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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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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丽人把他拉到身边,细细端详,眼中泪花闪烁。

“凌儿都长这么大了!”

我恍然大悟,那丽人便是老夫人唯一的女儿丁琛敏,七年前嫁到姑苏首富林家。

那么那个女孩便该是她的女儿了,听说是叫什么林扶悠的,今年该是六岁。

果然,老夫人极其高兴地叫那女孩:“扶悠,过来外祖母这里。”

林扶悠行云流水般走上前,深深一福,一派大家闺秀风范。

老夫人满意地拉她坐在自己身边,对她嘘寒问暖。

唉,这就是血统高贵的好处了。

人家什么也不需要做,便能吃香喝辣,而我却……摇摇脑袋不再去想这些会令我沮丧的念头。

老夫人问林扶悠:“最近你娘让你学了些什么?”

林扶悠乖巧地答道:“扶悠才疏,刚学了些四书五经的圣人道理,平时在琴棋诗画上略有涉猎。”

丁琛敏笑着说:“女孩子家不敢让她在这些旁学上多有耽误,扶悠对女红一道倒是有些造诣。”

老夫人喜道:“如此甚好,大家闺秀正该如此,这三从四德一定要时时谨记。”说完,眼角余光似乎瞟了我一眼。

我心虚地低下头,这三从四德啊,嘿嘿,我只会现代的“新三从四德”(见注)。

看样子,今天早上在私塾里一番胡言乱语,夫子已经来告过状了。

一抬头却看到丁维凌正一脸兴味地看着我。

我朝他甜甜一笑,他却转开眼不理我。

林扶悠拿出一柄团扇献给老夫人:“外祖母,这个扇面是扶悠所绣,请外祖母笑纳。”

老夫人接过一看,拍手叫绝。

吩咐丫头们传下来给我们看。

我接过一看,只见鹅青素缎上,绣着一幅百子图。

小儿娇憨天真,面貌活灵活现,百个小儿神态各个不同。

难得小小一柄扇面,绣了这么多人,竟没有挤逼之感,只觉温馨扑面,真正是好绣功。

只听丁琛敏笑着说:“前段日子,扶悠绣的一幅寒江垂钓,不慎流出府,竟被人叫价叫到一百两,被她爹知道后狠狠骂了一顿。”言下着实得意。

二伯母笑着说:“有女若此,大小姐尚有何憾?”众人纷纷吹捧。

○注1:三从四德:“三从”始见于周、汉儒家经典《仪礼;丧服;子夏传》,“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四德”一词见于《周礼;天官;内宰》,指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注2:新三从四德:语出新青年运动的权威胡适先生,时下非常流行的戏说版本,三从是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错了要盲从;四得是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花钱要舍得,太太打骂要忍得。

                  从三从四德说起(下)

正当众人纷纷附和时,丁维凌却突兀地开口:“我们丁丁也不差啊!洛安城上上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所有人的目光齐集我身,我只好讪讪放下筷子,无限留恋地望着一桌好料。

你个该死的丁维凌,明明知道我的脑子天生对针头线脑短路,还要把我推出来,安的是什么心?我怒瞪他,他却视而不见。

丁琛敏目光犀利地射向我:“我们一入城,便听说了十二小姐的赫赫声名,盛传是天上祥瑞转世。

今日凌儿又大力推荐,想必确实非凡。”

这话说得真是高明,三言两语便把我从妖精提高到仙灵的地位。

要是我拿不出本事来,这一跌自然会跌得极惨。

我硬着头皮笑道:“姑母夸奖了。

丁丁只是最最平凡不过的黄口小儿,上不了台面,哪能和林姐姐相提并论。”

林扶悠道:“妹妹的才艺自然是最好的,是扶悠没有福气欣赏。

妹妹不必在意。”

话说到这份上,我若再推脱,便是不给大家面子了。

那我先前努力拍的马屁前功尽弃,皆墨于此地。

果然,老夫人开了金口:“丁丁平素净见你调皮捣蛋,你的本事也要拿出来显显,不要让奶奶白疼了你。”

无奈复无奈,事已至此,哪能再推脱。

“奶奶,林姐姐的绣艺是一绝,丁丁怎敢与之相比。

今日姑母和姐姐远来是客,丁丁唱个曲儿跳个舞博大家一笑,给姑母和姐姐洗尘。”

“好啊,丁丁的曲艺我们都还没有听到过,今天倒是托了敏儿的福了。”老夫人兴致盎然。

我头痛着该唱什么歌,《沧海一声笑》自然气势磅礴,但童声的效果好不到哪里去,儿歌又太小儿科拿不出手,情情爱爱的唱完后我只怕便要坐实了狐狸精转世的恶名。

电光石火间想起了《鲁冰花》。

我缓缓走到院子里拆下一株杏花,到厅中坐下,长袖半掩,身子弯成侧弓型。

这两年一直偷偷练瑜珈和芭蕾,我上辈子苦练的舞蹈功底一点也没有拉下。

唱歌跳舞算什么,台风是巨星级的,当年能震住成千上万的粉丝,没有理由唬不了这些个没见过啥世面的古人(当然是和现代人相比)。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

当手中握住繁华,心情却变得荒芜,才发现世上一切都会变卦;当青春剩下日记,乌丝就要变成白发,不变的只有那首歌,在心中来回的唱。

啊…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Woo,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在不停地旋转中,我仿佛看见了幼年时爸妈深情地相互凝视,我仿佛听到了凤琅微笑着喊我姐。

我感觉到有些东西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在一个芭蕾的小跳跃后,伸展了手臂缓缓倾倒了身子。

杏花灿烂地落在颊边,盖住了那滴冰冷的水珠。

我坠入自己营造的情绪,保持着舞蹈最后的姿势,脑中一片空白,完全动弹不了。

厅里半晌无声。

然后有人轻轻抱起我,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我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放任自己流下失控的情绪。

我在戏中演戏,我是世上最好的演员,怎能放任自己对戏中戏入戏。

一曲一舞,活活演出了自己的心事。

可是这一次,请原谅我忘记自己是个演员,有些情绪即便是神也无法始终压抑,可我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了,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从很多很多年前开始……

微带着寒意的夜风吹醒了我昏沉的神智,我是怎么了?这般的脆弱,简直不像自己。

丁维凌紧紧抱着我,一直走到他住的倾波阁九曲水榭。

满天星斗映入,风起涟漪,吹皱了一池繁星。

他仰望星空:“有人说,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这话你信吗?”

我望着水中晃悠悠的星,涩声说:“我信!”

“那么,我娘就在这满天星空中看着我了!”看来,今天这曲歌舞引出的不仅仅是我的心事,还有丁维凌的。

我同情地望着他,这个早早负起了家族责任的男孩不过是个失去了母爱的小孩,也和天下所有渴望母亲怀抱的孩子一样想着妈妈。

甚至他更可怜一点,连展现自己渴望的自由也没有。

他对着星空放声喊一声:“娘!”

然后把头紧紧埋入我怀里,我伸开手臂紧紧搂住他。

刚刚他安慰我,现在就让我回报他吧。

半晌他才抬起头。

我以为他会哭,他却连一滴眼泪也没有掉。

他说:“我送你回去。”

不待我回答,便又抱着我一步步地走向我家。

快到我家院落前,他把我放下,沉声说:“忘了今晚的事!尤其在老夫人面前不要再提。”我注意到他私下是用老夫人这个疏离客气的称呼的。

我故作轻松地笑道:“今天有发生什么事吗?大吃一顿这样的事不值得我记忆深刻吧?”

他展颜而笑。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开怀大笑。

眉眼舒展,便如天下任何一个九岁的男孩般纯真。

                  都是私奔惹来的祸

晚宴事件过了半个月后,林氏母女终于启程回姑苏了。

送走她们,我大舒了一口气。

和一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完美女人相处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尤其我们的初次相见便经历了一场不见血的杀伐。

那场歌舞后,老夫人对我的态度便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再频繁地叫我去,时常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每次见到我的时候,态度亲切得让我有些不自然,而且赏赐下来的东西更多了。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便去二伯母那儿串门子。

在整个丁府的女性长辈里,除了我娘以外,我最最喜欢的便是这位二伯母了。

而她大概也是除了我爹娘外唯一真心喜欢我的人了。

她为人谦和,脾气温柔,身上没有半点贵族的臭毛病。

膝下只有一女,早两年生了场重病过世了,早就把我当成了她的女儿般看待。

我去的时候,她午睡刚起来,正在吃银耳龙眼汤。

见到我来了,连忙吩咐丫环给我盛一碗来,知道我不爱吃龙眼,还特地嘱咐她们挑掉龙眼肉。

我陪着她东拉西扯了一番打发时间。

她虽然身份尊贵,在府里实在是寂寞的。

二伯父负责丁府经营,时常不在家。

刚吃完甜汤,便又听到王姨娘、赵姨娘闹着进来找她做主:“夫人,老爷不在,您要替我做主啊!”千篇一律的开场白,永远不变的鸡毛蒜皮之事。

她头痛地打发掉她们,不无感慨地对我说:“女人这辈子就盼着嫁个荣华富贵的郎君,可到头来又有什么呢?只见他一个个地娶进门来,我便沦落到替他看家守门了。”说话时完全忘记了我的年龄。

她见我笑着不说话,这才后知后觉地轻拍自己的额头:“瞧我傻的,和个小孩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抗议道:“我不小了。”

她笑着伸指点我:“过个十年好嫁人了,再来说这句话吧。”

我认真地望着她道:“二伯母,当初您便不该同意二伯父纳妾。”

“哪轮得到我不同意?无子是七出之首啊!”她低声道:“别说我了,像大夫人这般出身高贵又有子女的人,搭上一条命都挡不住丈夫的纳妾,何况是我呢?”

“大夫人,是大伯母吗?”我好奇地问,丁维凌那夜奇怪的举动极大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小孩子家问这些干什么?”她脸一板,绝口不提了。

我气结,明明是她自己说出来的,我顺着她的话随口一问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她轻抚我脑袋,柔声说道:“以后别在老祖宗面前唱那些母子亲情的曲子。

这事犯忌讳。”

我刚想张口,她又一板脸:“什么都不许问!”

我委屈地点点头,什么破事值得这样神秘兮兮的。

二伯母抱起我,亲了我一口:“丁丁,你要乖,凡事自己醒目些,二伯母也帮不了你多少。”

我靠在她胸口,静静听着她温暖的心跳声,想起了爹娘,便问他:“二伯母,奶奶为什么这么讨厌我爹娘?就因为爹是妾室所生吗?”

她浑身都硬了,一把推开我,直视着我的眼睛,急声说道:“这事从此刻起,你再也不许问别人,就当从来没想过这件事,听到了吗?”

大家族果然到处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辛,我的爹娘是一桩,丁维凌的娘又是一桩。

真是越来越让我好奇了。

我点头,二伯母长吁口气伸臂搂住我。

回到自己的家,就看到桌上放着个绚烂的彩蝶纸鸢。

我奇怪地问爹:“怎么想到给我买个纸鸢玩?”似乎打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有人想到我会需要玩这些小孩玩意。

爹笑着说:“哪里是我买的。”

“那是哪来的?”

“是凌少爷让银涟送来的,说是谢你的。”娘端着饭菜走进来。

“哦,是他啊!”我兴味昂然地拿起纸鸢左看右看。

爹问我:“你吃过了没有?”

我点点头:“二伯母留我吃过了。”他俩毫不意外,自从我能走路后,在自己家里吃的晚餐还没有在外面吃的十分之一多。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不过就是一碗烧豆腐、一碗菜汤,一碗霉菜扣肉。

爹娘的筷子基本都不碰那碗肉。

我敢保证,这碗扣肉是为我那少于十分之一的回家晚餐机会准备的。

我皱眉道:“我不在家你们就吃这些?”

爹不以为意地说:“味道挺好的。

你娘手艺挺不错。”

“娘,我每个月给你的那些银子呢?不是让你多加些菜吗?”

娘尴尬的笑笑:“都替你收着呢。

反正你都不在家吃,我和你爹都吃不多,不用浪费了。”

“娘——”我气急喊,胸口却梗得难受。

“丁丁,你身子不好,不能生气的。”爹见我脸色难看,慌了神。

“不想让我生气,从明天起,每餐都要四菜一汤,日日要见荤腥。

不然我就搬出去住,再也不回来了,省得见了生气。”我威胁他们。

虽然是个威胁,也是个甜蜜的威胁,爹娘对视一眼,含笑答应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中午刚下了学堂吃过午餐,丁维凌就派了两个长得很漂亮的丫鬟来接我。

两个丫鬟一个叫银涟,一个叫碧洛。

银涟和气,碧洛爽利。

我很喜欢她们。

她俩接我去放纸鸢。

丁维凌真够哥们,知道我迫不及待想玩,自己没有时间过来仍派了两个丫头来陪我玩。

碧洛是放纸鸢的高手,三两下便让彩蝶高高飞了起来。

春日晒得人暖洋洋的,碧蓝天空上彩蝶翩飞,我欢呼拍手。

可怜我个子小力气小,只能站在一边看人家放。

碧洛见我高兴,自然放得更是起劲了。

那彩蝶越飞越高,我的小脖子越仰越高,差点酸死。

远远地,有一只金凤凰的纸鸢,和我们的彩蝶越飞越近。

“碧洛姐,快收线啊。

蝴蝶要和凤凰私奔了。”我急得跳起来大叫。

银涟也在一边咋呼,碧洛手忙脚乱地收线。

不过越忙越出错,那线一时间脱了手,反倒滚出老大一截来。

说时迟那时快,蝶凤翩翩热烈烈地搂作一团爱恨缠绵,双双飞去无影。

“唉!”我失望叹气。

碧洛把线一抛,恨恨道:“哪个不识趣的家伙在那儿捣蛋,姑奶奶放的鸢儿也敢铰?”

银涟一边劝道:“你别给小姐添堵了。

一会儿找城北的张记行多做几个,让他们用最牢的线就是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两三个丫头小厮拱着一个小女孩跑过来。

一群人都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小女孩一身翠色绸衣,才不过六岁左右,面如桃花,眼如春水,是个美人胚子,不输于林扶悠。

有个小厮冲上前捡起我们扔在地上的白线大叫:“郡主,就是他们绞断了我们的凤凰。”

女孩蛮横地说:“喂,你们干嘛弄断我的纸鸢?”一付自我中心、无法无天的娇纵样子。

我一看她就讨厌,论横,我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混呢!

银涟、碧洛这两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都是丁维凌身边的大丫头,平时谁都要让她们几分。

此刻见那女孩出言不逊,碧洛顿时耐不住火:“咦,银涟,我记得我们中午没有吃大蒜吧?”

银涟忍住笑:“没有。”

“那这儿怎么那么臭?哦,我知道了,有只狗儿吃大蒜吃撑了,上下两边一齐乱吠乱放。

一会儿要记得通知那只狗的主人,这么没教养的狗怎么好随便放出来吓坏小孩子?”

那女孩气得全身发抖,一把推个小厮出来:“快,给我扇那小贱人。”

那小厮犹豫下,便卷起袖子上来欲动手。

我大怒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丁家放肆?”

那女孩在后面叫:“给我狠狠打,万事有我。”

小厮见我衣着华丽,便绕过我,直奔碧洛。

碧洛也不是吃素的,十指尖尖,把那个小厮抓得哇哇直叫。

“没用的东西。

你们都给我上。”那女孩大喊。

余下两个小厮丫头一起涌上,碧洛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抵挡得住,只仗着一点泼辣劲儿勉强撑着。

我见势不妙,一边冲上去帮忙,一边对银涟大喊:“快去找人来。

跑快点!”

银涟愣了下,听明白我的意思是说她跑得比较快,当即转身狂奔去搬救兵。

我年纪虽小,却穿着上乘的绸缎料子,下人们眼利知道我不是丫头身份,不敢对我下狠手,只是左右避着我,对碧洛却下手不留情面。

我大急,这样子不等银涟搬来救兵,碧洛就要吃大亏了。

我当机立断,反身朝那恶丫头扑去。

她被我计划外的一撞狠狠撞倒在地。

我扑上去扯住她头发:“臭丫头,快叫他们住手。”

她痛得尖叫一声,眼泪都哭出来了。

“你个丑八怪……”敢说我丑?我大怒,就凭这个字,我这辈子和你没完了。

我用力扯她头发,任她尖叫声震天。

她的丫头听到她主子的惊叫声,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另两个小厮也要回来帮忙,却被碧洛死命缠住。

那丫头从后面一把掐住我脖子,两手用力收紧。

我胸口的气转不过来,憋得要死。

眼前金花乱冒,一片金红,我感觉得到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冲去。

双手渐渐无力松开。

不会吧?这世上最优秀的演员,最伟大的明星难道要丧命在这两个臭丫头手上?

死丫头从我手下脱开身,立即施展大力鹰爪功,在我身上各处死命地掐。

“好痛啊!我不来了!”我心里无比后悔。

不过是一时意气,难道老天就要用我的命买单?

我勉强睁开眼,看见有个从没见过白衣小帅哥拼命跑过来,我心里一宽,反而恨他:“早些时候你干什么去了啊?”

耳边又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惊雷怒喝:“你们在干什么?还不放手!”

天籁之音啊!你们这群死人跑那么慢,真是TNND(以后省略千句万句,因为丁丁已经晕了)!

                  私奔的后遗症(上)

我从阎王爷那儿晃了一圈后回到了倾波阁的软床上。

银涟守在我旁边,见我醒来,又惊又喜。

“我的小姑奶奶,你总算醒过来了。”鼻子一酸,泪珠一颗颗掉下来。

“银涟姐姐,别哭,我没事了!”我欲抬手给她擦泪,手臂木木得举不起来。

嗓子哑得一塌糊涂,好象夜半鬼语,连我自己都差点吓死。

“小姐,你吓死我们了。

都高烧两天了,大夫说要是今天再醒不过来就不行了。

老天保佑,你总算争气挺过来了!”银涟又哭又笑地。

“爹、娘——?”我吃力地问。

“五老爷、五夫人不得老夫人允许是不能进入正房的,小姐放心,少爷派了人每隔半个时辰便向他二位禀报您的消息。”

“凌——哥哥?”

“少爷刚才被老夫人叫过去了。”

“我好痛。”全身上下都痛,这种感觉就像当初车祸后醒来时一模一样。

“怎么能不痛呢?那两个丫头太恶毒了,对一个小娃娃下这样的狠手。

静王府的郡主了不起啊?”碧洛甩帘子端着一小碗药进来,气呼呼地喊。

身上还留着不少英勇战斗的痕迹。

“你刚才去哪儿了?好一会没见你人了。”银涟一边喂我吃药,一边问她。

碧洛贼头贼脑地四处望望,极小声地说:“我到老夫人那儿去了。”

“你敢去偷听?”银涟惊叫。

“小声点!”碧洛嗔她,“我听到个大秘密,你听不听?”

“那还不快说,卖啥关子。”

“静王爷这次是来求亲的。”碧洛冷哼道。

“求亲?求的哪位少爷小姐?”银涟好奇地问。

“还有谁?自然是看上咱们少爷了。”碧洛恨恨地。

“我呸!都把十二小姐害成这样了,还想害咱们少爷?”这下连一向温柔和气的银涟也动气了。

我被这个劲爆的消息呛了一下,扯着破嗓子问道:“凌哥哥怎么说?”

“少爷只说了一句话。”碧洛拿手绢为我擦去嘴边的药汁,笑嘻嘻地说。

“说什么?”

“要我娶她除非黄河改道。”两个丫环发出快乐的笑声。

我却觉得很疑惑,这话一点不像是丁维凌的作风。

他一向是我行我素,不给人留余地的。

黄河改道虽然难得,却并非不可能,历史上黄河便曾多次改道。

我不信他会不知道这些。

难道这桩婚姻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无法确定吗?

两人笑了一阵后,银涟后知后觉地问道:“这次闹这么大,老夫人都没有说怎么处罚我俩吗?”

“有没有搞错?是她们寻衅闹事,把小姐弄成这样,若要罚我们,我可不服。”

“唉,人家可是静王府的郡主娘娘,我们怎么得罪得起?”银涟叹口气。

“狗屁郡主,不就是个远得不能再远的没落皇亲嘛!”碧洛愤愤不平地嘀咕。

我哭笑不得地拍拍银涟的手,架都打完了,人也得罪了,这时候再来担心处罚是不是晚了点啊?

屋外传来声响,碧洛手指比到唇边,轻轻一嘘。

水晶帘子掀起,老夫人那的宝莲走了进来。

一进来见我睁开了眼,惊喜道:“十二小姐醒了?”

我微微点头示意。

银涟帮我答她:“刚醒过来。

嗓子疼得要命,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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