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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舞毒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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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舞插嘴道:“殿下不知,主子自从昨夜回来后,身子就一直抖动,不知这是为何……”
小舞话还没说完,袭娘白了她一眼,“要你多嘴。”
闻言,小舞嘟着嘴,把头垂下退出了房。
“想必你一定是受了惊吓,明日我吩咐御医为你熬些安神的药,喝了会慢慢好起来的。”太子说完,一会抚抚她的发丝,一会抚抚她的手臂,眼里流露出来的全是对袭娘的爱。
但这一切对袭娘来说却是累赘、是麻烦、是惭愧,她淡淡地说:“我一个小小奴婢,哪能让殿下操这份心,殿下请回罢!”
太子惊讶地看着袭娘,问道:“你怎么了,何时与我这么生疏了?”
“殿下,对不起,奴婢心有所属,请殿下对奴婢死了心罢!”话音刚落,袭娘便把脸转过去,不再看太子一眼。
刹时,太子的嘴唇毫无血色,面如死灰,他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楚,想不到他如此心爱的一个女子,竟对他说出这番让他伤心的话来,他一时语噻,不知如何是好。
袭娘知道太子没走,头也不回继续催促:“殿下请回罢!”
女人,就这么嬗变吗?前一秒还与自己信誓单单,这一秒却说心有所属?太子只感觉血液冷凝,内心无比紊乱。
片刻,袭娘始终不愿把脸转过来看他一眼,一时,他恼怒万分,猛地起身往外走了。
小凤扶着范彦卿到了幽静宫花园内,对他说:“主子在房内等候,范太医请进罢。”
范彦卿点点头就往屋内走去,刚走到袭娘卧房的门口,太子正好出来,他立即欠身道:“殿下!”
“原来就是你。”太子用那火炬般的眼神射向范彦卿。
“什么?”对太子的这句话,范彦卿听得一头雾水。
太子没说什么,甩甩袖子往前离去。
范彦卿走进屋,看见袭娘立即高兴地叫她:“袭娘!”
听见是范彦卿的声音,袭娘回过头来,见他脚打着石膏,忙问:“彦卿,你这是怎么了?”
范彦卿微笑着慢慢地坐到她床边,道:“没什么,我是个没用的人,听说你被那妖怪抓了去,就急忙沿着殿下他们的足迹去找你,不料,那山坡实再太高,我还没爬到一半就摔下了山,是殿下救你回来的罢?”
袭娘只是点头,绝口不提太子的事,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捂住了范彦卿的脸,良久才挤出一句,“你受苦了。”
范彦卿见她湿了双眼,赶紧抚去她脸上的泪水,“你怎么了,为何双手这么抖。”
“彦卿,我为爹报仇了,昨夜我把吴昌三杀了。”言罢,袭娘流着泪露出一丝微笑。
“杀得好,杀那恶人是替天行道,袭娘你定是受了惊吓才这么抖动的。”范彦卿轻轻地搂着她,“明日我亲手给你熬几副药,喝了就没事,会好的。”
“今后你要好好与我在一起,不得抛弃我。”袭娘把头埋在范彦卿的怀里,一脸的幸福。
“怎会,爱你都来及,吴昌三这一死,捆饶你的心病也随之解脱了,以后我们会好好过日子。”说完,范彦卿将袭娘拥得更紧了。
就这样,他们紧紧地拥着过了一夜……
第二十五章〖皇帝要认亲骨肉〗
一群小鸟在袭娘的卧房窗前,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这些吵闹声把范彦卿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往窗外看去,只见外面已升起一抹暖洋洋的阳光,袭娘仍然睡得很熟,范彦卿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身子放平,再把她盖上被子,就轻轻地走了出去。
走出屋外,一股清香味传来,范彦卿看看四周,由于昨晚已下过雨,那些花瓣上还滴着雨露,盛开的花朵显得格外有力。
范彦卿看到眼前的景物也格外感到舒心,他活动活动筋骨走出了幽静宫。
沈王爷到金龙殿上朝去了。由于他喜静,王府里除了范彦卿和一个丫鬟以外,并无他人,所以,王府里总是冷冷清清的。
范彦卿走进院内,心里的甜蜜还未散去,昨夜拥抱美人过了一夜,他的衣裳还留有她的香味,于是他把袖子放到鼻根下嗅了嗅,仿佛还想重温一下昨夜的温存。
就在他推开王府后院门之时,一个蒙面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二话不说操起手中的木棍就向他的脑后狠狠地打下去,范彦卿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见范彦卿已死,蒙面人立刻逃跑了。
沈王爷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于是,退朝以后,皇上邀请他到金龙殿的左侧厅里下棋,他们一边下棋一边听歌姬弹唱,游哉极了!
正当他们下得欢快之时,一个士兵前来禀报,“皇上、王爷,小的在王府发现范太医遇害,已是奄奄一息,小的已把他送去了太医院,特来禀告……”
士兵话还没说完,沈王爷已起身焦虑地说:“他可得罪了什么人?”言罢就要与皇上告辞。皇上很重视沈王爷,而范彦卿又是沈王爷的义子,所以他当要去看看,就与沈王爷一同前去了。
去的时候,院使正为范彦卿诊断。沈王爷上前寻问道:“王院使,我这义子可有生命危险?”
院使点头道:“送来急时,危险期已过,现头部伤得重,虽止住了血但仍不可防后患发生。”
沈王爷听到性命保住了,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向范彦卿的头部看去,只见一道深深的裂痕印在他的头上,立即恼怒起来,“不知被谁人所害,下手如此狠毒?”
皇上说:“沈王不必恼怒,待范太医醒来朕就下命抓获凶手。”
“多谢皇上,一定要把这恶人查出来不可。”沈王爷心里很是不平。
“一定能查出来,目前是要让范太医快快好起来。”
蒙面人已经换了装束来到景庆宫禀报太子。
太子没等他开口便问道:“此人可解决了?”
“是殿下,小的已打伤他的头部,流了很多血量他也醒不了了。”一个身穿蓝色衣裳的役使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说。
太子一脸冷漠,啜了一口酒,又问:“做得可干净利落?”
“是,王府本来就很冷清,没人发现。”
太子冷冷一笑,将一盒已准备好的黄金递给役使,“收好罢。”
役使看着金光闪闪的黄金,不禁睁大了眼睛,“多谢殿下的厚爱。”言罢就要给太子行礼。
太子却一把阻挡,“无须行礼了,快回去罢!”
“是,日后有殿下用得着的地方,小的愿意继续效劳。”役使轻轻鞠躬,转身走了。就在他没走多远,太子突然将手中的黑色珠子弹进了役使的后脑勺。
役使中了标,手里的黄金滑落在地,慢慢转过身来,眼里闪过一丝哀怨,“你……你……怎能……”话没说出口,他便倒地身亡。
太子淡淡地扫了一眼地上的死尸,脸上浮起一抹漠然的微笑,他变了,就因为她的变心、她的拒绝,把一颗热腾的心变得如此冰冷,如此残忍。
“现在他死了,看你还怎么去爱?”太子眯着眼喃喃自语,又饮了一杯酒。
在太医院治疗了五天,范彦卿被送回王府疗养。
因沈王爷需公干出宫,托付皇上夜去王府探望范彦卿,沈王爷是皇上的得力助手,这样的托付,皇上理应答应。用过晚膳之后,皇上带着刘太监与两位贴身侍卫前去王府探望范彦卿,去的时候范彦卿正在熟睡,身旁的丫鬟刚要叫醒他却被皇上拦住了。
皇上打完手势把目光移到范彦卿的身上,只见他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已被脱掉,露出半截光身,皇上走到床边坐下,为他拉好被子,就在他拉的一瞬间,看到范彦卿胸前有一块形状酷似兰花形的胎记,这时他开始思绪起来,一段昔日的记忆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皇上带着护卫前去苏州游玩,遇见一个苏州女子让他很是喜欢,那女子聪明才智且温文尔雅,在她身上的气质犹如雨后的香草味道,淡淡清香,淡淡凉爽,甚是比过宫中花枝招展的嫔妃们,然而,就在皇上要带她入宫之时遭遇暗伤,只得不辞而别,回到宫里,皇上没有一天不思念她,就派人到苏州去寻她,却没有半点消息,就在他快失望之时收到了那女子的信,信上告诉他,不久前为他生下一个男孩,男孩的胸前有一块印花胎记,因为她得了不治之症,要皇上赶快去找回孩子,并留下了地址,随后,皇上立刻派人到苏州城找自己的骨肉,但始终没有找到有印花的孩子,多年以后皇上已淡忘了这件事,如今眼前这个印花胎记又让他想起了这件事。
“咳咳……”
一声咳嗽把皇上的思绪拉了回来,范彦卿醒来只见皇上坐在他的床边,他要给皇上跪拜却被阻止,皇上把他按回床上,道:“你伤势太重躺着罢!”
“多谢皇上来看卑职。”
“你家住在何处,家里还有些什么人?”皇上怀疑眼前的范彦卿就是他没找到的孩子,所以他想进一步了解他的身世。
“禀皇上,卑职家住珩州,家有一养母。”
“养母?”皇上又一征。
“是,如今养母年岁已大,卑职想把她接来宫中住,此事正想求于皇上。”范彦卿借此机会向皇上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嗯,范太医固有一片孝心,朕自然应许。”皇上颇为欣赏的点点头,又问:“你养母可曾告诉过你生母的一些状况?”
良久,范彦卿答道:“是,养母告诉我,娘亲与家人失散以后独自居住在苏州,刚生下我就得了不治之症,然后把我送到了现在的养母家里,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
“果真?”皇上忍不住继续问。
尔后,范彦卿轻点一下头,看着皇上不再言语。
皇上已确定了,眼前这位青年就是那一直没找到的孩子,皇上心里升起了一抹欣慰,不过,他不打算把这样的事公布于众,只是想偷偷的爱护他、帮助他。想到这,皇上微笑着对彦卿说道:“等你伤好之后,朕封你为御医,日后就在朕身边侍候罢!”
“多谢皇上的厚爱,卑职会用心侍奉皇上以作回报。”对于范彦卿这种小小秀才,升这么高的官,对他而言真是一件莫大的好事。
第二十六章〖皇帝为卿王指婚〗
“主子,该用膳了。”小凤与小舞把膳食送到袭娘的房内。
袭娘坐在床榻边,一脸严肃地说道:“先放着,小凤你过来,有事问问你!”
小凤心中当然明白,一定是因为太子,她慢慢地走到袭娘身边低头不语。
“那日,是你叫太子来看我的,对吗?”袭娘一向温和可亲,这副冰冷的表态不免让屋内的两个丫鬟有一丝害怕起来。
良久,小凤才答应:“是,小的认为太子殿下对主子一片真心,我与小舞都认为主子应该与太子在一起。”
“是吗,为何啊?”袭娘紧紧地瞅着小凤。
面对主子的逼问,小凤仍然诚恳地说:“小的认为范太医只是一个小小太医,配不上主……”
“够了!”袭娘双目圆睁,恼怒地站起来,继续说:“殿下金装玉裹、地位高,难道这就是爱情的标准吗,你们可知道,我对太子只有感激之情,而彦卿是我一生中的至爱,因为,是上天派他来与我相遇的,因为他长得像子歌,我就要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小凤与小舞听得一头雾水,但看到主子如此激动都急忙扶住了她,这时,袭娘已失去理智,怒气之下她一扬手,重重的给了小凤一个耳光,小凤有些惊讶地看着袭娘,片刻,捂住口流泪跑了出去……
小舞看到小凤被打难过地说:“主子,你怎么能打她呢,她也是为了主子好呀!”
袭娘只觉身子有些软,一下子靠在床上,无力地说:“主子的意愿,下人不可违抗!”
小舞不再回答,转身也跑了出去。
就在小舞刚刚离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慌地叫声,“袭姑娘……范太医又被伤了……”
袭娘听到有关范太医的事赶紧跑出去,看到是范太医的丫鬟春梅,忙问:“范太医怎么了,别慌张慢慢说。”
春梅累得直不起腰,“范太医……在王府……被人暗中陷害,差点一命……今日……皇上来看望他,刚离开不久,又被人刺了一刀,现在他在昏迷中一直叫着袭姑娘的名字,小的就来了!”
“那我们快走罢。”听罢,袭娘面如土色,急急地与春梅一同前去王府了。
回到景庆宫,太子一脸阴冷,赶紧解开身上的黑衣,慢慢地坐在到椅上擦掉剑上的血迹,暗自思忖:一剑杀不了你,不信二剑,三剑也杀不了,看你能承受本王的几剑,敢抢本王的女人,你就别想活!
这时,袭娘与春梅来到了王府,只见房里围了很多人,其中皇上也在此,袭娘急忙给皇上行完礼跑到范彦卿身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鼻一酸就流下泪来,“我来了,你受了这么大的伤,我却不知。”
范彦卿仍然在昏迷中,嘴里喃喃地叫着袭娘的名字,袭娘坐在床边只是默默地淌着泪。
王院使刚为他诊治完毕还没来及得禀告皇上,皇上焦急地先问道:“他怎么样了?”
王院使欠身道:“启禀皇上,范太医真是福大命大,这次仍旧没有伤到要害,卑职已为他的伤口敷好药,好好休养很快会好起来。”
皇上听后,舒了一口气,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而坐在他旁边的袭娘听后也欣然一笑,对他说:“没事了,快快醒来罢!”
“来人!”皇上突然命令道:“立即把范太医送往安然宫。”
侍卫们立即动身去抬范彦卿。
袭娘正想开口寻问皇上,皇上却先叫住了她,“在范太医恢复之前你也不得接近他,朕把他送去安然宫有专人服侍,若是那恶人再次下手,就不知还能否这么幸运了。”
听了皇上的话,袭娘也认为有理,于是答应道:“范太医能获得皇上的厚爱,很快会好起来的。”
皇上点点头,命令仆人一同往安然宫去了。
袭娘也放心了,有了皇上的保护,他会安全的。
果然,自从到了安然宫,范彦卿就没再遭遇刺客,皇上让院使给他用最好的药材,三天后他已能走动,头脑也清醒了。因安然宫就在金龙殿旁边,晚上他还到书阁里帮皇上打理奏折,报表。
皇上看到这一切,是越来越喜欢他了。一天夜里,皇上到书阁里去看看,发现他又在埋头苦干,于是很高兴地走进去,“这么晚了,你还在这?”
范彦卿一见是皇上,立即恭恭敬敬地回道:“启皇上,卑职习惯深夜才睡,所以就到书阁处理一些文件。”
皇上坐在他对面笑逐颜开地说:“坐下罢,与朕聊聊。”
“是。”范彦卿低头坐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朕很赏识你的勤劳与睿智,明日朕封你为聊王,日后就陪在朕身边罢!”
闻言,范彦卿很激动,他原本是想,皇上既然这么厚待他,他就应该多为皇上效劳,日后如有好运讨个大大小小的官,那就会让袭娘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今日皇上就要封他为王,这等高官,他可想都没想过,于是他起身双膝跪地叩头道:“谢皇上恩赐!”
“哈哈,免了,这里就我二人,不必谢恩了。”皇上一伸手招他起来。
“日后,卑职会尽心尽力侍奉皇上的。”
“明日清晨时朕派人送去朝服,你上朝后朕正式册封你,记住,从明日开始就要称王了。”
“是,卑职记住了。”
“若是你还有什么心愿都可告诉朕,朕会满足你的。”皇上自从知道他的身份以后,一直觉得亏欠他,如今他想厚待他以示补偿。
“禀皇上,卑职没什么大志,只求图个安稳。”
“嗯,那明日封你为王以后,朕再给你纳个妃子,若是朕没猜错的话,你也二十岁了罢?”
范彦卿有些惊讶,没想到皇上接着又要为他纳妃,并且把他的年龄说得那样准确,他心里只有袭娘可不想纳什么妃,赶紧婉拒道:“禀皇上,卑职心有所属,皇上的心意,卑职心领了。”
皇上一征,“噢,此人可在宫中?”
“是,她就是皇上从珩州招来的酒女。”
“原来是袭娘!”皇上没料到,原来自己与两个儿子一同喜欢上了这个女子,原本他还想再次册封袭娘为妃的念头,这下也消失了,他的骨肉都在宫中幸福的长大,唯独彦卿却在遥远的地方与一个穷女子长大成人,他怎能还抢他心爱的姑娘,因此他要成全他。
“好罢,明日朕一起册封你们,现已深夜,你早些回去休息罢。”皇上说完起身准备离去。
“是,卑职送皇上回殿。”范彦卿再次没想到,皇上居然要为他与心爱的姑娘指婚,心中更是高兴不已。
皇上点头,两人一同走出了书阁。
第二十七章〖凯旋而归之庆典〗
次日,袭娘被叫到金龙殿,皇上正式册封范彦卿为卿王,袭娘为王妃,退朝以后,俩人一同离开了金龙殿,范彦卿把袭娘带去了安然宫,他激动地说:“袭娘,想不到如今你成了我的王妃,这真是让我太意外了。”
袭娘红着脸说:“你高兴么?”
“当然。”范彦卿握住了袭娘的双手,认真地说:“娶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心愿。”
“我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归属,命中注定我是你的。”袭娘说完把头靠在范彦卿的胸膛上继续说:“你的怀里才是我永远的归属。”
“袭娘……”
范彦卿正想说什么,袭娘一下子抬起头,道:“你等着,我回幽静宫取几坛酒来与你一起饮乐。”
“不必了,多累啊!”
袭娘说着已站起身,“等着,我去去就来。”
由于心情好,袭娘走起路来也很轻盈,很快回到幽静宫,小舞见她慌忙拿起两坛酒就要离去,忙问:“主子又去送酒吗?”
袭娘停下了脚步,笑逐颜开地说道:“对了,小凤呢?”
“她在房里。”
“把她叫出来。”
“是,主子。”小舞去叫小凤了。
小凤出来见她,一脸忧郁地问道:“主子有何事?”
袭娘看着她的神态叹息一声,“对不起,那天我太过份了,你可以原谅我么?”
小凤淡淡地说:“主子不必给小的道歉,小的多管闲事,还请主子别往心里去。”
这时小舞也插嘴道:“好啦,都是自己人,主子不会往心里去,小凤也不会记恨的,对不对?”
小凤微笑起来,“主子这是要去哪?”
“把酒送去安然宫与卿王一饮痛快,今日皇上已册封范太医为卿王,我现在是王妃了。”说着,袭娘又开始娜步了。
“王妃?”小凤在袭娘背后重复着。
小舞摇摇头道:“原以为主子定会成为太子妃,想不到会是范太医的王妃,真难以想像!”
“小舞,你到房内收拾一下,我立刻把此事告诉殿下。”小凤说着就要往景庆宫走去。
“哎……”小舞一把抓住她,“上次的一巴掌还没打醒你,你居然还去管事!”
“殿下对主子一片痴心,范太医为主子做过什么,我一定要阻止他们,难道,你也希望主子成为范太医的王妃不成?”
小舞摇摇头,“说实话,我也不怎么喜欢范太医,一个懦生有什么用呀!”
“是呀,所以我们一定要帮助殿下。”
“尽力罢!”
小凤再次点点头,“好的,我去了。”
“嗯,祝你好运。”小舞说着对她挥了挥手。
小凤来到景庆宫把此事详细的告诉了太子。
“真有此事?”太子听了小凤的话,又惊又气,他真是不明白,他的剑法一向很好,怎么就杀不死那个懦夫?
“殿下,小的怎敢欺骗殿下呢?”
太子点点头瞅着她,“你……为何要通报本王?”
小凤把头垂得更低了,“殿下,小的喜欢殿下也喜欢主子,希望殿下与主子能在一起。”
听了这番话,太子微笑起来,“多谢了,小凤,有朝一日,本王定会感激你。”
“谢殿下,小的不求什么回报,真心的祝愿你们。”此时,小凤的脸更红了。
太子不再言语,转身往皇上的寝殿走去。
“启奏皇上,太子有事求见!”
皇上放下奏折,传令晋见。
太子走进来单膝跪地,“父皇,儿臣有一事求知。”
“你说。”皇上有些显得不耐烦。
太子一脸阴沉地说:“皇上曾告诉儿臣,要纳袭娘为妃,如今已放弃此事,不料却把她许配给一个与父皇毫不相干的人,都不愿给儿臣,儿臣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何?”
“混账!”皇上一拍桌子,生气地说:“此人对朕相当重要,你不可再说他是个毫不相干的人,明白吗?”
太子冷笑起来,“呵,父皇如此袒护他,难不成他也是父皇的某个皇子?”
“你……你再胡说,小心我废了你!”皇上手指着太子,整个身子已气得发抖。
太子由冷笑变成了苦笑,他咬咬唇,反击道:“废我,这已是您多年的心愿,可惜你成功了吗?要废我,就先把宫中的臣子们废掉罢!”
皇上已气得眼冒金星,再次将手指着太子道:“你……好逆子,怎敢无知顶撞圣君,罪在不赦,罪在不赦,来人哪,将这逆子拿下!”
侍卫正要将太子捉住,此时,姜宰相正好来到寝殿,见这局面立即过来劝说:“皇上息怒,谁让皇上气成这样了?”
“这,这逆子,太让我失望了,快将他拿下。”皇上又对侍卫们大喝一声。
“且慢!”姜宰相手一扬,道:“皇上不可冲动,待我回去训训他,如他不知回改不肯回来对皇上请罪,再送他去地牢也不迟。”
皇上已不愿再见到太子,挥挥手道:“也罢,也罢,快快滚出去休我看见。”
姜宰相对太子使了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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