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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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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脸,眼里露出欣喜的泪光——

是衣笠雅人,他一个箭步冲到她身旁,温柔地撕下她嘴上和手上的胶带,她想站起来,但却砰的一声,头撞到顶上的木板;衣笠雅人充满同情地看看她,如果她是他的马子,他一定会将她搂人怀中疼惜,“林蕾,你还好吧?”

“是鹤立派你来救我的吗?”林蕾手捂着头,痛苦对她来说已不重要。

“我是要赶去参加你的婚礼,临时接到有走私的消息赶来处理。”衣笠雅人解释。

原本他还担心无法准时赶去参加婚礼,下次见到风鹤立,肯定会被他扒掉一层皮。但他现在放心了,他误打误撞救了新娘子,正好可以将功赎罪。

“现在是几点?”林蕾担心会来不及化妆。

衣笠雅人以手电筒照看手表,“十一点十五分又三十六秒。”

“还好,还赶得上婚礼。”林蕾心想还可以先去庙里收惊。

“现在是早上。”衣笠雅人扶着她走出船舱。

“那婚礼不是快要开始了!”一看到太阳,林蕾整个身子滑坐在地板上。

“你放心,没有新娘子,婚礼是不可能举行的。”衣笠雅人明白指出。

“向蓓会假冒我!”林蕾把在礼服店的经过告诉衣笠雅人。

衣笠雅人拿出大哥大。“我马上打鹤立的手机。”

“怎么样?”林蕾看他眉头深皱,许久不说话,心凉了半截。

“他把手机关了,你别急,我再打给雷骘。”衣笠雅人又重新拨号。

见他还是眉头深皱,林蕾泫然欲泣。“他也把手机关了是不是?”

“到我的游艇去,我们马上赶回去。”衣笠雅人伸手欲扶她。

“你别哭,鹤立会发现不对劲的。”衣笠雅人信心十足。

“向蓓长得跟我一模一样,鹤立可能认不出来。”林蕾完全听不进去。

衣笠雅人挤出一丝安慰的苦笑。“你要对他有点信心,好不好?”

“我不是对他没信心,我是对老天爷没信心。”林蕾的热泪夺眶而出。

“林蕾,你这么哭会把眼瞄哭瞎的。”衣笠雅人一副一筹莫展地抓着头发。

“我不想活了!”林蕾突然起身,要跳海自杀似地往船边冲。

衣笠雅人及时从后抱住她的腰。“拜托你别做傻事!”

“放开我!你让我死!让我死!”林蕾发狂地大叫。

这个时候,全天下只有一种办法能制止歇斯底里的女人——那就是把她的后脑勺当西瓜用力一敲,让她昏倒,让她安静,这样他才能抱着她回到他的游艇,下令部属加足马力,冲回基隆港。

第八章

婚礼是在教堂举行,采西式婚礼,所以新郎和新娘在婚礼开始前,必须各自来到教堂,不能见面。

林蕾因为没有亲人,便由风家司机开车前往迎接,带到休息室,等待良辰吉时来到,再按上薄纱,随着结婚进行曲,依序由花童和伴娘先行,她走在最后,一步步走向站在神坛前的风鹤立。揭开面纱后,再由牧师说完誓词,交换戒指,便可完成婚礼。

这种方式,对向蓓来说是最好的方式,她有信心风鹤立会被欢喜冲昏头,再加上她刻意浓妆艳抹,他一时之间不可能会认出她不是林蕾;只要在神前发了誓,之后的任何时间他发现真相,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也改变不了她是他老婆的事实。

就算他反悔,想要离婚,她也会狮子大开口地敲诈一大笔的赡养费。

身为伴郎的雷骘,忙着将陆陆续续来观礼的宾客迎到教堂里,他虽然忙得不可开交,但他却注意到驴蛋一个人落寞地站在教堂外的树下,他走过去问他。

“驴蛋,你干嘛站在这儿发呆?”

驴蛋一脸茫然地说。

“雷大哥,林蕾变得好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雷骘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仪式才开始。

“我刚才去休息室看她,她好像不认得我似的。”驴蛋越想越不对劲。

雷骘不以为意的解释。“她大概是太紧张了,新娘子婚前都会有恐惧症。”

“她妆化得好浓,一点都不像她。”

驴蛋还是觉得怪怪的。

“新娘妆都是那样化的。”雷骘虽然一脸平静,但他很注意听他所说的一切。

“而且她的胸部变大了好多!”驴蛋和林雷是姐妹相交,彼此没有秘密。

“你小声点,若让鹤立听到,你会被打成癞痢头。”雷骘低声警告。

驴蛋傻呼呼地问:

“女人的胸部会因紧胀而变大吗?”

“我哪知道,我没交过女朋友。”

雷骘耸了耸肩。

“你是不是不喜欢女生?”

驴蛋的眼睛霎时一亮。

前天,林蕾还去看过驴蛋,她这女人心眼比针孔小,一心想要报复雷骘,故意对驴蛋表示雷骘是同性恋,害驴蛋心花朵朵开;雷骘虽然不知道这件事,但从驴蛋的眼神里,他看到爱意,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赶紧严正澄清。“你别高兴,我对男生只有友情,不会产生爱情。”

驴蛋不死心地说:

“友情可以变成爱情的基础。”

“你饶了我吧?”

雷骘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发出哀嚎声。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驴蛋看着他喉结上下起伏,视为蠢蠢欲动。

“看什么?”一阵寒意在雷骘的血管里流窜,肩膀不由得一颤。

驴蛋眨了眨眼,露出风情万种的媚笑。

“看我温柔的一面。”

雷骘一声礼貌的告辞之后,脚底像抹了油似地落荒逃,他实在想不透驴蛋为何突然时他有意思?他总觉得自己的背后好像被人插了一刀,是谁想暗算他?他走向风鹤立,驴蛋的话仍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鹤立,你最好去看一下新娘子。”

风鹤立迷信地说:

“结婚前新郎和新娘见面,会不吉利的。”

“驴蛋说林蕾不认识他。”

雷骘的脑中亮起红灯。

风鹤立被他疑神疑鬼的表情搞得也有些心神不宁。

“你想说什么?”

“太平静了,你不觉得奇怪吗?”雷骘仿佛嗅到什么怪味道似地吸了吸鼻。

“向立夫不能来参加婚礼,当然平静。”

风鹤立自着的解释。

“你不去,我去。”

雷骘想亲自去休息室证明。

“不行,林蕾不喜欢你。”

风鹤立伸手拦住他。

雷骘忿忿不平地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怎么能讨厌我!”

“抱歉,我把你的功劳说成我的。”风鹤立露出不好意思的贼笑。

“你这个小人,难怪衣笠雅人会骂你有异性没人性!”雷骘压低声音责骂。

积压在他脑中的乌云一下子散开了,他终于知道在他背后插刀的人正是林蕾,不过仔细追究起来,那把刀是风鹤立给的;若不是看在他今天是新郎的分上,他现在一定会把他拉到神的面前,请万能的大神赐予他神奇的力量,狠狠地给风鹤立几拳。

虽然不能打他,但雷骘却以凶狠的目光瞪他,他的眼神有如万箭齐飞,风鹤立故意对他的愤懑视而不见,赶紧转移话题。“衣笠雅人怎么还没来?”

他临时有任务。“雷骘没好气地说,这家伙休想得到他的原谅。”

“可恶!任务居然比我的婚礼重要!”风鹤立语气中充满怒气。

“音乐响了,咱们就位吧!”

雷骘拉着风鹤立走进教堂,两人并排站在神坛前,面带笑容地看奇+shu网收集整理看花童和伴娘依序就定位。但看到新娘时,雷骘眉尾抽动了一下;新娘真是性感大胆,穿着低胸礼服,两颗水球随着她的步伐跳起舞来,令所有的来宾大饱眼福,雷骘以手肘戳了戳风鹤立的胳臂。

“你将来幸福了。”

“你说什么?”

风鹤立眉头皱起来。

“林蕾的胸部真大!”

雷骘发出暖昧的笑声。

“奇怪!她的胸部不应该这么大!”

风鹤立脸色铁青。

“驴蛋也是这么说。”雷骘决定出卖驴蛋,让风鹤立替他打跑他。

“我懂了,她不是林蕾,她是向蓓。”风鹤立紧绷着下巴,目光杀气腾腾。

雷骘倒抽一口气,微弱的惊呼一声。“糟了!林蕾可能有危险了!”

“你说林蕾在哪里?”

不待新娘走近,风鹤立冲过去抓住她。

所有的来宾都被他的举动吓坏了,新郎怎么会突然像头老虎似地攫住新娘,而且还将新娘头纱扔到地上;但新娘却十分镇条,她的脸上没有丝毫不妥的神情,除了她的胸部,剧烈地上下起伏,呼之欲出,有的宾客甚至期待能看见那两颗伟大的水球跳出来的好戏。

“我就是林蕾。”向蓓一脸的冷静。

“你再不说实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风鹤立眼中喷出怒火。

向蓓气得大声宣布。“没错,我不是林蓄,我是向蓓,你真正的未婚妻。”

“快说她现在人在哪里,不然我扭断你的手。”风鹤立加重手力。

“好嘛,我说,你永远都见不至她了,除非……”向蓓眼里露出不屑的敌意。

风鹤立的心一窒,脸上的线条比钢铁还坚硬。“除非什么?”

“除非你去日本嫖妓,运气好的话,你或许能嫖到她。”向蓓哈哈大笑。

“贱女人!”风鹤立高举着手,但迟迟未落下,他的原则是不打女人。

“交给我来打。”驴蛋突然从混乱的宾客中跳出来,给了她一拳。

雷骘拍手大声叫好。“真厉害,驴蛋,你应该去当拳击手。”

只见向蓓在倒地的同时,应观众要求,两颗水球从领口弹了出来,真不是盖的,当场就有几个意志薄弱的男宾客喷出鼻血,乱上加乱。

正当所有的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阵大哥大的铃声响起,风爸从西装口袋中取出手机,满脸的愁容突然变成笑容,大声地对所有的宾客说:“新娘找到了!”

安静,如死神降临般的安静。

林蕾疲倦地回到住处,被屋里死寂的安静感紧紧包围住。

刹那间,人生所有痛苦的回忆都浮现在脑海里。从小她就是个钥匙儿童,妈妈为了赚钱养她,要工作到很晚才能回家,她都是自己写功课、自己玩耍,自己热饭吃,自己洗澡,没有人陪伴,过去孤零零的身影,此时此刻仿佛重现眼前……

为什么他跟妈妈一样都看不清事实真相?为什么他跟妈妈一样都要离她远去?为什么地跟妈妈一样都是那么好骗的笨蛋?为什么?为什么……

一连串不停的为什么,使她泪如雨下,她奔到床上,拿起留有他发味的枕头,又哭又叫地捶打着枕头发泄心中的怒气。“臭男人!烂男人!”

这时,从厕所上完大号的风鹤立听到房里传来惊天动地的特大号哭声,他叹了一口气,又要去面对她的眼泪了。

他发誓婚后一定要带她去医院,寻访眼科名医治一治她的泪腺;如果治不好,他就去拜托水利工程师,在她的泪腺里筑一通闸门,让她不要一哭就像崩堤的水库。

“你干嘛对着我的枕头脾气!”

林蕾咬着枕头的一角,以为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不是幻影,然后便像看到红巾的斗牛,朝着风鹤立的身体撞过去,差点把他撞成内出血,两人紧紧拥抱。“鹤立,你怎么会在家?”

“不然你以为我会在哪里?跟那个贱女人度蜜月吗?”

“太好了,你怎么认出她不是我??她确实以为他正在大享齐人之福。

“她的胸部比你的大。”

“什么?你摸过她的胸部!”她生气得胸部高高挺起,渴求更多。

“你别发那么大的火,我是用眼睛看的。”

“你怎么可以随便看别的女人的胸部。”她全身悸动。

“她穿低胸礼服,婚礼上每个男人都看见,又不只我一个。”

“不行,每个男人都能看,就是你不能,也不应该看。”

她噘着嘴的模样,看起来是很像在生气,但她的胸部却不一样,热烫烫的像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胖胖包子,蛊惑着他快咬一口似的。

他再也忍不住了,“若不是看到她的胸部,我恐怕还分辨不出来。”

一声冷哼,她突然像捉菜虫般把他的魔爪自她胸前抓走,双手环在胸前阻止他眼睛吃冰淇淋。“我不管,你的眼睛不规矩,要接受严厉的惩罚。”

“你该不会要我把眼珠挖出来吧!”他吓出冷汗。

“到床上去。”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床上做。

“遵命。”

他高兴地抱着她,将她压在强而有力的身下。

这对男女,窗帘不拉,也不管对面邻居家里有未成年小孩,就开始了——

橘子色的夕阳从活地窗撒到床上,他们像对漂亮金鱼般纠缠交欢,快乐无比。

沐浴在柔和的彩霞下,他的心跳是求爱的声音,他的爱抚是甜蜜的折磨,他的舌尖是热情的导火线;她感觉自己像飘在天空的,一片羽毛,全身轻盈酥软飞扬。

气若游丝地不停说着爱人间最古老的甜言蜜语——我爱你。

她有如置身在天堂里,但她的身体却像被地狱之火烧的着,她开始相信上天是公平的,上天的安排正如古人所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她终于知道老天给她的大任,就是做他的妻子。

她的视线因激情而朦胧没错,她又哭了,悲也哭、喜也哭,谁叫她是泪人儿,泪可以是她的痛苦,也可以是她的快乐,但从今以后,泪只会是甜蜜快乐的流露。

他大声说着“我爱你”,然后将全部的爱注人她等待的温暖中,最后他们紧紧拥抱着对方湿漉漉的身体,身心慢慢回复平静。

枕在他的臂弯里,她柔声问:“我们的婚礼怎么办?”

他抚着她的秀发说:

“当然是重新举办。”

“冷朴会不会来?”她想到她的承诺。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他?”他发出若有似无的醋味。

“为了雪子。她爱冷朴爱得她辛苦。”她不能克制地鼻酸。

“坦白说,我也希望冷朴能来,可是我不知道喜帖该寄到哪里?”

“他为何要逃避雪子”觉得让女人伤心的家伙,都该捉起来打屁股。

“就算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唉,我答应雪子的事,看来要食言而肥了。”

“姻缘是天注定的,半点不尤人。”

一声急速的门铃声恼人地划破屋里罗曼蒂克的气氛,两人面面相觑,实在想不到这时候会是谁在按门铃?哪个电灯泡这么不懂情趣?林蕾历劫归来,想也知道她需要好好地安慰,不过,门外的人依旧不死心地按着门铃。

风鹤立没好气地说。“不管他,假装我们两个都不在家。”

“万一是爸妈怎么办?”林蕾身体突然一阵不寒而栗地发抖。

“让他们知道我们忙着在做人,他们反而会更高兴。”风鹤立贼笑。

“快去开门!”林蕾脚一蹬,无情地将他踢到床底下,屁股上留下脚印。风鹤立喃喃埋怨。“还没过门就这么凶,看来我要重新考虑。”

“我数到三……”林蕾还没开始数,风鹤立已迅速套上睡袍,冲出房间。

“你来干什么?”门一打开,便看到一脸如被疯狗追咬的雷骘。

“找林蕾算帐!”雷鸳咬牙切齿,面露杀气。

“算什么帐?她欠你钱吗?风鹤立当然不会开门。

雷骘气炸似地大吼大叫“她干嘛骗驴蛋,说我是同性恋!”

“她今天没空,你改天再来。”风鹤立下逐客令似地挥了挥手。

雷骘用力摇着门。“不行,你叫她现在就到楼下去,跟驴蛋说清楚。”

“我不要,谁教你陷害过我!”林蕾贼头贼脑地从风鹤立身后窜出小脑袋。

“你要搞清楚,我可是你的……”雷骘的话还没说完,门砰地一声关上。

“别理他,咱们回床上去,再来一次。”风鹤立搂着林蕾急急回房。

不同的黄道吉日,同样的教堂,同样的客人,同样的婚礼。

只不过伴朗不一样,上次其中一位伴朗,这次成了新娘的干哥哥。

雷骘挽着新娘的纤手,随着结婚进行曲的节奏,一步一脚印地踏上红毯。

将新娘交到新郎手上之后,雷骘归位,不过他的身旁却坐了一位对他含情脉脉的男孩;没错,他就是驴蛋,虽然雷骘和林蕾之间的误会冰释,林蕾也去向驴蛋解释清楚来龙去脉,但驴蛋却表示他对雷骘的爱,已经深到无法自拔,而且他有信心下次的婚礼,是他和雷骘一起走红毯。

可怜的雷骘,他的笑容好僵,简直像用胶水把笑容黏在脸上。

看着新娘子含泪地被套上指环,身为伴郎的衣笠雅人眉间微微皱起。

他的思绪回到船上那一幕,当大哥大打不通时,林蕾哭天抢地的模样,到现在他仍然记忆犹新;当时他马上掏出手帕给她,可是手帕很快就湿透了,他又从手下的身上收集了几条手帕,不过那些手帕的命运跟他的手帕一样。

他实在太惊讶了,也有点无聊,打昏她之后,还拿着那些湿手帕,找了一个桶子来,对着桶子把手帕——拧干;真不得了,桶子里的泪水高度可以让咸水鱼在里面游泳,他迄今仍不了解风鹤立怎么会爱上这么会哭的女人?

仪式结束,大家走到教堂外合影留念,当闪光灯一亮的同时,驴蛋想要搂着雷骘强而有力的手臂,但被雷骘机敏地闪开,结果驴蛋却撞到新娘,害新娘当众摔了个乌龟翻身的可怕模样,这就叫作报应。

一场混乱之后,衣笠雅人好奇地问看雷骘。“林蕾的眼睛是不是有病?”

“你为什么这么问?”雷骘的眼角余光瞄着驴蛋,提高警觉地防止他偷袭。

衣笠雅人惊魂未定似地说:“我救她时,她的眼泪流得好吓人!”

雷骘毫不意外地说:“鹤立说婚后会带她去眼科检查。”

“她若是我老婆,我会叫眼科医生把她的泪腺切掉。”

“何必那么辛苦呢?!等你找老婆时,找个爱笑的不就得了。”

“你呢?你打算找什么样的老婆?”

“我根本不想结婚,你是知道的,我家有太多寡妇了。”

“鹤立不是替你看过手相,他说你活到七十岁没问题。”

“你信他?你别忘了,他是我们当中学什么都学不好的笨蛋。”

衣笠雅人赞同地点点头,风鹤立之所以会加入“黄色炸药”是因为他当时体格好,讲得好听是像头熊,难听的说法当然是像只猪;而美国人几乎个个高头大马,所以他们需要他做人肉盾牌。

不过,自从他变瘦之后,他就成了一块豆腐,每次打架都躲在他们身后,换他们成了他的挡箭牌,这也叫报应。

所以说,坏事不能做,老天是有长眼睛的,而且还是千里眼。

就拿向立夫一家人来说,向立夫的双腿虽然没被地下钱庄砍掉,但却应证了朱美面的慌言,他真的中风了,瘫在床上不能动;这段期间朱美丽办好了离婚手续,弃他不顾。

至于向蓓,为了还债只好嫁给一个又老又肥又油的暴发户,朱美丽当然跟着她一起嫁过去,母女俩每人处心积虑煮一桌的鸡鸭鱼肉,期望暴发户早点仰腿,她们好继承他的遗产;不过,据闻这位暴发户每晚都吃威而刚,快乐地享受他的美娇娘。

雷骘觉得自己最冤枉了,他什么坏事都没做,即要饱受驴蛋的性骚扰,他幽幽地叹口气,突然发现驴蛋不见踪影,寻找之下,却意外看到一个令他好奇的漂亮女人,他向衣笠雅人打探。“站在夏莉儿旁边的女人,你认不认识?”

“神田雪子,我劝你对她死心。”衣笠雅人目光转向雷骘说的方向。

“我只是好奇,她每次参加婚礼都好像在找人。”雷骘观察了一段时间。

“她在找冷朴,你知不知道冷朴在哪儿?”

“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他回台湾已有一段日子。”

“这家伙在搞什么鬼?为何都不跟我们联络?”

“我跟你打赌,段彬卫知道他的下落。”

“不用赌,我的看法跟你一样。”

雷骘手搭在衣笠雅人的肩上。“我们去套他的话。”

“改天,等神田雪子不在时再问。”衣笠雅人坚决地摇头。

“你顾忌什么?”雷骘满脸疑惑地看着衣笠雅人若有所思的俊脸。

“我总觉得,冷朴不跟我们联络与她有关。”衣笠雅人不愧是有侦探细胞。

“可怜的女人,爱上不爱她的男人。”雷骘话一说完,背后突然一阵冷飕飕。

驴蛋泪眼如花,恶狠狠地盯着衣笠雅人。“我就知道!”

“驴蛋,你要把我吓出心脏病,是不是?”雷骘拍着胸口喘气。

“你不爱我,是因为你已有爱人了,对不对?”驴蛋泣不成声地哽咽。

“答对了,我爱死他了。”雷骘冷不防地朝衣笠雅人的脸颊一亲。

“我再也不要跟你好了!”驴蛋掉头就走,没看到他们两人,一个用袖子擦脸,一个用手抹嘴,同时做出食物中毒似的快吐了的表情。

衣笠雅人皱着眉,担忧地问:“你什么时候成了同性恋的猎物?”

一声叹息,雷骘心酸道出。“说来话长,都怪风鹤立有异性没人性……”

不过,若是仔细打量雷骘的面容,不浓但很黑的剑眉,配上一双带着忧邯的眼睛,薄如柳叶的温柔细唇,楚楚动人的白皙肌肤,看起来像是很需要保护的一张脸,却拥有副强壮的身躯,难怪他会令同志们动心!

但是,他的苍白不是因为他不晒太阳,而是他天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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