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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绑架了一艘航空母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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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上生字,让我一个一个地来认,大概是怕我只能在课本中连蒙带猜地蒙混过关。
我小时候很少由于和别的小朋友打架而受到惩罚。因为我很难见到别的小朋友,几乎象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封建闺房里的小姐。姥爷说这是要“圈一圈”我的“野性子”。
印象中,我童年唯一的游戏似乎就是姥爷与我之间的猜字游戏。不过,姥爷永远是谜面制作者、裁判和考官,我永远是参赛选手。游戏大多在掌灯时分开始,游戏地点是姥爷的堂屋,游戏工具是一个小方盒子和一个帽筒子。小方盒子是木头做的,里面放着生字。帽筒子是件青花瓷器,里面放我认过的熟字。姥爷坐在堂屋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我搬一个高凳子坐他对面。姥爷面前放着小方盒子,不停地从里面变戏法一样掏着汉字让我认,我面前放着青花瓷器,不断地从姥爷手中接过汉字识认,姥爷一点头,就迅速将那写着汉字的纸片扔进青花瓷器里去。
我挨打的情况,多为认不出小方盒子里生字的时候。这时,姥爷就要让我伸出手来,用他那终年不离手的缎子面大黑扇子来打。如果我连青花瓷器里的熟字也给忘了,惩罚就要升级:我要跪到堂屋中央面对北墙上的毛主席像忏悔。我姥爷家堂屋的中堂原来是幅下山猛虎的丹青,文革开始后就变成了年轻的毛泽东青衫雨伞下湘潭的画像。
我姥爷一般宣布的罚跪时间为一个小时以上,但似乎没有一次达到这个期限。因为每次姥姥都要出面干涉。大概在我罚跪十几分钟后,姥姥就会从里屋出来,一面大声责骂着我的不是,一面向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姥爷求情。这时姥爷就会再把被我遗忘的汉字拿来考问,我的记忆力一般会迅速提高,罚跪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妈家里的人,包括我姥姥,全都挨过我姥爷手中缎子面大黑扇子的打。一家人对那把缎子面大黑扇子敬畏有加。之所以还有敬,是因为缎子面大黑扇子还有其他用处。
我姥爷旧社会是县城“瞪眼会”的会长。
我姥爷的爷爷是县城郊外的一个大户,我姥爷的父亲是家中的老大。我姥爷的父亲生性懦弱,不善持家,家中一切全靠我姥爷的爷爷主持。到我姥爷的爷爷去世时,家中已有近二百亩的土地和二十多间的房产。我姥爷的父亲遵照自己父亲的遗嘱出面主持家政,家里的兄弟姐妹们却闹着坚决要分家。我姥爷父亲的三个兄弟中,一个是保长,一个是村长,一个是乡公所会计。两个妹夫,一个是国军营副,一个是县党部秘书。家当然分了,而且开始分给我姥爷父亲的三十亩地,在随后的几年里也都陆陆续续地被他的兄弟姐妹给占了过去。我姥爷的父亲一怕官,二怕打官司,三怕丢脸面。所以,当他的兄弟姐妹声称要将他以“私改遗嘱,强占家产”的罪名告到县法院时,老先生只会涨红着脸说:“你们不用告,把地拿走就是了!”
我姥爷在他爷爷去世时只有15岁,当时还不在家。我姥爷在家念过几年私塾,11岁上就被送进县城一家中药铺里当学徒,头三年白干,后三年有薪,六年满徒。他爷爷去世时,他只是回来参加了一趟葬礼,然后就回到了县城药铺的师傅家里。那时候学徒如卖身,他是没有机会回家看看的。到他满徒回家,家中只剩下六亩薄地,三间瓦房,还有一病不起的父亲了!17岁的我姥爷二话不说,第二天就写了状纸,将他的三个保长、村长、会计叔叔,两个营副、秘书姑父,全都告了下来。诉名是“持强凌弱,强霸家产”。
当年的那场官司,全县轰动。县法院开庭那天,万头攒动。大堂上,高挑瘦小的我姥爷手拿他爷爷留下的遗嘱和房契地契慷慨陈词,把他的叔叔、姑父们一个个辩驳的面红耳赤。底下百姓不时报出欢呼声和鼓掌声,而同在大堂上的我姥爷的父亲却只会张着大嘴、歪着脖子、一言不发地望着自己的儿子流眼泪。
最后,我姥爷和他父亲完全胜诉。他们不仅赢回了分家时的全部家当,还在法院进行的重新分配中多赢得20亩地和7间瓦房。我姥爷将这些土地和家产全部变卖,然后接上自己的父亲来到县城。他在县上最繁忙的大街上买下一座有三间门脸,五间配房的小院,开起了一间中药铺,规模居然超过了自己的师傅。
出乎我姥爷意料的是,他开起来中药铺之后,来找他看病的人却远远没有来找他打官司的人多!先是三乡五里的穷亲戚们来找他控诉他的叔叔、姑父们欺男霸女的行径,后来就是乡下的、城里的穷人们蜂拥而至。对待这些人,我姥爷也象对待他的病人们一样有求必应。这难免就得罪了城里、乡下的富人们。有一天,我姥爷被人以出诊的名义骗到县城城墙下面,几个蒙面大汉将他暴打一顿。我姥爷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切掉了一个小手指。从此以后,老家的几个穷亲戚便自发来到了我姥爷的中药铺。他们平时在药铺里看门、扫地、打杂,到我姥爷出诊时,便跟着一起外出。
后来,我姥爷的中药铺越来越红火,名气、生意居然都超过了他的师傅。这时候,我姥爷对上门帮忙打官司的要求就有些应接不暇了。所以,再有穷人来告富人,我姥爷就将他的缎子面大黑扇子拿来,来人拿着到县法院递状纸,一般法院就给准了,判决时大多也不敢明显地偏袒一方。我姥爷的缎子面大黑扇子在县城里就越来越有名气,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渐渐的聚在我姥爷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就开始把我姥爷他们叫做“瞪眼会”了,大概是指我姥爷他们专跟富人们瞪眼的缘故。
解放后,“三反五反”运动时,有人揭发我姥爷曾经组织过反动会道门。当时的军管会专门做了调查。结果,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姥爷他们实际成立过什么组织,也没有写过什么章程之类的文字东西,“瞪眼会”实际上完全是城里的百姓对我姥爷他们的一种口头称谓。军管会专门派代表到我姥爷已经被分配到的县中医院当众宣读了调查结果,说我姥爷他们不仅没有组织过什么反动会道门,便是“瞪眼会”真的存在也具有进步性质。这以后,就没人再提起这件事情了。
我姥爷家的人虽然都挨过缎子面大黑扇子的打,但既让缎子面大黑扇子打过,又让在毛主席像前罚过跪的,却只有我一个。那时候,我满心充满了愤怒,觉得那是我姥爷欺负我爸妈不在身边。后来,我偷看过一次我舅舅家大表哥的日记,发现他居然对我的挨打还很羡慕:“每次看到万子挨打、罚跪,我都十分羡慕。万子的学习总有人管,他一不学,就挨打,我却没人管,所以他的学习总比我好。”我这时才明白我姥爷并不是什么人都打,而且我挨打居然还有人羡慕。
一般来说,在官场上官运亨通的人大多不孝,因为他们把大部分的孝心都奉献给影响他们前途的各级领导了。我舅舅从一个小小的县广播站干事到成为县委办公室主任,只用了短短的9年时间,却让我姥爷大为光火。再加上我舅妈在三个大年三十的晚上都掀翻了我姥爷家年夜饭的桌子闹分家,所以等我舅舅和舅妈如愿以偿地分家单过之后,我姥爷不仅很少提起他们,而且对自己的孙子们也愈加冷淡起来。我这个外孙挨的打也就越来越多起来,不过,我已经没有了愤怒,反而自豪起来。
不过,我小时候还是和人打过架的,而且规模不小。
记得,小学三年级时,我得罪了班上的一个大个子男同学。单挑他不是我的个,即便他有吓人的个头,可是,任何一个和我交过手的对我拼了命地死打硬缠也往往显得无可奈何。因为即便他们开始会得到一点便宜,可是对我没完没了的一次又一次扑上来的举动,到最后也只有一逃了之。我当时有一句名言:“要么你把我打死,否则别找我打架!”所以,无论个头还是打架技术我从小都不是很出众的,可是,那些最爱欺负小朋友的家伙也对我是尽量少招惹。那一次那个大个子男同学叫上六个同伴,将我堵在了一个胡同里一顿暴揍。我当时一看,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过,干脆我就站那让他们打了,毫不还手。因为我知道,还手只会招惹更疯狂的拳脚。在整个挨打的过程中,我一反常规,不低头、不护头,任由他们没鼻子没脸地上下招呼。可是,我始终大睁着两只眼睛,默默地、专注地、平静地挨着个紧顶着打我的人的眼睛看。渐渐地,我的身上疼痛的都站不住了,就斜靠在胡同的墙上,还是不说一句话,只是一如既往地用心地看着已经没有了力气的打我的人们。他们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我的全身都是血迹,衣服也全破了,可是,他们已经没有一个人再敢盯着我的眼睛,也没有一个人再上前打我了。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很长时间,只到一个偶尔路过的大妈大惊小怪地乱喊,这几个小子才一哄而散了。
这件事把我整整送进医院住了一个星期,除了上药打针吃点苦之外,剩下的全是好事:在外地下放的我妈回来整整陪了我一个月,天天能吃到我妈给我打的荷包蛋,班里的几个漂亮女同学几乎天天围在我的病床前唧唧喳喳,我一下子看完了全本的《三国演义》和《水浒》。虽然我妈几乎哀求我说出来打我的人的名字,我们校长也表示坚决要开除那些参与打架的同学。可是,我只是告诉他们,这件事结束了,那些人再不会打我了。我们校长感动地直掉眼泪,说没见过这样的孩子,这件事学校也有责任,当场决定学校全部报销我的医药费。大概小学生享受公疗的,那年头也不多见吧。等我回到学校,一天我把那个高个子男孩和他的同伙全约到我挨打的那个胡同。我问他们,服了吗?他们说,服了。我就成了他们的大哥。看到今天满世界古惑仔的电影,好象大哥都是打出来的,实在是心中忿忿不平。至少,我这个大哥是挨打出来的。
我后来跟我妻子讲过这个故事。我妻子心疼地只骂我笨蛋。我说:“笨蛋?谁笨?这世上的一切事物都有个定数。比如你年轻时贪玩,你年长了玩的机会就少了;你前半生能吃住苦,后半生就可能会甜。没人能一辈子幸福的。我那一次把我一辈子的打都挨了,以后就再也没挨过了。当然,连那样的打都能撑过来,其实即便以后再有人打我,那也几乎就等同于挠痒了!”
妻子当时一脸地坏笑:“你真是个煮熟的鸭子——嘴硬,说得你跟萨达姆似的!”
我稍微眯了一下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海曼司的眼睛,直到他尴尬地走下了那个高大的指挥椅。
“你们这是在挑衅!”虽然离开了指挥椅,可是海曼司的咄咄逼人的态度丝毫没有变。“我要求你们立刻做出解释,并马上向我们道歉!”
我微微撇了一下嘴。
我妻子说,我扯动嘴角时最有男人的味道。我不知道海曼司会不会同意我妻子的看法。我缓慢地、一字一句地、有条不紊地、口齿清晰地对他用英文说:
“我不是来道歉的!我是来告诉你们,我已经控制了这艘航空母舰!你们现在要听从我的指挥!”
“吧嗒!”
一声脆响。我清楚地看到那是指挥室里一个少校军衔的军官手中的原子笔掉落到了地上。可是,似乎整个舱室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而指挥舱也与此同时一下子变得寂静异常,连那原子笔在地上滚动的轻微声响都听得那么真切。不过,我怀疑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那么美妙的震颤的声响。真的,我以前为什么没有意识到一支普普通通的原子笔掉在地上也会发出如此奇妙的响声呢?
“这是我听到的最荒唐的一句话了!阁下,你难道没有看清楚你在同谁讲话吗?”
海曼司的下巴好半天才恢复了蠕动,脸上也奇怪地充满了一种猪肝似的血红。
听我一位后来做了大夫的中学同学讲过,人的脸上如果出现这种颜色一是因为高血压、冠心病呈现出来的典型病症,另外也可能由于极度地愤怒。我想不起海曼司极度愤怒的理由,所以我怀疑他有高血压、冠心病,而且很可能骗过了他们的军医的检查。因为看他那高大肥胖的身材,也象这一类的患者。不过,我知道我现在不能对他表示出我对他的健康的这种特别关心。在两个人没有建立起足够的信任前,任何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自己没有声明患有的疾病表示慰问,都只会增加对方的误解。我想,我还是在我们多取得一些信任后,再来谈论他的这个病情也不迟。甚至,我可以给他介绍我的那位学中医的女同学,她在这方面倒是确有建树的。
“站在你面前的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舰队航空母舰的舰长!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挑战的后果吗?”
海曼司几乎咆哮着冲我喊叫道,脸上的猪肝色在加重。我有点怀疑刚才我还想向他推荐的我的学中医的中学女同学的医术了。我记得她对我说,一个愤怒的人在他找到宣泄的方法后,他的脸色就会恢复正常。现在,明显海曼司找到了宣泄的途径和方法,可是,为什么他的愤怒却在增加?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呢?
“我已经很清楚地表达了我的意思。”
我不紧不慢地,用我那读研究生时被同学们戏称为“华盛顿郊区口音”腔调的英语,慢条斯理地向他宣布:
“第一,你们非常不友好地撞毁了我们正常作业的无人潜水器,使得和它保持着紧密联系的我们的潜艇的重要仪器仪表全部失灵,我们不得不在失去外界一切信息的情况下紧急上浮。结果,又造成了和你们航空母舰的第二次碰撞,我们损失惨重。但是,这一切可能全部都是意外,我们并不认为你们是有敌意的,这也是我们昨天完全有条件当场对你们进行有效控制而没有采取行动的根本原因;”
我看到海曼司的嘴唇有点发青,而且开始哆嗦,脸色更是没法看了。我的学中医的中学女同学如果在场,肯定要冲上去急救的。因为照她曾经给我的描述,那肯定是脑溢血患者发作的前兆了!
“第二,昨天午夜,我们得到我国政府通知。经过我们多种情报途径的查证落实,并有充分地证据显示:你们中的一些带有极端宗教组织背景的海军军官甚至是中高级海军军官直接参与并直接策划了在菲国针对我国侨民的大规模恐怖袭击事件。我们这次大规模的海外撤侨计划,不知道影响了贵国什么利益。你们沿途对我们百般骚扰和干涉,我们对这些百般不得其解。只到现在,我们才意识到,这些行动可能完全与贵国政府的决策无关,而是一些对我们不怀好意的想把我们华人华侨彻底赶出东南亚的极端宗教势力迷惑了贵国政府和军方的结果。所以,我奉我国政府命令,将对这艘航空母舰进行全面地控制和彻底地搜查。不抓到我们已经确认的极端恐怖分子,我们决不罢休!”
我一摆手,伍凯打开携带的一个文件包,那里面是我们昨天接收到的电报。里面详尽地记载了各种指证他们航空母舰上36名海军军官和士兵参与针对我国侨民恐怖袭击事件的具体证据。
“这是相关证据,诸位可以慢慢来看。我们也不想太为难你们,我们现在是不是商量一下如何成立一个联合调查小组,共同抓捕这些披着你们海军外衣的、玷污了你们海军荣誉的恐怖分子?”
指挥室里没有一个人搭腔。
不知什么时候,海曼司又坐回到了他的高大的指挥椅上。到底是这里的第一首长,我看到他的脸色已经开始逐渐恢复正常。脸上的愤怒几乎已经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乎听到一个最离谱、最不可思议的童话故事般的讥讽表情。那种表情还有点象一个精神病专科大夫在审视他的重症患者。
“你的胡言乱语讲完了?”
“既然你的政府做出这样莫名其妙的决定。” 海曼司一脸地轻蔑,“我不用请示我的政府就可以答复你——NO!”
说完,他滑稽地一耸肩,做了一个可笑的鬼脸。
指挥舱里突然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地哄堂大笑。
“感谢你的幽默!”海曼司更夸张地架起了胳膊,“你的幽默促使我下了一个毫不幽默的决定——我将控制你的核潜艇,来彻底调查这次撞击事件。当然,我的调查可丝毫用不着你手里拎着的手纸一样的所谓证据!我们的航空母舰停在这里就是活生生地证据!怎么样,中国海军上校先生,有兴趣参加这个调查小组吗?”
指挥舱里是更加开怀的笑声。
“我很有兴趣。这可以作为我们联合调查组的一项内容,但主要内容不能更改,还应是追查恐怖分子!”我不动声色地表示肯定。
“呵呵呵……”
指挥舱里的笑声几乎将指挥舱的大门震破。
就在这时,我看到他们的一个中尉军官急匆匆地赶了进来,快速走到海曼司身边,将一份电报夹递到了他的手里。
我抬腕看了一下手表:09:43。看来他们的情报反应够快的,我们的“现在回家”行动刚刚开始13分钟。他们远离战场的这艘航空母舰就收到了消息。
海曼司低头看着电报,眉毛在不停地耸动着。这个动作我刚开始就注意到了,可以肯定,这是他感到吃惊时的一个下意识动作。
出乎我的意料,海曼司签署完电报后,一个翻身下了指挥椅,动作竟然是那么地轻盈。只见他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快速来到我的跟前,两脚一碰,给了我一个标准的海军军礼:
“中国海军上校先生,请原谅我刚才的傲慢和无礼!请接受一个职业海军军官的敬意!”
这一突兀的变故让指挥室的人们都愣了。我也抬起右手,还了海曼司一个标准的中国军礼。
“我敬佩您的勇敢和智慧。”海曼司说,“我相信你知道我收到的电报的内容。我同样相信您刚才的言行是希望拖住我们。可是,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您:您的计划失败了!不要以为撞坏我们一艘航空母舰我们就对你们的军事行动无能为力了。别忘了我们有13艘航空母舰。几天来,我们一直在密切关注你们的行动,现在实际上已经有两艘比我们更先进的核动力航空母舰已经赶到了你们要采取行动的宝岛地区,他们的舰载飞机足可以毁灭你们的整个舰队。我虽然可以理解你们的行动,但是我必须维护我的国家的利益。所以,我不得不向你通报我的国家对你的核潜艇以及你们整个舰队的最后通牒——你们必须马上停止一切危险的战争行为!否则,我们将不得不进行直接地干预和制止!”
我又一次抽动了我的嘴角:
“上校先生,我刚才的话没有一句儿戏!我们早就预感到你们的如此行动。所以,我才完成了对你们航空母舰的完全控制。请不要怀疑我的能力和我的忠告:你们没有别的选择,请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否则,结果对你们来说是灾难性的!”
“哦!我从来不屈从于恐吓!”
海曼司的眉毛又是一挑,脸上的神色显得非常地刚毅。
“不要以为你们的核潜艇和我们的航空母舰贴在一起就能控制住我们了。更不要以为你们采取自杀式的同归于尽的攻击方式就可以阻止我们!请你们记住:你们可以牺牲,我们同样也可以;你们可以为了你们的国家利益而献身,我们也可以!至于你们撞坏我的航空母舰,使他不能航行。请不要忘了,我的舰载机在弹射器上是照样可以起飞的!不过是少带点武器罢了!可是,请你相信——我们照样有能力摧毁你们的舰队!”
“我再一次重申!”
我同样坚定地加重了语气。
“我不是在恐吓你。你的航空母舰现在不在你的控制之下,而在我的手里。为了你和你的官兵们的安全,也为了你们国家的根本利益,请不要轻举妄动!”
海曼司轻蔑地冲我一挥手,转身对他身边的几个军官说:
“命令第5航空联队全队出击!目标——宝岛海域中国海军舰队!中国海军上校先生,我并不限制你的自由,但我却要看看谁能阻止我们的行动!”
我不由地一声冷笑。
我现在是没有能力阻止他们的狂妄行动,但我更阻止不了即将到来的灾难无情地降临到他们头上!

第二十三章 我们面临海豹突击队的进攻

“兵怒而相迎,久而不合,又不相去,必谨察之。”——《孙子》
“艇长,不好!出现强电子干扰信号,机器蛇遥控指挥系统失灵!”
遥控指挥机器蛇的指控台上的电子屏幕上全部是闪烁的雪花,指控台的一切信号都无法发出和接收。
“艇长,我艇雷达和通信系统也受到强电子干扰,无法正常工作。我们已经失去和舰队的联系!”
200*年4月20日02:51(续四)
“鹰”号航空母舰上一派紧张的繁忙景象。
海曼司上校并没有下达逐客令,而是把我和伍凯给冷落到了指挥舱里,自己就开始旁若无人地指挥和调度整个航空母舰上的作战准备了。
我和伍凯来到一个巨大的视野良好的指挥舱舷窗前,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航空母舰飞行甲板的全貌。
没有人来打搅我们,他们大概希望他们这宏大的进攻场面能够让在他们眼里明显丧失理智的我们能够清醒一些。可是,他们绝对想象不到我正在这里用欣赏的心情等待着我所设计的胜利的到来。
“鹰”号上驻扎着第五航空联队,编有:F14“雄猫”战斗机14架,F/A18C/D“大黄蜂”战斗攻击机36架,KA6“入侵者”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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