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搞怪奴婢-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带路,你跟我走。”燕燕越过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往其中一条廊道笔直走去。
“妤!”秦从恩漾开笑脸,连忙跟上前,一面从小锦囊摸出两颗糖递上前。
“燕燕要不要吃糖,很好吃!”她乐意把心爱的糖分给朋友,燕燕是她离京后分享糖果的第三人,前两人则分别是穆鹰与燕绍云,但他们都婉拒了。
“你吃就好。”
咦,连燕燕也不爱吃糖喔?
纵使困惑,秦从恩仍一笑置之,把糖塞到自个儿嘴里。
很好吃呀……
相较于从里到外的喜气与忙碌,书房沉肃的气氛显得有些格格不人。
“是偷袭。”右使雍偃,在听了燕绍云搜集的情报后,斯文的俊脸堆起严肃。
“我们在想,会不会是骠马帮所为。”燕绍云没好气道,年轻气盛的脸庞上,清楚写着想找骠马帮大干一场的冲动。
雍偃沉吟了片刻,又道:“骠马帮尚未遴选新任帮主,理应忙不过来,近来也并无恶状传出。”那些小角色,内部阋墙都搞不定了,根本没空管到外面来。更应该说,他们没胆对漠鹰堡下手。
“不然是小白——夫人的宿敌?”燕绍云纵使不想承认秦从恩的身分,在老大面前还是意思意思地称她一声夫人,不过别想他会在她面前这样尊称她!
“秦家的宿敌还有可能,夫人要想树敌,恐怕比堡主或你我都难。”
“你看出来了?”一回来,该说的都让燕绍云抢着说完,穆鹰这会儿才掀了掀薄唇。他并没有太大的惊讶,毕竟右使雍偃擅长的是谋略,洞悉人事物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只是仍不免要佩服雍偃,从恩来到漠鹰堡后,在众人面前街未开口说话,雍偃还是识破了。
“属下曾听说秦家小姐喜研药草,秦家所属药铺多少会赖她查看进货的药材,夫人眼中的单纯,不若一名精明的女子所有。”
雍偃的话,适时点醒穆鹰。
“叫你老婆在新房外弄一个药园。”他记得阿清是名医之后,除了身为左使夫人,还身兼掌管漠鹰堡上上下下看病吃药的女大夫。
“有事忙,她会很乐意的。”雍偃浅笑应诺。
“你们在说小白——夫人?雍偃,我告诉你……”后知后觉的燕绍云不禁哀声叹气起来,把穆鹰找了个痴儿代嫁的事情详细地向雍偃做了一番报告,企图拉拢雍偃与他站在同一阵线。
叩叩。
正当燕绍云说得口沫横飞之际,门外响起敲门声,打断他再一次重申反对的机会。
“堡主,夫人求见。”这道轻轻柔柔、不急不躁的嗓音,是燕燕的。
“穆鹰,你在里面吗?”然后,是一道含糊的发问声。
“说人人到。”燕绍云没好气地瞥了门口的方向一眼。“堡主,趁尚未拜堂波亲,您还有机会反悔。”
“进来。”
呜呜,堡主不听他的劝。
“走吧。”雍偃勾住好友的脖子,开门往外头走去。
“雍偃,身为右使,你好歹也该尽尽劝说之责不是吗?成亲攸关传嗣大事,你怎能就这样放任堡主沉溺美色!”被人拖着走的燕绍云。义愤填膺地挥舞拳头。
“要是堡主沉溺美色,早就吞了燕燕。”雍偃话中有话,走过她们身边时,若有所指地看了燕燕一眼,就见燕燕眸光半垂,心里所想,无人可知。
“这关燕燕什么事?万一事迹败露,你说怎么办!”
“别说出去不就得了?”
看着他们离去,秦从恩纳闷地走向实木桌案后方的男人,边走边回头。
“他们吵架?”
“没有。”穆鹰深沉如夜的黑眸,在看见来人时,闪过一丝异采。
身穿五彩花团嫁衣的她,红艳艳的上等绸缎衬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犹如一朵娇嫩欲滴的牡丹,几乎让他想一口尝尽。要不是她发髻半梳的模样像是有事急着找他,他二话不说绝对会先把这朵专属于他的娇艳花儿,采到唇边品尝个够。
“有什么事?”他拨开她嘴边的发丝,拢到耳后。
一点都不刻意的亲呢动作映人燕燕眼帘,她的心口突然一拧。
他……
闻言,秦从恩总算把圆脸转向他。对喔,有事问穆鹰呢!
“从恩想问,穆鹰为什么要从恩代嫁?”含着糖饴的小嘴,吐出类似咕哝的声音。她一路上都默念着,就怕把问题给忘了。
“我说过了,‘秦家’。”用两个字,便足以替他说明一切。
“安儿不可以吗?小兰不可以吗?翠绿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他发觉自己愈来愈熟悉她摘录式的问话,与她交谈也愈发上手。
“为什么?”她们也是女子,都能当新娘子呀!
“燕燕,你先到外头候着。”穆鹰看向还杵在门边的女子,语气一如往常,不带面对下人的严厉,也不带任何特别的情愫。
燕燕默然地跨出门槛,替他们掩上门扉,美眸在离开书房后黯了下来。
“等等,燕燕她——”秦从恩想叫回燕燕,因为这是燕燕要问的呀!
只是,话还来不及说完,她整个人就被穆鹰抱上他坚实的大腿。
她没有抗拒他的搂抱,逐渐习惯他亲密的动作,也把这些当作是理所当然,因为他这么教导。
“为何突然又问起这个问题?”墨眉轻挑。
“因为燕燕问到,为什么是从恩……”她咽咽喉中的唾沫。
“没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耳朵听进去,脑子很模糊。
“你不想嫁给我?”黑眸锁住她的视线。
秦从恩嘟起嘴,纳闷地眨眨清澈的眸子,很显然,她从未想过这么艰深的问题。
“嫁给我不好吗?”他的额抵着她,鼻间尽是她沐浴过后的清香,不禁暗暗深吸一口气。
“嫁给穆鹰,很好吗?”她认真地回问。
“你说呢?”他轻抬起她圆润的下颚,俊脸又凑近了些,炽热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她,靠得好近好近。“我们成亲后,你便在这里住下,有问题随时可以问我,我不会笑你、也不会生气,好不好?”
“对……”穆鹰从来没有因为她问太多问题而生气。
热烘烘的男性气息煨暖了她的耳窝,她像只猫儿眯起圆眸,舒服得想轻叹。
“嫁给我,我便能夜夜拥着你入睡,很暖和,对不对?”热烫的薄唇哄诱似地刷过她娇软的唇瓣,每倾吐一言只字,无法抗拒的热力便借由唇瓣熨上她的心。
“对……”穆鹰的怀抱比被窝还温暖。
她楞楞地应答,只觉得那张厮磨着她的薄唇,宛如抹了比糖块还诱人的甜,令她口干舌燥地想探取。
“嫁给我,我就能名正言顺拥有你,一辈子保护你,对不对。”他嗓音瘩哑,在她唇上说话,低沉的呢喃却坚定得有如誓言。
“穆鹰要保护从恩吗……”呵,嘴巴好痒喔……
“对。”他没让她如愿退开,反而收紧围绕在她腰际的手臂,仍坚持两人的气息相融。
“从恩也可以,保护穆鹰吗?”秦从恩无法后退,只好探出粉红舌尖,想抹去唇上的麻痒,结果却舔着了他的唇。
他眸光一浓。
“可以。”话语,结束在两相胶着的唇里。
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幽香加上无心的举动,惹得穆鹰顿时失控,一个激情而热烈的吻,在他们之间爆开,直到稍稍填补了他对她愈来愈无法餍足的欲望,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眼前的人儿,脸蛋因轻喘而微微泛红、气吐如兰,有如一江波泛潋艳迷光的春水,小嘴却提出煞风景的疑问。
“从恩没有吃烤肉……”没有烤肉的香味呀?
她瞅着他,像是发现什么,讶异地捧着脸蛋一不见了!
“糖呢?!”丁香舌在口腔内到处翻转找探,还是遍寻不着。
“在这里。”偷糖吃的人张嘴,赃物在他舌上见了光。
“穆鹰喜欢吃糖?”那之前还跟她客气什么?
他噙起浅笑,拇指指腹抚过她被吻红的小嘴。
“我喜欢你的味道。”
她又瞅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倾身碰触他的嘴角学他亲吻。
“从恩喜欢穆鹰的笑!”
全心信赖的笑脸、一个轻浅不过的亲吻,虽然不带任何情欲,却轻易挑起穆鹰身心最为渴望的那个部分。
他又俯下头索了个彻彻底底的热吻后才抽身,在理智崩溃前,按捺地在她耳边哑声“续约”,免得耽搁拜堂的时辰。
“剩下的,留待夜里再继续。”
第六章
花烛熠熠,玉鼎飘香。
拜过天地后,头覆红帕的新娘子被簇拥着回到新房,等候良人共度春宵。
从头到尾被摆布得头昏脑胀的秦从恩,终于能好好轻松一下了。
呼,可以歇歇腿了吗?
“好了,等堡主摆脱那群借恭贺之名、行灌酒之实的家伙,就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了!”阿清大功告成地击掌,美眸没好气地一掀,像是受过同样的待遇。
穆鹰堡这些男人一块出生入死打拼多年,感情好得“如胶似漆”,半年前她与雍偃成亲,大家死拖活赖像是依依不舍似地不停灌雍偃喝酒,害她一个人独守新房有大半夜之久,最后雍偃虽然醉醺醺回到新房,但仍精力旺盛地把她给“吞”了,还说什么他才不会窝囊到让他们得逞——
啊!她明白了!
原来他们是想灌醉她相公,好害他在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夜“躺平”是吗?
好呀,那群臭男人!下回他们受伤看病,她绝对会下手重一点,让他们痛到“不行”!嗯,待会儿就找亲亲相公问问,成亲当天有谁不知好歹灌了他酒!
“就这么办!”阿清再度击掌,美丽的唇角勾起一记得意冷笑。
“阿清,什么就这么办?”床沿的人儿,在红帕底下小声发问。
“没什么啦,我在自言自语。”阿清答道。
“从恩也可以说话了吗?”
“可以呀,现下没别人了,只有我们。”嘿,这痴儿真是单纯得可爱哩!
秦从恩吁了口气,动手想扯下覆在眼前的红绘巾。
“不能拿下来!”她的动作被阿清制止。
“不能拿?”她只看得见自己的手及裙子,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要不是阿清和燕燕扶着她,她好怕会跌倒。
“因为这红帕得由新郎倌来掀,你坐好,当个娇羞的新娘子就行了。”
“……”说太快,听不懂。
秦从恩感觉自己的手被拉回膝上交叠平放。大概是不可以吧!
又感觉阿清在她衣裳上这边拢拢、那边整整,秦从恩忍不住又问:“坐好,不能动吗?”
阿清没想到她会问这种问题,流利的口条有半瞬的打结。
“呃、也不是不能动,小心别把红帕给摇下来就是了。”
“好。”秦从恩立刻正襟危坐。“从恩的糖呢?”她记得阿清说要帮她保管直到拜堂完毕。
“在这儿,呶。”阿清把红色小锦囊塞到她手里。
“谢谢阿清。”她打开袋口,摸了两颗糖出来,“阿清吃糖,好好吃。”
“我就沾沾你的喜气罗。”阿清收下糖饴,满意地瞧着听话的人儿——除去这女孩的痴傻不说,教养其实还不错嘛!
秦从恩塞一颗糖人口,甜甜嘴才好奇地问:“阿清说,山洞花……是什么?”
“山洞花?”阿清又是一阵呆楞,回想方才说过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喔,你是说‘洞房花烛夜’呀?就是夫妻圆房,脱了衣服做的那档事。”床第之事,从恩不是与堡主“共同研究”过了吗?
看来,痴娃娃连堡主对她做过什么都一知半解。
唉,真不知该埋怨堡主不对,还是同情从恩太好骗,纯洁无辜的小兔儿就这么让不怀好意的大鹰给拆吃人腹了;不过这只鹰倒不是只会始乱终弃的大恶鹰啦,这点可以放心。
圆房……又是什么?
正当秦从恩还想发问,阿清不知在和谁说话,她只好暂时压下疑问。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找我当家的,顺便看看堡主是不是被那群臭男人围堵了,这里先交给你。”而后,轻快的脚步声远离,接着开门关门,房里也没了声立日。
“阿清……”隔着红盖头,她一时也搞不清楚周遭有什么变化。
“阿清姐出去了。”
“燕燕吗?”来人轻应了声,表示她没认错人,秦从恩嘴角一扬,又问:“燕燕,圆房是做什么的?”
“燕燕?”怎么没声音?燕燕不在旁边吗?
“生孩子。”静默了好一会儿,燕燕的声音才冷淡响起。纷她答案。
秦从恩偏头思索。夫妻圆房……穆鹰和从恩是夫妻,夫妻圆房会生孩子?
秦府里的厨房大娘、还有帐房大叔的老婆,以前也生过小娃娃,她好喜欢,常常跑去看小娃娃呢!
印象中妇女妊娠大腹便便的模样,跃上秦从恩脑海。
“从恩也会生小娃娃吗?!”她讶异地盯着自己扁平的肚子看,瞠圆的大眼里盈满困惑与不可思议,还有一丝本能由衷的喜悦。
呵,从恩会生可爱的小娃娃,挥舞小拳头、踢动小腿、会哭会笑的小娃娃耶!
“你不会认为,你适合怀有堡主的孩子吧?”
“……从恩不可以吗?”
“难道你希望出世的孩子像你一样,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痴儿、傻子?”
“……小娃娃会像,从恩一样?”
“这事谁也料不准。如果你能选择,你希望自己在别人眼巾是个可怜的异类吗?”燕燕一贯冷淡地反问,教秦从恩默然了。
如果她能选择……
娘,你看,那里有个傻子耶!
打哪来的白痴啊,哎唷,真脏!
去去去,走开走开!
人凡经历过的事都会成为回忆,回想不起来只是因为遗忘,不曾遗忘的,依然清晰如昨、刻划在心底深处,秦从恩也不例外。
她依稀记得,在没被秦家收留前,她是过着饥寒交迫、受人辱骂讪笑追打的日子,大家看她的眼神不是同情就是厌恶,全因为她是个痴儿,爹娘不要的痴儿。
他们不喜欢她,而她也不喜欢他们的眼神。
可是,她无法选择……
心窝这边涩涩的,有点难受。
“从恩不聪明,可从恩没有什么都不懂啊,穆鹰也说从恩不可怜……”她出声反驳,声音只比蚂蚁吵架大了点。
“你嘀咕什么?”
愈来愈熟悉的沉醇嗓音在秦从恩头顶上方响起,她猛然抬头,对上一双闪烁异采的如夜黑眸,明澈杏眼也填满了威凛如山的身影。
“穆鹰!”仿佛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习惯,见到立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她立刻咧嘴微笑,又想起什么似的朝他身后探头探脑。“燕燕呢?”
“出去了。”穆鹰坐上床沿,放任指尖留连在她经过妆点的甜美笑靥上,这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无须再苦苦压抑想碰她的欲望。
“在想什么?”连他挑了她的红盖头都毫无所觉。
“从恩在想,以前。”她贪恋地以脸颊磨赠温暖的大手,愈来愈像只猫儿。
“以前?”浓眉因突如其来的醋意一耸。
她不是在想他这个和她刚完拜天地的夫君,而是想起秦家的种种?她想念秦喜韵,还是秦啸日?
“嗯,没到秦府以前,从恩记得肚子很饿,没有东西吃,天很冷,没有被子盖,有人拿石子,丢从恩,不然就是要从恩做,好多好多工作,才能吃饭……他们都不喜欢从恩。”不知原本就是如此,还是习惯边吃糖边说话,一长串的语句都会被秦从恩断得有些零零落落。
鹰眸注入暖意,原本积压在胸口的妒意,被些微的揪疼取代。
“都过去了,别再想。”他拍拍落寞的小脸,转而起身解开自己的衣物。才刚拉下腰带,他的手又被她抓了过去。
“从恩还没说完。”穆鹰打断了她。
“好,你说。”他坐回她身边,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不可讳言,他并不愿她回想不堪的过去,那些过去之于他,都是他无能为力的范围,他喜欢她的笑容,也只想看她的笑容,恨不得把这些不堪从她脸上和心上抹去。但不知为何想疼宠她的心情,确是一天比一天强烈……
“从恩到了秦府以后,每天都可以,吃很饱、穿很暖。从恩偷偷问少主,秦府的人,不讨厌从恩吗?少主说秦府每个人,都把从恩当成家人,所以不讨厌从恩。
从恩知道自己,有个家。”
看着她满足的神情,穆鹰却有点不是滋味,方才尝过的醋味又在他喉咙里大肆叫嚣。“往后,漠鹰堡就是你的家。”
“这里也是,从恩的家?”
穆鹰颔首,其实想把她语句里的“也”字给删除。
“秦家人待你很好?”
“很好很好唷!小姐教从恩栽植药草,说好多药草的故事,给从恩听;平总管常常问,从恩睡得好不好;厨房大娘会塞,好吃的东西给,从恩吃;安儿会陪从恩去,逛市集;少主还教从恩,说话。”提起秦家人,她立刻扳起手指头如数家珍,笑颜逐开。
是秦啸日那家伙教会她说话的?又是一股陈年醋酸淹上穆鹰的黑眸。
“你喜欢秦啸日?”
“喜欢!”
利眸危险一眯,陈年醋酸正式淹没穆鹰的理智。
该死,她到底有没有嫁为人妇的认知?在丈夫面前居然爽快承认?!
相较于差点让自己沦于“不忠”的她,他现在倒比较想杀了秦啸日喂狗,毁尸灭迹,让从恩再也见不到秦啸日!
“我呢?”他暗暗咬牙,颚骨因紧咬之举而微微抽动。
“你什么?”
“你喜不喜欢我?”他绷着脸,僵声问。
“喜欢呀!”她毫不考虑。“从恩喜欢少主、小姐、糖、穆鹰——”
“不对。”他打断,可以想见她接下来要说的又是一长串肉粽,但紧张的心情莫名因天真的回答而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是她的丈夫,地位居然排在糖果后面?
穆鹰顺道纠正:“是穆鹰、小姐、糖。”他非得在她心目中拿下第一位不可,秦啸日那家伙则可以踹到天涯海角凉快去!
不是一样吗?在秦从恩单纯的心中,压根不觉有何不同,几乎要想破头。
“哪里不一——”她刚开口,穆鹰霸气的吻便迎面覆下,不让她说出更多煞风景的话来,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已经浪费太多时间。
将她吻得迷迷糊糊、不知天南地北,他也顺手把她繁复的嫁衣扯落。
感觉肩头一凉,秦从恩骤然从迷蒙中清醒,挣扎地退到床角,扯回自己丰敞的衣物。“不、不可以脱衣服……”
“我们已经成亲,对你而言我不再是寻常男人,而且,只有我能这么做。”他耐着勃发的欲望开导她,言语中充满独占意味。
“燕燕说,圆房会……”满心不想让小娃娃如她一般的秦从恩,哪里还记得什么小姐告诫过的原则。
她眼底的惶恐让穆鹰霎时明了她的“难处”,他僵硬的表情随之和缓了些。
“我会尽量不弄疼你。”他俯在她耳畔哑声道,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柔皙颈间,一面咬开她红色抹胸的结绳。
“不脱衣服?”她依旧坚持捍卫身上的嫁衣。
他挫败地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
“好,不脱你的。”穆鹰拔身而起,下床褪去自己的衣物。
匀称结实的男性躯体在她面前毫不遮掩地裸裎,除却赘饰衣裳,一道从左肩至右腰的陈年旧疤,纠结wωw奇Qìsuu書còm网横卧在精壮胸膛上,早已淡化的疤痕虽不至于令人作呕,但镶在褐肤上,仍显得沭目惊心。
秦从恩瞪大眼,不是因为他重新欺压而来的重量,也不是因为男女有别,而是那条宛如爬在他胸膛上的蜿蜒大蛇。
“这是什么?”
“伤疤,刀子砍的。”十年前,他中了马贼的诡计,几乎丧命。
“很痛很痛?”软嫩小手小心翼翼轻触他身上的伤疤。
“曾经很痛,现在不会了。”黑眸微眯,享受绵软小手自动自发的抚触。
“穆鹰骗人……”
都是旧伤了,这么明显还需要说谎吗一他莞尔抬眼,却看见她的大眼蓄起两泡泪水,滢滢泪珠在眼眶打转。
吓到她了?
“伤口这么大,一定很痛……”她的小手攀住他肩头,嘴儿努力朝伤疤吹气,皱成一团的圆脸堆满诚实无欺的担忧与心疼。
从她口中吐出的气息,仿佛带有能消融冰山铁石的温暖,顿时融化穆鹰胸口问残存的冷静。
他以不会弄疼她的巧劲一使,轻易将她覆在身下,安慰地倾身吮去她溢出眼眶的湿意,一路来到她嫩腕上的殷红胎印。渐渐地,执着的抚吻掀起漫天情欲,轻柔的抚慰变成骁猛炽烈的爱抚。
生嫩的痴娃娃哪敌得过他热切挑情的探索,全然不知身上的肚兜已被撩到锁骨之上,红裙也被推到腰间。
她在那双灼热大掌的挑逗下发出淡淡浅浅的嘤咛,迷蒙的眼儿也揉杂了沉沦在男欢女爱中的无力抵抗、以及无法名状的意乱情迷,岂只陷入迷迷糊糊、不知天南地北的状态,除了眼前这个男人,他背后的景象全都开始旋转、再旋转……
她的身心,似乎不再只属于自己。
娇润甜美的身子,缓缓融人另一股滚烫的悸动,陌生的疼痛很快就被更强烈的快感抹去;单纯无邪的心思,在浮浮沉沉、天旋地转中系到他身上,即使捉摸不到任何可以形容此时此刻的字眼,也只愿追随他飞翔、坠落、漂浮、沉沦。
“穆、穆鹰……穆鹰……”
她檀口微启,逸出喉咙的除了酥软的娇喘、吟哦之外,便仅有这个在浑沌的脑海中盘旋的名。
糖,融化在火热的缠绵里,甜蜜地沁人彼此的心魂。
不脱她的衣服,穆鹰的目的仍是达到了。
漠鹰堡位于关外瀚北城,此城不隶属于中原朝廷或化外之国,为商旅南来北往的重要据点。漠鹰堡于城中占地之广,大小牧场,共千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