第三十一节 难得自在
都已经快到下半夜了,雪儿蜷缩在我怀里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我策着飞飞慢慢地走着,经过一夜的行军,我们的战士都累了,虽然那些俘虏被我们刚才和狼群的那次大战完全震慑住了,老老实实地加紧赶路,但是我们毕竟还带着这么多伤员和烈士的遗体,望月小队的战士牺牲了七个,重伤一个,其他人加起来牺牲了十九个,重伤有十一个,而且经过这么久的行军,两个重伤号的战士快支持不住了。善良负责的蕙儿坚持一路照顾他们,好随时作好应急准备。在它的感召下,战士们自觉地抵住疲劳的侵袭,加快脚步往前赶。
前面的战士们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既要带好路,又要防备再次遇到意外,虽然我们刚才赶跑了狼群,但是现在谁都不想再碰上了。何飞禹洪前后不住穿梭,给我们的战士不住打气。戚正锋早就已经带着人赶回家了,一个是为了告捷,另一方面是为了给伤员和俘虏准备可以安置接收的地方。相信他们现在应该早就到了吧。
“唔——我们到家了吗,老公?”雪儿嘟哝着问了一声,我赶忙安慰到“快了快了”,低头一看,她却还在梦乡中,还扭着身子想翻身哩,直到怎么也动不了才蒙蒙脓脓地争开眼,“老公——”。我顿时哭笑不得,我干脆松开缰绳,把她抱得更高一些、更紧一些,好让她睡得舒服些。真是的,我也觉得太晚了,连我都觉得累了。雪儿懒懒地歪着脑袋看着我,可爱的小嘴微微地噘着,更加增添了她的妩媚。“雪儿,还记得我教你的那首歌吗?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夜?”雪儿一下子就振奋起来,抓着我的肩膀手臂坐起来,“我当然记得啦!好好听的哩!”说着,清清嗓子,就轻轻地唱起来。停着她的歌声,我得心都快要醉了。
“春风扬起你我的离别,夏雨打湿孤单的屋檐——在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听你我最爱的那首歌——”雪儿越唱越投入,周围的战士都被吸引过来,侧目倾听着,“怀里有你紧拥的温度,眼里有你微笑和痛哭,心里有你说过的故事,梦里你在回家的路——”
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快到村口的时候,迎面一条蜿蜒的火龙蠕动着,缓缓接近,前面的战士立刻加速迎了上去,很快的,震天的欢呼就响了起来。雪儿这下真的睡熟了,我也就不那么“热情”地凑上去了。
汤阿姨和大婶的声音传了过来,虽然因为嘈杂我听不很清楚,但是显然就是她们激动的呼唤,“是他们吗?宁儿——蕙儿——”
瞿宁载着蕙儿迎上去,也高兴地应着,很快就冲到一起,想必应该是热泪盈眶吧。我不禁嫉妒起来,“怎么就没人接我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下我不更加清净了吗?还省得吵醒雪儿。何飞东张西望在人群中找寻着什么,丁铁山和禹洪便是一阵又一阵地坏笑,弄得人家好不容易找到梨花带雨似的文清姑娘的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雪儿——小宇——”三个男人浑厚的声音传来,我才就知道是戚正锋、严叔在找我们了。真是的,他不过才和我们分开几个小时嘛,干嘛表现得像大婶她们那样激动呢?至于另外一个人,那我就一时猜不出是哪位了。我定睛仔细探看,原来是阿郎则老大爷啊!他们三人骑着高头大马,正在人群里穿梭着,禹洪铁杉俩小子被他们逮到了,本来禹洪还想给他们指一下路的,却发现我已经不知到了哪里,两人也不知找了什么借口,飞快地逃跑了。我不禁哑然失笑,举手招了招,“在这里了!”
戚正锋三人终于找到我和雪儿了,呼啦啦疾驰而来。“你这死小子、混帐小子!耳朵长哪去了?不会做声啊?气死我了!你看人家宁儿、蕙儿——”
我怎么也没想到戚正锋居然还有这么婆妈的一面,急忙找借口脱身,竖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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