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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舞毒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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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曼舞起来。

一个赶往京城去会试的秀才,走到离桃花园不远处时,传来一阵盈盈般的笑声,断断续续,时而大时而小,他好奇地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呵呵呵……哇唔!”采心与花瓣一并飞舞,活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在花丛里飘飘然。

秀才看到了眼前的景物,原来,那一声声轻脆的笑声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她的身姿、她的声音,简直……美极了,眼前的美景让他忍不住念起了一首诗:

杜鹃花发映山红,

韶光觉正浓,

水流红紫各西东,

绿肥春已空。

闲戏蝶,懒游蜂,

破除花影重,

问春何事不从容,

忧愁风雨中。

吟罢,秀才怔怔的看着眼前飞奔的彩女。

采心玩累了便靠在树上再次欣赏眼前的景色,不经意间发现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再仔细一看,那人……天!怎么跟他长得一模一样,那熟悉的神情、那一张让她痛心却又思念万分的脸,又一次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了。

她像着了魔似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婀娜娉婷来到秀才的眼前,伸出她那纤纤玉手轻触秀才那张白净的脸,良久才喃喃地叫了一声,“子歌……”

“姑娘……”

采心立刻捂住对方的嘴,不让他开口,轻轻摇头说道:“什么也别说,我知道这是天意,你穿越了,你是子歌,让我心痛的子歌对不对?”

秀才想张口说什么,却见眼前的姑娘泪眼朦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站立着不动。

“子歌,你不知道,当你离开我后,我有多么的伤心,没想到在这个时代会遇见你,子歌,我们是有缘分的,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采心说出了一直藏在'奇書網整理提供'心里的话,此刻她觉得心中的刺都消失了,现在她好幸福,因为最爱的那个人又回到她的身边了,采心挽着秀才的脖子闭上眼给了他深深的一吻。

秀才完全愣住了,他一个年青的秀才从未跟任何一个女子如此亲密过,他的心脏砰砰地跳动不已。

“啊……我听到心跳声了,你是爱我的对不对?”采心睁开眼静静地贴在对方的胸前,聆听那一声声跃动。拥抱了很久,采心才抬头看向那张爱如命的脸,莞尔一笑,“说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姑……姑娘,你……认错人了,在下,在下不叫子歌。”秀才满头大汗,紧张极了。

采心一听,惊讶地看着对方,一把推开了他,问道:“你,你不是子歌?”

“在下范彦卿。”秀才微微欠身道。

采心立刻转身,自言道:“不,这不可能,你们分明就是一个磨子印出来的。”她侧头看向范彦卿继续问,“那么,你从何而来又去何处?”

“在下赶往京城会试,不想在路途遇到这位美如珠玉的姑娘,于是就停下脚步欣赏一番,还请姑娘不要怪罪在下。”范彦卿低头真诚的请罪。

听罢,采心笑了起来,“公子不必谢罪,你若不是子歌那也没关系,这都是天意,因为他我才来到这个时代,所以要派你来与我相遇,所以,我们得遵守天意。”

范彦卿抬头不解道:“此话怎讲?”

采心再一次走向他,轻声问道:“公子可否愿意娶我为妻?”

范彦卿有些紧张,“姑娘,在下可是一个穷秀才,家里无田无地又无米,还有一位病中的养母,你可愿嫁给我?”

采心微微点头,“是,我不需他有多少银子,也不需住多华丽的屋子,更不需他有任何权威,我只要他有一颗真正爱我的心就好。”

“姑娘,难得你如此贤明,如此一位清心女子,此生定会幸福。”范彦卿轻轻握住采心的手,真诚地说道:“在下为姑娘的言语感动,为姑娘的美貌动心,在下如有福气娶姑娘为妻,此生甘愿为姑娘做牛马,给予姑娘一切所能给,这样罢我等上京会试后立刻回来迎娶姑娘。”

“那,请公子见我爹爹一面,公子可愿意?”

“嗯,姑娘请领路。”

“就叫我采心罢,公子请。”采心听罢很高兴,她总认为遇到跟子歌一模一样的人,是上天的指意,所以她一定要嫁予他。

第四章〖逼婚以报旧恩怨〗

亓老爷往外瞧了瞧,叹息一声,“这孩子为何去这么久?”正想着,外面叫了一声爹,采心笑逐颜开地踏进店里对亓老爷说道:“爹,今日女儿要为爹介绍一人,我把他安置在后厅了。”

“你为何去这么久,不知道爹有多担心呀!”亓老爷责备女儿。

采心嫣然一笑,道:“爹爹,女儿知错了。”

“好了好了,你快帮爹干活,店里忙着呢!”亓老爷说完又去招呼客人了。

“小二,给本大爷上一壶烈酒。”正在喊的人是珩州新上任的吴知县,此人长得肠肥脑满,生性好女色,且恶贯满盈,在朝廷做几年事被有权之人调来此地做知县,刚上任就出了很多无理政策,乱收税银且不说,哪家有个漂亮女儿,他就下达命令上门接娶。至此,已有了众多怨民,但他丝毫不知悔改继续作恶。

采心把酒端到吴知县面前,盈盈一笑,道:“客官请慢用。”

吴知县把目光移向采心,这一看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吸了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采心,他看入迷了……

采心把酒给他斟满,笑逐颜开地说:“客官请慢慢品尝,此酒可是本店的上等酒哦!”

吴知县的一双贼眼瞄准了采心那张莹莹红唇,看得直流口水。

采心感觉到了此人居心不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刚转身想离开,却被吴知县一把拽住,采心看向他生气地问,“客官还有何事?”

“想不到珩州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简直比宫中众多嫔妃出色许多。”吴知县不安份地把手在采心身上滑动着。

“你……混蛋。”采心一伸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掴在了吴知县的脸上。

“敢打我,你这不识抬举的丫头,我……”吴知县也想抬手给采心一掌却被叫住了。

“客官,我闺女可有得罪您了?”亓老爷不知发生了何事急忙赶来相劝,定晴一看,眼前这人,不正是当年在朝廷处处与他作对的吴昌三么?此人将亓老爷恨之入骨,不把他从官场上打下誓不罢休,不料今日仇人又相逢,亓老爷手一松,酒坛从他手里滑落,顿时“晃”一声,落得满地碎片。

“爹,您怎么了?”采心赶紧扶住亓老爷焦急地问道。

亓老爷看向她,“你回屋去罢。”

采心看了看吴知县退了出去。

待采心离开后吴知县一脸坏笑,傲嗔道:“亓云丰,怎么样,想不到在珩州再次见到我罢,现在我可是珩州的知县,什么事都归我管,难得我们多年不见,坐到一起喝喝茶聊聊罢。”

亓老爷冷哼一声,道:“红莲已去,我们之间已无任何瓜葛,你对我做过的事,我也忘了,所以,我与你无话可谈。”

吴知县又一阵坏笑,“我可不这样想,我们还有很多需要谈,走罢,我请客!”

“不必了。”亓老爷说完想转身离开。

“等一等。”吴知县拦住了他,“吴大人有事与你交待,你敢走?”

亓老爷是个儒生,当年在朝廷做文官也是逆来顺受,所以他知道吴昌三后台强大,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一个小小百姓是惹不起的,于是只好屈服,“吴大人请讲。”

“请!”吴知县手一伸示意亓老爷坐下。

亓老爷无奈只好坐在了吴知县的对面。

沉默片刻,吴知县严肃地说道:“过去的事我们做个了断,从此你我之间的仇恨一笔勾销,如何?”

“你说怎样了断?”

吴知县又是一笑,为自己斟杯酒才说:“当初红莲嫁给了你,让我此生憎恨女人,恨你,使我不得不做出那一桩恶毒之事,这,都怪于红莲,她若嫁了我,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亓老爷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只是盯紧了吴知县,活像一具木偶。

“但这些想法都已过去,如今我见了你女儿,她比红莲可是美了几千陪,因此,我要娶你女儿做我三十三妾,你放心我娶她不是要报复,而是真心喜欢她,你今晚把嫁妆准备好,我明日前来迎娶。”

可恶,真可恶,连我女儿也不放过,哼,还想老牛吃嫩草呢,我偏不让你得逞。亓老爷在心里暗想,他目光如炬,心里万分恼怒,他暗暗下了决心一定不能让女儿嫁给这个老色鬼。

吴知县将亓老爷的眼神视而不见,自顾自地饮酒,见亓老爷不语,再次说道:“还是早些答应为好,因为我的话是命令,你没有选择。”

哼,选择是没有,逃跑总会有罢。亓老爷轻蔑一笑,道:“吴知县的话我亓云丰一个小小店主,哪敢违抗,放心罢,明日你尽管来迎娶罢了。”

这话让吴知县乐翻了天,大笑道:“算你识相,这样我也不用劳命伤财了,你我和和气气成为亲家,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好了,我就等明日来迎接亓姑娘了。”言罢,他将一两白银狠狠地砸在桌上,走了。

待吴昌三离开后,亓老爷猛地站起,将吴昌三留下的白银狠狠地扔出了前面的湖水中。

天黑了下来,亓老爷关了店门,坐在后院的石凳上沉思起来。

“爹爹,请用膳罢,客人等着呢!”采心走到亓老爷身旁笑盈盈地说道。

亓老爷这才想起还有客人要见,就随采心去了厅堂,一看,桌上已摆满了美味佳肴。

“爹爹快坐下,今晚我做的全是爹爹爱吃的菜。”采心坐在亓老爷与范彦卿的中间,笑逐颜开地说:“彦卿,这是我爹爹。”

“见过亓老爷。”范彦卿站起身行了一个礼。

亓老爷点点头,“坐下罢。”

“爹爹,用膳之前我有件重要的事要与爹爹商议。”采心说话的神情很幸福。

“有什么就说罢。”亓老爷没有任何表情的说着,而他的样子又像在想什么事一般。

采心看了一眼范彦卿,道:“我与这位公子在桃园林相遇,我要嫁给他。”

亓老爷听罢认真地看了范彦卿一眼,用他的眼光断定,此人心慈面软,彬彬有礼,于是开口道:“若说你两都愿意,那爹不反对。”

“爹爹果真不反对?”采心刚以为这么快就要嫁人,会遭到亓老爷的反对,不料他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多谢亓老爷恩准。”范彦卿也不闲着,急忙起身再次给亓老爷行礼。

亓老爷挥挥手,道:“不必多礼,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这下,范彦卿与采心都不安地看着亓老爷。

亓老爷看了看眼前的两人,道:“今晚你就把我女儿带走罢。”

范彦卿与采心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为何要这样?”

亓老爷叹息一声,“不必多问,反正你们赶快离开就是了。”

“爹,您突然要我离开,难道家中发生了什么事不成?”采心知道亓老爷有事隐瞒,便再三追问原因。

“你们别再问了,范公子,你可愿意带我女儿离开这里啊?”亓老爷的口气显得有一丝逼迫。

范彦卿道:“在下当然愿意,只是我本决定去京会试回来再娶小姐,可……”

亓老爷点点头,打断了他,“那就这样罢,你回来一定带采心离开就是。”

安排妥当,大家开始用膳。

不知睡了多久,采心听见亓老爷在外敲门,起身开门忙问,“爹,您这是?”

亓老爷将一个空酒坛交给采心,道:“把这坛酒送去紫霞山的姑父手中,路途遥远,你快快起程。”

采心奇怪地看了亓老爷一眼,问道:“为何这么急着送一坛酒,等明日再送也不行么?”

“不行,这是个空酒坛里面有秘密,外面已为你奋好马车,你快快起程。”

听亓老爷这么说,采心立刻将酒拿好,“那我快去快回。”

“嗯,路小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爹就放心罢。”

亓老爷把女儿送上了马车,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才舒了一口气,他又急着去敲范公子的门。范彦卿开门看见是亓老爷也奇怪地问他有何事,亓老爷简洁地说:“实话告诉你,今日吴知县要来迎娶采心,我不能将女儿嫁给我的仇人,刚才我已把她骗去了紫霞山暂避一时,我唯一的女儿就托付于你了,你也赶快离开罢!”

范彦卿一听急忙说:“若是这样,那我更不能离开,若是他们对你怎样,也好有个人挡一挡啊!”

亓老爷点点头,“我知道你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才放心将女儿交给你,你若是不走与我一起发生什么不测,那我女儿就没人依靠了,岂不是更可怜,天快亮了你赶紧离开。”

“可我不能留下你一人在这,万一!!!”范彦卿言未了,整个人已被亓老爷推出了门外,他将范彦卿的东西通通递到他手中,“快离开,记得会试之后回来把采心带走。”

“我明白,可我担心亓老爷的安危啊!”

“没事,我顶得住。”

就这样,范彦卿半推半就被亓老爷从后门送出了亓家。

人都走了,家里空荡荡的,亓老爷坐在大厅里等待灾难的来临。

第五章〖血淋淋青楼求助〗

话说披红挂彩,喜气洋洋。吴知县骑在马背上非常得意,一路上浮想联翩,他的得力助手银豹笑嘻嘻地问吴知县,“大人今日到亓家去迎亲,在下可从未见过大人如此高兴。”

“你不知,那亓云丰的女儿可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我见到她时就被她迷住了,想我今晚就能抱美人归,你说我能不高兴?”

“哈哈,大人真是有艳福。”

吴知县轻蔑地说:“当初亓云丰抢了我心爱的女人,因此我要把他逼上绝路,让他看着女儿成了我的妾,心中肯定颇为伤心罢,哈哈,奶奶的这马怎么如此之慢?”吴知县一挥鞭打在了马屁上,马立刻加速的往前跑去……

吴知县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亓老爷家,他下了马整理一下衣装,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亓家之门。不料,亓老爷就坐在大厅里,一看就明白他在等待。

吴知县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想必亓兄已等待多时了!”

亓老爷没立即回话,自顾自地端起桌旁的荼杯饮了一口,道:“是啊,已经六个时辰了。”

吴知县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忙问:“人呢,你家里为何如此冷清?”

亓老爷冷哼一声,“是啊,死的死,走的走,散的散,冷清也不足为奇啊!”

吴知县看了看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他抽出旁边士兵的剑,指着亓老爷的咽喉道:“你这个大胆狗奴,竟敢耍我,快把人交出来,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亓老爷看了一眼对着他脖子的剑,没有一丝惧怕,放下手中的茶笑着说道:“人都走了,我上哪儿去交给你?”

吴知县双目圆睁,愤怒地吼道:“想活命就快快把人交出来,我这剑可是不留情的。”

“情?”亓老爷再次蔑视他,“若说你有情,当年红莲就不会弃你而嫁于我,你这样的人也配谈情字?笑话!”

吴知县收了剑,道:“我为何不能有情,我对红莲可是一片真心,她却抛弃了我,你说我该不该杀你?”

“你想杀尽管杀,你对付了我几十年,把我从京城逼到了珩州,现在又把我往死路上逼,我能谅解你,我若不死你的心病一天不消,动手罢。”言罢,亓老爷紧闭双眼,要他动手。

“你……”吴知县再次抽出了剑,恶狠狠地说道:“我本想放你一条活路,因此让你把采心许配于我,是你自己找死。”

亓老爷不再言语,只是紧闭双眼。

吴知县得不到采心,心里非常气愤,他也不再说什么,挥起手中的剑就往亓老爷的胸膛刺去。顿时,亓老爷睁开了眼,对着吴知县的脸喷出了血水,他艰难地说:“我抢了你心爱的女人,这笔债……终于……还了。”

吴知县用力一抽,染了鲜血的剑离开了亓老爷的身子。亓老爷没了支柱一下子摔到在地,不料,吴知县又刺了他一刀,直到他不再挣扎,吴知县还命令他的手下把亓老爷的家抄了,命令刚下,卫兵们把亓老爷家里的东西摔的摔、毁的毁,砸了一阵,吴知县才命令回了衙门。

原本凉爽的晨风,此刻变得阴风凛凛,休克了一会儿,亓老爷苏醒了过来,他浑身上下全是血,他要用最后一丝力气去寻找她。他几乎是爬着走,他一定要去见她最后一面。

终于,他爬到了『艳香楼』,此时光天化日之下,妓女们看见这样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出现在门外惊吓得四处叫喊。

上官紫彤是艳香楼的红牌,见姑娘们纷纷往店里跑,忙问其中一女,“灵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全都涌进来?”

“上官姐,外面来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好可怕啊!”灵姑说完浑身还发着抖。

上官紫彤听罢赶紧往外奔去,一看,确实有一个满身是伤的人躺在门外,她轻轻地拍了一下那人,“喂,你还活着么?”紫彤用手撩开遮住他脸上的发丝,她不惊呆住了,“亓老爷,你怎么了,怎会如此惨相?”

“在我临死前要……来看看你,不然……我死不瞑目。”亓老爷很艰难地说着。

“有什么事到我屋里讲。”上官紫彤扶起亓老爷往店里走去,“快帮帮我,他是我朋友。”

听她这么一喊,那些守卫们全来帮忙,把亓老爷扶回了上官紫彤的房间。

上官紫彤用湿帕洗掉亓老爷身上的血印,一边流泪一边说:“您得罪了什么人,竟遭此祸?”

亓老爷握住上官紫彤的手艰难地说道:“我……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和你说。”

上官紧彤紧紧握住亓老爷的手,“等你伤好了再慢慢告诉我,我已吩咐柔儿去找大夫了。”

亓老爷摇摇头道:“不用了,我的伤势太重,你听我把话说完罢。”

紫彤微微欠身道:“亓老爷请讲。”

亓老爷脸色苍白,微微张口说:“在珩州刚上任的吴知县,是我……当年的情敌,采心的娘嫁给我之后,他……就恨我们全家,如今……他来珩州上任要娶我女儿,昨夜我把女儿骗去紧霞山送酒,我只是……想让她暂避一时,她回来后求你帮我救救她,那孩子性情和婉,又没了娘亲,你替我……照顾好她,我亓云丰跪求于你。”亓老爷非常艰难地说完了这番话,接着就要下床给上官紫彤跪拜。

“不要!”上官紫彤扶住了他,“你放心我会照顾她的。”

亓老爷又重复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采心嫁给……吴昌三。”

上官紫彤点头含泪道:“我不会让吴知县找到她,想当初被你拒绝后,再次见到你却是这等模样,我心好痛啊!”

“这辈子……你我缘浅,你……还恨我罢?”亓老爷把一双忧伤的眼睛看向紫彤。

听罢,上官紫彤摇头道:“后来我才明白,亓老爷不愿纳我为妾,是因为爱你的夫人才拒绝我,我早已不恨你了,相反非常敬重你,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女儿。”

亓老爷微笑道:“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

上官紫彤赶紧抹干泪水说:“不,亓老爷是好人会长命百岁的。”

亓老爷把手握住了紫彤的手,声音变得更微弱了,“你……还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我吗?”

紫彤点点头,“我只想问问你,若是你遇见我时没有亓夫人,你愿意与我……成亲么?”

亓老爷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握住紫彤的双手,安详的闭上了眼。

片刻,紫彤见亓老爷已面如白纸,拥着他失声痛哭起来。

采心从紫霞山回来,下了车她抱着那坛空酒进了家门,此时太阳已快下山,她到父亲指定的地点去送酒,那儿除了一片荒石什么也没有,无奈只好回来寻问父亲,可刚踏进家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桌子椅子横竖摆放,走进大厅,地上血迹斑斑,采心蹲下身,仔细看着地上的血印,顿时,她脸刷一下白了,“晃”一下,酒坛从她手中的滑落碎了一地,她惊惶地叫道:“出事了,爹,爹您在哪?”没人回应她又提起裙摆到每一间房找她的爹,一边跑一边大叫,“爹,您在哪,您在哪啊?”

找遍了每一寸地就是不见父亲的身影,她一刻也不停急忙往外奔去……

“啊……”由于她低着头跑,到门边时与人撞了个正着。

上官紫彤俯身将她轻轻扶起,“你摔疼了么?”

采心抬头一看,眼前的女子明艳动人且言语和善,轻声问道:“请问你是?”

“我叫上官紫彤,现带你去一个地方,请姑娘跟我走。”

“去哪,我要找我爹爹。”

“我知道在哪,你跟我去就会见到他。”言罢,上官紫彤转身向前走去。采心无奈只得跟上。

上官紫彤带她到了山坡上,此地一片荒凉,采心不禁害怕起来,忙问:“你为何带我来这种地方?”

“放心罢我不会害你,请跟我走就在前面。”

她们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亓老爷的坟墓前,采心看了一眼墓碑上刻的字,大叫:“不,不可能,这不是我爹爹,我离开不到一天时间,不,这不可能。”

“这是事实,亓老爷临死前去找我,把你托付于我,我要按他的遗愿照顾你啊!”言罢,上官紫彤也泪水连连。

“不……”采心言未了,一下子昏倒在地。

上官紫彤赶紧扶起她,用力掐住她的鼻根,片刻采心苏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又看到了亓老爷的坟墓,鼻一酸又痛哭起来,“谁干的,到底是谁,我要他偿命!”

“亓姑娘请节哀,我把发生的一切如实交待于你。”

采心停止了嚎啕,静下来听上官紫彤诉说。

“在珩州刚上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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