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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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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琪道:“唐爷爷,你不是说只有雄鹅能把这儿种毒草消化,那么软蛋移到雄鹅腹内,毒性不是也会被化去么?”

点头华佗道:“所以要喂它们专吃那几种草,但雄鹅不会生蛋,唐爷爷算准时日,等鹅蛋快要长成,再从鹅腹中取出,装回雌鹅腹中。但十个鹅蛋之中,经过两次剖腹移植,能够顺利生下来的,不过一、二个,其中有半数是被雄鹅化去了,另外一半根本没有成长,就已死去,唐爷爷化了半年多时间,一共只弄到八枚鹅蛋。前些日子,又找人弄来一条足有丈余长的乌梢蛇,让它吞服一枚鹅蛋,那蛇不到盏茶工夫,就昏睡过去。直到唐爷爷动身来的时候,已经有七、八天,还没醒来,由此证明这鹅蛋十足试验成功了。”

祁琪道:“唐爷爷药箱里,那只有七枚鹅蛋了?”

点头华佗笑道:“这七枚鹅蛋,全让那东西吞入腹去,就算它再恶毒,也会乖乖的让咱们活捉回来。”

方璧君听点头华佗的口气,再前后印证,好像这山谷中有一条其毒无比的毒蛇。准备用鹅蛋把它活捉过来。

范君瑶自然也听出了一点端倪,忍不住问道:“唐老丈,你们说的究是什么毒物?”

祁琪抢着道:“范叔叔还不知道呢,你们来的时候,不是看到后面山谷里,拦着一道竹篱笆么,再进去,里而有一条噩子,是蛇类中最恶毒的毒蛇,我们拦了一道竹篱笆,就是怕它游出来。”范君瑶道:“拦一道竹篱笆,它就游不出来了么?”

祁琪道:“才不是呢,竹篱笆一共有两道,里面还有一道,中间养了计许许多多癞蛤蟆,那也是唐爷爷说的,那毒蛇最怕癞蛤蟆,它自然不敢游出来了。”范君瑶道:“虽子,在下从未听人说过?”

点头华驼道:“它原是蝮虺一类的蛇,但它比虺蝮更毒,不但是毒蛇中最毒的蛇,而且也是最恶的蛇。普通一条子,大约只有两尺来长,若是到了一丈以上,少说也是百年之久,噩子若是到了百年以上。它居住的地方,至少有十里周围,上无飞鸟,下无虫鱼野兽,甚至寸草不生,树木枯死,完全成了死地……”范君瑶道:“这蛇有这么厉害?”

点头华佗道:“这不是它厉害,只是太恶毒了,只要它游过的地方,草木立即枯死,鸟兽若是沾上它游过的地方,立时会中毒而死。

因为它游过的地方,常常会留下毒液,而且它也经常在它游过的地方,来回游行,布成像蛛网般的游行路线,来猎取食物。如果到了百年以上,它会向空嘘出毒气,若有飞鸟经过上空,就会中毒堕落,成为它的食物,因此孺子若有百年,十里之内,几乎成了死绝之地。”祁琪道:“唐爷爷,你还没说它身上有三宝呢!”

点头华佗一手摸着他山羊胡子,呵呵笑道:“唐爷爷只有一张嘴,哪里来得及说?”一面目光一抬,朝范君瑶道:“噩子虽是天下最恶毒的蛇,但到了百年以上,它身上就有三种宝物。”方璧君道:“不知那三种宝物?”

点头华佗右手摇摇酒壶,叫道:“小琪琪,快给唐爷爷添酒来。”

祁琪接过酒壶,返身往里行去。

点头华佗指着竹篮,说道:“这噩子到了百年,双目之间,渐渐隆起,成三角形,那是一块其坚如铁的三角骨,骨中藏有一颗辟毒珠,能解天下奇毒。第二它的蛇胆,能使人明目夜视,专治一切眼症,第三是它一身蛇皮,刀剑不伤,是最好的细麟软甲。除了这三宝之外,还有一宝,是它身上有一个毒囊,贮藏毒汁,如果喂在暗器上,中人无救,是以江湖黑道中人.也把它视作一宝。”方壁君想到汉阳酒楼上两个汉子的话,心头登时暗暗“哦”了一声。心想:“莫非他们说的‘府主志在必得’,就是此物?”一面朝点头华佗问道:“如此说来,这谷底中的噩子,已是百年之物了?”祁琪捧着一壶酒走出,接口道:“据唐爷爷说,朝阳坪这条噩子,只怕已有一百五六十年以上了。”

方璧君道:“不知这条噩子是谁人发现的呢?”

祁琪道;“唐爷爷。”

点头华佗一手接过酒壶,倒了一大碗,一口喝完,说道:“事情是这样,自从祁老哥隐居此谷,他酿得一手好酒,老朽和他算起来是总角之交,每过些时候,都得到这里来叨扰他两三天,少说也要喝他一罐,再带上一罐回去。前年重阳,老朽来时祁兄说起,由此谷进去,发现一处寸草不生,遍山枯木,连鸟兽都绝迹的死谷……”他一面说话,一面又倒下一碗酒,喝了一口,续道:“老朽听得大奇,问他这座死谷,周围有多大,祁兄说他没有深入,据估计大约有一二十里方圆,老朽当时就想到这谷中必潜伏有极毒之物……”他说到这里,又举碗喝酒,一面回头朝祁尧夫说道:“还是祁兄来说吧!”祁尧夫接口道:“老朽在这里住了二十年,只知从咱们这里进去,是一道人迹罕至的深谷,崇山峻岭,林木幽深,不知通向何处?好在咱们这里,略呈葫芦形,自成一谷。后谷狭口,好似咱们的后门,安静的住了十几年,只有初来时,到里面查过一次,也只深入了一二十里,就没有再进去。”口气微微一顿,接道:“前年中秋前后,老朽—时兴起,带了小琪琪,想一瞧究竟,就率同大黄、小金一路深入。走了约有四五十里,最后群山之间,发现一座死谷,不但谷中寸草不生,就是谷外也草木枯萎,乌兽绝迹。大黄、小金到了这座谷,就畏缩不前,可见此物定是十分厉害……”范君瑶问道:“老丈当时没有进去探看?”

祁尧夫笑道:“这座死谷,和老朽住处,只隔了五十来里,而且出路只有一条,老朽焉得不去探个明白?当下就要大黄、小金陪同小琪琪退到远处,老朽一人也不敢太过冒险,从谷口起,就纵身上树,踏着树干,小心翼翼的一路进入谷中。只见这一幽谷,四面都是插天高峰,中间一片盆地,有些小山起伏其间,少说也有一二十里方圆,但一眼望去,满山都是枯木,色呈灰白,偌大一片平地,除了有些地方是沼泽之外,竟然寸草不生,也听不见鸟兽的声音,竟然是一座死寂之谷。老朽察看了许久,也没看到有什么奇异之物,老朽昔年还算在江湖上混过,但身历这种一片死寂之境,也不觉毛骨悚然,一面也因心中惦念着小琪琪,就循着原路,退了出来。”他说到此处,看了点头华佗一眼,笑道:“从那次回来之后,老朽一直放不下心,正好没过多久,唐兄来了,老朽和他一说,唐兄也认定那死谷之中,必有极毒之物,问老朽有没有胆子再去探看一次?这和老朽切身有关,难得有伴,自然非去看个究竟不可,就这样,咱们第二天就再去死谷探看……”范君瑶道:“二位老丈这次有没有看到?”

祁尧夫微微一笑道:“看是看到了,咱们去的两人,若是其中之一不是点头华佗,那就回不来了。”一面笑道:“咱们只顾说话,怎么把筷子都停下来了,来,来,咱们边说边吃,贤昆仲莫要客气。”接着说道:“老朽和唐兄去的时候,就带去了三只公鸡,和一头小猪,就是存有诱使那怪物出来之意。到了谷口,经唐兄仔细检视,才发觉那谷中潜伏的可能是一种极毒之物,但当时也想不到会是噩子。咱们为防万一,除了口中预先含有辟毒扶瘴的药丸,唐兄还在咱们鞋内撒了预防剧毒的药末,才相伴进入谷去。”大家听到紧张之处,别说喝酒,连筷都停了下来。

只有点头华佗碗到干,这一阵工夫,又把一大壶酒喝得涓滴不剩,嚷着小琪琪给他再来一壶。

祁琪倒也听话,果然又给他打了一大壶酒送来。

祁尧夫续道:“咱们深入了八九里路,到了一座小山岗下,就把三只鸡,一只猪一齐放下,咱们就迅快的上了山岗,只听三只公鸡,一阵鸡哮,跑没几步,就扑着翅膀,倒死下去,那头小猪也发出杀猪的尖叫,但也只有跑五六丈远,在地上滚叫了一阵,同样寂然无声。唐兄变了脸色。只说此物极毒无比,慌忙取出一瓶解毒丹药,又倒了七八颗,要老朽赶快吞服。”范君瑶道:“那噩子还没被引出来?”

祁尧夫道:“就因为那山谷一片死寂,因此这几声鸡叫猪号,可以传出老远,但唐兄却说那东西也许是鼻子很灵,闻到了气味,才赶来的,哈,你们当它从哪里来的?”范君瑶道:“就在小山底下?”

祁尧夫笑了笑,道:“谷口。”

方璧君点点头道:“想必是谷中已经投有东西可吃,它到谷外去找食物,闻到了气味,赶了回来。”

栉尧夫倾首道:‘老弟猜得一点没错,老朽和唐兄躲在小山之上,只听谷口响起一阵呱呱异声,来势极快,只见一条足有一丈五六尺长,蛇身粗逾海碗,全身黑褐斑的巨蛇,昂起来足有七八尺高,人立面行,快捷如风,不过转眼工夫,已经到了小山岗下,看到倒地死去的公鸡,一口一只吞下去,呼的一声,吹出一蓬鸡毛,四下飞散,它吞了三只公鸡,竟犹未足,又把一头小猪,一口吞了下去。”方璧君道:“它没有发现二位?”

祁尧夫道:“发现了。”

范君瑶不觉惊啊了一声!

祁尧大道:“它吞下小猪,这顿美食,本来也差不多了,但敢情闻到了生人气息,一颗笆箕似的三角头,忽然直昂起来,两颗铜铃般的凶睛,闪着红光,宜向咱们存身之处望来。这下老朽看得清楚,它两眼之间,喷起三角骨,鼻上有钩,肚呈赤红,生相狞恶已极!就在它举头望来之际,唐兄拉了老朽一下衣袖,低喝一声:‘决走!’就在此时但听那怪蛇呱呱两声怪叫,直向山岗上追来,老朽和唐兄总算见机得快,立即施展轻功,向另一方向飞奔下山,往谷外就跑。那怪蛇居然跟在咱们身后,紧迫不舍,一路只听呱呱之声,怒叫不绝,据唐兄说,那天差幸是逆风。若是顺风的话,它喷出来的毒气,咱们含在口中的解毒药丸,力量不足以解它的毒气,那就非昏倒不可。”范君瑶道:“这噩子竟有这般厉害。”

祁尧夫道:“据唐兄估计,这条噩子,少说也有一百五六十年,咱们回来之后,唐兄就说,若要除它,非得制几种解毒丹药,和克制的药物不可。”他顿一顿,接道:“当时他就要老朽在后谷里拦起两道竹篱,多养一些癞蛤蜞,以防它闯到咱们这里来。”

方璧君道:“它怕癞蛤蟆么?”

点头华佗笑道:“癞蛤蟆又名蟾蜍,皮黑多疣,内贮白汁,即是蜡酥,噩子双睛特大,最怕蟾酥入目,它鼻上有钩,嗅觉特灵,多养些癞蛤蟆它自然不敢出来了。”祁尧夫道:“唐兄本来约定去年端午来的,因最凶最恶的毒蛇,端阳正午一个时辰,必然蛰伏不出,咱们可以布置,但唐兄去年端午因药物尚未齐备,并没有来,今天端午要是再不能赶来,那就得等到明天端午去了。”范君瑶道:“二位老丈准备明午除此毒物,如有用得着在下兄弟之处,在下极愿效棉薄,也想见识见识这稀世毒物。”

祁尧夫道:“这是一件极为险恶之事,老弟不说,老朽就不好出口,其实咱们人手正嫌不足,能有贤昆仲相助,自是最好不过……”话声甫落,突然目注门外,沉声喝道:“门外何人?”

第十六章 点头华陀

祁琪听到爷爷的喝声,呼的站起,正待朝门外跃去!

方璧君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低声道:“小妹子,你不可出去。”

祁琪被她握住了手,不禁羞的小脸一红,轻轻一挣,想缩回手去,这一挣,方壁君也已察觉自己穿了一身男装,这样拉着人家小姑娘的手,难怪她又羞又急,就这一松手,放开了祁琪的手。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只听门外有人接口道:“金公子拜会祁老英雄来了。”

祁尧夫,点头华佗同时站起身子,朝外行去。

祁琪挣脱方璧君的手,依然满脸飞红,一颗心还在怦怦乱跳,慌忙跟着爷爷身后,飞奔出屋。

范君瑶、方璧君两人也随后跟了出去。

只见一丈开外,站着三人,前面两个是一身灰色劲装的大汉,每人手中都捧着一个小包裹,肃然而立。稍后一人身穿蓝长衫的青年,脸型瘦削,看去不过二十四五,两道剑眉,目光冷酷,腰悬长剑,静静站在夜色之下,神定气闲。

范君瑶一眼认出那两个灰衣汉子,正是汉阳酒楼上见过的两人,不觉望了方璧君一眼。

方璧君朝他微微点头。

祁尧夫拱拱手,道:“三位夤夜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蓝衣人走上两步,双拳一抱,含笑说道:“在下金玉棠,奉义父之命,特来拜会二位老英雄。”

点头华佗道:“你知老朽是谁么?”

金玉棠敞笑一声,道:“唐老英雄乃是武林中首屈一指医林圣手,在下焉有不识之理?”

点头华佗又道:“金公子虽然识得老朽,又怎知老朽会在这里?”

金玉棠淡淡一笑,道:“武林知名之士的行动,就算在数百里之外,在下义父也了如指掌,唐老英雄前来九真,怎会不知?”

祁尧夫双目微微一拢,道:“金公子令义父是谁?”

金五棠含笑欠身,道:“在下义父石城府主是也。”

祁尧夫道:“老夫山野村夫,遁迹林泉,不曾昕人说过。”

他已知对方来意不善,所以词色甚是冷淡。

金玉棠微微一笑,道:”那么祁老英雄大概听说过侯廷炳这三个子吧?”

点头华陀脸色微变!

祁尧夫同样怔得一怔,道:“金公子说的,莫非就是昔年人称申公豹的候延炳土么?”

金玉棠含笑道:“一点不错,义父开府石城,自然就是有石城府主了。”

提起申公豹候延炳.江湖上倒是无人不知帅人物,那是因为他生来是个歪头,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做歪头申公豹。他武功虽然不算太高,心机却是超人一等,黑白两道人头极熟,却是恐怕天下不乱,倒和封神榜上申公豹有几分相似之处,因此许多正道中人,渐渐不齿其人。

这些年来,申公豹绝迹江湖已久,大家也早已把他淡忘了,不想他居然在开府石城,目号起石城府主来。

祁尧夫冷然道:“候大侠要金公子远来,不知有什么事?”

金玉棠潇洒一笑,道:“义父久慕二忙盛名,当此开府伊始,特命在下前来趋候,备有薄礼两盒,不之敬,聊表心意,还望二位老英雄笑纳。”说完,朝身后两名灰衣汉子抬手示意,一面说道:”你们把东西送过去。”

两名灰衣汉子答应一声,手捧包裹,缓步朝茅屋中行来。

祁尧夫道:“且慢,老朽隐迹己久,不敢收受厚赠,烦金公子替老朽向侯大侠致意,老朽心领了。”

点头华佗道:“不错,无功不受禄,老朽谢了。”

金玉棠含笑道:“这是义父仰慕二位高风,一点薄礼,二位老英雄要是不肯赏脸,在下如何回去覆命?”一面喝道:“你们还不给二位老英雄送进去!”

耶两个灰衣汉子听了公子吩咐,依然手捧包裹朝茅屋行来。

祁尧夫脸色一沉,道:“二位给我站住!”

那两个灰衣汉子呆得一呆,只好站停下来。

金玉棠微微一笑,道:”既然祁老英雄不要你们送到屋里去,那就打开包裹,让二位老英雄过目,也是一样。”

两名灰衣汉子躬身领命, —齐把手中包裹放到地上,然后迅快解开花布包袱,里面是两只形式相同的紫檀镂花小木盒。盒上还锁了一把精巧的小铜锁,另有一个细练,穿着一支小铜钥,连在盒盖之上。

金玉棠吩咐道:”把它打开来。”

两名灰衣汉子立即取起小钥,开启铜锁,打开盒盖。

这一开启盒盖,大家顿觉眼前一亮,原来两只紫檀镂花木盒中,每盒都整整齐齐放着一百颗明珠,这些明珠,每颗都有紫葡萄那么大小,虽在黑夜之中,珠光宝气,耀目生花!

像这样大小匀称明珠,每颗都值得数百两银子,若以这两盒明珠的价值估计,至少也在十万两以上!

祁尧夫,点头华佗齐齐一呆!

范君瑶、方璧君也各自互望了一眼,心中暗暗奇怪,这是两份重礼,石城府主要他义子送来这两份重札,究竟有何图谋?

金玉棠含笑拱拱手道:“这两盒明珠,不成敬意,只是义父的一点心意,二位老英雄务请笑纳,这里还有义父的两封聘书,一并请二位过目。”说完,朝两名灰衣汉子点了点头。

两名汉子迅快从花布包裹中取出两只长方形的拜盒(拜盘是放名帖用的)打开盘盖,取出两份泥金封套。一人一份,双手送到祁尧夫和点头华佗面前,恭敬的呈上。

祁尧夫接到手中,果见封柬用八分书写着“聘书”二字,伸手从封套中取出经折式大红洒金笺,上面写着:“本府草刨伊始,久仰侠名隆誉,望重武林,兹特敦聘台端为本府上宾,共襄机密,不胜荣幸企祷之至,此陋。石府城主侯延炳顿首拜起。”

祁尧夫心头甚是气愤,把聘书和封套一齐朝那灰衣汉子手上一丢,冷冷说道:“拿回去。”

点头华佗也正好把那“聘书”看完,点头道:“对了,这聘书老朽看不懂,你给我拿回去。”

同样朝另一名汉子手上递去。

两名汉子望望两人,不禁呆得一呆,不敢作主。

金玉棠瘦削脸上,飞过一丝冷笑,徐徐说道:“你们回来。”

两名汉子迅快退下。

金玉棠目光一抬,望着祁尧夫、点头华佗二人,似笑非笑,说道:“二位看了义父的聘书,不肯应聘,那是在下面子不够了?”

祁尧夫冷冷说道:“老夫息隐此地,已有二十年未履江湖,终此一生,不想再作出岫之云了。”

金玉棠目光一转,朝点头华佗道:”唐老英雄之意呢?”

点头华佗呵呵一笑,道:“老朽是个草头郎中,只会看病,只要是病家来请,哈哈,有这样一颗明珠,老朽就会背了药箱出门。这百颗明珠,足可教老朽奔波一百趟,但无功不受禄,到贵府去当上宾,老朽实在不配,明珠不敢收,聘书更不敢接,烦请你金公子,替老朽向府主谢了。”

金玉棠受了两位奚落,毫不动气,反而呵呵一笑,点头道:“二位高蹈隐世,高风亮节,在下十分敬佩,昔年诸葛武侯高卧南阳,刘玄德三顾茅芦,才肯出山,看来二位要义父亲自来请,才肯屈就了。”

他居然把歪头甲公豹,比作了刘备,口气可谓不小!

说到这里,回头朝两名汉子吩咐道:“你们去收拾盒子,随我回去。”

两名汉子迅快锁上木盘,仍用花布包袱包好,背到背上。

金玉棠嘴角微噙冷笑,一抱拳道:“在下告退。”说完,率着两个汉子,朝谷外如飞而去。

祁尧夫目送三人远去,微哼道:”申公豹此举,只怕是不怀好意。”

点头华陀笑道:“中公豹已有多年未曾在江湖山现,如今开府石城,看来野心不小。”

祁尧夫冷冷笑道:”此人昔年武功平平,只是有些心机,谅他也成不了多大气候。”

点头华佗效微摇头,道:“兄弟看法,和祁兄有些不同。”

祁尧夫道:“如何不同?”

点头华佗道:“申公豹昔年行径,江湖上虽有许多人不齿其人,但时隔二十年,岂可以昔年申公豹来衡量,他重出江湖,必已练成惊人之艺,不然那就是有扎硬后台支持着他,否则他岂敢开府石城?俨然以一派之主自居。”

祁尧夫点头道:“唐兄此话也有道理。”

点头华佗摸着他嘴上八字胡子,笑道:”岂止有理,更是八九不离十,你只要看他出手就是两百颗明珠,来聘请咱们两个糟老头,这两盒珍珠,少说也值个十来万两银子,除非他开了银矿。”

祁尧夫道:“不错,此事确实有些奇怪。”

点头华佗忽然仰天人笑,道:“想不到咱们两个糟老头,还值这许多银子了。”

方璧君在旁问道:“二位说的申公豹,不知是怎么一个人物?”

祁尧夫不屑的道:“此入昔年……”

祁琪突然“啊”了一声,叫道:“爷爷,大黄守在谷口,一声不吼,任由他们进出的呢?”

祁尧夫瞿然道:“不错,大黄还是唐兄来的时候,吼了一声,就一直没吼过。”

点头华陀道:“大黄吼的时候,兄弟早已进来了,如此看来,这小子是随兄弟身后来的了。”祁琪道:“我去看看。”

祁尧夫道:“此时天色已黑,还是爷爷去吧。”

祁琪道:“这条路再黑些,我也会走。”

祁尧夫道:“平时你一个人去,爷爷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今晚情形不同,你乖乖的跟唐爷爷回屋里去,爷爷去去就来。”说完,转身朝谷口飞奔而去。

点头华陀拉起祁琪小手,说道:“咱们进去。”

大家回到茅屋,点头华佗一手抓起酒壶,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突然放下酒壶,目注祁琪,大喝道:“好个小丫头,你这酒壶里,掺了多少水。”

祁琪咯的笑出声来,说道:”爷爷说你每次来的第一天,都会喝醉,明天可不比平时,咱们有正经事要办,唐爷爷醉不得,所以……所以我在第二壶酒里渗些水,第三壶再多掺些,这是第四壶了……”点头华佗气道:“第四壶水渗们更多。”

祁琪点点头。

点点华佗道:“难怪一壶比一壶差,连肚子里都喝胀了,方才咱们在说毒蛇,还不觉得,这一回进屋来,第一口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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