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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记 神相李布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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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派北不但对自己“击剑之术”自恃,而且,也弄清楚民屋里的情形。柳焚余的伤势及方轻霞的武功。

  他肯定自己这一记“人剑合一”无比的声势能够将柳焚余的残身余喘摧毁!

  他断断没有料到,屋板一旦裂开,迎面就是一张大棉被罩来!

  棉花蓬飞,棉胎也被剑光绞碎。

  但在棉花纷飞中,石派北顿失柳焚余所在,而剑气也被消去大半。

  就在这时,他骤听背后有剑风。

  石派北猛然返身,剑尽刺出!

  不料柳焚余这一剑,却并非刺向他,而是刺在自己臂上。

  石派北呆了一呆,而就在这刹那间,柳焚余的剑和着飞血,疾卷了过来,既粉碎了自己的剑势,再刺中了自己。

  石派北只感到蒲楚,他还没弄清楚自己到底伤在哪里,已经疾退!

  他退得快,剑光也追得快!

  他只觉又一阵热辣辣地痛,这次是清楚地感觉到是痛在腰际!

  他虽然疼痛,但疾退得更疾!

  当他背后“砰”地担在窗纺之际,腿上又是一痛!

  所以他退身落在窗外时,几乎立足不稳,不过,柳焚余并没有追出来。

  程无想和李弄,已经蓄势待发。

  李弄就在窗外,等柳焚余出来。

  程无想站在溪石高处,仍监视全屋,免得柳焚余调虎离山从另一边逃走。

  石派北狼狈跃出,正想叫嚣几句,挽回面子,忽然间,腰畔、腰际。向前、腿上,一齐标出了大量的鲜血,其中有一处剑伤,连石派北部不知道何时挨了剑!

  他惊恐地张大了嘴,李弄向方离喝道:“快替他止血!”

  然后转首向程无想道:“姓柳的不简单!咱们两人,不可闹意气,一定要联手!

  程无想知道石派北的意思。江湖上白道盟“刀柄会”是由:青帝门、飞鱼塘、括苍派。点苍派、黄山派。雁荡派六大系组成的。谁也不服谁,外表团结,外有明争,内有暗斗,其中群伦之首“青帝门”日渐式微,改作“无助门”,逐渐由飞鱼塘马首是瞻,较能服众,不过其余四派,尤以点苍、黄山。括苍互不相让。

  但面临柳焚余如此大敌,则一定要先团结起来,解决了他再说;此刻“无助门”江近溪已重伤,“括苍山”石派北也血流如注。能应战的高手只有两人,若这回仍让柳焚余走脱,他日准教江湖上人笑话:四大门派高手合力,居然还解决不了一个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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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巴记……第十三章 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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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焚烧

  其实,柳焚余在把石派北扔了出去又伤了江近溪之后,立即捧着方轻注泪痕满颊的脸蛋儿一字一句地道:“我这一世,都是你的。为了你,我会全力逃出去;然后随你怎样就怎样,只要你为我生一个白白胖胖中状元的儿子,不要像他老子。”

  他看着方轻霞眼里的两盏星星,惋叹着说:“来,你帮我个忙,最先攻进来的,一定是不甘受厚的石派北!

  能成为一个好杀手,武功好可能还不如知道别人的武功有多好来得重要。

  有人曾托柳焚余杀石派北.他因而把石派北的武功、脾气下过一番苦功去研究,最后他回绝了那人的相托,一是因为对方出的钱也还不够多,二是因为他没有十分的把握。

  为了不太可观的银子去杀一个没有大大把握的人,柳焚余是一向不于的。

  他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跟石派北真的对上了,而他所研得的资料,也适时出现在脑海中。

  他叫方轻霞飞上屋梁,剑光一现,就把棉被罩下来。

  石派北被消去了锐气,而柳焚余用“自残剑法”重创了他。

  不过柳焚余也脸色修白,摇摇欲坠。

  他受伤本重,失血过多,而“自残剑法”以伤痛激起斗志,能把战力发挥至最高,不过既伤体力,更耗精神。

  方轻霞知道他的伤口最重的几处还是自己伤的,搀扶问道:“你怎么了?”’,一

  柳焚余苦笑道:“只怕……只怕不能带你突围了!

  方轻霞哭了出来。

  柳焚余忽道:“你走吧!

  方轻霞愣然。

  柳焚余勉力挤出一丝笑容道:“你走!不要理我,你是方家的人,看在方老侠面上、他们谅不致要杀你……你快走吧,别受我牵累!”

  方轻霞忽道:“好好厂伸手在床上抽出蝴蝶双刀,往咽喉就割去。

  柳焚余大惊,急忙扣住方轻霞双手,厉声问:“你干什么?

  方轻霞漾起一片泪光,咬牙笑道:“我这是……不孝不贞……你要我走。就算活着,又有什么颜面做人!”

  柳焚余悚然道:“都是我不好!好,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也比受辱的好!

  方轻霞毅然抬起脸。她清纯的脸靥因忽至的忧患,使得她的哭泣更令人心碎:“不,一起冲出去!”

  柳焚余抚摸着她的脸蛋,苦笑道:“不行,冲不出去的,我……此刻绝不是程无想和李弄两人联手之敌……”说到这里,心中一粟;怎么自己一旦动了情,连生死都那未负累,全不似以前的狠劲!但明知如此,却又无法说拼就拼。

  方轻霞依偎在他脸前,声音绕在他胸膛里:“那他们会对我们怎样……”,柳焚余轻抚她的乌发;觉得一片凉冷,一片轻柔,他从来没有碰过那么憎凉和轻柔的头发。

  他叹息地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们以为一把火,能逼出我们吧。”“

  李弄沉声道:“放火!

  方离吃了一惊,道:“万万不可,三妹……她还在里边!

  李弄霍然回首,瞪着他道:“她是你妹妹,你管教无方,还好意思提她!

  方离垂下了头,又转首望向方休和古扬州,希望他们能为方轻霞说话。

  李弄笑道:“方贤侄不要这样说,柳焚余这厮厉害,贸贸然冲进去,恐为其所伤,不如放一把火。把他们逼出来再说。”

  方休恨声道:“这里的事,我们能说话么,关大鳄轮到我们来说话么!

  方休道:“要是给我过去,我才不怕他呢!

  李弄冷笑道:“难道贤侄的武功还能高得过石大侠么?真要进去送死,我们也不拦阻!

  方休正要说几句逞强的话,方离忙喝止:“老二!

  古扬州却道:“我不许你们放火!

  李弄扬眉出现一额皱纹,反问:“哦?古少侠不想报父仇么?”

  古扬州道:“我不想烧死方姑娘。”

  李弄怪笑道:“方姑娘的事,她哥哥也管不了。不管了,古少侠反倒要管么?”

  古扬州红着黑脸道:“她……她是我……未过门的老婆………

  李弄哈哈笑道:“这个……老婆么?似乎……已经不是古少侠……你的了……”

  古扬州怒得结结巴巴的道:“我不管你的、我的……我……我……我总不能眼巴巴看她烧死呀!

  李弄冷笑道:“古少侠可真会怜香惜玉,替人玉成好事啊!

  古扬州变脾气一起,拍胸膛道:“我不管!谁烧死她,就得先烧死我,说什么,我还是她有名份的……老公……”

  李弄嘿笑道:“有名份,无实际。

  古扬州气凸出两只牛眼,扬耙怒叱:“你说什么!突觉背后三处要穴,给人同时封住,“啪”地栽倒了下去。

  站在他后面的是程无想。

  李弄笑道:“还是程兄想的周到。”

  程无想拍拍手掌道:“周到不如李兄,只是这样做干脆一些。”

  方离脸色变白,嗫嚅着期盼二人收回成命:“这……这一烧……只怕……附近几户人家……都得遭殃……这不大……不大好吧……”

  程无想道:“我们早已把屋里的人请走,远处几家,不会波及,如果火势猛烈,他们也不会蹲在屋里等烧死,猪牛狗猫,值几个钱?烧死了便赔了算了,这里的温泉不会烧干掉,屋子可以重新盖赤,有什么不可以的?”

  方离皱着眉道:“可是……”

  程无想截断道:“方大公子,做事不能太偏私、太过温情,你妹妹早已背叛‘大方门’,叛忤淫贼,你再护她,也担待了个污名。”

  方离垂首无语。古扬州穴道被封,却仍能说话,大叫道:“轻霞,轻霞,快逃!快逃啊,他们要放火……”

  程无想一脚,踹住了他的“哑穴”。

  方休冷笑道:“我没有这个妹妹,也没有这个妹夫。”

  程无想却走近他,淡淡地道:“你最好也别多说什么,免得我把你像古少侠一样,再加一脚,踢入火场,让你和姓柳的到地府里对决去吧。”

  方休闭上了嘴,但满目都是恨意。

  古扬州大叫的时候,在屋里的柳焚余和方轻霞都听到了。

  方轻霞饮泣起来。

  柳焚余抚着她肩膀,觉得好瘦,他把手贴近她的面颊上,心里很疼,轻声道:“不要害怕……”

  方轻霞轻泣道:“不是害怕。他……还是关心我的。”

  柳焚余怔了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哦”了一声,但心里泛起一阵茫然,觉得他不应该得到她,从侧脸望过去,她还是那么幸福那么甜,眼睛向着可以看得见星星闪亮那边……他还是感觉得到她是犹如一场梦一般。

  就在这里,火光闪耀。

  一一一他们终于放火了!

  一一一我不能连累她跟我一起丧身火海!

  他拉起方轻霞,按剑疾道:“我们要冲出去!

  方轻霞却像月亮一样平静,两眼像星星般眨着,像水晶的艳魂般的望着他,问:“你出去后能敌得住那两人?”

  柳焚余不忍心骗她,只好道:“不能。其实他还是隐瞒了事实的主要真相:他如果单独冲出去,未尝没有一线生机,但跟方轻霞一起闯出她就断无生机一一一那是因为点苍程无想的暗器。

  ——在火光中,程无想的暗器在暗里发出,自己纵侥幸逃得过去,方轻霞也难免于难,而且程无想发射暗器的目标决不只向自己!

  方轻霞忽然紧拥着他,把脸贴近他胸前,“那么,我们烧死在这里吧。

  这句话有一种轰轰烈烈,震得柳焚余脑里轰地一声,他拥紧方轻霞,抚着她的发,感受着她的心跳,也不知怎的柳焚余自小家破流浪,迄今才真正有了家的感觉,那感觉像过年除夕一家团贺的瀑竹声和饭香,然而,此刻他们所处身的这个“家”.正在从不同的地方猛地跃出火舌。耳际传来的是烈火把木瓦摧焚的火啸。还有被困在焚笼里不能出来的禽兽哀呜。鼻端所闻的也是火焰尖辣的焦味,空气里被浓烟密布,由于想咳呛,所以肺部有一种突然暖起来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柳焚余只是感觉到子身瞩泊终于有了归宿的感觉。

  方轻霞已开始微微咳嗽。

  她每咳一声,仿佛就震响他心弦一下,柳焚余觉得心疼,忍不住护着方轻霞,心里忽然有一个极虔诚的析求:

  一一一李布衣不是说我的手掌能逢凶化吉、绝处逢生吗?

  ——要是这趟我不会死,她也一定死不了,我宁愿……

  他不禁呻吟出声:“宁愿不再杀人,多积善行好,扶弱济贫,尽我一生……假使我们能活过这一次。”但火势已十分猛烈,就算武功再高,轻功再好,也断冲不出火海。

  方轻霞已开始被浓烟熏得流泪,喃喃地道:“假使我们能活过这趟,一定……“忽听在木毁柱焚的干裂声外,大喊“爹!——”柳焚余一生作事,绝不后悔,但听得方轻霞哀伶的一声喊,直懊悔得想把剑投入火海。

  就在这时,威厉的火啸声外传来激烈的掌凤与呛喝之声!

  一一一有人在外面动上了手!

  柳焚余心中正惊疑不定,骤然间,窗边的火势似遏着雪覆冰盖一般,火焰低降,柳、方二人间时感觉到足履以下湿了一大片。

  ——有人震开堤石,将溪水引注,潭水涌流,灭了大火!

  柳焚余实在想不出谁还会这样冒险救自己。

  柳焚余和方轻霞互望了一眼,眼光里交错了很多错综复杂的感觉,才知道绝处缝生后还有爱情伴着是件幸福得要流泪的事。

  此际“砰”地一声,一人撞开着火的板,掠了进来。

  柳焚余举剑。

  那人以青布蒙面。只喝了一声:”逃卜

  柳焚余道:“壮土一一一”

  那人截道:“我来断后。快向虎头山尾后方向逃,我会找你们的。

  他这句话说到一半,“呼、呼”两声。两人已一左一右,破余烬的板砾而入。

  左边的是程无想,他一扬手!数十点寒光飞出,打向那人!

  那人忽深吸了一口气。

  他吸气之声,连掠出丈外的柳焚余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他双掌拍出,掌风本身并不怎么,但他卷起地上的瓦砾余烬。一齐飞卷向程无想,甚至连程无想刚发出的暗器,也倒震口去。

  程无想脸色变了。

  他惟一的办法只好从冲进来的地方倒飞出去。

  李弄从右边掠人,却不对付蒙面人,二指箕张,双臂振动,急扑向柳焚余。

  柳焚余返身,剑尖向内,要与李弄全力一拼。

  却在此时,豪面人已一招间逼退程元想,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特异的呼吸声,使李弄憎知不妙,忙舍柳焚余而回身,就看见蒙面人向他遥发一掌!

  柳焚余趁此拉着方轻霞的手,起出了窗外!

  他临掠出前看了战局一眼:就在这一瞥间,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个来救他们的人,应付程无想与李弄的合击,绝对绰绰有余。

  他掠出窗外之时,有人大叫:“三妹!

  柳焚余稍顿一下,因为在这雷逝星飞的刹那,他想到一件事。现在要不要把方轻霞交结方氏兄弟呢?此刻他已为江湖上、武林中黑白两道均为不容,带着方轻侵,岂不让她苦?

  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触及方轻霞的目光:方轻区们着头看着他,虽然憔悴,神色完全是沉浸在劫后余生长相厮守的幸福里!

  他不再疑虑。

  这时,一道巨力挟着尖啸。迎头劈下!

  柳焚余冷笑一声,剑光后发先至,古扬州要打中他,自己额上先得穿一个窟窿;古扬州怒吼一声,用耙柄一架,嘶的一响,星花四射,柳焚余已拉着方轻霍掠过了他身旁。

  方休怒喝道:“吠,看刀!

  他的刀光甫现,柳焚余已经掠起,超过他头顶,后足在他背后一区,把他赐趴在地上,拉着方轻霞,越过漫堤的潭水,往叶潭去。

  方离在潭边陡掠了出来。

  方轻霞叫了一声:“大哥……声音凄婉无奈。方离没有出刀。

  他痴痴地望着柳焚余和方轻霞的背影,越过溪流,对岸山腰间的枫树,给晨曦染上一片酡红,宁静得像秋的恬睡,从来也没有进去过惊醒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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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巴记……第十四章 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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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念之间

  两人沿溪谷而上,走人枫林深处的秋意里,从棱形的叶缝隙望出去,山顶上的积雪分外逼寒。

  两人鼻息冒着热气,双颊都滚汤地烧热着,然而衣招仍凉飒飒的,山上的潮湿感染了袍榴衣袂,更有一种早晨的沁寒。

  方轻霞俯望下去,山下风景明媚如画,看不见刚才逃出来的火场,只有平地远处几缕余烟,倒像旅人歇马后踏熄的簿火。

  这样俯瞰着,便不由起了一阵昏眩。

  “我头晕……”她这样迷细的说,心中泛起了无由的幸福。“我们……逃出来了……”仿佛可以重生,跟柳焚余远走他方,忘了一切恩仇。

  她天真地问柳焚余:“记得你说过,要是死里逃生,要做什么吗?”

  柳焚余冷冷地道:“那也要有机会让我们做……”

  他的眼光如豹子,双眉更加飞扬的彩羽。喝道:“滚出来!”

  方轻霞悚然而惊。

  只听枫林深处,有一阵轻微的声音,乍听不知是什么,细听才知道是有人在挑指甲的声音。’

  柳焚余面向枫林深处,如临大敌,那儿的地上铺了层层枫叶。清晨的露水挥散发出温厚的泥香。

  柳焚余忽向方轻霞低声道:“如果这次还活着,我跟你归隐田园,行善为乐,再不杀人。

  方轻霞惴然着依恋,眼光浮着期许和泪:“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柳焚余环着她肩膀的手忽紧了一紧,紧了一紧之后,就陡放开了手,剑尖指地,道:“项雪桐,别再装补弄鬼了,你出来吧。”

  枫林的深色树干点缀着微金的酡红叶层,忽然间,簌簌地掠起几双无名的晨鸟,疾投入天空中。

  柳焚余一震,乍地背后急风掩扑而至!

  柳焚余全身都在备战的状况,此际,就算有一颗石子飞,击到他的身上,也得被真气激飞。

  他一直注意前面枫林里指甲轻弹的声响。

  背后那一剑实在太突然。

  可是柳焚余仍能后发而先至,人急转身,一剑刺穿了穷计的咽喉。

  穷计手中的巨剑,呛然落下。

  但柳焚余背后己多了一柄剑。

  剑尖指着他的背心。

  柳焚余没有动,更没有回头。

  方轻霞一声惊呼,拔出双蝴蝶刀,正等教授,一个像枫一样凄美丽身轻如枫叶的女子,用一片枫叶似的兵器,打掉了她的双刀。挟持着她。

  方轻霞如果不那么心急着要救柳焚余,大概还能在杀手项雪桐手下“四大杀手”中的危小枫“枫叶挝”下多走几招的。

  用剑指着柳焚余的人,当然便是“富贵杀手”项雪桐。

  项雪桐啧啧有声地道:”唉,你受伤过重,流血过多,反应不灵使了。”

  柳焚余脸上青筋甩动,道:“牺牲自己一个手下来擒住我,对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而言,是不是大划不来一些了!”

  项雪桐笑道:“你错了。

  他温文地笑笑又道:“我不是擒住你、而是要杀你;不过——”

  他温和他说下去:“在你未死之前,看着你心爱的人,如何受尽,才可以偿我那些兄弟死在你剑下之愤。

  他说完这句活,枫林里又出现了两个人。

  负伤的老萧和黔娄一屈。

  他们看着方轻霞,那种神情,令柳焚余像一头受伤的兽一般嘶叫起来:“杀了我。放了她!

  项雪桐摇首笑道。:“没有那么容易。”

  同时间林中人人都听到有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项雪桐叱道:“小心一一一

  他说得快,但仍迟了,一蓬枫叶,像被龙卷风卷起一样,全罩在危小枫面上。

  危小枫尖叫着拨去脸上枫叶的时候,手里的方轻霞已经不见。

  方轻霞落在另一个人的手上。

  这个人同时间向项雪桐刺出一杖。

  项雪桐回剑自救,那杀意的一杖变成了救人的一击,把柳焚余拨开去。

  项雪桐自救的一剑倏转而成飞刺,疾取来人脸部,来人慑危小枫救方轻霞、退项雪桐救柳焚余,都不过是在刹那间的事。

  他的竹杖从杀招改成拍走柳焚余,着去平淡无奇,实是最难做到的一点一招里,其杀气之大足以使杀人无数的项雪桐不敢樱其瘴,却在霎时之间成了救人的一招!

  他以竹杖救走柳焚余,也不及回杖自保,只一们首,项雪桐一剑不中,但挑去了他的面罩。

  柳焚余叫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那人笑道:“不就是我。”谈笑间杖点如风,逼退了黔娄一屈和老萧的袭击。

  那人当然就是李布衣。

  项雪桐的脸雪也似的白,道:“布衣神相?”

  枫叶映得他白袍朝霞般红。

  李布衣向他道:“不要再杀人了,回去吧。

  项雪桐冷笑道:“猫在花下,意在蝴蝶,李神相的杖法只怕还要在相法之上。

  李布衣道:“我相法也不错,你神态间流露不凡气概,可惜骨格未免单薄,回去吧,多行善事,少造杀戳,免遭杀身之祸。”

  项雪桐冷冷地道:“我可是不听唬的。何况……看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

  李布衣淡淡地道:“我可没有唬你。……我的伤的确没好全……但要杀你还是不难做到。“

  项雪桐指着柳焚余道:“这种人背叛反骨,又奸淫好色,古长城、方信我先后死在他剑下,为黑白二道所不容,这种人你也救下?”

  李布衣目光湛然,一字一句地道:“梅花湖衅,他救过我一命。刚才我在火场中,已救口他一命,从此两下相欠。”’

  老萧厉声道:“既然你们已两不相欠,你为什么还冒这趟浑水!

  李布衣道:“因为我们是朋友。

  柳焚余生命的火,霎时间在眼瞳里点燃如炬。

  李布衣继续道:“我不能眼看我的朋友在人以众凌寡的暗算下死去,而且,我这次救他,是为了方姑娘。”

  方轻霞还是又小又可爱的伯着头望着李布衣的侧肚,这江澜沧桑的一名汉子,曾在大方门前,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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