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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琴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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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听三皇子高见。”呵呵,微笑是最好的不动声色法,就算杀意已在体内流窜呐喊,也不能显露于神态中,否则一个不好,踹桌翻脸,事情可大了。

“爱弟知道近来紫飞双月连续为祸吧!”

“整个帝都很少有人不知吧!”说真的,对方若再一直拍着他的掌心猛亲不放,他怕自己装不下去了!

“唉!你也知道,本皇子向来疼惜我的明朝小弟,这案子交给他我虽放心,却怕他有什么闪失,若能有文武双才的苏四少出马协助,相信一定能很快将紫飞双月逮捕归案。”

“这么大的寄望,少初承受不起呀!”

“爱弟谦虚了,谁都知道你的机伶巧智是太子最为倚赖的心腹之一,能得我皇兄如此看重,爱弟之才定当过人无愧。”

“三皇子过赞了,这件事嘛……”

“莫非爱弟最后决定还是卸一臂下来,太好了,本皇子也希望如此。”

唰、唰、唰!亭边的皇城侍卫亮晃晃的长刀马上再出鞘!

“这件事就依三皇子所言,少初会好好协助明朝兄弟,逮捕紫飞双月。”

“唉!”朱毓终于一派可惜的放开手了。“为着帝都百姓,为着不让紫飞双月再四处杀人为乐,本皇子只好失去一个能收藏爱弟单臂相伴的机会了。”

真为自己无比崇高的情操扼腕一叹,亭边的侍卫也在主子挥手下,收刀入鞘,退开数步。

“就怕逮了紫飞双月,真正的杀人凶手可在逍遥。”忍住想拿酒洗手的冲动,苏少初佯装要再举杯一敬,随又想这杯小酒盏方才被淫魔鬼皇子拿去喝过。

“这爱弟大可放心,真正的杀人凶手早就已经落网了。是个数月前官府破获的土匪寨,当时被土匪头子跑了,对方到三烟花柳地买醉时,遇上逮他的几名官员,双方就这么打起来,死了三名官府中人才逮到!”

三个?!谣言死了七个官府中人!

“想来会变成紫飞双月杀的,还徒增好几名受害者,该是经过三皇子一番“深思熟虑”的运行了!”能够操控帝都内的谣言与每一件案子,当真是眼前这位掌管皇城安危又深受皇帝与太子宠信的皇子了。

“耶!少初爱弟该知道,本皇子天生最不爱滥用职权,除非对方招惹我;更不会用权势压人,除非是个找死的,向来我自诏宽大为怀,有着包融一条发丝细线的胸襟,生性除了荒唐奢靡、醉生梦死之外,性喜低调不炫耀,想来,也真是没什么不良嗜好了。”

朱毓拨拨十根指中,有八根指戴了各类宝石金戒,掠掠耳上与发同长的红珠石,月光照亮他一身名艳无双的华服贵气,和一张尊傲无比的绝俗面庞,当真是不可一世的俊艳、美绝、霸气!

“呃,请问要如何介定这人是招惹还是找死,制定的标准是……”

“看本皇子高兴。”这还用问吗?朱毓以指掠抚肩上的飘缎之发。“这紫飞双月盗贡品,又横行帝都多时,还敢当着本皇子的面出手夺奇珠,如此不知死活的招惹本皇子,留世上何用呢?

“就赃他紫飞双月几条罪又如何?过一个月再没落网,怕他会再多条奸淫罪;再抓不到人,只怕烧、杀、掳、掠都教他一人干尽!”

“多赃几条罪,对逮人有帮助吗?”若捉不到人,罪名灌到死,这人也不会自己跑出来呀!

“不能,但这能让本皇子心情愉快。”

“是是,三皇子果然不爱滥用职权与权势,气度宽宏、胸襟广大,少初望尘莫及,相当莫及呀!”苏少初非常能理解的连连颔首。

“本皇子心胸收放自如,生性不爱与人结怨,也不喜欢记仇,就算发生了,也几乎眨眼中不计前仇旧恨了。”

“是——吗?”苏少初难得在悠调外拉出长音。

“眨眼后,那人就自求多福,本皇子说了,眨眼中不计前仇旧恨。”只见苏少初在他说完后,顿滑了半边身子。“少初爱弟,怎么了?”

“唉!三皇子那寸发细丝的胸襟气度,真是“大”得让少初有不胜酒力之感。”苏少初坐直了身,环胸稳身、定定心神,呵呵笑道。

收放自如的心胸!意思是:阴晴不定的性格吧!

“爱弟不要紧吧?手伸出来,让本皇子以内劲替你缓缓体内的酒意。”朱毓关怀的手掌马上伸出要碰上眼前的人。

“不碍事、不碍事。”几乎是反射的,苏少初立即背手闪退着身,不让对方再碰上,也不再伸手挡来人,深恐双臂再有方才的沦陷。

“爱弟这么明显的推拒,真是令人伤心哪!”朱毓发出长长的感叹。“本皇子心一伤,感情、理智就难控制了,到时,爱弟莫要再怪本皇子以天家之威压人呀!”

“天家之威,少初岂敢冒犯,只是少初牙刁,啃不了太硬、吃不下太软,任人软硬如何兼施,少初不想咽的,就绝咽不下去!”

朱毓闻言,振声笑出,宏亮的嗓音如以亭心散化出,撩荡周遭湖面,随即桌上,朱毓手边的小酒盏破碎!

“爱弟之美,真是无一不让人心痒呀!你的容颜、你的个性、你的性别,还有这口伶牙利嘴,看在本皇子眼中,当真是醉人也迷人,值得共饮一杯,同醉月下。”

“三皇子何不直言,今晚究竟意欲为何才愿放了少初?”这个鬼皇子,今晚根本是下马威来的,绝不会只有协助陆明朝逮紫飞双月这么简单。

“本皇子既没拿刀架你,也没困住你,爱弟想走随时可走,怎么会说放呢!”

“贵府大总管晏平飞与随侍在皇子身旁的封言,并未随我至蝶枫园,可见我前脚一走,他们后脚就制住三玄剑,只要我没达成皇子满意的月夜宴饮,只怕见到的不会是完整的三玄剑吧!”

朱毓击着掌,又叹又笑地道:“爱弟果然聪慧心细呀!只是你应该马上就知道,为何没半途折返救人呢!”

“在封言手中救三个人?少初自忖力薄,还没如此自信;再不然就是在帝都街上把事闹大,对象还是三皇府的人马与皇城侍卫,这可怎么得了!”苏少初摇头自嘲。

“这事闹到最后,还是会落在掌管帝都安危的三皇子你手上,到时事情的大小,就看不滥权、不仗势的三皇子您,开出什么条件了,既然如此,今晚这场月夜酒宴,少初还是乖乖赴会好。”

“唉!如此绝代美才,你真是让本皇子不晓得该得之或毁之的烦恼之人呀!”朱毓伸手握住苏少初的下颚;对方这次倒是不闪也不避,唯有那双空灵双瞳更见淡漠。

“既然在爱弟心中,本皇子始终是个阴险与嗜玩人性之人,只好贯彻到底,留不下主人的一臂,就看看独臂的三玄剑,以后怎么保护主子,也是一乐!”

“三皇子当真只是要少初一臂吗?”托颚的指开始摩挲上苏少初的唇瓣。“我以为要的该是苏少初这个人能在你拿捏之中吧!”

“爱弟这回可说偏了,本皇子确实要你苏少初这个人,与其说拿捏控制你,不如说,我想得到、囚禁你这个人,爱弟就像鸣兰古琴一样,难得、难求,欲得琴中幽兰,唯有空谷环绝。”拇指抚着那薄柔的唇瓣,朱毓端着着迷的神态,细细打量映在眼中的悠然美颜。

“将你关在一个空谷崖地,那是一个隔绝人烟的密园,有个这么独特的人当禁脔,到时看是卸一臂,或者断你苏少初双脚,都看本皇子高兴了,完美中的残缺最是吸引人,尤其一个飘扬的谪仙之人,削去那份好整以暇的悠然,染上尘俗的惊恐,一定更美才是!”

“听来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又不敢恭维的想像呀!”异态之心性,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无论身躯或意志,在每天饱受玩弄下,本皇子还真想看看被挫掉锐气、磨掉心志的苏少初,是怎生模样!”

悚人的宣言换得苏少初敛眸一笑,叹为观止般的推开颚下的手。

“三皇子果然拥有毁人不倦的喜好,只是,三皇子还是没说,让少初离开蝶枫园的条件为何?”

“本皇子刚刚就说了,爱弟之美,值得共饮一杯同醉月下。”朱毓拿起桌上仅剩的一杯酒盏。

“共饮一杯?”

“你苏少初的唇,是本皇子最想要的饮酒杯。”

苏少初眉眼不眨的直视朱毓。条件已很清楚,要他苏少初饮酒相喂。

“只要你苏少初能让本皇子一醉。”

“少初记得三皇子是海量,从来不知何为醉。”如今一杯酒就能令他朱毓醉?

“爱弟,与其为酒而醉,本皇子更爱心醉。”

“心醉!三皇子好雅意,对少初而言,哪怕千杯酒也醉不来置身局外的心。”端起斟满酒的酒盏,苏少初一饮而下。

“有时候不是你想醉就会醉,也或许本皇子至今遇不上一个能让我想醉的人,但你苏少初,光看就让人想一掬其中醉人芳醇(唇)。”

托起那昂然的下颚,朱毓俯身覆上苏少初的唇,四唇缠贴,紧密的无一遗漏,温热的气息,探启那微抿的双唇,唇内的酒液被缓缓汲吮而去,苏少初始终凝垂双眸,看不出神情。

当唇内之酒一尽,仅一瞬,光影掠眼,桌上酒瓶不见,苏少初身影已不在位上。

“少初!”朱毓唤,却拉之不及,便见那飘雅的淡黄身形翻身跃下亭台!

拔尘逸雅的修长,遥立湖面小岩上,湖水倒映灯火浮漾月影,水光叠映湖中轻灵,当真如水上之仙。

“少初爱弟,真是完全不给人可趁之机!”朱毓舔润唇上犹带酒味的余韵,与意犹末尽的酣然。

“三皇子,共饮“一杯酒”少初已办到,回敬的酒,就不再劳你尊口,少初以此瓶回敬你这一口。”

湖面上的苏少初扬声道,拿起酒瓶,朝亭阁中人一敬后,高举酒壶,仰口接下倾注出的银色酒液。

“这场月夜宴饮,少初领教了,可惜,人生才是一场醉,天地更是逍遥处,三皇子你的禁脔,少初消受不起,只能劝三皇子你,筑梦求踏实,勿作白日梦。”

当一道气劲凌空飞来时,朱毓接住那被掷回的酒壶,稳稳的在他手中,不洒半滴。

“感谢招待,浅薄之交,不用相送,告辞。”

灯火月影交错中,翩然的身形已跃身踏波,横掠湖面,遁入虚空月色中,仅余湖面涟漪荡漾。

“唉!少初爱弟,本皇子忘了告诉你,我更想看的是剥了你伪装的表相,在你身上划下一道裂痕的伤口,再被本皇子以唇一口一口灌醉的苏少初,赤裸裸的身躯与血染的醉态,一定更教人喜爱才是。”

朱毓连饮几口手中酒壶,想着方才以唇接来的酒味。

“美梦易醒吗?!”噬芒绽出,牵起唇边森狠的冷笑。“本皇子不想醒的梦,又有谁胆敢叫我醒,少初爱弟,究竟是谁在梦中犹不知险恶将临呢!”

水面上映照出的脸庞愈来愈馍糊,紧紧按在头颅上的那只大掌,令他完全无法挣脱上去!

没有气了,一张嘴,更多的水由口鼻灌入,他拚命划动小手,想推开头上的掌,却只是换来更重的力道,将他按入幽深的水中,黑暗开始扭曲了他仅存的意识,挣扎之力愈见微小!

当猛然被抓出水面时,光照上痛苦闭上的眼,空气再次进入鼻腔,呛入体内的水随之猛咳出。

“以为是个小公子,看来好像是个小丫头!”轻懒的冷笑声,像是由一身湿濡的衣下看出那份纤细!“还是个小小年纪就有武学底子的小家伙。”

缓缓睁开的小眼瞳,对上一双冷淡且优美的双瞳,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颈已被猛地攫住,就这么将小小的身躯由水中举起!

“三皇子,请您住手!”一个急唤的女声,赶忙阻止。

“少初。”轻唤的声带着熟悉调侃。“敢问阁下是见湖伤情吗?想得这么失神。”

陆家后园的岩亭上,倚栏望湖沉思的眼在女子的声中回神。

苏少初看着悬在眼前那张清丽不可方物的娇颜,对方有些微嗔与恼意的捧起他的面庞,注视他那双明明被逮到不专心,却又马上摆出一派无辜的投降模样!

“年纪轻轻,别这么快就学老僧入定。”颜珊珊拍拍他的脸颊道。

“有武林第一美人在眼前,是高僧也要动凡心。”苏少初讨乖的回应。

“是喔!希望你言如真心,好胆在前几天爽我颜珊珊的约,今天还这么散漫分神,是很久没人修理你了吧!”

“珊,同情一下你的墙外小情郎吧!好端端的要回家,却被淫魔鬼皇子伸出的魔爪给逮到,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被摧残到连渣都不剩了。”苏少初马上一派可怜的将头靠到她怀中,抱着她道:“都怪那个拆散一对有情人相见的朱毓,差点你的小情郎要变独臂郎了。”

“好可怜喔!一定吓坏你了。”颜珊珊马上母性大发的拍抚怀中人。“只是朱毓干嘛要你独臂呀!”

“他说看是我卸一臂给他,还是拿我最心爱的珊珊双臂给他,我怎么忍心让他伤害你呢?当然是我牺牲了。”无奈的口吻,诉说着那晚的凶险。

“喔!少初。”颜珊珊又是一番不舍的拍着他。“只是那个淫魔鬼皇子要手臂干什么?”

“他说要拿去炼丹!”

“炼丹?!”朱毓什么时候多了这种嗜好?

“朱毓说要收集一百只各式各色的“美人”手臂,炼一种“精气回春强力还神大补丹!””

“唔,听起来好像是种很猛的药丹!”

“当然很猛,一百只手臂炼出来的药丹,怎么会不厉害!”

“是、是炼来壮阳的吗?”听名字就很像,没想到朱毓才这个年纪,已经要靠这种东西了,果然是个纵欲过度的人,只是手臂对那方面有功效吗?

“不,这是拿来帮助睡眠用的。”

“都强力还神回春了,还要睡吗?”

“一百只手臂炼出来的,就是力道太强了,吞下去,精血爆七孔,还不倒下吗?”

“呿!”颜珊珊没好气推开他。“就知道你爱玩闹,那晚到底什么情况?”她迳自走到桌边坐下。

“下马威、下警告,顺便把酒言欢,聊聊彼此的……“梦想”。”苏少初只好认命的陪她坐到桌边,替她陆少夫人斟茶奉上。

噗,差点一口茶喷出。“你们两个……可以把酒言欢,还……聊梦想呀!”颜珊珊擦擦唇边的茶渍,这两人好像没那么合吧!别说少初避着朱毓,连坐下来对话,都是一阵言词交锋!

“有啊!三皇子对手工园艺有着莫名的热爱,他说想要得到一种不好到手的空谷幽兰,打算种在一个完全不会有人看到的秘密崖地,兰花绽放的时候,就慢慢摧花的拔个几瓣,因为看一朵不全的兰花,绽放残缺的风采,会让他得到完全的快乐。”

颜珊珊五官嫌恶扭动。“什么嗜好呀!真是个让人喜欢不来的人。”

“所以我就告诉他,我个人偏爱逍遥,对花花草草的手工园艺兴趣较不大,大家喜好不一样,帮不上他的忙。”苏少初悠饮着他的茶道。

“就这样?”没了。

苏少初点点头。“是呀!”

“朱毓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了?!”真不像是那个“男女通杀无敌手,杀错永远不回头”的三皇子!

“多少付出了一点代价,最后用“一杯酒”摆平!”

“一杯酒就摆平!”颜珊珊挑了挑柳眉。“真的?”

“嗯。”在她充满疑虑的神态中,苏少初揉揉鼻子道:“唯一的争执就是,双方对酒杯的喜好产生了不一样的……见解,最后,他用他的杯、我用我的杯,大家互敬一杯酒,就落幕了。”

“喔!原来过程是这样。”颜珊珊听完拍拍胸口,一副松口气似的,朱唇绽出美丽的笑容。“来,喝喝我一个月前做的蜜酒,用蜂蜜酿的,初酿一两天蜜味浓,半个月后就很澄清,是种甜美的好酒。”

掀开桌上一坛小瓮上的封布,颜珊珊用酒杓入小瓶内。

“果然有清香的蜜酒味。”苏少初享受的闻着。

“来,喝喝看。”颜珊珊拿着盛酒的小瓶,改移坐到苏少初身边,笑得异常灿烂,替他斟酒。

“是珊珊亲手酿的,定然味道不同凡响。”

“少初呀!”坐在一旁的颜珊珊,忽将手肘搭上他的肩,捱靠着他,用很甜美的笑容,低语着令人冒冷汗的话,“你知道我这人最讨厌被敷衍了,只有不聪明的人才会被敷衍,你清楚,我尊严高、骄傲高、智慧高,生起气来,干下的狠事也是那种杀了枕边人都可以不皱眉一下,让人找不出蛛丝马迹的。”

另一个要走进亭内的步伐,听到这句话,有点犹豫一顿。

“我相信、我相信,可怜了你的枕边人,娶你为妻的明朝兄,勇气更高。”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所以你应该不会拿我当笨蛋,对我用敷衍的态度说话吧!”笑容可掬的声,婀娜的身躯捱上苏少初,双臂更是环上他的颈,颜珊珊甜甜地在他耳边问道。

“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呢?尤其珊珊你可是我苏少初最捧心拜倒的人,出了名的人美、聪颖,压根任何事都瞒不过你的。”苏少初非常认份的道。

“那就给我老老实实说,到底那晚的实际情况是什么……干嘛笑得一副贼样!”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俩的“奸情”愈来愈可以召告世人,在白昼见光了。”真令人感动呀!

“少宗主,小修真是愈来愈佩服你了,见到这一幕,还能这么冷静的站着,没冲上去杀人!”要之前,早就已经歇斯底里抓狂了!

颜珊珊回头,只见自己的丈夫陆明朝和随身心腹陆修,站在岩亭入口;陆明朝拍额摇头,深感叹息;陆修则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他们的少夫人,大白天就这么明目张胆抱着丈夫之外的男人,还几乎坐到对方身上去!

“苏公子,亏小修除了三皇子之外,就最崇拜你了,你竟然就在陆家公然勾引少夫人,太不应该了!”不待主子发难,陆修率先冲出去喊!

“小修,你眼睁大点,从头到尾,我手可没放在你家少夫人身上,怎能说我勾引她!”苏少初双手高举,自表清白。

而颜珊珊犹环着他的颈项,靠在他身上。

“少夫人,快放手呀!你真要少宗主开杀呀?”小修赶忙过去要拉人!

“你手没放到我身上!”对他的话,颜珊珊颇感不平,干脆坐到苏少初膝上,将螓首靠到他胸上。“是呀!只是把头靠到我胸上,非礼、轻薄都干尽了,还敢喊冤呀!”

“现在你也靠上我了,”苏少初戏捏她的粉颊。“大家互不吃亏扯平了。”

“本姑娘胸前比你有料,我比较吃亏。”

“那你想我怎么做?”

苏少初将额靠上她的,一个环颈,一个搂腰,两人大剌剌亲亲密密的一派厮磨般低语窃笑。

“你卖身给我,接替丽儿的工作,伺候本少奶奶的日常生活,沐浴更衣、饮食就寝;无聊时候,一定要发挥你说笑的功能,逗我开心;明朝忙碌不在时,你就要陪睡,替我按摩顺血气。”

“这么好的差事,我当然义不容辞。”

“苏公子——少夫个——”不知羞耻的公然继续调情,还约定接下的奸情,小修看不下去指人大喊。“你们真是愈来愈过分了,难怪少宗主之前要对你们抓狂,我还当他太过疑神疑鬼呢!原来你们真的——真的是——”对眼前还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小修已经连讲都快讲不下去了。

“偷人该躲起来吧——竟然连大白天也不知避忌——还说些可怕的淫荡话,实在是——”

陆修为主子义愤填膺,气得张牙舞爪,却被一旁的主子打了一下后脑勺!

“够了,敢胡说珊珊偷人,把你主子我往哪摆去!”

陆修简直不敢相信身旁主子的反应,不禁跳脚了!

“少宗主——他们两个就在你眼前干这种事,你怎么没反应?!二个月前你早发作出剑杀人了——现在是惊傻了——还是气傻了——”

小修又跳又喊的嘶叫,从二个月前的中秋夜宴之后,苏少初造访陆家更如家常便饭,还常有在少宗主不在时,与少夫人二人独处房中,少宗主竟都完全不在乎、不在意了;记得以前,连少夫人口中说句少初二个字,少宗主都要被醋灌到死,怎么从那时起都变了!

“少宗主——你要振作一点——老爷、夫人远游在外不能替你作主,但是我老爹还在,他是陆家老总管——在陆家也有分量,一定能替少宗主你作主——不会坐视这件事——”

“小修,你冷静一点!”瞧他脸红脖子粗的咆跳,好像血气都快倒冲出来!

“好,我冷静一点……”呃!“我干嘛冷静呀——”陆修当下又跳起!“少宗主,你千万不要放任这对奸夫淫妇——”

还没喊完,陆修后脑勺再中一记!

“谁敢说我妻子是淫妇,我就宰了那个家伙!”

“少宗主——你、你——”陆修睁着大受伤害的眼,继而跑出岩亭,大喊着,“少宗主,你一定被下药了,一定被什么迷魂法摄住心神了,你别怕,小修马上找爹来救你——”

亭内三人看着陆修急忙冲出岩亭,一路奔过岩层造景,跑上拱桥最后跌一跤直接滚下桥,爬起后朝亭内看了一眼,对上三人的目光,他在对岸拉开喉咙——

“我马上带人来——马上就来了——一个都别走——少宗主——等我呀!”随即拔足朝内堂狂奔而去!

一阵轰然大笑,发自颜珊珊。

“我第一次看小修这么狼狈,一路滚下桥,还不忘撂话——哈哈哈——”她笑倒在苏少初肩上。

陆明朝走过去,拉起还赖在苏少初怀中恶闹戏玩的爱妻。

“小修说得没错,无论我了解你们两个是不是真能搞出“奸情”,至少对外避忌一下吧!传出去会愈闹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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