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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抽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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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惠子搀扶着洪清,在妓馆老板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房间。
美惠子扶着洪清坐下,柔声道:「你的伤重不重?」
「没伤到要害,不碍事。」
他虽然如是说,但美惠子就见洪清眉头微皱,额头的汗珠不住下滚,显是忍受着巨大痛苦。
美惠子眼泪掉了下来,抽泣道:「都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
洪清虽然钢筋铁骨,但却非铁石心肠,而是剑胆琴心。他最见不得女孩子流泪,尤其是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当面哭泣,这简直是让他遭受酷刑。
洪清十分慌乱,拉住美惠子的手,柔声说道:「不……不要哭。」
洪清极为聪明,但一碰到感情上的事就变得木讷了,他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话安慰美惠子,只是重复着「不要哭」三个字。
洪清见美惠子还是不住抽泣,心头更加痛苦,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到了床侧。
美惠子大惊,抱住洪清:「你怎么样了?」
洪清说道:「不……不要哭了,好吗?」
美惠子又抽泣了几下,嗫嚅道:「我不哭了,都是我不好,害得你的伤又加重了。」
洪清说道:「不碍事!闭上眼!」
美惠子闭上了眼,洪清将上衣解开,取出了一把火折子与一柄飞刀。
洪清将飞刀在火上烤了烤,然后用飞刀在伤口处割了一个十字形的伤口。他将飞刀刺入伤口,就见他面上肌肉剧烈一震,汗珠滚了下来,其中一颗子弹已被挑了出来。
美惠子不知道洪清在做什么,睁开眼就见洪清正用飞刀剔挑子弹,惊吓之下,竟然昏了过去。
洪清忍着剧痛,以相同的方法,将另一颗子弹也挑了出来,然后敷上止血药,又将外衣撕下几条,将伤口进行了包扎。他盘膝坐在床上,静静地调度内息进行疗伤。
蓦地,洪清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那妓馆老板说道:「警官大人,我们真的没见到你说得那人。」
就听一人说道:「别废话,我们要搜一搜。」
那妓馆老板见势不妙,拉住那为首的警官,说道:「真的没有你说得那人。」
那警官看都没看,将那妓馆老板塞给他的钱扔还了给他,说道:「我们一定要将凶手捉拿归案。」他心道:「不打自招。他既然行贿,那凶犯必定在此处。」
想及此,那警官不容分说,率领众人就涌上了楼。他们搜查得极为仔细,每一个房间都没有略过,终于到了洪清藏身的房间。
洪清透过纱帐,就见门口站着七八个警察,屋内站有三人,其中两个是警察打扮,另一个身着便服,而且头上戴着一个头套。这黑色头套上有两个洞,乃是为眼睛准备的。
这蒙面人朝床边扫视了一眼,见到了斑斑血迹,知道屋内情况有异。他疾步来到床头,一把将纱帐扯到一边,就见一男一女相对而卧,那男的后背朝外。他指着二人,刚想命令二人起身,就觉手腕被人抓住了,同时,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左肋。
此时,那蒙面人已看清了美惠子和洪清的面貌。洪清发现他二目中充满愤恨之情,大有将自己碎尸万段之意,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洪清已被那蒙面之人的目光杀死不知多少次了。
洪清用枪口抵了那蒙面人一下,低声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办?」
洪清放开了手,重新侧身而卧。
方才,那蒙面人将二人的一系列动作隔挡了,所以,门口的几名警察并未发现情况有异。
那蒙面人转向为首的那两名警官,沙哑着嗓音笑了两声,说道:「不是那人,走吧,不要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众人退了出来,洪清心下思忖:「难道此人认识我?否则他为何掩盖本来容貌;另外,他说话时,故意沙哑嗓音,显然是为了掩饰本来声音。难道他是我认识的人?好在他右腕有一条斜向内的伤疤,这很容易识别,且待以后查访。」
美惠子此时已醒,二人相对而卧,洪清就觉她吹气如兰,更见她双颊绯红,明艳照人,
心中一荡,不由自主地在她前额吻了一下。
随即,洪清就感到心下惭愧,责备自己:「我怎么可以如此唐突佳人?」
洪清柔声说道:「对不起。」
但就觉耳中传来几个几不可闻的字:「我很喜欢。」
同时,洪清就见美惠子通面皆红,更见美丽动人。
洪清定力过人,但还是立即从床上下来了。
田中府第。
乃木希典由田中府中的家人引领,进了田中义一的书房。乃木希典就见田中义一面上神情郑重,还带有几分怒气,问道:
「田中君,何事令你不悦?」
「吉川元三和山口次郎被人杀了。」
乃木希典并不知道吉川元三和山口次郎是谁,所以并不言语,静待田中义一的下文。
田中义一顿了顿,说道:「这两人乃是我要派往满洲的首批谍报特工。他们的表面身份是日本浪人。」
乃木希典一惊,问道:「可知道凶手是谁?」
田中义一说道:「二人被杀,由美惠子引发而出。「
「这与美惠子有何关系?」
「我已由美惠子口中探出了事情的缘由,再加上我的推断,经过应该是这样的:
「赴满洲的前一天晚上,二人到妓馆去了,结果喝醉了。返回过程中,他们遇到了美惠子,二人欲调戏她,但被洪清撞到了,所以被洪清所杀。」
乃木希典说道:「洪清是谁?」
田中义一一愣,说道:「你不知道洪清是谁?」
「废话,知道我还问?」
「其父你是认识的,就是洪毅。」
听到「洪毅」二字,乃木希典宛若听到了一件耸人听闻的骇人之事。平壤一战时时在他脑中浮现,每想及此,乃木希典总是不寒而栗。沉思良久,乃木希典这才说道:
「原来是洪毅之子,难道他知道吉川和山口二人的身份?」
田中义一说道:「极有可能,否则,他只需将二人打翻在地即可,没必要伤二人性命。那晚我二人夜谈,有人在窗外窃听,我认为那人就是洪清。」
乃木希典沉吟片刻,说道:「不能确定。那人动作好快,我并未见到他的面貌。」
「你随我来。」田中义一说完,引领乃木希典来的后院。
「乃是利刃所伤。」乃木希典检查完尸体,说道。
田中义一尚未言语,只见乃木希典一拍大腿,说道:「是了,乃是飞刀所伤。此乃他们的绝招,专攻人的咽喉要害,百试不爽。」
子弹并未伤及洪清的内脏要害,加之洪清身体健壮,内功深湛,一周后,伤口已愈结成疤,再无大碍了。
这期间,美惠子每日都来探望洪清的伤势,令洪清好不感动。
这日,美惠子又来探望洪清,末了,美惠子说道:「你救了我,我父亲想见你,你能不能去?」
洪清心下思忖:「是乃木希典想见我,还是田中义一?」接口道:「田中校长想见我?」
「不是,乃木希典将军想见你。」
洪清明知故问:「你父亲不是田中校长么?」
美惠子说道:「我本乃木家族的人,是过继给田中家族的。」
陆军上将府第。
美惠子引领洪清来到乃木希典屋内,她性格温雅沉静,面皮甚薄,思想自己的父亲要对自己的情人说些感激的话,自己不便当场倾听,所以退了出去。
洪清进屋,扫视一眼。房间不大,但内中陈设简单威严,与军人的气质比较相符:正中挂得是日本的头子明治天皇的大幅照片,另外的墙上挂着几把样式不同的东洋刀。
洪清来之前已做好准备,若得机会,一定将乃木希典废掉,为父报仇。
乃木希典见洪清进来,起身相迎,仆人献上清茶,然后退了出去。
乃木希典首先发言:「我必须得感谢你,是你保护了小女的清白。」
洪清并不言语,静待乃木希典的下文。
乃木希典在屋内踱了几步,背对着洪清,说道:「你叫洪清?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谁!」
猛然间,乃木希典手中已多了一把东洋刀,同时,他的东洋刀已搭在了洪清的左肩之上,只要洪清一动,他手中的东洋刀就准备将洪清的人头砍下。
洪清见乃木希典在屋内踱步,已然加强了戒备。乃木希典见洪清面色冷峻,无喜无忧,宛若石雕,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寒意,暗自思忖:「这种神情在哪里见过?」
猛然间,他心头一缩:「不错,与张成义的杀气别无二致。」
洪清心道:「难道美惠子引我来此地,是为了让他父亲杀我?」
想及此,他心中一阵酸楚。
只听乃木希典说道:「洪清,我与你有国恨家仇,你父亲即死于我手,为了斩草除根,我今日要取你性命。死到临头,你小子还有何说?」
就在此时,屋门猛然被撞开了,同时冲进来一人:「爸爸,洪清救了我,你为什么要杀他?」
原来,美惠子一直在屋外徘徊,并未远去。与洪清独处一夜的情景时时浮现在她脑际,令她心头泛起阵阵甜蜜,她想听听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情人说些什么,所以悄悄来到了门外,正巧听到乃木希典要杀洪清,故而闯了进来。
洪清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同时他又是一个柔肠百转的男子,他既有剑胆,又有琴心,甚至在男女之情方面,他是十分脆弱的。
除了感情方面的事,洪清可以将任何事情处理得圆润完美,天衣无缝,乃是一个亘古罕见的奇才;然而,一旦遇到男女之情方面的事,他处理起来就不能驾轻就熟了,甚至会变得木讷驽钝,能力不逮。
听美惠子言语,洪清知道并非他们父女联手加害于他。洪清二目精光陡盛,方才他心想:「如果美惠子要杀我,我绝不还手,为了她,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可以舍弃而不顾。」
此时,洪清心头的沮丧之情一丝不见。洪清见美惠子护在自己身前,大为感动。
洪清怕美惠子为刀锋所伤,说道:「美惠子,这是我二人的事,你让开。」
美惠子哭道:「我不让开。」转向乃木希典:「爸爸,你为什么要杀他?」
乃木希典说道:「他的父亲被我所杀,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你问他是不是!」
美惠子转向洪清,一双泪眼中充满无限悲伤。
洪清心头一阵痛苦,他看到美惠子伤心,简直比将他千刀万剐还令他痛苦,但是,就听洪清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必杀乃木希典!」
乃木希典猛然推开美惠子,说道:「只可惜你死到临头,已经没有机会为父报仇了。」
洪清说道:「不过,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何事?」
乃木希典的问好刚出口,就觉手腕一紧,剧痛钻心,东洋刀再也握不住,就在东洋刀脱手的同时,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前额。
只听洪清说道:「你杀不了我。」
乃木希典心下悔恨:「我刚才和他废什么话?一刀砍了他岂不利落?」
乃木希典已察觉美惠子与洪清关系非俗,因为美惠子又拦在二人中间,向洪清央求道:
「请你不要伤害我的父亲。」
乃木希典心思陡转,说道:「美惠子,不要求他,让他杀我好了。他救你其实并非出于善意,而是为了接近你,然后寻找机会杀我。」
美惠子心地单纯,听此泪水更下,对这洪清期艾道:「你……你……」
洪清心道:「乃木希典果然有过人之见。」
其实,洪清救美惠子,既是为了伺机为父报仇,也是因为真心喜欢她,甚至,他救美惠子,原因更多是因为后者,因为洪清接下来的行动证明了这一点。
洪清猛然将美惠子揽到怀中,在她朱唇上深深吻了一下,说道:「我真心喜欢你。」
美惠子被洪清深情一吻,心下好不欢喜,就觉全身酥软,不自觉地倚在了洪清坚实的胸膛上。
洪清收起手枪,对乃木希典说道:「我今日不杀你。」
田中府第。
田中义一笑道:「乃木君,你忘了中国有句话叫做「虎父无犬子」?洪毅的儿子岂是容易对付的?」
乃木希典满面羞愧与无奈:「我没想到那小子出手比他父亲还快,甚至比张成义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田中义一说道:「乃木君,你也没有能力杀洪清?」
乃木希典无奈地摇摇头。
田中义一续道:「这洪清与其父大不相同。他父亲只是功夫很好罢了,军事才能并不出众;但洪清却是亘古罕见的文武全才。
「此人,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具有骇人的军事才能,小小年纪已显露出深邃无俦的战略战术才能;另外,此人知识广博,不但可以领兵作战,还可以致力于科学研究。此外,洪清若管理经济,治理国家,他的能力亦力所能逮,绰有余裕。
「此等奇才,百世罕见,若能收为我用,为我们效力,实乃大日本帝国之福。「
乃木希典说道:「我大日本帝国想要生存,必须灭掉支那,但洪清如何会帮我们攻打他的祖国?」
田中义一说道:「这就要着落在美惠子身上了,以美色、财利收买他。另外,我大日本帝国欲称霸远东,支那是一个对手,俄国也是一个对手,而且是一个十分辣手的角色,所以,我们可以利用洪清来对付俄国人。」
田中义一万万没有料到,他的这一念头竟然改变了20世纪的世界历史进程。
洪清后来转入了帝国陆军大学对俄作战科进修。在此学习期间,他的反俄意识开始产生,尔后逐步得到强化,后来发展到了极致,由于他受到了俄国人的愚弄,他愤怒之下,携手希特勒开始进剿俄国人。
若非洪清参与,苏德战争的进程将大不相同。
夜晚九点左右。
洪清与李勐自帝国图书馆出来,返校途中,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身后扑至。
二人转身时,只见七八名日本人身着便装,各持手枪,组成一个包围圈,刚刚围住了两个人。再看包围圈内,其中一人背着另一人,那被背之人已然昏迷,显然身受重伤。
李勐说道:「原来是他们。」
洪清点点头,也认出了那两人,被背之人正是祝铭,负他之人正是韩奎。二人被日本人合围,已濒绝境,势难脱身,终不免做枪下之鬼。
李勐问道:「救不救他们?」
洪清说道:「阋内御外。」
言未毕,李勐就觉从眼前闪过一道电光。洪清身形好快,如同鬼魅一般,众日本人刚做好射击准备,食指上的力道尚未传到扳机,同时倒地毙命。
田中府第。
田中义一,满脸苦相,好似他亲爹刚刚驾鸡西游了,说道:「乃木君,我第二批谍报特工竟然一夜间全部遇害。随我来!」
乃木希典对尸体检查了一遍,指着其中五尸说道:「这五人与另外那七人并非死于同一人之手。」
「何以见得?」
乃木希典说道:「你来看。这五人全是喉管被人割断,显然是被人在背后偷袭所致死;而另外几人,你仔细看,皆是左肋处有一小孔,凶手必是用金针之类的细小物事致他们死亡。此人出手极准,毫厘不爽,这几人皆是心脏受创而亡。」
洪清与韩奎、祝铭、李勐来到一安全之地,首先为祝铭取出了右肩和左胸的子弹,然后为其进行了包扎;洪清又在韩奎的右肩伤口处敷上刀创药,然后进行了包扎。
李勐问道:「你们怎么也在日本?」
韩奎说道:「我们也在陆军士官学校留学,只是你们学得是步兵科,而我们学得是炮兵科,所以未曾相见。不过,我曾见过你,所以知道你二人以及仁浩在步兵科学习。」
李勐说道:「原来如此。那几名日本人为何追杀你们?」
韩奎说道:「日本亡华之心不死,我怀疑田中义一不仅仅是陆军士官学校校长那么简单,果然,他还是日本东亚战略部部长。一日,我夜探田中府,发现他要派一批间谍到东北,一气之下,与祝铭杀了其中五人,但也被他们发现了,这才遭他们追杀。
「本来,我们并无下手的机会,但明日他们就要出发了,今晚为了放松,竟然集体逛窑子。可巧我们也在那里,所以用计诱出了五人,然后逐个废了,但后来他们的同伙发现情况有异。
「我二人本来应该就此收手,但一味想将他们全部废掉,免除后患,结果被他们发现了。今日若非你二人相救,我们这两条命就扔在倭国了。」
洪清最敬重爱国之士,他本来对韩奎抱有一定成见,认为他为人心狭,阴险毒辣,但此刻大为改观,说道:「二位大仁大义,令洪某敬佩。」说着深深一揖。
李勐也是热血男儿,说道:「我李勐以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说罢,倒身而拜。
韩奎冷冷道:「不敢当!」说着,揖还洪清,然后向李勐磕了三个头,也跪还于他。
一日本酒楼。
洪清、李勐、仁浩、韩奎、祝铭,五人共同用餐。
韩奎说道:「东洋人亡华之心不死,我们必须时刻加以提防。」
李勐对历史知识知道不少,说道:「不错。日本亡华之心久已。早在唐朝时,它就曾于中国交战,明朝中期后,再度侵略中国。当时,日本处在丰臣秀吉的统治之下。」
祝铭说道:「丰臣秀吉堪称一代枭雄,过几日就是清明节了,我们到丰臣秀吉墓上看一看如何?」
众人表示同意。
饭罢,李勐取出几张钞票付了帐,几人转身下楼。
五人下楼时,洪清就见韩奎取出两张钞票放在了桌上,付了自己那份饭钱。
此时,祝铭、李勐、仁浩在前而行,洪清紧随其后,所以,他用眼角余光看到了这一细节。洪清心中一震,心道:
「他竟然不受我们丝毫利惠。」
第 11 章 柏林论道
春色旖旎,风光无限。
正是樱花烂漫时,芳草萋萋,盛景怡人。
洪清、仁浩、李勐三人前往丰臣秀吉的墓地参观,但韩奎、祝铭与三人心有隔阂,因此找了个借口,并未一起来。
李勐说道:「我与韩奎有隙,对他颇有成见,但经此一事,对他已十分敬佩。他与祝铭舍身屠倭,实在令人佩服。」
洪清并未言语,但也深有同感。
仁浩说道:「不错,韩奎的此点品行令人敬重,但他阴险狠毒,心胸不广,并非爽利汉子,不甚可交。」
三人边走边聊。
正行间,忽听远处传来女子的声音,莺啼燕叱,十分动听。仁浩神情一震,说道:
「过去看看。」
李勐笑骂道:「你小子一见女人就来精神,是不?」
仁浩说道:「并非如此。如果你是女人,你就是脱光了,我也不会来精神的。」
李勐虽然经常与仁浩斗嘴,但总是输多胜少,笑道:「好了,这一回合你又胜了。」
只听仁浩说道:「原来是那两个小妞。」
此时,两个女子出现在三人面前,正是田中美惠子和佐藤晴子。
美惠子也看到了洪清,她急行了两步,忽然又止住了脚步,双颊绯红,对自己方才的举动甚感羞涩。
洪清迎了上去,说道:「你好!」
美惠子不敢与洪清的目光相接,低首垂眉柔声道:「你的伤还痛不痛?」
李勐见二人如此神情,转向仁浩,笑道:「耗子,阿清何时勾搭上这日本娘们的?」
李勐是一个粗鲁汉子,仁浩并未应答,而他却未察觉异常;同时他也未注意到仁浩面上闪过的恨恨神色。
李勐向佐藤晴子扫了一眼,见她也正在注视自己,面上充满无限亲和力,对仁浩笑道:「耗子,看到不?那日本娘儿们对我有点意思。」
仁浩来到洪清近前,打个哈哈,笑道:「春色无限,风光尽美,的确适合谈情。阿清,慢慢品味啊,不过要注意,不要走水呀!我与勐子先回去了。」
说罢,仁浩转向佐藤晴子,说道:「晴子小姐,我送你回去如何?」
佐藤晴子莞尔而笑,说道:「好啊!」
言语间风情万种,令人骨酥。
李勐前行几步,对洪清说道:「阿清,我们先回去了。」
洪清点点头。
美惠子见洪清怔怔无语,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洪清应道:「没什么!」但一丝忧郁神情困扰在他心头。方才,仁浩向他说那两句话时,眼角闪过一丝极其怨毒的神色,虽然仁浩是笑语,且这神色一闪而过,但还是未逃过洪清锐利的目光。
洪清心下思忖:「他为何对我如此怨毒?难道他也喜欢美惠子?如果是这样,我会不会为了义气而将美惠子让给他?」
洪清行事,一向雷厉风行,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然而,一旦遇到感情上的事,他立刻就会变得优柔寡断,木讷驽钝。此时他内心正在受到爱情与义气的矛盾煎熬。
洪清记得刘备说过,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但是,为了美惠子,洪清连自己的命都可以舍弃,岂会在乎手足?然而,兄弟毕竟不是手足,妻子更不是衣服;如果二者不可兼得,若令他做出选择,委实艰难万分。
二人转过一个小丘,美惠子忽道:「你看,多可爱的小兔子!」
洪清正低头沉思,听此,收住思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两只灰色野兔傍地而卧,神情甚是亲密,说道:「我去捉来。」
那两只野兔听到人声,受惊,分向两个方向,相向而逃。洪清心道:
「你们很聪明,不过是无法从我手心逃走的。」
洪清身形闪动,向其中一只野兔追去。那野兔奔跑极为迅捷,洪清追出数十米这才将之捉到。洪清拎着野兔的耳朵返回,将它交给美惠子,说道:
「我去捉另一只。」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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