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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情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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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烈端详他俩,他们可怜兮兮的模样更是触及阿布烈的暴烈本性,他又有新的”整人”法子,他假装仁慈道:“好吧!看在邪剎这条可怜狗的分上,我姑且放了这婊子,但是,你这只狗必须代替她,绑在本桩上——”

语毕,阿布烈命人把夜萼放下来,然后又把邪剎架在十字架上。接着,对邪剎施以毒打。

为了夜萼,邪剎任阿布烈“处置”——

叶未达队长指示士兵们只能静观其变,伺机而动,面对他们最敬爱的君王被绑在木架刑台上,但又莫可奈何;而且阿布烈更以挟持“人质”为由,要所有‘乌托邦’的士兵拋下武器,此时此刻,他们是毫无用武之地啊!

阿布烈眼看邪剎毫无反抗的能力,他肆无忌惮地露出“本性”。“邪剎!你真是傻,你怎么会以为你能代替你的女人?我的个性是——杀一个不过瘾,杀两个也不够!”

他的手指着邪剎。“大家都说你是暴君,残虐无道,光凭这一点,你实在就该受报应了。”阿布烈露出无辜的笑容。“我要让你永远记得,当她要临盆时,不仅要接受‘割礼’之苦,还要受十大酷刑之一——绑在马背上,任马儿载她去无边无际的沙漠……嘻!”

他浏览夜萼的身材。“你的女人真美,我要在你面前,好好凌辱你的女人,让Hell属于我——”阿布烈回首对邪剎嘻皮笑脸。“好好瞧——看我怎样占有你即将分娩的女人,看我怎样……”

夜萼被扛到马背上,被阿布烈用绳索捆绑得动弹不得。然后,阿布烈执起一把大刀“贱婊子,我会比邪剎更能令你满足——”阿布烈明白这女人的烈性情。“我手上有刀,如果你真的“视死如归”,我也会答应你——”说着,他的刀架上夜萼的脖子,夜萼还是拚命地挣扎,她的脖子已渗出血迹,阿布烈狂妄地大笑。他脱掉裤子,掰开夜萼的大腿……

“不——”这是人间炼狱吗?眼见夜萼被凌虐,邪剎终于领悟到;己从前是何其残暴,何其罪孽深重?

非洲的大神啊!

求你赦免我所有的罪。让我忏悔——

给我忏悔的机会——邪剎哀嚎。

别让夜萼背负我的罪,请你惩罚我吧!夜萼是无辜的。求求你——

夜萼的下体因快分娩而流出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袍,邪剎的四肢用力地拉扯木桩,可惜,他只是个受困之兽,任何蛮力也无法让他扯开绳索。

眼看阿布烈用刀割开夜萼的白袍,他就要得逞了——邪剎发疯地大叫。“大神,求求你,给我力量——”

夜萼闭上双眼,她无力再做任何搏斗。她如果真的要死,也不会怨任何人,她愿意替邪剎承担他所犯的错,以及罪。她的脸孔像天使般的安详。

突然,一声崩裂声。

木桩竟断裂了,邪剎使尽力气扯断了与他的手臂一样长的木头;而这一小截木头就绑在邪剎的手臂上——木桩的头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刀。

邪剎不会饶过阿布烈的。

邪剎从木桩上跳了下来,他右手臂的尖木桩,毫不留情地刺向阿布烈的背脊,厚实的木头,就这样穿过阿布烈的胸腔,阿布烈发出哀嚎,他手上的刀应声掉落在沙地上。

“你……”

夜萼饱受无比惊吓——她竟能死里逃生?是邪剎救了她?

邪剎注视着阿布烈死前憎恨不平的脸孔,蓝眼充满平静,他一字一字地道:“你是杀人魔王,也是要受惩罚,我杀了你,就是你的报应——”

“报应?”阿布烈哼笑,用仅剩的一口气道:“如果,我真要有报应,那你也要受报应……这才是天理,才公平……哼!我一定要毁了暴君的女人,让你受苦,悔恨……”

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阿布烈突然执起掉在地上的刀,猛地往马儿的腿上挥过去——这只马的脚被刮伤,受到惊吓,开始嘶叫不断,立即像旋风一样的冲了出去——夜萼的苦难还没结束。

它带走了绑在马背上的夜萼……也带走了邪剎的灵魂。

阿布烈一死,他的余党发出阵阵尖叫,顿时群龙无首,有的哀嚎,有的愤怒,执起手上的刀,往邪剎冲过去。“替首领报仇,替首领报仇——”群众大嚷。

千钧一发之际——

阵阵枪声响起。“住手——”远方有人威严地命令。“放下刀枪,投降——”

天!是邪冠德。面对‘乌托邦’强大的军力,阿布烈的余党不得不弃械投降。大臣邪冠德成功地一举歼灭了阿布烈的军团,拯救了邪剎君王。

邪冠德策马奔向邪剎,满脸忧伤。“邪剎,你……”他关心地看着邪剎满是血痕的双手,堂堂一代君王,被阿布烈折磨得不成人样。邪冠德跃下马背,跪在地上,为邪剎

扯去绑在手上的绳索。“邪剎……你的手——”

邪剎却置若罔闻,陷入歇斯底里的情绪中。“快!夜萼被马带走,她要生产了……

“邪剎炫然欲泣。“快去救她……”

邪冠德知道事态严重。“是。我立刻下令——”士兵立刻策马飞驰。

邪剎跃上马背,注视了阿布烈的尸首最后一眼。“我会让你知道何谓真正的暴君。

“他下令。“把阿布烈抓去喂鳄鱼——”

“是。”冠德回首命令士兵把阿布烈的尸体丢入笼子中,所有的鳄鱼立即张开血盆大口……

邪剎骑马往前疾奔,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声音:

夜萼——

我爱你。

这匹负伤的马儿,究竟要将夜萼带往何处?

那里是一个遥无止境的死亡深渊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不对,对夜萼而言——

都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再也撑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她会被带到哪儿,但是,有人会发现她吗?

马儿的体力到了极限,伸腿咆哮,绳索松绑,夜萼随即从马背上摔了下wωw奇Qisuu書网来,倒在沙地上。夜萼感到眼前的世界逐渐黑暗,不过,腹部如刀割一样的疼痛,肆虐她的全身,她发现她的大腿间,正流出泅泅的鲜血……

她想挣扎起身,无奈动弹不得。她感到好冷,逐渐失去知觉。

她知道自己奄奄一息,命在旦夕。

她的意识,此时完全化成——

邪剎,救我!邪剎!救我……

夜萼逃不过她的“命运”吗?

她的脑海中,掠过许多画面,与邪剎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那彷佛遥不可及了……

她永远不会忘记——

邪剎为她跪在阿布烈脚前,刻骨铭心的慑人神情。

她读到了他的神情,他在乎她,而且——他的蓝眼泛着爱啊!

我知道你杀了阿布烈,你平安无亭,我心满意足了……邪剎!你早已是我世界的全部啊!

邪剎——

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而她,永远也来不及告诉他了。她现在正承受着黑家的“诅咒”——她会死于横祸,死于这片沙土之中。

邪剎,我爱你!

邪剎!邪剎!邪剎……

我——爱——你……

狂风飕飕,在她的耳际吹个不停,沙土逐渐掩盖她。她孱弱的娇胴,在寒风中备受凌虐。

她的呼喊真的传入了邪剎的耳中吗?

夜萼无法置信,因为,迷迷糊糊间,她真的听到邪剎霸悍的吼叫声。“夜萼!夜萼!你在哪里?夜萼——快回答我!快点出来!不然,等我找到你,我不会饶你的——”

他总是这样!夜萼暗笑。这一刻,好奇怪,她竟很喜欢他这种无可救药的跋扈和嚣张呢!

邪剎!本是我不响应你,而是我已躺在死亡的温床上,邪剎!原谅我!原谅我……

而她也坚信!邪剎的声音只是幻觉而已。因为她太想他,她太爱他,才会让自己陷入幻想中……

她要一直呼唤他的名字,直到,死神来迎接她……

他们真是心心相印。

邪剎策马狂奔,在一望无际的沙漠,漫天飞舞的黄沙中,他——真的看见她了。

不过,恐惧像一个坚硬的拳头击中他的胃。

“夜萼,夜萼——”

邪剎疾奔向她,跳下马背,跪在她身旁,全身颠抖地抱住她。“夜萼!夜萼!”他低唤。

他发现她已呈昏迷的状态,而且,呼吸很微弱,她的脉搏更是极度不规则。

而她的口中,仍是喃喃自语地喊着。“邪剎,邪剎……”

邪剎无法遏止自己——痛哭失声。

第九章

他用力地摇晃她。“夜萼!醒一醒!我是邪剎!我来了!我在你的身边——”他紧紧揽住她。“夜萼!我会救你的,我会救你和我们的小孩!”他悸动不已地说:“停止虐待我吧!请你停止虐待我啊!清醒一下!”他望着她苍白死灰的脸,陷入绝望之中,他失神哀嚎,泪水滴在她的面颊上。“看看我!看看我!”

夜萼心田抽挡,这是谁的泪水?又是谁不断地在她耳际低语?是谁?

她不相信是邪剎,因为他怎么可能找得到她?

他更不可能用乞求的口吻,他一向是耀武扬威的‘暴君’啊!虽然,他说,他是邪剎……

睁开眼睛看一下!她对自己说:如果真是邪剎,那她铁定会飞上云霄,能死在他的怀中,真的是此生无悔。

他拚命喊她。“夜萼!醒过来!夜萼!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

彷佛他的呼唤奏效,她眨了一下眼,沉重地撑开眼皮,她半玻У刈⑹幼叛矍暗哪吧腥恕K婕矗诺玫纱罅怂邸

是邪剎!真的是他!真的是邪剎!

不可能!她不可能见到他,是不是她已经死了?所以才会做这么美的梦?

可是上这肩膀是如此的真实,这声音也主动替她解惑。“夜萼!我是真真实实的,我们都还活着,我找到了你,我抱住了你——我发誓'这辈子我再也不放开你了。”邪剎仰天咆哮。

“你……”她容光焕发地笑了,他可知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赤裸地道出亲密的”承诺”?她用力地吐气说话,但是,只见唇形不闻声,邪剎立即俯下头,将耳朵附在她的嘴唇上,才知道她在说什么。

她说:“你……竟然哭了……”

邪剎会心地一笑,幽默风趣地接口道:“我只为你而哭的。是你,惹一代暴君哭的——”

他低首轻吻她。

邪剎握住夜萼的双手道:“撑下去!”他以保证的口吻又说:“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绿洲,我现在带你去那里,放心吧!一切有我。请你为我及孩子撑下去。”他迅速脱下他那件大披肩,也就是象征王者的“巴拉肯”,他把“巴拉肯”围在夜萼的臀部上,期待能止住少许的血。

夜萼却拒绝他。“不!这“巴拉肯”代表‘乌托邦’的君王,你……这么做,有损你的威望……我不要……”

“傻瓜!”邪剎骂她。“在这节骨眼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你比我的威望还重要千倍、万倍?我不要“巴拉肯”,我只要你——”

“你——”他又再次表达了他的心,夜萼欣喜得无法自已。

他小心翼翼地抱她上马,马儿朝着那一大片的绿地及水源前进……

在这个最美丽的绿洲,水边种满了美丽、典雅上局贵的小白花。

邪剎先把“巴拉肯”铺在小白花上,然后温柔备至地将夜萼放在上面,“巴拉肯”已是血迹斑斑。

邪剎跪在她的腿间,用清水轻拭她的身子,他缓缓地用手想掰开她的大腿。

“不!”夜萼摇头。“别这么做……生孩子的事……男人不要插手……”她害羞极了。

“你是医生,怎么还有如此古板的观念?”邪剎佯装嘲笑。“亏你还一天到晚要我改革?”他正经八百道:“我现在首度要改革、更新的一项传统,就是这个。我邪剎君王要替他的妻子接生,我下令:从今以后,‘乌托邦’的男人,必须要学会如何替他们的妻子接生。这才是文明!”

“妻子?”天大的狂喜充满她的心。这是邪剎最柔情的一面,她眼中泛着泪光。”

这一刻的你百分之百的温柔——”

“我要亲自为我们的孩子接生。”他语气中的坚决是不容置疑的。“我要我们的孩子来到世界上,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他的父亲。”

夜萼应允了他,她默默地闭上双眼。

骇人的阵痛接踵而至,夜萼震耳欲聋地尖叫。

邪剎注视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奇怪,他竟不再恐惧……是的,过去的阴霾已远离他了,他再也没有怨恨与愤怒——他将会敞开心胸、坦然无愧地面对最美的未来。

“邪剎……”她汗流浃背。“我不行了……”她的眼神充满忧伤,伸手握住他沾满血腥的双手,拚命吐气,断断续续道:“身为女人,生产也就是所谓的生死关头,这是个“劫数”……我知道我不会熬过,因为,“诅咒”会降临在我身上,我会死……”

“住口!”邪剎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什么是“诅咒”?“胡扯!”他破口大骂。“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不容许我满身的罪孽报应在你身上!”

夜萼紧握邪剎的手,紧得都发紫了,她泪流满面道:“我要说……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我从来不后悔做你的情妇,与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邪剎

!我死后,求你别忘了我……我——”她咬住牙,知道再不说,就为时已晚。“我……

我爱你,我爱你……”她哭得泪眼蒙眬。“我爱你,我好爱你——”

“夜萼——”邪剎结结实实地揽住她,在生死离别的心悸间——他毅然说出他隐藏许久的三个字:“我爱你!我也爱你——”他激动得无法自已。“我早就爱上你了。”

夜萼的心,有如飞奔在天堂间,她彷似感到全身如腾云驾雾般,她不相信这一天,有如此多的惊喜与神奇。她的眼睛,也终有不可思议的转变——

“邪剎……”她双眸焖炯有神地注视他,邪剎被她那双终于闪闪发光的大眼,震慑得感动莫名。

她的眼神不再无动于衷,空洞无神。现在,她的双眸,是浓情爱意的,是浓得再也化不开,只对他一人绽放的爱。

他的爱,终于改变了她的双眸。

“邪剎!能让你爱我,我死而无憾……”

“夜萼——”邪剎在她耳际狂乱地喊:“你有了我的爱,怎么会死?”他心惊肉跳,拚命地反驳她。“你以前说什么受“诅咒”,做情妇会死……这是错的。在我的心中,情妇就是妻子啊!你是我的妻子,从过去到未来,我一直只有你这个女人。没有人能从我的身边抢走你,连大神、死神都不能。我邪剎不准我的妻子受报应、受“诅咒”。

“他伸手触碰她满是?c痕的双颊,柔情似水道:“你一定要平安生下孩子。我最爱的妻子!也唯有你平安无事,我才能让你快乐,让你拥有我,让我珍惜你,让我们一起看孩子成长,让我们一起改造‘乌托邦’……”他诉说着。

他们在一起分享这个最美、最棒的未来。

他们决定要一起撑下去……

当孩子的哭啼声,由远而近传到夜萼的耳边时,她疲惫地睁大了眼睛,无法置信。

邪剎把小孩放在她的身边,她的心如同飞上蓝天般的喜乐。

“孩子……”她喃喃道。

“是的,是一个健康的小壮丁!”邪剎的兴奋是不容置疑的。他心疼怜惜地道:

“辛苦你了!夜萼!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吃苦了。”

夜萼注视丈夫及自己怀中的孩子,她心满意足,小声道:“孩子!是另一个奇迹。”

“奇迹?”邪剎的蓝眼绽放如太阳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揽住夜萼及小孩,自豪道:“错了!你和孩子再加上我,我们一家团圆,这才是所谓的“奇迹”。”

夜萼闻言,惊讶于他的“重大”转变。“今天,真是又惊喜、又神奇、又充满奇迹——”她心花怒放道。

“你又错了——”邪剎哈哈大笑。“我向你保证,今天的惊喜、神奇、奇迹,将会持续到永恒!”

他低首,允诺似的轻吻她惨白的双唇,周围的小白花也彷似在为他们庆祝。

邪剎小心地用水清洗夜萼及他们的孩子,然后,他再躺在“巴拉肯”上方,抱住了夜萼。夜萼的怀中轻放他们的孩子,孩子早已熟睡,邪剎用斗篷把他们及自己完全地包围起来。

他的下巴磨躇着夜萼的秀发,关切地问道:“冷吗?累吗?要不要睡觉……”一连串的关怀之语发自他的口中。

夜萼淘气地笑道:“在你怀中,你的体温都传给我,我怎会冷?我生孩子,你当”接生婆”,累的是你,我只要负责出力,把孩子推出来就好了;而你,还要把孩子拉出来,洗清血渍……“接生婆”,你辛苦了!”

邪剎从未看过她这么俏皮、幽默的一面,他嗤笑不已。“你——变了。是我的爱改变了你吗?你的眼睛也是吗?我想再确定!我好怕刚刚我看到的只是幻觉!转过来——”

当她转过脸时,他们的四目相交,邪剎真是欣喜若狂!

夜萼那双眼睛,炯炯发光,神采飞扬!

“为什么?”邪剎轻吻她的面颊。“告诉我,你无动于衷、心如止水的一面哪儿去了?”他继续要求。

夜萼不再有负担了,在他的怀抱中,她满是罪恶感的心,也已释放了,终能坦荡荡面对她污秽的身世。“我不是爵德父亲的亲生孩子,我不知道我母亲在外面和哪个野男人在一起怀了我,却很不贞洁地和爵德父亲结婚。爵德父亲毫不知情,他很爱我妈,也一直以为,我是他的亲身女儿。”

“我会知道这些,是我母亲亲口告诉我的。我五岁那一年,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的母亲……”夜萼百感交集道。“还包括黑家骇人的“诅咒”,以及她为什么一直不要我入爵德父亲的户口,因为她还有点良知,所以我的中文名字叫黑夜萼。爵德父亲是一位名医上立誓救尽众生病人。当时,他义无反顾到非洲去,我母亲一听是蛮荒、野蛮的国家,吓得离家出走,做了别的男人的情妇。”

“爵德父亲相当伤心,但他仍执意前往‘乌托邦’。他父代母职,喂我喝奶,换尿布……等我长大,他教育我,念书,医术,因为他一直认为我是他的亲身女儿。”夜萼哽咽道。

她哽咽低嚷。“我五岁时,母亲千里迢迢地来到‘乌托邦’!对我和爵德父亲而言,没有惊喜,只有恶耗及无限的悲恸。我母亲要求离婚,因为,她又挑到更好的“货色”了。爵德父亲不同意,但是,我母亲不断地讽刺他,嫌他又穷,又老,又丑……几番讥屑之下,爵德父亲仍然不断地忍受,直到母亲吵闹不休地叫着:黑夜萼是个私生子,是个杂种,不是他的孩子……爵德父亲终于崩溃了。他签了离婚证书。母亲得逞后,只是淡淡附加一个“但书”,她不要小孩。如果,爵德父亲也不要的话,把黑夜萼送到孤儿院吧!”夜萼叹了口气。“我的亲生母亲呢!而她竟不管我的死活?”

“我从来没有见过爵德父亲那样。他发疯了,他乱摔东西,室内乱得一塌糊涂,他不断酗酒……一天又一天……而我,只是躲在角落哭泣,我不敢哭出声,饿着肚子也不敢叫:直到最后,我因太过饥饿,导致胃痉挛,血压过低,而昏倒了……当我再度清醒时,我睡在爵德父亲的怀里,他把我从鬼门关救了回来。他按着我的头,对我说:我是他的女儿,他的眼底写满了悔意,及无限的抱歉。

“男人若受尽妻子给他的无尽耻辱,他会如何呢?我从来没有见过像爵德父亲这样的人——他将这种耻辱、恨意,完完全全转为无尽的大爱及奉献的精神,他不断告诉我,千万别被情爱所羁绊,只爱一个人,倒不如爱所有人,要发挥慈悲的心肠。身为医生,病患就是我们的全部生命,我们的爱。

“爵德父亲真的很伟大,我告诉自己,我要与他一样。只有病人是我的全部,如此我就不会被伤害。只要能救病人,再多的痛苦与牺牲,我都无怨无悔。爵德父亲能,为何我不能?”

邪剎明白了,他轻声道:“所以,为了阿拉芭,你甚至愿意“牺牲”自己做我的情妇。”

她端睨他,柔情万千地道:

“爱,本来就是牺牲、奉献,更何况爱你是何等的喜悦啊!”

邪剎笑不可遏。“是的,我真是傻,我只看到了仇恨和痛苦!却忽略了爱与恨是纠缠的,我不懂那就是爱。夜萼,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夜萼会心一笑,幽幽叙述:“我母亲拿到离婚证书后,得意洋洋地上飞机,没想到飞机竟发生空难。她真的死于非命了——”她缓缓叙述着紧紧追随黑家子孙的百年“诅咒”……

邪剎更加揽紧了她,好象在给她更强而有力的保护。“你——会怕吗?”怀中的可人儿虽然没有说话,但她却点了头。

“别怕——”邪剎拚命安慰她。“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死,你母亲是罪该万死,但是,你若是也死无葬身之地,那老天就无眼了。你与你母亲是不同的,你若是放荡,天底下的女人都是荡妇了。”邪剎笑道。“你是如此为病人牺牲,如此舍己救人,如此悲天悯人,凭这些,你就不会遭受天谴了,你绝不会受“诅咒”的报应;还加上一点——

我会永远保护我的妻子,我最爱的女人!”

“邪剎——”夜萼心田泛起阵阵甜意,她无奈地道:“我一直以为只要有大爱,不要有私人情感,我就不被人伤害……”她哭了出来。“直到我遇见你……我现在的心里只有你——”

“傻瓜!。”邪剎疼惜她。“这就是你的双眼一直遥不可及的原因吧!”他抚慰她。

“痕○,我改变了你——”

“因为,你是我世界的全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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