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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与君绝-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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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嘉恩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楔子

祈南山,重峦叠幛,巍峨峭拔,川深谷陡。

一名身着粗布褐衣,头戴笠帽的窈窕女子,牵着一头毛驴,缓缓朝山林深处走去。

最后,她停下了脚步,轻拍毛驴身躯,让它在一旁休憩,她则独自缓缓朝前方一座土坟走去,褪下笠帽,露出姣好的容颜,跪于坟前,双手合十。

这一年来,她医好了一名女子被废的双腿,让那名女子得以再度行走。她说过了,绝不会让爹在黄泉下对她失望。

蓦地,她后方传来一道低沉稳健的脚步声。

她立即转过头,见到身后的男子,先是诧异的瞪大双眸,随即以凌厉目光怒瞪着他。

他的身影,他的容貌、他的一切……她怎会不记得?他正是她今生今世最为痛恨的人。

“亦云……”向煌天以低沉的嗓音轻唤。

“别叫我!”她立即低吼。

“亦云,我来接你了。”他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道。

“哼,接我做什么?我可是与你非亲非故。”她站起身,迳自绕过他就要往前走去。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就这么离开。

“放开我。”她转过头,冷冷瞪着他。

“不,我说什么都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跟我一起回去吧。”向煌天那双温和深邃的黑眸里有着坚持。

“回去哪里?”她冷声反问。

“当然是回我们的家。”

“我所住的地方,从以前到现在,就只有那里。”她伸出另一手指向不远处的一间木屋。

“亦云,我知道以前是我的不对,但我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请你跟我一同下山。返回京城吧。”

闻言,白亦云笑了,那抹笑里带着嘲讽,“不,你没有错,你只是做了正确的抉择,如此而已,何来过错?”

“亦云……”

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与怨,白亦云伸出另一手,狠狠朝他的脸掴了一掌,并强行自他的大手挣脱开。

“自从那日我亲眼见你写下休书,并亲手接过,我俩已非亲非故,别妄想我会再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语毕,她立即奔向前方下远处的木屋,再将门自里头锁上。

向煌天立即追向前,伸手拍打着门扉,“亦云,快开门啊!我是真心爱你,请你相信我!”

思索了片刻,白亦云瞧见不远处有把镰刀,牙一咬,立即拿起它,再将门打开。

向煌天见她终于开门,手中却握了把锋利的镰刀,眼底不禁有着讶异,“亦云……你可是打算杀了我?”

“杀你?哼,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而你的那条(奇*书*网。整*理*提*供)贱命,我压根不想取。”说着。

她缓缓将镰刀抵在喉间。

“亦云,你……”

“滚,你快给我滚下山,不许再来找我,否则我立即自尽。”她将手中的镰刀更往喉间抵去,一道血痕立即显现。

她虽不会杀他,但她可以杀了自己。

见状,向煌天担忧不已,生怕她真会这么做,深深看了她一眼,最后只得转身离开。

不过,他会再来的,无论如何,他都会再次获得她的心,因为她是他今生今世唯一所爱的女人。

看着他那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白亦云才放下手中的镰刀,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面上。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颊边也已淌下两行清泪。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来找她?为什么?难道他们之间的孽缘未尽?

我是天,你是云,我俩合该在一起,任谁也无法将我俩分离。

这些话,是他当初亲口对她说的,却也是他让她不得不离开他身边,从此天与云不再为伴。

而她,也在当年接过他亲手递来的休书那日,亲口对他说了句——宁与君绝,永不相见……

第一章

一名相貌俊美、英姿挺拔的男子,身着一袭银灰色的衣袍,足登深色锦靴,手握一把泥金折扇,独自一人离开客栈,来到祈南山。

万万想不到,他这回应试,却是榜上无名,为了排解心中郁闷,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独自游览各地风光,希望能让心情好些。

走在祈南山中,他顿时忘了一切烦恼,尽情欣赏山林景致,却一时没注意脚下的状况,步履一个不稳,就这么跌落山谷,右脚脚踝扭伤,无法行走,额头上也受了伤,血流不止。

“有人吗?有没有人在这附近?若是有人听见了我的声音,快来救救我啊!”他扬声呼喊求救。

但是无论他怎么呼唤,仍一直没有人前来,最后,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缓缓合上,再也无法发出声音。

好一会儿过后,两道身影朝他落谷的方向走来。

“爹,您真的听到求救声自这下方传来?”一道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嗓音子林间响起。

“嗯,是从这里传来求救声,错不了的。”老者探头朝山谷下方看去,讶异地惊呼一声,“哎呀,果真有人跌落谷底!”

“爹,那人死了吗?”一名年轻女子也探头往下看去,神情充满担忧。

“不晓得,我下去瞧瞧。”老者二话不说,手脚利落的攀下山谷。他探了采那名男子的呼吸,道:“他还活着,只是昏了过去。”

他先将男子扶起,再解下腰带,让男子趴子他的背上,接着以腰带将两人的身躯紧系,便往上爬去。

“爹,您可得小心点啊!”

“我知道。”老者轻轻点头。

他于山林间生活了十多年,背着一个人爬山谷并不是难事,没一会儿便攀了上来。他解下腰带,并将男子轻放子地面上。

女子立即向前,仔细审视那名男子的伤口,接着她朝一旁的草丛看去,迅速摘了几叶她要的药草,以石头捣烂,敷在他受伤的地方,再取出随身手绢为他拭净脸上血迹。

她这才发现他生得极为俊美,顿时芳心悸动,一双杏眸眨也不眨一下,直勾勾地望着他。

他有着高大挺拔的身躯,俊美非凡的五官,饱满宽阔的额头,浓密有型的剑眉,高挺笔直的鼻梁……这世间竟有如此潇洒俊美的男子,让她移不开视线。

“你可是对他动了心?”老者见状,笑着问道。

“没……没的事,爹可别胡说。”她连忙否认。

“那你就别只盯着他瞧,咱们快把他带回去吧。”

“爹,您要带他回去?”她讶异地眨着眼。

“当然,快入夜了,咱们可不能就这么把他丢在这里。”老者说着,便要再将那名男子背子身后。

“嗯,我知道了。”女子连忙帮着父亲将那名男子背起,一同往前方走去,而她的视线始终落在男子身上。

她自幼便与爹在山中生活,未曾见过这样的年轻男子,而他又是生得如此俊美,让她怎么也收不回视线,一颗心更是暗自狂跳,抑不住内心对他的那份特殊情愫。

翌日,天明。

向煌天缓缓苏醒过来,只见自己正身处于一幢陌生的木屋中,屋子虽简陋,但收拾得干净整洁。

他伸手轻抚着头,发觉伤处已上药包扎。

究竟是谁替他疗伤的?

这时,一名身着褐衣的女子步入木屋,面带微笑,缓缓朝他走来。

“你醒了。”她的嗓音十分轻柔悦耳。

“是你……救了我?”他讶异的瞅向这名女子,惊为天人。

她有着精致绝美的五官,柔嫩白皙的肌肤,清澈艳丽的双眸,俏而挺直的鼻梁,嫣红小巧的樱唇,想不到在此深山林间,竟有如此绝色女子。

“不,是我爹救了你,我不过是替你疗伤罢了。”她轻启樱唇,微笑着道。

“在下向煌天,可否请问姑娘芳名?”他迫切地想知道她的名字。

“白亦云。”她神情娇羞,轻声回答。

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白亦云连忙转过身。

“爹。”

一名身着灰衣的老者,将肩上背着的竹篓取下,交给她,并未多说任何话。

接过竹篓,白亦云立即往外步去,准备将爹所采回来的药草晒干。

老者看着躺于木床上的男子,“你可终于醒了。”

“晚辈是太尉向雍之子向煌天,不知老人家您该如何称呼?”向煌天连忙坐起身,朝他拱手一礼。

“敝姓白,你唤我白叔就好。”白斐心里大为讶异,想不到自己竟救了太尉之子。

“白叔,这儿是什么地方?只有您与白姑娘居住在这里?”

“这里位于祈南山约莫山腰处,而我与亦云在此住了十多年了。”

“那么,白姑娘可有了婚约?”顾不得一切,向煌天问出内心急着想知道的事情。

白斐愣住。“没有。你为何这么问?”

向煌天神情尴尬,不再开口。

见状,白斐也不再追问,仔细看着他的脚踝及额头上的伤,“再休憩个几日,你就能下山了。”

“多谢白叔救命之恩。但我也不能就这么打扰您,什么事也不做,请您务必让我帮些忙。”

“这样啊……”白斐思索了会儿,“那你便去帮着亦云做些事吧。”

“是,我这就去。”向煌天笑了,立即下床往外走去。

虽说此刻脚踝仍有些疼,但比起摔落山谷时的剧痛已减轻许多,而且他急着想再见到白亦云,已对疼痛毫不在意。

走出木屋,只见青松翠竹,掩映着木屋,一旁有条小溪倒映着岸边的桃树、柿树,桃花瓣办随着潺潺水声流去,垂柳随风轻拂水面,漾起圈圈涟漪。

向煌天几乎看呆了。这里可是人间仙境?

往木屋后方走去,他瞧见白亦云坐于一块扁平的大石上,灿烂的阳光洒落在她身上,让她全身宛若散发着金色光芒,美得令人眩目,移不开视线。

见到他前来,白亦云朝他绽出一抹笑,“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我不能就这么让你们照顾,什么事也不做,所以请白叔让我帮些忙,于是白叔让我来这里帮你。”

“这样啊……”白亦云将竹篓里的药草摊子石头上,“那就请你帮我把这些药草分类。”说着,她将最容易辩认的一些药草交给他。

向煌天伸手接过,弯下身,动手将同种类的药草摆在一块。

在挑拣药草时,他偷偷看着身旁的她。

又怎会没注意到他的视线,白亦云双颊染上一抹红晕,“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瞧?”

“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你对于出生在官宦人家的人有何看法?”

白亦云不假思索,微笑回应道;“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大家还不都是有血有肉,皆会经历生老病死的人,并不会因为出生于官宦或是富贵人家而有所不同。”

“说得好!”向煌天拍手叫好。

在京城,人们若知晓他的身分,无不立即阿谀奉承,若对方是云英末嫁的女子,则巴不得能马上嫁他为妻。他受够了这样的情况,他不过是有个身为太尉的父亲罢了,也跟一般人一样是血肉之躯,同样会历经生老病死,并无不同啊!

没想到她的想法与他相同,教他怎能不欣喜,怎能不开心?

白亦云不解地瞅向他,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欣喜。

看见她困惑的神情,向煌天这才笑着道:“没什么,我只是感到开心,因为你和我的看法是完全一样的。”

先是一愣,白亦云这才朝他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神情显得有些娇羞。

两人就这么望着彼此,一切尽在不言中。

翌日,白亦云取来一些药草,以石块捣碎,置于一个木碗内,然后走向坐于椅子上的向煌天。

“我来替你敷药。”

“这……不好吧!我自个儿来就好了。”向煌天实在难为情。

“怎会不好”。你是伤患,我是医者,我替你敷药再理所当然不过。”看着他那一脸慌乱的模样,白亦云忍不住笑了。

“那就麻烦你了。”向煌天只得让她为他敷药。

白亦云立即弯下身,褪去他脚上的长靴,将他昨日脚上所敷并用布巾包起的药换下,将木碗内的药草敷于他扭伤的脚踝上,仔细以布巾包扎。

顿时,向煌天原本还有些隐隐作疼的脚踝感到一阵冰凉,觉得舒适许多。

“你如此年轻貌美,想不到还有一手好医术。”他忍不住称赞。

对于他的称赞,白亦云双颊浮起些许羞红,“这些都是我爹教我的。”

“这么说来,白叔是名大夫?”

“应该是吧,但是,爹并不常提起自个儿的事。”她面带微笑,轻声回答。

向煌天看着她,好一会儿后才问道:“你就这么一直待在祈南山上,没有下山过?”

“当然有,我常跟着爹到山下的小镇添购物品。”

“那么……你可想去京城?”

“京城?”

“是啊!那里有各式各样的人事物,全是这里见不到的,还有绫罗绸缎、珍馑佳肴、珠宝首饰……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送给你。”他希望能藉此讨她欢心,一般女子所喜爱的不正是这些?

白亦云却笑着朝他轻轻摇头。

“不了,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他大为讶异。

“是啊。”她所要的,并不是那些。

“那么,你想要的又是什么?”想不到她与世间女子不同,让他对她的爱恋更增添几分。

“我……”白亦云瞅了他一眼,小声说道:“我只希望有个人能呵护、宠爱我一生……”说完,她羞得连忙转身离开。

向煌天只能呆呆的看着她离去。

她刚才看着他时眼神娇羞,再加上她所说的话……难不成,她对他动了心?

一想到有此可能,他嘴边忍不住扬起笑意。

数日过后,向煌天额间的伤已结痂,脚踝的扭伤也已经复元,可以正常行走。

已到了必须分离的时候,但他站在门外,怎么也舍不得走,只因他的心早已遗落在白亦云身上。

这些时日的相处,让他更加认定了她是他今生唯一想要的女人,对她的爱恋更是与日俱增。

白亦云站在门前,看着站于屋外的他,轻声道:“往后……请你多多保重。”

她心里满是不舍。这些日子以来,她发觉他是个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好男人,他的身影更是深深烙印在她内心深处,但她却没有任何理由要他留下,心中实在难受不已。

向煌天看着她,情不自禁伸出厚实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纤纤小手。“亦云,你可愿与我成亲?”

“你……这……”白亦云被他突然说出的要求吓了一跳,双颊布满羞红。但并未抽回双手,就这么让他紧握着。

他的大手并不很烫,却熨得她的心好温暖,他所说出的求亲话语更是令她思绪紊乱,压根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才好。

他们目不转睛的望着彼此,这一刻,他们几乎忘了周遭的一切,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俩。

蓦地,一道低沉的嗓音自一旁传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听见爹亲的声音,白亦云连忙抽回手,低垂着头直往屋里走去,羞得不敢见人。

然而向煌天则一点也下畏惧的面对眼前的白斐。“白叔,晚辈对亦云一见钟情,希望能娶她为妻,还望您成全。”

白斐拧着眉,不发一语。

“我向煌天在此对天发誓,日后绝不会让亦云吃苦。”向煌天立即举起右手发誓。

“这……”白斐朝木屋看去,随即轻叹口气,“我得先问过亦云的意思,才能回答你。”

向煌天一愣,这才连忙开口:“是,白叔说得是。”

他竟忘了这最重要的一点,若是两人心意相通,自然皆大欢喜;若她开口拒绝,那么他也只得离开,不再打扰。

白斐屋里,只见女儿坐于木凳上,神情娇羞。

“亦云,他打算娶你,你愿不愿意?”

“一切由爹作主。”她低垂臻首,羞怯不已。

白斐看着她,叹了口气,“其实你也早到了嫁人的年纪,只是这些年来,爹都待在祈南山里钻研药草,没能替你安排亲事,想不到救了跌落山谷的向煌天,他会对你一见钟情。他是个认真有礼的年轻人,身上又没有富贵人家的骄气,爹很满意。人哪,有缘千里来相会,这或许正是上苍安排的姻缘,不如你就嫁给他吧。”

“爹,这样好吗?”白亦云嘴上虽是这么问,但脸上却充满喜悦,还有对未来的期待。

“别以为爹看不出来,你的一颗心早就飞到站在外头的向煌天身上了。”白斐笑着轻轻摇头,转过身,将多年来所写的药书及医书全部放入一只布包里。“爹无法给你什么嫁妆,只有这些书册能给你,日后你若是闲来无事,就拿出来翻翻,打发时间。”

“爹……”白亦云双眸含泪,伸手抚着布包。

这些书是爹毕生的心血,爹把它们全给了她,对她而言如获至宝,日后定会好好珍藏。

接着,白斐带着白亦云一同步出木屋,朝向煌天走去。

向煌天看着他们,心中紧张不已,不晓得自己会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煌天,以后可得好好待亦云,否则我绝不饶你。”白斐故意这么说。

“白叔,您的意思是……”

“好了,咱们三人快下山,到镇上找镇长当见证人,让你们今儿个便拜堂成亲。”

向煌天又惊又喜,连忙点头。

三人一同下山,来到附近的小镇,向镇长说明来意,镇长立即点头答允,再找了几名友人,跟着他们回到山上的木屋。

向煌天与白亦云在白斐、镇长及其它人的见证下拜堂成亲,成为夫妻。

接下来,白斐则与镇长他们一同下山,不愿打扰了他们小夫妻的洞房花烛夜。

白亦云坐于床铺上,一双杏眸直瞅向新婚夫婿,轻启红唇,“你为什么这么想娶我?”

“这个嘛……”向煌天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抚着下颚思索了会儿,“老实说,我也不是没见过貌美的女子,但她们就是无法吸引我的目光,直到见着了你,我才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唯一要的女人只有你。”

京城里的那些女子,一旦知晓他的家世背景,便无不急着奉承,一副急着嫁给他的模样,令他见了只是心生厌恶,因此对男女之情毫无兴趣。

而他万万没想到竟会在祈南山中见到清丽脱俗,又与他心灵相通的亦云,所以他当然无论如何都要娶她进门,与她共度一生。

“胡说。”白亦云笑着摇摇头,“我俩不过是初次见面,你压根不了解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对我动情,还认定我是你今生今世唯一要的女人?”

如果这是他刻意的甜言蜜语,那么他成功了,因为她此刻心中满是甜蜜,嘴角更是不自觉往上扬。

女人啊,总是爱听好听的话,她当然也是如此。

“嗯……该怎么说呢”。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而我一见到你,就确信我们之间的姻缘乃是上天注定,无人能将我俩拆散。”

闻言,白亦云一愣,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向煌天看着她,柔声轻问道。

“不……没什么。”白亦云朝他绽出一抹笑。真是没想到,他竟说出与她爹相同的话。

向煌天看着她,轻轻俯下身,在她唇瓣印下一吻。

他的吻让白亦云心动不已,一张俏脸更为绯红。

见她这般娇羞,向煌天再也把持不住,吹熄了烛火,再度吻上她的唇,展开属于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翌日,天明。

白亦云与向煌天一同步出木屋,便瞧见白斐正好返回的身影。

“爹。”白亦云连忙迎向前。

“好了,今儿个你就跟他一起离开吧。”白斐看着她,眼底虽有着不舍,但女儿大了终究还是得嫁人啊!

“爹,那您呢?”

“放心,爹一个人也会过得很好。”白斐轻抚着她乌黑的秀发,“亦云,街后你可得多保重了。”

“是,女儿知道。”白亦云轻轻点头,回到屋内收拾了些衣物,再提起那个装满了书册的布包。

“快去吧,别让他久等。”白斐刻意走进屋里,并且不再看着她,就怕心里会不舍,后悔让她离开。

白亦云向背对着她的父亲深深一鞠躬,“多谢爹多年来的养育之恩。”这才转过身走出屋门,与向煌天一同下山。

向煌天伸出厚实的大手,接过她手中的两只市包,另一手轻柔的握住她那纤细白皙的小手。

“亦云,往后我绝不会让你吃苦、烦忧。”

当他的大手握着她,并说出承诺,白亦云的心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她知道,他一定会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离开祈南山后,向煌天雇了一部马车,与白亦云乘着马车缓缓朝京城而去。

马车里,向煌天目不转睛的看着坐于身畔的白亦云。

感受到他那炽热的目光,白亦云转过头,面带娇羞的问:“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我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在山林里遇见美若天仙的你,而且。你还在昨日嫁给了我。”这一切太过美好,宛若一场梦,他到现在都还有种仿佛身在梦中的感觉。

白亦云俏脸绋红,“我见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又没有富家子弟的骄纵之气,温柔又体贴,才会答应嫁给你。”

向煌天伸出厚实的大手,轻轻覆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放心,日后我绝不会让你对我失望,一定会好好待你。”

白亦云轻轻点头,看着他的大手正覆着她的柔荑,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填满了心口,甜甜的,暖暖的。

蓦地,她想起一事。“为什么你会独自前来祈南山,还摔落山谷呢?”

还好那里并不深,爹又听到了他的求救声,前去察看,要不然一旦入夜,气温骤降,或是山中的猛兽发现了他,到时候他必定没命。

向煌天尴尬的一笑,“因为我在数月前应试,没想到竟然榜上无名,所以独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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