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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抽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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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勐目光犀利,视觉极佳,见那坠地二雁,皆呈无头状,子弹竟然全是齐颈而过,着实不可思议。
李勐、仁浩等众人对洪清尽皆佩服得五体投地,未料到他仅练习了片刻,枪法即至于如斯境界。
洪清对众人说道:「随我来。」
说着,前行引路。
众人不知何故,跟在洪清身后,未行多远,几人来到了训练的沙地边上。众人顺着洪清手指方向望去,只见沙地中有四面土墙。
这土墙,高2 米左右,围成一个长方形,长约15米,宽约10米,围住一块沙地。围墙四角各有一豁口,想是充当门的作用。
李勐抬头,晴日当空,云丝皆无,微风轻轻吹拂,十分清爽,但墙内景物无法看清,因为墙内烟雾缥缈,遮住了内中物事。
李勐不解,心道:「晴空烈日之下,这墙内烟雾为何缭绕不散?这土墙甚为奇妙,其间景象给人一种亦真亦幻之感,如《三国演义》中所述八阵图,难道也是什么阵法不成?」转向洪清,问道:「阿清,这是什么玩意?」
洪清说道:「五行四象阵。」
仁浩说道:「有什么用处?」
洪清说道:「有进,无出。」
李勐说道:「有进无出?这样小的围墙,我一口气就能从这头走到那头。」
洪清说道:「进!」
李勐虽然不甚相信洪清之言,但心下也惴惴不已,因为他知道洪清一向不出妄言,心想:「难道内中有陷阱或者别的什么机关,将人困住,使人无法脱困?」
想及此,他深吸一口气,自土墙东门冲入,他想一口气自此门冲进,然后从另一门冲出。
洪清静静站在土墙外面,赵雄、仁浩、形功等众人绕着土墙转了几圈,并未见李勐出来。
几人等了近半小时,依然不见李勐出来,心下始自不安,只听赵雄问道:
「阿清,勐子会不会有危险?」
洪清微微摇摇头。
众人又等了十几分钟,依然不见李勐踪影,忽听:「阿清,救我!」这声音仿佛来自深深的地下,给人的感觉是它距听话人极为遥远;这声音又好像是来自另一个星球。
洪清前行几步,自土墙东面豁口入内,一分钟后,李勐在洪清的扶助下,自土墙内蹒跚而出。
仁浩迎上去,笑道:「勐子,怎么混成这副鳖样了?」众人就见,李勐神情萎顿,皮肤干皱,目光散乱无神,情状仿佛严重脱水,虚弱不堪。
李勐骂道:「日你奶奶,还说风凉话?」
仁浩就见李勐虽然毫无生气,但并未受伤,料想无大碍,休息片刻即会恢复。果然,五分钟后,李勐好多了,神色也不像方才那样惊慌了。
赵雄问道:「阿勐,里面有什么机关?」
李勐说道:「真他妈的邪门,什么机关也没有。」
赵雄说道:「既然没有机关,你怎么被困住了?」
李勐说道:「你们都看到了,我自东面豁口冲了进去,想要一口气冲出围墙;但是,进了围墙才发现情况不妙。我提气急奔,良久,始终未能找到出口。我向四外观看,大吃一惊,原来,我周围竟然是无边无际的黄沙,我自己竟然到了漫无边际的沙漠之中。那黄沙反射烈烈日光,照得人阵阵心慌。
「我漫无目标,四处乱撞,查看沙漠是否有边际,但始终未能找到沙漠的边缘。蓦地,一阵狂风刮来,漫天黄沙扑面而至,将烈日也遮掩得暗淡无光。我大吃一惊,心知,若被这沙漠风暴追上,那就彻底完了,必然会被活埋。
「我提气急奔,但那黄色风暴如同阴魂一般,始终不离不散地跟在我屁股后面。我跑了两个时辰,那风暴跟踪了我两个时辰。
「最后,我全身虚脱,几乎一点力气也没了,眼看将要被风暴吞噬,只得向阿清求救。我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住,就听阿清说道:「闭眼。」我闭着眼,就觉阿清左行了六步,又后退了五步,接着又前行了十三步,最后我们就出来了。「
众人听李勐说完,都觉得难以置信,向洪清看了看,就见他面色平静,依然毫无表情,心想:「这怎么可能?这土墙围着如此小的一块空地,它里面怎么会有无边无际的沙漠?这不是神话,怎么会有如此玄虚的事发生?」
此时,仁浩说道:「勐子,你是不是昏了头,这怎么可能?你说你被沙尘风暴追赶了两个多时辰,始终无法将之甩掉。」
李勐说道:「正是。我进入围墙,至少过来两个时辰。」
赵雄问道:「你在里面果然滞留了两个时辰?」
李勐说道:「不错,至少两个时辰。」
众人面面相觑,只听仁浩对李勐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们在外面等了仅一柱香时间。」
李勐向众人看去,众人都点点头;他知仁浩所言不假,于是转向洪清,问道:「阿清,我所经历的一切,是不是幻觉?」
洪清摇头示否。
第 09 章龙虎争锋(四)
仁浩说道:「这可奇怪了,难道进入土墙,时间会变快?待我进去看一看。」
仁浩效法李勐,提气急奔,自土墙东门入内,直取西门。
良久,仁浩始终未能找到出口。猛然间,他大吃一惊,急忙收住脚步。只见四围碧海滔滔,一眼望去,漫无边际,周围皆是蓝色海水,只要再前进几步,必然会被碧海狂涛所卷走。
转身后观,只见身后是一道长长的土堤。这土堤宽约2 米,高出水面1 米,向后绵延,没有尽头,而仁浩此时所作之地,正是堤坝此端的尽头。仁浩所在地,左、右、前三面,皆是大海,只有后面是陆地,但不知它绵绵延延通向何方。
此时,想要前行已然不可能,只有后退,因为在四周围,只有身后是陆地。
仁浩转身,沿着土堤回返。猛然间,他回头观看,自己又站在了土堤的尽头,方才身后的土堤不知是陷落进了大海,还是被海水吞没了,已无踪影。再看周围,除了碧海狂涛之外,哪有土墙丝毫影迹。
仁浩额头渗出了汗水,猛然间,一个巨浪自他右侧打来,横掠土堤,几乎将他卷进大海。他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但前行了半个时辰,那土堤依然绵延无尽。
仁浩心下焦急,忽听身后传来呼啸之声,他回头一看,吓得他几乎从土堤上掉下去,只见一个遮天巨浪向他猛扑而来,如怪兽一般,其势大有将他一口吞没之意。
仁浩提气狂奔,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回头一看,吓得他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因为那巨浪还在它身后紧追不舍。
又过了半个时辰,仁浩就觉双腿好像被两只强有力的手给握住了,再没有力气抬足,他心道:「完了。」这时,那个巨浪终于落了下来。
仁浩就觉自己如同一叶狂涛中的扁舟一般,被巨浪卷起,然后扔弃十多米高,最后掉进了冰凉的海水之内;仁浩在身体下沉的同时,就见无数鲨鱼向自己游来,好像要将他连骨头一起嚼碎。
众人在外面,忽然听到一个呜咽的声音:「阿清,救我。」
这声音仿佛是溺水的人,在沉入水底前所发出的,既模糊,又凄厉。
仁浩猛然间就觉胳膊被人抓住了,同时听到了洪清的声音:「闭眼。」
他闭上眼,就觉洪清将自己从水中拉了上来。
众人就见仁浩脸色惨白,身上的衣服紧贴在肉体上,已然被汗水浸透。
李勐此时已经恢复了过来,笑道:「怎么?成落水狗了?」
语气中充满幸灾乐祸之意。
只听仁浩续续道:「吓……吓死……我……我了。」
赵雄问道:「浩子,你遇到什么情况了?」
仁浩断断续续讲述了一遍,虽然已经平安无事,但对方才情景依然心有余悸。
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赵雄与形功对李勐和仁浩所说,不甚相信,况且二人不但言辞不一,而且所说情况也着实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
赵雄一向行事沉稳,颇有心计,对形功说道:「阿功,你我二人共同进去,不要分开。」
形功听仁、李二人所言玄虚,也想进入阵中看一看,于是说道:「好,我二人一起进去。」
二人并肩进入「五行四象阵」,并未深入,先是在阵东门察看内中景象,二人见阵中有几个土堆,左边燃着一堆篝火;右边是一个坑,坑中有水;地上堆有黄沙,与阵外沙坑中的黄沙属于同物;另外,沙地上还有些树枝木条和碎残石块。
仅此而已,并无何种怪异,只是烟雾缭绕不散,令人有些费解。
赵、形二人向前观望,此阵的西门就在十几步之外。二人并肩前行,直奔西边豁口。
猛然间,火堆上烈焰飞腾,一道火龙扑向二人,二人分别跃向左右两个方向,躲开了火龙。火龙扑面而过时,二人就觉热气灼人,宛若置身于火山口。
火龙过处,陡然间狂风大作,沙飞石走,黄沙蔽日,二人再想找对方,发现对方已然没有踪影。此时阵中云雾更浓,好不容易云雾散尽,沙止飞,石停走,赵雄就见自己置身于茫茫黄沙之中。放眼望去,金光闪动,黄沙流动,满眼枯黄干裂之色,仿佛到了另一个空间。
形功也发现自己置身于茫茫荒漠之中,放眼望去,除了黄沙外,天地之间连鬼影儿都没有一个。
赵雄就觉烈日当空,口干舌燥,酷热难当,抬头仰望,就见太阳射出无数条火舌。有的火舌在黄沙上燃烧片刻就熄灭了,但更多的火舌逐渐汇聚,如万流归宗,百川入海半,火舌不住积聚。
终于,黄沙之上不久就形成了三条巨大的火龙。
形功前行几步,猛然间就觉身体陡然下陷,所踏之地好像是一个陷坑。他猛然提气,同时拍出一掌,借力向后纵身,跃出十数步,但就见坑中射出无数流矢。
这些流矢皆成集束状,携以风声,瞬间即到了眼前,形功着地急滚,那些流矢纷纷射在他的身后。
陡然间,一条火龙扑向赵雄,火龙来速之快,着实匪夷所思,本来里赵雄还有四五丈,但眨眼间就到了他脚下。赵雄功夫了得,向旁边跃出几步,避开了这条火龙。
然而,赵雄的双脚刚刚着地,第二条火龙到了,他又向旁边跃出几步,避开了第二条火龙,但此次跃向的方位正是第三条火龙的所在。
第三条火龙扑面而来,不同于前两条火龙的贴地而行,而是凌空袭来;同时,第一条火龙折而回返,两条火龙上下共进。
赵雄虽然功夫了得,但火龙来速实在太快,同时裹辖范围极广,赵雄再想躲避已然不及。
赵雄闭目待死,就听洪清说道:「闭眼。」
同时,赵雄就觉洪清握住了自己的手臂,然后甩了出去。赵雄闭着眼,就觉身体自空中向远处飞了出去,下落的同时,忽然被什么东西拦住了。
赵雄睁眼就见李勐托住了自己,而自己已然出了「五行四象阵」。
形功正与从黄沙内飞出的无数流矢作斗争,虽然这些流矢总是差着几公分才能射中他,但他们却如滚滚长江之水,无穷无尽,一旦他体力衰竭,躲避不及,必然被射中。
终于,形功再无力气躲避流矢,他伏地待死,就听洪清说道:「闭眼。」
同时,形功也被甩了出去。
此时,洪清也从阵中出来了,几个人各述说自己的经历,如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于是齐声问洪清:「为什么我们所遇机关各不相同?」
洪清说了一句十分模糊的话:「魔由心生!五行,相生相克!」
万牲园。
秋阳当空,金风飒飒。
龙骧虎步,各逞英姿,同赴去年之约。
比武争雄,胜者为「京都第一学堂」,谁敢怠慢?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水、陆两学堂皆是全员出席盛会,但朝廷却有两人无法应约,因为他们去拜见努尔哈赤了。
公元1908年11月15日下午5 时,慈禧那婆娘去和她的老公咸丰团圆了,而此前一天,光绪帝载湉也歇菜了。
虽然少了两个演双簧的角色,但盛会依然十分滑稽。
此时乃宣统元年,溥仪那毛孩子刚刚三四岁,他坐在龙椅上,屁股仿佛被蚊子叮了,没一刻安宁,急得他旁边的太监满头大汗,而载沣也在龙椅旁不住好言安慰。
忽然,小皇帝说道:「朕要尿尿。」没等太监扶助,从龙椅上滑下,绕到太监身后就开闸防水了。
皇帝要借太监的身体作遮掩,然后放「圣水」,那太监哪敢乱动,结果,小皇帝所在位置高于那太监所在地,龙尿从高向低流,把那太监给淹了。
两旁大臣见此景象,想笑,但又不敢,强自忍住,表情十分怪异。载沣见此景象实在不像话,向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说道:
「请皇上回宫休息。」
小皇帝今天很早就被叫醒了,此时虽然刚过上午九点,但已经玩儿累了,虽然还有热闹可看,但已经没有什么兴趣,随那太监回后宫了。
正中央是一个高大宽阔的擂台,足够容纳四五百人;另外,擂台的一边还有兵器架子,上有刀、枪、剑、戟等冷兵器,长短皆备。
旌旗飘扬,猎猎作响。擂台四周的鼓声、号角,响遏行云,嘹亮高亢,直冲九霄。
三声炮响后,比武正式开始。
此次比武分为三大阵:第一阵,徒手或兵刃格斗;第二阵,团体射击比试;第三阵,实兵对抗。
第一阵,近身格斗,又分五小阵,胜三场者为赢家。
水师学堂首先出场者乃是韩奎。李勐见此,怒火中烧,想起了那一脚之仇。他并非心狭量窄之人,但对于受辱于水师之人这一节却始终耿耿于怀。
擂台高一丈左右,韩奎紧行几步,提气纵身,跃起两丈有余,同时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然后稳稳落在擂台之上。
四围连声喝彩,战鼓、号角响了好一阵子。李勐见状并不示弱,效法韩奎,依样上了擂台,四周再度响起连连鼓声及喝彩声。
韩奎用眼角扫了李勐一眼,哼了一声,冷冷道:「手下败将。」
李勐怒道:「王八蛋,你说什么?」
韩奎城府很深,听李勐出口不逊,并不恼怒,静静说道:「我说你是笨蛋……」他在「笨蛋」二字上加重了口气,续道:「连我一脚都躲不开,还不是笨蛋?」
李勐说道:「我没想到你如此阴险,所以未加提防。」
韩奎又哼了一声,说道:「未加提防?这么多年来,难道你的功夫都练到你娘肚子里去了?你难道不懂得为将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李勐心地耿直,虽然韩奎所言极不顺耳,但却很又道理,所以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
韩奎一愣,他没想到李勐会称赞自己,只听李勐续道:「待我试一试你的反应。」
声到拳至,李勐右拳已然到了韩奎面门处。韩奎拼命一甩头,李勐一拳击空,但离韩奎鼻尖仅两公分距离,拳头所激发的烈风刮得韩奎面颊火辣辣疼痛,很不舒服。
韩奎知道李勐这一拳少说也又四百斤的力道,再不敢心存轻视,始自凝神接战。
洪清见李勐出拳沉稳凝重,气度不凡,但知道他必输无疑,并非因为他的功夫与韩奎相差悬殊,而是因为韩奎比李勐有心计。
韩奎懂得以最省力的手段制敌的道理,只是与李勐游斗而已,但李勐出拳一味刚猛,总想一拳打倒对方,殊不知,如此打法不但消耗体力极大,而且还容易出招过老,出现漏洞,给对手以可乘之机。
韩奎并不与李勐勇力相格,只是乘游斗之机消耗李勐的体力,但又不时回击一招刚猛的拳招,使李勐手忙脚乱,疲于应付。二人缠斗二百多招,韩奎并未消耗多少体力,但李勐一味死缠烂打,消耗了很多体力,身上已出了不少汗。
李勐焦躁不已,洪清本欲用传音之法提醒他,告诉他破敌之策,但转念又想:「既然是光明正大的比试,那输赢就应光明磊落,自己又何必多事?」想及此,只是注目观看二人比试,并不向李勐传音。
李勐大怒,喝道:「韩奎,你敢和我硬拼么?」
韩奎又避开李勐两掌,说道:「有何不敢?接拳!」说着,右拳击向李勐前胸,携以刚猛之劲,气势非凡。
李勐亦出拳,二人都有勇力,双拳相撞,都退出了两三步,觉得方才好像打在了石头上,拳骨仿佛都要碎裂了。
韩奎心道:「这小子的硬功真不错,再不能和他硬碰硬了。」
只听李勐喝道:「再接我一拳。」右拳再度击出。
韩奎说道:「好。」探右掌来迎。
拳掌相交,李勐发觉情况不妙,右拳击出,并未接触到多大力道,收势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向前抢出。
原来这一掌乃是韩奎的虚招,他心道:「笨蛋才会硬碰硬。我接你一拳,只是为施展虚招作铺垫。」二人拳掌甫交,韩奎已绕到李勐身后,同时左掌已然击出。
洪清心道:「狠毒。」
洪清知道,李勐已然收势不住,韩奎绕到李勐身后,只需轻轻一拳或一掌即可将他打下擂台,就此获胜,但韩奎却用了七成功力。
此时洪清已到了擂台之下,韩奎左掌击在李勐背后,李勐身体平平飞了出去。若任凭他自己着地,他必受极重内伤。
洪清抓住李勐前胸衣服,将之接住,同时身体左转九十度,将他所受力道消于无形,这才将他放在地上。
李勐虽未受内伤,但五脏六腑被震得血气翻腾,好不难受,骂道:「龟孙子使诈。」说着又要上台比试。
仁浩拦住李勐,说道:「算了吧!斗智不斗力原是兵家之上策。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完全是自己的责任,既然输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勐听仁浩言语有理,转身归队,且看仁浩上台比试。
第 09 章龙虎争锋(五)
仁浩刚刚登上擂台,水师方面也有一人登台。仁浩心头一沉,心道:「怎么是这小子?倒霉!」来人正是祝铭。
仁浩并未因为曾经败在祝铭手下而又上面不悦,仍然是笑呵呵的。他绕着祝铭转了两圈,心道:「这小子怎么和我师伯有些相像?」于是问道:「你是什么人?」
祝铭说道:「祝铭!你是仁浩?」
仁浩说道:「不错,正是洒家。」
祝铭说道:「你不是我对手,下台去,换赵雄上来。」
仁浩说道:「以前我曾败在你手中,但我已非吴下阿蒙,今日你不一定能胜得了我。」说着,拉开架势,待机发招制敌。
祝铭心下思忖:「以前这小子与我相差甚远,二十招内即可将他击败,难道他另又所学,已今非昔比?且试一试!」陡然间,一掌击出,直取仁浩前胸。
仁浩心道:「我也会这招,他下一招必然变掌为爪,抓我面门。」果然,他刚避开当胸一掌,祝铭掌变为爪,抓向他面门,只是速度太快,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不过,幸亏他料敌于先,此招来得固然迅捷,但还是被他躲开了。
洪清心下不解:「据我所知,仁浩的功夫并未达到可以料敌于先的境界,但他确实料到祝铭会变掌为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仁浩是真人不露相?不会,在我的目力之下,任何人都无法掩饰其真实功夫的深浅程度。」
此时,仁、祝二人已然交手数十招,二人心头均是不解:「他怎么会料到我出手的招式和方位?」
蓦地,祝铭双掌同时击出,分击仁浩两肋,而仁浩也出招了,也是这一招,四掌相撞,二人皆是一愣:「他怎么和我用相同的招式?」
猛然间,仁浩平日的嬉笑轻浮神情一丝不见,代之以满面郑重,他和祝铭同时低声说道:「你是——」
二人目光相触,同时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此时,就见祝铭身体不住倒退,直到七八步外,方才定住身形;仁浩掌力逊于祝铭,身体倒着飞了出去,跌向擂台下面。幸亏赵雄在下面接应,这才没有摔伤。
赵雄将仁浩放下,急行几步,蹿上擂台。
祝铭颇有头脑,对陆师学堂众人——洪清除外——的功夫深浅已然探知明白。他知道赵雄是一个十分棘手的角色,功夫不在自己之下。
祝铭心中思忖:「我方才与仁浩拼斗良久,体力消耗不少,想要战胜赵雄实在没有把握。既然如此,又何必自讨无趣?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最好让别人来对付他。」
想及此,祝铭说道:「赵雄,你根本不是我对手。对付你,我们水师任何一人都可以,我没有出手的必要。」
说着,祝铭跳下了擂台。
祝铭这番言语充满轻蔑之意,他原本就是想激怒赵雄,使他出手时,虽然勇力增加了,但沉稳凝重大打折扣,以便为己方的下一人取胜创造条件。
然而,赵雄一向稳重沉着,并不恼怒,见祝铭下台,并不再向他挑战,静待水师的另一人上台比试。
此时,从水师学堂队伍中走出一人,这人上了擂台,与赵雄互通姓名后。即开始动手过招。
这水师学员功夫十分了得,但比起赵雄,毕竟逊色几分,四十多个回合后,被赵雄打下了擂台。
此时,水师学堂已然胜了两阵,陆师学堂胜了一阵,水师学堂想要再经一阵,然后锁定战局,因此,韩奎再度上台。
赵雄行事沉稳,心道:「韩奎极为了得,我不一定能战胜他。水师学堂已然胜了两阵,后面的两阵,我方只能胜,不能败,我战败是小事,只是无来由的丢了陆师的荣誉;所以,为了陆师的荣誉,最好由阿清来接打此阵。」
想及此,赵雄朝韩奎抱拳行李,说道:「我没有胜你的把握,所以,为了我方荣誉,我们决定换人。」说完,转身向台下跳去。
韩奎猛然喝道:「想走可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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