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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难缠,绝爱杀手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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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绝黑眸里泛起一丝柔意,将她微凉的手放到自己黑袍中裹住,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用身体给她暖手,大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丝,“你喜欢就好。”

夜一觉得自己坐在这里实在是不大好,仿佛椅子上有针扎一般慌忙跳起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般的掩唇咳了咳,对眯着眼睛看他的月凌汐说道:“小姐,我下去吩咐弟兄们。”

北堂绝瞄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明晃晃的写着--你早该走了!

夜一很受伤,果真是嫁出去的小姐泼出去的头,再怎么也回不去当年嬉笑打闹的样子了,就算可以肆意,也要顾及一下她旁边这位冷面王爷啊!

他轻叹了口气,这当手下的,还真是不容易。

看着夜一走了出去,月凌汐便一脸餍足的往他怀里拱了拱,直至他的黑袍将自己完全笼住,温暖的气息从他健硕的胸膛间熨烫过来,她才满意的微微笑起来。

北堂绝也勾起唇角,墨色的衣袖盖在她身上,便遮住了她大半身子,他垂头去吻她的脸颊,却被她嬉笑着躲开,连声音里都带上了挥不散的玲珑笑意。

“别闹,好痒的。”

北堂绝不说话,仍然追着她四处躲闪的小脑袋亲不断,好不容易偷了个香,才满意的抬起头,却又听到她惊雷一般的声音。

“你又不是公鸡,干嘛总是像啄米一样亲我?”月凌汐翻个身仰面躺在他怀里,一双紫眸里万分清澈。

他气结,差些便因一口气不顺而去了西天,抬手便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声音里有几分愠怒:“你这个小女人,能不能不这样破坏气氛?!”

他又想起上一次在军营他亲她的手时她说像啃鸡爪的话语,又是一口闷气憋上胸腔。

月凌汐眨了眨紫眸,捂住被他敲打的地方,笑得跟只偷腥的猫儿一样,害得他又是一阵心潮汹涌,低下头去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门外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一听上去便是万般的无奈包含在其中:“王爷、王妃,该启程进宫了。”

北堂绝皱眉,身上寒气飕飕便迸发了出来,怀里的月凌汐窃笑,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打趣道:“好了,大晚三王爷,你的哥哥等着你呢。”

他回眸看见她脸上的笑容,重新扶正她的脑袋,不依不挠:“管他,晚一会又何妨。”说着,便不管窗外喧闹的背景,低头又吻下去。

“哎,王爷~这可不成,你是皇上疼得不得了的心头肉,我可不是。”月凌汐抬手盖住自己的嘴唇,闷闷的声音从她的玉手下传来。

北堂绝眯起黑眸,带着几分不悦地说道:“不许叫我王爷。”

“好嘛,绝,赶紧起来,我的发型都乱了。”月凌汐抓了抓她的头发,忽然发现自己的头发只是一个简单的发饰,根本没有零乱的痕迹。

北堂绝这才勉强不生气,黑眸沉沉的看着她,她缩了缩,只好认输:“绝……”

又软又孺的声音,跟糯米团子一样,北堂绝刚才的不悦瞬间消散了去,哪里还找得到半分冷酷的神色,满眼都是温柔。

就知道他最经不住这一招,月凌汐美滋滋的快速抬起脑袋亲了他一下,便从他身下溜开梳理自己的衣衫去了。

北堂绝躺了一会,将身体里不安的躁动平息下来,跟着她起身,看着她裹着红袍站在一边,呆呆的好像一个精致的娃娃,忍不住过去摸了摸她的发丝,笑道:“走吧。”

“嗯。”

天上繁星正亮,他们的平静生活,终于要有壮阔的波澜起伏了。

【十一假期啦!墨兮好想亲们哦~从明天起墨兮会每日尽力多更新,一定会给亲们追文的福利哦~预计不久后结尾!】

☆、第一辈百五十六章:他的汐儿,上辈子也是爱他的?

马车行到皇城门前,北堂绝便径直从高头大马上跳下,转身走向后面的轿中将月凌汐拉出来,旁若无人地牵住她往宫内走去。

被带来的几名杀手和三王爷的影卫互相看了看,集体保持了沉默,却很整齐地迅速列了队,左面肃杀,右面保护。

车便人三地。北堂绝隐隐觉得有几分不安,这感觉和初到边境时一模一样,似乎是有什么宿敌在这里一样,可这又不是战场,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不过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牵着月凌汐的手紧了紧,侧身对一边的影卫吩咐了几句。

月凌汐倒是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她感觉不到别的什么,但若是有人的杀气,她还是会从第一时间就发觉的。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只有那如同忽然到来的涉月特使,使整个场面混乱了一下。

虽然涉月在一年前的战争中发了投降书,但两国多年来都未曾交好,虽不争锋相对,但在大晚所有人的心中都对涉月没有什么好印象。

那特使一脸笑容,也不管他人的眼光,径直便走向大殿中央,冲着高台上的皇上行了礼,说道:“吾等乃涉月特使,得知大晚帝皇今日便是寿辰,特来祝贺。”

“辛苦涉月特使了,上座。”皇上一挥龙袍,像是不计前嫌一般哈哈笑起来,只是这两人各怀的心思,可是让人不得而知了。

北堂绝眯了眯眼眸,黑眸冷冷的看向那名特使,他身上的气息……不寻常。

特使笑了笑,仿佛不经意间看向了北堂绝那边,本来就勾着的唇角又拉伸了几分,让人捉摸不透,却很熟络的说道:“大晚三王爷、三王妃倒是早有耳闻,如今一见,果真是天地绝配。”

月凌汐的紫眸深了几分,很明显也意识到了北堂绝所想到的,不知为什么,她听到这个声音,竟然会觉着有几分……熟悉?那种似乎很久之前就见过的感觉,真是很令人不解。

那人虽然说着天地绝配,可她偏偏就没有听出话语里真的有半分相配的意思,道上走了这么多年,她对于这种言不由衷的话听得多了,可从没有……遇到过这一次这样……就像是仇恨了几千年的样子。

对!她想起来了,那个在战场上如同鬼魅般存在的男声,里面所带的情感,也是想这回一样!月凌汐缓缓直起身体,将手背过身后,对着后面的杀手打了几个手势,又缩回来,放在北堂绝的手中,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就算是有国仇家恨,也没有谁会在如此一见面时便表现出如此深恨的样子,而偏偏那种气息,又是直直的冲他们而来的。

不过以月凌汐所做的事,偶尔结仇也是很正常的,没准是杀了他全家,他因此记恨在心,这也不是没可能的,只不过寒月组织的力量还没能涉及到涉月国境以内吧,而这人一口地方口音,莫不是是伪装的?

北堂绝看了看她,不用多说两人便已心意相通,他静静的握住她的手指,紧了紧,复又松开,他不怕跟她过风波的日子,他的生活本就很波澜壮阔,再多添上几分色彩,也没什么。

更何况,这是跟他心爱之人在一起,就算有多不平静,他也甘之如饴,比起失去她时痛彻心骨的感觉,他仍是觉着这种生活很舒适。

洛尘一眼便捕捉到他们之间浅浅的暧昧流动,放在桌下的手指猛然攥成拳,果真如他所想,前世今生都是一样子的,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吗?好,很好!他倒要看一看,他们到了这凡间,到底能有多么大的本事!

一整个宴席他都表现得十分得体,待宴席散了,他便先离开了宴会,在别人眼里这是很正常的,在大晚的地盘上,涉月的人肯定嚣张不起来。

可又有谁知道,他早早离开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给他们一个惊喜!那么,也就是算……给他们的大婚礼品吧!哈哈……

北堂绝和月凌汐一众人走至宫门前,脚步忽然顿了顿,看了一眼月凌汐,忽然笑了一下,说道:“汐儿,我陪你去转一转好不好?”

“好啊。”月凌汐的紫眸浅浅,红袍中的手却早已按在搭扣上,随着他上了马,对后面的人吩咐道:“左列杀手,全部回组织!右列影卫,回王府!”

“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让他们突然全部离开,但是这两个人的能力,已经达到了他们所崇拜的地步,所以他们不担心,只是出去游玩一下,真的有危险,他们两人也是有办法通知他们的。

北堂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法,然后便一扬马鞭,冲着僻静的地方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视野间没了房屋楼栋,北堂绝才收紧马缰,缓下速度,冲着空旷无人的地面说道:“谁?”

“哈哈……不愧是你,到哪里都不会是个普通人。”一阵缥缈的笑声传来,让人辨不清方位。

月凌汐捏住腕间的手链,用心声说道:“这人便是我在战场上遇到的不知行踪的人,声音飘渺不定,辨不清方位,武力不弱,只是不知道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不过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制住了,不能完全发挥。”

北堂绝皱起眉头,那个男人说的话还真是奇怪,走到哪里他也是大晚三王爷,自然不会是普通人,这有什么好说的?于是毫不思索:“出来。”

“你这性格还真是不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看上你?你有那么好?好到可以让她不管不顾的和你在一起?”那声音愈来愈尖利,似乎带着几分恼怒,又带着几分狠厉。

还没等他张嘴,一侧的月凌汐便早已懒懒地勾起唇角,一身红袍在风中格外艳丽:“你说的人大概是我吧,是呀,我看上他了,他那么好,好到可以不管不顾的和他在一起,怎么?你是羡慕还是嫉妒?”

北堂绝黑眸深了几分,眼底隐隐有着骄傲在流动。

那人静了片刻,紧接着便是滔天的怒火齐涌而来,当初,她也是如此狠心的将他的尊严践踏,只为了她身边那个喜欢穿黑衣的男人。

--“汐儿,你告诉我,我哪里比不上他?三界爱慕我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你偏偏不领情?”那时的他太年轻,总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是清楚那个自己爱的女人不爱自己。

--“你哪里都比不上他,他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好的!”那时的她,一脸淡漠,将他双手奉上来的爱恋全部浇灭,打击的体无全肤。

--“我告诉你,你离我远一些,就算你再怎样好,我都不会看你一眼,你比不上他!”

--“洛尘!你若再敢纠缠着我,我便将你打落那诛仙台去!”

--“洛尘,不是我狠心,是你太麻烦,这样的爱,我不屑于要!”

“哈哈……月凌汐,你这人还真是够狠心!不过你错了,我既不羡慕,也不会嫉妒!我想要的,便是你们的命!我要把你们欠我的,全部索要回来,加倍的叠加到你们身上!”他有几分癫狂的大笑起来,仿佛早已将他们握进手中了一般。

“欠你的?我月凌汐一生不知欠过多少人的命,多加你一个,倒也不为过。”月凌汐四处看了看,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东北方向的一片空地上,“虽然知道你不是寻常人,但是你这般本领,倒还是真让我小小惊讶了一下,只不过……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我没有什么兴趣来研究!”

“月凌汐,你这冷漠的脾气可要改一改,不能跟他一样了。”那片空地上缓缓出现一团灰色的迷雾,渐渐散开,露出了里面的两个人,一个灰衣裹身,一个面容因遍布的伤痕而狰狞,但总体来看还是能看出女人的特征。

“我一直想知道,你是谁?”月凌汐换了个姿势靠在北堂绝身上,却已将身子调整到备战状态。

这个男人并不好对付,这是谁都能看出来的事情。

“我是谁……果然还是不记得我了?月凌汐,你还真是让人失望,我惦记了你千百年,你却还是忘了我。”洛尘站定,声音不阴不阳,诡异的很,只是那怨气与千年堆积而成的仇恨却迅速散发出来,“你忘了我……却还是记得他!”

千百年……月凌汐抬眼看了一眼北堂绝,紫眸里微波荡漾,用独孤子何送给她的手链心说:绝,这个男人似乎不是我组织惹上的祸哎,私仇么……我不记得我这辈子有跟哪个男人结过仇……

她特意加了‘这辈子’这几个字,表明出她的疑问。北堂绝自然也注意到了,只不过……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前世今生这个问题,他还从来没有考虑过,难道说这男人是他上辈子的敌人 ?'…fsktxt'千百年,活了这么久……还是人么?

不过他倒有几分隐隐的欢愉,这男人话里的意思,大概可以说是她上辈子喜欢了自己,却抛弃了眼前这个灰衣的男人,所以他会记恨,原来的爱全变成了仇恨。

这么说……他的汐儿,上辈子也是爱他的?

嗯,感觉真好。

北堂绝看她一眼,满眼温柔,却很快在抬头时又转变成了冰冷深沉,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本王不知道你来大晚有何居心,但若有何二心,本王定不会让你出了这帝都。”

“你以为我会对这里有什么心思?哈哈……就凭这卑贱的人类,还不值得我如此惦记。”洛尘觉得好笑,修长的指尖落到玉素儿的脸颊上,然后猛然太高,说道:“人类,就只配给我当傀儡!”

傀儡?月凌汐的紫眸深了几分,原来倒是在一本书上见过这些东西,没想到会有真的,这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是不是觉得很困惑?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你们你们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是死,我也要带着你们一起去魂飞魄散!”洛尘越说越嚣张起来,劈手在玉素儿的颈间划了一下,嘴里念了一串不知是什么的咒语,然后便看好戏一般的站到了一边、

玉素儿整个身体如同被电击过一般颤抖了一下,然后便冲着他们扑去,尖尖的指甲长的惊人,虽然整个人都没有自主意识,但是却有着明确的目标,那就是:

杀掉他们!

月凌汐手中的玄丝一射,定中了她的右肩,整个将她的身体对穿,手指一动,便要将她拉过来,袖中的匕首滑至手间,紧紧握住。

北堂绝黑袍翻飞,人已冲着那边的灰影而去,这个男人的身形诡异,但是要比拼在这等空旷的地方,极少有躲藏的地方,他也占不了多少上风。

【妞们,国庆节快乐!】

☆、第一百五十七五章:究竟是什么事

傀儡,生同寄者生,死同寄者伤,就像月凌汐和阿飘一样,若是这个东西死掉了,多少也会对那个灰衣男人有点伤害。

那个男人的功力有多深,她不清楚,但凭着那日在战场上的一击来看,并不简单,不过她也不会不对自己的男人抱信心,她始终相信他。

洛尘挑起眉头,凌空一跃,忽的飘忽在了天际,身体化作一团毫无形体的灰雾:“虽然想要了你们的命,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过很快,我就会回来,把你们解决掉!”

玉素儿仿佛得到了什么指示一般,忽然抬手将玄丝从自己身体内拔出,顶端的倒钩带下了她身上一大块血肉,她却半分没知觉,躲开月凌汐的攻击,跟着洛尘化作一团烟雾消散了。

月凌汐用手指卡住玄丝,没让那块鲜血淋漓而又肮脏的东西进了自己的红袍。她不悦的蹙起眉头,和北堂绝一样选择了没有去追,浅色的紫眸里满是厌恶,从怀中拿出一方手帕,将玄丝清理干净,才收回了自己的袖中。

北堂绝站立在半空中,仿佛脚下有实体一般托着他,目光沉沉地望着洛尘消失的地方,仔细看去身形却是有几分僵硬。

“绝。”月凌汐的轻功不及他,没有办法在空中停留太久,抬起头来唤他,紫眸中满是担心,难道是实力悬殊,所以北堂绝受伤了?不,不会的。

北堂绝忽然从思绪中拉出神智来,俯视了一眼下面的人,墨袍翻转,便稳稳的站到了地面上,还没说什么,便已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手指穿过她飞扬的发丝,在她唇上印了一下,声音低低地呢喃道:“汐儿……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什么?”月凌汐一楞,紫眸里满是不解,对上他的眼眸,轻轻眨动了几下。

“我们回家。”北堂绝搂住她的腰肢,飞跃回马背上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眼神有几分沉静,掩盖住了下面的情绪起伏。

腕上的手链无风自动,上面轻坠的铃铛微微旋转着响起,月凌汐垂眸,目光锁在它上面,心里便感觉到了他的不平静,精致的面容上浮上一点默然。

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他的心情如此波动?

儡凌她傀伤。一路无话,到了王府,北堂绝便拉着她回到屋子,忽然转身抱住她,唇角贴着她的耳垂流连片刻,似乎是在感知她的存在,这一路上,他已经可以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了。

“绝,怎么了?”月凌汐回拥住他的后背,试探的问道。

“我看见了一个人……她的背影,很像你。”北堂绝搂着她坐回床上去,淡淡地开口说道。

“我不是在这里吗?你看到了谁?”她的瞳眸收紧,他是因为看见了一个跟自己相像的人,才会如此失神吗?

“不,我知道你在这里。”北堂绝点了点她的额角,继续说道,“我看见的那个人,是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很真实,像是真的见过一样,可是,我却并没有记忆。”

“没有记忆?”她的心里微微一惊,脑海中又闪现出一年前她在马车中看见他手上的黑石戒时所跳动出的画面,也是很真实,却根本不存在。

“那……那画面是什么样子的?”月凌汐眨了眨眼眸,一脸小兴奋的看着他,手指勾着他的衣襟问道。

北堂绝低头看见她的表情,像是无奈至极,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声音低沉:“汐儿,我是说真的。”

“我当然知道你在说真的。”月凌汐拍下他的手,笑得如同一只猫儿一般,“快说说嘛。”

“我看见那个人,从一个高台上跳下,另一个人想要挽留,却怎么也靠近不了半分。”北堂绝紧紧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眉目间淡然,却掩不住几分担忧,“那个‘另一个人’,好像是我……”

果然。月凌汐的紫眸闪动了几分,跟那一次一样,于是轻声说道,“两个人,一男一女红衣黑衫?看不清面貌,似乎在谈话,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对吧?”

“汐儿?”北堂绝神色一变,看着她的眼眸,“你怎么知道?”

“我曾经看到过。”月凌汐敛去嬉笑的神色,从他怀里坐直身子,抬起手指向他手上一直戴着的黑石戒,说道,“在这上面,画面宛若雷击一般穿过脑海,真实的感觉,却是不存在的记忆。”

他一顿,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个男人所说,几百年……他还记得她……她选择了自己……这些,原来并不是胡口邹出的理由,很蹩脚,很绕口,却是真实的,脑海中的那个印象,也是真的吧。

“我看见的是两个人,一个红衣的女人将一个盒子放到了那个男人的手中,很郑重,很认真,而后那个男人便跟她说了一些什么,画面就断开了。”

真像是一片电影,总是剪辑,到最后连在一起显得很牵强,却大体是在勾勒一个故事。月凌汐半垂着眼眸,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

“究竟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北堂绝眉心紧锁,试图从脑海中在勾出几分记忆,哪怕模糊,哪怕会使人困惑,也总比这样,像是被人玩弄一样好得多。(3-U-W-W)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很厌恶。

“绝,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是记忆被压制住的样子?”月凌汐扯了扯他的衣袖,把手覆到他的面颊上,紫眸浅淡却极具安抚作用,将他的躁动平息下来,她勾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想要试图掌控我的人还没有谁可以做得到,你,更是和我一样。”

颊上传来属于她特有的微凉,北堂绝静了静,看着她的眸子,半晌,点了点头。

我命由我不由天,从没有任何人可以掌控自己。从他进入黑域那一刻便知道了这样的道理,若一个人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那么他终究是一个弱者,一事无成。

只等待着让别人来牵制自己,他怎么会那么愚蠢?焦虑没有用,急躁也不会有任何结果,想要知道一切,那便要自己找到解决的办法。

“汐儿,你说你看的画面是从我的黑石戒中闪现出来的,对吧?”北堂绝抬起手,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在闪烁的灯火中,显得如同一幅古典油画般让人别不开眼,黑石戒微微发出幽光,古老的花纹更让人觉着神秘。

“嗯。”月凌汐爬上床,挨着他坐下,将自己身上的红袍解开扔到一边的置衣架上去,这屋中设着结界,倒是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来,就算是刚才那一团灰雾,也不可能毫发无伤的从结界中破开。

“再看一看,还能看到些什么吗?”北堂绝把手放到她眼前,试探的问道。

“你放到我眼前也没有用,上一回看到,在不算小的马车里,我们坐的比这回远得多,不是看不看仔细的缘故啦。”月凌汐觉得有些好笑,把他的手推回去。

“主子。”门外想起一个男声,是暗风。

“进来。”北堂绝走到门前,宽大的屏风将里面的月凌汐挡了个严实,连个边角都看不到。

暗风进门,将一个信函放到他手中,说道:“有人将这封信扔到王府前,上面写着要主子你亲手打开。你看,这怎么处理?”

“出去吧。”北堂绝看了看那个被手帕包着的信封,知道那是怕有毒所以不敢轻举妄动的举措,又想起刚刚那个男人,于是吩咐道。

“是。”暗风转身出了门,北堂绝墨袖一挥,结界又重新合上。

月凌汐坐在床上,等他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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