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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油咽喉保卫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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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艘浮岛航迹的延伸，局长越来越倾向第二个可能。命令派出潜舰、巡逻舰和侦察飞机密切监视，特别是监视从中国大陆起飞往这条船飞来的飞机。
于是就有了日本军用侦察机火力侦察李中岳座机的那一幕。
听到侦察机传回的录音，局长大大释然了。人在临危的时候最能看出本性。局长是中国通，读过儒林外史，记得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老财主久病缠身，这天晚上就要断气了，床前儿子媳妇们围了一大堆，在等着还有什么最后的交待，老财主喉咙里呼噜呼噜的，一口气就是咽不下去，颤颤地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不肯放下，小儿媳就问：“爹啊，是不是还有二百两银子放在哪里了？”老财主已经说不出话来，不过两只手指还在伸着，二儿媳又问：“要不，还有两箱子首饰细软埋在什么地方了？”老财主艰难地伸着两只手指，还是不肯放下，两位儿媳都没有猜对，最后，还是婆婆说话了：“老头子，是不是嫌那油灯点了两个灯芯，费油啊？”命丫鬟：“去把那油灯去了一个芯！”丫鬟把两个灯芯去了一个，老财主就放下两只手指，啯的一声，咽气去了。
现在新加坡外海日美中大打出手，美元急涨而房地产急跌，小飞机里这主儿临危之际舍命不舍财，还在拼命交待生意的事，这才是商人本色啊！此人一定是乘私人飞机赶去东南亚的生意人了。局长啼笑皆非，命令侦察机：“放他去吧”。
局长事后懊悔万分。他后来才明白，美日两国顷以国力也未能消灭的中岳岛号的领袖人物，就在今天，最接近消灭他的唯一一次机会，从日军飞机的枪口下轻轻溜掉了。
正是，鲤鱼脱却金钩去，摇头摆尾再不回。
399
小飞机从日军飞机的枪口下逃了出来，机组人员都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大家不知道的是，小飞机也不是没有武器，而是有一个超级武器，那就是李中岳本人。
李中岳也没想到他所有的命令都被弟兄们不折不扣执行到这种地步。那是一次次事情过后养成的近于迷信的信服。包括这次说给日本人听的话，都被不折不扣地执行了，中岳岛把这段断断续续的指示经激光卫星反射通讯发出，各地负责人立即动作，在东南亚房地产急跌掉三分之二的时候大笔购入，战后房地产回升，中岳岛着实赚了一大笔，对日后的远洋军事行动不无小补。
400
中国南海的最南端，纳土纳群岛海域，中国96级潜舰。
射出地效飞行导弹后，潜舰就维持着通气管深度的小潜深航行。水面航行的速度反而比水下的低一些，而通气管深度可以维持燃料电池的长时间持续工作。
潜舰速度一直维持在45节的超高速，近7个小时下来，各部机器工作仍然正常；潜舰可称是制造精良。硬件系统的故障概率大约等于零件故障概率与零件数目的乘积，我们的零件制造能力不是世界顶级水平，但是电桨推进省却了半个动力系统和整个传动系统，零件总数大大减少，结果那个乘积——硬件系统的故障概率，还是大大降低了。96级潜舰新下水试航不长时间，这是首次长时间超速行驶，会不会坏在半路上，谁也不知道。但是舰长认为，新式武器的及时使用比完善后使用更重要，时间比性能和数量重要。二战时的苏联卫国战争的库尔斯克战役，希特勒一味追求当时的新式坦克的完善和数量，将战役发起时间一推再推，坦克的前装甲加厚了，数量也多了一点，但是时间晚了几个月，结果就拿不下苏军设防变得更加坚固的库尔斯克突出部的两个根部了。时间本身有时就是决定性的。为了参加这次捍卫发展大演习，舰长对潜艇可靠性立了军令状，那是连船总制造部门都不敢打的保票。现在，300海里超高速疾驰下来，潜舰各部仍运转正常，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即使如此，赶在美军前面的任务很可能完不成了。
舰长审视着大型电子海图。
美国克来星敦号航母战斗群穿越苏禄海南端三宝颜以西海面之后，并没有如常规那样北转经民都落岛再折转向西南沿那条可靠的国际航线南下，既可以完成其原定任务――支援美军侵占南沙群岛的登陆舰队，又可以南下直扑新加坡，而是冒险直接绕过格达根角穿越那条狭窄而且暗礁密布的文莱西2号水道，一下子节约了1/3的航程，这就使我舰赶在前面的可能性落空了。可以看出，克来星敦特混群接到比支援南沙入侵更急迫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增援新加坡方向，挽救垂危的里根号航母，扭转扼制咽喉行动的败局。还可以看出，率领这个特混群的美军司令官是一个敢于冒险的家伙，穿越文莱西2号水道对于驱逐舰都不容易，此人竟敢率领航母这样的大型军舰穿行，说明两点：一，这个对手与沙漠之狐隆美尔奉行同一种座右铭：如果有两个作战方案，一个比较稳妥，另一个比较冒险，那么，选冒险的那个。二，美国人对这一带海域的海洋调查下了很大的功夫，克来星敦号也不是凭空冒险。
这两点，对于即将展开的作战是很重要的。
美军南线大机群调头返回后，第22航空队飞向新加坡方向，主力则返回其在民都落岛和拔垃登岛的基地加油整备。菲律宾和印尼接到我国的最后通谍后，已表明不能参加美军行动。东马来西亚空军却仍然起飞了一个中队的旧式F16战机，在我南沙群岛上空被台湾太平岛起飞的国民党军1个中队的F16/经国战机（IDF）拦截，怏怏而回。
越南从胡志明市和金瓯机场起飞的一个中队米格29战机，受到我军永兴岛海军航空兵南下机群的拦截，被迫折返了回去。
我军永兴岛机场起飞的南舰海航1个团的J11战机试图南下，态势上受到东面驻菲律宾美远东空军、西边越南空军和南边文莱美空军、东马来西亚空军的三面夹击，中途要害太平岛上的台湾驻军已经表示“不会拦路”，即使如此，这样的态势下，海航这个团要完成阻截美军克来星敦航母战斗群的任务是非常困难的。太平岛的国民党空军不会攻击美军航母编队，如果启用备用方案，由特种部队强占太平岛作为我海军航空兵的依托，风险较大，目前在战略上不是上策。
上级寄希望于我舰能够率先完成阻截美军侵犯南沙舰队的任务。但是这个任务从时间上看，眼见是赶不及了。
美军侵占南沙的部队由三部分组成，其前锋舰队从文莱出发，正高速北上驰入我南沙群岛，前锋舰队包括旗舰射手号巡洋舰、1艘驱逐舰和3艘护卫舰，在它的后面20海里跟着登陆船队，包括3艘大型登陆舰和1艘2万吨级的补给船，外围有3艘护卫舰警戒，永兴岛前指传来的情报表明，美军的大型登陆舰内载运了陆战队2个营，包括30辆两栖坦克和1500名海军陆战队员，加上前锋舰队的舰载直升机，共拥有19架武装直升机。这个兵力如果到达南沙，在优势制空权的保障下，足以把各方的占据者都赶走。克来星敦特混群原来担任支援舰队，现在改为驰援新加坡。
而克来星敦特混群突然穿越2号水道的结果，就同时兼顾了它的两项任务：既奔赴新加坡，又把美军登陆船队掩护在身后。
并且，美军从加里曼丹基地派出的6架反潜直升机，竟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沿着我舰航路追了上来，目前已经到达5点钟方向距我30海里处。东面，文莱皇室空军的5架F16掩护着3架P3E反潜巡逻机从3点钟方向压了上来，距我舰仅不到20海里，舰首声纳已经探测到，11点钟方向、正前方和1点钟方向各有1艘不明潜舰在等待，距离约不到10海里。
这又说明了第三点：美军已警觉到危险来自南方，克来星敦特混群的抢先布阵应是针对我舰而来。
阻截和追兵都已近在眼前，而任务目标还很遥远。
现在要完成任务，必须先过近在眼前的阻截和追兵这第一关，再过克来星敦特混群这第二关，然后才能到美军入侵船队的第三关那里过关斩将。这三关都要以高航速不停顿地连续打破，时间上或者还来得及。这在潜艇作战上可能吗？
401…410
401
世界最低噪声的潜舰为什么会被发现，大家一致赞同舰长的分析，但对如何应对目前的局面，却分成两种主张。
舰长认为暴露行踪的原因，在于长时间使用电桨高速推进的结果。
96级潜舰的电桨首次使用了海水分子极化装置，使通过磁极间海水的磁导率大大提高，这是96级电桨推进效率很高的主因之一。但是极性化的海水的磁特征和声传导速度都发生畸变，在潜舰后面留下一条异常的海水尾迹。96级如果用常规螺旋桨推进，不仅声音大，而且速度低，为了赶任务，不得不长时间使用电桨，后面留下了一条200多海里的异常尾迹。这就为探测发觉提供了可能。
大约两个小时前，根据永兴岛前指转来的情报，跟踪在后的6架反潜直升机，载有美国最先进的反潜探测设备—蓝绿激光阵列干涉探测系统，可以探测海水因温度、盐度、密度等因素而形成声传播速度差异，这些差异经过他们的计算机分析，就可以描绘出海面下复杂的声变异层和声通道，我舰留下的分子极化海水尾迹对水中蓝绿激光的光阻、散射和折射与普通海水有着微小差异，6架直升机如果拖着蓝绿激光探测装置在大面积海面下组成探测阵列，利用激光干涉比较原理，是有可能探测出那条异常海水通道的，
所以它们走得很慢，却能一直蹑着我舰航路跟了上来。
美军已经发现我舰航迹直指其前锋舰队和登陆船队，所以按照这个航路安排了前堵后截的兵力，克来星敦特混群也冒险犯难抢越2号水道，横挡在我舰前面，但是他们并没有发现我舰本身。
我舰声纳显示，右面来的3架文莱皇室的P3E反潜巡逻机，其中一架始终拖着主动浮标声纳，发出主动声波，而其它2架始终按照一定的距离和方位拖拽被动声纳，他们这样探测，应该很难探测到我舰的声信号。按照刚才分析的第二点，假设美军帮助文莱海军已经建立了附近海域的声环境特征地图，那么我舰的超低噪音会显示一个“声洞”，就是我舰不发出声音，反而用艇外壳的消声材料层吸收一些声音，声波到了我们这里有进无出，反应在他们的声环境地图上，就是一个亮度很低的黑洞。但要做到这一点，他们必须离我们很近，十几二十海里的距离是一定做不到的。
这就是说，美军的蓝绿激光阵列探测系统在蹑着我们的尾迹，如果我舰不改变航向，右面横切过来的文莱拖拽声纳反潜机组就一定会在预计位置发现一个声洞，那就是我舰。这样算来，我舰距离被发现的时间，还有大约3分钟。
没有人对这个暴露的原因和时间提出异议。但是，如何应对，迅速形成了两种意见。
一种意见是，立即转换推进方式到常规桨，使分子极化海水尾迹消失，潜舰左转航行3000米再左转返回，迎着美军的蓝绿激光反潜直升机组开，在他们预计抓住我舰发起攻击的位置之前数海里就对他们发起攻击，用潜对空导弹打掉这6架直升机，美军就失掉了唯一能看见我舰的眼睛，然后仍然换回电桨推进，在P3E机组横切过我原航路之后，从他们后面过去，打掉原航路1点钟方向那艘潜舰，就此冲出美军的第一道包围，直扑克来星敦特混战斗群；
另一种意见主张不能在克来星敦特混群目前所处的较浅海域与其决战，趁着这里的海域还有足够的深度，就在这里与敌决战，先右转下潜到足够深度仍用电桨与P3E机组对开，通过它，然后打掉原航路12点和1点钟方向的潜舰，此后换用常规桨涂掉分子极化海水尾迹，甩掉后面的蓝绿激光探测机组的跟梢尾巴，再相机等候美航母战斗群到来后攻击它！
两种方案，都可以先后摆脱当前对我威胁最大的后、右两路反潜机追兵，然后再遂行任务。
但是，随后接到的军委特别命令，却使这两个方案都未能采用。
402
北京，中国人民银行总部。
金融战线在新加坡首战告负之际，国务院总理亲临央行金融控制中心，指挥以国际金融战线为主导的经济战略打击。
总理一来，就开宗明义布置了任务：
要打掉美国政府坚持长期战争的能力。以往他打仗，打大一点，打小一点都可以，但是要他打长一点困难就出来了。人心向背问题不是根子，根子在经济基础上，美国有一大票人要赚钱，那是他们所谓的资产阶级主流社会，还有一小票人要赚钱，那就是他们的军火商，打得短一点，军火商赚钱，主流社会也拓展了地盘，也赚钱，要是打长了，只有军火商赚钱，工厂市场人气都打没了，主流社会就不赚钱了，这两帮人的矛盾就出来了，他就要设法把脚从泥潭里拔出来。
从军事角度说，持久战会让我们打赢，但是现代战争，纯粹的军事打赢不是目的，我们和美国都是全球化分工的重要环节，我们对美出口的加工深度增加了，出口乘数大约是5。5，出口额达到每年1250亿美元，拉动的成分占我们GDP的3成；丢了这一块，我们就解决不了就业问题。不能让他们扼制了我们发展的咽喉，也不要把他们打垮、拖垮，那样对谁都不好，今天我们已经不是光脚的了，人一穿上鞋子，顾忌就来了嘛。总体战要打赢，不是纯粹的军事打赢，关键是要打短，得到想得的东西，就要停战了。
可是如果你得到了想要的，他没得到，他不想停，怎么办？我们就要帮助他停下来，要他无法打长了。
美国的经济结构，是高负债还要高花钱，他们的军事战略也是一种高消耗花大钱的打法，今天才几个钟头，他两个航母编队没了，一千亿美元就没了，又几百架飞机没了，他那个F22要2亿多美元一架，什么F1、F2要上十亿一架，又是一千亿没了，半天功夫，年度军费的一半就没了，他的GDP也不过11万亿多，这样消耗，他能撑多久？可是我们也不能撑太久，也不希望他的经济完全垮掉，我们要让他尽快做出撑不下去的决定，在真的撑不下去前先意识到这一点，要帮助他快点觉醒，他们那个牛仔总统总是觉悟得慢，他们的议会会反应那个资产阶级的主流社会的意见，比他先觉悟，可是也要我们提醒一下，创造条件，短时间内要让他们一致觉悟其实打不下去，我们就要朝他们经济结构的弱点动手，那就是
——打击他们的美元！
403
总理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接着说：
“打击美元，你们要掌握几条：
第一，要给美元加压力，最好让它接近崩溃，又不要真的崩溃，这样，使他心存顾忌又心存希望，不会彻底动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铤而走险，也不会把战争扩大到公开的造成公众严重恐慌的程度，这一条是分寸所在，你们要好好把握；
第二，美元要贬，就要有人升值，最好不要使欧元升得太多，打击了战后国际反霸权统一战线国家的经济，刚才法国和德国首脑都来电话，他们看出我们开始动美元了，对这个问题很是关切。最好是让日元对美元升值，这样就同时打击了美、日经济，又迫使美国为了保住美元而对日本进一步采取足以打击日元地位的行动；
今天中午的新加坡事件，美国已经解读为第二个珍珠港，美国在政治上要先公开地对付我们，暗地里对付日本，我们会督促他们、配合他们采取这样的行动；这一条是金融战线的主攻方向；
第三，对以新加坡为代表的东盟货币，首先那里不是主战场，美元垮了，他那里的货币自然会升回来，你们刚才那一仗，新加坡犯错误了，你们也有错误，要注意主战场不在东盟货币上。其次，要把对东盟国家货币的压力保持在我们可以掌握他们的幅度上，压垮了，就谁也掌握不了他了；没压力，就是美国人掌握他；
压力要适当、可控。东盟在货币问题上与美国的强势美元政策是相冲突的，这是一个重要的美、东之间利益冲突的领域，东盟要抵抗美元，就要靠我们，靠日本，你们要设法使他们抛出美元购买日元保值，但又不要因此让日本人掌握了他们；
第四，我军会控制计算机病毒的使用范围，限制在军事目标。
全面攻击民用目标的结果，美国经济会大幅骚动恐慌，这不仅会逼迫美国政府铤而走险把战争扩大到我们不希望的范围，也会间接打击我国经济；
好了，你们的活儿就是这些，怎么干，你们好好商量，尽快动手，先拟制方案给我，我就在这里等着。”
说完，总理坐下喝茶，再观察一会态势，看到美元仍然节节上升，毕竟按耐不住，还是赤膊上阵，操起电话来接通了西山军委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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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西山，中央军委指挥部。
总理来电，要求对美军的打击再强烈一些，可以向欧洲、美国、日本的媒体传送一些美军损失惨重的画面和消息，特别是要突出日美军事冲突的内容，以打击美国公众对战争的支持信心和打击美元为目的。
还是副总参谋长脑子快，大家都在思考的时候，付总长眼睛一亮，讲出了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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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远东空军第二攻击波机群掉头后向东南方向飞行，与日军大机群的飞行轴向夹角近50度，双方都朝着冲绳方向飞，日本空军主力在越过东海日本线以后并没有遭遇中国空军的抵抗，他们也没有对油田区的中国海军舰只做出任何攻击，就突然向东北转向，眼下的位置已经截断了美国远东空军机群返回冲绳的退路！日本人要干什么？他们要先一步动手了么？
司令官的思考在这里被打断。此时，他听到了第一次明语警告：
“美军机群不得进入冲绳附近的日本领空！”
“你方机群必须立即南下，返回台湾或者菲律宾基地降落！”
什、什么？！
司令官让联络参谋负责质问日本人，自己向华盛顿紧急报告了情况，话音未落，指挥机内侦测参谋惊慌地向他报告：“东南日军机群方向射来900发导弹，掠海飞行，速度×××，方位×××，×××，将于300秒后与我机群相遇！”
司令官命令一位参谋“不间断地”直接向五角大楼报告情况的发展，一面令机群向南转向，先延长与导弹群交汇的时间，这对于华盛顿做出那个艰难的政治决定是非常需要的，一面命令对导弹来向做电子侦搜。
30秒之后，对日联络军官报告：日方不回答。
司令官指示：从现在起，与日军的联络不再使用共同防御行动的密码，改用明码！
第45秒，五角大楼指示：正在与日方联系，暂时不要采取还击行动；
第50秒，电子侦搜初步结果显示：发射导弹的方向只有日军大机群，但是在日军大机群后面，冲绳西北110海里处，还有一条巨大的人工岛；
司令官跳了起来，脑袋几乎撞上机舱本来就不高的天花板，命令：打开那个浮岛！
参谋军官换入战区搜索视屏，手指在那个浮岛位置上点了一下，人机互动系统立即将那里放大呈现出来。
似乎有个小点，不清楚。
参谋军官的手指再那个小点上又点了一下，小点放大，——是什么？
参谋军官手指连点，司令官伸过头来看—
一个小岛—赫然出现！
它，它，数据同步显示，它有20节的速度！不是人工岛！
放大，再放大！放到了最大。
那座移动的岛屿轮廓终于浮现—长约2400米，最大宽度约300米，上面几架似乎是飞机的金属回波小点隐约可见，头部显然具有低兴波阻力流线形状，尾部是一个直径超出宽度不少的巨大圆形物体；它，它，它是—一艘巨大无比的航空母舰！
“打开情报分析计算机！立即查清楚！”司令官急促地命令道。
情报分析计算机运行了15秒钟。结果是一段不长的文字，标题是：
ZY研究机构
406
美远东空军司令官用了30秒钟看了情报计算机根据输入特征信息从资料库里提取出来的简单介绍，说ZY研究机构是台湾国民党军队的一个小金库，主要功能是筹集资金和从事某些尖端领域的研究，这些领域是机身周缘矢量位移系统、……等7项，（其中第4、5、6、7项都只有一个标记，这个标记表示正在调查的最高密级，远东空军司令部指挥机具有调取资料的权限，但无线调取的方式则不被允许）…，至于那艘巨型航空母舰，资料只是介绍说，该研究机构为了筹集资金，从台湾石化工业下游副产品中收取了数量巨大的泡塑材料，平时用某种方式铺放在海面上，已在高雄濒海地段拓展出一片人工黄金地皮，可能要效法日本筑波产业的做法发展一些项目云云。
司令官看了，就知道在飞机上得不到最机密的东西，回去再和拳击手要就是了。
如果是台湾国民党军队的企业，就应该不会攻击美军，但是，为了慎重起见——这是对日本人负责——司令官还是使用卫星电话，再次与五角大楼核对这个ZY研究机构的资料，很快，五角大楼给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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