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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光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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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一名特种兵被敌人的狙击手打中了,他坠入河里了,立刻压制敌人火力!”江少波惊异的一声喊,把我吓了一跳,敌人要是此刻引爆炸药,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师电子对抗营已经开始干扰了!不过,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我们得抓紧时间进攻!”耳机里又响起江少波的声音。
在我身前的ZTZ99坦克顶上,云飞右臂向前有力的一扬,然后紧抓面前的高射机枪,盯着前方。坦克发动机突然轰响起来,接着便缓缓地驶向前方。
我带上防激光护目镜,下意识的弯下腰,跟着坦克沿着街道边向前进攻。可能是坦克上的激光压制系统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江少波他们的火力压制打得敌人不敢探头,我们没有遇到任何攻击就冲到了敌人设在桥头的阵地前。
虽然没有抵抗,但是坦克还是小心的向敌人沙袋垒起的防线打了一发炮弹。原本整齐堆放的沙袋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向四周飞出,硝烟、粉尘组成的蘑菇状云团快速升起,冲向暗灰色的天空。我跟着两名战士快速的冲到敌人阵地前,硝烟过后,这里只剩下了一个不太深的弹坑。
我不敢回头望,因为身后的坦克正开着激光压制系统,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往前冲。我低下身,快速的向敌人的第二条沙袋组成的防线跑去。忽然,一阵机关枪声响了起来,我清楚看到,跑在我前面的一名战士在腿上冒出一条血线后倒在地上。我连忙在地上打了个滚,扑到那战士身前。他一只手紧捂着还在流血的腿,另一只手死抓着冲锋枪不放。
巨大的轰响声此刻在周围响起,“柳枫!”江少波的声音在成百上千的子弹呼啸声中格外亲切:“刚才的那个暗堡已经被火箭筒清除了,医疗队会上来接受伤的战士的,你们继续进攻!”
我没有回答,显然江少波可以看到我,并能及时的为我提供火力掩护。我拍了拍那名战士,提起冲锋枪继续冲向前方。穿过丝丝飘渺的硝烟,我看到敌人的第二条防线也已经被火箭弹炸得七零八落。几个年轻的台军士兵双手抱着头,蹲在一边等待着做俘虏,他们也许更是在庆幸,自己现在还活着。
我听到身后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已经离我只有几步之遥,就没有理会那几个台军士兵。我弓着身子,跑到桥头,沿着桥边的水泥扶手向前走。大约走了十来米后,我抬起头观察对岸的情形。我刚把头抬了起来,眼前就有一道白闪动,那道白光正在迅速的向我扑来。我下意识的向后一跃,身子刚刚趴到地上,身后就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接着,颤抖中,大小不一的水泥碎块纷纷落下,砸在身上好不痛楚。
敌人的这颗火箭弹,就像是一支乐曲的起始符,拉开了“新店溪”畔激烈的战斗乐章。江少波他们的压制火力开始猛烈的打向对岸,坦克炮弹和火箭弹的爆炸声中夹杂着密集的狙击枪声和枪榴弹声,把这里变得突然“热闹”起来。
“柳枫!你没是吧?”江少波的关切使我心里一阵暖意,我仍没有回答他,我要用行动告诉他我的状况。我忍痛爬起身来,掂起冲锋枪,在江少波他们的火力掩护下,沿桥侧的扶手继续向桥对面奔去。
后方的火力压制极为有效,敌人没有再打过来一发子弹。刚跑到桥中央,突然一个黑影从桥下冒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我立刻将冲锋枪对准了那个黑影,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身着潜水服的特种兵战士。他胸前的“八一”军徽清晰可见。那名特种兵战士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便对着我刺牙一笑。我也冲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就继续向前跑去。而那名特种兵却跟着我们跑了几步后停了下来,他把一卷绳子垂向桥下,接着沿绳子滑了下去,不见影了。
很快,我们就冲过了大桥。大桥的北岸是以立交的形式穿过了一条临河的马路。
我们刚冲到立交桥上,几枚装有空炸引信的'迫击炮弹便在我们前方的空中炸开。爆炸在空中十几米高处形成了一层灰黑色的云团。云团下,无数颗炮弹破片飞快的砸在水泥路面上,深深的镶了进去。一些弹片却被弹了起来,向四周飞射开来。两名跑得快的战士被乱飞的破片打中了腿部,摔倒在地上。我们还没来得及扑上去救他们,敌人的第二轮空炸迫击炮弹便到了。炮弹同样在空中十几米出爆炸,但是却离我们又近了些,正是炸在那另名倒在地上的战士的上空。无数颗破片迅猛的从天而降,我只觉得眼前血光四溅,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把头转向了一边……
“快想办法隐蔽!数字兵,快呼叫迫击炮支援,压制敌火力!快!”江少波的急喊声使我头脑忽然清醒了许多,可是,在一座桥上,我们又能往哪里躲呢?除非跳到桥下去。想到这里,我侧身向桥下看去,我的正下方是那条宽阔的沿河公路,足足有5米多高。听着空中迫击炮弹的爆炸声越来越近,我终于鼓足了勇气,仍下背包,纵身跳下桥去。
幸亏我们平时的训练严格,我双脚刚落地,就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这样虽双腿仍然震得疼痛发麻,但是还不至于摔断了腿。我刚打完滚,便抓起冲锋枪伏在地上,查看周围的动静。周围没有花丛,一切一目了然,没有敌人。
其他的战士们也纷纷跳了下来,三名战士由于被的是火箭弹和反坦克导弹筒,不敢往下仍,所以是负重跳了下来的。其中一名战士的小腿被摔得开放性骨折。我一看到尖锐的白骨上带着鲜红的血液从皮肤上刺出来,心里就犹如万蚁攻心,寒痹难耐。
迫击炮的炮弹很快就炸到了头顶的桥面上,强烈而持续的爆炸声撼动着大桥,同时也完全掩盖了那名骨折的战士撕裂的喊声。好几个士兵围着他,为他做护理,但也只能是简单的护理。
头顶上的炮声终于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南面河对岸不远处,时断时续、越来越激烈的炮弹爆炸声。我明白,在巷战中,要利用炮位雷达探测敌人迫击炮的发射位置是很难的,只能靠卫星和侦察兵来侦测。但迫击炮体积小,易隐藏,一般也很难侦察到,要想对其临时进行战场火力压制,就更无从谈起了。
我们收拾好装备,趁着敌人的迫击炮火力逐步延伸向南边时,我们一鼓作气冲到河边的一所建筑前,照例向屋子里丢了一枚手雷后,就冲了进去。屋子里已经没有敌人了,一具明显是被狙击步枪击中的台军士兵的尸体倒在窗户前。身后的几名战士没等我命令就冲向二楼去,经过了这么久的巷战后,他们对进攻程序了然于胸。我和另外两名士兵仔细检查了一下一楼,确定已经没有了敌人后,到二楼的战士们也纷纷下来报告道:“柳少尉,楼上没有敌人!”
我正打算带着战士们继续冲向下一栋建筑时,江少波命令突然从耳机传来:“停止前进,等特种兵突袭他们的迫击炮兵后,吉普冲锋车就可以过了桥了,你们配合他们继续进攻!我们务必要想前推进一千米以上,以保障大桥的安全!”
等了没多久,敌人的迫击炮果然停了下来,我不禁暗自佩服特种兵们的能耐。
我回头通过早没了玻璃的窗户望向大桥,果然见大桥上8辆吉普车跟在坦克后面迅速的向桥这边驶来。他们已经走了一小半,吉普车上的重机枪和自动榴弹发射器还不时的开火压制任何可能的威胁。
坦克和吉普车刚下大桥就分成三队,分别向三条大街冲了过去。我一招手,跟着一队吉普冲锋车向一条大街冲去。
突然,一声长长的刹车声在前方响起。接着,一枚火箭弹拖着尾焰从右侧直飞向我们的吉普车队开在最前面的那辆吉普车。火箭弹几乎是擦着吉普车前保险杠飞了过去,撞在左侧街道的一个橱窗上爆炸。火焰滚动着的从爆炸点涌出,它带出的撕鸣声几乎震碎了整条街上所有的玻璃。
但那辆及时停下来的吉普车,却并未就此躲过厄运。又一枚火箭弹从前方一座大楼上飞来,直钻进了吉普车的车底,并进以释放出巨大的爆炸力。那辆可怜的吉普车被巨大的爆炸掀到五、六米高的半空,然后打着转掉了下来,最终底朝天拍在地上。散落的各种零件和载物也四散飞开。
街道上顿时炸开了锅,那辆被击毁的吉普车后,几乎所有的火力都开了火。大家的目标各有不同,但都是全力倾泻出武器中的弹药。我见后面吉普车上的重火力已几乎压制住了敌人的火力,于是我用力挥动了一下胳臂,然后掂起冲锋枪向前面已经很近了的十字路口冲去。
来到路口,我刚转弯,想由侧面通过马路,攻进一栋刚才还有子弹打出的大楼时,两辆行驶缓慢的“悍马”吉普车正向我们路口开来。吉普车顶上银色的加特林6管重机枪正对着我这边。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想也不想就跳了回去。随后密集的机枪子弹便以每分钟1000发的射速打在我的身后,发出一连串的噼啪声。我暗叹又躲过了一劫,但仍心有余悸,手心直冒冷汗。
机枪声还未停止,一声火箭弹的爆炸就在背后响起,强劲的气浪把我掀了一个跟头。我气流推得直直扑向地面,双眼冒着金星,耳朵里一时只有“嗡嗡”声,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见。还好没有被弹片打伤,我又努力挣扎着爬起身来,我心里明白,我刚刚见到的那两辆“悍马”吉普车正在全速向我们这里冲来。
我大喊着,虽然自己都听不到,但仍然大喊道:“快隐蔽,敌人吉普车冲过来了!”
可是,我眼前的战士们并没有一个开始躲避的,他们纷纷架好武器,对着我身后,严阵以待。我也转身架起手中的冲锋枪,对准十字路口,等待着敌人可怕的加特林6管重机枪。
终于,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从路口冲了出来,我们随即扣动扳机。无数颗子弹飞速冲击着吉普车上的钢铁装甲和防弹玻璃,随后又像打水漂一样被弹开。我这时才看清楚,那架在“悍马”吉普车的加特林6管重机枪前有一个防弹钢板护在前面,在钢板后面,一个面容凶残的台军士兵操纵着机枪,将密集的子弹扫向我身后的吉普车。
我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冲锋枪,我知道这样开火成功率是很小的。我伸手摸向腰间的手雷,期望它能给我们带来惊喜。正当我刚摸到手雷,还没有来得及拔下保险环时,一枚反坦克导弹从我身后飞出,直扑向那辆校长的“悍马”。
轰隆的巨响使我的耳朵再次忍受着摧残,但是这次的心境却大有不同。那枚“红箭”反坦克导弹一举刺破“悍马”的钢皮护甲,在他的内部爆出夺目的礼花。爆炸的震撼力,足以摧毁每一个敌人脆弱心理。

第三十二章
看着这振奋人心的爆炸,我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刚摘下保险的手雷投了过去。
又是一声爆炸终止了街道里争相怒射的枪声。两辆燃烧着的“悍马”吉普车残害在马路十字正中间跳出欢悦火苗,随着微风轻轻地摆动。
我盯着眼前的这三辆吉普车残害愣愣地出神,肚子了满是说不出的苦涩。我越来越明白,战争,就是把所有参与的人推向恶魔边缘的行为。战场不再有理智,不再有怜悯,只有完成使命和继续生存才是我们唯一要考虑的。
我还在出神,停顿了片刻的枪炮声再一次响起,周围的战士们又冲向前去。我定了定神,拿起武器跟着冲了上去。
吉普车上的重火力压制着前方大楼上的几个火力点,那些火力点都是只打了几枪,就被密集的子弹压了回去。我又跑到了十字路口,我探头向刚才敌人“悍马”吉普车开来的方向望了一眼。却见到几十个身着台军服装的军人在二百米开外的地方往回跑,他们有的甚至扔下了手上的武器,真是狼狈不堪。看到这样的情景,我心里想笑,但面对着跟前还在燃烧的三辆坦克,我实在笑不出来。
我顺着街角的大楼向右转弯,压着身子向前跑。没走几步,忽然,前方的街道里响起了激烈的冲锋枪声。我和几名战士急忙钻进了一座离我们最近的大楼里,然后才定下神来查看情况。街道中间并没有敌人子弹打过来,但是那从敌人溃逃方向传来的枪声却越发激烈。难道是我们的空降兵部队已经打到那里了?要是身边现在有数字兵那该多好。
我跑到楼门口,用小镜子查看前面的情况。只见前方的场面极其混乱,台军乱糟糟的队伍停止在前面不再后退,但是也没有转身向我们攻来。在他们身后淡薄的硝烟中,我隐约看到一辆美军的M1A2型坦克在几辆“悍马”吉普车的追随下,驱赶着混乱的台军正朝我们这边开来。
我正纳闷敌人在向谁射击时,回荡着枪声空中又响起一个台湾口音的声音:“所有人不许后退一步,全部回到战场上去继续进攻,否则格杀勿论!”
“我操!”我身后的一名战士愤然骂道:“这群王八蛋!居然这样对自己的部下!那不是让他们来送死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名愤慨的战士道:“他们冲上来未必就是来送死,我们在这条战线上投入的兵力很有限,敌人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力图在138师的增援部队赶到之前,向我们冲锋,妄图夺回大桥!不过他们让台军冲在前面,而美军却自己殿后,这就有点卑鄙了!”
那名战士答道:“也不算过分啦,这场战争本来就是因为台湾要独立而打起来的,台军不做炮灰谁来做?况且,美军本来就是这怕死的秉性!”
“谁说美军怕死了!”另一名6团的战士抢道:“打了这么多天的战斗,我就没发现美军怕死过!再说台军中也不全是支持台独的,美军让台军冲在前面是想用台军的生命来试探我军火力,这只能说是美军的指挥官们很卑鄙!”
我觉得那名6团的战士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在考虑如何应对敌人的进攻。
猛然间,一声剧烈的爆炸突然响起,敌人M1A2坦克发出的炮弹正打中我身后那几辆吉普车的残害。整个大楼为之一晃,接着,几片吉普车的残害从早已破碎的落地玻璃窗前飞了进来。
我左手一挥,示意大家先躲到楼上去。可我们当刚跑到楼梯口时,头顶上便响起一连串的爆炸声。那是敌人从“悍马”吉普车自动榴弹发射器打来的枪榴弹,连续的爆炸在头顶上的二楼和三楼的窗户附近接连炸起,震得混凝土框架结构的天花板不住的颤抖着落下细小的碎石、粉尘。
我的背上直冒冷汗,我暗叹,如果我们快一步,或者敌人的枪榴弹晚打来一会儿,我们此刻就已经葬身火海了。
敌人的火力压制只打了一轮便向我们身后转去。我们却不敢再上楼了,只能被迫待在原地,等待着的敌人的到来。
就在敌人以台军步兵为先锋,坦克、吉普车殿后压阵向我们缓缓逼近的时候,我们身后的喇叭里响起了江少波的声音:“台湾同胞们,台军战士们,这里是我们的领土,不要再用无谓的抵抗破坏我们自己的家园了。不要再用自己宝贵的生命为一己私利的台独和世界霸权主义卖命了。在他们眼中,你们的生命远没有在我们眼中宝贵!
“同胞们,回到祖国的怀抱吧!拿起手中的武器,驱赶眼前的帝国主义侵略者吧,解放军会像对待自己家人一样对待你们!战争结束后,你们就能和家人团聚了!
“我军所有战士注意,前面过来的是台湾同胞,只要他们没有首先向我们开火,我们就不能对他们先开枪。他们都和我们一样是炎黄子孙,在他们的身体里也同样流淌着中华儿女的鲜血……”
持续不断的加特林重机枪声打断了江少波,美国人显然不想在让江少波说下去了。他们甚至还想以此来诱导我们向他们开火,进一步让台军误会江少波刚才的话只是想麻痹他们!
但是无论美军如何疯狂的扫射,我军没有一个人还击,都是静静地等待着敌人的到来,或是有什么转机。
江少波通过无线电通知我们,不到最后时刻,不得开火,我们不能轻易放弃台军这理力量。
我低着身子爬到窗前,伸出小镜子查看情况。台军的步兵已经离我们非常近了,他们丝毫没有临阵倒戈的迹象,而他们深厚的美军坦克和吉普车已经加快速度冲了上来,参杂在台军中一起向我们发动进攻。
“少波!”我接通了江少波的无线电道:“敌人已经冲上来了,美军已经参杂在他们中间,想争取台军已经没什么希望了,快下令开火吧,敌人数量比我们多,等敌人冲近了,我们就麻烦了!”
江少波的声音从耳机传来:“再等等,台军还没有一个人开火,我们不能失信于人,否则将是我们解放军的耻辱!”
江少波的声音异常坚定,我甚至可以想象到江少波在说这话时那坚毅、期望的神态。我拗不过他,只得接受命令。我转身对身后的那几名战士道:“你们先尽力隐蔽,等台军一开火,我们就给敌人突然一击!”
敌人越来越近了,我紧抓着手中的冲锋枪,紧张的观察着敌人的动静。突然,一阵迫击炮从后方打了过来,远远地落在进攻敌人的身后,那一定是江少波请求的火力支援。
就在我军的迫击炮刚刚炸响不久,敌人的进攻队伍突然乱了起来,台军的步兵们开始四处乱窜,纷纷向两边的建筑物躲去,而一部分人则是扔掉冲锋枪,微微举着双手向我们这边跑来。看来江少波的动员起了作用。
当几名已经扔掉武器的台军士兵从我们面前跑过,向我们后方跑去的时。美军坦克上的并列机枪和“悍马”吉普车上的加特林重机枪开火了。他们不是将子弹打向天空警告他们的“逃兵”,也不是将子弹打向我们,而是将密集的子弹打向了朝我们跑过来的台军士兵。
机枪子弹一颗颗打在了那些没有穿防弹衣的台军士兵身上,子弹碰撞到他们皮肤时,在一霎间冒出的红色水雾不断的出现在我眼前,接着一名名年轻的士兵应声倒地,情形惨不忍睹。我浑身的血管几乎在同一时刻爆了起来,我伸出手来,对着那些台军士兵们大声喊道:“注意隐蔽,到这边来,快到这边来!”
一名离我非常近的台军士兵听到了我的呼唤,他向我这边看了一眼,先是一愣,然后拔腿朝我跑来。可他只跑了两步,便被无情的几颗子弹击中了腿部。他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但是他仍然努力的向我爬来,他扬起那双惊恐的眼睛,充满了期望的看着我,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对生命的渴望和对美军正在射来子弹的不解。
他拖着满是鲜血的右腿,吃力的向我爬来,当爬到离我还有三米远的时候,他向我伸出了求援之手。我看的很清,那是一只红色的手,满了宝贵鲜血的手。我也伸出手,想要跳出去拉他过来。可身后的一名战士突然从我后面死死地抱住了我,使我动弹不得,并大喊道:“你不能出去,太危险了!”
我努力的挣扎着,想摆脱紧抱着我的双手。忽然,一梭子子弹扫了过来,深深的打入了我眼前那名台军士兵是身体。那名台军士兵身体抽动了两下后,就爬在地上再也不动一下了。他那只求援的,粘着红色血迹的手却仍向我伸着。
我愤怒的大喊起来,奋力挣扎着,想要向前扑去。这时另一名战士也跑过来帮忙,将我硬生生的拖回大厅深处。
“轰!”一声剧烈的坦克炮弹爆炸声在耳边响了起来,强烈的爆炸气浪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我们狠狠地推倒在地,眼前随即也被爆炸掀起的尘烟所笼罩,什么也看不清。
就在这声爆炸响起之后,一阵混乱的枪声和手雷爆炸声从敌人的队伍中传来。战斗终于打响了,我支撑起阵阵发痛的身体,拿起冲锋枪冲了出去。刚拨开撩乱的烟尘,呈现眼前的景象却使我惊呆了。
向美军发起攻击的并是我们部队,而是刚才四处乱逃寻找掩护的台军士兵们。他们不再是刚才那些畏惧躲避“逃兵”了,现在,他们个个怒容满面,英勇愤慨的将手中武器对准了美军的坦克和吉普车。
坐在“悍马”上的美军刽子手们很快就被台军士兵们的手雷和冲锋枪清理掉了。而皮槽肉厚的M1A2型坦克却仍安然无恙,虽然炮塔顶端的那名高射机枪手已经被台军猛然攻击活活打死,可是那坦克仍迅速的转动着头上宽大的炮塔,用上面的12。7毫米并列机枪扫射着周围不断向他投掷手雷的台军士兵。有的手雷打在坦克上被弹开炸在离坦克不远处,有的手雷在坦克上爆炸,催动起上面的反应装甲,炸出淡黄色的或花。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坦克仍在一边清理着周围的台军,一边开动马力迅速后退。
突然,一名台军士兵大喊一声,从一栋大楼里冲了出来。他迅速的爬上了那辆正全力加速的坦克,拿出了一枚手雷,从趴着美军高机手尸体的端盖扔进了坦克里去。还没等他从快速转动的炮塔上跳下时,那颗手雷就炸响了。手雷的爆炸引动了储藏在坦克内的弹药,一声惊天的爆炸从坦克内部炸了开来。数吨重的坦克炮塔与那名台军士兵一起被剧烈的爆炸高高的抛向天空,那座炮塔翻滚着红色的火焰砸在一栋大厦上,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不由得对那名台军战士肃然起敬,我对着地面上仍在燃烧的坦克残害,向那名被炸得无影无踪的台军战士恭敬的敬上了军礼。如果所有的台军士兵都以这样的精神向我们发动攻击的话,那将是多么的可怕。
我现在才深刻体会到小学历史老师在分析历史上历来战争胜负原因时,为什么总是将战争的正义与否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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