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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好色妻-沧月无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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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应该问苏子玿,我觉得他肯定是喜欢的。”莫十一淡淡的回答。
好嘛,我们莫大侠也是个腹黑儿郎啊,总是看苏子玿这小白脸不顺眼,有机会就给他落井下石。
“靠,气死我了!十一哥哥,我们去苏府,找那个挨千刀的负心郎。我要当面问问他,他究竟什么意思!”裴之樱被这么轻轻的一扇点,本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蹭蹭地冒了上来。
莫十一二话不说往苏府掠去。
然苏府却不是那么好进的,莫十一隐隐的感觉到院子里有绵长的呼吸隐在暗中。不过这对于他而言,小意思而已。轻而易举的躲过去,可是苏府这么大,苏子玿却是住在哪个园子里呢?!
“谁!”就在裴之樱急躁的要出声的时候,一声冷喝在二人身后响起。
裴之樱听到这声音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大喜,因为背后那人竟是萧白衣。
“十一公子,裴姑娘?!深夜二位为何会在此?”萧白衣连忙上前拱手。他现在被苏子谨给划为苏子玿的专用护卫。守护苏子玿的安全是他首要任务。虽然不止他一人守着这拙园,但他还是时刻保持着警觉,今夜果然让他发现了不速之客。
他本以为是会对苏子玿不利的人,没想到居然是他敬仰的十一公子和苏子玿的心上人裴之樱。这真是让他大跌下巴。
“小樱想念苏公子,白天不方便贸然见面,只好拖我趁夜深人静之时带她来见一见,以解相思之苦。白衣在真是太好了,未知苏公子是住哪里?”莫十一温润有礼的答道,那表情仿若他正经的递了名帖,而主人家却怠慢了他似的。
萧白衣暗自甩了把汗,干笑着带二人往苏子玿的房间而去。
因为无聊,拖着小石头和几个丫鬟打牌的苏子玿毫无察觉,裴之樱已经到了他的门口,正双目冒火的盯着他!
萧白衣稍稍干咳了一声,小声道,“二位请稍避一下,我这去告诉一下少爷。”见莫十一点头答应,便推门进了房间。
一个未婚女子深夜出现在苏子玿房间,这的确是件不能让外人道也的事情,更何况裴之樱还有可能是苏家的小少奶奶,那是更要注意的。萧白衣做事不得不说里里外外都想得细致。
莫十一拉住裴之樱轻轻跃上房顶。
不一会就听见苏子玿打发小石头和丫鬟们离去的声音。那声音里包含着压不住的惊喜。莫十一心中凉凉地道,看你一会还喜得出来不!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一十五、 小苏逗小裴
一百一十五、 小苏逗小裴
裴之樱纵然心里对苏子玿充满了怒气,但是还不至于立刻就发泄出来。萧白衣很默契的为他们二人关好门,然后约莫十一到他房中去喝酒。
“小樱,真想不到你会来看我哎,哈哈,还是在我的闺房哦?!”苏子玿挤眉弄眼,迫不及待的就一把将站在他旁边的小裴给拉进了怀中。
裴之樱瞧了瞧他仍然绑着木夹子的脚,心里闪过一阵心疼,不由柔声问,“脚还疼吗?”
苏子玿就等着她问这句话呢,脑袋往她身上一靠,撒着娇道,“疼啊,哪也去不了,整天躺着,你又不来看我,我都要无聊死了!”
裴之樱寒毛直竖,硬生生的一抖,“切,拉倒吧,我看你过得到挺滋润的,丫鬟一屋子,众星捧月,外面还养着个绝世美女,哪有空来想我这个小丫头!”
苏子玿大呼冤枉,“小生此心可昭日月啊,姑娘,哪来的绝世美女,这可是莫大的冤枉哎!”
裴之樱心里可不快活了,本来坐他腿上还怕压着他呢,这回见他明明做下的事却不敢承认,心里说不出的气愤,重重往下一坐。苏子玿龇牙咧嘴哎呦的叫唤了一声。
“小樱,看来这阵子给你送的好吃的食物,你补的效果不错啊!”此话明显是说她长胖了嘛!
裴之樱生气的拧了一下他腰上的嫩肉,“不要岔开话题!我问你,那个琴知是怎么回事?!你都答应我只娶我一个了,还留着她 难道是想着售收房吗?”
苏子玿心里一惊,这才想起来,琴知的存在???
“小樱你听我解释啦!我没碰过她,你知道的。我本来想等从山东回来之后,就拜托我二哥找个优秀的男人将她嫁过去的。可是我自回来之后,一直白天黑夜的想着你,早把她的事给忘记了!”苏子玿急急的解释道。千算万算还是忘记了一个琴知的存在。眼见怀中佳人气的脸蛋红红,他又是爱惜又是心疼。
“嗤,好,我可以信你,不过这件事也没那么快完。我那十五万两的银子,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呀!”裴之樱心头的气稍微小了点。女人么都是耳根子软心软,容易哄的。心上人说几句好听的,再大的气液消了。
一听这话,苏子玿乐呵了,他一把在小裴红红软软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嘻嘻地笑道,“今儿可给不了,我没准备啊,这样,我明天就让人拿来放在枕头下面,下次你来的时候我给你,好吧!”苏子玿也是个贼精的人,明明房间柜子里好几十万两的银票好好的放在匣子里,他睁眼说瞎话,愣是让小裴期望落了个空。其实说到底,不过是看在小裴那么爱钱的份上,想哄骗她在跑一趟,这样他不是就又可以见她一次了么!
裴之樱却不知道实情,想想也在理,谁家会把那么巨额的银票放房间啊。当下边点头答应了下来。
“小樱,下次你来的时候我给你二十万两,好不好?五万两当做利息!”
“真的啊!你说的啊不会是骗我吧!”裴之樱乐呵的差点跳起来,可一想不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她狐疑的大量苏子玿,想从他的俊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咳咳,当然是真的。对了这段时间莫公子一直帮我照顾你,我还没好好谢谢他呢!”绕了半天弯子,算是说到主题了。
小裴眼珠子一转,“哦,你这五万两是想谢谢十一哥哥啊,不过也是应该的,十一哥哥帮了你那么多忙。恩,他的银子我为他保管着,等他成亲了再给他。”
苏子玿心里哀嚎,人家明明是想听你是你他是他的嘛,可你居然哈替他保管银子,这这,呜呜,你是咱媳妇啊,替别个男人保管银子,这算啥事啊!
苏子玿心中暗暗发下誓,等脚伤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小裴用大花轿娶进家门。不过在此之前,他觉得时候该和他的父母商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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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六、见到苏母
一百一十六、见到苏母
相比较苏母而言,苏子玿决定先找比较容易点头的苏老爷谈谈他想要娶媳妇的事。结果没等他想好怎么跟这个古代的爹开口,事情就发生了点小意外。
“少爷,夫人请了裴姑娘过府一见,少爷要不要过去看看?”萧白衣面目不惊的淡淡请示。
苏子玿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萧白衣心里默默道,夫人就是要背着你见的,能让你知道么。喊来小石头整理好衣衫,一顶软轿从拙园往苏夫人的住处而去。
“你叫裴之樱?你今年多大?家里有什么人?”苏母是很不满意苏子玿给她挑的这么个儿媳妇的。
在她看来她优秀的小儿子,要样貌有绝色样貌,要家身,有京城首富的家身,要才华,有京城堪比状元的才华。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无盐的小丫头了呢!纵然这丫头曾经救了她小儿子的命,但是她宁愿收她做干女儿,也不愿娶回家当儿媳妇!
“回夫人,小女裴之樱,过完年便十六了,家中父母已故去,有一舅舅一家,在山东做些生意。”裴之樱小心翼翼的回答,尽量给苏母留下好印象。
莫十一刚离去两天,苏家就派人来请她过府了。她心里那个忐忑呀,心想定是子玿和他家中人提了他们的婚事,于是他的父母想见见她。她特地打扮了一番,淡蓝的秋衣包裹着婀娜的身段,红润的小脸上掩不住的一点羞涩动人。一头乌黑的秀发,被一支白玉祥云的簪子别住,说不出的脱俗。
但苏夫人并没有见过她,也不了解她。她对她的印象是来自小石头那偏颇的描述,和宰相夫人明显带些不屑的轻视。先入为主的观念,让她对裴之樱本来存在的一点感激之心,消失殆尽。
“你一个女孩子在京城,生活多有不易吧,为何不去投靠亲戚呢?”苏母知道她是酿酒为生的,纵然对她不喜, 但见她自强自立,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佩服。
“京城留有小女和父母生活的所有记忆,所以不舍得离开。”裴之樱谦恭有礼的回答。其实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哦,倒是个有孝心的人。”苏母打量着裴之樱,眼里微微露出一些赞赏。刚想再问问她在山东和苏子玿之间的事,门口就传来了丫鬟的声音,“小少爷好!”她皱了一下眉,这小子消息得到的挺快的,难道还怕我这个当娘的欺负这小姑娘么!一丝不痛快出现在眼底。
“娘,我来看你了!”人还没进门呢,声音就到了,“咦,小樱你怎么在这呀?呵呵,是我糊涂了,我娘呀早就想见见你了,一定是娘请来做客的嘛!”苏子玿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给足了苏母面子,苏夫人的脸色这才好看起来。
“脚还没好利索,怎么就下地了!要是磕到哪,不是让心疼死么!”苏母嗔怪道,早有两个伶俐的小丫头搬了软榻来,小石头小心的扶苏子玿坐到软榻上,然后将伤脚翘起。
“小香,裴姑娘可是你家小少爷我的救命恩人呢,快搬凳子让裴姑娘坐下呀!”苏子玿见裴之樱战战兢兢的立在房中,心中一阵心疼和不忍。赶紧吩咐房里的丫头端来凳子。
裴之樱因为苏子玿到来,如同紧闭着的一口气松掉,放下了心来,心道,纵然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总算有子玿可以照顾的。可怜的丫头还不知道她一心想讨好的苏母已经对她有偏见了。苏子玿对她关心一分,就会让苏母对她讨厌一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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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一伤一双人
一百一十七、一伤一双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啊,苏子玿几日不见裴之樱,甚是想念,笑眯眯的盯着小裴热切的看。总觉得小裴微微垂着首的摸样甚是惹人怜爱,虽然她泼辣拽拽的样子也分外的吸引着他。
苏母微有些不悦的轻咳了一声,忽而又慈祥的笑道,“子玿,之前娘说想收这丫头做干女儿,今儿个正好有空,就喊来见上一见。人常说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丫头不如就拜一拜我这干娘,我们苏家呀正缺一位千金小姐呢!”
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苏母唱的是这一出,苏子玿和裴之樱这两人乍一听此话,俱是一惊。苏子玿忙道,“娘,这事呀得换个角度看。小樱早前已经答应做你儿子我的媳妇了,那也就是您儿媳妇。您看我今儿正打算找您说呢,您就把小樱接来了,咱母子两可真是心有灵犀呀!再说人家常说媳妇就是个干女儿,我看都是一回事,娘您说是不是!”
“儿媳妇?这话从何说起?”苏母心里也是一惊啊。知道此时她才察觉到,原来她的小儿子,是认真的。
“我与小樱情投意合,早已相约定下终生,此生非卿不娶非卿不嫁。这不正准备要告诉娘亲呢嘛!”苏子玿多少知道一些这个时代的礼俗。年轻男女私定终身是要被歧视的。通过媒妁之约父母之言的婚姻,才会得到众人的祝福。
苏母沉着脸不语。裴之樱忐忑的坐在椅子的边缘,心中七上八下。打死她也没料到是这样的一个尴尬状况。她心里那个埋怨苏子玿呀,本以为他已经将事情说清楚了,没想到都回来都这么许久了,居然还没说。想起他在山东时的信誓旦旦,说一回到京城立刻禀明父母,要娶她进门话,心里憋着一股难以言语的委屈。
娘的,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不诚心想娶本姑娘本姑娘还不诚心想嫁了呢!还真以为自己家有点钱,女人就前仆后继的要往里面钻呀!
场面很冷,苏子玿眼瞅着苏母一脸的不悦,再看看小裴,面无表情,再没了刚开始的一点羞涩和不安。他心里直打鼓,暗暗懊恼,只怪自己没安排好。
“哎呦,我的脚,好疼,嘶!”苏子玿突然面露痛苦,抱着脚直叫。苏母慌忙探身去看,一屋子的丫鬟去请大夫的请大夫,拿垫脚的拿垫脚,小石头赶紧的蹲下身去按摩,给苏子玿放松肌肉。
裴之樱着急的站了起来,心里很着急,但是那软榻前没有她可以进去看看的位置。她冷眼旁观了一下,心里冷笑了一声,豪门大院的确不是自己想进就进的。亏自己写过那么多的段子、小书,这浅显的道理竟直到自尊被伤害的跌倒尘埃里,才回味过来。
两个人相爱又怎么样!父母不同意,难道还私奔不成!
她上前几步,有礼而生疏地道,“夫人,既然苏公子不舒服,那么小女就告退了。”苏夫人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她的注意力都在苏子玿身上呢,那有心思来烦裴之樱呢!在她心里,裴之樱救过苏子玿一次,也害过苏子玿一次,恩情早就抵消了!
苏子玿眼中含着心疼,眼睁睁的看着裴之樱离去,从头至尾,未曾看过他一眼。但他却懂了她故作坚强的背后,是被伤害了的心。
他的脚不疼啊,他只是做出来引开苏母注意力的。一阵难以言喻的懊恼和无力感油然而生,他发狠的使劲捶向自己的腿,疼,却抵不过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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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被逐出门
一百一十八、被逐出门
一室寂静,屋里的丫鬟全部被遣了出去。窗外传来小鸟的清脆鸣叫,苏子玿皱着眉,心里深深的纠结。纵然这个不是自己的亲妈,但她那样的疼爱自己,让她难受他总是于心不忍的。可是另一边,却是自己心爱的女孩,让她伤心,他更痛心。
“娘,小樱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她的经历让我心疼,她的性格让我心动。儿子长这么大,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子心动,甚至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可是娘,也是子玿最依恋的娘亲啊,娘亲不高兴,子玿又如何安心的快乐呢!娘,儿子请求您,答应儿子的这个愿望。”
一阵悲凉失落的情绪涌上苏母的心头,在心尖上疼着的儿子,今日说愿意为另一个女人舍弃生命,她如何不伤心。是的呢,她不甘心呀。为什么她辛苦养大的孩子变了,喜欢了一个女人。从此,他不再是她乖乖儿子了,他会去呵护疼爱另一个女人。
大儿子如此,小儿子又如此!她到底造的什么孽呀!
“我苏家,一百多年来,一向讲究门当户对,那丫头纵然有你说的千般万般好,也是不能做苏家媳妇的,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她沉着脸道。从小到大,她满足他的每一个愿望,而唯独这个不行。他的妻子只能她帮他选。
“为什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娘,难道你忍心看着儿子被规矩束缚,与幸福失臂,一辈子生活在不幸福的婚姻中吗?”苏子玿失望的看着苏母,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被包办婚姻的一天,这是多么的可笑!
“娘和你爹就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成的亲,在成亲之前,我们从未见过面,但这么多年来我和你爹相敬如宾,不是很好吗。你只管好好的养伤,为娘会为你选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媳妇的。你就忘了那丫头吧,你们是不可能的。”
“娘,我一直以为您是最疼我的,可是没想到,您竟会拿祖宗的规矩来断送儿子的幸福。其实,让您不同意的真正原因不是祖宗的规矩,而是因为你不喜欢小樱吧!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对从未谋面的小樱产生反感,但是,儿子的决心,今日也放在这里,我苏子玿今生非裴之樱不娶!”
苏母呆住了,眼泪瞬间弥漫了眼睛,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千般疼万般爱的小儿子,会因为一个平民女子,和她这样的说话。
“娘不同意这门婚事,你也别妄想着你爹会答应。你若执意要娶她为妻,那么从今日开始就像你大哥一样,离开家门,混出个样回来再说吧!”苏母哽咽着,说出这狠心的话语,泪水迷眼,心痛的如同刀割一样。
“既然母亲这样说,那么做儿子的就只有遵循了,谢谢母亲给儿子这么一条道走。儿子在这给母亲拜别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儿子来日再报!”苏子玿心中难过,可是话说到这份上,已是覆水难收。他艰难的挪下软榻,俯下身子,给苏母磕了三个响头。
苏母一手捂着嘴,早已是泣不成声。这究竟是何苦呢!一时意气逐他出门,他吃了一点点的苦,心疼的难过的还是她这个当娘的自己啊!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一十九、打算
一百一十九、打算
苏子玿回到自己的拙园,却并不着急收拾东西。他坐在椅子上望向窗外,思绪万千。本意他是不想惹苏母难过的,但是事情很多时候就是难两全,离开或许是最好的。
“小石头,你跟着我多久了?”他望向园中火红的枫叶,淡淡的开口道。
“少爷,小石头六岁就跟着您,现在已经有十年了。”小石头有些不安的回到。
“十年,那你应该很里了解少爷我了吧!”嘴角一丝落寞的笑,苏子玿转过头看向小石头。
“少爷,您今儿是怎么了?您怎么说起这个来了?”小石头怯怯的开口道。
“呵,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老夫人很不喜欢裴之樱,而我却执意要娶裴之樱。你猜怎么着,呵呵,老夫人一气之下将我逐出家门了。还说除非我像大哥那样闯出名堂来,否则不会承认裴之樱这个媳妇。”苏子玿自嘲的笑笑道,眼中露出一丝受伤。
“啊!”小石头一声惊呼,“少爷,您怎么这样傻呀,京城的大家闺秀何其多,您干嘛偏为那么一个野丫头,惹老夫人生气呢!”
“小石头,你白跟少爷我十年,十年,却还不了解少爷我。我不管你曾经在老夫人那里说了裴之樱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次我真的对你失望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苏子玿冷冷的说完,便再也不看小石头一眼。
小石头吓得半死,呜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哭哑了嗓子,也没得到苏子玿的半句安慰,只得委委屈屈的抽噎着退下。怨谁呢?
苏子玿思虑沉沉,皱着眉一直坐着,不动不说,可是心中的念想却翻了无数的转。当年大哥外出经商,途中救了一个可怜的姑娘,两人互生情愫,可是苏家的家规却不允许。苏母觉得自己的儿子气宇轩昂,一表人才,那个出身卑微的女子配不上自己的儿子,连当小妾都不配,故而看不上她。而苏子瑜却是铁了心的非那女子不可。苏老爷无奈,就放出那样的话,除非他创出名堂来,否则休想让那姑娘进苏家的大门。大哥一气之下带着那位姑娘远走豫州边境。几年光景已经成了豫州的数一数二的人物,到豫州的第二年,他就和那位姑娘成了亲,现如今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生活的美满幸福。
可是苏家二老想看两个孙儿,却没那么容易了。苏子玿的大嫂是个极傲气的女子,她勤俭持家,温柔贤惠,将家中的事情料理的井井有条,然成亲几年却从未登过苏家的大门。当年的羞辱历历在目,即便她能忍,但是那口气也难平。
苏子瑜因为自己母亲当年的行为,也颇觉得难堪,是以从不提回家之事。
想到此处,苏子玿长长的吁了口气。米虫的日子就此结束,他是该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人生了。
此时苏母正靠在床上伤心的落泪。几年前大儿子迷上了一个卑贱的女子,为了那个女子两年不曾回家。她难过伤心,时间一长,那亲也成了,孙子也有了,也就淡然了。可是如今这个碰在手心中疼的小儿子也这样,为了一个贫贱的丫头,忤逆她,顶撞她。
她这一气,口不择言说出逐他出家门的话来,话一出口就后悔不迭,可面子上又抹不下来。玿儿呀玿儿,你为何不肯说句服软的话呢,哪怕稍微低个头,娘也不会忍心让你离家呀!
家里闹翻了天,在外面被鲁王爷请去喝酒的苏老爷和苏子谨却毫不知情,他们小心谨慎的应付着这难得一见的大人物,丝毫没意识到,等到他们回家后,面临的将是怎么样的一场家庭风波。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立下誓约
一百二十、立下誓约
“二少爷!”苏子瑾刚进府,等在门口的小厮就赶紧跑上去,在他耳边密语了一番。苏子瑾皱着眉叹了口气,不着急去看自己的母亲,先去拙园听听小三的想法吧。
“你们都先下去吧。”苏子瑾刚进门,就看见苏子玿正在使唤丫头们整理东西。他摆摆手遣退了下人,心里微微的不痛快。
“二哥,你来啦,正好赶上给我送个行!”苏子玿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斜靠软榻上。
“三儿,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母亲纵然有她的不是,但是你这样忤逆她,却是你的不对!她最疼的就是你,你这样伤她的心,不难受吗?”
“二哥,你说的我都懂,我不是小孩子。只不过我左右想了想,我离开一段时间,或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苏子玿心情是很复杂的,离开有很多不舍,虽然以后还是会回来的,可是i被母亲逐出家门,这样的离开,谁心里会好受?另一方面他又期待着自己自由自在的新生活,有无限的可能可以创造,激动和期待也交织其中。
苏子瑾按按额头,无力到了极点。他看得出苏子玿的想法,被家里约束久了,正好趁此机会追求自由。
“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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