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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抽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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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虽然觉得曼斯坦因言语狂傲,但知他所言非虚。
但——
只听一人说道:「孩子,你太狂傲了。这样不好,你应该学会谦虚。」
此时屋内进来一人,这人身材魁梧,但是有些驼背,因为岁月无情,已使他有些不堪时光的重负。这人两鬓已然斑白,但双目炯炯,极为有神,虽然他已六十岁左右年纪。
曼斯坦因迎了过去,说道:「伯父,您来了?最近身体好些了?」
这人正是德国的「护国之神」兴登堡。只听他说道:「基本上恢复如初了。」说着在左胸拍了两下。
曼斯坦因搀扶兴登堡坐下,问道:「伯父怎么有时间到这里?」
兴登堡说道:「我听说你们今天在探讨对法作战的战术,所以来看看,我和毛奇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所以顺便见一见老朋友。」
只听小毛奇说道:「老伙计,我看你神采飞扬,精神矍铄,好像恢复得很好,是不是?」
兴登堡说道:「不错,困扰我多年的顽疾总算没有了。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想给大家引荐一个人,多亏了此人,否则我不会恢复得如此快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转向曼斯坦因,说道:「孩子,此人与你相似,皆是百世罕见的军事奇才。在军事领域,此人绝对可与你争锋,所以我说,你应该学会谦虚。」
曼斯坦因语气中充满敬重,但又显然不甚相信,问道:「这人是谁?」
兴登堡指向屋门,说道:「就是他。」
此时,进来了三个人,一人在前,两人在后。
当先一人,身高185 公分左右,左七右三的分头,面色冷峻,毫无生气,二目之间,光华内敛,无锋无芒,但他一到屋内,众人立时感到屋内弥漫起浓浓的杀气。
不错,来人正是洪清、仁浩和李勐三人。
曼斯坦因十分不屑地打量了洪清几眼,冷笑道:「亚洲人,无能之辈,你能与我争锋?」说罢,鼻子中哼了一声。
只见洪清嘴角渗出几丝笑意,曼斯坦因一惊,心道:「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冷的微笑?几乎可以冻僵人的血液。」
曼斯坦因正在诧异,就听洪清说道:「此阵形还有一个破绽,并非无懈可击。」
洪清等三人到达柏林已将近三个月。期间,他治愈了兴登堡的顽疾。
训练场上。
现在,正在休息。
柏林军事学院的学生刚刚结束了军事训练。
此时,兴登堡来了,而且他还牵来了一匹马。
「老将军,您牵这匹马来此地做什么?」一名学员问道。
兴登堡说道:「这是一匹千里良驹,但极为烈性,你们谁能降服它,我就把它送给谁。」
众人听此,尽皆跃跃欲试,但是,接连十几个人试骑此马,都被摔了下来。
兴登堡已然注意到了从远处走过来的洪清,对身旁众人说道:「那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绝对是一个极为优秀的骑手。」
旁边众人问道:「您怎么知道?」
兴登堡说道:「你们看他双腿,略带罗圈儿,这正是苦练骑术的结果。」
众人不信,齐声起哄道:「喂,东方人,过来!」
洪清来到近前,只听兴登堡说道:「年轻人,这是一匹烈马,你有没有本事降服它?」
洪清并不言语,从兴登堡手中接过缰绳,飞身到了马背之上。
那匹马的性子果然刚烈,狂蹦乱跳,拼命撕咬,想要把洪清从背上摔下来,但洪清仿佛与它连成了一体,稳稳当当,没有丝毫掉下来的迹象。
那匹马狂性大发,人立而起,忽然狂奔而出,妄图在急速奔跑中将洪清摔下来。
未久,那批烈马温顺地驮着洪清回来了。
众人对洪清钦佩不已,同时,对兴登堡识英才的慧眼也赞叹不已。
洪清从马上下来,把马缰绳交还兴登堡。
兴登堡说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中国人,洪清!」洪清说道,「您是不是身有顽疾,每逢阴雨天气,便即发作,痛苦不已?」
兴登堡一愣:「你怎么知道?」
洪清说道:「我有办法根治。」
兴登堡的这种顽疾只是偶尔发作,但每当天气有变时,立即发作,全身骨节酸痛,不可忍受,苦不堪言。
兴登堡被此病困扰多年,但被洪清药到病除,彻底治愈了。
洪清之所以能够治愈兴登堡的顽疾,一方面是因为,他医术高明,找到了症结所在;另一方面是因为,兴登堡从没有服用过中药,体内对中药没有产生抗体,所以药效明显,仅仅一个月即彻底康复。
兴登堡对洪清的医道极为佩服,对中医称赞不已,但通过交谈,令他大吃一惊的是,洪清不但医术高明,各种知识极为丰富,而且他对军事问题的见解之独到、思路之开阔、思想之深邃、思维之敏捷,那更是常人所不能企及。
风起云涌,天气骤变。
洪清来看望兴登堡,只见他精神矍铄,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知道他的病已经彻底治愈了,十分欣慰。
兴登堡听说洪清来拜访,亲自迎接,一番感激与嘘寒问暖之词后,兴登堡与洪清谈起了历史。
通过交谈,兴登堡更加喜欢洪清了,二人从亚历山大大帝、汉尼拔等历史名将,一直谈到腓特烈大帝、拿破仑等人。令兴登堡极为钦佩的是,洪清对这些人不但了解地如同掌上观纹,而且对他们所进行的著名战役以及当时的兵力部署情况也都所知甚详。
洪清丰富的知识、超人的记忆力令兴登堡大为赞赏,尤其是洪清对历代名将的点评,见解独到、鞭辟入里,更是令兴登堡大为赞叹;另外,洪清对克劳塞维茨军事思想的心得与体会更是达到了超凡入圣的境地。
只听兴登堡说道:「拿破仑曾说,若干年后,东方将出现一位伟大了军事家。想来,这句话应该是应验在你身上了。」
当然,洪清的渊博学识以及对军事问题的独到见解,既与他与生俱来的天分有关,更与他后天的勤奋有关。
实际上,洪清具有过目不忘之能,但这「过目不忘」四个字只是限定在特定时间内。他初次见到的文字,在二十个小时内,一个字也不会忘记,但是,一旦超过二十个小时,不出三十分钟,他可以将所有内容忘得一字不剩。
但是,洪清具有过人的精力,旁人也许每夜需要休息七八个小时,这样才能恢复到饱满的精神状态,但他只需睡上三四个小时,然后就可以照样精力充沛地开始新的工作了。
所以,他有更多的时间将读到的东西反复记忆,在大脑中反复巩固加深记忆,这便是洪清过目不忘的真谛所在。
不过,洪清有一样本领却是旁人无法相比的。对于图片类的东西,洪清只需看一次,就可永远记住,不需反复记忆。比如,对于一个人,只要他看一眼这个人的容貌,十年后,只要这个人没有太大变化,他可以一眼将此人认出。
另外,此项本领也适用于记忆地图,洪清只要对着地图看上几分钟,地图上所标示的山川地形即可永存脑海。他的眼睛就好像一架照相机,对着地图照了一张相片,然后将照片存储在大脑中。
需要时,他只要闭上眼,脑海中立时会展现那副地图的全貌,而他还可以在大脑中将地图上的标示同步还原成实物,端的奥妙无方。
所以,洪清制定作战方案或者采取军事行动时,从不需要参考地图,因为,他无需图上作业,脑海中已展现实地全貌。
此外,洪清广泛涉猎各种书籍,这也是他丰富知识的源泉所在。
在柏林的这几个月中,凭借超人的读书速度,洪清已然读完了柏林图书馆近八成的藏书。
通过读书,有一个人令洪清极为佩服,此人的学说是:
以时间而言,如果以每秒二十六万公里的速度运行,运动物体的时间要比静止坐标里的时间慢一半;如果以光速在宇宙间旅行,一年的时间相当于地球上的几十年。
不错,此人就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艾尔伯特。爱因斯坦。这个理论就是他的相对论。
对于相对论,真正能理解他的人只有寥寥几个,但洪清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因为,洪清不但聪明过人,他同时也掌握着大量的物理、化学等各个学科的知识。
洪清阅读了关于相对论的,当时能搜集到的各种相关资料,对爱因斯坦的才智极为佩服。
同时,洪清也预料到了原子裂、聚变时,将产生巨大的能量;另外,通过时空穿梭机之类工具的帮助,人类可以回到过去。
他预料,以现代的科技发展速度,一百五十年内,必可制造出时空穿梭机,到时,时空穿梭机借助原子裂、聚变的超能量,就可将人送回过去了。
此外,还有一个人也令他很是钦佩,此人名叫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弗洛伊德所开创的精神分析学给了洪清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使他仿佛豁然间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天地。
洪清心想,有机会一定去一次维也纳,见一见这位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心理学家。
洪清向兴登堡告辞,自屋内出来,刚到门外,就见一个女子迎面而来。这女子二十岁左右年纪,比洪清略大一些。洪清一见此人,心中忽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但他并未止步,径直离开了。
那女子进到屋内,见兴登堡神采奕奕,问道:「祖父,您的病没有发作?」
兴登堡见到这女子,十分高兴,说道:「我的乖孙女,你来了,我很高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病已经彻底治愈了。」
兴登堡的孙女名叫艾尔博莎,生于1892年,虽然仅比曼斯坦因小五岁,但就辈分而言,她比曼斯坦因低一辈,应该称呼曼斯坦因为叔叔。
艾尔博莎,身材修美,约175 公分,一头金色秀发略微有些卷曲,与白皙的皮肤相映衬,透出一种成熟丰腴的迷人气质。
艾尔博莎的成熟迷人美与佐藤晴子极为相似,但两人又有一点不同,佐藤晴子嘴角总是带有淡淡微笑,显得充满亲和力,给人一种大姐姐般的亲切感;但艾尔博莎始终面若冰霜,无一丝笑意,透发出一种高贵凌人的气质,典型的冰美人形象。
艾尔博莎问道:「您的病是谁治愈的?」
兴登堡说道:「你看到刚才离去的那人了么?」
艾尔博莎说道:「看到了,一个东方人。」
「不错。他叫洪清,来自中国。」
「祖父,我看您一说到他,神采飞扬,极为高兴,是他把您的病治愈的?」
「正是。他的医术极为高明,」兴登堡说道,「我确实没想到,困扰我多年的顽疾,竟然被他彻底根治了。」
「他来柏林干什么?」
「他来此已有三个月了。与之同来的还有不少人,他们是来柏林留学的,现在柏林军事学院学习。」
不错,洪清等众人离开日本已三个多月了。
起身赴德的前一夜。
众人开怀畅饮,仁浩手持日本天皇赐给洪清的军刀,颇为喜欢:「阿清,这小刀太精致了。」
洪清淡淡地说道:「送给你。」
仁浩笑道:「算了,君子不夺人之爱,这是日本天皇赐给你的,若送给我,你身旁这位美女会不高兴的。」
洪清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田中美惠子,只见她微微低着头,虽然刚才只喝了半杯酒,但两颊微红,娇媚无限,心中不禁泛起无限柔情。
李勐端起酒杯,说道:「明天就要去德国了,以后再想喝中国酒就困难了,今日不醉不归。」
洪清、仁浩同时端起酒杯,众人一饮而尽。
二人畅所欲言,一会儿说起在日本如何如何,一会儿又说起来日本前的事,一会儿又说起到德国后将如何如何以及如之何。
再看桌旁的酒瓶,已有数十个了。李勐、仁浩虽然酒量过人,但此时也四目惺忪了,二人又各饮了一杯,同时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洪清酒量超人,仿佛尚未尽兴,又接连喝了几杯,美惠子柔声说道:「清,不要再喝了,注意身体。」
洪清说道:「不用担心,倒酒!」
美惠子取过茶壶,将酒杯倒满。洪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好酒!再倒!」
美惠子又给洪清倒了一杯茶水,洪清再度一饮而尽,称赞道:「好酒!」
美惠子说道:「清,我们回去吧。」
洪清点点头,说道:「好的。」
洪清取出一叠钞票,递给酒店老板,指着李勐和仁浩对他说道:「把他二人送回去。」
这老板与三人早已熟识,说道:「不劳您费心。」
洪清转向田中美惠子,说道:「我们走吧。」
美惠子搀扶着洪清,心想:「他喝了这么多酒,怎么脚步依然如此稳重?」
美惠子将洪清送归宿处,然后将他扶到床边,说道:「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此时,洪清大脑已不甚清晰,忽然将美惠子拦腰抱住,说道:「不要走。」
美惠子挣扎道:「不要闹了,早点休息吧。」
洪清将她揽在怀中,美惠子就觉浓浓的酒气与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将自己包围,再想挣扎,已无半分力气。
只听洪清说道:「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喝茶?」
美惠子一愣,仰起头,一双妙目微微含愠,娇声道:「原来你没有喝醉。」
洪清就见美惠子在柔和灯光的映衬下,粉面通红,还带有几分愠怒,说不尽的娇美可人;另外,他虽然没有喝醉,但定力已大不如未饮酒时,禁不住在她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道:
「谢谢你,我知道你为了我好。」
美惠子心中也升起无限柔情:「原来他说「好酒!」是不忍让我为难。」
洪清此时定力大减,怀抱温香软玉,如兰如芷般的处女体香扑鼻而入,怎能坐怀不乱?况且,怀中本就是自己心爱的女子。
惊涛骇浪,疾风骤雨。
迷迷糊糊中,田中美惠子仿佛来到了另一重天地:
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有生以来,洪清第一次体验到了身体的疲乏和体力的透支;而这也是美惠子一生中最美好的夜晚,也是令她刻骨铭心的夜晚,也是令她对洪清至死苦恋的夜晚。
晨曦本有情,何必来扰人?
洪清醒时,发现美惠子已然醒来,对她柔声说道:「对不起,我昨晚没能克制住自己。」
美惠子双颊绯红,低声道:「我很喜欢。」
洪清探臂将她紧紧抱住。美惠子挨在洪清坚实的胸膛上,惟欲时光就此静止,与情人永不分离。
洪清此时定力已复,当那股冲动再度产生时,急忙松开手臂,起身穿妥了衣服。
曼斯坦因听洪清言语,冷冷道:「你是亚洲人?」
「中国人。」
曼斯坦因冷笑道:「中国人,低等民族。」
洪清面色未变,但前行了几步。沙盘周围众人陡然间感到一股浓烈的杀气弥散在室内,愈靠近洪清,杀气愈浓。洪清就好像一座巨大的洪炉,离他越近,越觉得难受。
众人,包括曼斯坦因,慑于洪清的夺人杀气,心下尽皆泛起阵阵寒意。曼斯坦因心下暗暗惊惧,心道:
「怎么会有如此浓烈的杀气?」
洪清来到沙盘近前,拨动兵俑。曼斯坦因也调动「兵力」,双方往复厮杀,一个小时后,依然胜负未分。
兴登堡点点头,心道:「当世间,恐怕只有此两人能在对方的攻势下支持如此之久。」
隆美尔、古德里安等人更是惊惧。初时,众人尚能理解二人攻守的妙处所在,钦佩不已;此时,众人已无法分辨二人是攻还是守,当然,对于二人阵势妙处的理解更无从谈起了。
兴登堡心道:「不好,曼斯坦因这孩子好像不敌洪清。」
兴登堡为何产生此念头?因为他发现曼斯坦因额头渗出了汗水,而且汗珠越来越多。
洪清频频进攻,招招凌厉无俦,但,曼斯坦因始终阵势不乱,有时化解洪清的攻势,虽然有些窘困,但,在手忙脚乱之后,往往是雷霆万钧的反击。
李勐、仁浩等人也在未洪清暗暗担心,因为他们反响洪清额头也渗出了少许汗珠,神色已不似平日的冷峻泰然,甚至眉宇间还闪过了几丝惊慌之色。
但,洪清毕竟是洪清,他比曼斯坦因毕竟胜着一筹。虽然多次受到曼斯坦因的致命反击,但总能绝地逢生,重稳阵形,再出杀招,夺回主动权。
两个小时过去了,终于,绝顶高手的过招分出了伯仲,就见洪清双手将七成兵力推向了曼斯坦因阵形的末端。曼斯坦因见此,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为恐怖的事,满面惊惧,自沙盘前接连倒退数步,用手指着洪清,无比惊骇地说道:
「你……你……你是魔鬼……」
洪清抹一把额头的汗水,心道:「累杀我也!」
良久,洪清方自恢复了平静,但他对曼斯坦因固若金汤的防守、摄魂夺魄的进攻以及防守时的雷霆万钧般的反击,心有余悸,惊骇不已。
洪清初见曼斯坦因所构筑的阵形,心中赞叹不已:「想不到当世之间,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够建造出如此完美的、攻守兼备的战略体系。」
洪清知道,曼斯坦因的战略阵形一旦构筑完成,堪称天衣无缝,无懈可击;然而,洪清还是发现了一个所谓的弱点,只是一个薄弱环节而已,并非破绽。
当然,洪清知道,通过此弱点引诱曼斯坦因的后勤出现破绽的过程将无比凶险,己方甚至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但是,若要取胜,只有这一条路可行,因为曼斯坦因的战略体系的其他点面根本无懈可击。
欲将曼斯坦因击败,只有两条路:其一,趁他的战略体系尚未完成而发起攻击;其二,冒全军覆没的危险攻击其后勤。
显然,第一路已无从行起。摆在洪清面前的,只要第二条路了。
洪清知道,当世之间,恐怕再无第二人可以发现曼斯坦因战略体系中的那个薄弱点。即使有第二个人,他也必定会在引诱曼斯坦因后勤出现破绽的过程中,全军覆没。只有自己有六成把握在曼斯坦因的战略体系完成后,将他击败。
毛泽东,军事奇才,too ;但若要击败曼斯坦因,只要第一条路可行。他也许可以发现曼斯坦因战略体系中所谓的薄弱点,但绝无在攻击此弱点的过程中侥幸存活的可能。
此时,曼斯坦因也恢复了平素的高傲冷酷。就见二人同时前行几步,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同时仰天大笑。
知音。
一个真正的高手是孤独的,
二人同时找到了与自己堪称伯仲的对手,怎能不开怀大笑?
对于高手过招,旁观者若与高手并非处于同一档次,或者差距悬殊,那么,他们观看高手过招,那无异于是对自己心灵与肉体的一种巨大折磨。
一个初级象棋棋手,观看两个国家级棋手对弈,那是极为痛苦的一件事。他既然无法理解对弈者的精妙招式,如果他继续观看,那就是愚牛听琴,附庸风雅,自己折磨自己。
对于洪清与曼斯坦因的过招,旁人根本无法理解其奥妙所在,观看了片刻,然后悄悄退了出去。最后,屋内只剩下了施里芬、毛奇、兴登堡、曼斯坦因、古德里安、隆美尔、博克和洪清。
当然,李勐、仁浩也无法理解高手的招式,但愚牛听琴并非违法的事,况且这两头「牛」一向与洪清形影不离,所以,二人忍受着心灵与肉体的折磨,留了下来。
施里芬,德国历史上伟大的战略家,略逊于曼斯坦因,但他属于19世纪,所以未列入排名之中。施里芬看完二人的过招,极为欣赏赞叹。
施里芬来到沙盘前,迅速部署了一把「镰刀」,与洪清的战略体系耽耽相对。
洪清的眼光何等犀利敏锐,他一眼就看出,此阵形乃「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他知道,施里芬手挥「镰刀」,并非为了对付自己,而是针对法国施威,他真正要对付的正是法兰西。
施里芬在借此机会检验自己的「施里芬计划」是否还有不完善的地方。
此时,施里芬即德国,洪清即法国;施里芬已在洪清脖子上架设了一把巨大而锋利的「镰刀」。德国重兵集结在右翼,约占总兵力的7 /8 ,而在左翼仅以1 /8 的兵力牵制法军右翼。
施里芬的「镰刀」计划端的厉害无比。
巴黎,靠近德、法边境;柏林,远离德、法边境;德军重兵加强右翼,可在数周内攻陷巴黎——法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法军,即便自右翼突破德军防线,它们离德国首都极为遥远,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到达柏林,更不用说攻陷柏林了,这样,法国就无法给德国以有效还击。
那时,法军正行进在地形复杂的巴伐利亚高原或中德山地,凯旋的德军自法军背后包抄,将之全部合围于德国境内,使其片甲难回。
另外,德军的战斗力极强,左翼兵力虽然处于劣势,但法军要想从己方右翼突破德军左翼,必须大力加强己方的右翼,这样,法军的左翼将更加薄弱,由是,正中德军下怀,形势将更加有利于他们,因为他们突破法军左翼将更加容易。
当然,施里芬已料到法国绝不会将重兵集结于左翼而对阵德军的右翼重兵,原因有三:
一、色当会战依然令法军心有余悸,他们知道,与德军硬碰硬很难取胜,甚至要被击败,所以,他们要避敌锋芒;
二、法国一直想收复阿尔萨斯和洛林,而这两省正位于法军右翼方向,所以,法军绝不会加强右翼,在此方向上对德军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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