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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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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拿着衣眼在他身上比来比去时,渠令霁是很感动,毕竟能让像她这样的大小姐亲手替他缝制衣裳,这是多难能可贵的事。

但这绝不是他要的!

每每在他用冷酷将自己武装好时,她的出现总会轻易地破坏一切,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如此任意地左右他的心思。但他不喜欢,他大讨厌这种心里牵挂着人,活像让人掌控住一切的感觉了。

“练小姐,你这么个未出阁的女子随便为男人缝制衣裳,这是会引起人非议的。”渠令霁正色地提醒道,“相信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个中道理。”毕竟她是个书香世家教养出来的千金闺秀。

“练小姐?你就非得这么生疏喊我吗?”语气中蕴满浓浓失望。

这不是他们讨论的重点,重点是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好吗?

“你这么做实在不妥。”他直言道。

练风或许天真无邪,但她绝对不傻,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她想对他好,将所有的热情全数交给他,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眼中除了他以外,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我不在乎外人说法的,你……你在乎?”真难想像如此狂放不羁的男人,竟然也会说出如此人股的话来。

“当然,渠某无才无德,实在担负不起坏你练大小姐名声的罪魁。”他已经说得这么明了,相信以她的慧黠聪明,应该听得懂才是。

“其实跟你比起来,真正无才无德的人是我。”她摸着脖子上的雪白围巾。“瞧!这就是你所猎的雪狐皮毛。”她用无比崇拜的语气道,“雪狐呢!一般人都难得一见了,更何况是狩猎。”

原来她一直围着的雪白围巾,是他所猎的雪狐皮毛所制。

一思及她那双纤柔的小手时常很珍惜的抚摸那皮毛,莫名地,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油然而生。

不过那仅是刹那,在看到她那双晶亮如星的崇拜眼眸时,不禁心生警觉。

“那也只能说我运气好罢了。”对她实在没辙了,毕竟话都挑得如此明白了。

“令几哥,你能不能……佛不能别对我敌意这么重?我对你没有恶意的。”她真挚地道,“我只是想要对你好。”这想法很单纯的不是吗?

“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的恩人?”他终于开口问出了这个问题。

练凤小脸没来由地嫣红,心跳加速。

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爱问她为什么?难道想对一个人好也不行,非得追根究底吗?

“不……不是。”不只吧!可该怎么说明白呢?其实她也无法清楚地解释内心所想。

他也不想逼她,更不希望没有未来的两人彼此深陷其中。

“不管你想什么都是枉然,走吧。”他将她硬塞给他的衣裳交给她,下了逐客令。

练凤依旧赖在椅子上,用着一双无辜至极的眼神望着他:“你……还没尝过我所煮……不,我帮忙煮的东西呢!”这一桌子的好菜佳肴,全是她跟在王大婶身边忙了许久才完成的。“尝尝吧!”灼灼的眼神直望着他。

渠令霁的浓眉更加锁死。

什么叫作最难消受美人思,现在他总算深刻的体会到了。

第七章

烦躁——

渠令霁发现自己像只受困的野兽,意外地掉人陷阱里而无法自拔。不!其实他可以挣脱的,毕竟对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女子,怎么奈何得了他?

但他就是逃不开,练凤那无比的热情将他全然困死其中,让他无处可逃。

很可笑不是吗?一个小小女子而已,竟能让他烦恼至此,他是不是太窝囊了?

“我亲爱的少爷、令霁兄,你看来十分困扰,属下不知是否有这荣幸可以为你分忧解劳?”云廷端着无比谦恭的笑脸出现,手里的铁扇还不时地摇呀摇,显示出他目前大好的心情。

“你——”渠令霁躁郁的眼神转为阴鸷,冷撇的薄唇带着抹噬血的邪恶,“好家伙!你终于出现了。”声音平静听来无害,但个中的波涛汹涌,当事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虽隔着张桌子,但云廷仍感觉心惊胆战,故作潇洒的笑容也不自觉地僵硬起来。

“原来少爷如此想我,真是令属下受宠若惊。”老天爷,他这少爷没有狩猎生人的习惯吧?呜!好怕喔!

“呵、呵!”不错,居然还有心思谈笑。

冷笑过后,一把猎刀咻地一声朝云廷的脖子招呼。

那锋利无比的刀锋随着渠令霁灵活的舞动,散洒出朵朵如雪纷飞似的剑花,招招不留于情。

云廷脸一垮,也不敢怠慢,赶忙收拾起吊儿郎当的态度,全力地左闪右躲他家少爷连发性的致命攻击。

“少……少爷,求你的猎刀千万别对属下如此‘热情’。”尤其是“吻”上他好看的俊脸。

“废话少说。”

练凤的出现全都因为他的唆使,全是因为这该死的家伙多嘴,害他现在进退维谷,受困其中,今天必定要他付出代价。

“咻——”刀锋险险划过云廷的脸皮,虽未真伤到,但那激荡的回流也足以让他痛得哇哇叫。

“不玩了,不玩了……”云廷边躲边举白旗嚷着投降,“少爷,我认输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

“我会烧间草屋给你当陪葬。”刀光依旧闪闪,毫不停歇。

草屋?他这么才华横溢的人,死后才只落得一间草屋栖身?太恶劣了啦!

“少爷,就算真要属下死,也要等我将话说完啊,小的是奉命前来传话的,两国交兵不杀来使,少爷,饶了我吧!”

想不到渠令霁的功力这么厉害,一向附庸风雅的云廷所使的花拳绣腿哪是他的对手,三两下脖子就被猎刀架住,动弹不得了。

“少爷,听我说,别动手,不要啊……”云廷还不想英年早逝呢。

“哼!奉命,你除了奉褚老头的命,还能奉谁的命?”渠令霁的眼光更为深沉激狂,“你以为我会想知道那老头说了什么吗?啊?”

手一使力,云廷脖子上立刻多一条血痕。

“少爷,手下留情啊!”他拚命摇头,“虽然是老爷的意思,但,……啊!等等……先听我说完,别冲动……啊,是关于夫人的事,是夫人啊!”

在渠令霁手腕再加力前,他总算说出了关键句。

“夫人?’”

“是的,夫人……夫人病危,请少爷快回去吧!”

“想骗我?”他情绪不稳,手里的刀也跟着晃动,吓得云廷双腿发软!

“不,我云廷就算跟天借胆也不敢骗你。夫人真的是思子心切,才会病疾缠身的。”

渠令霁的眼神闪烁不定,当初是娘自己决定不跟他走,坚持要留在褚广怀身边的。而他也说过,只要出了褚家大门,以后再也不管褚家的事了。

但是娘……她病了,思子心切而病了?

看他心思有些动摇了,云廷赶紧乘胜追击:“夫人好可怜,每天盼着你返家,哭得眼睛都快瞎了。”

“我……”不管,真的能不管吗?那人是他娘,他亲生的娘啊!

“少爷,回去吧,回去看她一下吧!”

“不……”压住他脖子的猎刀掉下了地,“是她自己选择了褚广怀而不要我的,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可是她……”

“别再多说了。”他不想听,也不想再知道关于褚家的任何事。

渠令霁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那不堪一击的桌子应声而倒,连带练凤送来的佳肴也散落一地,犹存的香味飘了满室。

云廷见状,心生一计——

“少爷,莫非你是放不下练姑娘,所以坚决不肯回去?”

练凤?“不!当然不是。”他逃她都来不及了,又怎会是放不下她?太荒唐了。

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云廷亲手布局的,自然对事情的发展都再清楚不过了,抓准了这弱点,这一次就算用骗的,也非将他骗回家不可。

“如果真想逃避她,离开这里是最好的方法,除非你真的不舍。”云廷不急着逼他,“你好好考虑吧!”

离开!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点,其实离开这里以后,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摆脱她的纠缠了,为什么他从来没想过呢?

没想过吗?是没想过还是不愿想?其实他对她……

不!他对她没有丝毫感情的.就像他娘,从离开褚府后,她就再也无法左右他的思绪了。

离开,或许离开才是最好的方法啊,他得好好想想了——

“姐,章大哥邀请我们过府一叙,我们现在就去吧!”练龙硬将她从灶房拉出来道。

“章大哥?哪个章大哥?”

“将军府的章大哥,你不是说他说话十分风趣?”

“你不也说过他是个粗野莽夫,要我别跟他在一起的吗?”她怀疑地问,练龙不提,她都要忘了这号人物了呢。

“那……”就算是粗野莽夫也比渠令霁强啊!“要不然很久没见到晏大哥了,我们约他和晏姐姐一起喝茶去?”

“你不也说过他太温文,可能是个笑里藏刀的恶人?”

“不!我是开玩笑的,晏大哥温文尔雅,怎会是恶人呢?”练龙连忙解释道。

就算太温文,有可能……对,他说的是有可能,有可能他会是恶人,但不管怎么比,尚书府的公子爷都比一个小小猎户好。

练风摇摇头,真不知道他玩什么把戏。

“不好意思,小龙,我还有事忙着,如果你觉得闷,你就跟他们一块儿去玩吧,不必顾忌我的。”

若不是为了她,他根本不想理会那些人。

“姐,别再去看渠令霁了。”练龙干脆挑明了说,“你知不知道你的行踪已经引起多方关注了,求你别一错再错下去。”

“我错?我到底哪里错了?”练凤乌亮的美眸写着疑惑。

她关心渠令霁有什么错?为什么总是受到指责,不但是弟弟,连一向疼爱她的爹娘都有微词。可她究竟是犯了哪项罪名?关心一个人不可以吗?

最令她难过的是,连渠令霁都不领这份情。

向来她都是被捧在掌心上呵护的,可一瞬间,所有人都不再支持她了,连最亲的弟弟也一样,叫她如何不伤心?

“姐,你知道的,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从小的礼教规范,她怎么会不了解个中道理?除非是她自愿深陷其中。

没错,练家世代书香,练凤怎会不了解,但了解和事实终究是有差距的,难道她就不能追寻自己所喜欢的?关心自己所想关心的吗?

“相信你也知道了,上回你历劫归来,爹娘十分忧心,尤其深怕外头的闲言闲语影响你的名节,因此早已经准备为你选择良婿了。”虽然他认为全天下没有一个男人配得上他姐姐,但女大当嫁,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姐,不管你喜欢谁,我都可以帮你,除了……”当然除了渠令霁以外。“我希望你幸福的,爹娘那边我会替你说。”

幸福呵!练风小脸嫣红,她当然也听过爹娘提起这件事,毕竟过了年,她就十八了,纵使父母舍不得,也早得替她安排婚事了。

婚事?成婚?和一个心爱的男人共度一生。

她的脑海里只浮现一个人影——渠令霁。

“小龙,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喜欢谁,你跟我一样清楚的。”

练龙非常不想承认,不管是将军府的章如渊,还是尚书府的晏书昭……总之除了渠令霁外,他都可以勉强接受那人当姐夫,只是就算再否认也没用,她的心事,他再了解不过了。

“别愣了,快!快跟我到山上去吧,好些天没去了,这回我可是学了不少好菜,保证让令霁哥吃得食指大动,连碗里的残渣都想吞进去。”

她笑靥如花,比百花还要娇艳,这是渠令霁这个人所造成的奇迹,也只有他能让姐姐哭、让姐姐笑,但是……他们的未来却是一片空白。

好担心,真的很为她担心,只是看她如此快乐,练龙也不忍再多说什么了。

唉!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考虑的如何了?”

“好!我答应你,回褚府。”渠令霁毅然决然地下了这个决定。

他得承认不管他娘再怎么狠心,他都无法放得下她;当然,最重要的是逃避她——练凤。那样不沾一点红尘、灵美清雅的女子,并不是他拥有得起的。逃开!似乎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坐在黑驹上,渠令霁望着眼前的木屋出神。

在这里住了好一段时间,可没想到,临走前他所有的回忆全都是她,剩余的竟全是一片空白。

她不但毁了他个人清幽的生活,还连带地进驻了他的心。

这里的回忆……关于她的一切都不该发生的,他要毁了这一切,让关于她的记忆等于零。

毫不留情地抛出火把子,虽然天气寒冷,但那木建的房子还是禁不住火焰的侵袭,瞬间狂烈地燃烧——

“少爷——”毁了这里的一切,是不是代表他愿意回褚家长住?若真是如此就太好了。

“走吧!”

这里的记忆他不要了,全部不要!

熊熊的火焰燃烧,直到将一切化为灰烬,就像他的决心。

练凤怎么也没想到,当自己兴冲冲地带着得意的糕点上山来,竟会看到这一幕——

没了,遍地除了些许尚未燃尽的火星外,什么都没有,那木屋就这样平空消失,连带地渠令霁也不见了。

“他走了!”练龙的声音里有着难掩的兴奋。

渠令霁走了,他终于走了,这么一来他姐姐总算可以过平静的日子了,不会再一天到晚往灶房里钻,伤了那双宝贝玉手;不会再为他三更半夜缝制新衣;更不会再三天两头的往山上跑。

一切都会回到原点的,她依旧是练府里最娇贵的千金小姐,除了和些达官贵族子弟喝茶吟诗外,不会再做出任何惊世骇俗的事来了。

“不——”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对她的。

练凤拚命摇头,跌坐在地。面容上的惨白犹胜地上霜雪,整个人似乎在一瞬间被掏了个空,浑身只剩下躯壳。

练凤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家的,外头迎接新年震耳欲聋的鞭炮锣鼓、舞龙舞狮声是再也敲不进她封闭的心里了,她仿佛失了魂,整日对着那条雪白围巾出神,常常一看就是一整天。

他走了,什么都不留,甚至连木屋都狠心烧毁,可见他的决心有多强烈。

他一定很讨厌她,要不然不会做得如此决裂。

手上的围巾是他唯一留下来的,除此之外,她再也找不到任何他残留的痕迹,就像平空消失,也像南柯一梦……

“姐,吃点东西吧,难道你肚子不饿吗?”

练龙曾揣想过她会大吵大闹;想过她会伤心欲绝,但没有,她只像个没有生命的玉娃娃,不动不说话,甚至有时连饭也忘了吃,再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姐,求求你,吃一点东西吧!”

练凤接过碗来,很乖巧的将碗里的食物吞下,而后再度静止不动。

她是很伤心的,但绝对不能让家人为她担心,所以她会照着他们的话去做,乖巧得像个听话的娃娃,所有的伤心就让她自己一个人承受,毕竟她为家人带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不是吗?

“姐——”练龙宁可她大吵大闹,也不愿意看她将所有的苦往自己心里藏,这样间久可是会生病的。“我带你出去走走,出去走走好吗?”

她还是不说话,就这么任他牵着手走到园子里。

练龙真是败给她了,他投降可不可以,只要她别再这么折磨着自己,他愿意帮她做任何事的。

“姐,看看这园子,虽然天气还冷,但你瞧,园子里的花苗已经慢慢展露新芽了,你不是最爱这些花花草草的吗?相信春天一到,这里的花一定会开得很美,你说是吗?”

他试着找她喜欢的话题与她聊,但久久都没见到她反应,这才发现她人在这里,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不禁又再度挫败地呻吟。

“姐,求求你讲句话吧,随便说什么都行,不要再这么问不吭声的好吗?求求你。”他不自觉地提高音量。

练凤缩了缩脖子,视线这才回到他身上。

“你要我说什么?”

对!就是这样,他一个口令,她才一个动作,练龙实在有种想哭的冲动。

“姐,不要这样好不好?”他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你这样叫我怎么办?我不想失去你,更不想看见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求你清醒一点吧,清醒……”

她很清醒啊,不清醒的人是他吧?小龙该不会病了。

“你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大夫。”她总算有不同的反应了。

练龙激动地拉住她的手,“如果我生病,你真会恢复正常吗?姐,那我就生病好了,天天生病都不要紧。”

练凤狐疑的眼神再度瞅着他,小手放到他额头上。

“没发烧啊?”可他怎会如此胡言乱语?

“有,有发烧,你摸摸看,我病的好严重,快死了。”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额上不放,“你一定要很关心我,将所有的心力全放在我身上,只有你才能医好我,拜托拜托……”

练凤开始紧张了,这弟弟果真脑子有问题,是受了什么刺激?

在她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前,旁边已经传来哈哈大笑声。

“哈……好笑,我……我真没想到……没想到你这酷小子竟然私底下是这副模样,这么爱撒娇呀,哇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有趣,太有趣了,哈哈哈……”一个长得俊逸潇洒、英气逼人的男子抱着肚子,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出现在他们姐弟俩面前,还夸张的笑出泪来呢!

“你……你这家伙,谁放你进来的?”练龙一看到他就像见到宿敌,气急败坏地质问。

“哈哈……”这句更好笑了,“本太子想到哪里就到哪里,谁敢阻拦?”

没错,他正是那让练龙痛恨人骨的太子敬吴。

“哼!我就是不欢迎你,走开!”练龙狠狠瞪着他,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小龙,你怎能这么无礼?”练凤赶紧拉着弟弟上前福了福,“不知敬吴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敬吴哥莫怪。”

“哎呀,小凤儿妹,你还是一样客气呵!”敬吴语气有说不出来的失望。

外头传她罔顾身份,和一个猎户纠缠不清,可他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耶!从小到大都一样,每次见到她总是这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她会做出这般离经叛道的事。啧!还以为她会变得跟练龙那小子一样好玩哩!

“离我姐远一点,不许接近她。”臭痞子,别人怕他,他练龙可不怕,有他在,绝对不让这家伙亲近他姐姐一步,怕坏了他姐姐灵幽的气质。

果不其然的,那护姐心切的小子又开始喷火了。

“小龙,别这么无礼。”练风细声警告着。

“就是,龙老弟,你这句话就不对了,这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闺女想往我面前送,盼望得我青睐,好飞上枝头当凤凰,怎么你老是阻挡小凤儿妹的机会?这样不对我!”敬吴神气兮兮,拽拽地道。

“省省吧!我姐姐如此滴仙之姿,焉是你能高攀的?我看像你这种凡人也只能配‘凤凰’罢了。”嘿嘿!凤凰再高贵也只不过是只鸟罢了,有什么了不起?

敬吴就是喜欢他这张与众不同的“毒嘴”,才会从小到大死缠着他不放。

“很好,天上滴仙是吧,我在宫里看过的美女如云,就是没看过仙女。”敬吴一双俊目写满邪恶地盯着练凤看。

“你想做什么?”练龙护卫地将姐姐拉到身后藏起。

“如果我记的没错,凤儿妹妹尚未许人,是不是啊?”他刻意露出奸诡笑容。

“你……”

“哎!不错、不错,练家世代书香,凤儿妹又知书达礼、美丽温柔,相信父皇一定会很满意这桩亲事的。呵呵,小舅子。”敬吴亲亲热热地喊了声。

“住口!谁是你的小舅子,我姐姐才不会嫁给你,她才不嫁人宫里,跟你那群莺莺燕燕争宠呢,你少妄想了。”练龙气急败坏地回吼道,没想到敬吴会使出这么下流的手段缠着他。

“哼!天下焉有我要不到的女人?亲爱的小舅子,你等着吧。”总之他就是缠定练龙了。气势尊贵的敬吴抛下这句话后,大摇大摆地转身就走。

“可恶……真可恶——”

“小龙,怎么办?”练风也傻了,怎么会他俩斗着斗着,竟然斗到她身上来?这会不会太离谱了?

“我……”练龙歉疚万分地看着她,“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他……”

那家伙本来就怪怪的,而且占尽了所有优势,他怎么会笨到去跟他斗呢?

“小龙,会不会……敬吴哥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开玩笑?”不会,那变态家伙才不会放过整他的机会。“或许吧!”眼前也只能这样安抚她了。

不过练龙十分坚决,他一定要阻止那家伙这个疯狂的计划。

第八章

褚府花厅

渠令霁冷凝着脸,心里的怒火几乎快将整座厅堂烧毁殆尽了。

刚回到家,看到屋外挂着丧幛,心惊胆战地以为自己回来晚了,没想到竟全是骗局,原来思子心切、生了重病亡故的是褚广怀所娶的大夫人,根本不是他娘,云廷那家伙居然敢在他面前危言耸听。

“他骗我,他居然敢骗我。”真是不想活了。

“霁儿,别生气,娘没事难道你不高兴吗?”渠玉娘楚楚可怜地哽咽道,“你非得看到娘和大姐一样思子心切的走了,你才如意是不?”

“我……”

“如果真是如此,那娘这就如你所愿。”渠玉娘泪眼汪汪地冲向厅堂的梁柱。

“娘——”渠令霁怎么可能不孝到这种地步。

“霁儿,我的霁儿——”渠玉娘顺势靠在儿子怀里放声大哭,“娘的心肝、娘的宝贝。”

心肝宝贝吗?如果真是这样,当初她又怎么会选择褚广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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