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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好色妻-沧月无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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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棍用布带绑在伤脚的两旁,这才小心翼翼的扶起他,靠坐在自己的肩上。
但见他痛得一脸冷汗,嘴唇雪白,心里恨不能替他受伤。然定下心来左思右想一番,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凄凄惨惨的哭了。苏子玿受了重伤,脚也断了,目前能动的只有自己,若再慌慌张张,拿不定主意,那真是一点生机也没有了。不管怎么,一定要活着出去,两个人都要活得好好的!一想到这里,裴之樱登时觉得豪气万丈,心也定了下来。
将苏子玿靠放在树旁,她起身四处查看,这里是个山凹,四处都是荆棘灌木,根本没有路可行。不过再往上走一些,隐约能见到一条小路,说是小路,其实不过是樵夫猎户踏出的黄印子罢了。荆棘灌木,枝枝蔓蔓已经将那小路遮掩的看不出样子了。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零三、我背你
一百零三、我背你
裴之樱返回到苏子玿身边时,他休息了一下,已经恢复了一些的力气,看看狼狈的她,虚弱一笑,“小樱,你听我说,我脚断了不能走,你先走,找到萧白衣他们,再来救我!”
裴之樱听了又气又恨,“你当我是什么人?把你单独一个人丢在这里,别说那些歹徒万一找上来,便是不幸撞上了什么野兽,也能把你刁了去。要走,两个人一起走,你的腿不能动,那打什么紧,我背着你就是了,又不是没背过。”说着便蹲下身去背他。苏子玿动了动嘴巴,没说话,眼睛却有点湿润。
裴之樱吃力的将他扶起背在自己的背上,心里虽然气愤他竟然让自己一个人走,但嘴上还是安慰着他,“子玿,出了这山坳,我们就有救了!十一哥哥和萧大哥一定在找我们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山路不比京城的大道,崎岖难行,更合况她脚底也是血肉模糊的一片。裴之樱咬牙慢慢的一点点往山外走去,苏子玿伏在她的背上,心中甜蜜又惆怅,眼见她累的脚步跌跌撞撞,还咬牙坚持,心知,她一定是为先前甩掉萧白衣的事情自责,心里骂她倔强的丫头,嘴上却耍起了嘴皮子,分明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小樱那,看你力大如牛,以后嫁了我,可不能打我啊!”
裴之樱一听力大如牛这几个字,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京城里还传你读万卷书呢,我说有你这样形容姑娘的吗!”苏子玿乐呵呵的笑,不想扯动了伤口,痛的他嘶地吸气!
“这么危险的地方,你还有心思来逗我,留着力气吧,我们今天要是出不了这山,估计明天就尸骨无存了!”裴之樱没好气的回他,手上却将他往上簇了簇,小心翼翼,怕碰到他的伤口!天黑前无论论如何也要摸出去,昨晚上就听见狼嚎,要是天黑了,苏子玿身上的血腥气,肯定会引来野兽。
消停了一会儿,苏子玿又在裴之樱耳边哈气,“小樱啊,你别老是摸我屁股啊!”轰,裴之樱气血攻心,恨不得踹他两脚。这一生气不知道怎么又多出来一些力气,她心生恶念,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不摸岂不是吃亏!如此一想,两只小细爪子使劲在他屁股上捏了两把!
“嘶!你还真摸呀!这回你赖不掉了,要对我负责了!”苏子玿笑嘻嘻的凑过去在她软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美吧你!死不了的话,回去带着你苏家的财产入赘我裴家,我就考虑负责!”裴之樱被他逗得又好气又好笑,但见他还有心情说笑,自己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你真不厚道啊,劫了色又要劫财!我好命苦~”苏子玿装模作样的哀嚎,头耷拉在裴之樱的颈脖间,贼贼地吃着豆腐。
两人打着岔说笑着,一路竟走出了山坳,眼见一条清晰的小路出现在眼前,心里是说不出的欣喜。忽然不远处传来人急速走路的声音,两人暗叫不好,裴之樱立刻将苏子玿放下,两人趴在草丛中。脚步声渐近,两人动也不敢动,连呼吸也是轻轻的,唯恐被人听见。
苏子玿心跳剧烈,几乎冲出胸膛,五指紧握成拳,尖尖的指甲陷进肉里。暗暗咬牙起誓,“但凡今日让我逃过去,他日必将这份痛苦十倍奉还!”
脚步声走到草丛附近,蓦然停住,叮!长剑出鞘,指向草丛冷喝,“什么人!出来!”
心跳如擂鼓的这二人听见这声音,悬得高高的心反而放了下来!将憋在心口的闷气长长吐出,两手一握,手心里全是汗水,惊喜地相视一笑,齐声道:“是我们!!”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零四、获救
一百零四、获救
来人竟是莫十一!!
但见他们狼狈的惨样,剑眉明显的皱紧了,他上前一把扶起裴之樱,上下打量,虽然脏兮兮的样子,但并没有受什么伤。眼睛瞥向依旧趴在地上起不来的苏子玿,一丝明显的鄙夷出现在黑眸中。
“十一哥哥,苏子玿他受了重伤了,你赶紧救救他吧!”裴之樱累极,如不是靠在莫十一,她都想直接瘫倒在地上。脚上的伤更是疼得钻心,她只是怕莫十一担心责备,不敢说出来罢了!
莫十一打了一个呼哨,不一会,也不知道从何处,居然跑来一匹马。他一把将苏子玿扔到马上,引来苏子玿的一声痛呼,裴之樱立刻紧张兮兮的上前检查,看是碰到了哪里。莫十一很是不爽,拎起裴之樱的衣领,一把也将她甩到了马背上。
这两个人就不能消停一下么!他和萧白衣不敢声张,整整一夜未睡,好不容易寻到点踪迹,才找到这座山上来。上山的时候正好撞见两个黑衣蒙面人往山下走,抓住了一问才知道,这两人的确是被他们绑架的,不过已经逃了。
将人丢给萧白衣,他不敢松懈,满山的找寻,在一处荆棘灌木上,发现一条衣襟的残片,他确定那是苏子玿的,当下心中更是焦急,深怕他们遇上了山中是野兽,被叼了去。结果越往前走越发觉不对,不得以又返回,终是在一片坡地上,发现草丛灌木有被滚压过的痕迹,他这才抄小路往山坳低下赶,果然遇见了他们,也到此时,高高悬起的心,才落进了肚子里。
莫十一阴沉着脸,裴之樱连吭声也不敢吭声,乖乖的扶着苏子玿坐在马背上。她知道莫十一肯定是真的生气了,否则他不会一句话也不说的。想想他们这两人这一遭,也确实让别人够担心的,还能说什么呢!再多的疼也自己受着呗,可是心里却偏偏觉得委屈的慌。她心里莫十一就是她的亲哥哥,本来见到他,还指望撒个娇,他能安慰安慰她的来着,结果,他那冰冷的脸色,吓得她屁也不敢放一个了!
三人刚出山就听见刀剑相交的搏击声,莫十一飞掠出去,树林中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正围攻萧白衣一个!长剑出鞘,他立刻加入其中,不过几招,黑衣人已经落了下风。其中一人捂着流血的胳膊,恶狠狠的吼道,“走!”随着一道烟雾弹的炸开,等他们再睁开眼睛时,那几人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都是在下无能!”萧白衣脸上布满疲惫和自责。
“别说了,找到他们了!快回去要紧!”莫十一收起剑,大步走了开去。
苏子玿虽然没昏迷,但是他宁愿自己昏死了过去。因为萧白衣从见到他开始就一直用一种极其幽怨的眼神注视他,让他坐立难安!
终于是来到了镇上,匆匆将这二人送到一家大的医馆中,这才松下一口气。苏子玿身上之前匆忙包扎的伤口,要重新清洗上药,揭下布条时,那鬼哭狼嚎的声音真的让人痛不欲生。莫十一皱紧了眉头,心中忿忿不平,裴之樱好样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跟着这么一个没用的小白脸呢!
等苏子玿终于上好药包扎好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大口气。眼见裴之樱怯怯的伸出脚,莫十一的眉头又皱紧了!那脚底下血肉模糊的一片,脏东西和着烂掉的鞋底糊在了血肉中,看了让人心疼不已,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受的下来了的。他连骂她的念想都没有了,有的只是深深的无力!
想也不用想,这是背苏子玿走山路所致!
老大夫皱着眉叹着气,小心翼翼的为她清理伤口,裴之樱咬紧了牙,还是痛的眼泪水直冒,莫十一无声轻叹口气,揽过她的肩膀,将她保护在自己宽厚的怀中,伤的是她,痛的是自己,何必呢???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零五、惴惴不安那
一百零五、惴惴不安那
有些事,再想瞒也是瞒不住的,譬如说这两人失踪受伤之事!
从医馆中一出来一顶软轿已经备在了门口。萧白衣二话不说,抱起苏子玿就将他轻轻放进了软轿中,苏子玿疲惫至极,在疼痛中竟昏昏然睡了过去。轿子轻飘飘的抬起,直奔最大的客栈而去。大夫的医嘱总是要听的,莫十一默默抱起失神的裴之樱,放在了马背上。她的脚不能走路,不然一定会追上去的吧!
“十一哥哥!我肚子好饿啊!你能不能请我吃饭啊?”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裴之樱忍忍眼里的泪水,委委屈屈的开了口。
不用说她也知道那轿子是宰相夫人派来的,苏子玿跟她在一起出了这样的事,估计他们都恨死她吧!
“哦!你还有心思吃饭啊!”莫十一凉凉的开了口。
“我都快要饿死了!呜呜,你们都欺负我!”裴之樱忍不住掉了眼泪,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委屈之情扑上心头,只觉得脚伤更痛了,心里也痛的难受!
“啧!不就是吃饭么,还哭鼻子,丢不丢人呀!”莫十一无奈的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揉揉她头发又道,“赶紧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恩?”
“恩,好!”委委屈屈的抽噎着,心里想着,他这算是不生气了吧!
回到客栈的房间,没有看见吴思琪和她的小丫鬟,也没瞧见小石头和萧白衣,裴之樱心里惴惴的想,他们应该都去看苏子玿了吧!纵然她也很担心他的伤,但是有那么多人照顾着他,想必是不碍事的。只不过以后那个宰相夫人指不定要怎么借以此事给她穿小鞋呢!
因为脚伤不能碰水,她只好一种以非常诡异的姿势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在梳理头发的时候,莫十一敲门进来了。
他自然而然的从她手上接过梳子为她梳头发,轻松的挽起一个少女发髻,手刚伸到她面前,一只温润的发簪已经放进了他手里。却不是他送给她的那只,心里说不出来的失落和沮丧。抿抿唇,为她将发髻固定好,这才抱起她,下楼去。
菜色很简单,都是家常小炒,不过在她吃来绝对是天下最美味可口的,见她狼吞虎咽着,莫十一一直不出声的坐在她的身边,只是不时的递上毛巾和茶水。
“十一哥哥,你怎么不吃?”裴之樱简直像饿死鬼投胎一样,用油呼呼的手抓了一根鸡翅膀就往嘴里塞,好不容易抽个空赶紧问莫十一。莫十一坐在她的身边,眼带温柔的看着她,不时的用手帮她拂开了飘到嘴里的发丝,听到她问,才拿起筷子笑道, “本来不想吃的,都留给你,不过看你吃得这么香,把我的食欲也引出来了。慢点吃,别噎着了!”
“恩,恩!”裴之樱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食物,忙点头答应。
“哎,裴之樱,你可要倒大霉了!居然还吃得下!”两个人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道很惊诧的的女声插了进来。
裴之樱抬头一看,却是吴思琪。
“苏子玿怎么样了?”她也知道,自己要倒大霉了,纵然苏子玿再护着自己,可他终究是不能行动的病人,且不说回到京城,他家人会不会把自己生吞活剥,单是眼前的宰相夫人,凭着他们两家的关系,也不会给她好日子过的。
吴思琪看看默不作声的莫十一,赌气的往椅子上一坐,撅着嘴道,“反正死不了,急什么呀!”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零六、遭责难
一百零六、遭责难
“思琪,宰相夫人什么态度?”莫十一放下筷子,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他瞧瞧撅着嘴生气的吴思琪,不觉有些无奈,她其实不就是等着自己问么!真是孩子气!
“莫大哥,我告诉你哦,有人要倒霉了!苏子玿不仅昏迷还发烧了,小石头一口咬定是某人带他走的,以至于被绑架受伤!要说受伤呢,为什么某人却好好的坐在这大吃大喝呢!宰相夫人那,气不得了,一会准找某人的麻烦!哼!”吴思琪边说边拿眼睛瞟裴之樱,直到见她脸色发白。哼!这死丫头,害得自己和莫大哥的约会约到一半就结束了,真是要好好的让把这账算算的。
“思琪!”莫十一责备的看了她一眼,吴思琪这才撇撇嘴不情不愿地道,“不过,那个叫萧白衣的帮你说了不少好话,而且大夫说了,烧退了就没事了,好好静养就行了,宰相夫人这才熄了些怒火。她自是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回到京城后,苏家的苏夫人,可就不好糊弄喽!苏夫人疼这个小少爷,那可是出了名地!”
眼前的食物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裴之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与忐忑。是呢,就算不是她的错,他们一定也会找出她的错的吧,她只是一个平民女子呢。虽然和苏子玿情投意合,私定终身,但是毕竟没有得到他家人的肯定和允许。
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他的家人会怎么看她呢!
裴之樱终究是独立惯了,她习惯性的把事情往自己肩上扛,而忽略了苏子玿。苏子玿是不会允许别人来干涉他的事情的,即便那人是疼他爱他的父母兄长。如果他此时知道裴之樱想要一个人担下着责任,只怕是要气的吐血的吧。
小石头两只眼睛哭的肿成了金鱼泡,他小心翼翼的拿湿帕子搭在苏子玿的脑门上,为他降温,见他因为疼痛而紧皱着眉,心里又是自责又是难过。
都是那个该死的丫头,不然少爷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回去一定要向老爷和夫人好好的告一状!什么救命恩人!这回差点将少爷的命给弄丢了!
宰相夫人气呼呼的回到房间里,对娟儿说道,“去把那个丫头给我带过来!”娟儿领命而去,很快就找到了在楼下郁郁寡欢的裴之樱。
“裴姑娘,我家夫人有请!”娟儿有礼而冷淡的褔了福身子。
吴思琪眼睛盯着裴之樱,那眼神明显是“看吧,说你逃不掉的吧!”宰相夫人乃是朝廷的一品诰命夫人,他们小老百姓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的。莫十一目光沉沉,抱起裴之樱就跟着娟儿来到了宰相夫人的房中。
“莫公子,我家夫人有话单独和裴姑娘说,请公子回避!”莫十一刚将裴之樱抱进房中,娟儿就冷声道。按照规矩,莫十一的确是应该回避的,无奈他只能紧握了一下裴之樱的手,将她放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开。爱上苏子玿是她的选择,那么她就必须要有心理准备,豪门,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民女叩见宰相夫人!”裴之樱知道没好事,于是只能本本分分的跪下叩头请安。
一丝冷笑出现在宰相夫人的嘴角,她厉声道,“裴之樱,前儿个子玿方跟我说你们俩私定终生,回京便要禀明父母成婚,今儿个子玿重伤躺在床上高烧未醒,你如何又投进了别人的怀抱?!如此朝三暮四不知检点行为放荡,难道还妄想嫁入豪门么!”
陡闻咄咄逼人的厉声斥责,裴之樱脸上血色尽失,贝齿紧咬着下唇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零七、奋起反抗
一百零七、奋起反抗
有见过爱管闲事的,没见过这么爱管闲事的!
宰相夫人见裴之樱低着头大气不敢喘的样子,苛责之语更加厉,侮辱之词更盛。
裴之樱气愤至极,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勇气,蓦然抬头紧盯着阙氏,“夫人列数的民女罪状,请恕民女无法认同!民女与苏子玿之事无需旁人插手,还请夫人自重,不要说出一些话来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阙氏气的浑身直抖,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无礼的话,是这个一无所有的小丫头片子说出口的,她怒极反笑,冷冷地道,“你竟敢如此对本夫人说话?!哼!今天,本夫人就叫你知道什么是规矩!娟儿,给我掌嘴!”
娟儿领命上前,裴之樱倔强的跪直身体,不服的盯着阙氏!此时躲在门外偷听了许久了吴思琪,赶紧敲门走了进来。
“夫人,怎么啦!瞧都气成什么样了,这样可使容易老的,思琪给您捶捶背哦!”娟儿不着痕迹的扫了她一眼,很明显的意思是,早点进来不就完了么!
“思琪啊,你站旁边,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丫头,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阙氏听了吴思琪的话,果然消了点气,不过仍然不愿放了裴之樱。
“夫人,思琪斗胆,看在您这么喜欢思琪的份上,喊您一声姨娘!您可是有身份的人,干嘛为这些小事生气嘛!裴姑娘是苏公子的心上人,要是打坏了,伤了苏公子和您之间的和气,那岂不是太不值得了!”吴思琪蹲在阙氏腿边撒着娇,她能如此,便是看在阙氏有两个儿子却没有女儿,而且极喜欢她的份上。
“好啦,左右不过想为这丫头求情,还当我看不出来么!罢了罢了!你们都退下吧,我乏了!”阙氏借着吴思琪给的台阶,顺势而下。吴思琪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她这样教训裴之樱,的确有越俎代庖之嫌。裴之樱和苏子玿的私情却不说苏子玿的父母会不会答应,即便是不答应,也确实轮不到她来插手。终究是有心结无法解开吧。
吴思琪扶着裴之樱告了退,走出了房间。裴之樱方才的力气仿佛都用完了似的,身上一阵脱虚。
“要不是莫大哥拜托我进来看看,我才懒得理你呢!苏子玿好好的一个公子哥,跟你出去逛趟街,回来就成了那样,搁谁谁不急啊!更何况夫人和苏子玿他娘还是姐妹,她儿子在一品诰命宰相夫人眼皮子底下受伤,能说得过去么!”
裴之樱懒得理她,眼见她带着自己往她们的房间走去,立刻喊道,“我想去看看子玿,扶我去他房间吧!”
“切,你想去看,也得人家愿意让你看才行!”吴思琪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
“什么意思!”裴之樱心里突然失落了一把,她的第一反应是苏子玿不愿意见她!
“小石头肯定不会让你进去的!不信我们赌一把!”吴思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一听说是小石头,裴之樱的心情立刻从失落转变为泄气。好吧,请原谅她孤陋寡闻没见过这么护主的小书童,但是她的脑子为什么就粉不健康的联想到,这个小书童有可能虽苏子玿俺暗存什么不良心思的呢!
吴思琪见她不吭声,脸上却显露些诡异莫名的表情,不觉心里惊悚,这裴之樱是不是受了刺激疯魔了!
其实他们都不知,苏子玿被绑架受伤,最自责难受是萧白衣!当日他信誓旦旦的跟苏子瑾保证,会保护好苏子玿的安全,结果呢!一次中毒差点丧命,一次绑架又差点丧命!回去便向二少爷谢罪吧,萧白衣没能完成任务,没能兑现许下的承诺,便将这条命送上!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零八、萧白衣失踪
一百零八、萧白衣失踪
赌是赌了一把,不过以吴思琪赌输告终,小石头纵然恨死了裴之樱,但是他也总得听她家少爷的话不是。
苏子玿烧得稀里糊涂,一直喊着裴之樱的名字,小石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想去找大夫 ,可是大夫才走不一会,而且已经说了想办法退烧,烧退了就好了。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裴之樱来敲门,想着她来,或许能对少爷有点好处,他不情不愿的开了门。
裴之樱丢了个‘看吧’的眼神给吴思琪,吴思琪气的故意手上一松,裴之樱身子一歪,脚下剧痛,不由哎呦出声。官家小姐就是官家小姐,脾气杠杠地,不就赌输了么,至于这么夹私报复么!
“你也别瞪我,我堂堂京城府尹千金,扶着你,那是你的福分!哼!”裴之樱决定无视她了!
看到病床上虚弱憔悴的苏子玿,裴之樱心疼的眼泪扑扑直掉,这人梦中还喊着自己的名字,深怕自己不见一样,自己又如何能因为眼前的一点阻碍而退缩呢!
大约是裴之樱一直在身边说话回应的关系,苏子玿在高烧一天之后,奇迹般的退烧了。期间大夫每隔两个时辰来看一次,见他这么快退烧,也不由啧啧称奇。
宰相夫人并不赶时间,也并没有先走,而是留下来等苏子玿康复些再说。而苏子玿一边痛苦的忍受着身上的伤痛,一边幸福的享受着爱人细心的照顾,真所谓是处在冰火两重天之中。两天之后,他终于是意识到,貌似少了什么。环顾一下四周,他恍然,原来自他醒来到现在三天的时间,他居然都没见到萧白衣。按照以前他贴身护卫的架势,此回擅离职守可真算上是奇哉怪也了。
“小樱,你看见萧白衣了吗?这几天怎么都不见他人啊!”
“他有事去了,放心,有十一哥哥暗中保护你,不会再有歹人敢来的。”
“他有事?有什么事?这么神秘?”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拜托了十一哥哥在他离开期间帮他保护你!”
裴之樱这么一说,苏子玿八九不离十的猜到,萧白衣应该是去追查他们被绑架的事情去了。这几天他也在思索,究竟是谁在暗中一直跟他过不去。且说中毒那回是苏万福指使人干的,他没有报官而只是撤了他的职,这处分已经很轻了,苏万福再不知好歹,也是应该感激的,难道这次还是他所为么!
他很清楚自己这次山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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