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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仙度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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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幸好你在。”织敏热切的握住浣芷的手。“我还以为会白跑一趟呢。”

她冰冷的手刚好与她热络的口吻成反比。浣芷觉得有趣,秦织敏小姐似乎将她的手当成暖炉。

“今天有寒流,你出门要多穿几件衣服。”织敏环顾四周,简单的设计,一看就知道是用来一夜风流的地方。她叹了一口气,觉得汗颜。有这么一位只准自己享乐,不许他人快活的鸭霸大哥,她真是欲哭无泪。

“你一定很意外我会来这里。”织敏微笑道。拾浣芷小姐的脸上藏不住任何心思,她这种个性,不被大哥生吞活剥才有鬼。

“我……我是很意外。”浣芷承认,心中悄悄的升起警觉。她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浣芷,放轻松一点嘛,我只是来看看你好不好。昨夜你醉得一塌胡涂,还是我大哥将你抱回来的。”这真令人称奇。记忆中她大哥最恨女人醉酒,每当有女人藉酒装疯死赖着他时,他总是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走。昨晚他出乎大家意料的举动,又为拾浣芷小姐的魅力加分。现在整个社交界莫不议论纷纷,大伙都在猜测她大哥这回是否会中箭下马,爱上他自己的情妇。由于过去没有先例,因此浣芷的际遇被描绘成“仙度拉”,只差双玻璃鞋。而且根据王子的反常态度,一些好事者甚至打赌她大哥很快就会给浣芷一双玻璃鞋,让灰姑娘的故事能够早日圆满落幕。

这当然只是臆测,毕竟她大哥在社交界也是有名的花花公子。织敏无奈的摇摇头,依据她的经验,要一名自由惯了的风流浪子甘心被套上绳索谈何容易?心理上的挣扎恐怕是免不了的。

真的是他!浣芷闻言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听到的事实。

“我……我不懂他。”浣芷拾起满是疑惑的小脸。不知怎么地,她就是信任织敏,愿意将心中的疑虑告诉她。

织敏苦笑,她和大哥相处了近二十五年都不懂他了,更何况是她?

“秦家的男人都很难懂,尤其是我大哥。”织敏叹道。“不过他是个暴君,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浣芷忍不住微笑,看来秦织敏小姐也是他暴政之下的受害者。有了这个共通点,她觉得自己又更喜欢她一些。

“老实说,你跟我想像中有很大的不同。”织敏开门见山的说。

“呃?”浣芷的困惑全写在脸上。

“你太清纯,也太脆弱,无法应付像我大哥那种铁人。”织敏说得愤恨,实在看不惯她大哥对浣芷的态度。

“我知道。”她的眼神黯然,彷佛已经认命,令织敏立时同情心大发。她原木就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见不得别人不幸。

“你为什么不逃?”织敏不解的问。要是她早跑了。

逃?浣芷又愣住了。她要怎么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她有合约在身,就是这份合约牵制住她。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无论再怎么信赖织敏,浣芷仍不敢将合约之事告诉她。这太……丢脸了,她仅存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么做。

“我知道你的苦衷,方绍凯全告诉我了。”织敏温柔的握住她的手,给她力量。“你若愿意,我可以帮你向我大哥取消合约。你母亲的医药费你亦不必担心,我老公会负责到底。”织敏俏皮的吐吐舌头,“之介说这就算是那杯解酒茶的费用,对你的祖传秘方赞不绝口呢。”

浣芷的惊讶更深了,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好的人。她应该庆幸自己的好运,但是……那股惊慌感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她不想自由,不想离开秦仲文?

“我不知道……”她的脑中一片混乱。

“你知道。”织敏不容她逃避。或许置死地而后生这着棋太险,但浣芷需要,她大哥也需要。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彼此相爱,只是她大哥太骄傲,抵死不肯承认,害她必须出场扮演坏人。唉,小妹难为呀。

“你一直都知道。而且,你爱他。”织敏一举戳破浣芷的罩门,惹得她满脸苍白。

“我……”真有那么明显吗?浣芷无话可说,只觉得悲哀。

“浣芷,我大哥是个怎样的浑球,你比我还清楚、”大哥,原谅我吧!织敏在心中祈祷。“他那个人根本没有良心。就我有记忆以来,他就仗着自己的俊脸四处招蜂引蝶,接管秦氏后更是变本加厉,平均每两个半月就换一个情妇,更不能一天没有女人,简直就是大色魔转世。”她会不会讲得太过分?织敏在心中做个鬼脸,算是跟大哥道歉。“最重要的是,他那个人根本是铁石心肠,你若说爱他,只会被他当作笑话。”浣芷的表情证实了她的论点。

织敏在心中哀鸣一声,笨大哥,你去死好了啦!要不是顶着先锋的头衔,她犯得着如此辛苦吗?唉,苦啊!

“就这么决定了。”织敏倏然站起。“我待会儿就去跟大哥说,你很快就可以自由了。”

织敏走得跟来时一样突然,浣芷根本来不及反应。

她就要自由了吗?她不经意地抚上左胸上方的淡红色印记,这是秦仲文留下的记号,也是他曾经“爱”过她的事实。

由眼角沁出的泪水隐隐约约透露出她的心事,她轻轻地将它们抹乾。就在这瞬间,她明白了一件事……她离不开秦仲文。

她实在看不起自己如此的软弱。但是,她又能怎么办?

第七章

“秦总,大小姐要找您。”方绍凯必恭必敬的出现在秦仲文的办公室,带着一贯的冷

静,淡淡的宣告织敏的来访。

“织敏找我?”秦仲文挑起眉。他那自诩为正义之士的妹妹八成是为了昨夜他对浣芷的

态度而来的。

“让她进来。”他指示道。最近家中的成员接二连三的出现,不是好事。

“大哥午安。”织敏犹如一阵旋风般地出现,让秦仲文怀疑她早和方绍凯串通好了。

他眯起眼,织敏的笑容太甜,必定有问题。

“我想,这不是礼貌性的拜访。”秦仲文讽刺道。自从织敏嫁给屈之介那混小子后,和

他的关系愈趋冷淡,大概还在记仇吧,一年前他痛揍她老公的仇。

“乱讲,这当然是。”织敏笑得甜蜜。“人家很久没来看你了,很想念你。”先礼后

兵,对付大哥的不二法门。

可惜秦仲文对她肚子里有几只蛔虫可清楚得很,容不得她耍诡计。

“把你的甜言蜜语留给你老公吧,我没兴趣听。”他点起一根烟,不耐烦的看着不请自

坐的妹妹。织敏的大眼正若有所思的瞪着他,兴味盎然。

“大哥,你不是戒烟了吗?”她几乎要笑出来,她大哥只有在情绪极度不稳之下,才会

旧疾复发的四处找烟。

“你几时变成管家婆了?”秦仲文非常不悦。“你到底来干什么?我恨忙,待会儿还有

会要开。”

哟,恼羞成怒了?织敏偷笑,很高兴她大哥终于有点“人味”。

“反正你最近时常更改行程,会议耽搁一下又何妨?”织敏不着痕迹的导入正题,令秦

仲文眯起了眼睛。

“你今天是来找碴的?”他的语气倏然转寒,就和他以往发飙前的症状一样。

真讨厌的差事。织敏暗暗做了个鬼脸,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挑起他的怒气。

“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干嘛恼羞成怒?”织敏的眼中闪耀着光彩。反正有老爸做靠

山,就大胆放手去干吧。

“你到底要说什么废话?”秦仲文快压不住怒气了,家中排行最小的么妹竟敢教训他?

“不是废话,是重要的话。”织敏学着秦仲文的口气。生平第一次挑战大哥的滋味真是

太美妙了,不过下场可能会很惨。

她暗暗地咽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我来的目的很简单。我今天来,是要帮浣芷取消

合约。”

没答腔,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织敏抬头看向大哥,她好像看到一圈圈漩涡状的东西在他眼中凝聚。惨了,要刮龙卷风

了。

“再说一次。”声音既轻又柔,但比狂吼还恐怖。织敏不禁回想起高中时代那位妄想一

亲她芳泽,却惨遭大哥修理的惨绿少年。那时她大哥的口气和现在如出一辙。

老爸,我恨你!织敏在心中哀鸣,但仍勇敢的抬高下巴与大哥对峙。

“再说十次我都敢。我要帮浣芷拿回那份合约。你所支付过的费用我会悉数奉还,只要

你肯还她自由。”

“办不到。”他毫不考虑的拒绝。

“你办不到才怪。”织敏按捺住心中的喜悦,继续扮演坏人。“凭你的条件,再找一个

暖床的对象有什么难,何苦为难人家呢?”

秦仲文颊上的肌肉抽动着,极力压抑由内心深处冉升的焦虑感。“我的床伴不劳你费

心。现在给我滚!”

“在你答应取消合约之前,我是不会走的。”织敏几乎压不住内心的兴奋,只得将脸色

装得更沉,以免失笑出声。

“我不会答应的。”秦仲文看来像是要亲自动手“请”地出去。“所以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织敏逼他。“你跟她在一起已经两个月了,按理说也该腻了。以往这个时

候,你都忙着物色接任者,不是吗?”

秦仲文的脸色益发难看,他没料到织敏会变得这么难缠。

“没想到你对我的情史这么感兴趣。”秦仲文声色俱厉的望着小妹。

“那不是情史,是‘性’史。”织敏犀利的回嘴。她早想整他了,算是被他压榨了二十

三年的小小报复。“除非……”她笑得诡异。“你承认你这次跌入爱河,爱上浣芷了。”

她的揣测让秦仲文大皱其眉,几乎连成一线。“你胡说些什么?”

“我才没胡说。”织敏不服地顶回去。“据我所知,你已经两个月没回自己的寓所了。”

“那又怎样?”秦仲文的语气更趋冰寒。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隐私成了公众的话题?

“怎样?”织敏挑眉。“那可是一件大事啊。你不是一向不在女人的床上过夜?”

“单凭这一点就说我陷入爱河?”秦仲文失笑,摇头看向妹妹。“或许我只是懒得半夜

开车回去罢了。”

“真的?”织敏才不信。她这个蠢大哥对于“爱情”还真低能,连自己反常举动背后代

表的意义都不知这,她有义务提醒他。

“那你的‘或许’未免也太多了。”织敏的眼中倏地流露出精明的光彩。

“把话说清楚。”秦仲文隐藏在心中的怒气又冒出头。

“就怕你不问呢。”织敏挑衅地瞧着他。“你最近的反常举动众所皆知。除了昨晚的舞

会以外,还有服饰店的故事也很精采。你以为这些事情都可以用‘或许’两个字搪塞过去

吗?”

见他不说话,织敏大胆的继续说下去。“你‘或许’不肯承认,但你分明爱上了浣芷。”

“你想太多了。”秦仲文沉下脸,怒视着织敏。“浣芷只是我的情妇,我的宠物。我不

可能爱上自己的宠物。”

织敏听了火冒三丈。什么宠物!浣芷是人耶!这一刻,她为浣芷感到悲哀。为什么她会

爱上她大哥这种冷血怪物?

“怎么没有?你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决定了,她一定要帮浣芷要到自由,脱离她大哥

的魔掌。

“如果你不是我妹妹,你这句话会为你赚来一个巴掌。”秦仲文怒喝,眼中满是肃杀之

气。

“你尽管打呀!”她豁出去了,该是有人挫挫他锐气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说浣芷是你

的宠物,我看你才是离不开宠物的主人!你为什么不敢对自己承认,你是跌入爱河了?难这

要你承认爱上一个人真有那么难?”纤敏愈吼愈大声,连坐在秘书室的方绍凯都听得一清二

楚。

“你逾矩了。”秦仲文的声音利得可以杀人。

“我是逾矩。”织敏承认。“既然你不肯从你的高塔走下来,不肯承认你爱上浣芷,那

么最低限度,你也该还给她自由。”

“我说过不可能!”秦仲文的眼底又卷起风暴。

织敏简直不敢相信她大哥的自私。难掩心中的失望,她忍不住大喊:“你真是个彻头彻

尾的大混蛋!”她停下来喘口气,继续开炮。“你既不肯爱她,也不肯放她,你正在磨损她

的精神,你知不知这?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她再也不是当初的拾浣芷了,因为拜你之赐,

她会变得空洞!你尽管用你自私任性的热情留住她好了,到最后她只会剩下一具空壳!”

这番话让秦仲文不知该做何反应,他直觉的反击,“你说够了没?说够了就给我滚!”

“我会滚!”织敏跺步走向门口,握住门把,不曾回头。“大哥,别再坚守现代贵族那

一套了。高处不胜寒,你不累吗?承认爱上一个平凡女子并不为过,莫要让无谓的自尊心阻

挡你的爱情。”

说完,她甩上门离去。

秦仲文烦躁地爬梳着头发,织敏临走前的一席话悄然攻占他的心头。

他爱上了浣芷?不,不可能!爱上自己的宠物,只会使他沦为社交界的笑话。但是,心

中那股慌乱感又是所为何来呢?他不蠢,十分清楚自己心中的异样情愫正慢慢扩散。

该死的织敏!

他燃起一根烟,心神不宁的按下对讲机。“绍凯,取消下午的所有行程。”

不知怎么地,织敏的突然造访,激起他心中一股很强烈的不安。他烦躁的熄掉烟,拿起

桌上的汽车钥匙,往地下室的停车场走去。

她不在公寓,她去了哪儿?

秦仲文愤怒的发现到浣芷不在公寓的事实,这让他的惊慌有增无减。

他拨她的行动电话,发誓非找到她不可。

不通。他瞪着手中的话筒,心中那份如火燎烧的挫折感让他不由得发狂,遂将整具电话

连线一并扯断丢向墙角。

“浣芷!”他大吼,彷佛这样做她就会出现。

但她没出现,只有空汤的回音。

“浣芷!”他再次大吼,几乎要把屋顶掀了。

正站在门外的浣芷惊慌的翻着皮包找钥匙奇QīsuU。сom书,生怕还没找到钥匙,里面的家具就让秦仲文

给砸光了。他到底在吼什么?她不过是去了趟医院,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啊。

电话?惨了,她的行动电话没开,难怪他要生气。

“浣芷!”又在吼了,不过,这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一样,似乎带有一些惊慌?

不,不可能,一定是她的想像。

好不容易找到钥匙,她一进门就看见满地的碎片,整组法国进口的葡萄酒杯在他的怒手

之下化成废物。

她不由得叹气,这人生起气来真像个疯子。

今她感到意外的是秦仲文的表情。当他看见她时,不是她想像中的狂怒,而是一种类

似……放心的表情?不曾吧,一定是她眼花了。

接下来,她更感到惊讶的是他的动作。他倏然抱住她,俊脸在她的颈边厮磨,彷似万分

眷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去哪里了?”他将她带至膝上,紧紧地圈住她的腰在沙发上坐定。

“去医院。”她凝视他的眼眸,发现他有点不同,好像多了一些不安。为什么?

“你今天不用工作?”

“织敏刚刚找过我,我相信她也找过你。”他的眼神透露出复杂的讯息,浣芷没能看懂。

“她要我还你自由。”他的黑眸倏地黯沉,脸色也跟着转僵。“你知道这件事?”

浣芷点头,不太敢看他暴怒的脸。

他愤很地支起她的下巴。

“你就这么想要自由?”他的目光几乎要烧穿她。

“我……”她不想,可是她没脸说出口。

“我不准。”他狂烈地吻住她。“我不答应。”他粗鲁的扯开她的衬衫,几乎是用撕

的。“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从我身边带走你!”

他的箝制弄得她好痛,她快不能呼吸了。

“不要这样!”他的狂乱令她害怕,让她想逃。“放开我,让我走!”她使尽全力挣扎。

这句话却使秦仲文原本就悬着的心更加不安。

“不准走,永远都不准!”他几乎失去理智,不顾浣芷的挣扎,硬是将她拖向房间,抛

上床。

“你不要这样,我会怕。”浣芷抱住自己,泪流不止。她是真的害怕。秦仲文一向是个

热烈的情人,但无论如何的激狂,总还能克制住自己。但现在的他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她

不知这该怎么应付兽性大发的他。

秦仲文走近床边,眼神狂野,彷佛是一匹黑豹。

他爬上床压住她,将她的双手分扣在头侧,带着万分危险的笑容朝她的脸逼近。“你尽

管怕好了,反正你一向怕我。”说这话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光芒,教浣芷再次怀疑

自己是否眼花口

“你冷静点……”他的眼神令她倏地闭上嘴。在那其中的困惑是她从末见过,而且……

令她觉得惊奇。

“你爱我吗?浣芷。”他的声音低沉,蚀人筋骨。在他多变的情绪之下,浣芷愣了好半

晌,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爱我吗?”他再次询问,眼睛紧紧扣住她,不让她逃开。

她爱他吗?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不过这是她的秘密,她不会傻到再一次拿自己的真心去

唤他无情的嘲笑。因此,她选择顾左右而吉他。

“我只是你的宠物,没资格爱你。”她偏过头,不肯看他。

“不许敷衍我!”他将她的头扳正,迫使她面对他。“有没有资格由我来决定,你只要

回答我的问题。”

他总是这样。到头来,她仍是他的玩偶。只是他玩上瘾了,不只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

灵魂。

“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她忍不住又哭了。自从遇见他以后,她几乎要政名为孟姜女。

“我爱不受你对你而言又有何差别?”

他也不明白。他只清楚的意识到,他要她爱他,她必须爱他。

“说你爱我。”他吻上她裸露的肩,在她的白晰上留下鲜红的印子。

她投降了。在他难得的柔情攻击下,她彻底瘫化为一湖春水,任由他激起涟漪。

“我爱你。”她娇喘连连;他的大手正在她赤裸的皮肤上洒下一连串的魔法,救她无法

抵抗。

他喜欢她的回答。

荡开一个浪子式的笑容,他坏坏的扣住她的臀部,抵近他的灼热。“你会留在我身边?”

好热哦。她张开迷蒙的双眼,看到秦仲文那张王子似的俊脸,正挂着恶魔般的笑容引她

往她狱坠去。

“我会留在你身边。”她弓起身体,情欲就像爬满全身的蚂蚁般不断叮咬着她。

“永远?”他慢慢的向她压近。

“永远……”她呓语。

汹涌的情欲波涛很快地席卷热情相依约两人。

在夕阳余晖中,他们沉沉地睡去。

在此同时,织敏正忙着打电话交出秦仲文和浣芷这两颗烫手山芋。

浣芷实在很怕看到母亲那张充满疑问的脸。

她明白自己不能再这么逃避下去,但她要如何向母亲说明她的处境?

最糟的是浣翎也被迫要和她一起说谎,而她们两姊妹的支支吾吾更是引发母亲的疑虑。

她明白母亲一直对医药费的来源感到困惑,尤其是她和浣翎扯了半天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更加令她感到怀疑。

但她能说吗?她能告诉母亲,她的大女儿现在是别人的情妇,因为如此,她才有钱动手

术,有钱住头等病房,有钱保住一条命?

天晓得她不能。她若说出事情的真相,恐怕母亲会拿把刀杀了自己,以免看到女儿的窘

态,而这也是她最怕的事。

她母亲是极端保守的妇女,对于贞洁那一套八股观念,有着莫大的执着。受母亲的影

响,她自小对“贞洁”这两个字也憧憬得很,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她情愿把自己累得半死也不

愿出卖肉体的原因。

讽刺的是,这两个曾经令她感到骄傲的国字,现在竟成了勒住她脖子的绳索。浣芷疲累

的闭上眼睛,任自己瘫在公寓沙发上。

她好累,对于一切感到厌倦。一个接一个的欺骗;她迟早会被自己编下的一大堆谎言压

死。

抵挡不住强烈的倦意,她沉沉的睡去,直到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摇醒。

“你回来了?”她孩子气的揉着眼睛,越过秦仲文宽阔的肩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七点

钟;他今天回来得特别早。最近他很忙,老是加班。

“为什么不到房间去睡?”他攒起眉头,不悦的看着她单薄的身子。“天气这么冷,睡

在客厅会感冒,你没常识吗?”

他的关心令她感到惊讶;更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的下一个动作。

覆上她肩头的西装外套温暖了她的身体,也温暖了她的心。她偷偷打量他忙着开暖气的

背影;他真的好帅,连背影都是那么迷人。

她拿起他的西装外套深吸一口气,上头的体味让她禁不住漾开一个微笑。那是属于他的

味道,独特而迷人。

她没料到这个小动作会让秦仲文捉个正着,一晃眼间,他已经来到她面前,带着满脸的

促狭,不正经的消遣她。

“我的体香好闻吗?”他的微笑是轻松的、温和的,不若以往的嘲讽及冰冷。

“好……好闻。”她满脸通红的回答,觉得好糗。

他的笑容扩大,大手一伸,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自她手中拿掉,甩向门边。

“何必那么委屈于闻外套?”他半压住她,诱惑性十足的将她的螓首压向自己的胸膛。

面对他伟岸的身躯,浣芷只觉得头昏脑胀,连呼吸都快忘了。

“我向你保证,我的身体绝对比西装好闻。”

那的确很好闻。而且因为太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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