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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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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歇着吧,别再为了那小子的事烦心了,这事交给他自己去解决。”老早就不想再管燕吹笛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她,叹了口气劝起这个热心过头的弟弟。
“你要我放着他不管?”他拉大了嗓,“万一他误入歧途怎么办?”
申屠梦赠他一记白眼,“这位大哥,你家儿子已经误入歧途很久了好吗?”
被堵得说不出话的申屠令,其实也知她所说的都是事实,而他也很清楚燕吹笛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在缘木求鱼,可他满腔的父爱,就是让他无法撒手不管。
“不行不行……”他朝她频摇着手,“总之,我不能这样袖手旁观,我还想认他这个儿子。”就算臭小子的眼光真的有点问题,而且所挑的对象性别也有点怪异,但好歹那也是臭小子所选的心上人呀,他说什么也不能让臭小子再失恋一回。
“那你就去成会他吧。”申屠梦感慨地拍着这名不怕死的烈士,“记得,老命顾着点,千万别不小心炼丹炼掉了。”
申屠令在她转身欲走时一把拉住她的纤臂。
“走。”既然他们这对父子都炼不出那颗移心换志丹,他就去找个经验老道的外人来炼。
“上哪?”她莫名其妙地被他拖出自家大门。
“讨救兵。”他边说边自袖中取出铁扇,径自在雪地里划出一条通道,在她来得及反对之前,硬拖着她一块进去。
彻骨冰冷的大雪,在下一刻遭他们远远地抛在身后,当他俩跨出通道,令人身心舒畅的暖意顿时迎面而来。
申屠梦怔怔地看着眼前春意处处地景象,半晌,她揉揉眼,在明媚的月光下认出她所抵达之处为何地后,她以指点点申屠令的肩。
“你确定你找对地盘吗?”大剌剌地拉着她上妖界不说,还刻意选站在狐王王宫的大门前。
“确定。”申屠令边说边朝守在宫门处的侍卫大吼:“喂,去叫黄泉出来!”
原来已在春夜中沉沉睡去的王宫,在得知死对头找上门后,不久即灯影幢幢。
站在宫门处等了好一会,等得甚是不耐的申屠令,才想踹破宫门进去找妖时,黄泉的身影如他所愿地出现在他面前。
黄泉神色不善地看着这只胆敢擅闯地盘的贪魔。
“有何贵干?”
申屠令也不啰唆,冲着他直接道出来意,“告诉我,炼成移心换志丹,需要哪些药引?”
黄泉愣了愣,随后不屑地轻扯着唇角。
“我为何要告诉你?”他干嘛要帮那个死对头?他巴不得总是炼丹失败的燕吹笛,炼着炼着就给炸上天去。
“只要你把药方说出来,我就能够炼出臭小子要的丹药。”他早听藏冬说过了,这只小狐狸的炼丹技术优良得从不曾失败过,只要由这小子来调配药方,到时燕吹笛就可以快快乐乐的得逞了。
“那是你家的事。”黄泉才懒得理他。
“狐狸小子……”不接受拒绝的申屠令,咬牙切齿地挽起衣袖。
下一刻,龙沼的声音在他身后凉凉地响起。
“不要欺负我家儿子喔。”跑到他家来跟他儿子单挑,这只魔还有没有把他这狐王放在眼里?
记起旧恨的申屠令,当下转身就一拳朝他挥去。
“都怪你没把你儿子教好!”
龙沼将下巴往天一抬,“哼,你儿子又长进到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他儿子要有出息的话,他这个做爹的还需要跑来敌人地盘求妖?
置身事外的黄泉,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俩在家门前互殴,他不但丝毫没有出手帮帮龙沼的意愿,还转身想回宫再睡场回笼觉。
“黄泉,你就帮帮燕小子吧。”为了自己乱苦情一把的侄儿,申屠梦不得不拉下面子来求黄泉。
他爱理不理,“原因?”
“他的宝贝师弟就要去西域了。”形势所逼,她只好在外人面前抖出燕吹笛的底细。
“叫他节哀顺便。”真是愉快,他衷心期待着可看到燕吹笛以泪洗面的模样。
“黄泉,你也暗恋过人吧?”申屠梦试着动之以情。“都是过来人,你就出手帮他个小忙,当作是做个好心行不行?”
暗恋一个人有多心酸,苦恋碧落多年的黄泉当然再清楚不过,只是他从没想过,那个死对头竟在情路上也走得跟他一样艰辛,这让他的铁石心肠不禁有些软化。
他考虑地抚着下颔,“燕吹笛暗恋了几年?”
“自小一路被骗到大……”申屠梦深感可耻地一手掩着脸。
黄泉忍不住皱着眉。那个死对头在搞什么?样样都要跟他比就算了,就连暗恋也要跟他比谁比较悲情?
“好不好?”申屠梦还等着他的答案。
黄泉撇撇嘴,“我不保证效果。”说真的,那玩意他也没炼过,能不能炼出正确的药效,他一点把握也没有。
“赌一赌就是。”反正要吃的不是她。
藏冬坐在桌前,交握着十指听完燕吹笛的请求后,不太确定地拉长了音调。
“你的意思是……在考虑过后,你决定不打算告诉轩辕岳,你要直接采取行动?”天下红雨了吗?这小子居然转性了。
燕吹笛压低了脑袋,“对……”连看了几日自家师弟的睡相之后,深受刺激、不断胡思乱想的他,终于痛下决心,决定在死于失血过多前,冒着被轩辕岳打死的风险一圆心愿。
藏冬眉开眼笑的,“特意跑来我这,你就只是想问我,是否恰巧有法子可以让你达成心愿?”太好了,以后不必再受虐了。
虽然还是一样不长进,但至少有点进取心了……藏冬安慰地这么想。
“法子有是有,只是……”他想了一会,不乐观地撇撇嘴,“这得看你要的是哪一种结果。”
燕吹笛两眼亮晶晶的,“你有什么法子?”不但有法子还可以选择结果?这种事他早点说嘛!
“这是方案一。”藏冬自袖中取出一面雀鸟绕枝镜,招手要他也过来,“一块瞧瞧。”
色泽泛黄的铜镜,在藏冬轻轻一弹后,模糊的镜面开始出现一幕幕人影,急着想知道有何结果的燕吹笛,忍不住凑上前细看,在镜中,他见着了自己,与一个……长了一张轩辕岳脸庞的女人。
两眼霎时泛着希望光芒的燕吹笛,兴高采烈地更加捧近了铜镜,晕陶陶地看着扮男扮女都适宜的轩辕岳,踩着轻盈的莲步,就这么朝镜中的他走去,一步一步地,愈走愈近,芳容上的笑容也愈来愈灿烂,然后,她张开了红嫩的小嘴轻唤……
“师兄。”原原本本一声未变,低沉有力的男人嗓,当下让镜外的燕吹笛脸上血色有如潮水般退去。
“我不要——”无法接受打击的燕吹笛,抱头在屋内四处乱窜。
藏冬七手八脚地接住他往后一抛的铜镜,没好气地对他挑高眉。
“怎么,不能接受?”他不是男女通吃吗?居然连这么一点点小失误都不能包容。
燕吹笛冲至他的面前,气喘吁吁地一把提起他的衣领。
“有谁能够接受啊?”差一个声音差很多好吗?
“没关系。”藏冬不疾不徐地朝铜镜弹弹指,“本神还有方案二。”
已经有点不太相信他的燕吹笛,不安地再次接过铜镜。
下一刻,轩辕岳的脸庞就近贴在铜镜的另一端,眼中泛满血丝的轩辕岳,面色显得格外臊红,难耐酷热地不断拭着身上的汗水,在熬不住热度时,轩辕岳索性脱去了身上的衣裳,展现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与精壮的体格,接着轩辕岳转身走进他的房里,一把捉来镜中的他后,毫不客气地撕裂他的衣裳强行将他押上床,紧接着,不顾他的挣扎,镜里那个孔武有力的轩辕岳就……
用力过猛,手中的铜镜应声碎成两半,两行清泪,静挂在燕吹笛的脸庞上。
“如何?”藏冬心情不错地问:“这回就不错了吧?”
他泪流满面地问:“就没有……温和一点的吗?”这已经不单单是层次不同和沟通有障碍的问题了。
“例如说立场互换?”会意的藏冬,刻意压低音量笑得很暧昧。
燕吹笛点头如捣蒜,“对对对……”
“抱歉,神力有限。”藏冬倏地将笑脸一收,板着脸朝他摊开两掌,掌心中各盛了颗自炼的丹药,“法子就这两个,不要拉倒。”他练了这么久才炼出两颗多管闲事的药而已,这小子有得吃就该偷笑了,还想苛求什么药效?
“你再想想看嘛,一定还有另的法子。”两种方案都不想要的燕吹笛,白着脸将那两颗会害他作噩梦的毒药推回去。
“要不然……”藏冬深深一叹,自袖中再摸出颗失败品,“你就把心一横,嗑了这颗吧。”
他一头冷汗地瞪着那颗颜色诡异的药丸子。
“这次又是什么?”为免死得不明不白,还是先问清楚比较妥当。
藏冬侧首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一说出药效。
燕吹笛听了猛然往旁边一跳,扯开了嗓子呱啦啦地大叫:“你要我变成女人?!”
“这也不行?”这不成、那不成,连一点牺牲都办不到的他,到底是想怎样?
他坚持地握紧了拳头,“事关男性颜面,当然不行!”开什么玩笑?这个问题跟上个问题一样严重!
藏冬不客气地以指戳着他的眉心。
“你要坚持男儿本色,难道轩辕小子就不必在乎男性自尊?”太自私了吧?就连作者都没有说明谁攻谁守,他凭什么自行决定……好,离题太远,回来。
“反正……”燕吹笛差点气结,“反正除了这法子外,一切都还可以商量!”绝不,打死他……也绝不变成女人!
无计可施的藏冬两手一拍,“那就只剩一个下下策了。”
再也不敢指望他的燕吹笛,纳闷地看着藏冬自外头搬来一坛老酒,并自袖里摸出一包小药包。
他不敢恭维,“灌醉他?”这么老套的手法?
“不然呢?”最老套的方法,通常也是最管用的手段。反正眼下只要能让他把他家师弟吃了就行,至于其他问题,可以留待以后再慢慢讨论。
“这个咧?”他再指向另一包用途不明的药包。
藏冬笑得很阴险,“灌不醉他就迷昏他。”
“你……”燕吹笛怕怕地推着他的肩,“你真的是神界来的吗?”他怎么把凡人的劣行学得比他还齐?
“你究竟做不做?”为了避免燕氏父子日后又来骚扰他,不惜出卖轩辕岳的藏冬,板着一张脸朝他亮出威胁的拳头。
燕吹笛颓然地垂下头,不能否认以上两者的确是最后的可行之计,只因在这日前,他已将能想的法子全都想过,能炼的丹也全都炼过,但最终还是连一点希望也没有,要是他再不捉住时机,赶在雪融之前拦住轩辕岳,只怕这一回他将不仅仅是失恋而已,最悲惨的是,恐怕他日后就连暗恋的对象也都没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他将眉心攒得紧紧的,“在他酒醒之后,我该怎么办?”这个法子虽然简单,可是却有着十成十的性命风险,想必轩辕岳在清醒后,定会将他剁了去喂狗。
藏冬微微一笑,“很简单,你可以准备开始逃命。”
轩辕岳无言地望着一桌的山珍海味,以及那一坛wωw奇Qìsuu書còm网坛堆满他家地上的美酒,当热情过度的燕吹笛又里站在他身旁为他倒下一碗酒时,他以指揉着眉心。
“师兄。”这么明显的企图,难道燕吹笛以为他会看不出来?
跑来轩辕家中摆下鸿门宴的燕某人,殷勤为师弟倒酒的动作顿了顿。
他僵着笑脸,“什……什么事?”
“你若想灌醉我,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轩辕岳好心的把话说在前头,免得他白费力气。“我是千杯不醉的。”
燕吹笛脸上的假笑差点在他面前垮下来。
是哪个神说这招管用的啊?别人是出师未捷,他是连师都还未出就死光光了!
感觉屋内似乎有点冷意,轩辕岳多心地再瞧了神色不安的他一眼,起身走至火盆边添加一些炭火让屋子生暖。
而在头号计划失败后,没时间可沮丧的燕吹笛,则是乘机自袖中取出藏冬给他的药包,动作迅速地将里头不明的粉末全数掺在轩辕岳的酒坛里。
添完炭火,走回小桌旁的轩辕岳,未及坐下,嗅觉灵敏的他便嗅着了一股飘散在空气中淡淡的花草香。他低首瞧了手边的酒坛一会,语气相当冷静地开口。
“师兄。”
“又、又怎么了?”面色忽青忽白的燕吹笛,紧张地把手中药包藏进袖里。
“我不喝加料的东西。”轩辕岳干脆把整坛酒推回去给他,“这坛酒还是你自个儿慢慢用吧。”
充满失败感的燕吹笛,登时火大地一掌折在桌面上,口气很冲地向他兴师。
“你就不能让我得逞一下吗?”完全不肯上当,这叫他的计划怎么进行得下去?好歹这小子也配合点嘛。
轩辕岳挑高一眉,“让你得逞什么?”哼,说好听是要来替他送行,结果咧,暗地里背着他做些小动作,谁晓得他来这是想搞什么鬼?
“呃……这个嘛……”满腹的怒火瞬间萎缩成一点小火花。
“近来你一直怪里怪气的,说话也总是支支吾吾,还老是对着我流鼻血。”轩辕岳受不了地看着这个举止大大反常的人,“师兄,你究竟是怎么了?”
他小声地在嘴边咕哝,“都跟你说我病了嘛……”他没有说谎啊。
“你有什么难言之疾?”活蹦乱跳跟只活龙没两样,哪像是病了的人?真要有病,那也应该是心病才是。
“你也都说是难言了……”燕吹笛垂下颈子,差点把脸贴到地面上去。
“真不晓得你在玩什么……”大叹没法子的轩辕岳,没好气地抚着额,“算了,今晚是最后一次,明日我就起程。”反正以后他也没机会作乱了,这次就睁只眼闭只眼。
本想在今日打退堂鼓,留待改日再试运气的燕吹笛,这下可结结实实被他吓得不轻。
“你明日就走?”不是说要等春日雪融了再走的吗?
轩辕岳耸耸肩,“这几日天候不错,我想提早出发。”
燕吹笛直朝他挥着手,“依我看,不如你就别去什么西域了,要修道随处皆可,干啥非要跑个大老远不可?”
“我已作好决定了。”为了一些突如其来的意外,他已将远行之计搁下了许久,这回,不管发生何事他也要成行。
“一定要去?”燕吹笛的眼里盛满慌张。
“嗯。”
“能不能改变心意?”他不死心地问。
轩辕岳皱着眉,“不能。”他干嘛这么反对?
“好,我陪你一块去!”他两手环着胸,不落人后地宣布。
“你陪我去?”轩辕岳紧锁眉心,“你去那做什么?你根本就无心修道。”
燕吹笛在嘴边低喃,“我有别的目的就行了。”给他跑了怎么行?巴也要巴着他不放。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轩辕岳不禁想再确定一下。
“你是认真的?”像匹脱缰野马的他,向来不是讨厌规规矩矩的修法或是习道吗?他怎有可能安分地待在西域?
他用力颔首,“大大的认真。”
“那你的病呢?”
燕吹笛打发似地挥着手,“心病,一点也不要紧。”
“我是不介意多一个人同行,只是……”轩辕岳抚着下颔沉思了一会,满心纳闷地瞪着他坚持的脸庞,“你跟着我做什么?”要修道他不会自己找个地方修吗?干啥要同你的师弟挤?
“我……”身怀不良企图的燕吹笛,不知不觉地涨红脸。
“师兄,我不需要你随行。”轩辕岳以为燕吹笛还把他当成三岁小孩看待,故才担心他的安危非要跟着去。
逮着藉口的燕吹笛立即打蛇随棍上,“有我这个师兄一路打点照顾你,你是有哪点不满?”
本还想劝退他的轩辕岳,在燕吹笛突然开始叽叽咕咕地搬了一堆非跟不可的理由后,顿时在脑中闪过一幕幕眼熟的画面,他怔了怔,努力地回想眼前这幕令他再熟悉不过的模式后,眯细了两眼,眨也不眨地瞧着眼前愈说神情愈是激昂的燕吹笛。
太可疑了。
“师兄。”他出声阻止某人滔滔不绝的废话。
“嗯?”燕吹笛被他严肃的表情愣了一下。
“你在心虚。”你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我哪有?”一颗心差点被他给吓出来的燕吹笛,急急忙忙地掩着自己的胸坎反驳。
轩辕岳直盯着他那张破绽百出的脸庞,不疾不徐地说出多年来的观察心得。
“或许你不知道,每回你一心虚或说谎就会脸红,然后你就会用一堆无关紧要的长篇大论来模糊重点,或是想藉此加以掩饰。”想骗他这个打小就视自家师兄为偶像的人?还早得很。
刹那间消音得安安静静的燕吹笛,满头大汗有若雨下。
“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我的个性。”轩辕岳伸手扳着颈项,“我很讨厌有人耍着我玩,更讨厌有人在我面前撒谎。”
燕吹笛刷白了一张脸,“师弟……”
“有话等会再说,外头有只魔找你。”察觉外头有客人的轩辕岳,转身走向寝房,“你们聊,我去准备行李,待客人走后我再找你算账。”
再次败在轩辕岳手上的燕吹笛,不情不愿地拖着步子走至大门处,两手一拉开大门,所见着的就是申屠令那张笑得阳光灿烂的老脸。
心情恶劣到极点的燕吹笛直想将门板甩上。
“你来这干嘛?都说过你认错儿子了。”屋里的那个麻烦还没解决,外头的这个又想要带给他什么麻烦?
“拿去。”无视于自家臭小子的冷脸,炼丹成功后就急着跑来找他的申屠令,小心翼翼地自怀中取出一只药瓶。
他没伸手去接,“这是啥玩意?”怎么有一股既浓又恶心的药味?
“助你达成心愿的好东西。”这可是他遵循黄泉的批示,花了七天七夜在丹房里炼出来的仙丹。
燕吹笛的脸色很难看,“达成什么心愿?”为什么他的私事全天下人都知道?究竟是哪个嘴巴不牢靠者张扬出去的?
申屠令小声地向他暗示,“就你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什么?”站在他们后头旁听的某人,顺势将搁在心中已经很久的疑问问出。
“就是——”正想说得更明白一点申屠令,答了一半,而后骤感不对地与燕吹笛一块回首。
“是什么?”轩辕岳双目炯炯地盯着这对不知在玩什么花样的父子。
某对打算做坏事的父子,当下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频冒冷汗。
“啊,晴空。”轩辕岳忽地朝申屠令身后轻唤。
“在哪?”一听到天敌的名字,申屠令登时紧张地转过身。
“在那。”轩辕岳抬手往天一指。
就在申屠令仰首之时,轩辕岳飞快地将他手中的小药瓶拿走,开瓶倒出一颗药丸后,动作迅速地将它塞进申屠令的嘴里,再合上他的嘴捏紧他的鼻尖,硬是逼他把药丸吞下。
咕噜一声,不小心吃了药丸子的申屠令,表情呆滞地瞧着自家儿子与轩辕岳,而他们俩,则是好奇地等着看以身试药的申屠令,待会将会出现何种药效。
“唔喔喔喔——”刹那间涨红了脸的申屠令,兴奋过度地自口中发出类似野兽的叫声,边吼边大步跑走。
“……”某对师兄弟无言地张大嘴,看他像头失控的野牛消失在远处。
四下安安静静,在申屠令狂奔远离后,唯有纷落的雪花伴随着某对没去搭救申屠令的师兄弟。
轩辕岳拎着手中的空瓶,瞧了它好一会后,他轻声问着身旁应该知道内幕的人。
“你认为那是什么东西?”说真的,其实他并不怎么想知道申屠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知道。”
次日早晨,当地上的积雪被朝阳照出亮眼的光芒时,言出必行的轩辕岳,果然按照计划背着行囊走出家门,只是在他身后,还跟了个同样打算死缠烂打到底的燕吹笛。
刚踏出大门不久,燕吹笛突然像只受惊的大犬,张大了眼眸张皇地对四下左顾右看。
“师兄?”
一股熟悉的寒意爬上燕吹笛的背脊,在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后,燕吹笛忙不迭地一把抱住身旁的轩辕岳,但又很快觉得此举似乎仍是不妥。
“你做什么?”轩辕岳在他直想冲回屋子里躲时,一手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拎回来。
不能躲回去,又躲哪都不对的燕吹笛,索性就躲在轩辕岳身后不断发抖。
“他在躲我。”晴空悠哉悠哉地自屋旁走出。
轩辕岳一脸诧异,“你怎会突然大驾光临?”
“我特意来送行的。”在经过昨晚后,他不来也不行了。
“你怎知我今日要走?”怎么时间捉得这么刚好?
晴空朝他眨眨眼,“有神对我通风报讯。”昨晚在姓申屠的某只魔出事后,藏冬就已经逃命逃到他家来了。
无法克制天性的燕吹笛,在晴空愈靠愈近时,躲在轩辕岳身后抖得有如风中落叶。
“不要抱得这么紧……”轩辕岳努力想挣开像八爪章鱼的他。“你别怕他行不行?”
“让、让我躲一下……”燕吹笛刷白了一张脸,七手八脚地搂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住手……不要乱摸!”在燕吹笛又摸了不该摸的地方后,轩辕岳面红耳赤地扒开身上的魔掌。
“咳咳。”晴空很努力地当作什么都没看到。“轩辕岳,可以向你借一下你身后的魔吗?”
“不借、不借!”燕吹笛飞快地抢答,并把四肢全都紧紧缠在轩辕岳的身上。
晴空好笑地问:“你不怕你会后悔?”他可是受了众生之托前来解决这件麻烦事的。
“后悔什么?”燕吹笛顿了顿,缓缓自轩辕岳身后冒出一颗头来。
“你就过去听听吧,别搂着我。”豆腐快被吃光的轩辕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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