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家园-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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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也是赞不绝口，“好小子，找到几个好家伙用啊！”
我正要答话，门外传来了思念了整整两天的雪儿的娇呼，“老公，爷爷——”门外卫兵给她指了下路，兴奋的雪儿便直接冲进来了。同样还是人未至先闻其声，“老公，爷爷！你们猜我给带谁来了？龙爷爷的儿子子让大哥！”
我和爷爷严叔刚才还挂在脸上的轻笑立刻飞到九霄云外，什么？龙爷爷的儿子？龙奉天的儿子！
何飞却毫不在意，“看吧，又多一个！”

第四十四节　爷爷的眼泪
龙子让就在我和爷爷、严叔的注目之下迈的大步昂首走了进来，的确气宇非凡，不过却又是一副浪子神色，一见到雪儿扑在我怀里激动地哭着，尽大大咧咧地开起了玩笑。“雪儿妹子好福气呀，走到哪里都可以那别人的衣襟当手帕使！”可是我们却没有一个人笑，何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爷爷和严叔更是目不转睛，我一边哄着雪儿一边还要仔细观察和爷爷一样有着一段传奇历史的龙奉天之子龙子让，只有雪儿转过头去，对着他噘起了小嘴。
“哈哈哈——奉兄弟也是好福气呀——哎，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龙子让这才发现了我们怪异的眼神，雪儿被他这么一提醒，忙把目光投到爷爷身上。戚正锋的表情是那样的专著，以至于我们都可以从侧面看到他眼里流动着的光。“爷爷，你怎么了？你不是还很想再见到龙爷爷吗？”
龙子让听到雪儿的话，瞳孔紧紧一缩，刚才的那副浪子模样顿时消失殆尽，变得警觉而有威势起来。戚正锋却不理这些，从椅子里站起来，微微地举头向天，眼睛紧紧闭了起来，好半天才大吼了起来，“像！真他娘的像！果然是龙老鬼一个模子出来的！”
这一声大叫把龙子让弄了个一头雾水，诧异地瞪着戚正锋，“你——认识我家那老鬼？”那神情像是在说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知道他家的那“老鬼”一样，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爷爷和严叔看了他那模样顿时大笑起来，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龙子让居然在外人面前说自己的老父亲是个“老鬼”，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子让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叫龙奉天爷爷呢？他可是你的父亲啊！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勒！”雪儿总是改不了她那孩子气，这下可好，又还我跟着脸红。龙子让的眼神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先是怪责地瞪了雪儿一眼，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表情又紧绷起来，左手还悄悄地往后背上扎着的一个粗麻布带探去。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暗怫这小子倒是异常警觉，嘴上虽然在骂他老子，心里却还是时刻挂记着他，要不然他也用不着这么紧张了，因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龙奉天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大和帝国首要通缉犯之一，在公开的场合下谁要是说出他的下落甚至只是提到他的名字，搞不好都会丢掉自己脑袋，也可能牵连到龙奉天一家的性命。我看着龙子让暗中戒备着的神情暗自好笑，虽然没有一丝的惊慌，但是毕竟他还是紧张了。嘿——小子，你还不知道吧，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另一个通缉犯哦。
何飞听见雪儿说出“龙奉天”三个字，也立刻跟着密切注意起来，悄悄地向我打眼色，我微微地摇摇头，暗示他不要插嘴，我们就在这里看戏好了。何飞终于露出会心的微笑，看了一眼激动的爷爷和严叔，又再把目光投向龙子让，眼睛里竟然放出光来。我也笑了，看来何飞对这小子也来了兴趣，会不会像当初见到我一样又要跟他也干上一场呢？
爷爷和严叔一齐向龙子让走去，爷爷真的非常兴奋，故人之子，理所当然勾起了他对往事的许多怀念，尤其是这个感情复杂的龙傲天。“怎么？小子，还想跟我来真的啊？就是你家老鬼见了我也得礼让三分勒！你还嫩着了！”爷爷一边走一边说着，他早看出了龙子让的异常举动，但却仍是非常高兴，“嘿，老鬼竟然还有这么不懂礼貌的儿子，看来我得代他好好管教一下了！”
龙子让越发搞不清常了，呆头呆脑地看着两个虎虎生威的壮汉满面笑容地向自己走来，尤其是那开口闭口要教训自己的“老头子”，着实威势惊人，令人不得不开始想象起他的“当年之勇”来。龙子让在心中略微揣度了一下，仅仅是这个渐渐向自己走来的老人就已经在无形中给自己带了一种压迫感，再加上坐着的两个一看就知道绝不好惹青年军人，若是真的冲突起来，自己恐怕很难有好果子吃。心里一边默默地盘算着，一边开始后悔起听信雪儿来见她“老公和爷爷”了。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想着，不自觉地就把目光转向了正抱着雪儿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我，我非常愉快自然地就给了他一个自然亲切的微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和我的目光一接触，龙子让简直就像是掉进了迷幻阵，怎么也摸不着头脑了。
“叫你这死小子还在我面前乱吼乱叫！”戚正锋狠狠地在一脸迷惘的龙子让额头上叩了一记爆栗子，响声连我们都听见了。龙子让刚才和我对视去了，又把心思放到了别处，根本没有意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不自觉地就把脖子一缩，一支手也条件反射地往脑门上摸，刚刚瞪起一双牛眼睛，却发现每个人都是真诚地大笑着，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爷爷狠狠敲了龙子让一记，似乎他和龙奉天之间的恩怨就从此云散烟消了一样，双手紧紧抓住龙子让的肩膀，用力地摇了摇，“死小子，还没学乖啊！还不快叫戚伯伯！”
戚伯伯？龙子让搜肠刮肚也没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伯伯，今天的事情也太奇怪了，怪得让自己完全被他们耍着玩！
“还有你严叔！”严伟也跟着叫起来，“死小子真是像足了你老子，怎么就不好好学学你妈妈呢？”
还知道我妈妈！龙子让开始怀疑起眼前的事情是否只是幻觉了。雪儿坐在我怀里，开心极了，一半是为爷爷，一半是因为眼前的“三人表演”实在精彩。“对呀，子让大哥，你因该叫爷爷伯伯才对，因为爷爷怎么也还是你爹的大哥、兄长啊！对吧，老公？我今天是不是给你找了个好帮手啊？”
我爹的大哥、兄长？不会啊！戚伯伯？龙子让心里忽然一下开朗起来，惊喜兴奋的表情立刻映上他铜色的脸庞，“啊，你——你是戚正锋？戚伯伯？”
龙子让的双手反抓住爷爷，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这才想起来！是不是还想让我敲你两下才变得灵泛啊？”爷爷的急切心情终于得到了满足，脸上现出我从未见过的和颜悦色。龙子让却很快又从激动欣喜中镇定下来，可能是他的秉性吧，居然还拿谚语、、言语开始了自己的“反击”，“那倒不用了！我娘和我爹都叫我不要人你勒！说你不够兄弟！”
爷爷和严叔相视一阵大笑，龙子让的性格确实像极了他父亲，这让他们两个依稀又看到了当年挚友加兄弟的龙傲天的影子。“哦？怎么个不够兄弟法？你个死小子不给我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
龙子让此刻终于确信自己真是遇到了天大的意外收获，母亲挂念了十八年的戚正锋戚伯伯今天终于让自己遇上了，这不是幸运是什么？这也让他依稀记起自己还只有两三岁的时候是怎么样天天骑着戚伯伯的脖子当马儿玩的情形，不过时光飞逝，当自己再次遇到他的时候，岁月的流逝终于还是几乎抹去了自己记忆中仅存的一点印象，他的心里涌起不自然和对不起戚伯伯的味道来。幸好戚伯伯看来并没有真的生气，这对于大家来说都是十分意外和幸运了，应该连高兴都还来不及的。“我爹说你当年打不过他就逃走了，我娘说你还欠我妹妹满月时的彩礼钱！”
此话一出，我们几个立刻全部笑倒，爷爷不住地骂着“死小子死小子”，但是却再也没有赏他栗子吃了。我们谁都没有预料到居然会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尤其是爷爷和严叔，想不到“逃难”十八年，再次遇到故人之子的时候，都已经人不出来了。
大家很快就开心地聊起来，寒暄了一阵我才问起雪儿她是怎么遇上龙子让的，难道真的是上天安排的吗？雪儿一听，忽而像是记起忘记了重要的大事情一样，尖声叫了起来，“哎呀我差点忘了！老公，我们又碰到鲁汉那狗贼了！”
我被雪儿的话震得浑身一阵冷战，雪儿又撞上鲁汉那狗贼了！那当时岂不是非常危险？爷爷的脸色也变了，似乎在后悔不应该把雪儿留在后边。
“我们来这儿的时候，在半路上碰到鲁汉那狗贼又在抢人家东西，开始我们还不知道是鲁汉，所以侦察分队的郝雷大哥就带着人上去，却发现是鲁汉那狗贼，我们当时就打了起来，鲁汉他们人多，看到我还想追过来，多亏了子让大哥从那里路过给我们帮了忙！”雪儿似乎并没有太在意或者说她还没有真正认识到当时自己的危险程度，想起鲁汉几次三番在我手下吃亏又几次被他逃脱，不恨透了我才怪，既然撞上了雪儿，哪有不报复的理由？我的后背心都几乎凉了一大截，真是多亏了子让兄弟了！而且我们谁也没想到鲁汉居然还有胆子做这种事情，几次让他逃脱也算是我们大大的“失误”了。
“哦，那小子可真没种，打不过跑得到快！”我向龙子让道歉，他却揶揄起鲁汉来，他还不知道这可是鲁汉的强项，似乎对他的逃脱也有些遗憾、不耻。
“报告！禹队长、丁队长，瞿连长——”门口的卫兵郎声报告，他们那群家伙终于来了。“行了，不用报告了，我们自己进去！”一听就是铁山的声音，果然那几个家伙一齐走了进来，禹洪这两天忙，还没来得及跟爷爷严叔见面，此刻一进门，就对着他俩敬礼，“戚帅！严叔！”董世勇听到禹洪的话，神经像是立刻被什么触动了一下，眼睛灼灼地盯着爷爷看，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
我拍拍雪儿的背，她立刻起身出去了，我们的新家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勒。雪儿一走，大家立刻活跃了很多，铁山和瞿宁汪大海他们开始在下面说笑起来。不一会儿，费迎哲王祖翰也来了，人总算是到齐了，虽然等得时间长了点，但是大家都忙，而且今天的等待也还算值得，尤其是爷爷，应该很高兴满足才对。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我先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望月主帅戚正锋，这位——”
“戚帅！我可找到你了——”
一声略带哭腔的断吼打断了我的话，董世勇像弹簧一样从椅子里弹起来，直盯盯地望着戚正锋，涨红的脸上流动着激动和喜悦之情，但是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却分明闪动着泪光。
戚正锋被这一喊也打断了笑容和思绪，缓缓地从椅子里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董世勇，神色也在急剧变化着。严叔先是看了一眼身旁的戚正锋，然后也把目光紧紧攫住董世勇，急速地搜寻起脑海里片片的记忆。突然，严叔也猛地站起身狂后起来，“董定河是你什么人？他现在在哪里？”
董世勇自从喊出那一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们其他人都变成了多余的，只有静静地看着他们之间戏剧化的相遇如何继续演变下去。我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董世勇肯定也是从京滨逃出来的，爷爷当年的亲信家将几乎全部战死，连后继的“苗苗”都几乎被拔光了，多少年来，他一直以为除了严伟、何飞之外再没有生还的了，今天终于又遇见了昔日忠诚爱将的遗孤，当然应该高兴才对！
何飞此刻也露出关注的神色，毕竟，他和董世勇同病相怜。
听到严叔的问话，董世勇紧紧闭上了眼睛，两颗巨大的泪滴滚落下来，这次可是英雄泪！长长地叹口气，董世勇终于睁开了红红的双眼，“爹！您该瞑目了！戚帅还活着！戚帅他们没有忘记你！爹啊，您该含笑九泉了！”
“定河死了？怎么会？世勇你快告诉老伯，定河怎么死的。”爷爷走到高他半个头的董世勇面前，双手抓住他，紧紧追问起来。严叔在一旁不住叹气，想当年最早发现东条阴谋的就是董定河，然而为了当时的大局着想，终究没有先发制人，为了保护董定河，戚正锋便把他遣出金滨，直到最后事发也没有消息。但是毕竟在他的提醒之下戚正锋还是做了些准备，只是估不到东条居然那么快发动围剿，还拿天皇逼迫龙奉天对自己人出手，才终于酿成大祸。当时大家都很愤怒，也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听从定河的劝导，在最危急的时刻，大家除了一心保护戚帅突围之外，心里最记挂的也就是董定河了，只希望他能够平安。听到董世勇的话，严叔心里也是一阵枉然和遗憾，定河啊，想不到你终于还是没有逃脱命运的安排啊！
董世勇缓缓地跪下，“戚帅，我终于找到您了！爹在东条发动围剿的那天就自尽了，他说他对不起戚帅您啊！爹死得怨，要是能多等几天就能再见到您了！”董世勇的声音早已经哽咽，爷爷的热泪也终于滑落下来，“孩子，起来吧！起来吧！”
满屋子的人都寂静无声地看着他们三人，男儿有泪不轻弹，有也是英雄泪！何飞也被勾起对心中无数往事的回忆，董世勇也好，自己也好，还是严叔戚帅也好，大家走的这段路都太难太难了。

第四十五节　燕京吹来的风
自从上次的“临时见面会议”之后，爷爷就正式成了四方城临时政府的首脑，费迎哲的能力毋庸质疑，爷爷也是“物尽所用”，充分地让他发挥，韩昭展几乎就是个公安局长，全权负责四方城的治安，毕竟我们的主要任务还是要准备打仗，东条彦一在这里被我们宰了，他老子迟早要知道的，不在这个时候加紧壮大自身实力，我们很有可能在敌人的反扑下覆亡。形势的发展比我们预想的要好，短短的五六天内，我们的新兵营已经爆满，望月一下子从营级作战单位跨越到了军级，加上给韩昭展专门配属一支一千二百人的内卫部队，我们的总人数已经达到了一万四千人，而且这当中还不包括严叔正在筹备中的特大型“兵工厂”的军工人员。幸好我本身就不打算把军队驻扎在城里，而且背后的大燕山还给我们提供了绝好的训练基地，不过由于人员数量膨胀过快，我们的训练和基层指战员大量缺乏，把所有的望月老兵调动起来也只有六百多人啊，这当中还要除去禹洪的侦察分队，他们仍然要时刻警惕着，注意搜集情报。因此在这样的条件下，每个新兵班都有五十多人，却只有两个战士带队，训练起来确实存在着许多的问题。好在新战士的热情积极性都很高，再加上全军掀起的比武热潮，部队的训练从一开始就进入了比较好的状态，各项工作开展的井然有序。但是还是有大批的热血青年被暂时排除在外。
我则更加加紧了对基层军官的培养，望月军团的第一个正式军校也就应运而生，几乎所有的一营战士军官都加如到军校的夜间学习当中，还包括了董世勇、唐龙、费应雄和一大批从新征召的战士当中选拔的优秀人才。我、爷爷和何飞还有禹洪四人轮流讲课，除了我的理论课程，其余的基本上都是结合望月兵团的战斗经历以及“历史上的经典战役”来讲授，在这批军校学员、我们未来的指挥官当中引起了极大的反响，除了爷爷，我们几个几乎天天被包围在人群中，渐渐的旁听的人也越来越多，连龙子让这个“编外人员”都抵受不住它的吸引力，每个晚上都做到了唐龙他们中间。
过了个把月，整个情况开始好转，韩昭展的内卫部队在这段时间里受到的照顾最多，韩昭展和禹洪专门负责指挥训练，又把那些队列训练等内容最大限度的减少，现在终于开始初步形成战斗力，在我们进入四方城之后的第四十三天，终于正式从一营手里接过了四方城的警卫防务，开始执行任务了。我们紧接着就集中力量开始强化新兵训练工作。又过了一个月，军校的第一批学院也已经大多数毕业，新兵们经过严格选拔，望月军团第一师八千人正式组建，除去各个副职岗位由于需要继续负责训练而空缺之外其余全部满员，何飞任师长，禹洪副师长，四个团长分别是汪大海、单继坚、柯宇轩和费应雄。一师成立之后，便一边继续加强训练一边也开始了执行新的军事任务，当然眼下最主要的却还是四方城的防务。
经过权衡，我们又征召了六千名新兵，四方城有六十多万人口，养活两万军队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最主要的援助却还是来自燕京文氏家族。按照上次的协议，我们一攻占四方城之后，文氏家族长老立刻兑现了承诺，现在我们两家同时拥有四方城北部山区的四座大型铁矿，由于真像刘情介绍所说了，普遍采用了炸药开矿，生产效率确实非常高了。严叔和我却在暗地里搞起了“鬼”，北部山区里不但有丰富的铁矿资源，还有大量的煤炭，然而这个却是文氏家族没有发现或者重视的宝贵资源，经过我和严叔的艰苦努力，再加上王祖翰把城里所有的学者或者说“科学家”全部召集到临时政府麾下，我们终于率先开始了煤炭钢铁的工业化进程，虽然规模还很小，工艺还比较原始，但是比起文氏家族的产业来，却是天壤之别。王祖翰召来的这批人当中，有许多确实称得上科学家了，比如年轻的简路平，对冶炼铸造的探索研究就非常有造诣，但是直到进入严叔的军工厂之后才真正显示了他的才能，这大概就是这些学者向来只重视学术问题而不重视科学技术对生产的指导促进作用的缘故吧。虽然如此，我还是确信他能够成为一个伟大的钢铁工业鼻祖。其他还有像数学家欧阳四方、“物理学家”常剑等等，除了这这些人，还有一个工程师极的人物，文氏家族在四方城的矿务总管文明辉，由于他在长期的炸药制造改良和实践运用当中积累的经验知识，可以说是一个应用化学专家了，为了更好的开发利用炸药的功能，提升性能，我们和他紧密加强了合作，但是他却不知道我真正的目的却是要寻找可以充当战争武器的高爆炸药，而且早期的地雷我们已经研制出来了，除了我、爷爷、何飞和严叔之外就只有严叔手下几个年轻“专家”知道。这是不是我在搞鬼呢？我时常在想象说不准哪天望月兵团就要率先告别冷兵器时代了。
但是我们和文家的联系却越来越少了，除了开始还见了刘情几次，并且一起去矿山转了一圈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文氏家族的实力派人物了，对我们的援助也越来越紧缩。还有一个半月新年就要到了，我们估计这笔交易大概将会到此为止了。然而过了两天，乔装改扳过后才偷偷潜入四方城的刘情却给我们带来了极为震动的重要消息，已经病入膏肓的海怡鼐王朝居然秘密调集了五万人马准备前来剿灭我们这股“匪徒”，一个月前开始燕京就基本上被封锁，两天前大队人马终于进驻燕京，加上燕京原来驻守的四万人马，实力远远超出我们，看来动手的时候也就快到了。
禹洪听了顿时勃然大怒，但是我知道其中绝大部分是因为自己这短时间疏忽了对海怡鼐狗皇帝的防范，以至于使我们再次陷入被动，堂堂望月军团居然还要靠老百姓来通风报信，岂不是望月的耻辱？
情况紧急，何飞立刻召集主要干部回来参加紧急会议。我真弄不明白，难道我们“华夏民族”真的就有那么一股子的劣根性吗？真的就是内战内强，外战却跟一盘散沙一样的吗？想起我们苦难的中国，经历了多么大的磨难才终于赢来今天的和平盛世啊？这时候反而令我想起了秦始皇和蒋介石，前者以强力手段横扫六国，虽然不知道荼毒了多少生灵，但是终于开创了中华民族统一的篇章；蒋介石直到抗战最危险的时刻仍然念念不忘“攘外必先安内”的信条，虽然给当时的中国造成了深重的苦难，但是这句话在今天看来却有着积极的意义，像海怡鼐这样的腐朽王朝谁还能指望它跟人民一起抗击侵略？我们现在急切需要的就是一个团结的政府、一个团结的国家还有四万万团结的人民。回想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如果毛主席最后和蒋介石真的“划江而治”的话，哪里有中国的今天？没有一个统一安定的环境，面对着帝国主义的围追堵截，我们能撑过来吗？我突然下定了决心，在没有受到东条和大和的直接侵犯之前，一定要先扫平了华夏过内的一切障碍，等积聚了绝对的实力的时候再打到大和去，打得他们永不翻身。
人很快就到齐了，禹洪在会议开始之前当面向大家道歉，主动承担了工作失误的责任。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绝不是他一个人的失误，在这之前全军上下恐怕都没有一个人重视这种可能性，两个多月过去了，依然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仅有的一点警惕也放在了已经回到国内的东条身上，就算现在的河姆渡也有这样的实力，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在藐视它。但是禹洪的道歉却深深地引起了在场的每一个军政官员心里的共鸣，我们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了？同样的，这样的耻辱更加需要我们凭借实力去洗刷！
“好了，人都到齐了，先听一下刘先生的情报吧！”我今天的开场白特别简单，因为我心里堵得慌，我实在不愿意这么早就陷入兄弟之间的“阋墙之争”，平白地让虎视眈眈的大和帝国捡便宜，但是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