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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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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硬强悍的铁臂箝制着她的纤腰,粗鲁的蹂躏她的嘴,需索劫掠她口中的空气,他湿热而带有浓郁酒味的呼吸喷在她脸蛋上细致的肌肤,无可避免的泛起一颗颗晕红的疙瘩。

海棠敏锐的感受属于他男性的阳刚正压迫着她,某种战慄的强烈电流通过她的背脊,身体变得好热,分不清是因为仓库内空气闷热,抑或他贴近的昂藏身躯透射的热力影响,还是因为他销魂蚀骨的挑逗之吻,她感觉全身骨头都酥软了,两腿竟颤抖得失去力气,只能倚靠他身上支撑着。

华怀琰托住她后脑,狠狠的嚿吮她的唇,无情的掠夺她的唇,毫不怜惜的揉捏她细致的肌肤,汲取着她口中芬芳的气息,她柔软馥香的同体像成熟的蜜桃令人垂涎三尺……

“该死的!”他到底在干么?明明是意欲惩罚她,但撼动的却是他自谢的冷静自制。

直到他倏地低咒一声,惊回神智迷离的她。海棠猛抽口气,她居然被他褪了上衣,连肚兜都被扯开了而毫不知觉,她几乎没有意识到他温热的手潜入她襟口正摩娑着她柔嫩的挺峰,当他那粗糙的指尖抽离,她身子窜过一阵战慄和一丝丝失落。

“把衣服穿好。”

“好。”颤抖的手指几乎无法把好扣子,她费了番工夫才扣好,还好黑暗掩护了她的尴尬困窘。

“这件事——”话被海棠打断。

“我知道,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会保密的。

“你……”墙壁被“砰!”的一声槌打得裂了个缝。

海棠心脏一抖,“你……你还好吧?”

他好,好到想杀人!华怀琰铁青着脸,额头青筋抽动着,怒瞪着这非常为他着想的蠢女人!

“啊,门开了,我们快回去吧,出来那么久,不知道医馆的童七、侯五他们会不会担心。”

他话从齿缝挤出,“关他们什么事?以后你少在我面前提他们!”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谁才是老大?!

海棠没有注意到华怀琰瞬变煞黑的脸,在黑暗中摸索着朝光线去,她没有勇气再跟他独处,怕控制不了自己脱轨的心。

她爱他,可是他不要她爱他,只是纯粹的男性欲望,义父也曾经告诉过她,男人喜欢上酒家,有时候不是为了感情,而是宣泄下半身的欲望。她很清楚他心里只有他的师妹,她不想造成他的困扰。

“太阳快下山了。”仰望着晚霞满天的苍穹,就好似红色布幕覆盖着大地,连树梢都披上了万紫千红的氅衣。

对感情,她一直避免想太多,因为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料,就像身体好好的义父突然离开她,所以,她只要把握现在就够了。

“华大夫,海棠小姐,这边请。”门边是笑呵呵的掌柜,他的态度比之前还谦恭。“我主人交代过,海棠小姐下次来,只要交代一声就可以了。”

“谢谢掌柜,以后就……埃”海棠绽开甜美微笑,还想说什么,冷不防手腕被狠狠的攫祝

“我们回去。”华怀琰不由分说的拖着她往外走。

又来了!

“你走慢一点,我快跟不上你了。”海棠被他忽冷忽热的态度搞得一头雾水。他到底想干么?

回到了车上,他又是闷葫芦,板着脸活像别人欠他债,车内气氛僵滞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海棠委屈的咕哝,“你如果真不喜欢我缠着你可以明讲,我会离开。”替义父完成了遗愿,她该回到安阳山,只是心中依恋他让她无法放下。

他仍然沉默,只用那深沉锐利如鹰隼的眸子直视她。

既然他不说话,“我走好啦。”挽起罗裙,她掀开马车布帘。

“没我的命令,你敢走,给我试试看!”华怀琰站起,快如闪电的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看到她要离开,不知道为何?胸口窜过惊恐的战慄。

“啊,你抓痛了我的手。”被激怒的海棠用力咬了下他的手。

“可恶,你竟敢咬我!”华怀琰痛得抽手。

海棠趁他不留神,用力推开他,她转身跳下马车,吓得车夫赶紧停住马车。

虽然不了解车内发生什么事,隐约可听见争执的声响,身为奴仆是不该多问,可是她这样的举动太危险了。

没料到她鲁莽举动的华怀琰,吓得差点心脏停止。这笨女人,难道不晓得马车正在行走!

“海棠!”华怀琰咆哮。

然而海棠头也不回的跑着。

“妈的!你这蠢女人就不要给我逮到。”他一直认为追女人是件愚蠢的事,而今他却在做蠢事。

※※※

“小娘子,别走那么快。”

“就是说嘛,小娘子,穿那么漂亮要去哪?”

海棠慌张的退后,压下心头的害怕,“你们别过来!”她跑了一段路,才跑到巷道的转角喘口气,谁知道背后就冒出这些地痞。

“陪兄弟我们玩玩。”其中一名淫徒倏地抓住她的手。

“你们想干么?放开我!”真糟糕,她这身柔美的打扮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刚被那阴阳怪气的家伙一气,竟忘了她现在穿女装。

义父曾说女孩子家单独行走江湖,千万别暴露女儿身,否则就算长得不怎样,男人发起情来,连母猪都会上。

而今这城镇外住户,大部分的人都出外工作或到市集去,四周没有什么人烟,她该怎么办?

“放开她!”远远的华怀琰就看到路边被四、五名大汉围住的她,而还有一个淫徒竟敢碰她的手……杀意浮现他冰冷的眼底。

几个大汉感觉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气袭来,不由自主的打个寒噤。

“你是谁?”其中一个地痞见他只有一人,恶胆横生的上前一步。

“我叫你们放开她。”华怀琰阴沉着脸,无惧的走近,横了眼面露喜色的她。女人果真都是麻烦!

“华怀琰。”海棠看着他宛若看到救星。他是在担心她才追来的吗?只是他睑色看起来不太好。

“你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无情神医?”

几个地痞面面相觑,心想怎么可能?翔龙镇上无情神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看他杀气腾腾的模样哪点像冷血无情?一定是同名啦。

纵使是无情神医好了,这里是翔龙镇外,天高皇帝远,饶是他跟飞龙门关系良好也管不到。

“我看不怎么样嘛。”

“一定是假的啦。”

“各位兄弟上。”众人使个眼色便包夹他。

“找死!”华怀琰憋了一肚子火气,正好无处宣泄,一拳挥出!

“砰!”其中一名大汉被打飞撞倒了墙壁,吓得屋内的人惊声尖叫。

这一幕骇住了其他大汉,心生怯意,可惜华怀琰岂会让他们走,手刀一劈,抓住海棠的大汉手当场骨折。

“啊,我的手。”那大汉发出哀嚎。

此时华怀琰就像是地狱来的阿修罗,随意的出手非伤即残,吓得几个地痞当场腿软,为了保住小命,他们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有人亮出了武器。

“你们别打了。”她是不知道华怀琰武功有多高,不过想到上一次他险些给剠伤,她就忍不住担心。

眼尖的扫见一个地痞拿出预藏的匕首从华怀琰背后偷袭,她惊呼的往前冲去,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

保护他!

乍见海棠冲进战局那没有大脑的行为,华怀琰猛抽口气,“不——”他心神俱裂,嘶声力竭的低吼。

说时迟那时快,他大手一捞,急忙的拦住她,倏忽肩后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他咬了下牙忍痛,深吸口气,衣服雷霆万钧的膨胀如球,他使劲一抖,大喝一声。

“啪!”轰然巨响,方圆十里变成断垣残壁,一片焦土。

几名大汉倒飞了出去,生死末卜。

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被他保护在怀中的海棠看傻了眼。没想到他武功修为如此高,居然可以摧毁砖墙屋瓦,连五里外的大树都拦腰折断。

太恐怖了!

四周慢慢聚集了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着。

“你受伤了。”收回视线,只见他肩头血水染红了大片。

华怀琰喘息着,捂着肩头的伤口,暴怒的吼道:“这是谁害的?谁叫你跑出来的?”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的冲进战局,那些瘪三哪碰得到他一根寒毛,更别提浪费内力就为了她!

“对不起。”她好像给他添麻烦了。“我给你医治。”

“谁要你的道歉,你这笨蛋。”想到那一刀可能刺进她,恐惧席卷了他。她影响他比他预估的还严重!

就连师父去世他也不曾感受悲喜伤痛,而刚刚看到那把刀朝她砍下,那沭目惊心的一幕,他感觉到心脏停止跳动。

只要他再稍慢那一步,他就可能永远失去了她,光想就令他浑身发冷。

“我……”

“你离我远一点,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该不会是爱上她了,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怎么会对……抬起睑,凝视着惊魂未定的她一睑苍白,面露担忧,他胸口窜过扭绞的抽痛。

该死的!他厌恶这样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到现在他双手都还在发抖,一切都是因为她。

该死的!

“主人。”马车车夫闻声赶来。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虽然他吻了她,可是她很清楚,他心里住着另外一个女人。

否认心里的回音,他嗤之以鼻的讥道:“你以为你是什么身分?想做我朋友也不秤秤自己斤两。”冷冷的声音回荡在风声里,听来非常剠耳,他的话像重拳般在海棠心口上一击。

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不想再面对那种失去一切的撕心裂肺,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她害他想起年幼的家变,他的父母救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却是要来谋财害命的强盗内奸,在那一夜他目睹了亲人如何的被凌辱砍杀,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后来是师父捡到了他,他拜师入门,也应允了师门门规。

“我对你好,也不过是因为你特殊的体质,你还有利用价值,你最好认清这一点,你只是个试药人。”声音不透一丝温度,他转身离去。

海棠脸上血色倏失。原来对他而言,她只不过是有利用价值的试药人。

望着他冷漠的背影,忽然间,她感觉有点冷,不自觉的搓揉着双臂。

夜深了!

“还不快上车!”

“噢。”她该死了心了!

第九章

“师父,飞龙门门主登门造访……”童七敲了下门。

“不见。”华怀琰检查地面上一篮篮仆人采好的药材,一样样的挑起低嗅浅尝以分门别类。

自从那次不欢而散,那个女人见到他就一副疏离有礼的叫他华大夫,生份冷淡的态度着实让他不舒坦。

与她保持距离,这不是他想要的吗?可是他的心情却更加躁郁烦闷,做什么都无法平心静气,这对医者是大忌。

“我现在要闭关。”冷静一下。放下药材,华怀琰往内房走去,“不许任何人来烦我。”管他什么飞龙门、飞虫门门王。

“师父,他不是来找你的。”童七迟疑的道。

华怀琰脚步煞祝

“他是来找海棠的。”

话未完,“砰!”一声,门被撞飞,华怀琰如疾射出去的箭矢飞了出去。

童七及时闪开,否则肯定鼻子被打飞的门板撞扁。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师父如此激动,凡事只要牵扯上海棠,师父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狮子一样暴怒烦躁。

他望着一下子消失踪影的师父,忍不住嘀咕,“明明在乎得要命,却装做什么事也没发霸气 书库 生,做人干么那么累,喜欢女人又不是罪过,真是受不了。”只是这些话他没胆在龟毛的师父面前说。

而大厅里——

“就是你要见我?”海棠看着来找她的高大威严家伙,无形散发着一股王者的霸气,她总觉得似曾相识。

“你就是海棠。”

“请问我们认识吗?”她歪着头想了下,“等等,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啊,你是飞龙门门主!”

严无极不想多说废话,单刀直入的问:“我想问你一件事,请问你是用什么方法救治——”大厅的门“砰!”一声被撞开。

“严无极。”吼声如雷响彻云霄。

“来得真快。”他喃喃自语,沉肃的脸庞不露神色。

“华大夫。”海棠恭敬的一福,谨遵尊卑主仆的纪律。

“你,给我回房里去!”华怀琰强忍着心头的不悦,冷睇了眼客气有礼与他保持距离的她。医馆上下,她就连小狗都可以笑脸迎人,对他就没好脸色,这女人非要这样激怒他!

“是,华大夫。”海棠有礼的告退。

“你来干么?”等她走后,华怀琰戒慎的瞅着来意不明的严无极,可不认为他是为了求医而来。

“何必那么紧张,我只是有点事想请教海棠姑娘。”

“黄鼠狼给鸡拜年。”这家伙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除了他以外,应该没有人知道她有那种能力,除非……

严无极嗤之以鼻,“那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嘴里说着心里只有师妹,可是,却养了一个女人。”

“她是我的试药人,我想对她怎样,关你什么事?”

“是吗?我看不只是这样吧!”根据探子的回报,这家伙一怒为红颜,摧毁了翔龙镇外一整个村庄。

“吴老,送客!”

佝凄老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边比出个请。

“我不会放弃的。”严无极眯起凌厉目光,瞧得意味深沉,不经意的瞥了眼藏在拱门后晃动的影子,意识到被他发现后消失,他收回视线,淡然一笑,“我会再来的。”他撂下话后离去。

该死的!严无极该不会知道海棠会医人的事了吧?可是他已经严禁她使用那种能力,也禁止她外出,还是说她医人的时候被人瞧了去?严无极这种人心机深沉,绝不是海棠这蠢女人可以应付的。

惶惶不安累积在华怀琰心口,他压抑不住那强烈的担忧,快步的穿过长廊,来到海棠的房间,门也没敲的使劲一推。

才刚闪进门要关门的海棠,因他突然闯入吓了一跳。

“你干么?”他没有回头的关上门落了锁,深邃目光透着危险的火光,令人不寒而慄。

“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靠近严无极那家伙,连说话也不许!”因为他知道严无极在打什么主意,要是给他知道海棠身体潜藏的秘密……

海棠翻翻白眼,“我知道。”他已经警告过了,不需要再提第二次。

“还有不许叫我华大夫,叫我的名字。”

海棠一愕。他不是讨厌她吗?

望着他刀凿釜刻的英俊脸庞,两道炯亮如炬的黑瞳簇着火苗,不期然与他四目相接,她心跳突然变得急促,感觉口干舌燥。

“该死的。”猝来的吻封住她的嘴。

看着她嫣红的朱唇散发诱人的光泽,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嗜血的野兽,只想吸吮那片红艳,她甜美柔嫩的滋味就像久早逢甘霖般,令他回味再三,情不自禁的加深了吻,饥渴的吸吮她柔润细致的唇瓣。

她圆睁着眼,大脑一片空白,奇异的热液流进她嘴里,冲击她脑袋里纤细的神经,她感觉全身着了火。

他……他又吻了她!

蚀骨销魂的吻燃烧着彼此,若非那不识时务的敲门声乍响——

“师父,上官小姐来访。”童七的声音在门外冒出。

“我马上就过去。”他用了十二万分的意志力才勉强放开她的唇,瞬也不瞬的锁着她娇艳欲滴的酡红容颜,沙哑的呢喃,“你在房里等我,不许乱跑,听清楚了没?”

海棠羞涩的点头,心脏怦怦的狂跳着。

如果再吻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想起了曾帮义父送药到妓院时,那些青楼女子给她看的春宫图,霎时,一股火辣的热气从脚底窜到脑门,连他什么时候走出门都没注意。

“海棠,你还好吧?”门外的童七探进门,看门边靠墙站着的海棠脸红似发烧的模样,有些担心。

“我没事,啊,刚刚你是不是说上官小姐来?”难怪他走那么急!海棠唇角勾着涩涩的弧度。

童七点点头,同情的看了她,长吁了口气,“我们都知道你喜欢师父,而我们师父又只在乎上官小姐。”

“你们都……”海棠窘迫的捂着发烫的两颊。她真的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医馆上下都知道她暗恋华怀琰。

童七给她安抚的一笑,“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我师父那个家伙只知道炼丹研药,他自己没发觉,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你的影子,我希望你别放弃,师父总有一天会发现他真正的感情。”

“谢谢你,童七。”海棠眼眶一热,心热呼呼的。虽然华怀琰不爱她,但她还是很开心有这些朋友。

“我先去干活了。”童七甩甩手离去,他可不愿意待太久给师父看见,到时百口莫辩。想到翔龙镇外那些地痞的下场,比死还不如的半身不遂,还被关进监狱,他背脊就窜过一阵寒颤。

※※※

大厅内传来微弱的咳嗽声,轻轻的、娇弱的,像是怕被人听见又无法控制的咳出声,让人听了心疼不已。

上官迎月躺在八人抬的软榻上,周围还有四名丫鬟随侍在侧,身披价值连城的狐裘白氅,她苍白的脸蛋比她身上的白氅还白,近乎透明。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也感受到无极越来越焦虑了。

“师妹,你怎么来了?”听到她的咳嗽声,华怀琰忧心的拢眉,直觉的上前把着她的腕脉。

她日渐消瘦,瘦得两指便可圈起她手腕还有多,从她轻细到难以察觉的脉搏探出,她的五脏六腑越来越虚弱,虽然有他研制的灵药和针灸通血脉,还有严无极精深的内功心法护体,却依然无法抗拒病魔的摧残。

上官迎月深喘息着低语,“无极他是不是来找你?”嗓音沙哑无力,她也清楚她离大限不远了,其实早在她八岁那年,她爹救不了她那一刻,她就该离开人间,是师父耗尽毕生内力给她续命。

为了保有她苟延残喘的生命,师父收了个徒弟,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她一生一世,不弃不离。

华怀琰放下她的手,从怀中取出药丹要给她。

上官迎月摇摇头,欲抬起手的推开他却使不出力气,勉强挤出虚弱的微笑,“是不是?”

华怀琰点点头。

“我不想让无极担心的,可是……咳咳。”一旁的随从立刻奉上热茶和手绢替她擦拭着脸。“谢谢,彩儿。”

一旁的丫鬟深吸了口气,撑着笑,“小姐,你千万别这么说,这是彩儿应该做的。”忍着鼻酸,跟着小姐多年,她是最清楚小姐的为人和身体,看小姐一天一天的衰弱,任谁都不好受。

上官迎月转向他,“听说你为了我养试药人?她也是拥有九阴绝脉的体质,我可以见见她吗?”

“没什么,只是个登不上台面的人。”是哪个该死的奴仆大嘴巴?华怀琰眼底闪过一抹阴骛。

“师兄。”她不希望他为了她伤害到无辜的人。

“这件事你别过问,你放心,有师兄在,你不会有事的。”他轻揉着她的头,曾几何时乌黑柔亮的长发已经失去了光泽。

“我的身体我还不清楚吗?”上官迎月凄楚的一笑,“师父都说了,我的身体撑不过二十。”她已经勉强的撑过了二十大限,已经无力再撑下去了,她也想跟无极长相厮守呀!

“别胡说,我会保住你的。”只要找出药引……脑海闪过海棠灿烂的笑靥,他甩甩头。“我送你回去。”

“师兄,这是不对的……”

“嘘,什么都别说,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你只要安心养病就好了。”华怀琰安抚的拍拍她的手,望着远方的目光变得幽深。

他该怎么办?难道真要拿海棠换月儿!

光想到他有可能因此失去海棠,他身体一僵,喉咙被恐惧勒紧得透不过气,感觉血液逆流的心口发冷。不,海棠是他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就算是严无极也别想动她一点寒毛。

※※※

上官迎月的状况越来越糟,神医王一指的预言无法改变。

飞龙门上下一片哀戚,所有的庆典活动都停止,白虎堂也开始准备筹备后事,以门主夫人的厚仪来看待上官迎月;玄武堂镇守着飞龙门内部,朱雀堂继续经营商业顺便查探灵丹妙药,青龙堂全力戒备预防任何帮派趁机为乱,整个翔龙镇上陷入诡异的气氛。

华怀琰这几天很忙,四下忙着寻觅药材,忙着回师父故居翻阅古籍医经,希望找寻到一线生机。

“童七,侯五。”拖着一身疲惫甫踏进医馆的华怀琰揽起眉头。四周怎么那么安静?连门房也不见人影!

是出了什么事吗?一阵嘻笑喧闹的嘈杂声飘人他耳里,是后院传来的。他旋即转向后院一探究竟。

穿过拱形门,映入眼帘是一群人聚集在一棵树下叫嚣着,华怀琰两道浓眉纠结在一起。难怪一路都没看到什么人,原来全都跑到这来了。

“你们这是在干么?想造反呀!”他才外出没几天。

众人因突然的喝斥骇然变色。

“快接着。”树梢上传来娇喊。

这声音……“海棠!”他猛然抬起头,眼瞳惊怒的霎缩,呼吸停止。这蠢女人不要命了,居然爬那么高!

“等我一下。”海棠俯瞰,开心的朝他招招手。

“你给我下来。”他爆吼。心脏被恐惧鞭笞着,要是她失足了还是不小心树枝断掉了,怎么办?

“再差一点,我就摘到了。”倏地抓住的那根树枝“啪”的一声,她身子倾斜的滑倒,“啊!”

“海棠!”众人惊骇的大叫,目睹她垂直坠落。

更快的是华怀琰的身形快逾电光火石的冲上前,抱住那直直下坠的她。他心里不停低咒着。他不该救这蠢女人,可是等他意识到时,他人已经在树下接住了她,而她居然还有脸对他笑!

“你——”皆目怒视她,才张嘴想发飙,一个物体扔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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